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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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雪梅，这两天待在这里可好？”
我刚刚凑到洞口，里面就传出秦百万的声音，声音在洞中回响，让我听得很清楚。
杨雪梅？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秦百万口中所说的，是那个杨雪梅吗？
听那声音的距离，我感觉这个石洞并不深，好奇心使然，我把脖子伸得更长了一点，借着洞中亮起的微弱烛光看去。
忽然看到，在洞中的墙壁上有一块红色木板，此时的木板上正贴着一道身影，那身影有些焦黑和狼狈，最主要的是没有头颅，从身段上我可以看得出来，这就是总想索我命的杨雪梅！
杨雪梅怎么会在这里？或者说秦百万怎么知道杨雪梅在这里？还直呼他小妈的名字，他身为一个大活人，见到死去的杨雪梅竟没有感到丝毫害怕。
“秦百万，我杨雪梅现在就算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红色木板上，杨雪梅的身体猛地挣扎起来，不过却没有挣脱木板，我仔细看去，才发现，在那木板上有四根木钉子，分别钉住了杨雪梅的四肢。
“呵呵，杨雪梅啊，你现在做了鬼也奈何不了我，你拿什么跟我斗？”
秦百万在石洞中随意走动，右手中拿着一颗女人的头颅，那不正是杨雪梅吗？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呸，秦百万，你不得好死，你连大哥都敢诬陷。”
我还在猜想其中的缘由，洞中又传来另一道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目光认真扫了扫，在杨雪梅对面的一个角落里还有一块木板，木板上同样钉着一个男人，这男人我见过，是秦千万，秦百万的大哥。
“哼，我不得好死？那又怎么样？最起码现在你们也奈何不了我。”秦百万不以为然的笑着，又对杨雪梅说道：“倒是你杨雪梅，我每天都喂你吃一个鬼魂，让你变强，你却一直想破坏我的计划，现在你高兴了？那死老头的坟居然被人破坏了，你知道我计划了多久吗？就差一晚他的尸体就被我养成了。”
“恶有恶报，秦百万，你会遭到报应的，老天爷不会放过你，你侮辱小妈，还栽赃陷害给我把我弄死，又让人给父亲下血葬折磨他，他老人家地府有知一定会让阎王爷定你的罪。”秦千万在一旁大声吼道。
他的话让我狠狠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回事？侮辱杨雪梅令她含冤而死的人不是秦千万吗？现在怎么成了秦百万？而且秦百万口中说的计划，莫非......他就是那个爷爷口中说的养尸人？
“哈哈哈，有能耐你们也去说啊，既然做了，我秦百万也不怕承认，也不后悔，起码在报应来之前，我现在还是过得很舒服的。”秦百万哈哈大笑。
他们的对话让我感到晴天霹雳，我深吸一口气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第一件事我就想到给老爷子入棺时的诡异情景，当时吹来一阵风后，秦百万就跪在地上扇自己耳光，还说“打死你个不孝子”这种话，原来那话并不是他自己说的，而是秦老爷子说的。
第二，秦老爷子死不瞑目，我向秦百万再三确认，他还是一口咬定秦老爷子生前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原来，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试问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会说出真相。
第三，秦老爷子给我托梦时，我就有点怀疑他是否有什么冤屈，可是他刚开口魂就被带走了，根本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还有一点我现在才注意到，那就是秦千万，被杨雪梅害过的人，死亡特征都是和她一样，唯独秦千万死后完好无损，并且还对杨雪梅唯命是从，两人看起来压根就没有仇恨，事实证明秦百万骗过了所有人，他才是那个侮辱了杨雪梅三年，并且取得秦老爷子的信任处死杨雪梅的人。
这样一来，秦百万借秦老爷子的手解决了杨雪梅后就没人知道他做的事情了，再把罪名放到秦千万身上，把秦千万弄死编了个理由说杨雪梅找他复仇，整件事情就天衣无缝了。
可为什么杨雪梅回来报复秦老爷子，却不找秦百万算账？如今还被他束缚在这里，杨雪梅的怨气极深，就连李大爷也不是对手，而秦百万竟有这样的手段，还是一个养尸人，身为一个生意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能耐？
