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六千年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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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从托里斯汀境内转向戈里亚。
戈里亚现任国王约瑟夫，身为王族却无法使用哪怕一个第一级魔法，被人暗地里嘲笑为“无能王”，对于政事、经济、外交也不发表意见，但却将所有军事一手管理。平日里很少露面，由他的秘书谢尔菲德和大臣们交流。
王族一脉相承的蓝色头发，澄澈的碧蓝色眼睛，王者的威严和棱角分明的脸庞让他显得很有魅力，在王都也是贵妇人们梦中情人的首选。当然这也离不开他的国王身份。
这样的国王却在两周前，答应租借港口给阿尔比昂共和国并借道。这已经是和托里斯汀敌对的行为。大臣们还想着劝阻，约瑟夫把阿尔比昂共和国提供的一百一十万金币的一半分给六位大臣，大臣们就闭口不言了，反正只是小小的托里斯汀，还能对戈里亚怎么样？
阿尔比昂和托里斯汀的战争吸引大陆的目光，但出人意料的，阿尔比昂国内爆发了又一次内战，亡国的皇太子威鲁斯说服格仑特家族举起复国的旗帜，居然在一场场战斗后收复了阿尔比昂。共和国的豪斯、麦根、玛尼、佩斯家族都被屠戮或者逃到了戈里亚。
让戈里亚接收这四个败家犬一样的家族，四个家族几乎付出了所有资产，浮空船的造船技术、两百万的金币、麦根家族的一万军队和五万套铠甲。得到的只是两个伯爵（豪斯、麦根），两个子爵（玛尼、佩斯）的封号和戈里亚偏远地区的四块领地。可以说，有生之年，这四个家族是不可能东山再起了，而且阿尔比昂的威鲁斯一直盯着他们，有机会的话一定会来出手的。
阿尔比昂内战尘埃落定，共和国十万军队对托里斯汀的远征也草草收场。
戈里亚是小小出手了一次，看了一场好戏。
大臣们原以为能清净个几年，没料想约瑟夫居然要向托里斯汀宣战。
大臣们当然不可能简单答应，没有理由，没有意义。
戈里亚已经是大陆数一数二的强国，国土面积也足够国民居住，打下托里斯汀说不定会遭到阿尔比昂、罗马尼亚的干扰，还有戈里亚的劲敌——凯尔马尼亚一定不会在一旁看戏的。
“我的大臣们哟，你们觉得我疯了吗？”约瑟夫问。
大臣们面面相觑，内心想着是，但显然不能说出来，低着头不搭理。
约瑟夫哈哈大笑，语气陡然变冷，道。
“你们以为寡人成为国王以来一直无所事事吗？其实不然，你们都是对未来蒙昧不知的蠢货，才能安逸地在大国光环下每日无所事事地过活。”
大臣们被这么严厉的指责激怒，梗着脖子一个个不依道。
“陛下，我等一直兢兢业业为国民服务，为陛下效劳啊。外交、经济、教育、民生哪个地方没有我们的身影啊。陛下，你不奖赏我们的辛劳也就罢了，为什么要辱骂我们啊？”
约瑟夫怒意略微收敛，面容仍旧冷峻。
“本来不想告诉你们的，不过事到如今不主动开战是不可能的了。”
约瑟夫语气森冷道：“接下来我说的事情，你们要是敢传出去，我杀你全家。”
大臣们激灵灵打了个寒颤。预感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发生了。
约瑟夫放缓语气，开始了传说故事一样的叙述。
六千年以前，被称为始祖的男人普利米尔出现了，他开发出的五大系统魔法让有些天赋的人类都能够学习，极大增强了人类的实力，让人类摆脱了被精灵奴役的命运。在精灵的土地上始祖普利米尔和精灵族的强大魔法师似乎对决过，结局是普利米尔带着人类离开精灵之地，前往西方的蛮荒之地也就是如今的哈尔克吉尼亚大陆。
蛮荒之地上生态环境恶劣，无法居住，那是因为四大精灵的存在。
