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奇葩的私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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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启的冷汗一层又一层的蔓延，又一层又一层退去，让白启在盛夏的季节里遍体生寒。
这一次白启再也毫无睡意，瞪着眼睛看窗外等天亮，思绪不由得百转千回，终是起床下来将房门反锁。
再次躺回床上的白启，已经平静了许多，细细想来似乎这赵庆不像是埋怨或者闹脾气那样简单了。
从出院到刚刚的举动，白启可以肯定赵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是私人恩怨可以解释的了。
白启将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依旧没有任何头绪，只是从那夜捉住红毛黄鼠狼以后，赵庆就安静了许多，虽然偶尔也调侃白启或者犯二，但是已经不似以前的神态，时不常的就会发呆，而每次问他在想什么的时候，他又像不记得刚刚自己发呆一样，只说没想什么。
白启想如果自己尚不能看出赵庆有什么问题的话，赵玲起码应该觉察到啊。
就像他的魇兽一样，赵玲一眼就看出了当时自己被困，轮到赵庆怎么几日了也不见赵玲有什么异常？
还是说…;…;赵庆的异常只是针对自己？越想白启越觉得又可能，心情焦躁的等着天色见亮想见证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餐桌上，赵玲，赵庆，白启安静的吃着早餐。
白启眼角一直观察这赵庆的反应，除了觉得他有点黑眼圈以外似乎没什么不同。
“白启，你相中我了？”
赵庆眨眨眼睛冲着白启呲牙。
“噗——”
一口汤喷到了桌子上。
赵玲皱紧了眉头站起身。
“今天每人交200元当餐费。”
赵玲冷冷的撇了一眼赵庆跟白启。
“我腿还瘸着呢！怎么赚钱？”
赵庆呆傻的问赵玲。
“不管我的事，我只是看赵庆好像睡眠不好多看了他两眼而已，是他说话不着调的。”
白启也赶紧抬手讨好的撇清自己。
“那我不管，你俩影响我吃早饭，还这么恶心喷了一桌子，谁都跑不了。腿瘸了，嘴也瘸了么？”
最后一句是说赵庆。
赵庆不敢再多言一句垂着脑袋认栽。
“呃…;…;那个，师父，有没有空说两句？”
白启有些吞吐的看着赵玲。
赵玲听到白启的话，看了白启一会儿。
然后恢复常态说到：“这会不行，我今天有急事不能耽搁，我晚上回来再说吧！你先去卦摊，等我回来打电话给你，你再回来。”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赵玲拍了拍白启的肩膀。
白启不情愿的点点头。
赵玲站起身出了门，屋里只剩下白启赵庆。
“你要跟赵玲说什么？”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启心中一惊，转过头看赵庆。
白启眼看着赵庆从阴仄仄的表情逐渐的变成嬉笑调侃的表情，心中一阵的发虚。
“当然是问你老婆能不能不要罚我200，哪怕减掉100也是好的啊！”
白启慢条斯理的说着，瞥了赵庆一眼看似责怪实则观察。
赵庆愣了一下，然后怒吼道：“你太狡诈了，居然背后搞小动作，这钱一分也不能少！”
标准的赵庆模式。
卦摊上，赵庆这次坐在了后面。
因为腿上的石膏太过明显，总不好在卜卦时候被人问：你不是算卦么？怎么算不到自己会瘸了？而且还事关今天要收入400元钱的情况下，所以退位让贤，由白启全权负责。
因为今天有额定的业绩，今天的白启看起来额外的卖力，额外的能——忽悠。
刚出来一上午，就已经进账200元了，想来下午再努努力也不是完不成任务。
白启正得意自己的厚脸皮赚来的银子，一阵电话铃声打断自己的得意，电话号码是未知？
