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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事情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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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花故意装出害羞的样子说:“大人,我是个妇道人家,孤身一人,没有丈夫,没有公婆,一不欠人钱,二没与人打斗,我遇到的事情——”她欲言又止,“说,快说!”舒县令催促道。“我遇到的事情是——有人想——”“想什么?!”舒县令兴奋起来,迫不及待地问道。“想——”杏花的脸更红了,说:“哎呀,这里人多耳杂,奴家实在说不出口。”

    舒县令善于见风使舵,赶紧说:“哎,一个妇道人家,在这里说话确实不方便。既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不出口,那就到屋里去说——你跟我来吧!”

    于是,杏花跟着舒县令进了后面一间房。舒县令吩咐衙役说:“我在这里审理特殊案件,一切人都不准进来。”衙役心领神会,领命而去。

    杏花半推半就地说:“老爷,你这是干什么呀?民女是来告状的!”“是呀是呀,我知道你是来告状的,可是我不验验你的伤,没有真凭实据,怎么为你做主呢?”

    杏花先醒过来,她见舒县令仍在酣睡,看他肥头大耳,像头肥猪,颇有些厌恶,她戳戳舒县令的额头说:“快醒醒,快醒醒,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见他像猪一样哼哼了几声继续昏睡,杏花假装啜泣起来,边哭边说:“你让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有脸出去见人?呜呜——”他听到杏花的哭声,马上清醒过来,哄她说:“小娘子,千万别哭,你一哭,我肝肠寸断,谁不知本老爷是怜香惜玉之人?说吧,有什么委屈,只要我能办得到,立即为你讨回公道。在舒县地盘上,我放屁没人敢说臭,骂人没人敢还口,说一不二。”

    杏花早已胸有成竹,对他说:“大人,你是我们的父母官,你指东没人敢说西,你指南没人敢说北。”舒县令听了感觉很舒服,像吃了人参果一样。杏花说:“我有一个表哥,他饱读诗书,想谋个一官半职,希望大老爷能举荐他。”

    舒县令一听,笑容渐渐消失了,他皱着眉头说:“这个,这个恐怕很困难。唉,你怎么不早说呢,确实有一个名额,但早已名花有主了。这样吧,等明年再说吧。”舒县令说的是实话,街上一个屠夫名叫赵大山,有一个儿子叫赵昊,念过几年书,早就想通过举孝廉或举茂才做官,暗中已经行了几次贿,钱物加起来能买几百头猪了。

    杏花一听,着急起来,嗲声嗲气地说:“亲老爷,还有您办不成的事情吗?您的面子该有多大。”几句恭维话说得舒县令高兴起来,他说:“没有渡不过去的江,没有爬不过去的山,本老爷还是有办法的。”

    几天后,舒县令叫一名衙役立即将杏花喊来。衙役找到杏花,说:“老爷急着要见你。”

    杏花听了,皱着眉头说:“还没到约定的日子,我还有事情呢,明天吧!”衙役见她不走,有些着急,生怕老爷怪他这点小事也办不好,于是低声下气地说:“姑奶奶,老爷急着要见你,肯定有大事,你快去吧,耽误了大事后悔就来不及了。”

    杏花忽然想到有可能是举孝廉的事情,于是赶紧随衙役前去。此时,舒县令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动,抓耳挠腮,不时朝门外张望。终于,看见他们来了,他急不可耐地奔上前,对杏花说:“你可来了,老爷我望眼欲穿!”舒县令对衙役耳语几句,衙役赶紧到门外站岗放哨,阻拦一切影响他们的人。

    杏花喜滋滋地问舒县令:“老爷,举孝廉的事情有眉目了?”舒县令愣了一下,心想:哪有那么快。但是怕说出来影响杏花的情绪,撒谎道:“有眉目了,有眉目了,我明天就把名额给你!”

    事后,赵县令叫人喊来屠夫,说举孝廉难度很大,让他的儿子等下次机会。屠夫哀求说:“我杀猪杀了大半辈子,总觉得欠猪很多,不敢吃猪肉,生怕猪在我肚子里报复我;再说,我干这行虽说能弄些钱,但是不体面,无论如何,我不能再让我的宝贝儿子干我这一行!”

    于是又取出钱,舒县令见钱眼开,假意客套一番,收下了。他想:如果妇人缠蛮,干脆将她锁在衙内,看谁能翻了天!

