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章 开往漠河的火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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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说过蛊术么”，过了一会，对面这小姑娘又开始谈论起了这个话题。
“没听过”，我礼貌性地回答了一下，说实话，如果我回答我听过就好了，这小姑娘见我没听过，就开始哔哩吧啦地跟我介绍起来，起初我实在是不愿意听，不过听着听着，发现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这小姑娘说自己是苗族，而蛊术正式苗族古代遗传下来的一门巫术，其实之前我也听老师介绍过一些关于降头的资料，降头分为两种，一种是我以前遇见的，也是东北比较常见的‘咒术’降头，而靠近南疆的地区，比较常见的则是是另一种降头--蛊术。
据老师说，蛊术是一种以控制毒药、各种剧毒虫子为基础的的降术，修行此道的人，必然是精通饲养各种毒物的法则，连成蛊之后，蛊术师也会研制出克制此蛊术的方法，这样既可取人性命，又可在成功下降之后，去控制中了蛊毒之人。
比较常见的蛊术，通常是先用苗族的独门秘术，提炼出蜈蚣、毒蛇、毒蝎、蜘蛛、毒蟾蜍这五毒的毒汁，然后再把这些含有剧毒的毒汁放在一瓮里，蛊术师们每天都会去深山里再去捉些蜈蚣，眼镜蛇，毒蝎子等一些有毒的毒物作为蛊苗，丢入瓮内，让这些毒物在装有毒汁的小瓮中互相残杀，直到两败俱伤死在这密封的瓮里为止，当然这只是数百种然而，究竟他们是如何下降的，北方这边的修行者大多数都无法参透，传说除了靠身体接触，食物、水，蛊术高手甚至可以通过空气传播蛊毒，也就是说有可能和这个降头师和目标擦肩而过，没有任何接触的前提下，就可以不知不觉的收走目标的姓名，我还记得当时我问老师，如果遇见蛊术降头师，是不是应该为民除害。
老师听了我的疑问后告知，降头分为蛊术和咒术两种，降头师自然也是分为两种，有正派邪派之分，邪派不用说，自然是下降害人生病，甚至取人姓名，而正派则正式站在了这些邪派的对立面，他们与下降者一样精通蛊术，而他们的任务就是去‘解降’，以治病消灾为己任，关键时刻会利用蛊术治病救人，之前我帮人解降头的行径，基本和这些正派蛊术降师是做了大同小异的事，另外，不是我该管的闲事，我就不要管。
不过，这些蛊术流传到现在，是否还真的存在，或者说是否真的有传说中那么犀利，可以杀人于无形，就没人知道了，老师说他曾经南游，结识过一位蛊术师。
此人亦是生得奇美，惊为天人，此女自幼随父母隐居广西十万大山里，之后南部暴雨连绵数月，洪水泛滥，疫情四处散播，百姓苦不堪言，天庭得知人间苦疾，王母娘娘下了一道指令，命人间仙家、道人、医师出世救人，此女子的父亲就是得令者之一，怎奈年老体衰，因此，这女子便领了父命，走出十万大山，用一手精通的蛊术救治了一方灾民，怎奈最后积劳成疾，又因劳累过度，手下生了过失，最后死于自己的蛊虫口下。
传说此女子咽气后，身体腐烂为无数小飞虫消散，后来这一方百姓在十万大山里为她立了一座庙，拜她为蛊神娘娘，百年后，人们才渐渐忘记这位菩萨心肠的蛊术师。
想到这，我回过神来再看对面这大眼睛的小丫头，她正眉飞色舞地冲着我和土豆吹嘘关于苗疆蛊术的民间故事，而我从头到尾根本就没听，土豆倒是听得全神贯注，偶尔还会经验得长大嘴巴，这小丫头见有人捧场，更是一个劲说个不停，引得周围的乘客都围上来听她讲故事。
“哎，你们知道吗，有些蛊术师，可能从你身边一走一过，就把蛊下到你身上，以前我们村有个少年去山上打猎，一整天都没有收获，太阳落山之前便从山里走出，打算回家吃晚饭”，讲到这，这大眼睛丫头从背包里拿出矿泉水喝了一口，眼睛四周扫了一下这一大群围观的听众，清了清嗓子便继续说道。
“就说这少年从山上回来的时候，在半路就遇见这么个驼背的老太太，满脸的皱纹让人有点分辨不出她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话说这个老太太，走过去拦住了这少年的去路，少年当时年纪还小，哪会考虑，这深山老林的，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这么个老太太呢，于是，少年问她作什么，她说想让少年去帮她讨一碗水喝，少年当时急着回家吃晚饭，再说，这山间小路，离村子还有好几里地呢，最近的一条河走路也得半个时辰，自己能去哪给她讨这一碗水喝？
