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埠水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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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路向东，一日后雯秀便和傅灵香相处得甚是熟络，两人手牵手，不时欢声笑语。聂青缘扶着拓非，听着两人说话，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二日后他们便来到埠水集。
埠水集依着一条自北而南的河流而建，周围小道四通八达，是附近几百里的交通要道，也是附近几个部族的通商枢纽。本地三百余户人家依水而居，亦耕亦猎，走近后便听见鸡犬相鸣，人声笑语，给人一种即热闹但却又不失祥和的感觉。
拓非和聂青缘都没有来过埠水集，也没见过千人以上的人族聚集地，这时正目不暇接打量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而雯秀则是好奇地拉着傅灵香问这问那，嘴巴就没有一刻停息过。
在街上转悠了一个时辰，傅灵香四人才好不容易找着一家名为“客来居”的小店，要了两间房，傅灵香嘴里不住嘟喃：“什么时候连埠水集的客栈都人满为患了，连住个店都这么难？”
稍微休息，傅灵香领着三人一起出到厅堂吃饭，菜点的不少，雯秀吃得很开心，拓非和聂青缘也陪着吃了些。
随后傅灵香和雯秀出了客店逛街去了，聂青缘也被邀请，但他笑笑借故没有出去。
拓非饭后在厅堂耽搁了一阵，然后回到房间，也不和聂青缘说话，负着手在房里踱了一圈又一圈，嘴里似乎在不住的叹气。
聂青缘看着拓非走来走去，忽然道：“拓大叔，我觉得这屋子太大了，住不太习惯，还是族里的小石屋好啊！”
拓非一听，脸上顿时呈现喜色，把聂青缘拉往一旁，道：“青缘你说得对啊！大叔一进这客店，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是这里和族里的小石屋不一样。”其实拓非三人自从出逃族里，走得匆忙，身上就没带一文钱。方才拓非还在厅堂问了小二住店的花销，数目可算不少，可又不好意思在傅灵香面前提及此事，这时正火急火燎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他沉吟了一会，又道：“但既然傅姑娘已开了这房间了，我们便在这住一两日，过后我们再搬出去，去找习惯一点的房子居住，你说怎么样？”
聂青缘同意，连忙点头，道：“正是，我也是这主意。”
上床歇息前，聂青缘照例练了一个时辰的法力，运劲体外，引渡“毒引珠”绿气时，竟意外引得二丝绿气，不觉大喜。这一路上随着离开清矽部落越远，牵引的绿气就越顺利，几乎每隔两三天就能成功炼化一丝绿气。聂青缘不明情由，惊喜之余，觉却没睡好，只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第二日，拓非不顾伤势，早早便起了床，也不和聂青缘打招呼，就径直出门去了。
聂青缘不敢乱走，除了吃饭时被雯秀叫出去外，这一整天便都在屋里潜心修炼法力，因他已被昨晚的两丝绿气所鼓舞，希望今天也能修炼出一两丝绿气，别的事似乎都没放在心里，就连拓非出门去哪？办什么事？他也忘了向雯秀询问一声。
到了黄昏时分，终于又将有一丝绿气被炼化入体时，拓非从门外进来，他看到聂青缘正在练功，赞赏的点点头外，也未打扰，只是静静地坐在凳子上闭目养神。
半晌后，待聂青缘一脸喜色地收功后，拓非才问道：“又炼化了绿气？”
聂青缘笑道：“嗯。”
拓非又道：“是不是觉得从族里出来后，绿气的吸收快了许多，而法力的增长也快了不少？”
聂青缘点头同意道：“是啊，这里修炼的确比族里快很多，每天都有绿气炼化入体。”
