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纵使相逢应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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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温白渊跟前，温白渊仍旧没有认出境一，因为曾晓雨在边上，他不敢去看芮明花，看看天看看地，尽量让自己表现自然。
“怎么，认不出她了？”芮明花踢了一脚温白渊，指着境一。
“我从来不跟道姑打交道，不认得。”温白渊道。
“阿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境一浑身颤抖，再怎么说也是相爱十年的人，她能一眼认出他，她都站到了他跟前，他却当她是陌人！
“什么阿渊，你什么人啊，阿渊是你叫的吗！”曾晓雨一脸不悦，又一次站到温白渊前头。
“曾晓雨，这里没你什么事，你信不信我打你！滚开！”芮明花一把将曾晓雨推开。
曾晓雨往边上一趔趄，差点摔个狗啃泥，虽然不至于摔的太惨，但俩个手掌在水泥地面上都擦破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疼。见芮明花发狠了，温白渊没有去扶她，认真打量起境一，看了很久，还是想不起来是谁，直摇头。
“阿渊，你竟然不扶我！”曾晓雨呜呜的哭了起来，像是闹别扭的小女孩。
“闭嘴，吵死了！”芮明花凶了曾晓雨一句。
“老娘今天跟你拼了，你不就是见不得我跟阿渊好么，你嫉妒我们！”曾晓雨早憋了一肚子的气，上来要揪芮明花的头发。
芮明花一闪身避过，同时伸出一只脚，将扑上来的曾晓雨给绊倒。这回曾晓雨摔得结结实实，水泥地面算得上干净，虽然没有摔得一脸的泥土，她的嘴巴和鼻子却给蹭破了皮，疼得她哭都哭不出来。温白渊照样没有扶她。
“温白渊，真是对你失望！她是姚小月啊，你的初恋，支持你创业，将最好的十年青春都陪给你，又一手挤掉你的饭店的姚小月，你竟然不记得！”芮明花看不下去了。
“小月？不是吧，怎么……变成这样了。”温白渊难以置信。
“我又怎么样了？阿渊，芮明花都能认出我，你竟然认不出来！唉……”境一闭上眼睛，痛苦的仰头，炽烈的阳光灼着她的眼皮让她十分想仰天大笑，可最后却发出一声叹息。
“阿渊，你扶不扶我？你不扶我，老娘今天就不起来了!”曾晓雨趴在地上浑身都在疼，她的嘴唇在流血，说出话来声音都变了样，此时几个修车的小伙子都指着她窃窃私语的笑，她不知道此时她的裙子已经摔得掀了起来，内裤外露她却是茫然不知。
“丢人现眼！”芮明花对着曾晓雨冷笑。
“小月，你多说几句话我就认出来了，嗯，的确是你！”温白渊对地上的曾晓雨置若罔闻，“这些年过得还好吗？怎么做了……道姑？难道你没结婚？我还以为你嫁给了周盖。”
曾晓雨见温白渊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只好艰难的自己爬起来，眼睛要吃人一般，走到姚小月跟前，上下打量。
“初恋……这也叫初恋？黄脸婆！不对啊，看你的样子不到五十吧，阿渊你都快七十了，还十年呢，她要是你初恋，你不成恋童癖了。”曾晓雨想笑却笑的嘴疼脸疼。
“我今年六十六，认识阿渊的那一年十八，阿渊抛弃我的时候，我二十八。”境一狠狠的瞪了曾晓雨一眼，她是习武之人，眼神有一种慑人的杀伤力。
果然曾晓雨闭上了嘴。
“某些人还不到六十呢，就老成了一堆渣，真不知道谁是黄脸婆！有本事别化妆啊，是怕卸了妆就变成鬼，出不了门吧！”芮明花冷嘲热讽道。
“喂，你们补完了没？补个漆也跟女人化妆一样慢……哦呸，补个漆也这么慢，什么水准！阿渊，咱以后再也不来这儿了。”曾晓雨憋着火转身去催给车补漆的师父。
“好了好了！”师傅抬手让他们过去，“看看满不满意！”
温白渊迫不及待的想抽身，走上前瞄了一眼，便说很满意，示意伟宸去付钱。
伟宸付了钱出来，手上拿着一对亲嘴娃娃，递给温白渊：“温伯，搞活动送的，给你。”
“阿渊，好可爱啊，像不像你和我？”曾晓雨一把拿了过去，脸上堆出笑。
伟宸欣赏不了曾晓雨的那种可爱，忙跑开。
温白渊跟小仙女芮明仙打了声招呼，便跟曾晓雨开着车离开了，看也未看境一。
车子到了马路上，温白渊从车窗望了芮明花一眼。