所以，少年便没有理睬这老太太，起步就要绕过老太太离去，谁知这老太太又挪动脚步，拦住了少年的去路，再一次央求少年去帮她讨一碗水喝，少年见眼前的老妇和自己纠缠不休，便心声怒火，出口恶言辱骂了眼前这老妇，当老妇第三次恳请少年帮她讨一碗水喝之时，少年直接脱下裤子在路边撒了一泡尿，回头指着这老妇人说，你要喝水我便给你喝，说完提上裤子笑着扬长而去”
只见眼前这小丫头一面说着，一面拍着桌子，周围围观的乘客都彻底被她带入了自己所创造的气氛，都瞪大了眼睛，十分渴求地等待着下文，小姑娘看上去是很过瘾的样子。
“别急别急，我这就给你们讲，哎，你们都去喝点水，喝点水，站着怪累的”，说完小姑娘摆摆手，这些乘客刷地一下就散开了，回去拿了水和吃的，然后又迅速地围到我们的座位周围，像是生怕来晚了就占不到好位置，这小姑娘又抿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周围的乘客马上都放下了自己手里的事，聚精会神地看着眼前这位‘说书大师’
“接下来你们知道怎么样了么，话说这少年扬长而去，回到家吃完了晚饭就躺在竹席上睡去，半夜的时候突然就觉得肚子疼，然后去茅房蹲了一下，也没太往心上放，然而这种腹痛，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厉害，疼得这少年是窝在床边的地上直哼哼，到最后，少年疼的已经哇哇大叫，这少年的父母听到儿子的喊声，急忙从自己的竹楼里跑过来，少年的母亲见少年如此痛苦，就急忙请了村子里的郎中过来瞧病。
再说这连夜从村口赶来的郎中，能用的手段都用了个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因为他生平三十多年行医，从没见过这种症状，所有的可能性都被他一一排除了，最后他说，这少年应该是没救了。
转眼间，时间就到了第二天，再看这少年，奄奄一息地躺在竹席上，已然是病入膏肓的模样，却依然疼得冷汗直流，同时，消息传到村子南边，传到了这少年奶奶的耳朵里，奶奶听人说了这少年的症状后，大惊失色，急忙让邻居赶着大车，将腿脚不便的自己送到了少年家。
当老太太拄着拐杖一进门，看见少年以后，吓得直接就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急忙命少年的母亲去煮十二个鸡蛋，煮好了连同锅里热水一起端过来，少年母亲听闻急忙就去煮鸡蛋，老太太坐到这少年的床边，嘴里就嘀咕着你究竟是得罪谁了，谁下了这么狠的手……
一刻钟后，鸡蛋已经煮好，少年的母亲连同煮鸡蛋的一锅热水都端了过来，少年的奶奶用大铁勺子轻轻把鸡蛋都敲裂，然后命少年的母亲把鸡蛋都剥去了皮，趴在少年的耳边低估了几句话，少年听闻虚弱地点点头，孩子奶奶一下子就把滚烫的，剥了皮的鸡蛋放在了男孩的肚子上，用苍老的手就开始搓着鸡蛋开始骨碌，少年瞬间脸色铁青，眼眶发黑，可不知老太太趴在少年耳边究竟说了什么，少年始终紧闭着嘴，却疼得无法控制地大声哼哼，眼睛瞪得大大的。
再看这老太太，嘴里不停低声嘀咕着什么，一个接着一个鸡蛋往少年的肚子上放，每个鸡蛋都是以肚脐为中心顺时针骨碌十圈，待到十二个鸡蛋全都经过了少年的肚皮以后，老太太直接就趴在少年的床边，和少年一起昏死过去，过了一个多时辰，少年和老太太同一时间醒来，老太太问少年遇见过什么人，少年就把遇见那个驼背老太太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奶奶，少年的奶奶听完便点点头，嘴里念叨着，下手太狠了，下手太狠了。
少年就这样捡回了一条命，根据少年的母亲回忆，当时老太太吩咐，这十二个鸡蛋，等到凉透后，用手掰开，然后将鸡蛋埋到一米深的土坑里，坑上面用青石板盖住，再盖上一层土，说完便让赶大车的拉着自己回了家，半个月以后就仙逝西游了。
