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魔君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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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发现吗？”
“属下与跟她们接触些时日，暂时没有异常，并无进展。”
“雷阴呢？”堕轩收起名册。
“回魔君，属下无能，未曾有消息。”
“你们也累了，近日没什么事，休息休息吧。”堕轩显出疲惫，“不用跟着我了。”
风泽继续道，“魔君，还有奴才留在狐族，是否一并召回？”
“嗯，传他们回来，休息半月再来见我。”
“是。”雷阴与风泽关了门退下，各自忙去了。
一开始堕轩便分了两路人马彻查狐族，很显然风泽他们更有成效。心不在焉地看着名册上一个个陌生的名字，似乎有种感觉，她们都不是，难道寻错了方向？想着想着头疼的厉害，夜间的秋风渐渐转凉，吹得窗子咯吱咯吱响，越发令人心烦。
“我不要喝这种东西，都给我滚出去。”
几只碗“啪噼”摔碎声，一旁的丫头还在喋喋不休，“娘娘，这是兹尧姑娘特别吩咐的，您就喝点吧。”
“为何她送来的就要喝？我不喝，滚，我不想看见你们。”
“娘娘。”两个厨房的小丫头捡起碎片，“您不喝，我们没法回话。这鱼汤对您的身子有好处，您...”
小琴闻声过来，正瞧见漫淑大发雷霆，使个眼色示意她们先出去，“有需要再叫你们。”
“这...”
“没看到娘娘心情不好吗？要是动了胎气你们负责？”小琴瞪了一眼，几个丫头便怯怯地退下了。
堕轩在院子里站着望了许久，所有人看见他时，纷纷惊得惶惶不安。漫淑怔在原处，手脚顿感冰凉。自打住进天洺殿，她从未与谁横眉立目，而此时却像市井泼妇般大吼大叫。
小琴领着她们去了后厨，漫淑亲自奉茶，“昨日没有去大殿，请魔君见谅。”
“不去也罢，免的浪费时间。”
“是。”漫淑坐在旁侧，低头摆弄手上的镯子。
“兹尧是好心，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对胎儿不好。”堕轩放下茶碗，语气变得生硬。
漫淑立即下跪，“魔君恕罪。”
“我一直认为，你是这天洺殿中最聪明的，没想到竟也如此糊涂。”
“清流倚独木，孤山望雪痕，残花落尽处，念君忆断魂。魔君当真不知？”
堕轩饮下一口茶便走，“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需要添置的直接找雷阴，兹尧那边我会吩咐的。”
“魔君。”漫淑落泪，“孩子是村里一个寡妇的，丈夫刚刚去世她就发现有了身孕，她不想要孩子，但是我想。等孩子出生我便抱回来，定当自己的亲生抚养。”强忍着情绪继续道，“我绝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请魔君体谅，念在我时日不多了，孩子当是一个寄托，好吗？”
“我不怪你。”堕轩回头，语气淡而平静，“孩子的事不会有人追究，只要我承认，他便是长子。以后别做傻事了，好自为之。”
漫淑忽感心中绞痛，莫大的痛苦越发滋长，“这是恩宠吗？不是吧。表面上，你可以对所有女人犯而不较，但实际是因为你根本不在乎，不在乎她们是否爱你，不在乎她们的感受，甚至不在乎外界对你的任何诋毁。当然我清楚，她们都是自愿的，她们心甘情愿为你做牛做马争风吃醋。魔君，我想知道，只是想知道，您究竟在乎什么？”
堕轩平心静气，“别胡思乱想了，休息吧。”
“等一下。”漫淑缓和心情，擦去满面的泪水，“昨一整日未曾出现，是去了玉归阁吧。我猜的出，某些人也能想到，我与汐娆算有缘分，不希望她出事。”
堕轩顿住，手指不禁颤动，回了房。
汐娆昏昏欲睡，房门被一脚撞开，着实吓了一跳，“可否客气点？”
“昨日，魔君是不是在你这儿？”靖苾黑着脸兴师问罪的架势。
“没有。”
“整个天洺殿都找不到他，除了玉归阁无人敢进，你说他还能去哪儿？”
“说了不在就是不在，信不信由你。”汐娆连打几个哈欠，“没事赶紧走。”
靖苾将信将疑地坐下，“此事暂且不谈。”
“还有何事？”
“漫淑有了身孕，你可知道？”
“听说了。”
“那你知不知道，若这孩子是个男婴，便是长子。如今君后未定，她定要母凭子贵。”
“你想说什么？”汐娆脸色难看。
“无论是谁敢动摇我的地位，我...”