“你好，什么事？”
因为之前派发过名片，所以白启一般不自报名字，只询问事件。
“不要说话，只答应即可”。
电话里传来赵玲压低的声音。
“是，你说。”
白启淡定的回到，眼角瞥了瞥躲在帐篷里呼呼大睡的赵庆。
“一会会有一个男人让你去他家驱邪，你只管带了东西随他走，将赵庆留在摊子上。他会带你来找我，详细的事情见面跟你说。”
赵玲用最简单的话将事情交代清楚。
“嗯，好的，这个事情也不算大事，只是有些巧合，等我过去看看再议吧。”
白启似模似样的回着话。
电话已经挂断，白启收起电话正要回头去看赵庆，一扭头发现赵庆立在他的身后，由上向下看着白启，因为白启坐着又是逆光所以看不太清赵庆的表情，只是赵庆散发出的冰冷让白启忍不住一个哆嗦。
“吓死人啊你，没声没息的，都瘸了还站的那么利索。”
白启以玩笑掩饰自己惊慌，什么时候站这的？听到了多少？
“还说呢，我睡觉腿麻了起来活动一下，现在不敢动抽筋了，你不扶我还说风凉话。”
赵庆龇牙咧嘴的半弯腰去够那只石膏腿。白启站起身扶他回帐篷坐下。
“麻了还不好好坐着，瞎蹦跶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帮赵庆敲敲石膏腿缓解抽筋。
“刚才谁给你打电话？有事啊？”
“嗯，一个男人，说是家里不消停，让我去看看驱驱邪。估计咱俩今天的钱能交上了。”
白启看似不经意的答着。
“真的啊，这驱个邪少说也得500啊，剩下的你留好，千万别回家傻兮兮的跟你我老婆说啊，这是咱俩的私房钱，可得藏好。”
赵庆见钱眼开的说到。
白启突然觉得不讨老婆是对的。
一栋不起眼的普通居民楼里，白启跟赵玲面对面的坐在两张沙发上。
一切就像赵玲说的，有一个男人将白启带到了这里跟赵玲见面，走的时候赵庆还挤眉弄眼的示意白启多要点。
白启将赵庆出院那天开始异常的事情，一直到昨晚赵庆站在他床前的事全都细细交代了一遍。
随后就看见赵玲紧皱眉头：“我知道昨晚他凌晨时分起来过，起初我以为是去卫生间，后来发现感觉不太对，就跟着出来看了一眼，发现他进了你的房间，然后又不声不响出来回床继续睡。
整个过程看起来像是梦游，但是却是睁着眼睛而且眼睛里精光四射。
这几日虽说我没有发现其他异样，但是心里就是隐隐的觉得赵庆不大一样。今早你跟我说有事找我的时候，我就强烈的感觉是跟赵庆有关。
但是我又觉得似乎赵庆的情况很不简单，怕他起疑就借口出门借朋友这个地方跟你见面。
听你这样说来，可能赵庆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是我们不知道的，而好像赵庆自己也不知道。
如果是让黄绸布燃烧的‘魅’…;…;”
赵玲欲言又止，表情为难。
“如果是‘魅’的话，我想我们三个加起来也毫无办法。”
赵玲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不由得苦了一张脸。
白启听到这些更是惊讶的无法言语，自己这是什么运气啊，遇到的东西一个比一个邪门，就算是这样还要瞒着赵庆，一个屋檐下生活，能不能瞒得住还是个问题，自己的头也不由得大了一圈。
赵玲跟白启苦哈哈的对了二十分钟，想不出对策只能暂时按兵不动各自散了。
回到卦摊，赵庆伸直一条腿仰躺着眯着眼睛看着白启走近。
有些阴沉的开口：“都好了？”
白启顿了一下，很快恢复平静。
“嗯，好了，不过是疑神疑鬼的一家人，什么毛病都没有，要说人啊！疑心生暗鬼。”
呱啦了一阵白启将兜里的600元钱，掏出来在赵庆眼前晃了晃。
赵庆一下子睁大眼睛，坐直了去抢白启手里的钱。
还好记得问赵玲要钱，否则这谎肯定是撒不圆了，想起赵玲有些绿的脸，白启的心情还是有些爽的，这钱要不回，不能说还认他们藏，不能不说憋气的很啊！
两人瓜分了赚来的800元钱，美美的锁进自己的小金库里。晚上赵玲收了400算是补回些损失，但是脸色也依旧不好看。
