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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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复更！请注意，这不是复更！这不是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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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kissshot……我一定不懂，但是我也根本不想懂。”
看着被我吸取了一半血液而动弹不得的kissshot，我这么说到。
一边将用以束缚的法术解除，又将作为保险插在她胸口的心渡抽出来。
“假如你要怨恨就怨恨吧。无论是怨恨我还是这个世界。”
“说到底，我不可能容许被我救下的家伙经我之手再次被杀掉。不然可是无法满足我的自私心理的。”
蹲在kissshot旁边，直看着kissshot金色的眼睛。
“我的仆人是个不解人意的笨蛋啊。就算无法为你而死，你也不能阻止我走到阳光下吧。”
躺在地上的kissshot依然很虚弱，大概是被我吸了血的原因。胸口的刀伤恢复得很慢，之前分明就算被我把心脏掏出来捏碎也能马上完好如初。
“我会把你拖回来的。”
虽然可能比较残忍，为了避免kissshot再次回复过来造成局面的变化。我再次吸了kissshot一点点血。
这次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比如坐在地上将kissshot抱在怀里。
“那样你也会死的，笨蛋。”
“不会。在你和我之间谁都不会死掉，直到你达成你的承诺为止。”
“那就继续吸我的血啊！你这个半途而废的半吊子！混蛋！”
kissshot咆哮起来，那气势差点让我以为她已经回复了状态。
结果恢复的只是声带。
就算是这副样子也十分有威严啊……
“嗯嗯，我就是这样的半吊子。所以我觉得还是用别的方法比较好。”
“那种方法，没有的吧……仆人你要变回人类的过着幸福生活可只有杀掉我这一条路。”
“让大家都会不幸的方法是有的，何况我从来不认为大家都能够获得性福。”
我不顾kissshot的回应，自顾自地说着，
“也就是说，这次的事情产生的不幸让大家分散背负的话。如果谁的愿望都不会实现。你无法死掉，我也无法变回人类，这样也行的话，这样的方法是有的”
大家都会不幸，大家都会背负不幸。分散。分成小份来背负。绝对不是推到一个人身上。
“……不，不要开那种玩笑，小子！”
kissshot在我怀里面怒吼。
“活了还没我二十分之一的时间长的小子你到底明白什么！不要说得这么好听——我才不要这种状态来延长我的生命！太丢脸了，我不想那么羞耻的活着！我死的场所就是这里啊！好不容易找到的！终于能死了！我！要为了仆人而死！让我为你这个家伙而死！杀掉我、杀掉我——快点杀掉我！我已经不想活了！”
kissshot放声哭嚎着，若是有其他观众的话当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面对这样的kissshot，我自以为所谓的冷硬心肠不得不软和了几分。不得不继续进行拖延的对话。
“我说过都会变得不幸。所以你的愿望没法实现。即使再激动过头也是一样。”
“仆人！”
“……即使这样，我”毫不犹豫，已经决定了。我十分明白自己的责任了。所有的事情都考虑过了。
我说到。
“我，想让你活着。虽然是为了一己之私让你不幸。”
“…………”
我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
非常柔软的，她的头发。
“我只说一次，像仆人一样，把头低下来。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帅。要让你丢脸的活着。我不是死的场所，而是寻找活着的地方。至于你的怨恨什么的，那种东西我压根不在乎。”
kissshot露出了绝望的表情。但是她不能动。就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动。
眼泪掉了出来——血一样的眼泪掉了出来，恳求着我。
“求、求你了，仆人。请……把我杀了。把我杀了，请变回人类。就当是救我……”
“对不起，kissshot。”
刻意避开kissshot哀求的眼神，我慢慢凑近她的脖子，
“这种时候，即使反抗也无济于事。”
啪——
有什么拍击在地上的声音。
打断了我的动作。
这种时候，这种地点。
除了我与kissshot以外别无他物。一般有着正常本能的动物也不会接近两个怪物的战场吧。
现在出现的，会是什么呢？
啪。
又是一声。
还有一声低沉的，疑似人类喘息的“嘿咻”声。
声音的源头很快被敏锐的听力所确定——kissshot用目光在水泥板开的大洞。
两只手已经搭在洞口边缘。
带着手套。
是属于人类的手，就细微的肌肉动作来看正在发力。
“嘿！”
一声低呵，从洞口处冒出一个金发的刺猬头来，还带着耳环。
然后是没什么品味的夏威夷衬衫。
相当明显的特征。
自称是怪异交涉的专家，看起来和无业游民没什么两样。