如果不是在这里偷听到这些话，我真想不到这一切都是秦百万做的，而杨雪梅之所以想方设法阻止我给秦老爷子安葬，不是为了报仇，而是不让秦百万的阴谋得逞。
这么一想就说通了，怪不得杨雪梅一直要把我弄死，原因就是我帮助了秦百万，之前她还说我狼狈为奸，不得好死，就算变成阴魂都要弄死我，秦千万更是说什么因果报应，我害了他父亲，当时我还一脸懵逼。
一直感觉做了好事的我，原来帮助秦百万做了错事，好的才是坏的，而这些在我眼里可怕透顶的鬼魂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既然是阻止，那为什么杨雪梅不直接跟我说明？
秦老爷子真是杨雪梅害死的？
“秦千万，我的大哥，你以为这么说我就怕了吗？你吓不到我的，再说，这老不死的又不是我害死的，可惜了，我好端端的计划就这样被人破坏了，我真的好不爽。”
秦百万冷笑一声，随手把手中的头颅扔开，慢慢走近杨雪梅的无头身体，对她上下其手，眼神贪婪的笑道：“生前玩过你无数遍，不知道死后的你感觉会怎么样？”
“秦百万你他妈不是人，把你的手给我拿开，拿开。”秦千万的声音在石洞中不断嘶吼，可听到他的话，秦百万的动作愈发放肆。
“你个畜生，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杨雪梅大吼。
不过正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秦百万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收手接听电话，平淡道：“你回来了？好好，我知道了，老爷子的尸体还能再用，这次可别失败了，不然我不好交代。”
“明晚再来享受你。”
说完秦百万放下手机把地上的头颅踹开，转身走了出来。
我悄悄转身躲到旁边的草丛中，秦百万走出来后左右看了看，然后就走回去了。
突然听到这么震惊的事情，我一时间还有点消化不了，原本打算立马回去跟爷爷说清楚，但想到石洞中的杨雪梅和秦千万，我又犹豫了一下。
要不要把他们救出来？我进去以后被杨雪梅弄死怎么办？
咬咬牙，我还是慢慢走了进去，秦百万是一个养尸人我虽然不知情，但我毕竟做了错事。
我走进石洞中，里面的蜡烛还点燃着，刚刚走进去，就瞧见木板上的秦千万和地上的头颅用疑惑的目光盯着我，估计没想过我会出现在这里。
“哼，萧遥，你个助纣为虐的小人，老爷子泉下有知不会让你好过。”杨雪梅冷哼一声，眼神怨毒无比，而一旁的秦千万也想开口骂我，不知怎的，却有点怕我，最终没有骂出口。
我连忙说道：“不要出声，我怕秦百万还没有走远，要是他听到就完了。”
我说的是实话，原本在我眼里秦百万并不可怕，自从听到刚才的事情，我忽然觉得他比秦千万这种鬼魂还可怕。
杨雪梅皱起眉头：“他听到又怎样？你们是一伙的怕什么？难道你也想碰我的身体吗？”
“不不不，不是的。”我猛然摇头：“我和他不是一伙的，真对不起，我并不知道这些都是秦百万计划好的，也不知道他才是害死你们的人，要不是刚才偷听，我还被蒙在鼓里。”
“呵呵，是吗？我不信，我明明看到你和那两人走在一起，他们说什么你做什么，怎么不是一伙的？哼，你有着这样高贵的身份，人却那么下贱，我们现在被魂钉困在这里，想怎么样就直说。”杨雪梅冷眼而视。
我耐下心说道：“你真的误会了，我真不知道事情的缘由，我只是个卖棺材的，如果我和他们是一伙的，就不会挖秦老爷子的坟了，你不是让我挖开秦老爷子的坟吗？我做到了。”
“那坟是你挖的？”杨雪梅和秦千万一脸惊愕的看着我，似乎不太相信。
“不然还能是谁？我现在还可以帮你们拔出魂钉，但要保证不能伤害我可以吗？”我问道。
杨雪梅嗯了一声：“如果你能放了我们，我就相信你说的话，再说，就算我们想害你，你也有一个帮手不是吗？”
她说的也有道理，我点点头走过去把杨雪梅身体上的四颗魂钉拔了出来，又拔出秦千万身上的魂钉。
脱离束缚后，杨雪梅的头颅飘到脖子上认真看了我一眼，道：“原来你也被算计了。”
“那个，说好不害我的。”我退了一步，问道：“既然一开始你就阻止我安葬老爷子，那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你要是说清楚，我也不会被算计。”
“说出来，当时你身边跟着那个人，你会信一个鬼说的话吗？”杨雪梅说道。
“哪个人？”我顿了顿，她说的是阴先生？不对啊，他今天已经向爷爷说明养尸人不是他的，他只是一个办丧事的。
杨雪梅摇摇头：“我知道你不信，但我说不出那个人的名字，我不说出来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根本说不出来。”
杨雪梅睁开嘴巴，把舌头伸出来，我愣了一下，她的舌头只有一半，有一半已经被割断了。
“还有我的。”秦千万嘴巴一张，他的舌头也只剩下一半。
怎么会这样。
“现在你知道小妈的冤屈了吗？”