三人吃完了晚饭，坐在客厅看着磨牙的电视剧，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赵庆声音低沉的说了这样一句：“白启，你的魇兽有些时日了吧？是时候让它走了…;…;”
白启跟赵玲皆是一愣，不知道赵庆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这话是赵庆说的还是谁说的。
赵玲看看白启，白启看看赵玲，俩人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去接茬。
最后赵玲看看赵庆，轻声问道：“赵庆，你是知道了什么方法可以帮白启了么？”
无论是白启还是赵玲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赵玲尚且没有办法对付白启的魇兽，更别说还是占卜基础阶段的赵庆了，赵玲只是不知道怎么跟赵庆体内不知名的东西说话，只能试探着将它暂时跟赵庆放在一起。
赵庆扭过头，一脸茫然的看着赵玲。
“你说什么？”
好像刚刚他自己说的话自己不记得一样，这下赵玲彻底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了。
只摇了摇头，假装看电视。
赵庆也没往多了想，只是停了一会又说了一句：“最近也不知道你俩怎么了，总是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或者一副兔子受惊的表情，知道的是我腿残了，不知道的以为你俩在医院脑子残了呢。”
这话把赵玲跟白启气的啊：我俩这样是因为谁啊？你脑袋一阵一阵的抽风，让我们无从下手，然后说的自己跟没事人一样。
到底谁脑袋残了！不过这话，俩人很有默契的谁也没说出口。
只能相互无奈的对视一个用眼睛说：是他有病吧！
另一个用眼睛回答：他就是有病，你忍忍吧！
气氛瞬间有些古怪阴沉，三人都有点闷闷不乐的坐了一会就各自回房间了，夜夜不消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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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启的冷汗一层又一层的蔓延，又一层又一层退去，让白启在盛夏的季节里遍体生寒。
这一次白启再也毫无睡意，瞪着眼睛看窗外等天亮，思绪不由得百转千回，终是起床下来将房门反锁。
再次躺回床上的白启，已经平静了许多，细细想来似乎这赵庆不像是埋怨或者闹脾气那样简单了。
从出院到刚刚的举动，白启可以肯定赵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是私人恩怨可以解释的了。
白启将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依旧没有任何头绪，只是从那夜捉住红毛黄鼠狼以后，赵庆就安静了许多，虽然偶尔也调侃白启或者犯二，但是已经不似以前的神态，时不常的就会发呆，而每次问他在想什么的时候，他又像不记得刚刚自己发呆一样，只说没想什么。
白启想如果自己尚不能看出赵庆有什么问题的话，赵玲起码应该觉察到啊。
就像他的魇兽一样，赵玲一眼就看出了当时自己被困，轮到赵庆怎么几日了也不见赵玲有什么异常？
还是说…;…;赵庆的异常只是针对自己？越想白启越觉得又可能，心情焦躁的等着天色见亮想见证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餐桌上，赵玲，赵庆，白启安静的吃着早餐。
白启眼角一直观察这赵庆的反应，除了觉得他有点黑眼圈以外似乎没什么不同。
“白启，你相中我了？”
赵庆眨眨眼睛冲着白启呲牙。
“噗——”
一口汤喷到了桌子上。
赵玲皱紧了眉头站起身。
“今天每人交200元当餐费。”
赵玲冷冷的撇了一眼赵庆跟白启。
“我腿还瘸着呢！怎么赚钱？”