忍野メメ。
忍野整个身子爬出来后就懒得再动弹的样子，坐在了洞口边。
面朝着我，两只脚自膝盖以下依然在洞口下。
想到这个大叔说不定会晃荡双脚真是相当恶心。
“呀咧呀咧，要爬上来真是费力气呢。要是能够直接跳上来就好了。”
看了下空荡荡的脚下，忍野像是才发现我一样抬起头来。
不知道算是做作还是无害的笑容。
“哟，看起来很精神啊，阿良良木君。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你就不能换一句出场台词吗？世上哪有这么多好事。”
“毕竟是作为角色特色嘛，算是所谓的萌点？能在这种时候抱着一个美人，难道不是好事吗？”
“我认为你除了名字勉强够的上意外在萌这方面一无是处。”
关于第二句话我不置可否。
“说起来，班长小姐没有在这里啊。”
“喂，关羽川什么事？”
“班长小姐会错过这里发生的事才是一件奇怪的事啊。虽然说讨厌那个孩子是真的。不过作为女子高中生真是不错的胸/部啊，只有胸_部这点我认同。”
“哈啊？！”
忍野这家伙究竟在胡说些什么。
“啊啊，错了错了。真是个不错的胆量，只有胆量这点我认同。”
忍野摆了摆手，一只脚收上来屈起，将手臂放在上面。
“这里的风景很不错啊。”
“忍野……”
现在我没有配合忍野说太多白烂话的心情。
在这种时候出现在我和kissshot的角斗场，忍野一定有着特别的理由。
这家伙的行动不会无的放矢。所以更不能放任不管
“哎呀哎呀，年轻人就是性急呢。你现在的进度已经很快了，连heartunderblade都已经是这种状况了，适当放缓节奏也是可以的嘛。”
“当初是哪个家伙提出我要变回人类的？”
“我是这么说过没错，但是阿良良木君你也没打算照做喽，我可是抵消了三百万的债务啊。严格契约精神的话，你可是要付违约金的。”
“那是你的失误对羽川造成伤害的补偿，还有我妹妹的。”
“不过钱都算是落入了阿良良木君口袋里……”
忍野露出带着恶劣意味的笑容，然后突然消解下来。
“嘛，反正我也不是为了这个来的。”
“……”
我只是看着忍野，等他把自己的来意说出来。
“其实阿良良木君提出的折中方案和我一开始的打算真是不谋而合呢。阿良良木君把heartunder·blade杀到快死的地步。她作为吸血鬼的特性和技能基本上都被夺去，只留下死不掉的程度。heartunder·blade要比之前濒死的状态跟严重。影子啊形体啊本源啊，甚至连名字都不剩的地步。变成吸血鬼一样的人类——不管多饿都不会吃人，这样的存在。”
然后，忍野继续说到。“阿良良木君，也不变回人类了。不过还是稍微恢复一点。将会变成人类一样的吸血鬼这样的存在。作为吸血鬼的特性和技能会剩下一些——严密的说不能说是人类，但是离吸血鬼也很远，非常接近人类，当然跟半吸血鬼完全不同，这种半途而废的存在，真适合你诶。”
“真适合……”
“但是heartunder·blade可能会因为营养不足而饿死。阿良良木君要不断把自己的血献给她。heartunder·blade唯一能活下去的营养要素，就是把她变为这种下等的存在的你的血肉。你要把你剩下的一生都献给heartunder·blade，heartunder·blade剩下的一生，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相对的，只剩下这种程度存在的吸血鬼也不会引来退治。”
所有人的愿望都不会实现。
忍野不知从哪里拿出他那根不会点燃的香烟夹在手指间指着我，
“差不多是这样吧，阿良良木君。”
“嗯……”
“毕竟是相当简便又大路的做法，阿良良木君能够想到这一层也不意外。但是——”
“但是？”
“这个方法仅仅只考虑了heartunderblade的特性，而忽略掉了一些东西。”
“忍野，你不会是认为我这个普通人类有什么能够影响kissshot这种吸血鬼的特异之处吧。”
“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
仅仅对阳光的抵抗力这一条就相当莫名其妙。
“原本我也认为阿良良木君的一些特别之处在这件事情上无关紧要，结果最终发现自己的判断又一次失误了。”
“你最近失误的次数真多啊，专家メメ。”
“哈哈，这还真是无法反驳。这段时间失误的次数都到我自己都无法原谅的地步了呢。”
忍野自嘲的一笑，继续道。
“不过以阿良良木君的心态，变成吸血鬼的可能性超大的啊”
“要你管？！”
“不过重点不在这里，你听说过这句话吗？阿良良木君。”
“什么？”
忍野摇头晃脑，用着蹩脚的中文口语一字一顿的说到
“如蝉留皮换骨，保气固形于岩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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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是停更了嘛，这只是抽搐而已
