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6 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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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景象让谭天疑惑，随后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
地球被五族联盟打破，残片被五族瓜分，人类拼死厮杀才保留下一块，这里为什么会有地球残片？
或许这不是地球残片，只是看上去很像。但这个解释，并不能消除心中的悸动。
“妮娅，星球外围有没有防御系统？”
“没有，大人。”
“去星球表面。”
“是，大人。”
母舰飞临星球表面，开始大范围探测扫描。
下面是一片郁郁葱葱，枝叶繁茂的林木将地面完全覆盖，从侦测到的情况来看，覆盖率高达98%以上。
地面有生物存在，但没有发现智慧型生物，能量测定反映出，这块星球残片蕴有庞大能量。
“有没有人为痕迹？”谭天想找到两位长老到过这里的证据。
“大人，空气中存在微量痕迹，表面有常规引擎在空间运作过。”
“追踪痕迹，找出对方的降落地点。”
“是，大人。”
星球残片的面积不大，妮娅没用多长时间就锁定一片区域，随后又在该区域的密林中，发现一艘小型飞船。
“你不要降落，随时为我提供支援，现在送我下去。”
“好的，大人。”传送流光出现在谭天身体周围，将他带离母舰。
目标传送地距离那艘小型飞船不远，这里环境与地球非常近似，谭天没穿防护铠甲。
他也没启动隐形装置，在武圣面前，亚灵族的隐形装置形同虚设，根本起不到作用。
到了武圣境界，外界环境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会被他们察觉到。
隐形装置发出的能量场，在他们眼里跟黑夜中明亮的光源差不多，非常醒目。
谭天走到飞船附近，朗声高呼，
“在下谭天，前来拜见三长老、四长老。”
声音在林中回荡，惊起一群飞鸟。
飞船中没人应答，也没传出任何声音。
谭天走向飞船，同时在脑海中联系妮娅，
“妮娅，飞船里有没有人？”
“大人，没有侦测到生命迹象，通过引擎检测，飞船近期没有启动过。”
“能不能打开舱门？”
“可以，大人。”
妮娅声音刚落，飞船一侧的舱门缓缓开启。
谭天登上旋梯进入飞船，直接来到驾驶舱。
调出飞船日志，发现飞船是在一个月前飞临这里，载员一共十五人，除了正副驾驶员，另外十三人都登记为乘客。
谭天又让妮娅搜索飞船的存储器，并未发现乘客名单。
“找出他们的去向。”
“大人，探测发现，飞船十点钟和五点钟方向各有人员经过的痕迹，从毁坏的植被情况看，两队人数差不多。”
这么说他们分为两队，两位长老各带一队前去探查。
“找到两个方向上的可能目标。”
时间不大，一副地图传送到谭天的智能微脑上。
盯着地图，谭天沉思半晌，决定先去十点钟方向，那处地点的能量感应，要比另一处小。
无论是三长老还是四长老，先找到一个再说。
顺着先前那些人留下的痕迹，谭天走进密林。
林中古树参天，草木遍地，藤萝由树身盘绕而上，又从枝叶间垂下蔓茎。
大到野兔田鼠，小到虫豸蚊蝇都被谭天的内立场感知出来。
他手握一把砍刀，将沿途碍事的树枝藤蔓砍掉，沿着足迹往里走。
偶有诸如巨蟒、虎豹、野猪等大型野兽走过附近，谭天稍微放出气势，就让它们如同遇到天敌，快速逃进树林深处。
树林太密，严重影响前进速度，直到天黑，谭天也没走出树林。
“妮娅，还有多远？”
“8.6公里，大人。”
要是在开阔地，这点距离转瞬既至，现在却只能一步步的用脚量。
黑暗对谭天构不成障碍，妮娅将探测到的景象，传输至战术目镜上，让他能够清楚的看清周围的情况。
正往前走着，谭天迈过一条隐藏的线，这条线埋于地下，又被众多草木覆盖。
关键是，这条线没有任何能量逸散，所以谭天一无所觉。
一个阵法，在他跨过这条线的时候被引发。
似乎什么也没发生，周围环境依旧，树还是那些树，草也还是那些草。
但谭天在阵法启动的瞬间停下脚步，不是他感知到阵法存在，而是目镜中实时传送的图像没有了。
“妮娅？”谭天在脑海中呼唤，却没有回音。
