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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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队，看着小子的表情好像不像是装的，他似乎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旁的小张看我一脸惊讶地表情，出声劝道，“而且这个寨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怎么我工作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听说过有这个寨子啊？”
可是高队长却继续厉声吼道，“那你给我找出凶手来啊？找不到就给老子闭嘴！你没听过这个寨子？你没听过的事情多了去了！”这一声过后，小张连忙闭上了嘴，不敢再出声。
但是小张的劝说也并不是没有作用，高队长最终也还是没有继续殴打我，铁青着脸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开始布置人员维护现场的完整。
看着眼前走来走去忙着处理现场的警察，我呆呆愣愣地瘫坐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意识。
“小张，等会和我一起把这家伙带回局里去，杀了这么多人，毫无人性！”高队咬牙切齿地看着我，目光中满是愤怒的火焰，可是我却依旧熟视无睹，此刻的我就已如同一个木头人般，失去了自主的意识。
恍惚中，我只感觉一个人扶着我的手臂走下了山，坐上了一辆闪着灯的警车，在“乌拉乌拉”的警车声中，开向了黔东南的警察局。
“姓名，性别，年龄，民族，家庭住址。说！”粗暴地把我推到了审讯室里的椅子上后，高队长黑着脸几乎是用吼一般问了出来。
“杜木生，男，19岁，汉族，住在苏省金市西峡区杏林大道。”我机械地回答着高队长如连珠炮弹般的问题，表情麻木。
高队长看了身旁坐着的年纪较轻的小警察，原本正带着震惊的眼神打量着我的小警察一个激灵，连忙拿起笔飞速地在纸上记录着。
“继续，案发当天，你在那个寨子做什么？你一个外地人，就算是来旅游也不应该跑到山上的寨子里去吧？”高队长每问一句话声音便高上一分，似乎声音越高就越能体现气势一般。
“我在做什么？”我苦笑了一声，实话实说吗？我可不认为高队长能够相信，但是不实话实说又怎么可能逃过这一劫，我又怎么解释、怎么开脱我的嫌疑？
沉吟了片刻，我最终还是说出了实话，絮絮叨叨地说完了之后，审讯室里陷入了沉寂之中。一旁的小警察满脸惊讶地看着我，显然，对于他来说，这些事太具有冲击性了，完全颠覆了他的世界观，“原原来那个建筑物里的尸体就是”没等小警察结结巴巴地说完，高队长立即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眼睛冷冷地扫了一眼小警察，小警察立马吓得闭上了嘴，一言不发。
“你继续编，杜木生，根本没有你说的什么张枫和一地的尸骨，还编出了什么鬼婴？说鬼婴把人给杀了？我看你是在无中生有，强行推脱自己的责任！”高队长威严地说道，坚毅的脸庞充满了对我的不屑。
没有张枫的尸体和石棺里炸出来的尸骨？怎么可能！我当时就激动地站了起来，发疯般地大吼道，“不可能！我亲眼所见，亲身体验了的！不然我身上这么重的伤势是怎么来的！”说完，我立即撕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满是血疤的躯体。
撕下衣服的一瞬间，我明显听到高队长和小警察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低头一看，我的身体除了密密麻麻的伤口之外，皮肤都已变成了青灰，而且原本紧致的肌肤现在却如同老人一般松弛，满是皱纹。这样的场景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颤抖着双手拾起了审讯台上的镜子，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入眼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
这是谁？镜子中反射出一张头发半百，脸上满是皱纹，皮肤松弛，干瘦得就像刚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枯尸一般的脸。这不是我的脸！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我浑身的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光了一般，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脑袋无意识地摆动着，口中喃喃低语，“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我突如其来的反应只是让高队长楞了一下，随即再次举起了手臂，怒吼道，“别跟我玩这种装神弄鬼的把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你不招，我就把你打招。”说完，一击耳光眼看就要扇在了我的脸上。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重重地推开，高队长立刻收手，愤怒地转过头去，怒喝道，“谁！没看见正在审问犯人吗？滚出”高队长还没说完，立刻噤声，转而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讨好的问道，“原来是李局，您怎么大驾光临我这个小地方了，刚刚言语上多有得罪，还请李局大人有大量，不要介意啊。”
