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再次杀人始于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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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谢感谢“假面舞天”大大的四张推荐票。这一章略微有点严肃，笔风没法儿放得太轻松，所以可能会有些不协调。）
那男人提着个半大的少年在热闹的大街上走着，龙行虎步，他手上的孩子随着他脚步的交替迈出颠簸着，那少年身上穿着的不合身的衬衣的衣领不住地勒着他的脖子。
有行人想要上前阻止，但当他们看见那男人阴沉如水的脸时却大都迟疑了，每个人都是不自然地低着头，继续走自己的路。
这很像是家长抓到自己的孩子去不该去的地方时才会发生的场景，但那少年却偏偏没有任何反抗的行为，也没有哭闹，他的双手下垂摩擦着地面，，手心手背上满是尘土，总体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这都有些古怪。
姚曦远远地尾随着这一大一小两个人，不多时便跟着他们离开了大街，走进了一处偏僻的小巷子里。
像这种高楼之间的小巷，大都只有一条道路，所以姚曦也不担心跟丢，他放缓了脚步，开始观察周围的景象。
这是一处位于两座办公楼之间的巷子。
一开始还算好，周围的环境还算是能跟外面的街道对得上号——无论是墙壁还是墙边摆着的垃圾桶都显得十分整洁，各种明显是从办公室出来的杂物都放在箱子里码的整整齐齐，地上的灰尘很少，应该是刚刚才有清洁工过来扫过。
但越是深入这条小巷，姚曦就越发感到有些不对劲。
——这条小巷里出现的人，实在是太过不合适！
说句难听的，一般在白天时候出现在像这样偏僻的巷子里的，不是游手好闲的无职业者就是无家可归的流浪者。
可在这条巷子里姚曦所看见的，却是很多年龄比他略小的少年或青年。
他们每个人身上穿着的都是像那个少年一样或新或旧的不合身的衣服，他们每个人都是神情疲惫眼神恍惚地坐在地上——从他们身边经过的姚曦他们看都没看一眼——其中一些人甚至直接抱着膀子躺在水泥地上睡觉，姚曦总觉得这幅光景比之他在来之前看过的乞丐都有所不如——好歹人家身上还能盖一床破被子。
终于姚曦抵达了小巷的最里面——这里位于两座大楼之中左边那座的正后方，大楼后面是高耸的围墙，在围墙边姚曦看见了一座似乎是临时搭建的铁皮屋。
在进来的路上姚曦曾听到一声绵长的吱呀声，而铁皮屋那扇生锈的门又恰好开了一条门缝，想必那一大一小两人应该是进去了。
姚曦蹑手蹑脚地走近了那间屋子，眯着眼睛往屋子里瞅。
打击犯罪也是要先看罪证的是不是？
————分割线————
昏暗的空间里能看到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站着的是那脸色阴沉的男人，躺在地上的则是刚刚被那男人提着的少年。
“说吧，垃圾，今天你都特么偷了多少？！”
男人直接就给了那孩子一脚，那一脚踹在小孩的腰上，看得门外的姚曦有点腰疼。
被正主逮住的偷儿？姚曦有些惊奇，不过他还是选择继续看下去。
面对男人的暴行，少年没有说话，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棕色的皮夹子，男人看到少年手里的钱包眼睛一亮，不过再打开它之后男人的脸色又再度阴沉下来，阴沉程度比之刚才，更甚。
“就这么点？还有没有？”
少年依旧没有开口，只是摇头。
“那要你有什么用？！老子手下的扒手那么多，就属你这该死的东西偷得最少！”
男人鼻子一皱，往少年身上啐了一口唾沫。现在姚曦算是明白了，这是强迫未成年人偷窃，绝对是犯法啊！
“既然你是个哑巴，干脆就去当个乞丐吧！老子听说现在像你这种哑巴的能赚的也不少！”
就在姚曦准备冲出来制服那男人的时候，那男人突然做出了一个让他不敢置信的举动。男人的举动让姚曦的心脏猛地一滞。
男人用脚踩在少年的小腿上，然后狠狠一碾。
咔吧一声，少年的小腿扭曲出了一个正常不可能出现的角度。
————分割线————
“新来的？不懂规矩？”男人看着闯进来的姚曦眉头一挑，“没有人告诉你这是老子的地盘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姚曦指着躺在地上似乎是昏过去的少年对着男人大声咆哮道，“他做错了什么？！”
