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马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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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海选会场前排的满江寒看着周围热闹的场面，心里暗暗盘算着，目前的营销费用已逾千万，虽然管理事先申明，这方面花费全部由系统承担，但相应的，在营收方面，要和飞鸿公司九一分成，也就是说，满江寒只有什一之利。
但，只不过是卖个马桶，产品生产方面，系统还没有给方案，不知道这马桶能有什么神奇、高档之处。就算市场销路好，巨额的成本费用如何只靠这小小的马桶销售消化掉呢？更别说利润了。
看形势，胜算几无，一准得赔！
正思忖着，经过身高筛选的百名选手得以进入初选会场。她们俱比基尼性感出场，争奇斗妍在高高的舞台上。灯光闪烁，音乐响起，选手背景的幕布上呈现出雄伟壮丽的画面，时而是万里长城的蜿蜒曲折；时而是五岳群山的峰峦叠嶂；时而是黄河滔滔奔涌；时而长江匹练飞空。
在磅礴壮美的大好河山展示后，镜头一转，切换闪回成一帧帧古代场景的画面。只见秦皇汉武、唐宗宋祖、玉环飞燕、西施貂蝉、李白杜甫、刘邦项羽、曹操刘备……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皆蹲伏在苍茫的大地上，用或豪情或幽怨或遐思的神情仰望星辰、慨叹不息。
一阵激昂的音乐过后，龙蛇之姿的狂草大字飞将出来：“中国马桶史”
画面骤停，音乐平息。男女主持人一位亭亭，一位轩昂，伫立在主席台上。男主持的目光望了下凝顿的银幕，又转脸向选手吩咐：“各位选手请在五分钟内以二十人一个小组分为五组。接收各位评委老师的提问和考核。”
选手们立即行动起来，像一片花海潋滟着芬芳的波光，很快，大家分成了五个小组，每个小组前均置有一个抢答器。她们面向观众的评委老师，露出略带一丝紧张的甜美的笑容。
卫浴专家胡车首先说：“从刚才瑰丽、雄浑的画面中，在马桶文化方面，我们评委席总结出了五最。下面，先请芳华绝代、色冠亚州的苍精颜老师阐明第一最。”
台上台下掌声响起，观众席偏向后方的观众站立起，延颈举踵地要一睹其风采。
苍精颜站起身来，颀长而又凹凸有致的身姿如闪电一般电击着男观们的视线，有几位甚至忘情地杀猪般大声呼叫起来。苍精颜环顾四方，微微一笑，轻按荑手，示意大家不要冲动。
然后，她用魅惑的嗓音、生涩的国语对选手说：“刚才的画面大家看了，是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人物的如厕场景。请在里面选出最美的如厕人物，并阐述缘由。”
“嘀——”一声急促的铃声响过，着一身无袖高开叉旗袍的女主持举手示意：“一号取得抢答权利，请讲。”
“我认为西施最美。——当然了，这还要有个先决条件，那就是苍精颜老师当时因时代间隔而缺席，否则西施算个啥！”
这种取巧的谄媚的话语立刻赢得了苍精颜的芳心，她拍手称赞：“宝贝，我太爱你了，给你满分，100分！”
“谢谢老师！”一号选手弯腰之际，腰臀毗邻部位的优美曲线纤毫毕现，令观众席男士一齐惊呼了一声。女士们则大多酸着脸，妒火在脸颊上飞窜。
主评委胡车则不以为然问选手：“那你说说西施美的缘由。”
“我觉得常人如厕时是一副龌龊的表情，而西施朱唇更红，香靥更艳。特别是那临了的激情释放一刻，清喉娇啭，眼神迷荡、风流尽现……”
胡车有些不耐烦，他挤出一脸褶皱当做笑容，举手打断了选手说：“好好好，你描述的很到位。但也只限于表象。鸟美于羽，人美于心。只有外在美那是单薄的。我倒有一最美人选要与你商榷一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师请讲，学生不放过一时一刻能向您学习的机会。”一号甜美微笑着向他鞠躬。——老不死的，就你多嘴，狗嘴里万不会吐出象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兆头，要拿姐的青春和命运来开涮了！这是她内心的怨言。