一个微胖的身影缓缓走进了审讯室，重重地哼了一声，我这才勉强回过神来，把视线投向了这个把高队长吓得这般奴颜婢膝模样之人。
一张庄严的国字脸，冷冷的脸上不带有一丝表情，气场却比只知道大喊大叫的高队长高出了不止一个等级，光是站在那里就能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多年的上位者才能散发出来。
国字脸也就是高队长口中的李局重重地把手中的茶杯往审讯桌上一砸，厉声说道，“小高，你们两个先出去，这个犯人，我来审。”
高队长一脸讨好的笑容，微微躬身说道，“哎呀，李局，这种杀人犯怎么能让您老来审呢，还是我来审吧。”没等高队长说完，李局缓缓地把头转向了高队长，一语不发，瞬间，审讯室的气氛变得无比压抑。
高队长见状，立马说道，“但是李局执意要不辞辛苦地体验底层工作，我们也不会阻拦，只是希望李局注意身体，我们永远向您学习。”说完，立马推门带着小警察一溜烟跑了。
待审讯室的门重重地关上后，李局长伸手关闭了一旁的录影机，收起了严肃地面孔，转而换上了一丝和蔼的微笑看着我，“小杜，你受委屈了。”
听到这番关心的话，我差点抑制不住这些天收到的各种负面情绪，嚎啕大哭，可是我还是忍住了，虽然眼前这人话语中包含了关心，可是此刻的我根本不敢相信任何人，我现在只相信我自己。
“小杜，你这些天的遭遇我全都知道，我也知道你的肩上扛着很多东西。”李局长微胖的身躯稍稍向前倾了一下，似乎开始要说什么秘密一般，“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你一定要一字一句的听好，因为它会影响到你和你爷爷、父母的未来。”
听到爷爷和父母的字眼，我瞬间注意力集中了起来，双眼紧盯着李局长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局长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低声说道，“你不要紧张，我是你爷爷的人。”我爷爷的人？我依旧是一脸不相信地看着他，我爷爷的人又如何，和我爷爷有着几十年交情的张枫不一样对我下手了吗？不一样把我逼到了这般境地了吗？
见我还是一脸不相信，李局长苦笑着摇了摇头，“小杜，我知道你还是不相信我，可是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而且都是为你好。你听着，寨子里的人是华北分局的人杀的，他们知道你在寨子里，趁着你和张枫大战之时，潜入寨子，用超自然的力量杀掉了所有苗寨里的人，然后无声无息地逃走，目的就是借用警方的力量把你捉住，而且除了我之外，所有的警察都不知道这件事。因为只有这样，华北分局才能名正言顺地逮捕你，华北分局并不是政府组织，所以他们并没有权利直接捉拿你。接着他们会毁掉寨子里有关张枫的一切事物，编造出一个谎言，说是你为了修炼邪术，从而杀害了整个苗寨里的人，这样，你的作案时间就完全吻合，明天，华北分局就会前来捉拿你回去。”
李局长的话每一句都震动着我的心灵，为了捉拿我，不惜杀掉一整个寨子无辜的村民，华北分局究竟还有人性吗？这个世界究竟还有王法吗？
李局长再次握住了我因愤怒而不断颤抖的双手，冲我摇了摇头，“冷静，华北分局那个想要陷害你爷爷的首领权势非常大，能力更是超出你的想象，你现在根本斗不过他的，不过你放心，小杜。一会我们会把你押进拘留室里，趁着夜色，我的人会悄悄把监控关掉，然后带你进入密道，逃离这里，这样你才能躲过华北分局的手掌心，不过从此以后，你就是在逃通缉犯了，大陆你是待不下去了。之后，我的人会把你送到东南亚，你先去那里发展，记住，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才能报灭国之仇，推翻了吴国的统治，你也一定要忍辱负重。想想你的爷爷和你的父母，他们现在的处境。”说完，李局长在我的肩上拍了拍，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门外，李局长在跟高队长交待着什么，声音刚好能够传进来，不过我却一个字没有听进去，现在的我，心乱如麻。