拓非道：“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这本是聂青缘几日以来百思不得其解的心事，他略微沉思后，说道：“我想是我的毒引境初期修为到了一定阶段，吸纳的绿气就会自然变得快一些，而后或许又会缓慢下来，是一个过程。”
哪知拓非却道：“不是这样子的，看来你练功只专注于绿气的转化，而没有仔细感应法气的变化。”
聂青缘一脸疑惑，道：“法气的变化？”
拓非点头，正色道：“因为这里的法气比清矽族内的法气更加浓郁，浓郁的法气使你能在修炼时聚集起更多的气劲，也才能驱使这些气劲炼化出更多的绿气入体，所以这些天你修炼很快，这本属正常，换了别人，怕是同样如此。”
聂青缘“哦”了一声，但随即又问道：“但我也没感觉出吸纳到的法气有很多啊！怎么和在族里时差不多的样子，难道是我感觉的不对？”
拓非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那说的是量，感觉上是差不多，我说的是法气浓郁程度，这是对法气的精纯程度而言的。”
聂青缘以前从未听过法气还有这种说法，听得似懂非懂，一脸惘然。
拓非看着他一脸迷茫，半晌后，自己也叹息了一声道：“其实你不懂，也很正常，拓大叔也是这段时间才知道这些事的，而且若不是淮族长的那本小册子上有些说明，大叔到今天也可能不知道。”
聂青缘“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拓非看着一脸沉默的聂青缘，又道：“喜欢这里不？”
聂青缘点头道：“喜欢，这里适合修炼！”
拓非慨然道：“也许这才是族长让我们来埠水集的原因，他要我们在这里好生修炼，族里法气稀薄，毕竟不是修炼的好地方！”
聂青缘想了一想，问道：“既然族里法气稀薄，对修行不好，那为什么以前不去法气较为浓郁的地方修炼呢？”
拓非长叹了一声，道：“这．．．．．这当然有原因的。”
聂青缘问道：“什么原因？”
拓非沉思着，缓缓道：“你少数几个人去哪里，在哪里修行都一样，别人不大会管你，但若是一个数量很多的族群修行，那就会很是耗费法气，而通常法气较浓郁的地方一般都会有族群先行占据，你的族群去留就一定会惹得他们的注意，如去的地方已有其它强大的好战族群，那么就很容易发生冲突，甚至战争。”
聂青缘不禁叹道：“原来修行还和族群有这么大的关系！”
拓非接着道：“当年两代族长带领清矽族的几次搬迁，几经和异族战斗，历尽艰辛，最后才在巨石林定居。那时我还年少，只知道是为了生存、为了食物和别人战斗，但近来才明白，也许更多的是为法气修行的缘故，但我清矽族力量实在太弱，人数也太少，终究没能寻得比巨石林更好的地方。”他长吸了一口气，眼睛望着窗外，眼里一片迷蒙，仿佛神游物外，已回到过去那段艰难的岁月，也是他刻苦铭心的年少回忆中．．．．．
良久他才又道：“所以我觉得虽然巨石林的确是一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但因法气太少，使得族里人的修为进阶多年来一直很缓慢，哎！这真是两难啊。”
聂青缘听后不禁又是一阵感慨，道：“但．．．．但如果不是遭遇了灭族，我想我还是喜欢族里的生活，虽然修炼慢了些，但亲人朋友都在身旁的温馨感觉，别的地方是不能相比的。”
拓非听了这句话，心里不由一热，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错！大叔也是这么想的，但．．．．但情势已变，我们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以后还会发生很多连我们都不知道的变化，你说是么？”
聂青缘垂首叹道：“是的。”
次日早饭时分，本来人就不少的饭堂里，这时似乎更多了。拓非不明所以，也顾不得那么多，他先找雯秀说了一番话，然后拉着聂青缘出了客店。
两人走上街道不远，聂青缘便问道：“我们去哪儿？”
拓非一脸高兴，道：“我昨天在埠水集走了一圈，打听到一些事，也知道了此地的一些风俗，今天要你出来，是要在找屋子上出些主意。”
