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2 追本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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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会来这边？”我一口就啃掉半个鸡腿，早就饿坏了。
“我们本来是沿着已有的线索去追查的。”小苏说。
我点点头：“是啊，当初我们也是这么说定的，所以我才追寻我师傅，又找到了他的线索来到了云南这边，不过后来还是让他给跑了。”我想起来村子之中的遭遇，长叹了一口气。
“你这就算不错了！”罗睺撇撇嘴说：“我们开始的结果还不如你，准确的说是我们根本什么都没查出来，不过……”
“不过线索却主动找上了我们。”小苏把话接了回去。
“线索自己找上了你们？”我不明白他们的意思。
“恩。”小苏点点头：“本来我和师兄一起追查，却发现有关蛊妖的事情就像是忽然消失了一般，线索也全部被掐断了。你恐怕还没听说吧？洪景天死了。”
“啊？”我大吃一惊，这个事情还真是刚刚知道。
小苏说：“不仅仅是洪景天死了，我们想追查的每一条道路似乎都被人堵死了，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我们却忽然收到了一条神秘的短信，这条短信的一开头就说出了我们的目的，这当然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我们。”
“难道有人监视你们了？”我惊讶道：“否则怎么会知道。”
“我想也是，而且恐怕还不只我俩，你听下去。”罗睺说。
小苏继续说道：“短信上说出了我们的目的，更说出了我们的疑问，我们都很惊讶，信上又说只要去剡县的天姥岑，再找鞋匠就能有线索。”
“我跟你说。”罗睺嚷嚷道：“我当时还觉得这就是骗子，一是这个剡县我压根就没听过，二是那个天姥岑听起来就更加奇怪了，接着最后一个就是鞋匠？你们谁知道这年头还有活着的鞋匠。”
他说到这里，本来一直安静听着的霍太阳却忽然开口说话了：“我想，那个短信上的意思是让你们去找道家的风师。”
“什么风湿？”他这一句话可更把我说蒙了：“那鞋匠还得了病？”
我的话一说出来荧惑就噗嗤笑了出来：“月孛哥哥，太阳哥哥说的是风师，老师的师，不是得病的那个风湿啦！这个我以前听婆婆说过。”
她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不过也更加迷糊了：“你们说的是西游记里风师雨伯那个风师？！这怎么又和神仙扯上了。”
霍太阳笑了笑：“名字一样，但也不是神仙那种，在我们道教，以前的时候都有在各处打探消息的人，这样的人被我们称作风师，意思是探听风声的人，类似于古代皇宫之中的探子。”
“哦！这样啊！”我一拍手，终于明白了，然后又面露疑色：“那这个风师有些鞋匠有什么关系，小苏不是说短信里让找的是鞋匠吗？”
这时候小苏笑了笑，才解释道：“其实霍先生说的没错，鞋匠就是风师的意思，当初的我们要是有你在身边，恐怕就省了好多的麻烦。”
说实话，她这么说了我也还是没懂，脸上表情还是怪里怪气的，霍太阳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说道：“这个风师，是以前的称号，但是到了号召破除封建迷信的那个年代，我们道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尤其是常年隐于人群之中调查各种消息的风师，最容易被人捉出来批斗，为了度过那个年代，所以特意都改了新的名号，想到这行常年在外奔波，因此取名鞋匠，自那以后，就这么叫了下来。”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他们说的就是这个鞋匠，而不是真正的鞋匠啊？”
“因为这个地方！”罗睺说：“虽然当时我以为是骗子，可是后来我才知道，那里不但不是虚构的，还是一个厉害的地方！是道家三十六小洞天之中的一个！所以太阳兄弟才一听就理解这应该是道家的那个鞋匠。”