火之精灵的活动让蛮荒之地火山经常喷发；土之精灵的活动让大地不断震颤，隔三差五就会发生大地震；风之精灵的活动让天地间充满可以刮伤刮飞人的疾风大风；水之精灵的活动让洪水涌动吞没土地。加上无数龙族、魔兽肆虐，人类在蛮荒之地难以生存，仅仅一个月就死掉了一半的人类。
始祖普利米尔对人类的巨大死伤深感痛心，于是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始祖普利米尔带上他的四个使魔-神之左手刚达鲁夫，神之右手温达尔夫，神之头脑慕斯尼多尼伦以及神之心脏里维斯拉谢尔，向四大精灵出发挑战了。
经历了四场惊天动地的战斗，水之精灵承诺永远待在如今的拉古多里安湖；风之精灵承诺永远待在高空不出现在人类居住的大地表面；性格暴躁的火之精灵难以说服，被始祖封印在如今的教皇宫；不甘失败的土之精灵被始祖封印在如今的戈里亚国土之下。
四大精灵的沉睡和封印，让元素的活动降到低点，狂风、洪水、火山、地震等自然灾害减少数十上百年一次的正常范畴，蛮荒之地也渐渐适宜人类居住了。
在和四大精灵的战斗中，始祖的三个使魔献出了生命，只剩下最强的刚达鲁夫，始祖本人也受到无法恢复的重伤，在之后驱赶龙族、魔兽的战斗后，始祖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始祖将三个儿子、一个养子喊到病榻之前，让他们分别带领一部分人类去开拓居住的土地，这就是戈里亚、托里斯汀、阿尔比昂、罗马尼亚的源来，而凯尔马尼亚不过是最近三百年才出现的国家。
始祖仙逝之后，留下了四个秘宝、四块宝石分别留给四个儿子。
但其实始祖还留下了四份力量，四个继承了他力量的虚无的使用者和四个使魔。
而之所以留下秘宝和力量，是因为始祖预言了的危机。
听到这时候，大臣们已经完全沉浸在那段人类崛起时期的传说中，听到危机，大臣们精神一振，感觉到重头戏来了。
约瑟夫接着往下说。
始祖当初并没能消灭四大精灵，应该说自然化身的四大精灵是无法消灭的。而即便始祖击败了他们，四大精灵也不会永远遵守诺言和被封印。水之精灵和风之精灵与始祖约定了六千年，六千年之后他们就可以自由行动；而火之精灵、土之精灵的封印也会在六千年之后失去效力，被封印了六千年的愤怒的火之精灵和土之精灵的怒火，没人能够想象。
始祖忧虑于六千年之后的未来，临死之前将自己所有的力量分成四份，会在六千年的时限到来之前逐渐苏醒。始祖寄希望于得到他力量的四个虚无的使用者能代替他守护人类，渡过六千年后的精灵苏醒的灾难。
而其中，戈里亚的国土之下就是土之精灵，最近二十年发生了三次地震，就是土之精灵将要苏醒的征兆。一旦土之精灵苏醒，戈里亚地震频发，是不可能让人类居住的。
大臣们深受震惊，惊骇欲绝。
“那，那可怎么办啊？陛下！！”
约瑟夫沉声道：“我受到始祖的青睐，成为虚无的使用者之一，自从登上王位我一直都在搜寻其他虚无使用者的痕迹。但始祖的力量会随机选择继承者，我也没有能找到其他使用者。既然如此，联合四个虚无使用者对抗灾难已经不可行了，我要让戈里亚存续下来，必须在土之精灵苏醒之前得到可以容纳这三百万国民的土地。”
“这，就是寡人要挑动阿尔比昂内战、阿尔比昂侵略托里斯汀、对托里斯汀发动战争的原因。你们，还有异议吗？”约瑟夫目光灼灼盯住大臣们。
大臣们面面相觑，最后推出一人道。
“如果真如陛下所言，一切全由陛下做主。如今这一切不过是陛下的一派之言，老臣们，虽然觉得很真实，但实在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啊。”
“哼，无胆鼠辈。你们要证据，本王给你们证据。”
“谢尔菲德，把始祖的香炉取来。”
“遵命，我的主人。”
