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征兆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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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上班去了，就不等你了。”
刘天宝穿好了鞋子，准备自己去上班了。
“嗯，你自己先走吧！”
杨金华正在穿着工衣，对刘天宝不等自己也习惯了，也不在意的摆摆手。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连忙道：“对了，你中午几点下班。”
刘天宝不明白他问这个干什么，“十一点半怎么了？”
“你十一点半，我要四十分才下班，你下班回来的时候帮我买包香烟，要软经典，我现在没有现金了，晚上取钱还给你。”
杨金华有点不好意思，还翻了翻自己的口袋，表示自己没钱了。
刘天宝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好，没问题，那我走咯。”
“好，没事了，你走吧！”
杨金华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知道现在时间紧急，也不想耽误到他。
刘天宝的宿舍住四个人，有两个人上夜班，基本上刘天宝和杨金华上班他们就下班，除了放假，其它时间都没有交集。
刘天宝和杨金华不是同一个组别的，也许是杨金华组别做事做的比较好，他们都不用开早会。
昨晚，杨金华也跟自己说过不用开会，一大早又把他给忘了。刘天宝习惯了自己每天开会，每次起床就觉得大家都要开会的错觉。
很羡慕杨金华天天不用开早会，不像自己组别天天早会，简直是烦不胜烦。
“我也不想等你。”
刘天宝拿起手机和厂牌，还有钱包，走出了宿舍。
看到门口的走廊有很多工友匆匆的行走在上班的路上，也抬起脚步融入了他们之中。
刘天宝的宿舍在三楼，也不算高，整栋楼只有四层，高也高不到哪去。
“难道我要这样子过完着一辈子吗？”
刘天宝看到很多工友每天这样匆匆忙忙，心里不由得一阵迷茫。
“也许吧！”
谁也不想这样子过完一生，刘天宝也不列外，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谁让自己一个初中毕业的文凭，又能做什么呢？
什么都不能做，因为自己什么都不懂。
就这么走神了一会，刘天宝就已经来到一楼，拐个弯向前走了几十米，到了保安亭打卡机旁，看到自己前面还有七八个人在排起队等着打卡，走到他们后面排着。
“轮到我了。”
刘天宝快速从工衣口袋里拿出厂牌，刷了一下。
“滴。”
五寸的显示器上出现了时间，然后才是自己的名字和工号，还有最后的厂牌编号。
“七点十八分。”
刘天宝心里有点着急，离开了打卡机，向楼上走去，在上楼的踏步中也没有发觉自己脚步加快了几分。
刘天宝工作的楼层是二楼组装部A线，天弘公司，是承包华为公司的手机部件加工安装。
而刘天宝所在的加工线，是整个部门里几条组装线中的第一条加工线。
到了二楼跟着别的工友后面走进门去，到了宽敞的地方，连忙小跑加快速度，向自己的线上跑去。
没一会，就跑到离加工线一段距离处，远远看到线的空位上已经不少人在排队。
“还好没有迟到，不然被挨骂了。”
看到组长还没有来，松了一口气。
刘天宝按照高低的顺序走到自己该站的位置上。
“早啊，覃建。”
站好之后，微笑的对左边的工友打了个招呼。
“你不是也挺早的嘛！”
覃建看到他跟自己打招呼，也见怪不怪了，对于他每天都来的那么准时很佩服。
刘天宝看到组长还没有来，就和他闲聊了一会。
直到组长拿着一叠报表，扳着脸走过来的时候才停下聊天。
“好了，各位都不要说话，开会了。”
组长走到队伍的前面，看了看队伍，发现大家都在聊天，好像都没有发现自己过来了一样，只能自己出声提醒。
