第十三章 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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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同学，端木，你们怎么样了？”苏柒慌忙上前去查看两人的状况。
端木发出一声闷哼之后便昏死过去，他的腹部不断有鲜血冒出，在他瘫倒的地面汇聚成了血泊，而林星洛受伤则稍微轻些，他以刀支撑，艰难的站起身来，能够维持现状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没事，子弹避开了要害，你带着他退到后边去，不要过来。”林星洛摇晃着身体挡在了苏柒三人的前方，试图靠近仅仅一个照面便将他与端木两人击溃的小丑。
“明明受的伤比雏狮更重，却还能够站起来，不仅如此，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伤口已经自行止血，这已经不是‘自愈’这么简单了，而是‘再生’。”小丑饶有兴致的打量眼前的这名少年。
他完全能够一击将这两人杀死，但他刻意避开了要害，这实在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自愈而好，再生也罢，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你……不要逼我。”林星洛发出低沉的喉音，这与他原本的嗓音大相径庭，苏柒诧异的看着他的背影，恍惚间竟然觉得十分的陌生。
就像有什么东西即将占据他的躯壳一样！
“咕咕，已经沦落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有勇气向我挑衅，事情渐渐变得有趣起来了，让我看看你究竟是愚昧，还是藏着真本事吧！”小丑肆无忌惮的大笑，他举起那柄巨大的银色手枪再度瞄准这名少年。
与刚才避开要害有所不同，这次他直接瞄准了林星洛的胸口！
“已经够了。”一直沉默不言的丁铃铛一步步走了过来。
她将头埋得很低，无法看清楚她的表情，她挥手挡在了林星洛的前方。
“小姑娘，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战斗，你确定要参与进来？如果一不小心丢掉性命，那可就非常遗憾了。”小丑并没有挪动他的枪口，但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古怪。
“我是丁氏财阀的独女，如果你的目标是我的话，我跟你走，不要再伤害他们。”丁铃铛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她希望以自己作为人质的方式停止这场杀戮。
其实她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前提是“渡鸦”愿意停止恐怖活动。
“丁雄的掌上明珠吗？真是好大一块金字招牌！”小丑毫不避讳的称呼那个足以让人颤栗的巨擘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对这个名字满不在乎，还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不错，无论是金钱还是地位，丁阀都能够给与你，所以放过他们吧。”与其说是在跟小丑相商，丁铃铛的口气更像是在要求，她实在是受够了流血冲突，只要能够休战，哪怕一分一秒也好啊！
“我拒绝。”
“什么？”
丁铃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愕然看着眼前这个诡异莫测的男子，只要挟持她作为人质，他就能向丁阀勒索无法想像的财富，如果财富不是他的目的，他又为何会登上这艘飞空艇？
“金钱？地位？都不过是散发着恶臭的腐朽毒药，它们的气味早已令我作呕，想要用这些东西来收买我，这是对我不折不扣的羞辱啊！”小丑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之中，他抬起枪口接连扣动扳机。
巨大的枪炮声几乎要把丁铃铛的耳膜震裂，掀起的狂风几乎让她站立不稳！
她脸色苍白，但仍然攥紧拳头使自己不至于倒下，她没有退缩，用几乎撕裂的声音喊道：“那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驱使你来到这里，夺走这么多人的性命？难道这一切只是为了满足你杀戮的快感吗？”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气不止，面对这样的杀神，要说没有半点的惧意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她的视线不知为何开始恍惚，眼前的历历场景变得扭曲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十年前的记忆。
“宝宝，妈妈爱你，坚强的女孩子不可以流眼泪，一定要勇敢的活下去啊！”
“不要……不要……妈妈是大骗子，明明约定好要一起去巫女峰看日出的，怎么可以半途而废？你这个骗子……骗子……呜……”
“妈妈累了，需要休息了，以后会有优秀的男孩子陪宝宝去看日出的，原谅妈妈好吗？妈妈真的……真的很舍不得你啊……”
“妈妈你不要睡，我们一起回家去好不好？宝宝再也不任性了，也不要去看日出了，我们回家，妈妈你醒醒呀，醒醒……”