黑色长发的女子从王座后躬身退下，很快将一座粗陋古朴的香炉放在大臣们和约瑟夫中间。
大臣们惊讶：“这不是【始祖的香炉】吗？”
“正是，这是始祖流传给戈里亚王室的秘宝。过往六千年无人能够使用，直到寡人觉醒了虚无使用者的力量。”约瑟夫有些自傲道。
“去拿被子和枕头来，我和几位大臣要好好睡一觉。”
“早已准备好。”希尔菲德扔出七颗石子，落地后变化成七床被子枕头。
大臣们面面相觑。
“【始祖的香炉】经由寡人虚无系统的催动，散发出的香气能让人做梦，进入始祖记忆中的场景。诸位，随寡人入梦去吧。”
“遵命，陛下。”
约瑟夫将手按在香炉上，白色的光芒涌动包裹住【始祖的香炉】，一股摄人心魄的熏香摇动。不去抗拒，约瑟夫和六个大臣很快进入了梦乡。
谢尔菲德守护在一旁。
这一觉从下午直到深夜，约瑟夫和六位大臣陆续醒来。
六位大臣泪流满面。
“始祖啊，始祖啊。赞美始祖，始祖您辛苦了。”
六个大臣似乎被梦中的情境渲染，情绪十分激动。
约瑟夫第一次经历始祖的记忆也差不多这个样子，不过上百次下来，他已经习惯了。“现在，诸位大臣还有疑惑吗？”
六个大臣止住哭声：“一切全凭陛下决断。”
“如此很好，传我的命令，令赤炎猛虎军团一万人协同麦根家族一万人、戈里亚——托里斯汀边境两万人，抽调附近地方军一万人，合计五万，进攻托里斯汀。”
“国内工厂用豪斯家族的技术赶紧制造浮空船，苍蓝之鹰一万人协同赤炎猛虎一万人待命，等浮空船造好后，进攻阿尔比昂。”
“赤炎猛虎一万人，苍蓝之鹰一万人协同戈里亚——凯尔马尼亚十万地方军严阵以待，预防凯尔马尼亚的动作。苍蓝之鹰剩余一万人在戈里亚——托里斯汀边境待命，随时准备支援。”
“水妖歌声两万人协同戈里亚-罗马尼亚地方军两万防备罗马尼亚的动作。”
“大地之熊五万人由寡人亲自指挥，坐镇王都。”
“是，我的主人。”谢尔菲德看着发布命令、神采飞扬的约瑟夫，目光中涌动着爱慕之情，但却将心意压在嘴边不会说出。
我是工具，只要能一直陪伴主人就好了。
谢尔菲德离开王宫，一道道命令传出，安稳了五十年的戈里亚缓缓地行动起来，让整个大陆震惊。
视线从托里斯汀境内转向戈里亚。
戈里亚现任国王约瑟夫，身为王族却无法使用哪怕一个第一级魔法，被人暗地里嘲笑为“无能王”，对于政事、经济、外交也不发表意见，但却将所有军事一手管理。平日里很少露面，由他的秘书谢尔菲德和大臣们交流。
王族一脉相承的蓝色头发，澄澈的碧蓝色眼睛，王者的威严和棱角分明的脸庞让他显得很有魅力，在王都也是贵妇人们梦中情人的首选。当然这也离不开他的国王身份。
这样的国王却在两周前，答应租借港口给阿尔比昂共和国并借道。这已经是和托里斯汀敌对的行为。大臣们还想着劝阻，约瑟夫把阿尔比昂共和国提供的一百一十万金币的一半分给六位大臣，大臣们就闭口不言了，反正只是小小的托里斯汀，还能对戈里亚怎么样？
阿尔比昂和托里斯汀的战争吸引大陆的目光，但出人意料的，阿尔比昂国内爆发了又一次内战，亡国的皇太子威鲁斯说服格仑特家族举起复国的旗帜，居然在一场场战斗后收复了阿尔比昂。共和国的豪斯、麦根、玛尼、佩斯家族都被屠戮或者逃到了戈里亚。
让戈里亚接收这四个败家犬一样的家族，四个家族几乎付出了所有资产，浮空船的造船技术、两百万的金币、麦根家族的一万军队和五万套铠甲。得到的只是两个伯爵（豪斯、麦根），两个子爵（玛尼、佩斯）的封号和戈里亚偏远地区的四块领地。可以说，有生之年，这四个家族是不可能东山再起了，而且阿尔比昂的威鲁斯一直盯着他们，有机会的话一定会来出手的。
阿尔比昂内战尘埃落定，共和国十万军队对托里斯汀的远征也草草收场。
戈里亚是小小出手了一次，看了一场好戏。
大臣们原以为能清净个几年，没料想约瑟夫居然要向托里斯汀宣战。
大臣们当然不可能简单答应，没有理由，没有意义。