随着组长的话音落下，大家都停下了讲话。
“还有谁没到的，巡线员记下来，迟到的，今晚下班打扫卫生，看下对齐了没有。”
组长看到安静下来后，扫了几眼对于，发现还有几个人没到，甚至队伍也不整齐，对于这帮人也很无奈。
大家连忙向左右看去，都怕自己就是不整齐的那一个。
那些发现自己没有对好队伍的连忙挪动了一下，让自己对准左右的人。
组长在刘天宝没进厂的时候就对开会迟到的人安排打扫卫生，不过刘天宝到现在也没有没有迟到过，当然也没有打扫过卫生就是了。
“对齐了哦！那么……”
组长看到队伍整齐后，很满意，“大家，早上好。”
“好极了。”
整个队伍二十多号人，喊出了极为响亮的声音。
刘天宝也不例外的大声喊出来。
来的时候组长跟大家说的，早上发生叫喊，会把昨天的废气清除，上班的时候不会打瞌睡。
刘天宝觉得有这个说法还蛮有道理的，因为自己每次喊完以后，就觉得清醒了许些。
“既然大家都清醒了，那么我就说说这段时间经常遇到的问题，按理说……。”
组长在前面侃侃而谈，就是十几分钟过去了，每次开会都说昨天遇到的问题，说的也差不多一个样，当然除了节日或者什么放假的例外，其它每天说的都一样的，让人听的昏昏欲睡，但是今天又到了放假的时候，刘天宝聚精会神很认真的听着。
“好了，闲话我就不多说了，以免大家说我啰嗦，散会。”
随着散会这么两个字一说，刘天宝立马起来行动了起来，脚步自然而然的向自己工位走去。
忙碌中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个早上随着刘天宝机械试的忙碌中过去了，时间来到了十一点二十九分，整条线上的人已经停下手中的工作，眼巴巴的看着组长，就等着他说出“下班”这两个字眼。
“下班，下午十二点半上班。”
组长的话刚落下，刘天宝就急忙扔下手上的手套，在其他人走之前就先跑了。
加上打下班卡，只用了三分钟就跑到了食堂，随手拿盆子和筷子，排队打了一份十二块的一素两荤，打好菜后，走到到后边拿了一碗饭和一碗汤，到食堂前面找了个位置掏出手机边玩，边吃饭。
十二分钟后，刘天宝吃完最后一口饭，喝了一口汤，收好手机，端起装着碗筷的盆子，走到碗筷回收出。
分别放好盆子和碗筷，走出食堂，拐了个弯向小卖部走去。
看了看柜台里的烟，伸出手指着经典，“老板买两包软盒经典。”
“22块钱。”
小卖部老板从里面拿了两包烟递了过去。
刘天宝一只手掏了自己钱包，抽出一张五十元现金递给了老板，另一只手接过烟放在上衣的口袋。
“找你28块钱，还要买什么吗？”
老板接过钱，在柜子里找回零钱递给刘天宝。
“不用了，谢谢。”
刘天宝随手把钱接过放到钱包里，转身出了小卖部，向宿舍走去，边走边看那些迎面走来的女孩子。
看了一会，就觉得无趣的很，工厂里的基本都穿着工衣，就算有看的过眼的，因为一身厂服给拉低了颜值，甚至大多数还是大妈，没什么可看的。
回到宿舍，掏出钥匙打开门，看到上晚班的两位舍友已经睡着了。刘天宝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轻轻带回房门，蹑手蹑脚的爬到自己的床上，钥匙放在床头边上，掏出烟放一包在钥匙旁边。另一包反手扔到杨金华床上。
然后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包还没有抽完的半包烟拿出一根点燃。
“呼。”
“饭后一根烟，更塞过神仙。”
刘天宝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烟。
等抽完烟，刘天宝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五十五，躺了下来，眯一会在上班。
可是还没有睡着，就听到杨金华开门的声音，就知道他就回来了，也懒得起身打招呼。
杨金华打开门，看了看大家都睡了，瞄到自己床上有一包烟，脸上一喜，连忙拿起来拆开，抽出一根吞吐了起来，也没弄出什么声响，怕吵到大家。
