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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传说中的老婆孩子热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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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在椅子上坐下,而是一只修长的手里托住保鲜盒,另一只手里拿着水果签,等水果喂进她嘴里,他淡淡拂开她的手指,“如果你再说,我会让她在法庭上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

    “这件事是因我而起,对不起。”

    “她持刀对着你本身就是犯罪,这是她自找的,怨不得谁。”他身姿笔挺立在病床前,语气冷淡,没有波澜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一脸阴郁肃杀。

    “能不能别这样?”她眼底有些复杂,忽然闭上眼睛笑了笑,知道他这样做就是想让她后悔,她承认这一刻她有些后悔,不该为了一个秦商商,把汪蔷拖下水,当时看汪蔷那个样子明显就是拿刀壮胆,虚张声势,不可能真的刺向她。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汪蔷带刀,是受了秦商商的教唆。

    吃了几块水果,她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吃了,他没勉强,把保鲜盒放到桌子上,抽来面纸轻轻的给她擦唇角。

    她伤口虽不深,但流了血是事实,唇色有些白,想接过他手中的纸巾,被他推开手指,继续把她唇角的果渍擦干净才收了手。

    看着男人阴沉的面部轮廓,像是个闹脾气,等着她去哄的孩子,秋意浓手指攥了一下,蠕动白色双唇问:“熙熙呢?”

    他没出声,弯腰掐住她的下颚,一双幽深的眸暗的宛如能直直看进她心底:“你还知道你有个孩子,嗯?你是个程序高手,明明可以通过技术手段查到是谁在汪蔷背后挑唆,你却独独让我去查。你不就是想让我动怒把秦商商处理了吗?浓浓,你何必大费周章,要让我对付谁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这样绕来绕去,把自己伤了,很好玩是不是?”

    秋意浓脸上无波无痕,心中却震颤。

    “乖乖待在这儿,不要乱跑。你要做的事,我会替你做。熙熙在麦烟青那儿,我已经让岳辰去接人了,傍晚可以办出院手续。”男人吻了吻她的唇,很快拉上病房的门走了。

    下午的阳光照在煞白的病房内,秋意浓躺在床上盯着了会惨白的天花板。

    几分钟后,她坐起来,拿起手机给方菱打了一个电话。

    方菱把她的笔记本电脑提过来,见秋意浓肩膀受伤,帮她把笔记本打开,放好。

    “谢谢。”秋意浓朝方菱笑了下,看了眼时间:“没什么事的话,你今天早点下班吧。”

    “好的,罗总。”方菱点头,拉上门离开。

    病房内,秋意浓开始敲击键盘,右侧的肩膀上有伤,手臂抬起来有些疼,她吸着气用一只手在键盘上敲击,度比平常要慢点,但依然神不知鬼不觉的侵进秦商商的电脑。

    当年秋画的事,始终是她心上的一根刺,对于秦商商的矢口否认,她有时也有怀疑,会不会秦商商只是一个替死鬼,背后另有其人?

    当年她在秦商商电脑里现的薄晏晞别墅照片是怎么回事,秦商商当时说她根本不知道那张照片的来历。

    还有秦商商女助理徐璐的离奇死亡,警方公布的结果是猝死。

    之后到她手机上秋画被秦商商推下海的视频,之后又被高手神奇秒删……秦商商有充分的不在场的证据,警方无从下手。

    这里每一个事件单独去看没有任何问题,一旦全部串联起来,却总感觉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秦商商的电脑最近她进去过一次,和四年前一样没什么现,这次是她最后一次进去,如果再现不了什么,只能确定秦商商就是主谋,怕事情败露,秦商商才会故布疑阵,误导他人,以求脱身。

    秋意浓这四年在英国IT界技术突飞猛进,她一开始进入daisy纯粹是看中那里的高薪水和乎想象的丰厚待遇,后来有了技术上的交流和切磋,不管是官方的或是个人组织的,她有空都会参加,久而久之经常会接触一些国际上的顶尖高手,也学习了不少经验和技术。

    当时在失忆阶段,所以她几乎不怎么做黑客这一块,如今恢复记忆,她把以前做黑客的部分与后来学习到的一结合,现整体水平又上了好几个台阶,现在攻入他人系统几乎如入无人之境。

    也许是之前心里藏着太多的愤怒,她进入秦商商电脑后只看了几个常去的地方,此时也就是在无意中,她现了不对劲,有人最近也和她一样攻进过秦商商的电脑。

    对,她仔细查了下,就是她回沧市的第二天。

    还会有谁对秦商商的电脑感兴趣?