“别打孩子的主意，我不会帮你，更不会让你得逞。”
“少跟我装仁慈，暗度陈仓的事我先不与你计较。”靖苾阴阳怪气道，“漫淑再得恩宠，你真是劳苦功高啊。”
“要说的都说完了，不送。”汐娆的心情变得烦躁。
“我觉得，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你想威胁我？”
“瞧你说的。”靖苾的声音很好听，甜美悦耳令人陶醉。当然，只是阿谀奉承之时，着实可惜了。
“为人做事要有底线，我劝你，给自己积点阴德。”汐娆开门送客。
靖苾闷哼一声扬长而去。
临近午饭，厨房里的丫头婆子聚的多，姣姣偏在这个时候大声嚷嚷，“你们说，是不是用腐烂之食给我们姑娘做的饭，吃了上吐下泻，要真有个什么好歹，你们负的起责任吗？”
“哎呦，我说姣姣，这个罪名我们可担不起。若真是吃坏肚子，想必在别处吃了什么吧？”掌厨的赵妈晃着手里的铁勺。
“你的意思是我污蔑你喽？”瞧见小琴从远处过来，相视而笑，“你们可要仔细查查宫里的饭菜，别是哪个娘娘也吃坏了肚子，人家不认账的。”
小琴不确定此话是否说于她听的，礼貌地点点头。
“别在这儿胡说，传到魔君的耳朵里有你好看。”赵妈用力拉扯姣姣几下，几乎将她推出厨房。
“不提魔君我倒忘了，我在这儿跟你废什么话呀，等魔君去了玉归阁，我直接说与他听不是更有用嘛。”说着姣姣便大步走了。
如此以来，赵妈的确有些怕了。虽说厨房一直都是靖苾照顾的，但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是懂的。嘴皮子上逞一时之快也就罢了，若是动起真格的，她确实没那胆子。赵妈气自己嘴快得罪了姣姣，直接抽自己一嘴巴子，跟上姣姣三步一道歉，惹得厨房里丫头们开心的乐起来。
小琴瞧完热闹，端着漫淑的燕窝粥回了珏云阁，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蹊跷，便把厨房发生的一切讲给漫淑听。
“姣姣不是爱惹事的丫头。”漫淑深思，“你去查一查墨汐娆最近见过谁？”
小琴贴近她耳边小声道，“我已经先去打听了一下，靖苾娘娘去过玉归阁，但待得时间不长，回去时脸色不太好。”
漫淑猜到汐娆的用意，不禁打了冷战，重重坐回椅子上。
“怎么了，娘娘？”
“靖苾想除掉我的孩子。”
小琴瞪大眼睛感到意外，“不会吧，那可是魔君的骨肉。”
“恐怕她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只是没有证据，想用这个法子试探我。”
“性命攸关的事儿，如今她是越发肆无忌惮了。”
漫淑平息情绪，“我也不能肯定，但是她已打孩子的主意应该不会错。我想，墨汐娆是在提醒我们。”
“为何不直接告诉你呢？这样以来，岂不是打草惊蛇？”