聂青缘讶然道：“找屋子？我还以为大叔昨天是去寻找做工的门路，好定下日后我们在此地的生计呢！”
拓非道：“那个当然也很重要，但这两天我们还是先找着租住的屋子再说吧！”
聂青缘疑惑地看了拓非一眼，小声问道：“租住屋子得花不少钱吧，拓大叔，你．．．．．”
他话还未说完，拓非就坦言道：“本来拓大叔也没什么银钱，但我想起族长曾经给我们的几块法石或许在这里能交换或买到一些东西，虽然我也从来没用过，经过昨天打探之后，才知道这是可行的。”
聂青缘恍然，他在淮炳安死前交给拓非的袋子中，是见过法石的，而且多少也知道一点法石的用途，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把眼前最迫切的事给解决了，心里不由得一阵高兴。
两人一路交谈，为了省钱，没敢往中心临街房子处寻找，而是向偏僻一点的住户逐一问了过去。
起初信心满满，以为很容易就能找到一间屋子，哪知一直沿着埠水集外围转了一圈也未发现合适的房屋。房屋没找到，带刀佩剑的人倒是遇到不少。
拓非看着这些三三两两的人在小镇最外围的疏林里似乎在寻找什么，而且似乎有不少人在寻找的间隙还不断出入附近的农家猎户。
拓非皱起了眉，喃喃道：“这些人看起来都是修行者，他们在干什么呢？看他们的服饰和佩带的武器，好像也不是这里的原住居民，但怎的出入民屋倒像是进入自己家里一样随便？”
不远处，一个青衣男子向另一个绿衣少女说道：“快要正午了，今天看来是遇不到了，明天一早继续出来碰运气吧！回去了。”随后便和少女一道进入了附近的一所房屋。
聂青缘也看出了有些不对劲，问道：“拓大叔，这么多人住在这里，难怪房屋不好找，我们还要找吗？”
拓非道：“这两天尽快把这事办好了，也省得给傅姑娘再添什么麻烦，趁现在还有点时间，再看一会吧！”
聂青缘点点头，两人又继续向前面找了过去。
走到小镇靠南边缘，埠水河出口之处的一户偏僻人家，才终于寻得还有两间小屋没人居住。这两间屋子虽然破败狭小，但处于单独的一个小后院中，而且背靠垂柳浓荫处，环境甚是清幽。
两人顿时大喜，简单看过屋子后，便和主人一番商量，正欲以法石付清三个月的租金时，突然门口一个男子声音说道：“慢着！老婆，这里还有三位客人，要以高价租下这两间屋子。”
四人一路向东，一日后雯秀便和傅灵香相处得甚是熟络，两人手牵手，不时欢声笑语。聂青缘扶着拓非，听着两人说话，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二日后他们便来到埠水集。
埠水集依着一条自北而南的河流而建，周围小道四通八达，是附近几百里的交通要道，也是附近几个部族的通商枢纽。本地三百余户人家依水而居，亦耕亦猎，走近后便听见鸡犬相鸣，人声笑语，给人一种即热闹但却又不失祥和的感觉。
拓非和聂青缘都没有来过埠水集，也没见过千人以上的人族聚集地，这时正目不暇接打量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而雯秀则是好奇地拉着傅灵香问这问那，嘴巴就没有一刻停息过。
在街上转悠了一个时辰，傅灵香四人才好不容易找着一家名为“客来居”的小店，要了两间房，傅灵香嘴里不住嘟喃：“什么时候连埠水集的客栈都人满为患了，连住个店都这么难？”
稍微休息，傅灵香领着三人一起出到厅堂吃饭，菜点的不少，雯秀吃得很开心，拓非和聂青缘也陪着吃了些。
随后傅灵香和雯秀出了客店逛街去了，聂青缘也被邀请，但他笑笑借故没有出去。
拓非饭后在厅堂耽搁了一阵，然后回到房间，也不和聂青缘说话，负着手在房里踱了一圈又一圈，嘴里似乎在不住的叹气。
聂青缘看着拓非走来走去，忽然道：“拓大叔，我觉得这屋子太大了，住不太习惯，还是族里的小石屋好啊！”