“嘿嘿，她已经死了，再也醒不过来了，下一个就该轮到你了！”
扭曲的视线中，一个狰狞可怕的男子带着邪恶的笑容冲了过来，他的身上布满了血腥味，胆敢反抗他的人全都化为了冰冷的尸体！
这是何等恐怖的人间炼狱啊！
她在绝望中瑟瑟发抖，仿佛置身凛冽寒冬。
直到在冰冷的湖面上滴下了一滴水。
她不知道这究竟是真实存在的场景，还是她的幻觉，但那种感觉错不了，就是一滴水缓缓滴落下去。
然后出现了光。
一道微不足道，但越来越耀眼的光。
一个年纪与她相仿，也许还比她小些的男孩将手递给她。他的身上全是血，但她一点都不觉得他可怕。
她下意识的将手帕递给他，想让他擦一擦脸上的血渍。
“谢谢你。”他轻轻一笑，他的笑容如同冬日晴空一般温暖。
“啊，对不起，我不是嫌你脏……”她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双手握住手帕想要收回。
“没关系。”他站起身背对着她，缓缓走向前方。
这是她十年以来魂牵梦绕的背影了。
“唉？我怎么又不争气的哭了？明明答应妈妈要做一个勇敢的女孩子的。”丁铃铛擦了擦自己的脸颊，她的视线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所以说，明明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家，就不要装模作样的在那里学别人逞英雄啊！”
林星洛发出一声怒吼，顾不得早已超负荷，支离破碎的躯体，冲上前去与小丑搏杀。
“理由吗？在我背负起仇恨那一刻，我就已经彻底的‘坏’掉了，已经不再需要这种东西了啊，咕咕咕咕，来吧，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痛快厮杀，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即便你同我一样是来自‘地狱’！”
在鲜血流尽的那一刻。
黎明绝不会到来！
————
位于南云市的地面指挥中心早已炸开了锅。
“袭击zh79航班武装分子的身份已确认，是名为‘渡鸦’的大型武装犯罪集团。”
“zh79航班仍然在预定航线上飞行，是否进行空中管制？”
“驻扎在52号空军基地的c8飞行中队已抵达现场，正在准备登陆。”
“登陆成功，机体损耗数据正在传输，实时监控系统正在修复。”
指挥中心内几十名工作人员快速的在各自岗位上敲打仪器键盘，经过一段时间高强度的忙碌后，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屏住呼吸观看正中央那块布满雪花的大屏幕。
直到屏幕显示出zh79航班的内部场景，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击毙小股武装分子，冲进宴会大厅，成功解救了被困在这里的大批乘客。
“这里是c8飞行中队中队长秃鹫，人质已全部解救，重复一遍，人质已全部解救。”军官模样的中年人通过无线电讲话。
他的声音也随着监控系统数据的传输，落入了指挥中心工作人员的耳中。
“万岁！”
紧张得连呼吸都可以凝结成冰的指挥中心瞬间沸腾，工作人员欢呼雀跃，能够成功避免一场危机，拯救几百条人命，这实在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汪助理，发生这样严重的事态，您还能泰然自若，实在是有大将风度啊，不过事情已经解决了，就不必再绷着张脸，跟我们一起来庆祝吧。”指挥中心内，一名漂亮的工作人员甜甜笑道。
“什么？解决了？”小汪坐在那张纯手工的鳄皮椅上，他的身体僵直，神情木讷，并没有随工作人员一起看刚才传输过来的画面。
“对呀，c8飞行中队的秃鹫中队长已经率队成功接管了zh79航班，这次危机在您镇定的指挥下已经顺利的解除啦，等王主任回来，想必会十分欣慰的。”她眨了眨眼睛，平时极少与小汪搭话的她，此时不知为何话忽然多了起来。
“我的指挥？解除了？”他猛的抬头看向这名整个指挥中心内最漂亮的姑娘，久久未曾回过神来。
“王主任离开的时候交待了所有事情由您全权负责，这里现在可不就是您最大嘛。”她有意无意的拨弄秀发，目含秋波。
“小许竟然……竟然冲我笑了，难道我小汪要在此逆袭，失业、美人双丰收，一步步走向人生的巅峰吗？幸福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小汪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当然这些都是他内心的想法，自然是不会表露出来的。
“那个……”小汪迟疑片刻，轻咳一声，“今天下班以后有没有空？不如我们约个地方……”
他正要激动的迎来人生的第一场约会，但就在这个时候一名男性工作人员急匆匆的过来，这名工作人员神情极其不自然，“汪助理，空军司令部是否传过来了演习路线？”
工作人员的闯入无疑破坏了小汪，不，是汪助理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气氛，这让汪助理格外的恼怒。
他当即不耐烦道：“什么演习路线？空军司令部如果要进行演习的话，肯定会事先知会空管局，划出禁飞区域，然后再下达给我们各级指挥中心吗？这是流程，流程你不知道吗？”
工作人员哭丧着脸回应，“流程我当然知道，可如果不是空军演习的话，雷达侦测出来的那些光点是怎么回事？数量实在太庞大了！”
“什么？！”
汪助理再也坐不住，顺着工作人员所指，猛的冲到雷达显示屏幕前去查看状况，等他看清接近zh79航班的数以百计的光点，他只觉眼前一黑。
不止是约会，连他的人生也都彻底完蛋了！
“林同学，端木，你们怎么样了？”苏柒慌忙上前去查看两人的状况。