“不一定，她们有可能认为墨汐娆故弄玄虚，想借姣姣的口在魔君那儿博取关心，后宫常用的伎俩了。”
小琴会心一笑，“那倒是。”
“吩咐下去，从今日起珏云阁闭门不见客，自开炉灶，等孩子顺利出生之后再从长计议。”
“要不要，请示魔君？”
漫淑的目光渐渐暗淡，“不用了。”其实她想说，他不会在意的。
“属下有要事禀报。”风泽在书房外叩见。
“进来吧。”堕轩停下手里的笔，侧目望着他，“什么事？”
“属下听说，玉归阁的姑娘吃坏了肚子，很严重。”风泽顿了顿，“毕竟是狐族的公主，若是怠慢了实在不妥，特禀报魔君。”风泽早看出堕轩对汐娆的心思，嘴上说不能薄待公主，实际上就是告诉他汐娆出事了，赶紧过去瞧瞧。
堕轩心中一紧，“什么时候的事？”
“今日中午，姣姣大闹厨房，人尽皆知。”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堕轩缓缓方才的不安，微皱起眉，径直走了出去。
推开玉归阁的门，灼热的双眸直逼内房的身影，“汐娆。”
“魔君？”姣姣吓了一跳，“拜见魔君。”
堕轩转而冷漠道，“汐娆人呢？不是说不舒服吗？”
“呃...姑娘，她，她好多了，在后院浇花呢。”堕轩不怒自威的气势，还是令姣姣害怕。心想着，这妄语可不是随便说的，“魔君请稍等，这是姑娘留给您的，说是日后会有用到的地方。”
堕轩接过锦囊瞧了瞧，金色的绸缎上绣着碧叶莲花，着实清雅。仔细收好便向后院走去，脚步渐渐放慢。汐娆被繁花似锦的海棠围绕，晚霞的柔光透过云层映射在她身上，不由感到温暖。堕轩忽然有些心慌，索性回神离开了。
姣姣端着茶水过来，四处张望，“咦？魔君呢？”
汐娆放下水瓢，擦擦手从容道，“回去了。”
“还有其他发现吗？”
“属下与跟她们接触些时日，暂时没有异常，并无进展。”
“雷阴呢？”堕轩收起名册。
“回魔君，属下无能，未曾有消息。”
“你们也累了，近日没什么事，休息休息吧。”堕轩显出疲惫，“不用跟着我了。”
风泽继续道，“魔君，还有奴才留在狐族，是否一并召回？”
“嗯，传他们回来，休息半月再来见我。”
“是。”雷阴与风泽关了门退下，各自忙去了。
一开始堕轩便分了两路人马彻查狐族，很显然风泽他们更有成效。心不在焉地看着名册上一个个陌生的名字，似乎有种感觉，她们都不是，难道寻错了方向？想着想着头疼的厉害，夜间的秋风渐渐转凉，吹得窗子咯吱咯吱响，越发令人心烦。
“我不要喝这种东西，都给我滚出去。”
几只碗“啪噼”摔碎声，一旁的丫头还在喋喋不休，“娘娘，这是兹尧姑娘特别吩咐的，您就喝点吧。”
“为何她送来的就要喝？我不喝，滚，我不想看见你们。”
“娘娘。”两个厨房的小丫头捡起碎片，“您不喝，我们没法回话。这鱼汤对您的身子有好处，您...”
小琴闻声过来，正瞧见漫淑大发雷霆，使个眼色示意她们先出去，“有需要再叫你们。”
“这...”
