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秉公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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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状，个个目瞪口呆，没人敢上前拉劝。贾兴赶紧躲开，准备还击，但被妹妹拉住。大蛋又踢一脚，贾兴又躲开，大蛋见打不到贾兴，于是上前搂抱贾妹。贾妹躲闪不及，辫子被他抓住，动弹不得。贾兴大怒，圆睁双眼，大喝:“放开！放开！”大蛋嬉皮笑脸地说：“老子就不放开，你能怎样？你若真想让老子放开，除非——”“除非什么？”“除非你跪在地上，叫我一声爷爷！”
贾兴一听，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猛地扑上前，掰大蛋的手，大蛋被弄疼了，准备打贾兴。贾兴武功高强，左手一挥，右脚一踢，将大蛋掀翻在地。大蛋像个大乌龟一样，四肢乱动，半天爬不起来。众人大笑起来。
大蛋又气又恼，他想：老子还从没在众人面前丢过这么大的丑，如果不挽回影响，日后还怎么在街上混呢？于是，他挣扎着爬起来，突然弯腰低头，猛地朝贾兴撞去，哪知贾兴身手敏捷，轻松地闪开。大蛋一头撞到大树上，只听“咚”的一声巨响，大树震颤起来，树叶纷纷落下。众人惊得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只见大蛋脸朝下趴在地上，脑袋开了瓢，胆小的人都不敢看。
贾兴吓得呆若木鸡，贾妹见势不妙，赶紧拉哥哥快跑。两人还没跑远，早已有人报告大蛋的家人，他哥哥刘炜带家丁赶来，截住兄妹要见官。家丁如狼似虎，上前扣下他们的行李包裹。兄妹二人没有法子，只好跟在他们后面向衙门走。众人也跟在他们后面，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到了衙门口，衙役说老爷不在，众人就在大堂外面吵吵嚷嚷。师爷见状，上前询问情况后，说马上叫人请周大人回来，请他们稍等片刻。这帮人气焰嚣张，大喊大叫：“姓周的怎么还没来，他是不是不想干了？”“快去催！妈的，这姓周的死哪里去啦？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躲到哪里去啦！”衙役听到他们胡说八道，大喝：“不许放肆！”于是周炜一伙人同衙役吵得不可开交。
周玉目击事件全过程，对此案来龙去脉了若指掌。他悄悄挤出人群，从后门进入县衙，换上官服，来到大堂，大喝一声：“升堂！”一名衙役听到命令，赶紧击鼓。相关人等听到鼓声，迅速到达大堂并各就各位。周玉将惊堂木一拍，现场顿时鸦雀无声。周玉大声问道：“刚才谁在外面喧哗？”
衙役立即禀报相关情况，周玉点点头，示意衙役将事主带到大堂。刘炜手指贾兴，恶狠狠地说：“启禀老爷，他的猴子挠我兄弟，我兄弟踢了小猴一下，此人发怒，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我兄弟打死。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他竟然如此藐视国法，天理不容！请大人为我们刘家做主，还我兄弟一个公道。”
周玉面朝贾兴，问道：“刚才原告已经陈述案情，你有何话说？”贾兴辩解到：“大人，原告所述与事实不符，我与妹妹背井离乡，卖艺谋生，在此地孤苦伶仃，举目无亲，哪敢寻衅滋事？！原告之弟百般挑衅，我都忍气吞声。后来，他竟然侮辱我妹妹，我上前制止，受到其攻击，我被迫还击，将其掀翻在地，他爬起来猛地用头撞击我，我赶紧避让，不巧，他一头碰到一棵大树，才一命呜呼的。不信，请老爷询问证人。”
刘炜一听，气急败坏地说:“呸！周大人，别听他胡说八道，此人一看便知是亡命之徒，请大人立即将凶犯拿下，为我家兄弟报仇！”贾兴大声辩解：“你才胡说八道，当时有许多人在现场围观，他们都能证明我的清白！”刘炜与贾兴争执起来，双方唾沫横飞，声音杂乱。