“原来如此！”我终于彻底明白了：“不对啊！？”我又说。
罗睺抬手就给了我后脑一下：“怎么就你小子话多，你还听不听啊！”
我趁他不备，也给了他后脑一下，才得意的说：“那也不对啊，你上次不就用了什么道术吗！？你不是道士吗？怎么当时不知道这些啊！”
“谁说我们是道士了！”罗睺吹胡子瞪眼睛的！
“你那念念有词的，还有符什么的不是道士是什么？”我冲他翻了翻白眼。
“其实我们真不是道士。”小苏终于开口了：“不过也怪我们，一直没有和你说过，这都是因为我们其实一直守着不轻易在外人面前展露身份的祖训，所以没有说出来，也因为这个原因我们都背过几段各门各派的口诀，采用的也都是类似的符咒之类的物事，用以迷惑外人隐藏身份，但其实我们用的术法与那些并没有本质上的关系！那些只是做做样子。”
“那你们是？”荧惑眨巴着眼睛问道。
“现在说了也无妨了，毕竟接下来你们也会知道，因为你们都是牵扯到大事件之中的人！”小苏说：“我们，是钦天监！”
“啊？！”霍太阳大惊失色：“你说的就是古代那种为皇帝服务的观星象的钦天监？”
“也是也不是。”罗睺表情郑重：“钦天监是秦汉时期的官称，但是在那之前就有我们这一行了，我们最早的出身是巫，到了秦汉时期投身入仕，才成为了钦天监，不过到了南朝，因为一些变故的发生，我们又重新隐藏到了人群之中，从那之后，这个官位开始逐渐没有我们的人了，也几经易名，不再叫钦天监了，反而是我们这些人，才沿用了这个名称。”
“恩，原来这样。”我一脸正色，然后忽然就抬起拳头，锤在了罗睺的胸口：“你小子连我都不说！”
他一脸苦笑：“不是我不说，而是从师父收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誓要遵从祖训，绝不能说出真实身份的。”
“那你怎么现在又不怕了？”我问。
“因为我们得到了师父的允许。”小苏面露歉意：“我们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师兄的苦楚我懂，只是祖训难违，这次若不是有大事要发生，且我们都牵扯其中，恐怕我们还不能对你说。”
“话说。”荧惑这时候怯懦的问：“哥哥姐姐你们从刚才一直就说的大事情到底是什么啊？为什么我们都牵扯其中？”
她的一句话说中了关键，这也是我和霍太阳一头雾水的地方。
小苏这才说道：“我还是先接着和你们说吧，很快你们就明白了，收到短信的我们当时也是不知道，第一个想法就是有人监视我们，还想利用我们去做些什么，可是思前想后，却想不到这样做有什么意义，而且那条短信说的还算真诚，因此我们就给师父打了个电话，刚一说出这个地方，师父就告诉我们，这是道家的洞天福地，而鞋匠就是风师的意思，并且告诉我们，这一趟务必要去，日后将有很大牵扯。说完就把电话挂了，虽然我们还是一头雾水，不过师父说了，照做也就是了，因此我们就直奔了浙江嵊县，如今的那里，就是以前的剡县，在那里，我们又是几经打听，才找到了天姥岑，也就是如今的天姥山。可是鞋匠在哪里呢？我们却无从找起。恰好这时候，一个人却主动找到了我们，他说他叫镇星，就是鞋匠。而且他就是给我们发短信的人！并且他还一路跟随我们来到了这里。”
“我去，有毛病啊！”我顿时无语，这家伙既然早就找到他俩，还非要发条短信，又跟着他俩折腾这么一趟，真是神经病，有什么话当时就说了不行么。
“我也是这么说的！”罗睺说：“当时他这话一说，我就一股子气涌上了头顶，这不折腾人玩吗？可是那小子却跟我们说，不是他不想现身，而是除了他，还有人监视着我们，甚至不只是我们，还有他，而这边是他的地头，只有先设法把我们引到这边，他才有办法让监视着我们和他的那些人没有办法继续，否则就连手机短信乃至通话都能被他们截取和窃听走，实在恐怖！”
小苏继续说道：“听了他的解释，我们才释然，又随着他向着山中走去，这才发现山里竟然还藏着一个跟地下基地一样的秘密空间，而且那里面非常神奇，明明在宗教的福地之中，进去却像是穿越到了未来，都是各种我没见过的电子设备。”
听到这里，霍太阳抓了抓后脑勺念叨道：“什么时候鞋匠都改科技宅了？这么诡异……”
小苏对他浅浅一笑，他立刻脸上一红，照我看来，这小子似乎也对小苏有点意思，和罗睺一样。