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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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复更！请注意，这不是复更！这不是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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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我吸取了一半血液而动弹不得的kissshot，我这么说到。
一边将用以束缚的法术解除，又将作为保险插在她胸口的心渡抽出来。
“假如你要怨恨就怨恨吧。无论是怨恨我还是这个世界。”
“说到底，我不可能容许被我救下的家伙经我之手再次被杀掉。不然可是无法满足我的自私心理的。”
蹲在kissshot旁边，直看着kissshot金色的眼睛。
“我的仆人是个不解人意的笨蛋啊。就算无法为你而死，你也不能阻止我走到阳光下吧。”
躺在地上的kissshot依然很虚弱，大概是被我吸了血的原因。胸口的刀伤恢复得很慢，之前分明就算被我把心脏掏出来捏碎也能马上完好如初。
“我会把你拖回来的。”
虽然可能比较残忍，为了避免kissshot再次回复过来造成局面的变化。我再次吸了kissshot一点点血。
这次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比如坐在地上将kissshot抱在怀里。
“那样你也会死的，笨蛋。”
“不会。在你和我之间谁都不会死掉，直到你达成你的承诺为止。”
“那就继续吸我的血啊！你这个半途而废的半吊子！混蛋！”
kissshot咆哮起来，那气势差点让我以为她已经回复了状态。
结果恢复的只是声带。
就算是这副样子也十分有威严啊……
“嗯嗯，我就是这样的半吊子。所以我觉得还是用别的方法比较好。”
“那种方法，没有的吧……仆人你要变回人类的过着幸福生活可只有杀掉我这一条路。”
“让大家都会不幸的方法是有的，何况我从来不认为大家都能够获得性福。”
我不顾kissshot的回应，自顾自地说着，
“也就是说，这次的事情产生的不幸让大家分散背负的话。如果谁的愿望都不会实现。你无法死掉，我也无法变回人类，这样也行的话，这样的方法是有的”
大家都会不幸，大家都会背负不幸。分散。分成小份来背负。绝对不是推到一个人身上。
“……不，不要开那种玩笑，小子！”
kissshot在我怀里面怒吼。
“活了还没我二十分之一的时间长的小子你到底明白什么！不要说得这么好听——我才不要这种状态来延长我的生命！太丢脸了，我不想那么羞耻的活着！我死的场所就是这里啊！好不容易找到的！终于能死了！我！要为了仆人而死！让我为你这个家伙而死！杀掉我、杀掉我——快点杀掉我！我已经不想活了！”
kissshot放声哭嚎着，若是有其他观众的话当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面对这样的kissshot，我自以为所谓的冷硬心肠不得不软和了几分。不得不继续进行拖延的对话。
“我说过都会变得不幸。所以你的愿望没法实现。即使再激动过头也是一样。”
“仆人！”
“……即使这样，我”毫不犹豫，已经决定了。我十分明白自己的责任了。所有的事情都考虑过了。
我说到。
“我，想让你活着。虽然是为了一己之私让你不幸。”
“…………”
我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
非常柔软的，她的头发。
“我只说一次，像仆人一样，把头低下来。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帅。要让你丢脸的活着。我不是死的场所，而是寻找活着的地方。至于你的怨恨什么的，那种东西我压根不在乎。”
kissshot露出了绝望的表情。但是她不能动。就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动。
眼泪掉了出来——血一样的眼泪掉了出来，恳求着我。
“求、求你了，仆人。请……把我杀了。把我杀了，请变回人类。就当是救我……”
“对不起，kissshot。”
刻意避开kissshot哀求的眼神，我慢慢凑近她的脖子，
“这种时候，即使反抗也无济于事。”
啪——
有什么拍击在地上的声音。
打断了我的动作。
这种时候，这种地点。
除了我与kissshot以外别无他物。一般有着正常本能的动物也不会接近两个怪物的战场吧。
现在出现的，会是什么呢？
啪。
又是一声。
还有一声低沉的，疑似人类喘息的“嘿咻”声。
声音的源头很快被敏锐的听力所确定——kissshot用目光在水泥板开的大洞。
两只手已经搭在洞口边缘。
带着手套。
是属于人类的手，就细微的肌肉动作来看正在发力。
“嘿！”
一声低呵，从洞口处冒出一个金发的刺猬头来，还带着耳环。
然后是没什么品味的夏威夷衬衫。
相当明显的特征。
自称是怪异交涉的专家，看起来和无业游民没什么两样。
忍野メメ。
忍野整个身子爬出来后就懒得再动弹的样子，坐在了洞口边。
面朝着我，两只脚自膝盖以下依然在洞口下。
想到这个大叔说不定会晃荡双脚真是相当恶心。
“呀咧呀咧，要爬上来真是费力气呢。要是能够直接跳上来就好了。”
看了下空荡荡的脚下，忍野像是才发现我一样抬起头来。
不知道算是做作还是无害的笑容。
