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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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曾多默默的守护与鼓励，周清濛看完《山村老尸》后又一鼓作气连看了三部泰国鬼片，中途到了饭点，还不忘点了份披萨全家福外卖。
曾多本来想着有了美姨的洗礼后，其他都是浮云，万万没想到泰国人民拍的恐怖片不但长江后浪推前浪，甚至将“男主角最后都是人渣”的独特套路玩得神乎其神。
周清濛锤了锤腰：“今天就到这儿吧，坐太久了，我得回去趴会儿。”
曾多打开灯，扒开会议室的窗帘向外看去，真尼玛黑。如果开车回去总觉得座位后排会随时冒出什么脏东西……
“周老师，小张走之前把公寓的钥匙也都交给你了吧。”曾多冷不丁地开了口。
“嗯嗯。”周清濛眨了眨圆圆的眼睛，“小张让我隔两天帮他喂喂鱼，所以就把钥匙都给我了，包括车钥匙。”
呵呵，小张你很特么行啊，车钥匙居然都给出去了！就为了让周清濛帮你喂鱼？看老子不把你那几条臭鱼晒成小鱼干丢去喂流浪猫！不对，我怕猫……
“你需要钥匙？”
曾多没有正面回答周清濛的问题，而是换了个话题：“看完那么多鬼片，你……不感到害怕吗？”
“啊？”周清濛感觉要跟不上曾多的脑回路了，不过还是诚实地回答，“有点怕，不过还好。”
曾多轻咳两声：“就知道周老师会害怕，没办法，那我今天就不回去了，送你回公寓吧，暂时住你隔壁一晚，帮你壮壮胆。”
周清濛目前住的公寓是间一百三十平的三居室，她住主卧，许欢住次卧，还有间平时锁着的北卧室暂时没人住。
“啥？跟我回去？住北面那屋？”周清濛一脸诧异地看着曾多，“你明天上午的飞机，来得及吗？”
“我出门只带钱包不带行李，明早打个车直接去机场就好。”
虽然美其名曰送周老师回公寓，但由于上次已经被卫焯叔叔拍到，惹了不小的麻烦，这次曾多格外小心，让周清濛走在前面，自己则在100米后尾随。
还没走多远，周清濛就收到了曾多的来电，向身后看去，并没有发现曾多有什么异常，接起了电话：“喂，有什么事么？”
“嗯，没事……”曾多心虚地说。
“哦，那没事我就挂了，别浪费电话费……”
“别！”曾多立刻打断了周清濛的话，“周老师，我觉得我们可以随便聊聊，这样可以缓解你的恐惧感。”
“恐惧感？我不觉得很恐惧啊……随便聊聊，聊什么呢？”周清濛一时间想不到什么话题，“要不……就聊聊刚才最后那部电影吧，你觉得片尾女鬼骑在男主脖子上……”
“别说啦！”曾多忍不住大声咆哮出来，又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失礼，尴尬地掩饰着：“周老师……还是不要说电影了，我怕你反复回忆晚上容易做噩梦……你要实在想不到什么话题，就唱首歌吧。”
“唱歌？”周清濛懵了，“为什么要我唱？”
“你一看就是个实力派，唱得肯定非常好。”
周清濛有个缺点，那就是不禁夸，立刻甜甜腻腻地娇嗔：“讨厌辣~这都被你发现了，想听什么？”
“随便，喜庆点的就行。”
“那我就唱首最拿手的《表白》吧！”
《表白》？萧亚轩的那首么？曾多隐约记得歌词是“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对你说/喜欢你说不出口/好想跟你表白/好想跟你表白……”这，这该不会是在暗示什么吧……想到在这里，竟然莫名有些心跳加速与期待。
周清濛清了清嗓子：“那我开始唱了。”
曾多尽量掩饰着内心的波动：“好。”
“总想对你表白~我的心情是多么豪迈~总想对你倾诉~我对生活是多么热爱~”
这不是《走进新时代》吗？神特么的《表白》！
周清濛还真是练过的，唱得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寂静的小区立刻传遍了周清濛高亢嘹亮积极向上三腔共鸣的歌声：“我们唱着东方红~当家做主站起来！我们唱着春天的故事~改革开放富起来！”
突然楼上某家住户打开窗户就是一通骂：“谁特么大半夜鬼哭狼嚎的！还让不让人睡觉辣！”
吓得周清濛立刻收了声，电话里即刻传来了曾多温柔的安慰：“周老师唱得非常好，是他不懂得欣赏，我们可以改天换个地方再唱。”
“是吗？去哪儿？ktv？”周清濛有些兴奋，“能带上我的小姐妹不，我们可是王牌组合，民歌姐妹花！”
“去录音棚，我投钱给你做专辑……”吓得周清濛一个手抖将电话挂掉了，电话几秒钟之后又打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清濛感觉到电话那头曾多的声音可怜巴巴的：“周老师，能别挂电话吗？”
