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后院阴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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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婕听得直皱眉，让宋莹戴上她刚摘下的面纱，才吩咐婆子放人进来。
周恒一进来，先是不经意地看了宋莹一眼。他本就是听宋莹来了，才丢下外头那帮人，抓着机会过来的。周恒笑道：“听人说大姐身子不适，就特意过来看看。现在如何了，是否要人找疾医过来看看？”
周婕虽然很想把眼神落在宋莹身上的周恒赶出去，但也只能强忍道：“就是突然头有点疼，所以就回来了，现在好很多了。阿耶不是让你去会客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过是些趋炎附势的门客，没多少本事，我说了几句就打发他们走了。”周恒从袖子里拿出一本旧书，道：“这是我从外面淘来的，是颜真卿颜公的真迹。大姐不是喜欢收集这些么，我就给你弄来了。”
宋莹喜爱书法，听得喜上眉梢：“颜公的真迹？给我看看。”周恒自然递了过去，耳边疑似有些霞云。
见宋莹兴奋地翻书，周婕凤目微眯，良久才逐客，淡淡道：“我这还有客，你看了我就走吧。你表妹孙尚香也来了，之前我还听她说要找你呢。”
周恒看了蒲如羡一行人，目露失望，但还是有礼地点头，出门去了。
宋莹看书法，总是入迷得很，等她回过神，见周恒不在，就激动地拉着周婕问：“福安，你二弟不在，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他能把这本书卖给我么。”
“不卖。”周婕从宋莹手里扯出颜公的书帖，见宋莹着急，才不紧不慢道：“你也不想想，你拿了周恒的书帖，万一被人知道了，还不得说你们私相授受。”
“我这不是拿，是买。”
“颜公的真迹少有的很，周恒得了，必然是有外人知晓的。你得了书帖，被人知道了，自是以为是周恒给你的。这外头的人八卦起来，谁管是真买还是假买，只会抓着你们私相授受的名头不放。所以，这书帖还是放在我这保险，周恒给我，自然没人说闲话。”周婕装作不高兴道：“你平日若是想看书帖，就过来找我。难道我还会藏着掖着不让你看么？”
宋莹仔细一想，觉得也是，自然而然就照着周婕的意思做。等范氏和姚氏从前头传话过来，宋莹就带着蒲如羡跟着出府了。
赏梅宴一结束，鲁王孙侧妃就恹恹地躺在美人椅上，由着人拿着美人锤敲打伺候。
孙尚香凑话道：“今儿来的小娘子挺多的，姑母可是有瞧得上眼的？”
“今儿来的娘子里头，适龄的，要不家世好的不会嫁给三郎，要不就是家世差的。”孙侧妃无趣道：“不过是给三郎挑媳妇，挑好了我不自在，挑的不好了，我也没法给王爷交待，真是难办。”
鲁王爷三子周桥是底下丫鬟所生，就比孙侧妃所出的周恒小几个月。周桥也到了适婚的年纪，前段时儿鲁王爷就找上孙侧妃，让她注意周桥的婚事。原本这些事应该由鲁王妃管的，只是十几年前，鲁王妃客氏就抱病而亡，给鲁王就留下了唯一的嫡女周婕。
先前孙侧妃觊觎鲁王妃的位子，还在周婕面前要过强，只是鲁王对周婕很是看重爱护，宠得周婕性子不羁、嚣张跋扈。自被鲁王爷教训过几次，孙侧妃在周婕面前也就开始小心翼翼的，唯恐惹了她，招来鲁王爷的不喜。就是今儿周婕装病回内院的事，孙侧妃也不敢对鲁王爷抱怨周婕“不敬庶母”之类的话。
孙尚香从丫鬟手里捧过茶，端到孙侧妃面前，劝道：“姑母，慢慢挑吧，反正表哥还没有成亲，轮不到周桥呢。”
孙侧妃接过茶杯，掀盖一呷，揶揄道：“你也马上及笄了，等你及笄，我就和王爷说，让恒儿娶你过门。”
孙尚香面红耳赤，低头支吾、犹豫道：“我是、是……就怕表哥不愿意。”