“哟，看起来很精神啊，阿良良木君。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你就不能换一句出场台词吗？世上哪有这么多好事。”
“毕竟是作为角色特色嘛，算是所谓的萌点？能在这种时候抱着一个美人，难道不是好事吗？”
“我认为你除了名字勉强够的上意外在萌这方面一无是处。”
关于第二句话我不置可否。
“说起来，班长小姐没有在这里啊。”
“喂，关羽川什么事？”
“班长小姐会错过这里发生的事才是一件奇怪的事啊。虽然说讨厌那个孩子是真的。不过作为女子高中生真是不错的胸/部啊，只有胸_部这点我认同。”
“哈啊？！”
忍野这家伙究竟在胡说些什么。
“啊啊，错了错了。真是个不错的胆量，只有胆量这点我认同。”
忍野摆了摆手，一只脚收上来屈起，将手臂放在上面。
“这里的风景很不错啊。”
“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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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时候出现在我和kissshot的角斗场，忍野一定有着特别的理由。
这家伙的行动不会无的放矢。所以更不能放任不管
“哎呀哎呀，年轻人就是性急呢。你现在的进度已经很快了，连heartunderblade都已经是这种状况了，适当放缓节奏也是可以的嘛。”
“当初是哪个家伙提出我要变回人类的？”
“我是这么说过没错，但是阿良良木君你也没打算照做喽，我可是抵消了三百万的债务啊。严格契约精神的话，你可是要付违约金的。”
“那是你的失误对羽川造成伤害的补偿，还有我妹妹的。”
“不过钱都算是落入了阿良良木君口袋里……”
忍野露出带着恶劣意味的笑容，然后突然消解下来。
“嘛，反正我也不是为了这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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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看着忍野，等他把自己的来意说出来。
“其实阿良良木君提出的折中方案和我一开始的打算真是不谋而合呢。阿良良木君把heartunder·blade杀到快死的地步。她作为吸血鬼的特性和技能基本上都被夺去，只留下死不掉的程度。heartunder·blade要比之前濒死的状态跟严重。影子啊形体啊本源啊，甚至连名字都不剩的地步。变成吸血鬼一样的人类——不管多饿都不会吃人，这样的存在。”
然后，忍野继续说到。“阿良良木君，也不变回人类了。不过还是稍微恢复一点。将会变成人类一样的吸血鬼这样的存在。作为吸血鬼的特性和技能会剩下一些——严密的说不能说是人类，但是离吸血鬼也很远，非常接近人类，当然跟半吸血鬼完全不同，这种半途而废的存在，真适合你诶。”
“真适合……”
“但是heartunder·blade可能会因为营养不足而饿死。阿良良木君要不断把自己的血献给她。heartunder·blade唯一能活下去的营养要素，就是把她变为这种下等的存在的你的血肉。你要把你剩下的一生都献给heartunder·blade，heartunder·blade剩下的一生，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相对的，只剩下这种程度存在的吸血鬼也不会引来退治。”
所有人的愿望都不会实现。
忍野不知从哪里拿出他那根不会点燃的香烟夹在手指间指着我，
“差不多是这样吧，阿良良木君。”
“嗯……”
“毕竟是相当简便又大路的做法，阿良良木君能够想到这一层也不意外。但是——”
“但是？”
“这个方法仅仅只考虑了heartunderblade的特性，而忽略掉了一些东西。”
“忍野，你不会是认为我这个普通人类有什么能够影响kissshot这种吸血鬼的特异之处吧。”
“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
仅仅对阳光的抵抗力这一条就相当莫名其妙。
“原本我也认为阿良良木君的一些特别之处在这件事情上无关紧要，结果最终发现自己的判断又一次失误了。”
“你最近失误的次数真多啊，专家メメ。”
“哈哈，这还真是无法反驳。这段时间失误的次数都到我自己都无法原谅的地步了呢。”
忍野自嘲的一笑，继续道。
“不过以阿良良木君的心态，变成吸血鬼的可能性超大的啊”
“要你管？！”
“不过重点不在这里，你听说过这句话吗？阿良良木君。”
“什么？”
忍野摇头晃脑，用着蹩脚的中文口语一字一顿的说到
“如蝉留皮换骨，保气固形于岩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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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是停更了嘛，这只是抽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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