    秋意浓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跳跃,十几秒的时间,跳出来四年前有人也攻进过秦商商电脑,看了下时间,刚好就是秋画失踪前几天。

    此时,她手指有点僵,一个巨大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会不会……秦商商电脑里的照片是有个当时比她技术更高的黑客放进来的,所以那时候她没现?

    如果是这样,那么就与后来那段秦商商推秋画下海,等她看完后又自动删除,无迹可寻的视频就有了很好的解释。

    假如这是真的,会是谁?

    与指使黑衣人袭击她的人有关?

    四年前那两个抢她手机的黑衣人极有可能并不是秦商商的人,难道真的如她所猜测的,背后还躲着另一个黑手?

    这个黑手一直在暗中操纵着这一切,故意陷害秦商商?

    抱着电脑,秋意浓想了会,只手放到键盘上,又开始敲击起来。

    傍晚,车子驶进别墅,宁爵西抱着秋意浓下车。

    “我可以自己走。”

    “放我下来!”

    她反抗,争吵,他对此沉默以待。

    秋意浓身体还虚着,实在吵不过他,没有办法,索性随他去了。

    宁爵西抱着她一路从玄关来到楼上卧室,把她放到床上,垂眸见她冷着张脸,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温声说:“熙熙在游乐室,有岳辰和保姆陪着。”

    她背过身去,把薄被拉到身上,现床上用品非常新,像是刚刚铺上的。

    他无奈,把她的肩膀按转过来:“你是想让我在这里陪你,还是下去做晚饭?”

    她没忍住,出声道:“不是有保姆吗?”

    “我有空给你们做饭还不乐意?”

    “……”

    “那我下去让保姆做饭,我来陪你。”

    他转身欲走,她在他身后轻轻的道:“你做晚饭。”

    宁爵西侧头看着她乖巧精致的脸,眉头微微舒展,愉悦的嗯了一声。

    晚饭桌上,莫熙朗晃着两条小腿开心的坐着,小碗里小半碗米饭和菜都吃得差不多了,嘴角上围了一圈米粒,像长了白白的胡子,令人忍不住笑。

    宁爵西把秋意浓从楼上抱下来,动作轻柔的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秋意浓看到这一幕忍俊不禁:“熙熙,是不是饿坏了,怎么吃的这么急?”

    “熙熙吃饱了吗?要不要喝点汤?”宁爵西走过去,熟练的用纸巾帮小家伙把嘴巴擦干净,又盛了一小碗汤放到莫熙朗面前。

    莫熙朗喜欢喝汤,一口气就喝光了。

    秋意浓一天都没见到孩子了,此时看到儿子心里柔软得不行,柔声笑着:“熙熙,到妈咪这儿来。”

    莫熙朗两只小手放下手中的小碗,然后小身子在椅子上扭啊扭,一骨碌跳到了地上。

    宁爵西在旁边提醒:“熙熙,轻点儿抱。”

    莫熙朗哪里懂得这些,小家伙今天疯玩了一天,晚上才见到妈妈难免想要撒娇,迈着小短腿飞快的冲过来,要往秋意浓怀里扎。

    宁爵西脸色忽变,手臂及时一捞,把莫熙朗抱进怀里。

    莫熙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坏了,挣扎着要往秋意浓身上扑,已经有了哭腔:“妈咪……”

    “宁爵西,你吓着孩子了。”

    宁爵西寒着脸,“孩子小不懂,你身上有伤,你不知道?这么冲到你身上,你不要命了?”

    莫熙朗见下不去,也就不挣扎了,乖乖窝在宁爵西怀里,小手放在嘴前嘘了一声:“爹地,不要凶妈咪,她会生气的,生气了就不让你抱抱,不让你亲亲了。”

    宁爵西幽深的眸中有几分笑,一瞬不瞬盯着秋意浓精致的脸蛋道:“可你妈咪不生气的时候,也没让我亲亲,抱抱怎么办?”

    “不会的。”莫熙朗一本正经的说:“妈咪说过,乖宝宝妈咪就亲亲抱抱,爹地,你要乖哦。”

    宁爵西眉毛不可抑制的挑了起来,深眸始终盯着她,薄唇玩味的笑,“是么?”

    秋意浓懒得搭理他,招手对他怀里的莫熙朗说:“熙熙过来。”

    宁爵西对莫熙朗低声说了句什么,这才把小家伙放下来。

    莫熙朗睁大圆溜溜的大眼睛,小心的挨过去:“妈妈你受伤了?哪里痛?我帮你呼呼……”

    秋意浓低头看着软萌粉嫩的小脸蛋,亲了亲小家伙,笑的温柔宠爱:“没事,妈妈不疼,妈妈要坚强勇敢,熙熙也要坚强勇敢好不好?”