周恒喜欢宋莹，孙侧妃是知道的。只是一想到宋莹是宋骞和可恶的姚氏所生，她就看宋莹不顺眼。要是宋莹成了她媳妇，日日夜夜在她面前晃悠，时时刻刻提醒她曾经愚蠢喜欢过不喜欢她的宋骞，简直堵心得不得了。
孙侧妃蹙眉：“恒儿是什么性子，我知道。我让他娶你，他就会娶你，不用担心。”
孙尚香抿嘴，心有不甘。她就是受不了表哥对宋莹的殷勤献好。
此时，有婆子进来找孙侧妃理事。想着以后反正侄女也要进府，孙侧妃趁理鲁王府的事务时，干脆就把孙尚香带在身边，让她也提前熟悉熟悉府中的事务。
孙侧妃给侄女大致说了府中经营的情况后，就有贴身丫鬟来报：“黄桃昨儿近身伺候二郎，衣冠不整，被二郎遣退了。”
黄桃是周恒的贴身丫鬟。这近身伺候还衣冠不整的，不就是想要做府中的如夫人么。可惜周恒成年后，孙侧妃就给安排了通房，只是周恒一直拒绝，不肯让人伺候。
孙侧妃当着侄女的面，也不遮掩，直接冷道：“这么喜欢勾引人，那就好好给她安排个地方。来人，把黄桃卖进妓院去。现在出宫挑雏妓的平云姑姑不是来冀州了么，把黄桃在的妓院给平云姑姑报过去，我也不求她感激我，安排人和她说说。若是她有些机缘，说不定还能进宫伺候皇帝，这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福气。伺候好了，日后说不得有一番造化，还能当娘娘来着。”
旁边的下人听了，心里都嘀咕起来。这进皇宫是好事，但是进那天香院可是九死一生。老早就听人说，很多雏妓都是竖的进去，横的出来。天香院在后宫开了两年了，也不见有谁熬成了娘娘。或许，黄桃应该期许自己不被平云姑姑挑进皇宫，好歹在妓院，某天还能被嫖/客赎身，有些自由。
可惜有些平民百姓还抱着侥幸，把多余的女儿卖进妓院，想着有一日能一步登天。倒是惹得周朝的妓院越开越多，皮肉生意愈加风生水起。
孙尚香先是气愤这个黄桃不知羞耻，后是又想周恒表哥是为了宋莹守身如玉，心里更是酸涩难辨。待听了姑母孙侧妃对黄桃的安排，心中不禁痴痴想着。
要是能把勾引周恒表哥的宋莹，送进天香院就好了。等她失去清白、生死不明，周恒表哥就不会再想着她了吧。
蒲如羡在鲁王府折腾了一天，精神还是很好。她就和往常一样，去外院找狼畜，顺便给他喂点灵水。
狼畜腿伤早就好了。阿耶蒲问亭就找人教狼畜走路。
这人是荣府送过来的，人称庞叔。
庞叔曾经在边境的荣家军当过兵，驯过马，只是在战场上受了伤，腿瘸了。后来不干这杀人的活计，凭着养马养出来的经验，进了荣府，做起了马夫。
狼畜之前差点被荣傻子安排和母狗成亲，荣家知道蒲家在医治狼畜，本着补偿的心思，就送了庞叔过来。庞叔力大无穷不说，最重要的也了解野兽的习性。就算狼畜野性难服，在庞叔手底下，还是乖顺的。
庞叔一来，蒲如羡就经常来这边看热闹。因为庞叔教狼畜走路的法子挺有意思的。
狼畜见到蒲如羡，一下子就忘记要走的姿势，重心向前，四肢腾空跃起，要往她这边扑过来。庞叔就在狼畜身边，看他又要旧态复发，直接大手一握，把狼畜提起来。
庞叔虽然是个瘸子，却高大壮实。十岁出头的狼畜也就到他胸口的地方，庞叔这么一提，狼畜就腾空挂在庞叔的粗壮的大手上。
狼畜如头野兽被猎人揪住了脆弱的脖子，想回头张嘴咬死对方，却发现无法实现，只能垂着头懊恼憋气、四肢乱窜。
庞叔单手提着不乖的狼畜来回摇晃了几下，面上轻松，提着狼畜仿佛似拿着轻薄的衣袍一般。
纤云、弄巧眼睛张得大大的，发出了惊呼声。庞叔就这么揪着狼畜，看向蒲如羡。
他人长得真不凶，就是身上有种精悍的气息，筋骨如铁，让人有些发怵。蒲如羡被他看得浑身激灵，一脸乖乖地回看回去：“庞叔，我今天回来得早，就过来看看狼畜。狼畜现在走路怎么样了？”
庞叔对蒲如羡大口一笑，“三娘不如亲眼瞧瞧？”说完他就转身真把狼畜当成衣袍一样，挂在了特制的晾衣木架上。
狼畜双手张开成“一”字，如献祭一样，被庞叔用绳子和身后的晾衣木架绑在了一起，双腿悬空。
晾衣木架旁边有个木质的滑桶。庞叔把滑桶踢过来，滑桶正好滚到狼畜双腿下。狼畜吃不住下坠的压力，双腿本能地踩在滑桶上。滑桶被木匠改造过，只要狼畜一踩上去，滑桶就会滑动，狼畜不得不双腿频繁交替，开始和人一样，直起腰、走起路来。