“没看到娘娘心情不好吗？要是动了胎气你们负责？”小琴瞪了一眼，几个丫头便怯怯地退下了。
堕轩在院子里站着望了许久，所有人看见他时，纷纷惊得惶惶不安。漫淑怔在原处，手脚顿感冰凉。自打住进天洺殿，她从未与谁横眉立目，而此时却像市井泼妇般大吼大叫。
小琴领着她们去了后厨，漫淑亲自奉茶，“昨日没有去大殿，请魔君见谅。”
“不去也罢，免的浪费时间。”
“是。”漫淑坐在旁侧，低头摆弄手上的镯子。
“兹尧是好心，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对胎儿不好。”堕轩放下茶碗，语气变得生硬。
漫淑立即下跪，“魔君恕罪。”
“我一直认为，你是这天洺殿中最聪明的，没想到竟也如此糊涂。”
“清流倚独木，孤山望雪痕，残花落尽处，念君忆断魂。魔君当真不知？”
堕轩饮下一口茶便走，“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需要添置的直接找雷阴，兹尧那边我会吩咐的。”
“魔君。”漫淑落泪，“孩子是村里一个寡妇的，丈夫刚刚去世她就发现有了身孕，她不想要孩子，但是我想。等孩子出生我便抱回来，定当自己的亲生抚养。”强忍着情绪继续道，“我绝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请魔君体谅，念在我时日不多了，孩子当是一个寄托，好吗？”
“我不怪你。”堕轩回头，语气淡而平静，“孩子的事不会有人追究，只要我承认，他便是长子。以后别做傻事了，好自为之。”
漫淑忽感心中绞痛，莫大的痛苦越发滋长，“这是恩宠吗？不是吧。表面上，你可以对所有女人犯而不较，但实际是因为你根本不在乎，不在乎她们是否爱你，不在乎她们的感受，甚至不在乎外界对你的任何诋毁。当然我清楚，她们都是自愿的，她们心甘情愿为你做牛做马争风吃醋。魔君，我想知道，只是想知道，您究竟在乎什么？”
堕轩平心静气，“别胡思乱想了，休息吧。”
“等一下。”漫淑缓和心情，擦去满面的泪水，“昨一整日未曾出现，是去了玉归阁吧。我猜的出，某些人也能想到，我与汐娆算有缘分，不希望她出事。”
堕轩顿住，手指不禁颤动，回了房。
汐娆昏昏欲睡，房门被一脚撞开，着实吓了一跳，“可否客气点？”
“昨日，魔君是不是在你这儿？”靖苾黑着脸兴师问罪的架势。
“没有。”
“整个天洺殿都找不到他，除了玉归阁无人敢进，你说他还能去哪儿？”
“说了不在就是不在，信不信由你。”汐娆连打几个哈欠，“没事赶紧走。”
靖苾将信将疑地坐下，“此事暂且不谈。”
“还有何事？”
“漫淑有了身孕，你可知道？”
“听说了。”
“那你知不知道，若这孩子是个男婴，便是长子。如今君后未定，她定要母凭子贵。”
“你想说什么？”汐娆脸色难看。
“无论是谁敢动摇我的地位，我...”
“别打孩子的主意，我不会帮你，更不会让你得逞。”
“少跟我装仁慈，暗度陈仓的事我先不与你计较。”靖苾阴阳怪气道，“漫淑再得恩宠，你真是劳苦功高啊。”
“要说的都说完了，不送。”汐娆的心情变得烦躁。
“我觉得，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你想威胁我？”
“瞧你说的。”靖苾的声音很好听，甜美悦耳令人陶醉。当然，只是阿谀奉承之时，着实可惜了。
“为人做事要有底线，我劝你，给自己积点阴德。”汐娆开门送客。
靖苾闷哼一声扬长而去。
临近午饭，厨房里的丫头婆子聚的多，姣姣偏在这个时候大声嚷嚷，“你们说，是不是用腐烂之食给我们姑娘做的饭，吃了上吐下泻，要真有个什么好歹，你们负的起责任吗？”
“哎呦，我说姣姣，这个罪名我们可担不起。若真是吃坏肚子，想必在别处吃了什么吧？”掌厨的赵妈晃着手里的铁勺。
