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一波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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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巢大叫：“我的吗呀，我活这么大，可算开眼界了，这他妈的湖贼是人吗，简直是狐狸精，真是狡兔三窟啊！可是这么繁琐，他们不怕你忘记吗？”信使说：“我敢忘记吗？不把你们带入湖贼临时设定的会船地点，心狠手辣的他们会立即杀了我全家。”
周玉说：“湖贼平时不在一处，而是分散在两处，以防被全歼，所以，老百姓不敢报告官府，因为一般情况下官府最多只能消灭一处湖贼，另一处湖贼肯定会实施报复。”“那么我们这次不能全歼他们了？”葛巢问道。
周玉听后微微一笑，说：“他们分散在两地，既有有利之处，也有不利之处。”年轻的葛巢听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我越听越糊涂了，怎么既有利又不利呢，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东就是东，西就是西嘛。”周玉被他夸张的神情弄得忍俊不禁，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船朝正南方向行驶了。由于是顺风，风鼓帆，帆推船，行驶速度较快。一会儿，一名负责了望的士卒大喊：“大人，前面不远处有一条小船！”
周玉定睛一看，确实有一条小船。葛巢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是渔船。湖贼会乘那么小的船吗，上面能容几个人呀？”周玉说：“大概是设置浮标的。”葛巢听后一拍脑袋说：“对对对，他们临时放浮标，这样做有利于保密，真是太奸猾了。”
不久，他们隐隐约约看到前方水面上停着一条大船。葛巢说：“定是贼船无疑！”周玉点点头，细心地观察大船周围的情况，没发现有其他大的船只。官船离贼船越来越近，一会儿，看见小船上的几个人上了大船，小船停在一旁。
此时，天空已经变得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风吹旌旗猎猎作响，湖面上波涛起伏，巨浪拍击船身，发出哗哗声，像饥饿的野兽在低吼，周玉神色镇定，胸有成竹，他坚定了除贼务尽的决心！他朝身后看了看之后，显得更加自信。
从表面上看，周玉他们只有一只船，其实，多日以前，周玉就特意拜访浮槎真人，请他设计出潜水船图纸，然后秘密召集能工巧匠，按照图纸，建造出四艘潜水船，剿贼时拖在大船后面，以达到出其不意剿灭湖贼的目的。每只潜船上安装了几根竹筒用来通气。为防止湖贼看出破绽，周玉叫人将竹子漆成极淡的颜色。如果距离较远，极难发现。两艘大船距离越来越近，双方剑拔弩张，气氛越来越紧张。
信使害怕双方打起来，伤及自己，就央求周玉放他过去复命，然后趁早离开险境。葛巢说：“你到湖贼那边去，不等于送死吗？”信使说：“不会，他们当初对我说，只要我将你们带到他们设定的地点，保证放我一条生路。”
见周玉沉默不语，信使哭泣起来，说：“我家中老的老，小的小，我要是死了，谁养活他们”越哭越伤心。葛巢很不耐烦，大声制止他：“嚎什么丧？”信使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怜兮兮地说：“我，我不会武功，又没铠甲保护，你们打起来，我怎么办？”
周玉安慰他说：“不会让你出事的，等一会儿，你向湖贼喊话，要求过去，如果湖贼同意的话，我们会放你走的，但是不要将我们这边的情况透露一点点。”信使说：“是是是，小人明白。”“这下，你放二十四个心了。”
葛巢不无嘲讽地说。两船距离越来越近，双方船头上的人已经能看到对方模糊的脸庞。湖贼打出停止前进的旗号。周玉下令官船停下来。片刻工夫，贼船上有人高喊：“请周大人出来讲话！”周玉听到后，走到船头，高喊：“周某在此！”葛巢等人非常紧张，担心湖贼放箭。周玉说：“不要紧，他们目的没达到，不会轻举妄动的。”
周玉示意信使朝湖贼喊话。信使走到船头，双手在嘴边聚拢，大声喊道:“我是为你们送信的渔夫，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请你们派人把小船划过来，送我回家！”