小苏说道：“我们也觉得很有意思，不过镇星说这不过就是他的爱好而已，让我们不必在意，接着就和我们说了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也是他的师父告诉他的。”
“你们怎么会来这边？”我一口就啃掉半个鸡腿，早就饿坏了。
“我们本来是沿着已有的线索去追查的。”小苏说。
我点点头：“是啊，当初我们也是这么说定的，所以我才追寻我师傅，又找到了他的线索来到了云南这边，不过后来还是让他给跑了。”我想起来村子之中的遭遇，长叹了一口气。
“你这就算不错了！”罗睺撇撇嘴说：“我们开始的结果还不如你，准确的说是我们根本什么都没查出来，不过……”
“不过线索却主动找上了我们。”小苏把话接了回去。
“线索自己找上了你们？”我不明白他们的意思。
“恩。”小苏点点头：“本来我和师兄一起追查，却发现有关蛊妖的事情就像是忽然消失了一般，线索也全部被掐断了。你恐怕还没听说吧？洪景天死了。”
“啊？”我大吃一惊，这个事情还真是刚刚知道。
小苏说：“不仅仅是洪景天死了，我们想追查的每一条道路似乎都被人堵死了，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我们却忽然收到了一条神秘的短信，这条短信的一开头就说出了我们的目的，这当然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我们。”
“难道有人监视你们了？”我惊讶道：“否则怎么会知道。”
“我想也是，而且恐怕还不只我俩，你听下去。”罗睺说。
小苏继续说道：“短信上说出了我们的目的，更说出了我们的疑问，我们都很惊讶，信上又说只要去剡县的天姥岑，再找鞋匠就能有线索。”
“我跟你说。”罗睺嚷嚷道：“我当时还觉得这就是骗子，一是这个剡县我压根就没听过，二是那个天姥岑听起来就更加奇怪了，接着最后一个就是鞋匠？你们谁知道这年头还有活着的鞋匠。”
他说到这里，本来一直安静听着的霍太阳却忽然开口说话了：“我想，那个短信上的意思是让你们去找道家的风师。”
“什么风湿？”他这一句话可更把我说蒙了：“那鞋匠还得了病？”
我的话一说出来荧惑就噗嗤笑了出来：“月孛哥哥，太阳哥哥说的是风师，老师的师，不是得病的那个风湿啦！这个我以前听婆婆说过。”
她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不过也更加迷糊了：“你们说的是西游记里风师雨伯那个风师？！这怎么又和神仙扯上了。”
霍太阳笑了笑：“名字一样，但也不是神仙那种，在我们道教，以前的时候都有在各处打探消息的人，这样的人被我们称作风师，意思是探听风声的人，类似于古代皇宫之中的探子。”
“哦！这样啊！”我一拍手，终于明白了，然后又面露疑色：“那这个风师有些鞋匠有什么关系，小苏不是说短信里让找的是鞋匠吗？”
这时候小苏笑了笑，才解释道：“其实霍先生说的没错，鞋匠就是风师的意思，当初的我们要是有你在身边，恐怕就省了好多的麻烦。”
说实话，她这么说了我也还是没懂，脸上表情还是怪里怪气的，霍太阳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说道：“这个风师，是以前的称号，但是到了号召破除封建迷信的那个年代，我们道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尤其是常年隐于人群之中调查各种消息的风师，最容易被人捉出来批斗，为了度过那个年代，所以特意都改了新的名号，想到这行常年在外奔波，因此取名鞋匠，自那以后，就这么叫了下来。”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他们说的就是这个鞋匠，而不是真正的鞋匠啊？”
“因为这个地方！”罗睺说：“虽然当时我以为是骗子，可是后来我才知道，那里不但不是虚构的，还是一个厉害的地方！是道家三十六小洞天之中的一个！所以太阳兄弟才一听就理解这应该是道家的那个鞋匠。”
“原来如此！”我终于彻底明白了：“不对啊！？”我又说。
罗睺抬手就给了我后脑一下：“怎么就你小子话多，你还听不听啊！”
我趁他不备，也给了他后脑一下，才得意的说：“那也不对啊，你上次不就用了什么道术吗！？你不是道士吗？怎么当时不知道这些啊！”