赵庆呆傻的问赵玲。
“不管我的事，我只是看赵庆好像睡眠不好多看了他两眼而已，是他说话不着调的。”
白启也赶紧抬手讨好的撇清自己。
“那我不管，你俩影响我吃早饭，还这么恶心喷了一桌子，谁都跑不了。腿瘸了，嘴也瘸了么？”
最后一句是说赵庆。
赵庆不敢再多言一句垂着脑袋认栽。
“呃…;…;那个，师父，有没有空说两句？”
白启有些吞吐的看着赵玲。
赵玲听到白启的话，看了白启一会儿。
然后恢复常态说到：“这会不行，我今天有急事不能耽搁，我晚上回来再说吧！你先去卦摊，等我回来打电话给你，你再回来。”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赵玲拍了拍白启的肩膀。
白启不情愿的点点头。
赵玲站起身出了门，屋里只剩下白启赵庆。
“你要跟赵玲说什么？”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启心中一惊，转过头看赵庆。
白启眼看着赵庆从阴仄仄的表情逐渐的变成嬉笑调侃的表情，心中一阵的发虚。
“当然是问你老婆能不能不要罚我200，哪怕减掉100也是好的啊！”
白启慢条斯理的说着，瞥了赵庆一眼看似责怪实则观察。
赵庆愣了一下，然后怒吼道：“你太狡诈了，居然背后搞小动作，这钱一分也不能少！”
标准的赵庆模式。
卦摊上，赵庆这次坐在了后面。
因为腿上的石膏太过明显，总不好在卜卦时候被人问：你不是算卦么？怎么算不到自己会瘸了？而且还事关今天要收入400元钱的情况下，所以退位让贤，由白启全权负责。
因为今天有额定的业绩，今天的白启看起来额外的卖力，额外的能——忽悠。
刚出来一上午，就已经进账200元了，想来下午再努努力也不是完不成任务。
白启正得意自己的厚脸皮赚来的银子，一阵电话铃声打断自己的得意，电话号码是未知？
“你好，什么事？”
因为之前派发过名片，所以白启一般不自报名字，只询问事件。
“不要说话，只答应即可”。
电话里传来赵玲压低的声音。
“是，你说。”
白启淡定的回到，眼角瞥了瞥躲在帐篷里呼呼大睡的赵庆。
“一会会有一个男人让你去他家驱邪，你只管带了东西随他走，将赵庆留在摊子上。他会带你来找我，详细的事情见面跟你说。”
赵玲用最简单的话将事情交代清楚。
“嗯，好的，这个事情也不算大事，只是有些巧合，等我过去看看再议吧。”
白启似模似样的回着话。
电话已经挂断，白启收起电话正要回头去看赵庆，一扭头发现赵庆立在他的身后，由上向下看着白启，因为白启坐着又是逆光所以看不太清赵庆的表情，只是赵庆散发出的冰冷让白启忍不住一个哆嗦。
“吓死人啊你，没声没息的，都瘸了还站的那么利索。”
白启以玩笑掩饰自己惊慌，什么时候站这的？听到了多少？
“还说呢，我睡觉腿麻了起来活动一下，现在不敢动抽筋了，你不扶我还说风凉话。”
赵庆龇牙咧嘴的半弯腰去够那只石膏腿。白启站起身扶他回帐篷坐下。
“麻了还不好好坐着，瞎蹦跶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帮赵庆敲敲石膏腿缓解抽筋。
“刚才谁给你打电话？有事啊？”
“嗯，一个男人，说是家里不消停，让我去看看驱驱邪。估计咱俩今天的钱能交上了。”
白启看似不经意的答着。
“真的啊，这驱个邪少说也得500啊，剩下的你留好，千万别回家傻兮兮的跟你我老婆说啊，这是咱俩的私房钱，可得藏好。”
赵庆见钱眼开的说到。
白启突然觉得不讨老婆是对的。
一栋不起眼的普通居民楼里，白启跟赵玲面对面的坐在两张沙发上。
一切就像赵玲说的，有一个男人将白启带到了这里跟赵玲见面，走的时候赵庆还挤眉弄眼的示意白启多要点。
白启将赵庆出院那天开始异常的事情，一直到昨晚赵庆站在他床前的事全都细细交代了一遍。
随后就看见赵玲紧皱眉头：“我知道昨晚他凌晨时分起来过，起初我以为是去卫生间，后来发现感觉不太对，就跟着出来看了一眼，发现他进了你的房间，然后又不声不响出来回床继续睡。
整个过程看起来像是梦游，但是却是睁着眼睛而且眼睛里精光四射。