    “好。”莫熙朗乖巧的点点小脑袋,噘起小嘴唇:“妈妈,亲亲。”

    秋意浓低头,母子俩嘴对嘴亲了亲。

    秋意浓感觉一颗心快融化了,旁边宁爵西却皱了下眉,俯身凑上前:“我也要亲亲。”

    莫熙朗踮起小脚尖,吧唧在宁爵西脸上亲了一口。

    宁爵西没有直起身,他目光注视着仅有一拳之隔的女人,她却跟没看到一样,转身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小盆友最喜欢有玩具的地方,莫熙朗也不例外,游乐室里的玩具太多,小家伙的心思早就飞过去了,迫不及待跑进游乐室。

    宁爵西使了个眼色,保姆跟着到游乐室照看小家伙。

    七点半,秋意浓躺在床上用平板电脑看文件,卧室门被推开了,莫熙朗穿着一件卡通浴袍跑进来,钻进她被窝:“妈咪,陪我睡好不好?”

    秋意浓看了眼跟进来,同样洗了澡,穿着黑色浴袍,身形挺拔的男人,笑着把平板电脑合上:“好啊。”

    “熙熙,爹地不是安排了你的卧室么?”男人脸有点沉的跟进来:“里面有很多你喜欢的玩具。”

    莫熙朗翘起小嘴唇:“可是我害怕,我要回家。”

    秋意浓伸手摸了摸莫熙朗的小脑袋:“这么小的孩子认床,到了陌生环境都会有不安全感。”抬头看了一眼俊脸阴阴沉沉的男人:“我和熙熙就不占着你的床上,这就回去。”

    说完,她掀开被子下床,伸手要抱莫熙朗。

    当然,她没抱到小家伙,身体倒是腾空了,随即被强制性的塞进薄被里,宁爵西蹙着眉头,黑色短湿漉漉的,梢还有水在滴,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自下巴滴进微敞的健硕胸口。

    他随手拿起旁边的毛巾,很随意的擦拭着,然后又随手扔掉,绕到床的另一侧,不紧不慢的躺到莫熙朗身边。

    莫熙朗新奇的瞪大眼睛:“爹地,你也要陪我睡吗?”

    “嗯。”男人阴郁的脸消散,大手摸摸小家伙又软又萌的脸蛋,淡淡一笑:“熙熙睡爹地妈咪的中间。”

    “耶!”莫熙朗开心的蹶起小屁股往被窝里钻,嘴里还嘟嚷着:“睡爹地妈咪中间,好棒!”

    灯光熄灭,两大一小躺在床上,莫熙朗有点兴奋,一会唱歌一会说话,问了好多个为什么。

    秋意浓一一耐心解答,直到莫熙朗困到打哈欠,一动不动,抱着她的脖子落进甜甜的梦乡。

    黑暗中一时安静极了,只有小家伙轻浅的呼吸声,虽然和某个男人共躺在一张床上,又是陌生的房间,可毕竟两人中间隔了一个莫熙朗,而且这么久了,他都没动静,秋意浓不禁放松下来,渐渐有了困意。

    迷迷糊糊的正要睡着,耳边响起一阵希索声,她困得很,也就没在意,恍惚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挨过来一道男人气息,她随即被一双结实的手臂轻轻搂住,整个人随即落进一堵强健炙热的胸口。

    “宁爵西,你做什么?”她彻底醒了,没想到他这么色胆包天,熙熙呢?她借着昏暗的光线,半抬起头看到他把熙熙放在床的另一头。

    几公分的距离,男人的吻密密麻麻的烙上来,胡乱的吻着,低低的哄道:“浓浓,别生气,我就想亲亲你。”

    她感觉快要溺毙在其中,喘不上气来,不得不推着他的肩膀,唇间出含糊的“唔唔”声,扭着脸以示抗议。

    他的吻专注中透着偏执,哑哑的开口:“别乱动,会弄裂你伤口。乖一点,让我好好亲亲你,这几天我都想疯了。”

    黑暗中的男人又急又色,哪里像只是单纯亲吻的模样,秋意浓此时逃又逃不开,喊又不敢喊,只能僵着身子,吃哑巴亏。

    不知道是他压抑太久,还是此时躺在陌生的床上,身边还有一个睡着的孩子,他压抑的呼吸粗重而紊乱,仿佛随时会把她拆卸吞咽。

    “浓浓……”他攥住她的手,掌心火烫,一如他此时的体温,高得吓人,嘶哑透顶的嗓音强势中透着一丝恳求。

    秋意浓近距离借着昏暗的光线看清他眼中炽热的温度,那么迫不及待,赤果直接,她身体吃力的后退:“宁爵西,你不要说话不算数。”

    他把她的小手拉过去:“很难受……”

    她像烫伤一样用力抽出手,猛的拉扯被子盖上男人的脸:“难受就睡觉。”