戈里亚已经是大陆数一数二的强国，国土面积也足够国民居住，打下托里斯汀说不定会遭到阿尔比昂、罗马尼亚的干扰，还有戈里亚的劲敌——凯尔马尼亚一定不会在一旁看戏的。
“我的大臣们哟，你们觉得我疯了吗？”约瑟夫问。
大臣们面面相觑，内心想着是，但显然不能说出来，低着头不搭理。
约瑟夫哈哈大笑，语气陡然变冷，道。
“你们以为寡人成为国王以来一直无所事事吗？其实不然，你们都是对未来蒙昧不知的蠢货，才能安逸地在大国光环下每日无所事事地过活。”
大臣们被这么严厉的指责激怒，梗着脖子一个个不依道。
“陛下，我等一直兢兢业业为国民服务，为陛下效劳啊。外交、经济、教育、民生哪个地方没有我们的身影啊。陛下，你不奖赏我们的辛劳也就罢了，为什么要辱骂我们啊？”
约瑟夫怒意略微收敛，面容仍旧冷峻。
“本来不想告诉你们的，不过事到如今不主动开战是不可能的了。”
约瑟夫语气森冷道：“接下来我说的事情，你们要是敢传出去，我杀你全家。”
大臣们激灵灵打了个寒颤。预感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发生了。
约瑟夫放缓语气，开始了传说故事一样的叙述。
六千年以前，被称为始祖的男人普利米尔出现了，他开发出的五大系统魔法让有些天赋的人类都能够学习，极大增强了人类的实力，让人类摆脱了被精灵奴役的命运。在精灵的土地上始祖普利米尔和精灵族的强大魔法师似乎对决过，结局是普利米尔带着人类离开精灵之地，前往西方的蛮荒之地也就是如今的哈尔克吉尼亚大陆。
蛮荒之地上生态环境恶劣，无法居住，那是因为四大精灵的存在。
火之精灵的活动让蛮荒之地火山经常喷发；土之精灵的活动让大地不断震颤，隔三差五就会发生大地震；风之精灵的活动让天地间充满可以刮伤刮飞人的疾风大风；水之精灵的活动让洪水涌动吞没土地。加上无数龙族、魔兽肆虐，人类在蛮荒之地难以生存，仅仅一个月就死掉了一半的人类。
始祖普利米尔对人类的巨大死伤深感痛心，于是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始祖普利米尔带上他的四个使魔-神之左手刚达鲁夫，神之右手温达尔夫，神之头脑慕斯尼多尼伦以及神之心脏里维斯拉谢尔，向四大精灵出发挑战了。
经历了四场惊天动地的战斗，水之精灵承诺永远待在如今的拉古多里安湖；风之精灵承诺永远待在高空不出现在人类居住的大地表面；性格暴躁的火之精灵难以说服，被始祖封印在如今的教皇宫；不甘失败的土之精灵被始祖封印在如今的戈里亚国土之下。
四大精灵的沉睡和封印，让元素的活动降到低点，狂风、洪水、火山、地震等自然灾害减少数十上百年一次的正常范畴，蛮荒之地也渐渐适宜人类居住了。
在和四大精灵的战斗中，始祖的三个使魔献出了生命，只剩下最强的刚达鲁夫，始祖本人也受到无法恢复的重伤，在之后驱赶龙族、魔兽的战斗后，始祖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始祖将三个儿子、一个养子喊到病榻之前，让他们分别带领一部分人类去开拓居住的土地，这就是戈里亚、托里斯汀、阿尔比昂、罗马尼亚的源来，而凯尔马尼亚不过是最近三百年才出现的国家。
始祖仙逝之后，留下了四个秘宝、四块宝石分别留给四个儿子。
但其实始祖还留下了四份力量，四个继承了他力量的虚无的使用者和四个使魔。
而之所以留下秘宝和力量，是因为始祖预言了的危机。
听到这时候，大臣们已经完全沉浸在那段人类崛起时期的传说中，听到危机，大臣们精神一振，感觉到重头戏来了。
约瑟夫接着往下说。
始祖当初并没能消灭四大精灵，应该说自然化身的四大精灵是无法消灭的。而即便始祖击败了他们，四大精灵也不会永远遵守诺言和被封印。水之精灵和风之精灵与始祖约定了六千年，六千年之后他们就可以自由行动；而火之精灵、土之精灵的封印也会在六千年之后失去效力，被封印了六千年的愤怒的火之精灵和土之精灵的怒火，没人能够想象。