总算到了公寓，曾多稍微安心了些，端坐在沙发上，一边捧着杯热水喝，一边呆滞地盯着眼前的电视，看着不怎么好看的真人秀节目。
沙发右边是两扇玻璃推门，玻璃推门外是南阳台。今夜的风有些喧嚣，飒飒的风声让曾多的内心无法平静，忍不住向窗外瞄了一眼，正好一眼瞄到挂在阳台上的一对胸罩，许欢已经回家了，应该不会留内衣在阳台上，更何况这卡哇伊的风格，曾多百分百确认，绝逼是周清濛的。
“多多，你带洗漱工具了吗？”
曾多立刻正过头去，难掩绯红的面色，“没……”
周清濛并没有看曾多的脸，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有备用的旅行装，你先凑合用吧。”
“谢谢，给周老师添麻烦了。”曾多虽然嘴上答着，但满脑子都被“这罩杯是不是太大了点，周老师居然如此深藏不露波涛汹涌，有点厉害……”的想法占据了。
“要洗澡吗？”
“要。”作为处女座的曾多下意识地回答。
“那我下楼去超市帮你买条新毛巾。”周清濛说完拿着钥匙和手机出去关上了门。
等等！别走啊周老师！！
然而已经晚了，现在整间公寓只剩下曾多孤零零一个人。
曾多总觉得电视里会随时爬出贞子，立刻将其关掉，总觉得沙发底下会随时钻出一团伽椰子的头发，立刻跳起来蹦得老远。
曾多在餐桌附近踱来踱去，不断自我催眠：冷静、冷静……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做什么？对，我要洗澡。
由于周清濛的主卧自带卫生间，曾多选择了餐厅一旁的卫生间。
反锁房门，打开浴霸，调好热水，脱光衣服，开始淋浴。温热的水哗啦啦打在曾多身上，让他放松了不少，然而他不敢闭上眼睛，生怕闭上后再睁开眼的时候，下水口会伸出美姨的手。
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曾多心想着，挤了坨洗发水在头上疯狂搓揉起来，即使泡沫快要侵袭他的双眼，也把眼睛瞪得死死的。
不要乱想，不能乱想……然而还是会忍不住去想那挥之不去一帧帧惊悚的画面。想些别的，快想些别的，比如……比如周老师的内衣！
呸！曾多你在搞什么！怎么可以在洗澡的时候想周老师的内衣这么猥琐，她是d还是e关你屁事！可是曾多越是这么想越是感到在意，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实际上，作为一名演员，曾多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什么样的亲热戏没拍过？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一直是个洁身自好的绯闻绝缘体。然而碰到周清濛之后，一切都变了，零绯闻记录被打破不说，甚至堕落到会栽在这么一对设计欠佳质感低劣配色恶俗售价绝对不超过50块钱的胸罩上！不过，真的好大啊……
难道是因为这是周老师的内衣才格外在意？不行不行，我不能对自己喜欢的漫画家有这样的非分之想……曾多将水温调低，直到自己冷静下来，才关上了花洒。然后，尴尬了……没有毛巾啊！为什么自己没有等周老师回来就自顾自地洗起澡来了？
这时，曾多听到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两个声音。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是周清濛。
“我等表妹一起回家，就把票改签了，暂时住她那儿，忘了点东西回来拿一下。”另一个冷漠的声音明显是许欢，“茶几上……怎么有杯水？”
“我、我喝的啊。”周清濛的语气有些心虚。
“你怎么用一次性纸杯？”
“刚才一时间没找到我的杯子……”
许欢也没多问什么，回房间收拾了一下就准备离开，临走前瞄了一眼卫生间，对周清濛说：“记得关灯。”
“好好好！”周清濛连忙点头将许欢推出了门外。
咚、咚、咚，曾多光着身子凑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随即将门扒开一条小缝，把手伸出来，轻声地呼唤：“周老师，能先把毛巾给我吗？急需。”
周清濛看着曾多湿漉漉的手，有些羞赧地埋怨：“你、你怎么不等我回来就先洗了……”说罢将新买的毛巾递到曾多的手上。
“咔”门锁再次被打开，许欢一把将门拉开，刚好看到周清濛为曾多递毛巾的这一幕。
“多哥在里面？”许欢满脸看戏的似笑非笑。
周清濛一时窘迫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倒是曾多十分淡定的答道：“是我。”
“那……不打扰你们啦！”许欢伴着欢快的声音再次把门牢牢关上。