再说这少年的母亲，等老太太走后，确定鸡蛋凉透了，就按照老太太的吩咐，用手掰开，结果这一掰不要紧哪，吓得少年的母亲直接一嗓子叫了出来，把鸡蛋扔到地上就不停地用围裙擦着自己的手，少年的父亲听到叫声急忙从外面冲进来，看见地上被掰开的鸡蛋，蛋清里面包裹着的哪是什么蛋黄，而是密密麻麻麻的，芝麻粒大小的蜘蛛。
“你们听说过蛊术么”，过了一会，对面这小姑娘又开始谈论起了这个话题。
“没听过”，我礼貌性地回答了一下，说实话，如果我回答我听过就好了，这小姑娘见我没听过，就开始哔哩吧啦地跟我介绍起来，起初我实在是不愿意听，不过听着听着，发现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这小姑娘说自己是苗族，而蛊术正式苗族古代遗传下来的一门巫术，其实之前我也听老师介绍过一些关于降头的资料，降头分为两种，一种是我以前遇见的，也是东北比较常见的‘咒术’降头，而靠近南疆的地区，比较常见的则是是另一种降头--蛊术。
据老师说，蛊术是一种以控制毒药、各种剧毒虫子为基础的的降术，修行此道的人，必然是精通饲养各种毒物的法则，连成蛊之后，蛊术师也会研制出克制此蛊术的方法，这样既可取人性命，又可在成功下降之后，去控制中了蛊毒之人。
比较常见的蛊术，通常是先用苗族的独门秘术，提炼出蜈蚣、毒蛇、毒蝎、蜘蛛、毒蟾蜍这五毒的毒汁，然后再把这些含有剧毒的毒汁放在一瓮里，蛊术师们每天都会去深山里再去捉些蜈蚣，眼镜蛇，毒蝎子等一些有毒的毒物作为蛊苗，丢入瓮内，让这些毒物在装有毒汁的小瓮中互相残杀，直到两败俱伤死在这密封的瓮里为止，当然这只是数百种然而，究竟他们是如何下降的，北方这边的修行者大多数都无法参透，传说除了靠身体接触，食物、水，蛊术高手甚至可以通过空气传播蛊毒，也就是说有可能和这个降头师和目标擦肩而过，没有任何接触的前提下，就可以不知不觉的收走目标的姓名，我还记得当时我问老师，如果遇见蛊术降头师，是不是应该为民除害。
老师听了我的疑问后告知，降头分为蛊术和咒术两种，降头师自然也是分为两种，有正派邪派之分，邪派不用说，自然是下降害人生病，甚至取人姓名，而正派则正式站在了这些邪派的对立面，他们与下降者一样精通蛊术，而他们的任务就是去‘解降’，以治病消灾为己任，关键时刻会利用蛊术治病救人，之前我帮人解降头的行径，基本和这些正派蛊术降师是做了大同小异的事，另外，不是我该管的闲事，我就不要管。
不过，这些蛊术流传到现在，是否还真的存在，或者说是否真的有传说中那么犀利，可以杀人于无形，就没人知道了，老师说他曾经南游，结识过一位蛊术师。
此人亦是生得奇美，惊为天人，此女自幼随父母隐居广西十万大山里，之后南部暴雨连绵数月，洪水泛滥，疫情四处散播，百姓苦不堪言，天庭得知人间苦疾，王母娘娘下了一道指令，命人间仙家、道人、医师出世救人，此女子的父亲就是得令者之一，怎奈年老体衰，因此，这女子便领了父命，走出十万大山，用一手精通的蛊术救治了一方灾民，怎奈最后积劳成疾，又因劳累过度，手下生了过失，最后死于自己的蛊虫口下。
传说此女子咽气后，身体腐烂为无数小飞虫消散，后来这一方百姓在十万大山里为她立了一座庙，拜她为蛊神娘娘，百年后，人们才渐渐忘记这位菩萨心肠的蛊术师。
想到这，我回过神来再看对面这大眼睛的小丫头，她正眉飞色舞地冲着我和土豆吹嘘关于苗疆蛊术的民间故事，而我从头到尾根本就没听，土豆倒是听得全神贯注，偶尔还会经验得长大嘴巴，这小丫头见有人捧场，更是一个劲说个不停，引得周围的乘客都围上来听她讲故事。
“哎，你们知道吗，有些蛊术师，可能从你身边一走一过，就把蛊下到你身上，以前我们村有个少年去山上打猎，一整天都没有收获，太阳落山之前便从山里走出，打算回家吃晚饭”，讲到这，这大眼睛丫头从背包里拿出矿泉水喝了一口，眼睛四周扫了一下这一大群围观的听众，清了清嗓子便继续说道。
“就说这少年从山上回来的时候，在半路就遇见这么个驼背的老太太，满脸的皱纹让人有点分辨不出她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话说这个老太太，走过去拦住了这少年的去路，少年当时年纪还小，哪会考虑，这深山老林的，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这么个老太太呢，于是，少年问她作什么，她说想让少年去帮她讨一碗水喝，少年当时急着回家吃晚饭，再说，这山间小路，离村子还有好几里地呢，最近的一条河走路也得半个时辰，自己能去哪给她讨这一碗水喝？