境一除了自嘲意味的冷笑还是冷笑，从始至终她都浑身冰凉，一直凉到此一刻。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且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芮明花吟道。
“我知道我知道后头的！”见芮明花吟到一半停住，伟宸自告奋勇的续道，“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不好不好，还是苏东坡的那首好。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月明夜，短松岗。”见温白渊走了，小仙女凑上来，摇头晃脑，中间几句她记不清，直接跳到最后。
“唉，纵使相逢应不识，果然不识！”境一道。
“好厉害！你们！”喜欢诗词的阮澈听得一愣一愣，“好一个人生若只如初见！”
“姐姐，别告诉我你没听过，这句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伟宸道。
“我是第一次听啊，谁的词？”阮澈如同饿汉见到食物，饥不可耐。
“自己上网查啊，手机白给你买了。”伟宸翻了一个白眼。
阮澈果然拿出手机，搜索起来。
“嗯……好孩子，都是漂亮的好孩子，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啊？”小仙女看看阮澈又看看舍离，伊珊珊太过于高冷，她只是瞟了一眼。
“这位是阮澈，这是舍离，美女，我叫伟宸，你好！”伟宸自来熟的伸出手。
“伟宸啊，小鲜肉是小仙女的最爱！”小仙女没有跟伟宸握手，而是直接捏到了他的脸上，又揉又摸，“今晚跟小仙女去吃饭如何，赏不赏脸啊，赏不赏啊？”
“赏赏赏！”伟宸被摸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继蒋梅之后，再次被老太太揩油水，他深切体会到了做为一名小鲜肉的危险性。
“送我回去吧。”境一低沉的对伟宸道。
“一起吃饭吧，难得见到你。”芮明花拉住了境一。
“最后他还记得看你一眼，你至少在他心里还有地位，而我……唉。我不去了，没心情。”境一摇头。
“如果他最后看的是你，你就会稀罕，就会高兴，就会有心情跟我们去吃饭？境一，你都做了道姑了，还这么看不开。如果我今天是个丑八怪，连曾晓雨都比不上，他绝对不会多看我一眼！你信不信？”芮明花笑出了眼泪，“你真是不了解这个男人，或者说，你太把他当回事了，所以，你希望他也能把你当回事，结果，他心里空荡荡谁都不是他的一回事。连曾晓雨都不是。真好笑，你跟我比什么！”
“芮明花，我还是很讨厌你！”境一咬牙道。
“讨厌吧，恨吧，怨吧，我无所谓！”芮明花耸了耸肩。
“你真无所谓吗？如果你看得那么开，你就不会对曾晓雨那般。我不信你不恨曾晓雨！”
“犀利！被你看出来了。又怎么样呢，如果我觉得解恨我就去做，如果我觉得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就努力去克服，我可不会像你一样自己躲起来凄凄切切惨惨戚戚！我是人又不是仙，当然做不到那么彻底干净。有时候吧，还是有那么一点恨的，不过更多的时候都在让自己开心。而且，我现在也过得很好啊，比起来，我更喜欢现在单身的自己。我看你保养的这么好，应该过的也挺不错吧，一个人真没什么不好，真的！”
她们俩个这边说着话，小仙女拉着阮澈和舍离在另一头说的花枝招展。伊珊珊依旧保持着抱肘的姿势，脸上毫无表情。手环已经收集了周围十来个人的信息，她想她一开始犯了一个错误，这个年代，每个人都是典型，无需挑选。
境一最后还是要走，芮明花突然冒出一句：“你还记得那个周盖吗？”
境一一愣，刚才温白渊也提起过周盖，周盖便是当时温白渊饭馆里最老实的那位厨师，“记得，怎么了？”
“周盖喜欢你啊，饭店倒闭后，周盖就说要去找你，向你表白，我们都以为你嫁给了他呢。”芮明花道。
境一觉得好笑，便笑了起来。
“你别笑，人家对你可是真心的！听说暗恋你很多年呢，大概当年他没找着你，不知道现在去了哪儿。真可惜，他倒是一个不错的好男人。”芮明花道。
“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又不喜欢他！”
“所以啊，你看，你喜欢的人他抛弃你，喜欢你的人你根本不放在心上，这上天还真是……让谁都不好过。小月，老实说，我对你挺愧疚的，我当年就是鬼迷心窍，抢了你的男人，你看我不也被别人给抢了吗。我算是明白一个道理，真是好男人，就不会被抢走了。我明白了，你也应该明白。留下吃个晚饭吧，我现在挺喜欢你的。”