这几日虽说我没有发现其他异样，但是心里就是隐隐的觉得赵庆不大一样。今早你跟我说有事找我的时候，我就强烈的感觉是跟赵庆有关。
但是我又觉得似乎赵庆的情况很不简单，怕他起疑就借口出门借朋友这个地方跟你见面。
听你这样说来，可能赵庆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是我们不知道的，而好像赵庆自己也不知道。
如果是让黄绸布燃烧的‘魅’…;…;”
赵玲欲言又止，表情为难。
“如果是‘魅’的话，我想我们三个加起来也毫无办法。”
赵玲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不由得苦了一张脸。
白启听到这些更是惊讶的无法言语，自己这是什么运气啊，遇到的东西一个比一个邪门，就算是这样还要瞒着赵庆，一个屋檐下生活，能不能瞒得住还是个问题，自己的头也不由得大了一圈。
赵玲跟白启苦哈哈的对了二十分钟，想不出对策只能暂时按兵不动各自散了。
回到卦摊，赵庆伸直一条腿仰躺着眯着眼睛看着白启走近。
有些阴沉的开口：“都好了？”
白启顿了一下，很快恢复平静。
“嗯，好了，不过是疑神疑鬼的一家人，什么毛病都没有，要说人啊！疑心生暗鬼。”
呱啦了一阵白启将兜里的600元钱，掏出来在赵庆眼前晃了晃。
赵庆一下子睁大眼睛，坐直了去抢白启手里的钱。
还好记得问赵玲要钱，否则这谎肯定是撒不圆了，想起赵玲有些绿的脸，白启的心情还是有些爽的，这钱要不回，不能说还认他们藏，不能不说憋气的很啊！
两人瓜分了赚来的800元钱，美美的锁进自己的小金库里。晚上赵玲收了400算是补回些损失，但是脸色也依旧不好看。
三人吃完了晚饭，坐在客厅看着磨牙的电视剧，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赵庆声音低沉的说了这样一句：“白启，你的魇兽有些时日了吧？是时候让它走了…;…;”
白启跟赵玲皆是一愣，不知道赵庆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这话是赵庆说的还是谁说的。
赵玲看看白启，白启看看赵玲，俩人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去接茬。
最后赵玲看看赵庆，轻声问道：“赵庆，你是知道了什么方法可以帮白启了么？”
无论是白启还是赵玲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赵玲尚且没有办法对付白启的魇兽，更别说还是占卜基础阶段的赵庆了，赵玲只是不知道怎么跟赵庆体内不知名的东西说话，只能试探着将它暂时跟赵庆放在一起。
赵庆扭过头，一脸茫然的看着赵玲。
“你说什么？”
好像刚刚他自己说的话自己不记得一样，这下赵玲彻底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了。
只摇了摇头，假装看电视。
赵庆也没往多了想，只是停了一会又说了一句：“最近也不知道你俩怎么了，总是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或者一副兔子受惊的表情，知道的是我腿残了，不知道的以为你俩在医院脑子残了呢。”
这话把赵玲跟白启气的啊：我俩这样是因为谁啊？你脑袋一阵一阵的抽风，让我们无从下手，然后说的自己跟没事人一样。
到底谁脑袋残了！不过这话，俩人很有默契的谁也没说出口。
只能相互无奈的对视一个用眼睛说：是他有病吧！
另一个用眼睛回答：他就是有病，你忍忍吧！
气氛瞬间有些古怪阴沉，三人都有点闷闷不乐的坐了一会就各自回房间了，夜夜不消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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