华北分局，究竟是有多恐怖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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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队，看着小子的表情好像不像是装的，他似乎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旁的小张看我一脸惊讶地表情，出声劝道，“而且这个寨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怎么我工作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听说过有这个寨子啊？”
可是高队长却继续厉声吼道，“那你给我找出凶手来啊？找不到就给老子闭嘴！你没听过这个寨子？你没听过的事情多了去了！”这一声过后，小张连忙闭上了嘴，不敢再出声。
但是小张的劝说也并不是没有作用，高队长最终也还是没有继续殴打我，铁青着脸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开始布置人员维护现场的完整。
看着眼前走来走去忙着处理现场的警察，我呆呆愣愣地瘫坐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意识。
“小张，等会和我一起把这家伙带回局里去，杀了这么多人，毫无人性！”高队咬牙切齿地看着我，目光中满是愤怒的火焰，可是我却依旧熟视无睹，此刻的我就已如同一个木头人般，失去了自主的意识。
恍惚中，我只感觉一个人扶着我的手臂走下了山，坐上了一辆闪着灯的警车，在“乌拉乌拉”的警车声中，开向了黔东南的警察局。
“姓名，性别，年龄，民族，家庭住址。说！”粗暴地把我推到了审讯室里的椅子上后，高队长黑着脸几乎是用吼一般问了出来。
“杜木生，男，19岁，汉族，住在苏省金市西峡区杏林大道。”我机械地回答着高队长如连珠炮弹般的问题，表情麻木。
高队长看了身旁坐着的年纪较轻的小警察，原本正带着震惊的眼神打量着我的小警察一个激灵，连忙拿起笔飞速地在纸上记录着。
“继续，案发当天，你在那个寨子做什么？你一个外地人，就算是来旅游也不应该跑到山上的寨子里去吧？”高队长每问一句话声音便高上一分，似乎声音越高就越能体现气势一般。
“我在做什么？”我苦笑了一声，实话实说吗？我可不认为高队长能够相信，但是不实话实说又怎么可能逃过这一劫，我又怎么解释、怎么开脱我的嫌疑？
沉吟了片刻，我最终还是说出了实话，絮絮叨叨地说完了之后，审讯室里陷入了沉寂之中。一旁的小警察满脸惊讶地看着我，显然，对于他来说，这些事太具有冲击性了，完全颠覆了他的世界观，“原原来那个建筑物里的尸体就是”没等小警察结结巴巴地说完，高队长立即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眼睛冷冷地扫了一眼小警察，小警察立马吓得闭上了嘴，一言不发。
“你继续编，杜木生，根本没有你说的什么张枫和一地的尸骨，还编出了什么鬼婴？说鬼婴把人给杀了？我看你是在无中生有，强行推脱自己的责任！”高队长威严地说道，坚毅的脸庞充满了对我的不屑。
没有张枫的尸体和石棺里炸出来的尸骨？怎么可能！我当时就激动地站了起来，发疯般地大吼道，“不可能！我亲眼所见，亲身体验了的！不然我身上这么重的伤势是怎么来的！”说完，我立即撕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满是血疤的躯体。
撕下衣服的一瞬间，我明显听到高队长和小警察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低头一看，我的身体除了密密麻麻的伤口之外，皮肤都已变成了青灰，而且原本紧致的肌肤现在却如同老人一般松弛，满是皱纹。这样的场景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颤抖着双手拾起了审讯台上的镜子，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入眼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
这是谁？镜子中反射出一张头发半百，脸上满是皱纹，皮肤松弛，干瘦得就像刚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枯尸一般的脸。这不是我的脸！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我浑身的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光了一般，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脑袋无意识地摆动着，口中喃喃低语，“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我突如其来的反应只是让高队长楞了一下，随即再次举起了手臂，怒吼道，“别跟我玩这种装神弄鬼的把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你不招，我就把你打招。”说完，一击耳光眼看就要扇在了我的脸上。