拓非一听，脸上顿时呈现喜色，把聂青缘拉往一旁，道：“青缘你说得对啊！大叔一进这客店，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是这里和族里的小石屋不一样。”其实拓非三人自从出逃族里，走得匆忙，身上就没带一文钱。方才拓非还在厅堂问了小二住店的花销，数目可算不少，可又不好意思在傅灵香面前提及此事，这时正火急火燎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他沉吟了一会，又道：“但既然傅姑娘已开了这房间了，我们便在这住一两日，过后我们再搬出去，去找习惯一点的房子居住，你说怎么样？”
聂青缘同意，连忙点头，道：“正是，我也是这主意。”
上床歇息前，聂青缘照例练了一个时辰的法力，运劲体外，引渡“毒引珠”绿气时，竟意外引得二丝绿气，不觉大喜。这一路上随着离开清矽部落越远，牵引的绿气就越顺利，几乎每隔两三天就能成功炼化一丝绿气。聂青缘不明情由，惊喜之余，觉却没睡好，只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第二日，拓非不顾伤势，早早便起了床，也不和聂青缘打招呼，就径直出门去了。
聂青缘不敢乱走，除了吃饭时被雯秀叫出去外，这一整天便都在屋里潜心修炼法力，因他已被昨晚的两丝绿气所鼓舞，希望今天也能修炼出一两丝绿气，别的事似乎都没放在心里，就连拓非出门去哪？办什么事？他也忘了向雯秀询问一声。
到了黄昏时分，终于又将有一丝绿气被炼化入体时，拓非从门外进来，他看到聂青缘正在练功，赞赏的点点头外，也未打扰，只是静静地坐在凳子上闭目养神。
半晌后，待聂青缘一脸喜色地收功后，拓非才问道：“又炼化了绿气？”
聂青缘笑道：“嗯。”
拓非又道：“是不是觉得从族里出来后，绿气的吸收快了许多，而法力的增长也快了不少？”
聂青缘点头同意道：“是啊，这里修炼的确比族里快很多，每天都有绿气炼化入体。”
拓非道：“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这本是聂青缘几日以来百思不得其解的心事，他略微沉思后，说道：“我想是我的毒引境初期修为到了一定阶段，吸纳的绿气就会自然变得快一些，而后或许又会缓慢下来，是一个过程。”
哪知拓非却道：“不是这样子的，看来你练功只专注于绿气的转化，而没有仔细感应法气的变化。”
聂青缘一脸疑惑，道：“法气的变化？”
拓非点头，正色道：“因为这里的法气比清矽族内的法气更加浓郁，浓郁的法气使你能在修炼时聚集起更多的气劲，也才能驱使这些气劲炼化出更多的绿气入体，所以这些天你修炼很快，这本属正常，换了别人，怕是同样如此。”
聂青缘“哦”了一声，但随即又问道：“但我也没感觉出吸纳到的法气有很多啊！怎么和在族里时差不多的样子，难道是我感觉的不对？”
拓非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那说的是量，感觉上是差不多，我说的是法气浓郁程度，这是对法气的精纯程度而言的。”
聂青缘以前从未听过法气还有这种说法，听得似懂非懂，一脸惘然。
拓非看着他一脸迷茫，半晌后，自己也叹息了一声道：“其实你不懂，也很正常，拓大叔也是这段时间才知道这些事的，而且若不是淮族长的那本小册子上有些说明，大叔到今天也可能不知道。”
聂青缘“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拓非看着一脸沉默的聂青缘，又道：“喜欢这里不？”
聂青缘点头道：“喜欢，这里适合修炼！”
拓非慨然道：“也许这才是族长让我们来埠水集的原因，他要我们在这里好生修炼，族里法气稀薄，毕竟不是修炼的好地方！”
聂青缘想了一想，问道：“既然族里法气稀薄，对修行不好，那为什么以前不去法气较为浓郁的地方修炼呢？”
拓非长叹了一声，道：“这．．．．．这当然有原因的。”
聂青缘问道：“什么原因？”
拓非沉思着，缓缓道：“你少数几个人去哪里，在哪里修行都一样，别人不大会管你，但若是一个数量很多的族群修行，那就会很是耗费法气，而通常法气较浓郁的地方一般都会有族群先行占据，你的族群去留就一定会惹得他们的注意，如去的地方已有其它强大的好战族群，那么就很容易发生冲突，甚至战争。”
聂青缘不禁叹道：“原来修行还和族群有这么大的关系！”