端木发出一声闷哼之后便昏死过去，他的腹部不断有鲜血冒出，在他瘫倒的地面汇聚成了血泊，而林星洛受伤则稍微轻些，他以刀支撑，艰难的站起身来，能够维持现状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没事，子弹避开了要害，你带着他退到后边去，不要过来。”林星洛摇晃着身体挡在了苏柒三人的前方，试图靠近仅仅一个照面便将他与端木两人击溃的小丑。
“明明受的伤比雏狮更重，却还能够站起来，不仅如此，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伤口已经自行止血，这已经不是‘自愈’这么简单了，而是‘再生’。”小丑饶有兴致的打量眼前的这名少年。
他完全能够一击将这两人杀死，但他刻意避开了要害，这实在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自愈而好，再生也罢，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你……不要逼我。”林星洛发出低沉的喉音，这与他原本的嗓音大相径庭，苏柒诧异的看着他的背影，恍惚间竟然觉得十分的陌生。
就像有什么东西即将占据他的躯壳一样！
“咕咕，已经沦落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有勇气向我挑衅，事情渐渐变得有趣起来了，让我看看你究竟是愚昧，还是藏着真本事吧！”小丑肆无忌惮的大笑，他举起那柄巨大的银色手枪再度瞄准这名少年。
与刚才避开要害有所不同，这次他直接瞄准了林星洛的胸口！
“已经够了。”一直沉默不言的丁铃铛一步步走了过来。
她将头埋得很低，无法看清楚她的表情，她挥手挡在了林星洛的前方。
“小姑娘，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战斗，你确定要参与进来？如果一不小心丢掉性命，那可就非常遗憾了。”小丑并没有挪动他的枪口，但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古怪。
“我是丁氏财阀的独女，如果你的目标是我的话，我跟你走，不要再伤害他们。”丁铃铛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她希望以自己作为人质的方式停止这场杀戮。
其实她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前提是“渡鸦”愿意停止恐怖活动。
“丁雄的掌上明珠吗？真是好大一块金字招牌！”小丑毫不避讳的称呼那个足以让人颤栗的巨擘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对这个名字满不在乎，还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不错，无论是金钱还是地位，丁阀都能够给与你，所以放过他们吧。”与其说是在跟小丑相商，丁铃铛的口气更像是在要求，她实在是受够了流血冲突，只要能够休战，哪怕一分一秒也好啊！
“我拒绝。”
“什么？”
丁铃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愕然看着眼前这个诡异莫测的男子，只要挟持她作为人质，他就能向丁阀勒索无法想像的财富，如果财富不是他的目的，他又为何会登上这艘飞空艇？
“金钱？地位？都不过是散发着恶臭的腐朽毒药，它们的气味早已令我作呕，想要用这些东西来收买我，这是对我不折不扣的羞辱啊！”小丑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之中，他抬起枪口接连扣动扳机。
巨大的枪炮声几乎要把丁铃铛的耳膜震裂，掀起的狂风几乎让她站立不稳！
她脸色苍白，但仍然攥紧拳头使自己不至于倒下，她没有退缩，用几乎撕裂的声音喊道：“那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驱使你来到这里，夺走这么多人的性命？难道这一切只是为了满足你杀戮的快感吗？”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气不止，面对这样的杀神，要说没有半点的惧意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她的视线不知为何开始恍惚，眼前的历历场景变得扭曲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十年前的记忆。
“宝宝，妈妈爱你，坚强的女孩子不可以流眼泪，一定要勇敢的活下去啊！”
“不要……不要……妈妈是大骗子，明明约定好要一起去巫女峰看日出的，怎么可以半途而废？你这个骗子……骗子……呜……”
“妈妈累了，需要休息了，以后会有优秀的男孩子陪宝宝去看日出的，原谅妈妈好吗？妈妈真的……真的很舍不得你啊……”
“妈妈你不要睡，我们一起回家去好不好？宝宝再也不任性了，也不要去看日出了，我们回家，妈妈你醒醒呀，醒醒……”
“嘿嘿，她已经死了，再也醒不过来了，下一个就该轮到你了！”
扭曲的视线中，一个狰狞可怕的男子带着邪恶的笑容冲了过来，他的身上布满了血腥味，胆敢反抗他的人全都化为了冰冷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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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微不足道，但越来越耀眼的光。