这下他知道自己已经踏进外来者布置的陷阱。
谭天往后退了一步，目镜中一片漆黑，再退一步，依然如此。
取出战术手电照向四周，光斑所过之处，未发现任何情况。
放出一个探测球，谭天重新戴上目镜，继续前行。
可走了一段时间，他停下不走了，因为他看见自己砍刀留下的痕迹。
看来我在绕圈子，又走回到原来的地方。
想到这里，谭天眉头一皱，探测球辅以自己敏锐的感知，怎么会原地绕圈子而毫无察觉？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凝眉思索，阵法二字，突然蹦了出来。
难道我闯进一座阵法中？
想法一起，如同黑暗中亮起了灯光，给了他思考的方向。
谭天随即将内立场延展到极致，而后按照阵道中记载的方法，仔细辨别周围的情况。
原来真是阵法！
他感知到周围环境中，阵法独有的能量流动方式。
找到根结所在，其他就好说了。
谭天索性盘膝坐在地上，开始研究这个困住他的阵法。
三天后，他长身而起，择一方向抬脚走了出去。
沿途阻挡的前进的障碍，都被谭天清除。
这回他没用砍刀，而是让金属环化为光锥，前方挡路的无论是什么，都被一挥而断。
在树林中左转右转，当他绕过一簇灌木丛后，面前豁然开朗。
哪里还有什么森林树木，他此时正站在一片房屋外面，而里面呼喝声不断，像是有人正在打斗。
谭天顺着声音往里走，没多远就看见一处空地上，几个人正在拼斗。
其中一人举手投足间，发出的攻击声势震天，威力绝大。
这人谭天认识，正是他要寻找的四长老，邹静堂。
他正要出声呼唤，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因为眼前的景象十分诡异。
因为这些人都在对着空气攻击。
空地面积不大，不要说几个人在里面同时打斗，就是一个人在里面练趟拳都嫌地方小。
而面前的这些人，不仅在全力施为，而且互不干扰，就像每个人被分隔在不同空间。
更令人感到诡异的是，几个人明明在一起，却好像谁也看不见谁，根本不觉得身边有人。
谭天倒吸一口凉气，不用问，这一定是阵法造成的结果。
不将阵法破除，估计他们根本停不下来。
空地上开始有人因耗尽力气倒在地上，还有人已经累的摇摇晃晃，却还在勉力支撑。
就是四长老，也散乱了头发，显得颇为狼狈。
事不宜迟，谭天敛息静气，仔细感知阵法的能量流动方式。
按照阵道所载，眼前这处阵法应该是座困阵，里面会出现各种幻象，让被困之人感到攻击无处不在。
虽然是幻象，但里面的人看到的却是实实在在的东西，遭到的攻击也是实实在在。
通过对阵道的研习，谭天知道，不管什么阵法，都设有一个阵眼，只要找到这个阵眼并将它破除，阵法不攻自破。
可他修习阵道时间太短，对各种阵法的构造还不了解，唯一勾画成功的阵法，还是阵道开篇中最简单的那一幅。
但这难不倒谭天，他能走出先前的阵法，靠的也不是对那个阵法的了解，而是循着阵法中的能量流动方向，再依照阵道中所说的阵法原理走出来的。
在内力场中，谭天很快发现困阵阵法的能量流动模式，循着这个模式，他来到旁边的一处石屋前。
石屋样子很简单，看上去就是一间普通民房，在屋内靠墙的位置摆着张石桌，上面有个人物雕像。
雕像一尺多高，只用线条雕刻出大概轮廓，连眉眼都没有。
但在谭天的感知中，雕像是这座阵法能量的节点，所有能量都汇聚到这里，经由雕像返回到阵法中。
这应该就是阵眼，可怎么才能破除？难道要打碎雕像？
谭天迟疑着没敢动手，怕万一打碎雕像却引起阵法混乱乃至暴动，那里面的人就悬了。
凡是阵法总有开关，用来开启和关闭阵法，阵眼也许就是开关，只要弄清开关的运作方法，就能关闭阵法。
还没等他开始寻找所谓的开关方式，外面就传来一声嘶吼，谭天急忙回头，就见阵法中腾起一团血雾，空地上还站着的人只剩下了三个。
除了四长老，另两人的情况也岌岌可危。
没时间再找开关了，谭天当机立断，一拳轰向雕像。
嘭，雕像被打得粉碎，石屋随即出现一阵晃动，谭天飞身窜到屋外。
轰隆一声大响，石屋坍塌成一堆碎石。
咔咔，脚下地面开裂，裂缝直往远处蔓延。
不好，谭天纵身跃起到空中。
金属环化成光盾护在胸前，准备迎接突如其来的攻击。
塌陷开始蔓延，周围的房屋建筑相继倒塌，尘土硝烟升腾而起。
上升之势已尽，身体开始下落，谭天看准落脚点，不管是碎石、地面、还是房梁屋瓦，凡是能借力的地方，就用脚尖在上面一点，让身体再次升空。