就在在杨金华抽烟的时间中，刘天宝感觉到一阵困意袭来，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我先上班去了，就不等你了。”
刘天宝穿好了鞋子，准备自己去上班了。
“嗯，你自己先走吧！”
杨金华正在穿着工衣，对刘天宝不等自己也习惯了，也不在意的摆摆手。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连忙道：“对了，你中午几点下班。”
刘天宝不明白他问这个干什么，“十一点半怎么了？”
“你十一点半，我要四十分才下班，你下班回来的时候帮我买包香烟，要软经典，我现在没有现金了，晚上取钱还给你。”
杨金华有点不好意思，还翻了翻自己的口袋，表示自己没钱了。
刘天宝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好，没问题，那我走咯。”
“好，没事了，你走吧！”
杨金华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知道现在时间紧急，也不想耽误到他。
刘天宝的宿舍住四个人，有两个人上夜班，基本上刘天宝和杨金华上班他们就下班，除了放假，其它时间都没有交集。
刘天宝和杨金华不是同一个组别的，也许是杨金华组别做事做的比较好，他们都不用开早会。
昨晚，杨金华也跟自己说过不用开会，一大早又把他给忘了。刘天宝习惯了自己每天开会，每次起床就觉得大家都要开会的错觉。
很羡慕杨金华天天不用开早会，不像自己组别天天早会，简直是烦不胜烦。
“我也不想等你。”
刘天宝拿起手机和厂牌，还有钱包，走出了宿舍。
看到门口的走廊有很多工友匆匆的行走在上班的路上，也抬起脚步融入了他们之中。
刘天宝的宿舍在三楼，也不算高，整栋楼只有四层，高也高不到哪去。
“难道我要这样子过完着一辈子吗？”
刘天宝看到很多工友每天这样匆匆忙忙，心里不由得一阵迷茫。
“也许吧！”
谁也不想这样子过完一生，刘天宝也不列外，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谁让自己一个初中毕业的文凭，又能做什么呢？
什么都不能做，因为自己什么都不懂。
就这么走神了一会，刘天宝就已经来到一楼，拐个弯向前走了几十米，到了保安亭打卡机旁，看到自己前面还有七八个人在排起队等着打卡，走到他们后面排着。
“轮到我了。”
刘天宝快速从工衣口袋里拿出厂牌，刷了一下。
“滴。”
五寸的显示器上出现了时间，然后才是自己的名字和工号，还有最后的厂牌编号。
“七点十八分。”
刘天宝心里有点着急，离开了打卡机，向楼上走去，在上楼的踏步中也没有发觉自己脚步加快了几分。
刘天宝工作的楼层是二楼组装部A线，天弘公司，是承包华为公司的手机部件加工安装。
而刘天宝所在的加工线，是整个部门里几条组装线中的第一条加工线。
到了二楼跟着别的工友后面走进门去，到了宽敞的地方，连忙小跑加快速度，向自己的线上跑去。
没一会，就跑到离加工线一段距离处，远远看到线的空位上已经不少人在排队。
“还好没有迟到，不然被挨骂了。”
看到组长还没有来，松了一口气。
刘天宝按照高低的顺序走到自己该站的位置上。
“早啊，覃建。”
站好之后，微笑的对左边的工友打了个招呼。
“你不是也挺早的嘛！”
覃建看到他跟自己打招呼，也见怪不怪了，对于他每天都来的那么准时很佩服。
刘天宝看到组长还没有来，就和他闲聊了一会。
直到组长拿着一叠报表，扳着脸走过来的时候才停下聊天。
“好了，各位都不要说话，开会了。”
组长走到队伍的前面，看了看队伍，发现大家都在聊天，好像都没有发现自己过来了一样，只能自己出声提醒。
随着组长的话音落下，大家都停下了讲话。
“还有谁没到的，巡线员记下来，迟到的，今晚下班打扫卫生，看下对齐了没有。”
组长看到安静下来后，扫了几眼对于，发现还有几个人没到，甚至队伍也不整齐，对于这帮人也很无奈。