湖贼听到后，没有回话，信使认为他们没听清，将刚才的话又喊了一遍，突然，只见贼船上飞出一支箭，径直朝信使射来。周玉眼明手快，挥剑劈落冷箭。信使吓得魂不附体，浑身抖个不停。
周玉令人将他送进船舱，他才感觉安全了许多。接着，周玉示意葛巢命令潜水船悄悄前进。葛巢立即根据事先约定，牵动几根分别连接到潜水船内部的细线，拉响了舱内的铃铛，每只船内响起“当”的一声。
潜水船里的士卒听到信号，立即解下连接大船的绳索，他们摇动木轮浆，潜水船慢慢向前驶去。与此同时，周玉令衙役将五花大绑的假陈拳押上船头，然后朝湖贼喊道：“我已经把你们的老大带来了，他就在我的旁边！”
这时，只听见贼船上传来一阵大笑声，“哈哈哈！周大人，你不要哄我们了，我们又不是小孩子，那么好糊弄！老大被捕之后我派人前去营救，可是去了几次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我当时猜想：老大有可能死了。后来我得知你派人悄悄购买了一口棺材运进衙门而且秘不发丧，我才断定老大已经不在人世了。周大人，我的判断没错吧？”
周玉一听，有些吃惊，没想到湖贼消息如此灵通并且做出了准确判断，他用愤怒且含有嘲讽的口吻说：“二当家的不是真心想去营救，而是去刺杀你家老大吧？”
陈章听后没有反驳，他满不在乎地说：“随你怎么说，反正我现在的地位已经很巩固了。虽然我们的老大死了，但是巢湖没有干涸，太阳也没有从天上掉下来，因为新老大已经诞生了——那就是我！现在几十号弟兄没有一个不听从我的！”
话音刚落，船上的湖贼举刀齐声呐喊：“拥护新头领，拥护新头领！”陈章听后，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想：哼，老大刚刚被抓，我就处死了对我威胁最大的三当家的，而且给每个弟兄发了十几两黄金，放纵他们吃喝嫖赌玩了个昏天黑地。不管谁当家，只要对他们好，他们就拥护谁，这些杀人越货的家伙哪里肯讲什么信义，忠诚，有奶便是娘！
陈章清了清嗓子，大声说：“周大人，我将你的夫人带来了！”他将右手一招，两名湖贼推着小琼走上船头。
陈章皮笑肉不笑地说：“周大人，咱们快人快语，只要你将古乐谱给我，我就立即放了夫人，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周玉故作惊讶地说：“我不懂你的意思，什么古乐谱？哪有什么古乐谱！”
陈章说：“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浮槎真人感到自己年事已高，怕自己归天后古乐谱失传。前不久他亲手将古乐谱传给你。这事你可瞒不住，因为你不久前曾在衙内对照古谱操琴弹奏，已经有人听出其中的奥妙……”
周玉没想到陈章会索要古乐谱，他开动脑筋飞快地思考：本来想趁交换人质之机围歼陈章等人，可是他早已判断老大已死，临时提出用古乐谱交换人质。要是答应他，就要回去取，这样必然耽误时间，其余的湖贼就有足够的时间赶到这里来，他们的力量会超过自己，这样就难以取胜了。可是,坚持说自己没有古乐谱吧，已经不可能，湖贼陈章非常狡猾，很难糊弄他。
陈章催促周玉：“周大人，请你立即答应我的要求，我拿到古乐谱后，立即放了夫人，否则，我马上叫人羞辱她！你好好想一想，大庭广众之下，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岂不枉为男人，岂不沦为天下笑柄，你怎能忍受得了这一奇耻大辱？！”
周玉听了，觉得血液沸腾起来，气得大骂：“呸！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快快放了夫人，你们有本事来抓我！如敢对夫人肆意妄为，定教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周玉一面大骂陈章，一面示意葛巢命令潜水船加快速度。葛巢立即牵动细线，拉响舱内的铃铛。潜水船里的士卒听到铃铛响了两下，知道这是命令他们加快速度，于是用力摇动木轮浆，潜水船快速向前驶去。
见周玉拒绝将古乐谱取来交给自己，陈章大怒：“周玉，我们今天看看到底谁更厉害，来人，剥她的衣服！”几个湖贼动手解开小琼身上的绳索，准备施辱。
周玉见状急忙说：“停一停，让我把话说清楚。你要的东西我没带在身边。这件事是你做得不对，既然你想要古琴谱，应该提前告诉我，我好随船带来。现在不可能回去取。”