“关你屁事！”男人的眉头挑的更高，突然他看见了姚曦白净的手，他的嘴角扯出了一个让姚曦觉得恶心的笑容，“这手倒是不错，没想到今天得了个乞丐又得了个新扒手，很好，很好！”
“以后你就跟我了，别想跑，不然小心你一家老小！”男人从腰间掏出一柄小刀，“叫什么，家住哪里？快说！不然小心你的脑袋！——送上门来就别想走了，老子头上可是有人的！”
“滚！”都到这份上姚曦也想不到什么骂人的话了。
“你再说一边？！”
“滚！”
“看起来是没人教过你怎么做人是吧？”
男人挥舞着小刀，直接就朝着姚曦扑了上来。
————分割线————
小巷里突然响起了一声枪响。
“这是……什么？”
“你去看看吧？”
“好……”
一群颓废的人之中有一个人站了起来，他的精神状态比之其他人要好很多。
如果仔细看的话，能看到深藏在他眼底的，熊熊燃烧的怒火。
————分割线————
“你……你——”
那男人的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他指着姚曦磕磕巴巴的，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终他身形后仰，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他和那个疼晕过去的孩子几乎是躺在里一起，鲜血从男人胸口处那道通透的伤口里用处，很快就将他身下的水泥地染红了一大片。
姚曦的手有点飘，连带着从枪口处飘出来的袅袅青烟也有点飘。
就在男人挥舞着利器向他扑过来的时候，他便立刻从裤裆里掏出那把缴获自蒋宁的手枪，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是的，毫不犹豫，枪声响起，那男人应声倒地——不得不说这枪的威力还真是大，指甲大小的子弹打在人身上却开出了个拳头大小的窗口，而且周围还陷下去了一大片。
当姚曦开枪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了一种……由衷的快感。
怎么形容这种奇异的感觉呢？明明对杀人还有些害怕却依旧感觉到了快感。
杀该杀的人，很爽，真的很爽。
收起手枪，点燃一支“黄鹤楼”——同样是从蒋宁那里缴获过来的——咽喉头一次感觉到尼古丁的气息……姚曦猛地咳嗽起来。
突然他听到了身后发出了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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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行人想要上前阻止，但当他们看见那男人阴沉如水的脸时却大都迟疑了，每个人都是不自然地低着头，继续走自己的路。
这很像是家长抓到自己的孩子去不该去的地方时才会发生的场景，但那少年却偏偏没有任何反抗的行为，也没有哭闹，他的双手下垂摩擦着地面，，手心手背上满是尘土，总体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这都有些古怪。
姚曦远远地尾随着这一大一小两个人，不多时便跟着他们离开了大街，走进了一处偏僻的小巷子里。
像这种高楼之间的小巷，大都只有一条道路，所以姚曦也不担心跟丢，他放缓了脚步，开始观察周围的景象。
这是一处位于两座办公楼之间的巷子。
一开始还算好，周围的环境还算是能跟外面的街道对得上号——无论是墙壁还是墙边摆着的垃圾桶都显得十分整洁，各种明显是从办公室出来的杂物都放在箱子里码的整整齐齐，地上的灰尘很少，应该是刚刚才有清洁工过来扫过。
但越是深入这条小巷，姚曦就越发感到有些不对劲。
——这条小巷里出现的人，实在是太过不合适！
说句难听的，一般在白天时候出现在像这样偏僻的巷子里的，不是游手好闲的无职业者就是无家可归的流浪者。
可在这条巷子里姚曦所看见的，却是很多年龄比他略小的少年或青年。
他们每个人身上穿着的都是像那个少年一样或新或旧的不合身的衣服，他们每个人都是神情疲惫眼神恍惚地坐在地上——从他们身边经过的姚曦他们看都没看一眼——其中一些人甚至直接抱着膀子躺在水泥地上睡觉，姚曦总觉得这幅光景比之他在来之前看过的乞丐都有所不如——好歹人家身上还能盖一床破被子。
终于姚曦抵达了小巷的最里面——这里位于两座大楼之中左边那座的正后方，大楼后面是高耸的围墙，在围墙边姚曦看见了一座似乎是临时搭建的铁皮屋。
在进来的路上姚曦曾听到一声绵长的吱呀声，而铁皮屋那扇生锈的门又恰好开了一条门缝，想必那一大一小两人应该是进去了。
姚曦蹑手蹑脚地走近了那间屋子，眯着眼睛往屋子里瞅。