那头阮澈和舍离都答应了小仙女去吃饭，见境一不肯，都上来劝，伟宸说会给她买两箱可乐，境一看看天色，若是让伟宸送她，一来一去伟宸也赶不上吃饭了，只好答应下来。
到了温白渊跟前，温白渊仍旧没有认出境一，因为曾晓雨在边上，他不敢去看芮明花，看看天看看地，尽量让自己表现自然。
“怎么，认不出她了？”芮明花踢了一脚温白渊，指着境一。
“我从来不跟道姑打交道，不认得。”温白渊道。
“阿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境一浑身颤抖，再怎么说也是相爱十年的人，她能一眼认出他，她都站到了他跟前，他却当她是陌人！
“什么阿渊，你什么人啊，阿渊是你叫的吗！”曾晓雨一脸不悦，又一次站到温白渊前头。
“曾晓雨，这里没你什么事，你信不信我打你！滚开！”芮明花一把将曾晓雨推开。
曾晓雨往边上一趔趄，差点摔个狗啃泥，虽然不至于摔的太惨，但俩个手掌在水泥地面上都擦破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疼。见芮明花发狠了，温白渊没有去扶她，认真打量起境一，看了很久，还是想不起来是谁，直摇头。
“阿渊，你竟然不扶我！”曾晓雨呜呜的哭了起来，像是闹别扭的小女孩。
“闭嘴，吵死了！”芮明花凶了曾晓雨一句。
“老娘今天跟你拼了，你不就是见不得我跟阿渊好么，你嫉妒我们！”曾晓雨早憋了一肚子的气，上来要揪芮明花的头发。
芮明花一闪身避过，同时伸出一只脚，将扑上来的曾晓雨给绊倒。这回曾晓雨摔得结结实实，水泥地面算得上干净，虽然没有摔得一脸的泥土，她的嘴巴和鼻子却给蹭破了皮，疼得她哭都哭不出来。温白渊照样没有扶她。
“温白渊，真是对你失望！她是姚小月啊，你的初恋，支持你创业，将最好的十年青春都陪给你，又一手挤掉你的饭店的姚小月，你竟然不记得！”芮明花看不下去了。
“小月？不是吧，怎么……变成这样了。”温白渊难以置信。
“我又怎么样了？阿渊，芮明花都能认出我，你竟然认不出来！唉……”境一闭上眼睛，痛苦的仰头，炽烈的阳光灼着她的眼皮让她十分想仰天大笑，可最后却发出一声叹息。
“阿渊，你扶不扶我？你不扶我，老娘今天就不起来了!”曾晓雨趴在地上浑身都在疼，她的嘴唇在流血，说出话来声音都变了样，此时几个修车的小伙子都指着她窃窃私语的笑，她不知道此时她的裙子已经摔得掀了起来，内裤外露她却是茫然不知。
“丢人现眼！”芮明花对着曾晓雨冷笑。
“小月，你多说几句话我就认出来了，嗯，的确是你！”温白渊对地上的曾晓雨置若罔闻，“这些年过得还好吗？怎么做了……道姑？难道你没结婚？我还以为你嫁给了周盖。”
曾晓雨见温白渊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只好艰难的自己爬起来，眼睛要吃人一般，走到姚小月跟前，上下打量。
“初恋……这也叫初恋？黄脸婆！不对啊，看你的样子不到五十吧，阿渊你都快七十了，还十年呢，她要是你初恋，你不成恋童癖了。”曾晓雨想笑却笑的嘴疼脸疼。
“我今年六十六，认识阿渊的那一年十八，阿渊抛弃我的时候，我二十八。”境一狠狠的瞪了曾晓雨一眼，她是习武之人，眼神有一种慑人的杀伤力。
果然曾晓雨闭上了嘴。
“某些人还不到六十呢，就老成了一堆渣，真不知道谁是黄脸婆！有本事别化妆啊，是怕卸了妆就变成鬼，出不了门吧！”芮明花冷嘲热讽道。
“喂，你们补完了没？补个漆也跟女人化妆一样慢……哦呸，补个漆也这么慢，什么水准！阿渊，咱以后再也不来这儿了。”曾晓雨憋着火转身去催给车补漆的师父。
“好了好了！”师傅抬手让他们过去，“看看满不满意！”
温白渊迫不及待的想抽身，走上前瞄了一眼，便说很满意，示意伟宸去付钱。
伟宸付了钱出来，手上拿着一对亲嘴娃娃，递给温白渊：“温伯，搞活动送的，给你。”
“阿渊，好可爱啊，像不像你和我？”曾晓雨一把拿了过去，脸上堆出笑。
伟宸欣赏不了曾晓雨的那种可爱，忙跑开。
温白渊跟小仙女芮明仙打了声招呼，便跟曾晓雨开着车离开了，看也未看境一。
车子到了马路上，温白渊从车窗望了芮明花一眼。
境一除了自嘲意味的冷笑还是冷笑，从始至终她都浑身冰凉，一直凉到此一刻。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且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芮明花吟道。