“你的意思是我污蔑你喽？”瞧见小琴从远处过来，相视而笑，“你们可要仔细查查宫里的饭菜，别是哪个娘娘也吃坏了肚子，人家不认账的。”
小琴不确定此话是否说于她听的，礼貌地点点头。
“别在这儿胡说，传到魔君的耳朵里有你好看。”赵妈用力拉扯姣姣几下，几乎将她推出厨房。
“不提魔君我倒忘了，我在这儿跟你废什么话呀，等魔君去了玉归阁，我直接说与他听不是更有用嘛。”说着姣姣便大步走了。
如此以来，赵妈的确有些怕了。虽说厨房一直都是靖苾照顾的，但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是懂的。嘴皮子上逞一时之快也就罢了，若是动起真格的，她确实没那胆子。赵妈气自己嘴快得罪了姣姣，直接抽自己一嘴巴子，跟上姣姣三步一道歉，惹得厨房里丫头们开心的乐起来。
小琴瞧完热闹，端着漫淑的燕窝粥回了珏云阁，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蹊跷，便把厨房发生的一切讲给漫淑听。
“姣姣不是爱惹事的丫头。”漫淑深思，“你去查一查墨汐娆最近见过谁？”
小琴贴近她耳边小声道，“我已经先去打听了一下，靖苾娘娘去过玉归阁，但待得时间不长，回去时脸色不太好。”
漫淑猜到汐娆的用意，不禁打了冷战，重重坐回椅子上。
“怎么了，娘娘？”
“靖苾想除掉我的孩子。”
小琴瞪大眼睛感到意外，“不会吧，那可是魔君的骨肉。”
“恐怕她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只是没有证据，想用这个法子试探我。”
“性命攸关的事儿，如今她是越发肆无忌惮了。”
漫淑平息情绪，“我也不能肯定，但是她已打孩子的主意应该不会错。我想，墨汐娆是在提醒我们。”
“为何不直接告诉你呢？这样以来，岂不是打草惊蛇？”
“不一定，她们有可能认为墨汐娆故弄玄虚，想借姣姣的口在魔君那儿博取关心，后宫常用的伎俩了。”
小琴会心一笑，“那倒是。”
“吩咐下去，从今日起珏云阁闭门不见客，自开炉灶，等孩子顺利出生之后再从长计议。”
“要不要，请示魔君？”
漫淑的目光渐渐暗淡，“不用了。”其实她想说，他不会在意的。
“属下有要事禀报。”风泽在书房外叩见。
“进来吧。”堕轩停下手里的笔，侧目望着他，“什么事？”
“属下听说，玉归阁的姑娘吃坏了肚子，很严重。”风泽顿了顿，“毕竟是狐族的公主，若是怠慢了实在不妥，特禀报魔君。”风泽早看出堕轩对汐娆的心思，嘴上说不能薄待公主，实际上就是告诉他汐娆出事了，赶紧过去瞧瞧。
堕轩心中一紧，“什么时候的事？”
“今日中午，姣姣大闹厨房，人尽皆知。”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堕轩缓缓方才的不安，微皱起眉，径直走了出去。
推开玉归阁的门，灼热的双眸直逼内房的身影，“汐娆。”
“魔君？”姣姣吓了一跳，“拜见魔君。”
堕轩转而冷漠道，“汐娆人呢？不是说不舒服吗？”
“呃...姑娘，她，她好多了，在后院浇花呢。”堕轩不怒自威的气势，还是令姣姣害怕。心想着，这妄语可不是随便说的，“魔君请稍等，这是姑娘留给您的，说是日后会有用到的地方。”
堕轩接过锦囊瞧了瞧，金色的绸缎上绣着碧叶莲花，着实清雅。仔细收好便向后院走去，脚步渐渐放慢。汐娆被繁花似锦的海棠围绕，晚霞的柔光透过云层映射在她身上，不由感到温暖。堕轩忽然有些心慌，索性回神离开了。
姣姣端着茶水过来，四处张望，“咦？魔君呢？”
汐娆放下水瓢，擦擦手从容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