始祖忧虑于六千年之后的未来，临死之前将自己所有的力量分成四份，会在六千年的时限到来之前逐渐苏醒。始祖寄希望于得到他力量的四个虚无的使用者能代替他守护人类，渡过六千年后的精灵苏醒的灾难。
而其中，戈里亚的国土之下就是土之精灵，最近二十年发生了三次地震，就是土之精灵将要苏醒的征兆。一旦土之精灵苏醒，戈里亚地震频发，是不可能让人类居住的。
大臣们深受震惊，惊骇欲绝。
“那，那可怎么办啊？陛下！！”
约瑟夫沉声道：“我受到始祖的青睐，成为虚无的使用者之一，自从登上王位我一直都在搜寻其他虚无使用者的痕迹。但始祖的力量会随机选择继承者，我也没有能找到其他使用者。既然如此，联合四个虚无使用者对抗灾难已经不可行了，我要让戈里亚存续下来，必须在土之精灵苏醒之前得到可以容纳这三百万国民的土地。”
“这，就是寡人要挑动阿尔比昂内战、阿尔比昂侵略托里斯汀、对托里斯汀发动战争的原因。你们，还有异议吗？”约瑟夫目光灼灼盯住大臣们。
大臣们面面相觑，最后推出一人道。
“如果真如陛下所言，一切全由陛下做主。如今这一切不过是陛下的一派之言，老臣们，虽然觉得很真实，但实在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啊。”
“哼，无胆鼠辈。你们要证据，本王给你们证据。”
“谢尔菲德，把始祖的香炉取来。”
“遵命，我的主人。”
黑色长发的女子从王座后躬身退下，很快将一座粗陋古朴的香炉放在大臣们和约瑟夫中间。
大臣们惊讶：“这不是【始祖的香炉】吗？”
“正是，这是始祖流传给戈里亚王室的秘宝。过往六千年无人能够使用，直到寡人觉醒了虚无使用者的力量。”约瑟夫有些自傲道。
“去拿被子和枕头来，我和几位大臣要好好睡一觉。”
“早已准备好。”希尔菲德扔出七颗石子，落地后变化成七床被子枕头。
大臣们面面相觑。
“【始祖的香炉】经由寡人虚无系统的催动，散发出的香气能让人做梦，进入始祖记忆中的场景。诸位，随寡人入梦去吧。”
“遵命，陛下。”
约瑟夫将手按在香炉上，白色的光芒涌动包裹住【始祖的香炉】，一股摄人心魄的熏香摇动。不去抗拒，约瑟夫和六个大臣很快进入了梦乡。
谢尔菲德守护在一旁。
这一觉从下午直到深夜，约瑟夫和六位大臣陆续醒来。
六位大臣泪流满面。
“始祖啊，始祖啊。赞美始祖，始祖您辛苦了。”
六个大臣似乎被梦中的情境渲染，情绪十分激动。
约瑟夫第一次经历始祖的记忆也差不多这个样子，不过上百次下来，他已经习惯了。“现在，诸位大臣还有疑惑吗？”
六个大臣止住哭声：“一切全凭陛下决断。”
“如此很好，传我的命令，令赤炎猛虎军团一万人协同麦根家族一万人、戈里亚——托里斯汀边境两万人，抽调附近地方军一万人，合计五万，进攻托里斯汀。”
“国内工厂用豪斯家族的技术赶紧制造浮空船，苍蓝之鹰一万人协同赤炎猛虎一万人待命，等浮空船造好后，进攻阿尔比昂。”
“赤炎猛虎一万人，苍蓝之鹰一万人协同戈里亚——凯尔马尼亚十万地方军严阵以待，预防凯尔马尼亚的动作。苍蓝之鹰剩余一万人在戈里亚——托里斯汀边境待命，随时准备支援。”
“水妖歌声两万人协同戈里亚-罗马尼亚地方军两万防备罗马尼亚的动作。”
“大地之熊五万人由寡人亲自指挥，坐镇王都。”
“是，我的主人。”谢尔菲德看着发布命令、神采飞扬的约瑟夫，目光中涌动着爱慕之情，但却将心意压在嘴边不会说出。
我是工具，只要能一直陪伴主人就好了。
谢尔菲德离开王宫，一道道命令传出，安稳了五十年的戈里亚缓缓地行动起来，让整个大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