“我知道我知道后头的！”见芮明花吟到一半停住，伟宸自告奋勇的续道，“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不好不好，还是苏东坡的那首好。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月明夜，短松岗。”见温白渊走了，小仙女凑上来，摇头晃脑，中间几句她记不清，直接跳到最后。
“唉，纵使相逢应不识，果然不识！”境一道。
“好厉害！你们！”喜欢诗词的阮澈听得一愣一愣，“好一个人生若只如初见！”
“姐姐，别告诉我你没听过，这句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伟宸道。
“我是第一次听啊，谁的词？”阮澈如同饿汉见到食物，饥不可耐。
“自己上网查啊，手机白给你买了。”伟宸翻了一个白眼。
阮澈果然拿出手机，搜索起来。
“嗯……好孩子，都是漂亮的好孩子，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啊？”小仙女看看阮澈又看看舍离，伊珊珊太过于高冷，她只是瞟了一眼。
“这位是阮澈，这是舍离，美女，我叫伟宸，你好！”伟宸自来熟的伸出手。
“伟宸啊，小鲜肉是小仙女的最爱！”小仙女没有跟伟宸握手，而是直接捏到了他的脸上，又揉又摸，“今晚跟小仙女去吃饭如何，赏不赏脸啊，赏不赏啊？”
“赏赏赏！”伟宸被摸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继蒋梅之后，再次被老太太揩油水，他深切体会到了做为一名小鲜肉的危险性。
“送我回去吧。”境一低沉的对伟宸道。
“一起吃饭吧，难得见到你。”芮明花拉住了境一。
“最后他还记得看你一眼，你至少在他心里还有地位，而我……唉。我不去了，没心情。”境一摇头。
“如果他最后看的是你，你就会稀罕，就会高兴，就会有心情跟我们去吃饭？境一，你都做了道姑了，还这么看不开。如果我今天是个丑八怪，连曾晓雨都比不上，他绝对不会多看我一眼！你信不信？”芮明花笑出了眼泪，“你真是不了解这个男人，或者说，你太把他当回事了，所以，你希望他也能把你当回事，结果，他心里空荡荡谁都不是他的一回事。连曾晓雨都不是。真好笑，你跟我比什么！”
“芮明花，我还是很讨厌你！”境一咬牙道。
“讨厌吧，恨吧，怨吧，我无所谓！”芮明花耸了耸肩。
“你真无所谓吗？如果你看得那么开，你就不会对曾晓雨那般。我不信你不恨曾晓雨！”
“犀利！被你看出来了。又怎么样呢，如果我觉得解恨我就去做，如果我觉得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就努力去克服，我可不会像你一样自己躲起来凄凄切切惨惨戚戚！我是人又不是仙，当然做不到那么彻底干净。有时候吧，还是有那么一点恨的，不过更多的时候都在让自己开心。而且，我现在也过得很好啊，比起来，我更喜欢现在单身的自己。我看你保养的这么好，应该过的也挺不错吧，一个人真没什么不好，真的！”
她们俩个这边说着话，小仙女拉着阮澈和舍离在另一头说的花枝招展。伊珊珊依旧保持着抱肘的姿势，脸上毫无表情。手环已经收集了周围十来个人的信息，她想她一开始犯了一个错误，这个年代，每个人都是典型，无需挑选。
境一最后还是要走，芮明花突然冒出一句：“你还记得那个周盖吗？”
境一一愣，刚才温白渊也提起过周盖，周盖便是当时温白渊饭馆里最老实的那位厨师，“记得，怎么了？”
“周盖喜欢你啊，饭店倒闭后，周盖就说要去找你，向你表白，我们都以为你嫁给了他呢。”芮明花道。
境一觉得好笑，便笑了起来。
“你别笑，人家对你可是真心的！听说暗恋你很多年呢，大概当年他没找着你，不知道现在去了哪儿。真可惜，他倒是一个不错的好男人。”芮明花道。
“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又不喜欢他！”
“所以啊，你看，你喜欢的人他抛弃你，喜欢你的人你根本不放在心上，这上天还真是……让谁都不好过。小月，老实说，我对你挺愧疚的，我当年就是鬼迷心窍，抢了你的男人，你看我不也被别人给抢了吗。我算是明白一个道理，真是好男人，就不会被抢走了。我明白了，你也应该明白。留下吃个晚饭吧，我现在挺喜欢你的。”
那头阮澈和舍离都答应了小仙女去吃饭，见境一不肯，都上来劝，伟宸说会给她买两箱可乐，境一看看天色，若是让伟宸送她，一来一去伟宸也赶不上吃饭了，只好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