现如今我才明白，前几次杨雪梅为什么有些话张嘴半天也说不出口，原来舌头被人割断了，爷爷说过，人死后舌头全断，鬼魂就说不出话，无法表明冤屈，而割断一半，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杨雪梅，这两天待在这里可好？”
我刚刚凑到洞口，里面就传出秦百万的声音，声音在洞中回响，让我听得很清楚。
杨雪梅？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秦百万口中所说的，是那个杨雪梅吗？
听那声音的距离，我感觉这个石洞并不深，好奇心使然，我把脖子伸得更长了一点，借着洞中亮起的微弱烛光看去。
忽然看到，在洞中的墙壁上有一块红色木板，此时的木板上正贴着一道身影，那身影有些焦黑和狼狈，最主要的是没有头颅，从身段上我可以看得出来，这就是总想索我命的杨雪梅！
杨雪梅怎么会在这里？或者说秦百万怎么知道杨雪梅在这里？还直呼他小妈的名字，他身为一个大活人，见到死去的杨雪梅竟没有感到丝毫害怕。
“秦百万，我杨雪梅现在就算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红色木板上，杨雪梅的身体猛地挣扎起来，不过却没有挣脱木板，我仔细看去，才发现，在那木板上有四根木钉子，分别钉住了杨雪梅的四肢。
“呵呵，杨雪梅啊，你现在做了鬼也奈何不了我，你拿什么跟我斗？”
秦百万在石洞中随意走动，右手中拿着一颗女人的头颅，那不正是杨雪梅吗？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呸，秦百万，你不得好死，你连大哥都敢诬陷。”
我还在猜想其中的缘由，洞中又传来另一道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目光认真扫了扫，在杨雪梅对面的一个角落里还有一块木板，木板上同样钉着一个男人，这男人我见过，是秦千万，秦百万的大哥。
“哼，我不得好死？那又怎么样？最起码现在你们也奈何不了我。”秦百万不以为然的笑着，又对杨雪梅说道：“倒是你杨雪梅，我每天都喂你吃一个鬼魂，让你变强，你却一直想破坏我的计划，现在你高兴了？那死老头的坟居然被人破坏了，你知道我计划了多久吗？就差一晚他的尸体就被我养成了。”
“恶有恶报，秦百万，你会遭到报应的，老天爷不会放过你，你侮辱小妈，还栽赃陷害给我把我弄死，又让人给父亲下血葬折磨他，他老人家地府有知一定会让阎王爷定你的罪。”秦千万在一旁大声吼道。
他的话让我狠狠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回事？侮辱杨雪梅令她含冤而死的人不是秦千万吗？现在怎么成了秦百万？而且秦百万口中说的计划，莫非......他就是那个爷爷口中说的养尸人？
“哈哈哈，有能耐你们也去说啊，既然做了，我秦百万也不怕承认，也不后悔，起码在报应来之前，我现在还是过得很舒服的。”秦百万哈哈大笑。
他们的对话让我感到晴天霹雳，我深吸一口气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第一件事我就想到给老爷子入棺时的诡异情景，当时吹来一阵风后，秦百万就跪在地上扇自己耳光，还说“打死你个不孝子”这种话，原来那话并不是他自己说的，而是秦老爷子说的。
第二，秦老爷子死不瞑目，我向秦百万再三确认，他还是一口咬定秦老爷子生前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原来，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试问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会说出真相。
第三，秦老爷子给我托梦时，我就有点怀疑他是否有什么冤屈，可是他刚开口魂就被带走了，根本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还有一点我现在才注意到，那就是秦千万，被杨雪梅害过的人，死亡特征都是和她一样，唯独秦千万死后完好无损，并且还对杨雪梅唯命是从，两人看起来压根就没有仇恨，事实证明秦百万骗过了所有人，他才是那个侮辱了杨雪梅三年，并且取得秦老爷子的信任处死杨雪梅的人。
这样一来，秦百万借秦老爷子的手解决了杨雪梅后就没人知道他做的事情了，再把罪名放到秦千万身上，把秦千万弄死编了个理由说杨雪梅找他复仇，整件事情就天衣无缝了。
可为什么杨雪梅回来报复秦老爷子，却不找秦百万算账？如今还被他束缚在这里，杨雪梅的怨气极深，就连李大爷也不是对手，而秦百万竟有这样的手段，还是一个养尸人，身为一个生意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能耐？
如果不是在这里偷听到这些话，我真想不到这一切都是秦百万做的，而杨雪梅之所以想方设法阻止我给秦老爷子安葬，不是为了报仇，而是不让秦百万的阴谋得逞。