陈章瓮声瓮气地说：“怎么不可能？你现在就回去取，但是只有你一人回去，其他人全都留下。”周玉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我走后，群龙无首，我不放心。”
葛巢大叫：“我的吗呀，我活这么大，可算开眼界了，这他妈的湖贼是人吗，简直是狐狸精，真是狡兔三窟啊！可是这么繁琐，他们不怕你忘记吗？”信使说：“我敢忘记吗？不把你们带入湖贼临时设定的会船地点，心狠手辣的他们会立即杀了我全家。”
周玉说：“湖贼平时不在一处，而是分散在两处，以防被全歼，所以，老百姓不敢报告官府，因为一般情况下官府最多只能消灭一处湖贼，另一处湖贼肯定会实施报复。”“那么我们这次不能全歼他们了？”葛巢问道。
周玉听后微微一笑，说：“他们分散在两地，既有有利之处，也有不利之处。”年轻的葛巢听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我越听越糊涂了，怎么既有利又不利呢，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东就是东，西就是西嘛。”周玉被他夸张的神情弄得忍俊不禁，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船朝正南方向行驶了。由于是顺风，风鼓帆，帆推船，行驶速度较快。一会儿，一名负责了望的士卒大喊：“大人，前面不远处有一条小船！”
周玉定睛一看，确实有一条小船。葛巢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是渔船。湖贼会乘那么小的船吗，上面能容几个人呀？”周玉说：“大概是设置浮标的。”葛巢听后一拍脑袋说：“对对对，他们临时放浮标，这样做有利于保密，真是太奸猾了。”
不久，他们隐隐约约看到前方水面上停着一条大船。葛巢说：“定是贼船无疑！”周玉点点头，细心地观察大船周围的情况，没发现有其他大的船只。官船离贼船越来越近，一会儿，看见小船上的几个人上了大船，小船停在一旁。
此时，天空已经变得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风吹旌旗猎猎作响，湖面上波涛起伏，巨浪拍击船身，发出哗哗声，像饥饿的野兽在低吼，周玉神色镇定，胸有成竹，他坚定了除贼务尽的决心！他朝身后看了看之后，显得更加自信。
从表面上看，周玉他们只有一只船，其实，多日以前，周玉就特意拜访浮槎真人，请他设计出潜水船图纸，然后秘密召集能工巧匠，按照图纸，建造出四艘潜水船，剿贼时拖在大船后面，以达到出其不意剿灭湖贼的目的。每只潜船上安装了几根竹筒用来通气。为防止湖贼看出破绽，周玉叫人将竹子漆成极淡的颜色。如果距离较远，极难发现。两艘大船距离越来越近，双方剑拔弩张，气氛越来越紧张。
信使害怕双方打起来，伤及自己，就央求周玉放他过去复命，然后趁早离开险境。葛巢说：“你到湖贼那边去，不等于送死吗？”信使说：“不会，他们当初对我说，只要我将你们带到他们设定的地点，保证放我一条生路。”
见周玉沉默不语，信使哭泣起来，说：“我家中老的老，小的小，我要是死了，谁养活他们”越哭越伤心。葛巢很不耐烦，大声制止他：“嚎什么丧？”信使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怜兮兮地说：“我，我不会武功，又没铠甲保护，你们打起来，我怎么办？”
周玉安慰他说：“不会让你出事的，等一会儿，你向湖贼喊话，要求过去，如果湖贼同意的话，我们会放你走的，但是不要将我们这边的情况透露一点点。”信使说：“是是是，小人明白。”“这下，你放二十四个心了。”
葛巢不无嘲讽地说。两船距离越来越近，双方船头上的人已经能看到对方模糊的脸庞。湖贼打出停止前进的旗号。周玉下令官船停下来。片刻工夫，贼船上有人高喊：“请周大人出来讲话！”周玉听到后，走到船头，高喊：“周某在此！”葛巢等人非常紧张，担心湖贼放箭。周玉说：“不要紧，他们目的没达到，不会轻举妄动的。”
周玉示意信使朝湖贼喊话。信使走到船头，双手在嘴边聚拢，大声喊道:“我是为你们送信的渔夫，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请你们派人把小船划过来，送我回家！”
湖贼听到后，没有回话，信使认为他们没听清，将刚才的话又喊了一遍，突然，只见贼船上飞出一支箭，径直朝信使射来。周玉眼明手快，挥剑劈落冷箭。信使吓得魂不附体，浑身抖个不停。