打击犯罪也是要先看罪证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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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空间里能看到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站着的是那脸色阴沉的男人，躺在地上的则是刚刚被那男人提着的少年。
“说吧，垃圾，今天你都特么偷了多少？！”
男人直接就给了那孩子一脚，那一脚踹在小孩的腰上，看得门外的姚曦有点腰疼。
被正主逮住的偷儿？姚曦有些惊奇，不过他还是选择继续看下去。
面对男人的暴行，少年没有说话，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棕色的皮夹子，男人看到少年手里的钱包眼睛一亮，不过再打开它之后男人的脸色又再度阴沉下来，阴沉程度比之刚才，更甚。
“就这么点？还有没有？”
少年依旧没有开口，只是摇头。
“那要你有什么用？！老子手下的扒手那么多，就属你这该死的东西偷得最少！”
男人鼻子一皱，往少年身上啐了一口唾沫。现在姚曦算是明白了，这是强迫未成年人偷窃，绝对是犯法啊！
“既然你是个哑巴，干脆就去当个乞丐吧！老子听说现在像你这种哑巴的能赚的也不少！”
就在姚曦准备冲出来制服那男人的时候，那男人突然做出了一个让他不敢置信的举动。男人的举动让姚曦的心脏猛地一滞。
男人用脚踩在少年的小腿上，然后狠狠一碾。
咔吧一声，少年的小腿扭曲出了一个正常不可能出现的角度。
————分割线————
“新来的？不懂规矩？”男人看着闯进来的姚曦眉头一挑，“没有人告诉你这是老子的地盘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姚曦指着躺在地上似乎是昏过去的少年对着男人大声咆哮道，“他做错了什么？！”
“关你屁事！”男人的眉头挑的更高，突然他看见了姚曦白净的手，他的嘴角扯出了一个让姚曦觉得恶心的笑容，“这手倒是不错，没想到今天得了个乞丐又得了个新扒手，很好，很好！”
“以后你就跟我了，别想跑，不然小心你一家老小！”男人从腰间掏出一柄小刀，“叫什么，家住哪里？快说！不然小心你的脑袋！——送上门来就别想走了，老子头上可是有人的！”
“滚！”都到这份上姚曦也想不到什么骂人的话了。
“你再说一边？！”
“滚！”
“看起来是没人教过你怎么做人是吧？”
男人挥舞着小刀，直接就朝着姚曦扑了上来。
————分割线————
小巷里突然响起了一声枪响。
“这是……什么？”
“你去看看吧？”
“好……”
一群颓废的人之中有一个人站了起来，他的精神状态比之其他人要好很多。
如果仔细看的话，能看到深藏在他眼底的，熊熊燃烧的怒火。
————分割线————
“你……你——”
那男人的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他指着姚曦磕磕巴巴的，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终他身形后仰，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他和那个疼晕过去的孩子几乎是躺在里一起，鲜血从男人胸口处那道通透的伤口里用处，很快就将他身下的水泥地染红了一大片。
姚曦的手有点飘，连带着从枪口处飘出来的袅袅青烟也有点飘。
就在男人挥舞着利器向他扑过来的时候，他便立刻从裤裆里掏出那把缴获自蒋宁的手枪，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是的，毫不犹豫，枪声响起，那男人应声倒地——不得不说这枪的威力还真是大，指甲大小的子弹打在人身上却开出了个拳头大小的窗口，而且周围还陷下去了一大片。
当姚曦开枪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了一种……由衷的快感。
怎么形容这种奇异的感觉呢？明明对杀人还有些害怕却依旧感觉到了快感。
杀该杀的人，很爽，真的很爽。
收起手枪，点燃一支“黄鹤楼”——同样是从蒋宁那里缴获过来的——咽喉头一次感觉到尼古丁的气息……姚曦猛地咳嗽起来。
突然他听到了身后发出了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