如此反复十几次，地面上的震动才告停止，尘土未散，谭天呛得捂住口鼻。
这时一个惊讶的声音传来，
“谭天？”
谭天循声望去，硝烟之中，四长老手提一人，正站在不远处。
熟悉的景象让谭天疑惑，随后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
地球被五族联盟打破，残片被五族瓜分，人类拼死厮杀才保留下一块，这里为什么会有地球残片？
或许这不是地球残片，只是看上去很像。但这个解释，并不能消除心中的悸动。
“妮娅，星球外围有没有防御系统？”
“没有，大人。”
“去星球表面。”
“是，大人。”
母舰飞临星球表面，开始大范围探测扫描。
下面是一片郁郁葱葱，枝叶繁茂的林木将地面完全覆盖，从侦测到的情况来看，覆盖率高达98%以上。
地面有生物存在，但没有发现智慧型生物，能量测定反映出，这块星球残片蕴有庞大能量。
“有没有人为痕迹？”谭天想找到两位长老到过这里的证据。
“大人，空气中存在微量痕迹，表面有常规引擎在空间运作过。”
“追踪痕迹，找出对方的降落地点。”
“是，大人。”
星球残片的面积不大，妮娅没用多长时间就锁定一片区域，随后又在该区域的密林中，发现一艘小型飞船。
“你不要降落，随时为我提供支援，现在送我下去。”
“好的，大人。”传送流光出现在谭天身体周围，将他带离母舰。
目标传送地距离那艘小型飞船不远，这里环境与地球非常近似，谭天没穿防护铠甲。
他也没启动隐形装置，在武圣面前，亚灵族的隐形装置形同虚设，根本起不到作用。
到了武圣境界，外界环境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会被他们察觉到。
隐形装置发出的能量场，在他们眼里跟黑夜中明亮的光源差不多，非常醒目。
谭天走到飞船附近，朗声高呼，
“在下谭天，前来拜见三长老、四长老。”
声音在林中回荡，惊起一群飞鸟。
飞船中没人应答，也没传出任何声音。
谭天走向飞船，同时在脑海中联系妮娅，
“妮娅，飞船里有没有人？”
“大人，没有侦测到生命迹象，通过引擎检测，飞船近期没有启动过。”
“能不能打开舱门？”
“可以，大人。”
妮娅声音刚落，飞船一侧的舱门缓缓开启。
谭天登上旋梯进入飞船，直接来到驾驶舱。
调出飞船日志，发现飞船是在一个月前飞临这里，载员一共十五人，除了正副驾驶员，另外十三人都登记为乘客。
谭天又让妮娅搜索飞船的存储器，并未发现乘客名单。
“找出他们的去向。”
“大人，探测发现，飞船十点钟和五点钟方向各有人员经过的痕迹，从毁坏的植被情况看，两队人数差不多。”
这么说他们分为两队，两位长老各带一队前去探查。
“找到两个方向上的可能目标。”
时间不大，一副地图传送到谭天的智能微脑上。
盯着地图，谭天沉思半晌，决定先去十点钟方向，那处地点的能量感应，要比另一处小。
无论是三长老还是四长老，先找到一个再说。
顺着先前那些人留下的痕迹，谭天走进密林。
林中古树参天，草木遍地，藤萝由树身盘绕而上，又从枝叶间垂下蔓茎。
大到野兔田鼠，小到虫豸蚊蝇都被谭天的内立场感知出来。
他手握一把砍刀，将沿途碍事的树枝藤蔓砍掉，沿着足迹往里走。
偶有诸如巨蟒、虎豹、野猪等大型野兽走过附近，谭天稍微放出气势，就让它们如同遇到天敌，快速逃进树林深处。
树林太密，严重影响前进速度，直到天黑，谭天也没走出树林。
“妮娅，还有多远？”
“8.6公里，大人。”
要是在开阔地，这点距离转瞬既至，现在却只能一步步的用脚量。
黑暗对谭天构不成障碍，妮娅将探测到的景象，传输至战术目镜上，让他能够清楚的看清周围的情况。
正往前走着，谭天迈过一条隐藏的线，这条线埋于地下，又被众多草木覆盖。
关键是，这条线没有任何能量逸散，所以谭天一无所觉。
一个阵法，在他跨过这条线的时候被引发。
似乎什么也没发生，周围环境依旧，树还是那些树，草也还是那些草。
但谭天在阵法启动的瞬间停下脚步，不是他感知到阵法存在，而是目镜中实时传送的图像没有了。
“妮娅？”谭天在脑海中呼唤，却没有回音。
这下他知道自己已经踏进外来者布置的陷阱。
谭天往后退了一步，目镜中一片漆黑，再退一步，依然如此。
取出战术手电照向四周，光斑所过之处，未发现任何情况。
放出一个探测球，谭天重新戴上目镜，继续前行。
可走了一段时间，他停下不走了，因为他看见自己砍刀留下的痕迹。