周清濛立即冲过去将门反锁，趴在门上重重地呼吸：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捉奸吗？
有了曾多默默的守护与鼓励，周清濛看完《山村老尸》后又一鼓作气连看了三部泰国鬼片，中途到了饭点，还不忘点了份披萨全家福外卖。
曾多本来想着有了美姨的洗礼后，其他都是浮云，万万没想到泰国人民拍的恐怖片不但长江后浪推前浪，甚至将“男主角最后都是人渣”的独特套路玩得神乎其神。
周清濛锤了锤腰：“今天就到这儿吧，坐太久了，我得回去趴会儿。”
曾多打开灯，扒开会议室的窗帘向外看去，真尼玛黑。如果开车回去总觉得座位后排会随时冒出什么脏东西……
“周老师，小张走之前把公寓的钥匙也都交给你了吧。”曾多冷不丁地开了口。
“嗯嗯。”周清濛眨了眨圆圆的眼睛，“小张让我隔两天帮他喂喂鱼，所以就把钥匙都给我了，包括车钥匙。”
呵呵，小张你很特么行啊，车钥匙居然都给出去了！就为了让周清濛帮你喂鱼？看老子不把你那几条臭鱼晒成小鱼干丢去喂流浪猫！不对，我怕猫……
“你需要钥匙？”
曾多没有正面回答周清濛的问题，而是换了个话题：“看完那么多鬼片，你……不感到害怕吗？”
“啊？”周清濛感觉要跟不上曾多的脑回路了，不过还是诚实地回答，“有点怕，不过还好。”
曾多轻咳两声：“就知道周老师会害怕，没办法，那我今天就不回去了，送你回公寓吧，暂时住你隔壁一晚，帮你壮壮胆。”
周清濛目前住的公寓是间一百三十平的三居室，她住主卧，许欢住次卧，还有间平时锁着的北卧室暂时没人住。
“啥？跟我回去？住北面那屋？”周清濛一脸诧异地看着曾多，“你明天上午的飞机，来得及吗？”
“我出门只带钱包不带行李，明早打个车直接去机场就好。”
虽然美其名曰送周老师回公寓，但由于上次已经被卫焯叔叔拍到，惹了不小的麻烦，这次曾多格外小心，让周清濛走在前面，自己则在100米后尾随。
还没走多远，周清濛就收到了曾多的来电，向身后看去，并没有发现曾多有什么异常，接起了电话：“喂，有什么事么？”
“嗯，没事……”曾多心虚地说。
“哦，那没事我就挂了，别浪费电话费……”
“别！”曾多立刻打断了周清濛的话，“周老师，我觉得我们可以随便聊聊，这样可以缓解你的恐惧感。”
“恐惧感？我不觉得很恐惧啊……随便聊聊，聊什么呢？”周清濛一时间想不到什么话题，“要不……就聊聊刚才最后那部电影吧，你觉得片尾女鬼骑在男主脖子上……”
“别说啦！”曾多忍不住大声咆哮出来，又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失礼，尴尬地掩饰着：“周老师……还是不要说电影了，我怕你反复回忆晚上容易做噩梦……你要实在想不到什么话题，就唱首歌吧。”
“唱歌？”周清濛懵了，“为什么要我唱？”
“你一看就是个实力派，唱得肯定非常好。”
周清濛有个缺点，那就是不禁夸，立刻甜甜腻腻地娇嗔：“讨厌辣~这都被你发现了，想听什么？”
“随便，喜庆点的就行。”
“那我就唱首最拿手的《表白》吧！”
《表白》？萧亚轩的那首么？曾多隐约记得歌词是“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对你说/喜欢你说不出口/好想跟你表白/好想跟你表白……”这，这该不会是在暗示什么吧……想到在这里，竟然莫名有些心跳加速与期待。
周清濛清了清嗓子：“那我开始唱了。”
曾多尽量掩饰着内心的波动：“好。”
“总想对你表白~我的心情是多么豪迈~总想对你倾诉~我对生活是多么热爱~”
这不是《走进新时代》吗？神特么的《表白》！
周清濛还真是练过的，唱得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寂静的小区立刻传遍了周清濛高亢嘹亮积极向上三腔共鸣的歌声：“我们唱着东方红~当家做主站起来！我们唱着春天的故事~改革开放富起来！”
突然楼上某家住户打开窗户就是一通骂：“谁特么大半夜鬼哭狼嚎的！还让不让人睡觉辣！”
吓得周清濛立刻收了声，电话里即刻传来了曾多温柔的安慰：“周老师唱得非常好，是他不懂得欣赏，我们可以改天换个地方再唱。”
“是吗？去哪儿？ktv？”周清濛有些兴奋，“能带上我的小姐妹不，我们可是王牌组合，民歌姐妹花！”
“去录音棚，我投钱给你做专辑……”吓得周清濛一个手抖将电话挂掉了，电话几秒钟之后又打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清濛感觉到电话那头曾多的声音可怜巴巴的：“周老师，能别挂电话吗？”
总算到了公寓，曾多稍微安心了些，端坐在沙发上，一边捧着杯热水喝，一边呆滞地盯着眼前的电视，看着不怎么好看的真人秀节目。