虽然狼畜一脸悲愤，但这场面很是滑稽。蒲如羡心里暗乐，本来就不错的心情就更好了。
周婕听得直皱眉，让宋莹戴上她刚摘下的面纱，才吩咐婆子放人进来。
周恒一进来，先是不经意地看了宋莹一眼。他本就是听宋莹来了，才丢下外头那帮人，抓着机会过来的。周恒笑道：“听人说大姐身子不适，就特意过来看看。现在如何了，是否要人找疾医过来看看？”
周婕虽然很想把眼神落在宋莹身上的周恒赶出去，但也只能强忍道：“就是突然头有点疼，所以就回来了，现在好很多了。阿耶不是让你去会客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过是些趋炎附势的门客，没多少本事，我说了几句就打发他们走了。”周恒从袖子里拿出一本旧书，道：“这是我从外面淘来的，是颜真卿颜公的真迹。大姐不是喜欢收集这些么，我就给你弄来了。”
宋莹喜爱书法，听得喜上眉梢：“颜公的真迹？给我看看。”周恒自然递了过去，耳边疑似有些霞云。
见宋莹兴奋地翻书，周婕凤目微眯，良久才逐客，淡淡道：“我这还有客，你看了我就走吧。你表妹孙尚香也来了，之前我还听她说要找你呢。”
周恒看了蒲如羡一行人，目露失望，但还是有礼地点头，出门去了。
宋莹看书法，总是入迷得很，等她回过神，见周恒不在，就激动地拉着周婕问：“福安，你二弟不在，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他能把这本书卖给我么。”
“不卖。”周婕从宋莹手里扯出颜公的书帖，见宋莹着急，才不紧不慢道：“你也不想想，你拿了周恒的书帖，万一被人知道了，还不得说你们私相授受。”
“我这不是拿，是买。”
“颜公的真迹少有的很，周恒得了，必然是有外人知晓的。你得了书帖，被人知道了，自是以为是周恒给你的。这外头的人八卦起来，谁管是真买还是假买，只会抓着你们私相授受的名头不放。所以，这书帖还是放在我这保险，周恒给我，自然没人说闲话。”周婕装作不高兴道：“你平日若是想看书帖，就过来找我。难道我还会藏着掖着不让你看么？”
宋莹仔细一想，觉得也是，自然而然就照着周婕的意思做。等范氏和姚氏从前头传话过来，宋莹就带着蒲如羡跟着出府了。
赏梅宴一结束，鲁王孙侧妃就恹恹地躺在美人椅上，由着人拿着美人锤敲打伺候。
孙尚香凑话道：“今儿来的小娘子挺多的，姑母可是有瞧得上眼的？”
“今儿来的娘子里头，适龄的，要不家世好的不会嫁给三郎，要不就是家世差的。”孙侧妃无趣道：“不过是给三郎挑媳妇，挑好了我不自在，挑的不好了，我也没法给王爷交待，真是难办。”
鲁王爷三子周桥是底下丫鬟所生，就比孙侧妃所出的周恒小几个月。周桥也到了适婚的年纪，前段时儿鲁王爷就找上孙侧妃，让她注意周桥的婚事。原本这些事应该由鲁王妃管的，只是十几年前，鲁王妃客氏就抱病而亡，给鲁王就留下了唯一的嫡女周婕。
先前孙侧妃觊觎鲁王妃的位子，还在周婕面前要过强，只是鲁王对周婕很是看重爱护，宠得周婕性子不羁、嚣张跋扈。自被鲁王爷教训过几次，孙侧妃在周婕面前也就开始小心翼翼的，唯恐惹了她，招来鲁王爷的不喜。就是今儿周婕装病回内院的事，孙侧妃也不敢对鲁王爷抱怨周婕“不敬庶母”之类的话。
孙尚香从丫鬟手里捧过茶，端到孙侧妃面前，劝道：“姑母，慢慢挑吧，反正表哥还没有成亲，轮不到周桥呢。”
孙侧妃接过茶杯，掀盖一呷，揶揄道：“你也马上及笄了，等你及笄，我就和王爷说，让恒儿娶你过门。”
孙尚香面红耳赤，低头支吾、犹豫道：“我是、是……就怕表哥不愿意。”
周恒喜欢宋莹，孙侧妃是知道的。只是一想到宋莹是宋骞和可恶的姚氏所生，她就看宋莹不顺眼。要是宋莹成了她媳妇，日日夜夜在她面前晃悠，时时刻刻提醒她曾经愚蠢喜欢过不喜欢她的宋骞，简直堵心得不得了。
孙侧妃蹙眉：“恒儿是什么性子，我知道。我让他娶你，他就会娶你，不用担心。”
孙尚香抿嘴，心有不甘。她就是受不了表哥对宋莹的殷勤献好。