    第二天,杏花找舒县令要名额,舒县令推说正在办,杏花听说后想走,县令极力挽留。

    这个杏花此后几乎天天来,吃喝在衙内,看见有人给舒县令行贿,她临走也带走一些。但是时间一长,出事了。

    这个舒县令自从遇到杏花之后,再也没心思搭理老婆了。这种反常现象令赵太太惊恐不安。

    她起初认为丈夫公务繁忙,可是她回想到很长时间没听到鸣冤的鼓声。于是,她私下问几名衙役:“近来老爷忙不忙?”衙役说:“还好。”赵太太又问道:“审不审案子?”衙役摇摇头。

    赵太太由此判断丈夫肯定有异常活动,她气急败坏,准备找赵县令大吵大闹,可是她苦于没有真凭实据,不好发作。第二天她叫一个名叫俞俊的小衙役留意老爷的举动。

    俞俊虽然表面上答应,可是,一段时间内,没给过她有价值的消息。赵太太这些日子一直受丈夫冷落,疑心越来越重,情绪越来越差,食欲越发不振。叹道:“唉,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老东西从不像最近这样完全冷落自己。”

    赵太太极度怀疑:肯定有一个女人迷住了自己的丈夫。她暗自琢磨: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呢?不可等闲视之!她夜不成寐,醋意大发,恨得牙根痒痒,对俞俊软硬兼施,要他务必将老爷的异常情况及时告诉自己。

    俞俊心想:看样子再也不能对太太阳奉阴违了——可是如果按太太吩咐的去做的话,势必得罪老爷,给自己带来极大麻烦——于是苦苦央求太太一定替他保密。赵太太一口答应下来。

    终于有一天,赵太太接到俞俊的报告,说老爷的屋里有情况,她火急火燎地赶往县衙。衙役们知道赵太太是只母老虎,不敢阻拦,但是老爷有令在先,如果擅自放她进来会被他怪罪。

    真是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衙役感到左右为难,急得直跺脚,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衙役们犹豫之时,赵太太已经到了他们把守的屋门前。衙役们急得直搓手,心想:这下死定了。

    赵太太用力朝门上踢了几脚,屋内的二人没听见响声。赵太太见门没开,于是厉声叫人将门砸开,几名衙役只好从命,将门弄开。赵太太走进里屋,用力掀开被子,看到二人在一起,气得七窍生烟,伸出双手在杏花身上乱抓,杏花不敢反抗,疼得直叫唤。

    赵县令想阻拦,也被挠了几下,捂脸大叫:“你这个泼妇,你叫我怎么出去见人!”赵太太一听,破口大骂:“呸,一对狗男女,现在倒想起来没脸见人,早干吗去啦?做这种丑事你就有脸见人了?不要脸的东西!”赵太太将脏脚布等东西往杏花嘴里塞。杏花几乎吓傻了,面色苍白,浑身哆嗦,像一只即将要被宰杀的小狗一样蜷缩在角落,任由赵太太摆布,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下来,眼睛不时朝赵县令那边瞄,希望他替自己遮挡一下。

    赵县令怕把事情闹大,心想:假如出了人命就麻烦了,他连忙求饶:“夫人息怒,夫人息怒,我改正还不行吗?”“改正?哼!谁相信你的鬼话。老娘人老珠黄,看不上我了。记不记得当初你家境寒微,成了孤儿,不是我的父母收养你,你早饿死了,说不定会抛尸野外喂野狗。你后来当上县令——不是我舅舅的面子,你能有这么大出息?!”

    赵夫人余怒未消,语气仍然激烈。赵县令陪着笑,用力打了自己两个耳光,边打边说:“我该死,真该死,夫人,你就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吧!”赵县令好言好语,想求得赵夫人的谅解。赵夫人杏眼圆睁,双手叉腰,重重地从鼻孔中哼出一声,撇过脸去,不搭理赵县令——此时,她感到有些困乏,想喘口气歇一歇,同时思考下一步行动。

    门外的衙役生怕县令怪罪,早就四散逃离此处。杏花一面怯生生地盯着赵夫人,一面趁机抖抖索索地穿戴好衣物。赵太太扭头见状,大喝一声:“贱人,还不快滚,从此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否则,你会死得很惨!”赵夫人炸雷一般的声音就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杏花听后,身体剧烈哆嗦了几下,她想:现在靠谁都不行,唯一的出路是尽快离开这里。她准备夺门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