果然，胡车把适才画面里的王昭君隆重推出。说：“想中国四大美女，西施浣纱沉鱼，也就是洗洗衣服吓吓傻鱼顺便撩撩骚罢了。貂蝉拜月，更有小三的嫌疑。人家嫦娥和那后羿在广寒宫里欢度良霄，你貂蝉瞎拜个啥，是不是醉娥之意不在酒，在于后羿是官二代也。”
“哈哈……”会场上爆发出欢快、热烈的笑声。
一号选手也跟着笑。——MLGB老流氓！净在那扯犊子!她心里的声音在激荡。
等喧闹声平息了后，胡车继续妙玉珠玑：“再说杨玉环的贵妃醉酒。实乃酒后张狂，拖着80公斤的肥硕身躯搔首弄姿，毫无矜持，和现今的夜场流莺有何区别？唯有照君！——”
说到此，胡车站了起来，动了情绪，一双灰溜溜的老眼在花镜后烁烁闪光。
“昭君出塞，换得汉匈百年和平，是不战屈兵之典范，也是舍身取义之楷模。刚才画面中所呈现的昭君自汉宫临行更衣方便的场景，更是凄美感人。不知大家有没有留意到，她更衣为虚，眷恋故土为实。
为了不让亲友看到自己伤心落泪，昭君偷偷躲进宫厕，顾影自怜，望月伤怀，想到自己金枝玉叶之躯，就要被胡人霸王风月，欲有寻死之心。但因怀有报国之心，还是咽下残泪，踏上茫茫西域征程。
且在途中，更有平沙落雁之轶事千古流芳。一曲《琵琶怨》弹指而出后，风沙散尽；大雁落膝，呢喃絮语。这更是体现了治沙造林的现代环保理念；从大雁身上，又展露了爱护动物的大爱情怀。所以昭君之美，比之西施等人的浮华放浪，更为深蕴、高洁、且富有革命牺牲精神！”
此评一出，举场哗然，掌声雷动！一号选手脸部痉挛，身体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昏死过去。
男主持人忙过去递过白手帕，一号没好气地抢过，抹了下婆娑的双眼，把手帕掷在地上，扭身就走。
但被心有不忿的苍精颜唤住，她乜斜了一眼正自洋洋得意的胡车，对一号选手说：“一号留步！”
一号回过身来，望着苍精颜，脸上现出委屈的表情。哽噎着说不出话来。
“一号小妹妹，不要灰心，如蒙不弃，我现在就收你做门生，去岛国发展，成为万狼追咬的AV巨星！”
“啊？啊！太好了，太好了！”一号破涕为笑，喜笑颜开，撒着欢儿从舞台上跳下来扑入苍精颜的怀抱。
选拔赛在这番高潮后继续进行。又经过了雄壮之美、庄重之美、华丽之美的考题测试后，台上的美女经过无情的淘汰后，只剩下了十六名。
其中有一名中大校花最为突出，她有一个虽普通但应景的名字，叫张洁灵。这让人联想到厕洁灵，如果换个秀场，名字会令她失分，但在这里，反而会让其增色。而且，无论颜值和才华，在众佳丽中，她都拔世超群。在最后的角逐中，她手紧眼快地最先按铃，抢到了答题权。
这一次，是由小鲜肉吴京兆出题，他和各位评委商讨了一番后，调了下话筒，说：“在刚才的使用马桶的伟大历史人物中，谁最有浑然天成之美？”
张洁灵故作镇定地抿嘴一笑，这的确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题目，她心里翻滚着各种各样的答案。浑身天成？难道是原始人在石栏里方便的那一段画面？或者是贩夫走卒偷偷摸摸在路边树林里的一段？……
不是不是，这根本就谈不上美，那到底是哪个劳什子的历史人物呢？搜肠刮肚终不能解，她光洁莹润的额斗上渗出了汗花。
女主持人为了打破尴尬气氛，也为了给张洁灵一次延时思考的机会，就摇曳着裙袂，施施而行到舞台上靠近满江寒的位置，笑说：“看来这个问题，我们的洁灵要深思熟虑一下。那么借这个间隙，请我们的东道主满江寒先生发表指导意见！”
事出突然，满江寒毫无准备，强作镇定地在一片掌声中站起身来，接过服务人员递给的话筒，清了清嗓子，又清了清嗓子，才有了词儿，说：
“这浑然天成之美最难将就。让我看，从天人合一，万物有灵的角度来看。马桶内的当事者才最符合这个身份，但在这大雅之地，不便讨论和展示。我想，这个问题还是留给选手给予更美好、合理的解答吧！”
这番话中，整个会场蓦然静了一下，等人们回过味来，琢磨出“当事者”就是指的粑粑本身时，大家笑得不亦乐乎。
在会场中间位置的季媛歌及于娇眉不甘寂寞，也和着这喧腾的海洋站起身来，率手下的啦啦队摇牌高喊：
“风华马桶，佳期如梦，抛却烦恼，快来冲冲！”
张洁灵此时也被满江寒的无意点拔唤醒，惊喜地摇着手说：“有了，有了！浑然天成之美的就是老子。刚才，他身在高山的云端嘘嘘或是呱呱，沉静有力的臀部被云雾遮挡，伟人形像维护得巧妙自然、不露痕迹。而且，他并不像其它人一样，找个地儿方便用于遮羞，而是正大光明地在祟山峻岭之间，在大自然的怀抱里新陈代谢。这正践行了道家所言的天人合一、无分无类的精神。”