一个年纪与她相仿，也许还比她小些的男孩将手递给她。他的身上全是血，但她一点都不觉得他可怕。
她下意识的将手帕递给他，想让他擦一擦脸上的血渍。
“谢谢你。”他轻轻一笑，他的笑容如同冬日晴空一般温暖。
“啊，对不起，我不是嫌你脏……”她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双手握住手帕想要收回。
“没关系。”他站起身背对着她，缓缓走向前方。
这是她十年以来魂牵梦绕的背影了。
“唉？我怎么又不争气的哭了？明明答应妈妈要做一个勇敢的女孩子的。”丁铃铛擦了擦自己的脸颊，她的视线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所以说，明明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家，就不要装模作样的在那里学别人逞英雄啊！”
林星洛发出一声怒吼，顾不得早已超负荷，支离破碎的躯体，冲上前去与小丑搏杀。
“理由吗？在我背负起仇恨那一刻，我就已经彻底的‘坏’掉了，已经不再需要这种东西了啊，咕咕咕咕，来吧，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痛快厮杀，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即便你同我一样是来自‘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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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绝不会到来！
————
位于南云市的地面指挥中心早已炸开了锅。
“袭击zh79航班武装分子的身份已确认，是名为‘渡鸦’的大型武装犯罪集团。”
“zh79航班仍然在预定航线上飞行，是否进行空中管制？”
“驻扎在52号空军基地的c8飞行中队已抵达现场，正在准备登陆。”
“登陆成功，机体损耗数据正在传输，实时监控系统正在修复。”
指挥中心内几十名工作人员快速的在各自岗位上敲打仪器键盘，经过一段时间高强度的忙碌后，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屏住呼吸观看正中央那块布满雪花的大屏幕。
直到屏幕显示出zh79航班的内部场景，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击毙小股武装分子，冲进宴会大厅，成功解救了被困在这里的大批乘客。
“这里是c8飞行中队中队长秃鹫，人质已全部解救，重复一遍，人质已全部解救。”军官模样的中年人通过无线电讲话。
他的声音也随着监控系统数据的传输，落入了指挥中心工作人员的耳中。
“万岁！”
紧张得连呼吸都可以凝结成冰的指挥中心瞬间沸腾，工作人员欢呼雀跃，能够成功避免一场危机，拯救几百条人命，这实在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汪助理，发生这样严重的事态，您还能泰然自若，实在是有大将风度啊，不过事情已经解决了，就不必再绷着张脸，跟我们一起来庆祝吧。”指挥中心内，一名漂亮的工作人员甜甜笑道。
“什么？解决了？”小汪坐在那张纯手工的鳄皮椅上，他的身体僵直，神情木讷，并没有随工作人员一起看刚才传输过来的画面。
“对呀，c8飞行中队的秃鹫中队长已经率队成功接管了zh79航班，这次危机在您镇定的指挥下已经顺利的解除啦，等王主任回来，想必会十分欣慰的。”她眨了眨眼睛，平时极少与小汪搭话的她，此时不知为何话忽然多了起来。
“我的指挥？解除了？”他猛的抬头看向这名整个指挥中心内最漂亮的姑娘，久久未曾回过神来。
“王主任离开的时候交待了所有事情由您全权负责，这里现在可不就是您最大嘛。”她有意无意的拨弄秀发，目含秋波。
“小许竟然……竟然冲我笑了，难道我小汪要在此逆袭，失业、美人双丰收，一步步走向人生的巅峰吗？幸福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小汪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当然这些都是他内心的想法，自然是不会表露出来的。
“那个……”小汪迟疑片刻，轻咳一声，“今天下班以后有没有空？不如我们约个地方……”
他正要激动的迎来人生的第一场约会，但就在这个时候一名男性工作人员急匆匆的过来，这名工作人员神情极其不自然，“汪助理，空军司令部是否传过来了演习路线？”
工作人员的闯入无疑破坏了小汪，不，是汪助理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气氛，这让汪助理格外的恼怒。
他当即不耐烦道：“什么演习路线？空军司令部如果要进行演习的话，肯定会事先知会空管局，划出禁飞区域，然后再下达给我们各级指挥中心吗？这是流程，流程你不知道吗？”
工作人员哭丧着脸回应，“流程我当然知道，可如果不是空军演习的话，雷达侦测出来的那些光点是怎么回事？数量实在太庞大了！”
“什么？！”
汪助理再也坐不住，顺着工作人员所指，猛的冲到雷达显示屏幕前去查看状况，等他看清接近zh79航班的数以百计的光点，他只觉眼前一黑。
不止是约会，连他的人生也都彻底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