周玉将惊堂木一拍，大喝一声：“肃静！请目击证人上堂！”于是衙役走到众人面前，请当时在现场的人主动站出来作证。但是，人们纷纷向外退缩。周玉看在眼里，心知肚明，知道刘家一贯仗势欺压百姓，老百姓见到他们像见到瘟神一样，躲都嫌来不及，现在哪敢站出来证明贾兴的清白。后来，有一个人站出来，说：“我来作证！”原来是刘细。他说：“周大人，原告所述句句属实，小人亲眼看见被告故意伤害刘奎的性命！”
贾兴一听焦急万分，大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诬告我，你是他什么人？”“我不是他什么人，我是证人。”刘细恶狠狠地说。周玉说：“证人？你知不知道做伪证要担责？”“知，知道！”刘细听到这话有些犹豫，语气软下来。
“来人，让他在证词上签字画押!”周玉威严地说道。师爷赶紧放下手中的笔，将证词拿过来让刘细核实画押。刘细抬头看到周玉严肃的脸庞，内心发憷，哆哆嗦嗦地接过笔，不敢画押。刘炜见他不肯落笔，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不满地干咳了一声。刘细见状，只好颤抖着手在证词上签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他知道这是在赌命——由于十分紧张，手心里尽是汗。师爷见他签好字，将纸笔收起，走到周玉身边，同他耳语几句，周玉点点头。
师爷高喊：“还有没有人作证？”连喊几声，无人应答。贾兴内心很着急，憎恶地瞪着刘细，心想：我同你前世无冤，近世无仇，为什么要做伪证陷害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周玉问贾兴：“你有什么要说的？”贾兴双膝跪下，说：“大人，小人确实被诬陷！”“口说无凭，你有没有证人？”
“证人？有！”他急忙回头，露出渴盼的眼神，指着围观的人群说：“当时许多人都在现场！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刘炜也转过头，瞪着眼，目露凶光。众人见状，纷纷往外退缩，不敢站出来作证。刘炜见状，哈哈大笑起来，用嘲弄的口吻说：“你的证人可真多呀，可惜都是哑巴！”
周玉严肃地说：“原告及证人都听清楚了，我最后提醒你们一句，按汉律规定，诬告他人要反坐，你们告贾兴故意杀死人命，此事非同小可，如果不实，按律当斩！如果你们收回先前所说的话，还来得及。”刘炜及刘细见贾兴无证人，感到十分得意，心想：连一个证人都没有，况且是个外地人，周大人能为你做主吗？除非巢湖的水突然干涸了。
就在二人得意忘形之时，周玉突然将惊堂木重重一拍，大喊一声：“来人呐！将嫌犯刘炜、刘细拿下！”此话如同晴天霹雳，人们听到后，都惊呆了。有人摸摸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只见几名衙役蜂拥而上，迅速将二人捆绑起来。二人手指贾兴大叫起来：“你们弄错了，你们应该抓他，抓那个杀人犯！”
周玉听后哈哈大笑，大声说：“抓的就是你们，你们诬告他人故意杀人，良心何在，天理何在，国法何在？！”刘炜大叫：“周玉，你，你凭什么说我们诬告？你一没证人，二没亲眼看见——你这是助纣为虐！”“哈哈！好一个助纣为虐，我看你们才是助纣为虐。说我没证人，但我亲眼所见，事情发生的过程我是一清二楚，了若指掌。”周玉从容地说道。
刘炜等人一听，大惊失色，感到很奇怪：没看见周玉在现场啊，难道他会隐身术？众人也惊得目瞪口呆。周玉不慌不忙地叫师爷取出自己假扮乞丐时穿的衣服，说：“我就是那个叫花子，要不要我再化妆给你们看？”刘炜、刘细一见，眼前顿时一黑，如同遭到雷击一般，瘫软在地。周玉指着刘细说：“前日，我叫人告诫你和大蛋，要与人为善，积德行善，你们却不以为然，忘乎所以、我行我素。”
众人见状，纷纷站出来为贾兴作证，谴责刘家仗势欺人。周玉下令将刘炜、刘细暂且收押。衙役上前将二人五花大绑，送入牢房。贾兴兄妹见状，激动得热泪盈眶。众人纷纷夸周玉秉公执法。
这时，衙役周亮匆匆赶来，悄悄对周玉耳语几句，周玉听后，立即上马，带人随周亮向北疾驰。原来，南巢有个道长，名叫吴天，专好骗财骗色，鱼肉百姓。此人手段颇高，骗取了许多人的信任，一些人甚至对他奉若神明。
几年前，妖道在莲花村遇到一位美貌的妇人，他顿生歹念，于是谎称她的丈夫与儿子命中相克，三年后她的爱子将要死去。妇人一听，心头掠过一丝惊恐，但她觉得丈夫勤劳善良，儿子身体一直很健康，一家人过得和和美美，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家中将要出事，她怀疑吴天算错了。