大家连忙向左右看去，都怕自己就是不整齐的那一个。
那些发现自己没有对好队伍的连忙挪动了一下，让自己对准左右的人。
组长在刘天宝没进厂的时候就对开会迟到的人安排打扫卫生，不过刘天宝到现在也没有没有迟到过，当然也没有打扫过卫生就是了。
“对齐了哦！那么……”
组长看到队伍整齐后，很满意，“大家，早上好。”
“好极了。”
整个队伍二十多号人，喊出了极为响亮的声音。
刘天宝也不例外的大声喊出来。
来的时候组长跟大家说的，早上发生叫喊，会把昨天的废气清除，上班的时候不会打瞌睡。
刘天宝觉得有这个说法还蛮有道理的，因为自己每次喊完以后，就觉得清醒了许些。
“既然大家都清醒了，那么我就说说这段时间经常遇到的问题，按理说……。”
组长在前面侃侃而谈，就是十几分钟过去了，每次开会都说昨天遇到的问题，说的也差不多一个样，当然除了节日或者什么放假的例外，其它每天说的都一样的，让人听的昏昏欲睡，但是今天又到了放假的时候，刘天宝聚精会神很认真的听着。
“好了，闲话我就不多说了，以免大家说我啰嗦，散会。”
随着散会这么两个字一说，刘天宝立马起来行动了起来，脚步自然而然的向自己工位走去。
忙碌中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个早上随着刘天宝机械试的忙碌中过去了，时间来到了十一点二十九分，整条线上的人已经停下手中的工作，眼巴巴的看着组长，就等着他说出“下班”这两个字眼。
“下班，下午十二点半上班。”
组长的话刚落下，刘天宝就急忙扔下手上的手套，在其他人走之前就先跑了。
加上打下班卡，只用了三分钟就跑到了食堂，随手拿盆子和筷子，排队打了一份十二块的一素两荤，打好菜后，走到到后边拿了一碗饭和一碗汤，到食堂前面找了个位置掏出手机边玩，边吃饭。
十二分钟后，刘天宝吃完最后一口饭，喝了一口汤，收好手机，端起装着碗筷的盆子，走到碗筷回收出。
分别放好盆子和碗筷，走出食堂，拐了个弯向小卖部走去。
看了看柜台里的烟，伸出手指着经典，“老板买两包软盒经典。”
“22块钱。”
小卖部老板从里面拿了两包烟递了过去。
刘天宝一只手掏了自己钱包，抽出一张五十元现金递给了老板，另一只手接过烟放在上衣的口袋。
“找你28块钱，还要买什么吗？”
老板接过钱，在柜子里找回零钱递给刘天宝。
“不用了，谢谢。”
刘天宝随手把钱接过放到钱包里，转身出了小卖部，向宿舍走去，边走边看那些迎面走来的女孩子。
看了一会，就觉得无趣的很，工厂里的基本都穿着工衣，就算有看的过眼的，因为一身厂服给拉低了颜值，甚至大多数还是大妈，没什么可看的。
回到宿舍，掏出钥匙打开门，看到上晚班的两位舍友已经睡着了。刘天宝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轻轻带回房门，蹑手蹑脚的爬到自己的床上，钥匙放在床头边上，掏出烟放一包在钥匙旁边。另一包反手扔到杨金华床上。
然后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包还没有抽完的半包烟拿出一根点燃。
“呼。”
“饭后一根烟，更塞过神仙。”
刘天宝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烟。
等抽完烟，刘天宝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五十五，躺了下来，眯一会在上班。
可是还没有睡着，就听到杨金华开门的声音，就知道他就回来了，也懒得起身打招呼。
杨金华打开门，看了看大家都睡了，瞄到自己床上有一包烟，脸上一喜，连忙拿起来拆开，抽出一根吞吐了起来，也没弄出什么声响，怕吵到大家。
就在在杨金华抽烟的时间中，刘天宝感觉到一阵困意袭来，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