拓非接着道：“当年两代族长带领清矽族的几次搬迁，几经和异族战斗，历尽艰辛，最后才在巨石林定居。那时我还年少，只知道是为了生存、为了食物和别人战斗，但近来才明白，也许更多的是为法气修行的缘故，但我清矽族力量实在太弱，人数也太少，终究没能寻得比巨石林更好的地方。”他长吸了一口气，眼睛望着窗外，眼里一片迷蒙，仿佛神游物外，已回到过去那段艰难的岁月，也是他刻苦铭心的年少回忆中．．．．．
良久他才又道：“所以我觉得虽然巨石林的确是一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但因法气太少，使得族里人的修为进阶多年来一直很缓慢，哎！这真是两难啊。”
聂青缘听后不禁又是一阵感慨，道：“但．．．．但如果不是遭遇了灭族，我想我还是喜欢族里的生活，虽然修炼慢了些，但亲人朋友都在身旁的温馨感觉，别的地方是不能相比的。”
拓非听了这句话，心里不由一热，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错！大叔也是这么想的，但．．．．但情势已变，我们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以后还会发生很多连我们都不知道的变化，你说是么？”
聂青缘垂首叹道：“是的。”
次日早饭时分，本来人就不少的饭堂里，这时似乎更多了。拓非不明所以，也顾不得那么多，他先找雯秀说了一番话，然后拉着聂青缘出了客店。
两人走上街道不远，聂青缘便问道：“我们去哪儿？”
拓非一脸高兴，道：“我昨天在埠水集走了一圈，打听到一些事，也知道了此地的一些风俗，今天要你出来，是要在找屋子上出些主意。”
聂青缘讶然道：“找屋子？我还以为大叔昨天是去寻找做工的门路，好定下日后我们在此地的生计呢！”
拓非道：“那个当然也很重要，但这两天我们还是先找着租住的屋子再说吧！”
聂青缘疑惑地看了拓非一眼，小声问道：“租住屋子得花不少钱吧，拓大叔，你．．．．．”
他话还未说完，拓非就坦言道：“本来拓大叔也没什么银钱，但我想起族长曾经给我们的几块法石或许在这里能交换或买到一些东西，虽然我也从来没用过，经过昨天打探之后，才知道这是可行的。”
聂青缘恍然，他在淮炳安死前交给拓非的袋子中，是见过法石的，而且多少也知道一点法石的用途，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把眼前最迫切的事给解决了，心里不由得一阵高兴。
两人一路交谈，为了省钱，没敢往中心临街房子处寻找，而是向偏僻一点的住户逐一问了过去。
起初信心满满，以为很容易就能找到一间屋子，哪知一直沿着埠水集外围转了一圈也未发现合适的房屋。房屋没找到，带刀佩剑的人倒是遇到不少。
拓非看着这些三三两两的人在小镇最外围的疏林里似乎在寻找什么，而且似乎有不少人在寻找的间隙还不断出入附近的农家猎户。
拓非皱起了眉，喃喃道：“这些人看起来都是修行者，他们在干什么呢？看他们的服饰和佩带的武器，好像也不是这里的原住居民，但怎的出入民屋倒像是进入自己家里一样随便？”
不远处，一个青衣男子向另一个绿衣少女说道：“快要正午了，今天看来是遇不到了，明天一早继续出来碰运气吧！回去了。”随后便和少女一道进入了附近的一所房屋。
聂青缘也看出了有些不对劲，问道：“拓大叔，这么多人住在这里，难怪房屋不好找，我们还要找吗？”
拓非道：“这两天尽快把这事办好了，也省得给傅姑娘再添什么麻烦，趁现在还有点时间，再看一会吧！”
聂青缘点点头，两人又继续向前面找了过去。
走到小镇靠南边缘，埠水河出口之处的一户偏僻人家，才终于寻得还有两间小屋没人居住。这两间屋子虽然破败狭小，但处于单独的一个小后院中，而且背靠垂柳浓荫处，环境甚是清幽。
两人顿时大喜，简单看过屋子后，便和主人一番商量，正欲以法石付清三个月的租金时，突然门口一个男子声音说道：“慢着！老婆，这里还有三位客人，要以高价租下这两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