“谁说我们是道士了！”罗睺吹胡子瞪眼睛的！
“你那念念有词的，还有符什么的不是道士是什么？”我冲他翻了翻白眼。
“其实我们真不是道士。”小苏终于开口了：“不过也怪我们，一直没有和你说过，这都是因为我们其实一直守着不轻易在外人面前展露身份的祖训，所以没有说出来，也因为这个原因我们都背过几段各门各派的口诀，采用的也都是类似的符咒之类的物事，用以迷惑外人隐藏身份，但其实我们用的术法与那些并没有本质上的关系！那些只是做做样子。”
“那你们是？”荧惑眨巴着眼睛问道。
“现在说了也无妨了，毕竟接下来你们也会知道，因为你们都是牵扯到大事件之中的人！”小苏说：“我们，是钦天监！”
“啊？！”霍太阳大惊失色：“你说的就是古代那种为皇帝服务的观星象的钦天监？”
“也是也不是。”罗睺表情郑重：“钦天监是秦汉时期的官称，但是在那之前就有我们这一行了，我们最早的出身是巫，到了秦汉时期投身入仕，才成为了钦天监，不过到了南朝，因为一些变故的发生，我们又重新隐藏到了人群之中，从那之后，这个官位开始逐渐没有我们的人了，也几经易名，不再叫钦天监了，反而是我们这些人，才沿用了这个名称。”
“恩，原来这样。”我一脸正色，然后忽然就抬起拳头，锤在了罗睺的胸口：“你小子连我都不说！”
他一脸苦笑：“不是我不说，而是从师父收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誓要遵从祖训，绝不能说出真实身份的。”
“那你怎么现在又不怕了？”我问。
“因为我们得到了师父的允许。”小苏面露歉意：“我们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师兄的苦楚我懂，只是祖训难违，这次若不是有大事要发生，且我们都牵扯其中，恐怕我们还不能对你说。”
“话说。”荧惑这时候怯懦的问：“哥哥姐姐你们从刚才一直就说的大事情到底是什么啊？为什么我们都牵扯其中？”
她的一句话说中了关键，这也是我和霍太阳一头雾水的地方。
小苏这才说道：“我还是先接着和你们说吧，很快你们就明白了，收到短信的我们当时也是不知道，第一个想法就是有人监视我们，还想利用我们去做些什么，可是思前想后，却想不到这样做有什么意义，而且那条短信说的还算真诚，因此我们就给师父打了个电话，刚一说出这个地方，师父就告诉我们，这是道家的洞天福地，而鞋匠就是风师的意思，并且告诉我们，这一趟务必要去，日后将有很大牵扯。说完就把电话挂了，虽然我们还是一头雾水，不过师父说了，照做也就是了，因此我们就直奔了浙江嵊县，如今的那里，就是以前的剡县，在那里，我们又是几经打听，才找到了天姥岑，也就是如今的天姥山。可是鞋匠在哪里呢？我们却无从找起。恰好这时候，一个人却主动找到了我们，他说他叫镇星，就是鞋匠。而且他就是给我们发短信的人！并且他还一路跟随我们来到了这里。”
“我去，有毛病啊！”我顿时无语，这家伙既然早就找到他俩，还非要发条短信，又跟着他俩折腾这么一趟，真是神经病，有什么话当时就说了不行么。
“我也是这么说的！”罗睺说：“当时他这话一说，我就一股子气涌上了头顶，这不折腾人玩吗？可是那小子却跟我们说，不是他不想现身，而是除了他，还有人监视着我们，甚至不只是我们，还有他，而这边是他的地头，只有先设法把我们引到这边，他才有办法让监视着我们和他的那些人没有办法继续，否则就连手机短信乃至通话都能被他们截取和窃听走，实在恐怖！”
小苏继续说道：“听了他的解释，我们才释然，又随着他向着山中走去，这才发现山里竟然还藏着一个跟地下基地一样的秘密空间，而且那里面非常神奇，明明在宗教的福地之中，进去却像是穿越到了未来，都是各种我没见过的电子设备。”
听到这里，霍太阳抓了抓后脑勺念叨道：“什么时候鞋匠都改科技宅了？这么诡异……”
小苏对他浅浅一笑，他立刻脸上一红，照我看来，这小子似乎也对小苏有点意思，和罗睺一样。
小苏说道：“我们也觉得很有意思，不过镇星说这不过就是他的爱好而已，让我们不必在意，接着就和我们说了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也是他的师父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