沙发右边是两扇玻璃推门，玻璃推门外是南阳台。今夜的风有些喧嚣，飒飒的风声让曾多的内心无法平静，忍不住向窗外瞄了一眼，正好一眼瞄到挂在阳台上的一对胸罩，许欢已经回家了，应该不会留内衣在阳台上，更何况这卡哇伊的风格，曾多百分百确认，绝逼是周清濛的。
“多多，你带洗漱工具了吗？”
曾多立刻正过头去，难掩绯红的面色，“没……”
周清濛并没有看曾多的脸，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有备用的旅行装，你先凑合用吧。”
“谢谢，给周老师添麻烦了。”曾多虽然嘴上答着，但满脑子都被“这罩杯是不是太大了点，周老师居然如此深藏不露波涛汹涌，有点厉害……”的想法占据了。
“要洗澡吗？”
“要。”作为处女座的曾多下意识地回答。
“那我下楼去超市帮你买条新毛巾。”周清濛说完拿着钥匙和手机出去关上了门。
等等！别走啊周老师！！
然而已经晚了，现在整间公寓只剩下曾多孤零零一个人。
曾多总觉得电视里会随时爬出贞子，立刻将其关掉，总觉得沙发底下会随时钻出一团伽椰子的头发，立刻跳起来蹦得老远。
曾多在餐桌附近踱来踱去，不断自我催眠：冷静、冷静……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做什么？对，我要洗澡。
由于周清濛的主卧自带卫生间，曾多选择了餐厅一旁的卫生间。
反锁房门，打开浴霸，调好热水，脱光衣服，开始淋浴。温热的水哗啦啦打在曾多身上，让他放松了不少，然而他不敢闭上眼睛，生怕闭上后再睁开眼的时候，下水口会伸出美姨的手。
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曾多心想着，挤了坨洗发水在头上疯狂搓揉起来，即使泡沫快要侵袭他的双眼，也把眼睛瞪得死死的。
不要乱想，不能乱想……然而还是会忍不住去想那挥之不去一帧帧惊悚的画面。想些别的，快想些别的，比如……比如周老师的内衣！
呸！曾多你在搞什么！怎么可以在洗澡的时候想周老师的内衣这么猥琐，她是d还是e关你屁事！可是曾多越是这么想越是感到在意，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实际上，作为一名演员，曾多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什么样的亲热戏没拍过？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一直是个洁身自好的绯闻绝缘体。然而碰到周清濛之后，一切都变了，零绯闻记录被打破不说，甚至堕落到会栽在这么一对设计欠佳质感低劣配色恶俗售价绝对不超过50块钱的胸罩上！不过，真的好大啊……
难道是因为这是周老师的内衣才格外在意？不行不行，我不能对自己喜欢的漫画家有这样的非分之想……曾多将水温调低，直到自己冷静下来，才关上了花洒。然后，尴尬了……没有毛巾啊！为什么自己没有等周老师回来就自顾自地洗起澡来了？
这时，曾多听到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两个声音。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是周清濛。
“我等表妹一起回家，就把票改签了，暂时住她那儿，忘了点东西回来拿一下。”另一个冷漠的声音明显是许欢，“茶几上……怎么有杯水？”
“我、我喝的啊。”周清濛的语气有些心虚。
“你怎么用一次性纸杯？”
“刚才一时间没找到我的杯子……”
许欢也没多问什么，回房间收拾了一下就准备离开，临走前瞄了一眼卫生间，对周清濛说：“记得关灯。”
“好好好！”周清濛连忙点头将许欢推出了门外。
咚、咚、咚，曾多光着身子凑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随即将门扒开一条小缝，把手伸出来，轻声地呼唤：“周老师，能先把毛巾给我吗？急需。”
周清濛看着曾多湿漉漉的手，有些羞赧地埋怨：“你、你怎么不等我回来就先洗了……”说罢将新买的毛巾递到曾多的手上。
“咔”门锁再次被打开，许欢一把将门拉开，刚好看到周清濛为曾多递毛巾的这一幕。
“多哥在里面？”许欢满脸看戏的似笑非笑。
周清濛一时窘迫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倒是曾多十分淡定的答道：“是我。”
“那……不打扰你们啦！”许欢伴着欢快的声音再次把门牢牢关上。
周清濛立即冲过去将门反锁，趴在门上重重地呼吸：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捉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