她论述完毕后，胡车立即站起身来鼓掌，并示意音响师奏起欢快激昂的音乐。评委们在紧张地计算着各选手的分值，汇总后报给了胡车。他郑重地写下了一个名字，走上台去递给主持人。
主持人在欢快的音乐声中大声喧布：
“马桶小姐开元市分赛场选拔赛圆满取得成功，经过评委的最后裁决，本场赛事拔得头筹、荣获马桶小姐称号的是——张洁灵！”
会场立即成为了欢腾的海洋，一队小朋友盛装上台，给张洁灵送上了鲜花。满江寒与各位评委也上台，对她表示由衷的祝贺。
她将前往京都，和各省选拔上来的其她几十位选手一起，竞争马桶天使的称号，如果有幸，就能成为风化马桶的代言人，拿到每日千万的天价报酬。
而剩余的其她15名没有入选的佳丽，也将在公司的培训下，成为一名金领级别的马桶安装工，初步商定，日薪远超一线车模，达两万元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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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激昂的音乐过后，龙蛇之姿的狂草大字飞将出来：“中国马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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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持人忙过去递过白手帕，一号没好气地抢过，抹了下婆娑的双眼，把手帕掷在地上，扭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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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回过身来，望着苍精颜，脸上现出委屈的表情。哽噎着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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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中，整个会场蓦然静了一下，等人们回过味来，琢磨出“当事者”就是指的粑粑本身时，大家笑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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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洁灵此时也被满江寒的无意点拔唤醒，惊喜地摇着手说：“有了，有了！浑然天成之美的就是老子。刚才，他身在高山的云端嘘嘘或是呱呱，沉静有力的臀部被云雾遮挡，伟人形像维护得巧妙自然、不露痕迹。而且，他并不像其它人一样，找个地儿方便用于遮羞，而是正大光明地在祟山峻岭之间，在大自然的怀抱里新陈代谢。这正践行了道家所言的天人合一、无分无类的精神。”
她论述完毕后，胡车立即站起身来鼓掌，并示意音响师奏起欢快激昂的音乐。评委们在紧张地计算着各选手的分值，汇总后报给了胡车。他郑重地写下了一个名字，走上台去递给主持人。
主持人在欢快的音乐声中大声喧布：
“马桶小姐开元市分赛场选拔赛圆满取得成功，经过评委的最后裁决，本场赛事拔得头筹、荣获马桶小姐称号的是——张洁灵！”
会场立即成为了欢腾的海洋，一队小朋友盛装上台，给张洁灵送上了鲜花。满江寒与各位评委也上台，对她表示由衷的祝贺。
她将前往京都，和各省选拔上来的其她几十位选手一起，竞争马桶天使的称号，如果有幸，就能成为风化马桶的代言人，拿到每日千万的天价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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