看来我在绕圈子，又走回到原来的地方。
想到这里，谭天眉头一皱，探测球辅以自己敏锐的感知，怎么会原地绕圈子而毫无察觉？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凝眉思索，阵法二字，突然蹦了出来。
难道我闯进一座阵法中？
想法一起，如同黑暗中亮起了灯光，给了他思考的方向。
谭天随即将内立场延展到极致，而后按照阵道中记载的方法，仔细辨别周围的情况。
原来真是阵法！
他感知到周围环境中，阵法独有的能量流动方式。
找到根结所在，其他就好说了。
谭天索性盘膝坐在地上，开始研究这个困住他的阵法。
三天后，他长身而起，择一方向抬脚走了出去。
沿途阻挡的前进的障碍，都被谭天清除。
这回他没用砍刀，而是让金属环化为光锥，前方挡路的无论是什么，都被一挥而断。
在树林中左转右转，当他绕过一簇灌木丛后，面前豁然开朗。
哪里还有什么森林树木，他此时正站在一片房屋外面，而里面呼喝声不断，像是有人正在打斗。
谭天顺着声音往里走，没多远就看见一处空地上，几个人正在拼斗。
其中一人举手投足间，发出的攻击声势震天，威力绝大。
这人谭天认识，正是他要寻找的四长老，邹静堂。
他正要出声呼唤，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因为眼前的景象十分诡异。
因为这些人都在对着空气攻击。
空地面积不大，不要说几个人在里面同时打斗，就是一个人在里面练趟拳都嫌地方小。
而面前的这些人，不仅在全力施为，而且互不干扰，就像每个人被分隔在不同空间。
更令人感到诡异的是，几个人明明在一起，却好像谁也看不见谁，根本不觉得身边有人。
谭天倒吸一口凉气，不用问，这一定是阵法造成的结果。
不将阵法破除，估计他们根本停不下来。
空地上开始有人因耗尽力气倒在地上，还有人已经累的摇摇晃晃，却还在勉力支撑。
就是四长老，也散乱了头发，显得颇为狼狈。
事不宜迟，谭天敛息静气，仔细感知阵法的能量流动方式。
按照阵道所载，眼前这处阵法应该是座困阵，里面会出现各种幻象，让被困之人感到攻击无处不在。
虽然是幻象，但里面的人看到的却是实实在在的东西，遭到的攻击也是实实在在。
通过对阵道的研习，谭天知道，不管什么阵法，都设有一个阵眼，只要找到这个阵眼并将它破除，阵法不攻自破。
可他修习阵道时间太短，对各种阵法的构造还不了解，唯一勾画成功的阵法，还是阵道开篇中最简单的那一幅。
但这难不倒谭天，他能走出先前的阵法，靠的也不是对那个阵法的了解，而是循着阵法中的能量流动方向，再依照阵道中所说的阵法原理走出来的。
在内力场中，谭天很快发现困阵阵法的能量流动模式，循着这个模式，他来到旁边的一处石屋前。
石屋样子很简单，看上去就是一间普通民房，在屋内靠墙的位置摆着张石桌，上面有个人物雕像。
雕像一尺多高，只用线条雕刻出大概轮廓，连眉眼都没有。
但在谭天的感知中，雕像是这座阵法能量的节点，所有能量都汇聚到这里，经由雕像返回到阵法中。
这应该就是阵眼，可怎么才能破除？难道要打碎雕像？
谭天迟疑着没敢动手，怕万一打碎雕像却引起阵法混乱乃至暴动，那里面的人就悬了。
凡是阵法总有开关，用来开启和关闭阵法，阵眼也许就是开关，只要弄清开关的运作方法，就能关闭阵法。
还没等他开始寻找所谓的开关方式，外面就传来一声嘶吼，谭天急忙回头，就见阵法中腾起一团血雾，空地上还站着的人只剩下了三个。
除了四长老，另两人的情况也岌岌可危。
没时间再找开关了，谭天当机立断，一拳轰向雕像。
嘭，雕像被打得粉碎，石屋随即出现一阵晃动，谭天飞身窜到屋外。
轰隆一声大响，石屋坍塌成一堆碎石。
咔咔，脚下地面开裂，裂缝直往远处蔓延。
不好，谭天纵身跃起到空中。
金属环化成光盾护在胸前，准备迎接突如其来的攻击。
塌陷开始蔓延，周围的房屋建筑相继倒塌，尘土硝烟升腾而起。
上升之势已尽，身体开始下落，谭天看准落脚点，不管是碎石、地面、还是房梁屋瓦，凡是能借力的地方，就用脚尖在上面一点，让身体再次升空。
如此反复十几次，地面上的震动才告停止，尘土未散，谭天呛得捂住口鼻。
这时一个惊讶的声音传来，
“谭天？”
谭天循声望去，硝烟之中，四长老手提一人，正站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