这么一想就说通了，怪不得杨雪梅一直要把我弄死，原因就是我帮助了秦百万，之前她还说我狼狈为奸，不得好死，就算变成阴魂都要弄死我，秦千万更是说什么因果报应，我害了他父亲，当时我还一脸懵逼。
一直感觉做了好事的我，原来帮助秦百万做了错事，好的才是坏的，而这些在我眼里可怕透顶的鬼魂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既然是阻止，那为什么杨雪梅不直接跟我说明？
秦老爷子真是杨雪梅害死的？
“秦千万，我的大哥，你以为这么说我就怕了吗？你吓不到我的，再说，这老不死的又不是我害死的，可惜了，我好端端的计划就这样被人破坏了，我真的好不爽。”
秦百万冷笑一声，随手把手中的头颅扔开，慢慢走近杨雪梅的无头身体，对她上下其手，眼神贪婪的笑道：“生前玩过你无数遍，不知道死后的你感觉会怎么样？”
“秦百万你他妈不是人，把你的手给我拿开，拿开。”秦千万的声音在石洞中不断嘶吼，可听到他的话，秦百万的动作愈发放肆。
“你个畜生，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杨雪梅大吼。
不过正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秦百万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收手接听电话，平淡道：“你回来了？好好，我知道了，老爷子的尸体还能再用，这次可别失败了，不然我不好交代。”
“明晚再来享受你。”
说完秦百万放下手机把地上的头颅踹开，转身走了出来。
我悄悄转身躲到旁边的草丛中，秦百万走出来后左右看了看，然后就走回去了。
突然听到这么震惊的事情，我一时间还有点消化不了，原本打算立马回去跟爷爷说清楚，但想到石洞中的杨雪梅和秦千万，我又犹豫了一下。
要不要把他们救出来？我进去以后被杨雪梅弄死怎么办？
咬咬牙，我还是慢慢走了进去，秦百万是一个养尸人我虽然不知情，但我毕竟做了错事。
我走进石洞中，里面的蜡烛还点燃着，刚刚走进去，就瞧见木板上的秦千万和地上的头颅用疑惑的目光盯着我，估计没想过我会出现在这里。
“哼，萧遥，你个助纣为虐的小人，老爷子泉下有知不会让你好过。”杨雪梅冷哼一声，眼神怨毒无比，而一旁的秦千万也想开口骂我，不知怎的，却有点怕我，最终没有骂出口。
我连忙说道：“不要出声，我怕秦百万还没有走远，要是他听到就完了。”
我说的是实话，原本在我眼里秦百万并不可怕，自从听到刚才的事情，我忽然觉得他比秦千万这种鬼魂还可怕。
杨雪梅皱起眉头：“他听到又怎样？你们是一伙的怕什么？难道你也想碰我的身体吗？”
“不不不，不是的。”我猛然摇头：“我和他不是一伙的，真对不起，我并不知道这些都是秦百万计划好的，也不知道他才是害死你们的人，要不是刚才偷听，我还被蒙在鼓里。”
“呵呵，是吗？我不信，我明明看到你和那两人走在一起，他们说什么你做什么，怎么不是一伙的？哼，你有着这样高贵的身份，人却那么下贱，我们现在被魂钉困在这里，想怎么样就直说。”杨雪梅冷眼而视。
我耐下心说道：“你真的误会了，我真不知道事情的缘由，我只是个卖棺材的，如果我和他们是一伙的，就不会挖秦老爷子的坟了，你不是让我挖开秦老爷子的坟吗？我做到了。”
“那坟是你挖的？”杨雪梅和秦千万一脸惊愕的看着我，似乎不太相信。
“不然还能是谁？我现在还可以帮你们拔出魂钉，但要保证不能伤害我可以吗？”我问道。
杨雪梅嗯了一声：“如果你能放了我们，我就相信你说的话，再说，就算我们想害你，你也有一个帮手不是吗？”
她说的也有道理，我点点头走过去把杨雪梅身体上的四颗魂钉拔了出来，又拔出秦千万身上的魂钉。
脱离束缚后，杨雪梅的头颅飘到脖子上认真看了我一眼，道：“原来你也被算计了。”
“那个，说好不害我的。”我退了一步，问道：“既然一开始你就阻止我安葬老爷子，那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你要是说清楚，我也不会被算计。”
“说出来，当时你身边跟着那个人，你会信一个鬼说的话吗？”杨雪梅说道。
“哪个人？”我顿了顿，她说的是阴先生？不对啊，他今天已经向爷爷说明养尸人不是他的，他只是一个办丧事的。
杨雪梅摇摇头：“我知道你不信，但我说不出那个人的名字，我不说出来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根本说不出来。”
杨雪梅睁开嘴巴，把舌头伸出来，我愣了一下，她的舌头只有一半，有一半已经被割断了。
“还有我的。”秦千万嘴巴一张，他的舌头也只剩下一半。
怎么会这样。
“现在你知道小妈的冤屈了吗？”
现如今我才明白，前几次杨雪梅为什么有些话张嘴半天也说不出口，原来舌头被人割断了，爷爷说过，人死后舌头全断，鬼魂就说不出话，无法表明冤屈，而割断一半，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