    “浓浓……”他伸手把被子掀开,尽管体内的**叫嚣而疯狂,快要冲破理智,但他还是分得清她此时身上有伤,加上她又有些冷的脸色,实在不适宜做什么深度的肢体接触,低声叹息,又舍不得这么把她放开。

    继而把她搂进怀里:“让我再亲一会儿,这次我保证就一会儿。”语气低低的含着失落,像是得不到满足的孩子。

    他捧住她的脸,又深又长的吻了好久,他的身体在靠近,**的顶在她大腿上,她咬牙抬腿撞了下。

    空气中响起他吃痛的声音,沙哑的声音道:“等你伤好了,我会狠狠要个干净。”

    她没理他,拧开台灯,冷冷的坐着看他:“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他盯着她冰冷的脸蛋,贴上前吻上她的耳垂,模糊低语:“我这就回去,你睡吧,我不会再过来了。”

    他很快把莫熙朗抱回来,压好被角,自己也回到原来的位置,躺下去。

    秋意浓垂眸好一会没动,然后关了机。

    黑暗中她又等了片刻,确定他不再兴风作浪之后,沉进梦里。

    卧室里传来两道呼吸声,宁爵西睁开眼扭头看着睡在身边的一大一小,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以前他觉得大而空,冰而冷的床现在躺着他梦寐以求的两个身影。

    四年了,他第一次躺在这张床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空荡荡的心像找到了着落点,不再泛着凉意,暖暖的,像被热意包围里。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老婆孩子热炕头?

    他侧身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一大一小,渐渐的,有了困意。

    这一觉,是他生平睡的最踏实的一觉,四年来以书房或是车子为床的他,第一次起晚了。

    莫熙朗小盆友生物钟很准时,七点准时醒来,小家伙看看华丽的卧室环境,又看看身边的爹地妈咪,蹶着小屁股,开心的在被子里拱啊拱。

    秋意浓被莫熙朗的笑声弄醒了,她眯着朦胧的睡意,拍拍小家伙的小屁股:“要不要嘘嘘?”

    “要。”莫熙朗每天早晨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尿尿,小身子却往宁爵西身上爬:“爹地,我要嘘嘘,妈咪受伤了,你可不可以带我嘘嘘?”

    宁爵西醒了,掀开被子抱起小家伙,迈步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内一前一后传来两道水流声,秋意浓拥着被子忍不住嘴角上扬。

    今天是周末,莫熙朗又是在新的环境,一起床就兴奋得不行,跑下楼要去玩滑梯。

    秋意浓在窗户里往下看,见保姆跟着莫熙朗进了室外游乐场,便放心了。

    早餐桌上,秋意浓喝了口燕麦泡牛奶,朝对面的男人展颜一笑,笑得妩媚迷人:“我想去见一个人,可不可以啊?”

    这是这几天来她第一次对他笑,仿佛笑成了一朵花,一路开进了他心坎里。

    宁爵西绕过桌子,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你想见谁?”

    她勾唇笑了下,慢慢说:“我想见秦商商,可以吗?”

    他神色变冷:“见她干什么,还被她算计得不够?”

    “不是啊,我找她了解点事情。”她目光淡然,低头隐约在笑:“我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想当面问问她,可以吗?”

    他静静看了她一眼:“等下午熙熙午睡了,我带你去。”

    午后,看守所。

    秦商商头随意扎在脑后,身上穿着空荡而丑陋的囚服,被狱警从里面重重铁门里带出来,见到一身明艳打扮的秋意浓,眼珠子只是转了一下,整个人死寂的坐在对面。

    秋意浓是一个人进来的,宁爵西要陪她,她嗔怒了他几句,他便只好在外面等她。

    狱警走后,整个会见室就只有戴着手铐脚链的秦商商,以及面容俱淡的秋意浓。

    秦商商抬起木然的眼睛,冷嗤一声:“是来看我有多惨?”

    秋意浓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偏淡:“四年前,我‘死’在医院的消失传出来之后,你的帐户里多了一笔五百万的巨款,有没有这回事?”

    秦商商脸上是一片冷静:“是么?我怎么不知道?”

    “这笔钱是从瑞士银行转过来的,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瑞士银行是全世界最保密的银行,我追踪不到这笔钱的来源,所以只好来问问你。”

    “你不是号称电脑吗?你查呀。”秦商商笑的点猖狂:“你查到我什么都告诉你,你查不到,就什么也没有。”

    “我何必去查,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秋意浓微微一笑,提醒她:“你现在自身难保,再替背后的那个人守着秘密有意义吗?”

    秦商商脸上出现短暂的愣神,随即笑的毅然决然:“有意义,总有一天爵西会感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