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重重地推开，高队长立刻收手，愤怒地转过头去，怒喝道，“谁！没看见正在审问犯人吗？滚出”高队长还没说完，立刻噤声，转而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讨好的问道，“原来是李局，您怎么大驾光临我这个小地方了，刚刚言语上多有得罪，还请李局大人有大量，不要介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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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庄严的国字脸，冷冷的脸上不带有一丝表情，气场却比只知道大喊大叫的高队长高出了不止一个等级，光是站在那里就能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多年的上位者才能散发出来。
国字脸也就是高队长口中的李局重重地把手中的茶杯往审讯桌上一砸，厉声说道，“小高，你们两个先出去，这个犯人，我来审。”
高队长一脸讨好的笑容，微微躬身说道，“哎呀，李局，这种杀人犯怎么能让您老来审呢，还是我来审吧。”没等高队长说完，李局缓缓地把头转向了高队长，一语不发，瞬间，审讯室的气氛变得无比压抑。
高队长见状，立马说道，“但是李局执意要不辞辛苦地体验底层工作，我们也不会阻拦，只是希望李局注意身体，我们永远向您学习。”说完，立马推门带着小警察一溜烟跑了。
待审讯室的门重重地关上后，李局长伸手关闭了一旁的录影机，收起了严肃地面孔，转而换上了一丝和蔼的微笑看着我，“小杜，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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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杜，你这些天的遭遇我全都知道，我也知道你的肩上扛着很多东西。”李局长微胖的身躯稍稍向前倾了一下，似乎开始要说什么秘密一般，“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你一定要一字一句的听好，因为它会影响到你和你爷爷、父母的未来。”
听到爷爷和父母的字眼，我瞬间注意力集中了起来，双眼紧盯着李局长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局长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低声说道，“你不要紧张，我是你爷爷的人。”我爷爷的人？我依旧是一脸不相信地看着他，我爷爷的人又如何，和我爷爷有着几十年交情的张枫不一样对我下手了吗？不一样把我逼到了这般境地了吗？
见我还是一脸不相信，李局长苦笑着摇了摇头，“小杜，我知道你还是不相信我，可是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而且都是为你好。你听着，寨子里的人是华北分局的人杀的，他们知道你在寨子里，趁着你和张枫大战之时，潜入寨子，用超自然的力量杀掉了所有苗寨里的人，然后无声无息地逃走，目的就是借用警方的力量把你捉住，而且除了我之外，所有的警察都不知道这件事。因为只有这样，华北分局才能名正言顺地逮捕你，华北分局并不是政府组织，所以他们并没有权利直接捉拿你。接着他们会毁掉寨子里有关张枫的一切事物，编造出一个谎言，说是你为了修炼邪术，从而杀害了整个苗寨里的人，这样，你的作案时间就完全吻合，明天，华北分局就会前来捉拿你回去。”
李局长的话每一句都震动着我的心灵，为了捉拿我，不惜杀掉一整个寨子无辜的村民，华北分局究竟还有人性吗？这个世界究竟还有王法吗？
李局长再次握住了我因愤怒而不断颤抖的双手，冲我摇了摇头，“冷静，华北分局那个想要陷害你爷爷的首领权势非常大，能力更是超出你的想象，你现在根本斗不过他的，不过你放心，小杜。一会我们会把你押进拘留室里，趁着夜色，我的人会悄悄把监控关掉，然后带你进入密道，逃离这里，这样你才能躲过华北分局的手掌心，不过从此以后，你就是在逃通缉犯了，大陆你是待不下去了。之后，我的人会把你送到东南亚，你先去那里发展，记住，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才能报灭国之仇，推翻了吴国的统治，你也一定要忍辱负重。想想你的爷爷和你的父母，他们现在的处境。”说完，李局长在我的肩上拍了拍，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门外，李局长在跟高队长交待着什么，声音刚好能够传进来，不过我却一个字没有听进去，现在的我，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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