此时，有婆子进来找孙侧妃理事。想着以后反正侄女也要进府，孙侧妃趁理鲁王府的事务时，干脆就把孙尚香带在身边，让她也提前熟悉熟悉府中的事务。
孙侧妃给侄女大致说了府中经营的情况后，就有贴身丫鬟来报：“黄桃昨儿近身伺候二郎，衣冠不整，被二郎遣退了。”
黄桃是周恒的贴身丫鬟。这近身伺候还衣冠不整的，不就是想要做府中的如夫人么。可惜周恒成年后，孙侧妃就给安排了通房，只是周恒一直拒绝，不肯让人伺候。
孙侧妃当着侄女的面，也不遮掩，直接冷道：“这么喜欢勾引人，那就好好给她安排个地方。来人，把黄桃卖进妓院去。现在出宫挑雏妓的平云姑姑不是来冀州了么，把黄桃在的妓院给平云姑姑报过去，我也不求她感激我，安排人和她说说。若是她有些机缘，说不定还能进宫伺候皇帝，这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福气。伺候好了，日后说不得有一番造化，还能当娘娘来着。”
旁边的下人听了，心里都嘀咕起来。这进皇宫是好事，但是进那天香院可是九死一生。老早就听人说，很多雏妓都是竖的进去，横的出来。天香院在后宫开了两年了，也不见有谁熬成了娘娘。或许，黄桃应该期许自己不被平云姑姑挑进皇宫，好歹在妓院，某天还能被嫖/客赎身，有些自由。
可惜有些平民百姓还抱着侥幸，把多余的女儿卖进妓院，想着有一日能一步登天。倒是惹得周朝的妓院越开越多，皮肉生意愈加风生水起。
孙尚香先是气愤这个黄桃不知羞耻，后是又想周恒表哥是为了宋莹守身如玉，心里更是酸涩难辨。待听了姑母孙侧妃对黄桃的安排，心中不禁痴痴想着。
要是能把勾引周恒表哥的宋莹，送进天香院就好了。等她失去清白、生死不明，周恒表哥就不会再想着她了吧。
蒲如羡在鲁王府折腾了一天，精神还是很好。她就和往常一样，去外院找狼畜，顺便给他喂点灵水。
狼畜腿伤早就好了。阿耶蒲问亭就找人教狼畜走路。
这人是荣府送过来的，人称庞叔。
庞叔曾经在边境的荣家军当过兵，驯过马，只是在战场上受了伤，腿瘸了。后来不干这杀人的活计，凭着养马养出来的经验，进了荣府，做起了马夫。
狼畜之前差点被荣傻子安排和母狗成亲，荣家知道蒲家在医治狼畜，本着补偿的心思，就送了庞叔过来。庞叔力大无穷不说，最重要的也了解野兽的习性。就算狼畜野性难服，在庞叔手底下，还是乖顺的。
庞叔一来，蒲如羡就经常来这边看热闹。因为庞叔教狼畜走路的法子挺有意思的。
狼畜见到蒲如羡，一下子就忘记要走的姿势，重心向前，四肢腾空跃起，要往她这边扑过来。庞叔就在狼畜身边，看他又要旧态复发，直接大手一握，把狼畜提起来。
庞叔虽然是个瘸子，却高大壮实。十岁出头的狼畜也就到他胸口的地方，庞叔这么一提，狼畜就腾空挂在庞叔的粗壮的大手上。
狼畜如头野兽被猎人揪住了脆弱的脖子，想回头张嘴咬死对方，却发现无法实现，只能垂着头懊恼憋气、四肢乱窜。
庞叔单手提着不乖的狼畜来回摇晃了几下，面上轻松，提着狼畜仿佛似拿着轻薄的衣袍一般。
纤云、弄巧眼睛张得大大的，发出了惊呼声。庞叔就这么揪着狼畜，看向蒲如羡。
他人长得真不凶，就是身上有种精悍的气息，筋骨如铁，让人有些发怵。蒲如羡被他看得浑身激灵，一脸乖乖地回看回去：“庞叔，我今天回来得早，就过来看看狼畜。狼畜现在走路怎么样了？”
庞叔对蒲如羡大口一笑，“三娘不如亲眼瞧瞧？”说完他就转身真把狼畜当成衣袍一样，挂在了特制的晾衣木架上。
狼畜双手张开成“一”字，如献祭一样，被庞叔用绳子和身后的晾衣木架绑在了一起，双腿悬空。
晾衣木架旁边有个木质的滑桶。庞叔把滑桶踢过来，滑桶正好滚到狼畜双腿下。狼畜吃不住下坠的压力，双腿本能地踩在滑桶上。滑桶被木匠改造过，只要狼畜一踩上去，滑桶就会滑动，狼畜不得不双腿频繁交替，开始和人一样，直起腰、走起路来。
虽然狼畜一脸悲愤，但这场面很是滑稽。蒲如羡心里暗乐，本来就不错的心情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