周玉令人将他送进船舱，他才感觉安全了许多。接着，周玉示意葛巢命令潜水船悄悄前进。葛巢立即根据事先约定，牵动几根分别连接到潜水船内部的细线，拉响了舱内的铃铛，每只船内响起“当”的一声。
潜水船里的士卒听到信号，立即解下连接大船的绳索，他们摇动木轮浆，潜水船慢慢向前驶去。与此同时，周玉令衙役将五花大绑的假陈拳押上船头，然后朝湖贼喊道：“我已经把你们的老大带来了，他就在我的旁边！”
这时，只听见贼船上传来一阵大笑声，“哈哈哈！周大人，你不要哄我们了，我们又不是小孩子，那么好糊弄！老大被捕之后我派人前去营救，可是去了几次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我当时猜想：老大有可能死了。后来我得知你派人悄悄购买了一口棺材运进衙门而且秘不发丧，我才断定老大已经不在人世了。周大人，我的判断没错吧？”
周玉一听，有些吃惊，没想到湖贼消息如此灵通并且做出了准确判断，他用愤怒且含有嘲讽的口吻说：“二当家的不是真心想去营救，而是去刺杀你家老大吧？”
陈章听后没有反驳，他满不在乎地说：“随你怎么说，反正我现在的地位已经很巩固了。虽然我们的老大死了，但是巢湖没有干涸，太阳也没有从天上掉下来，因为新老大已经诞生了——那就是我！现在几十号弟兄没有一个不听从我的！”
话音刚落，船上的湖贼举刀齐声呐喊：“拥护新头领，拥护新头领！”陈章听后，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想：哼，老大刚刚被抓，我就处死了对我威胁最大的三当家的，而且给每个弟兄发了十几两黄金，放纵他们吃喝嫖赌玩了个昏天黑地。不管谁当家，只要对他们好，他们就拥护谁，这些杀人越货的家伙哪里肯讲什么信义，忠诚，有奶便是娘！
陈章清了清嗓子，大声说：“周大人，我将你的夫人带来了！”他将右手一招，两名湖贼推着小琼走上船头。
陈章皮笑肉不笑地说：“周大人，咱们快人快语，只要你将古乐谱给我，我就立即放了夫人，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周玉故作惊讶地说：“我不懂你的意思，什么古乐谱？哪有什么古乐谱！”
陈章说：“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浮槎真人感到自己年事已高，怕自己归天后古乐谱失传。前不久他亲手将古乐谱传给你。这事你可瞒不住，因为你不久前曾在衙内对照古谱操琴弹奏，已经有人听出其中的奥妙……”
周玉没想到陈章会索要古乐谱，他开动脑筋飞快地思考：本来想趁交换人质之机围歼陈章等人，可是他早已判断老大已死，临时提出用古乐谱交换人质。要是答应他，就要回去取，这样必然耽误时间，其余的湖贼就有足够的时间赶到这里来，他们的力量会超过自己，这样就难以取胜了。可是,坚持说自己没有古乐谱吧，已经不可能，湖贼陈章非常狡猾，很难糊弄他。
陈章催促周玉：“周大人，请你立即答应我的要求，我拿到古乐谱后，立即放了夫人，否则，我马上叫人羞辱她！你好好想一想，大庭广众之下，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岂不枉为男人，岂不沦为天下笑柄，你怎能忍受得了这一奇耻大辱？！”
周玉听了，觉得血液沸腾起来，气得大骂：“呸！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快快放了夫人，你们有本事来抓我！如敢对夫人肆意妄为，定教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周玉一面大骂陈章，一面示意葛巢命令潜水船加快速度。葛巢立即牵动细线，拉响舱内的铃铛。潜水船里的士卒听到铃铛响了两下，知道这是命令他们加快速度，于是用力摇动木轮浆，潜水船快速向前驶去。
见周玉拒绝将古乐谱取来交给自己，陈章大怒：“周玉，我们今天看看到底谁更厉害，来人，剥她的衣服！”几个湖贼动手解开小琼身上的绳索，准备施辱。
周玉见状急忙说：“停一停，让我把话说清楚。你要的东西我没带在身边。这件事是你做得不对，既然你想要古琴谱，应该提前告诉我，我好随船带来。现在不可能回去取。”
陈章瓮声瓮气地说：“怎么不可能？你现在就回去取，但是只有你一人回去，其他人全都留下。”周玉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我走后，群龙无首，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