所以，少年便没有理睬这老太太，起步就要绕过老太太离去，谁知这老太太又挪动脚步，拦住了少年的去路，再一次央求少年去帮她讨一碗水喝，少年见眼前的老妇和自己纠缠不休，便心声怒火，出口恶言辱骂了眼前这老妇，当老妇第三次恳请少年帮她讨一碗水喝之时，少年直接脱下裤子在路边撒了一泡尿，回头指着这老妇人说，你要喝水我便给你喝，说完提上裤子笑着扬长而去”
只见眼前这小丫头一面说着，一面拍着桌子，周围围观的乘客都彻底被她带入了自己所创造的气氛，都瞪大了眼睛，十分渴求地等待着下文，小姑娘看上去是很过瘾的样子。
“别急别急，我这就给你们讲，哎，你们都去喝点水，喝点水，站着怪累的”，说完小姑娘摆摆手，这些乘客刷地一下就散开了，回去拿了水和吃的，然后又迅速地围到我们的座位周围，像是生怕来晚了就占不到好位置，这小姑娘又抿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周围的乘客马上都放下了自己手里的事，聚精会神地看着眼前这位‘说书大师’
“接下来你们知道怎么样了么，话说这少年扬长而去，回到家吃完了晚饭就躺在竹席上睡去，半夜的时候突然就觉得肚子疼，然后去茅房蹲了一下，也没太往心上放，然而这种腹痛，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厉害，疼得这少年是窝在床边的地上直哼哼，到最后，少年疼的已经哇哇大叫，这少年的父母听到儿子的喊声，急忙从自己的竹楼里跑过来，少年的母亲见少年如此痛苦，就急忙请了村子里的郎中过来瞧病。
再说这连夜从村口赶来的郎中，能用的手段都用了个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因为他生平三十多年行医，从没见过这种症状，所有的可能性都被他一一排除了，最后他说，这少年应该是没救了。
转眼间，时间就到了第二天，再看这少年，奄奄一息地躺在竹席上，已然是病入膏肓的模样，却依然疼得冷汗直流，同时，消息传到村子南边，传到了这少年奶奶的耳朵里，奶奶听人说了这少年的症状后，大惊失色，急忙让邻居赶着大车，将腿脚不便的自己送到了少年家。
当老太太拄着拐杖一进门，看见少年以后，吓得直接就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急忙命少年的母亲去煮十二个鸡蛋，煮好了连同锅里热水一起端过来，少年母亲听闻急忙就去煮鸡蛋，老太太坐到这少年的床边，嘴里就嘀咕着你究竟是得罪谁了，谁下了这么狠的手……
一刻钟后，鸡蛋已经煮好，少年的母亲连同煮鸡蛋的一锅热水都端了过来，少年的奶奶用大铁勺子轻轻把鸡蛋都敲裂，然后命少年的母亲把鸡蛋都剥去了皮，趴在少年的耳边低估了几句话，少年听闻虚弱地点点头，孩子奶奶一下子就把滚烫的，剥了皮的鸡蛋放在了男孩的肚子上，用苍老的手就开始搓着鸡蛋开始骨碌，少年瞬间脸色铁青，眼眶发黑，可不知老太太趴在少年耳边究竟说了什么，少年始终紧闭着嘴，却疼得无法控制地大声哼哼，眼睛瞪得大大的。
再看这老太太，嘴里不停低声嘀咕着什么，一个接着一个鸡蛋往少年的肚子上放，每个鸡蛋都是以肚脐为中心顺时针骨碌十圈，待到十二个鸡蛋全都经过了少年的肚皮以后，老太太直接就趴在少年的床边，和少年一起昏死过去，过了一个多时辰，少年和老太太同一时间醒来，老太太问少年遇见过什么人，少年就把遇见那个驼背老太太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奶奶，少年的奶奶听完便点点头，嘴里念叨着，下手太狠了，下手太狠了。
少年就这样捡回了一条命，根据少年的母亲回忆，当时老太太吩咐，这十二个鸡蛋，等到凉透后，用手掰开，然后将鸡蛋埋到一米深的土坑里，坑上面用青石板盖住，再盖上一层土，说完便让赶大车的拉着自己回了家，半个月以后就仙逝西游了。
再说这少年的母亲，等老太太走后，确定鸡蛋凉透了，就按照老太太的吩咐，用手掰开，结果这一掰不要紧哪，吓得少年的母亲直接一嗓子叫了出来，把鸡蛋扔到地上就不停地用围裙擦着自己的手，少年的父亲听到叫声急忙从外面冲进来，看见地上被掰开的鸡蛋，蛋清里面包裹着的哪是什么蛋黄，而是密密麻麻麻的，芝麻粒大小的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