为使妇人相信他的话，诡诈的妖道说出她丈夫脐下的胎记——事实上这是其丈夫夏天洗澡时被妖道偶然发现的。
众人见状，个个目瞪口呆，没人敢上前拉劝。贾兴赶紧躲开，准备还击，但被妹妹拉住。大蛋又踢一脚，贾兴又躲开，大蛋见打不到贾兴，于是上前搂抱贾妹。贾妹躲闪不及，辫子被他抓住，动弹不得。贾兴大怒，圆睁双眼，大喝:“放开！放开！”大蛋嬉皮笑脸地说：“老子就不放开，你能怎样？你若真想让老子放开，除非——”“除非什么？”“除非你跪在地上，叫我一声爷爷！”
贾兴一听，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猛地扑上前，掰大蛋的手，大蛋被弄疼了，准备打贾兴。贾兴武功高强，左手一挥，右脚一踢，将大蛋掀翻在地。大蛋像个大乌龟一样，四肢乱动，半天爬不起来。众人大笑起来。
大蛋又气又恼，他想：老子还从没在众人面前丢过这么大的丑，如果不挽回影响，日后还怎么在街上混呢？于是，他挣扎着爬起来，突然弯腰低头，猛地朝贾兴撞去，哪知贾兴身手敏捷，轻松地闪开。大蛋一头撞到大树上，只听“咚”的一声巨响，大树震颤起来，树叶纷纷落下。众人惊得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只见大蛋脸朝下趴在地上，脑袋开了瓢，胆小的人都不敢看。
贾兴吓得呆若木鸡，贾妹见势不妙，赶紧拉哥哥快跑。两人还没跑远，早已有人报告大蛋的家人，他哥哥刘炜带家丁赶来，截住兄妹要见官。家丁如狼似虎，上前扣下他们的行李包裹。兄妹二人没有法子，只好跟在他们后面向衙门走。众人也跟在他们后面，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到了衙门口，衙役说老爷不在，众人就在大堂外面吵吵嚷嚷。师爷见状，上前询问情况后，说马上叫人请周大人回来，请他们稍等片刻。这帮人气焰嚣张，大喊大叫：“姓周的怎么还没来，他是不是不想干了？”“快去催！妈的，这姓周的死哪里去啦？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躲到哪里去啦！”衙役听到他们胡说八道，大喝：“不许放肆！”于是周炜一伙人同衙役吵得不可开交。
周玉目击事件全过程，对此案来龙去脉了若指掌。他悄悄挤出人群，从后门进入县衙，换上官服，来到大堂，大喝一声：“升堂！”一名衙役听到命令，赶紧击鼓。相关人等听到鼓声，迅速到达大堂并各就各位。周玉将惊堂木一拍，现场顿时鸦雀无声。周玉大声问道：“刚才谁在外面喧哗？”
衙役立即禀报相关情况，周玉点点头，示意衙役将事主带到大堂。刘炜手指贾兴，恶狠狠地说：“启禀老爷，他的猴子挠我兄弟，我兄弟踢了小猴一下，此人发怒，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我兄弟打死。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他竟然如此藐视国法，天理不容！请大人为我们刘家做主，还我兄弟一个公道。”
周玉面朝贾兴，问道：“刚才原告已经陈述案情，你有何话说？”贾兴辩解到：“大人，原告所述与事实不符，我与妹妹背井离乡，卖艺谋生，在此地孤苦伶仃，举目无亲，哪敢寻衅滋事？！原告之弟百般挑衅，我都忍气吞声。后来，他竟然侮辱我妹妹，我上前制止，受到其攻击，我被迫还击，将其掀翻在地，他爬起来猛地用头撞击我，我赶紧避让，不巧，他一头碰到一棵大树，才一命呜呼的。不信，请老爷询问证人。”
刘炜一听，气急败坏地说:“呸！周大人，别听他胡说八道，此人一看便知是亡命之徒，请大人立即将凶犯拿下，为我家兄弟报仇！”贾兴大声辩解：“你才胡说八道，当时有许多人在现场围观，他们都能证明我的清白！”刘炜与贾兴争执起来，双方唾沫横飞，声音杂乱。
周玉将惊堂木一拍，大喝一声：“肃静！请目击证人上堂！”于是衙役走到众人面前，请当时在现场的人主动站出来作证。但是，人们纷纷向外退缩。周玉看在眼里，心知肚明，知道刘家一贯仗势欺压百姓，老百姓见到他们像见到瘟神一样，躲都嫌来不及，现在哪敢站出来证明贾兴的清白。后来，有一个人站出来，说：“我来作证！”原来是刘细。他说：“周大人，原告所述句句属实，小人亲眼看见被告故意伤害刘奎的性命！”
贾兴一听焦急万分，大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诬告我，你是他什么人？”“我不是他什么人，我是证人。”刘细恶狠狠地说。周玉说：“证人？你知不知道做伪证要担责？”“知，知道！”刘细听到这话有些犹豫，语气软下来。
“来人，让他在证词上签字画押!”周玉威严地说道。师爷赶紧放下手中的笔，将证词拿过来让刘细核实画押。刘细抬头看到周玉严肃的脸庞，内心发憷，哆哆嗦嗦地接过笔，不敢画押。刘炜见他不肯落笔，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不满地干咳了一声。刘细见状，只好颤抖着手在证词上签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他知道这是在赌命——由于十分紧张，手心里尽是汗。师爷见他签好字，将纸笔收起，走到周玉身边，同他耳语几句，周玉点点头。
师爷高喊：“还有没有人作证？”连喊几声，无人应答。贾兴内心很着急，憎恶地瞪着刘细，心想：我同你前世无冤，近世无仇，为什么要做伪证陷害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周玉问贾兴：“你有什么要说的？”贾兴双膝跪下，说：“大人，小人确实被诬陷！”“口说无凭，你有没有证人？”
“证人？有！”他急忙回头，露出渴盼的眼神，指着围观的人群说：“当时许多人都在现场！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刘炜也转过头，瞪着眼，目露凶光。众人见状，纷纷往外退缩，不敢站出来作证。刘炜见状，哈哈大笑起来，用嘲弄的口吻说：“你的证人可真多呀，可惜都是哑巴！”
周玉严肃地说：“原告及证人都听清楚了，我最后提醒你们一句，按汉律规定，诬告他人要反坐，你们告贾兴故意杀死人命，此事非同小可，如果不实，按律当斩！如果你们收回先前所说的话，还来得及。”刘炜及刘细见贾兴无证人，感到十分得意，心想：连一个证人都没有，况且是个外地人，周大人能为你做主吗？除非巢湖的水突然干涸了。
就在二人得意忘形之时，周玉突然将惊堂木重重一拍，大喊一声：“来人呐！将嫌犯刘炜、刘细拿下！”此话如同晴天霹雳，人们听到后，都惊呆了。有人摸摸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只见几名衙役蜂拥而上，迅速将二人捆绑起来。二人手指贾兴大叫起来：“你们弄错了，你们应该抓他，抓那个杀人犯！”
周玉听后哈哈大笑，大声说：“抓的就是你们，你们诬告他人故意杀人，良心何在，天理何在，国法何在？！”刘炜大叫：“周玉，你，你凭什么说我们诬告？你一没证人，二没亲眼看见——你这是助纣为虐！”“哈哈！好一个助纣为虐，我看你们才是助纣为虐。说我没证人，但我亲眼所见，事情发生的过程我是一清二楚，了若指掌。”周玉从容地说道。
刘炜等人一听，大惊失色，感到很奇怪：没看见周玉在现场啊，难道他会隐身术？众人也惊得目瞪口呆。周玉不慌不忙地叫师爷取出自己假扮乞丐时穿的衣服，说：“我就是那个叫花子，要不要我再化妆给你们看？”刘炜、刘细一见，眼前顿时一黑，如同遭到雷击一般，瘫软在地。周玉指着刘细说：“前日，我叫人告诫你和大蛋，要与人为善，积德行善，你们却不以为然，忘乎所以、我行我素。”
众人见状，纷纷站出来为贾兴作证，谴责刘家仗势欺人。周玉下令将刘炜、刘细暂且收押。衙役上前将二人五花大绑，送入牢房。贾兴兄妹见状，激动得热泪盈眶。众人纷纷夸周玉秉公执法。
这时，衙役周亮匆匆赶来，悄悄对周玉耳语几句，周玉听后，立即上马，带人随周亮向北疾驰。原来，南巢有个道长，名叫吴天，专好骗财骗色，鱼肉百姓。此人手段颇高，骗取了许多人的信任，一些人甚至对他奉若神明。
几年前，妖道在莲花村遇到一位美貌的妇人，他顿生歹念，于是谎称她的丈夫与儿子命中相克，三年后她的爱子将要死去。妇人一听，心头掠过一丝惊恐，但她觉得丈夫勤劳善良，儿子身体一直很健康，一家人过得和和美美，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家中将要出事，她怀疑吴天算错了。
为使妇人相信他的话，诡诈的妖道说出她丈夫脐下的胎记——事实上这是其丈夫夏天洗澡时被妖道偶然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