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合得来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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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时间已到了华灯初上。
“走吧，我请你吃晚饭！”林宣看了看手表，出言邀请道。
Jessica看了一眼手机，没有经纪人的消息，说明他还没有谈好，自己晚饭也没什么安排，于是便答应了。
“北京烤鸭吃过了吗？”坐上出租车之后，林宣问道。
“吃过了。”这么有名的东西Jessica一来就去吃了。
“那我带你去吃点别的。”林宣对司机说道：“师傅，去白家大院！”
“吃了烤鸭，我带你尝尝宫廷御膳。”林宣砖头对Jessica说道。
“oppa你怎么对这里这么熟悉？而且中文说的这么好？”Jessica好奇道。
“在中国待过一段时间，所以比较熟悉。”林宣随口解释道。
这个点北京虽然不是最堵的时候，所以抵达的比预想的要快，只是很不巧的是，刚进白家大院却听说，没位置了。
“等一会儿，我打个电话。”这种事情自然找地头蛇解决会更方便，林宣直接给校长打了电话，让他帮忙解决一下。
等了人大约十五分钟，位置的问题就解决了。Jessica不禁对林宣有点刮目相看。跟着他走进这家古色古香的建筑物里面，由服务员领着进了一个房间。
“这里做的菜色是当年清朝皇室吃的御膳，菜品丰富且精致，等一下你好好尝尝。”林宣简单的介绍着。这家白家大院其实和以前的他还有些缘分，对这里他还算熟悉。
“oppa，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而且你好像在这里也很有人脉的样子。”Jessica似乎对于林宣有着很多的好奇。
“在国外的时间长了，不知不觉就知道很多东西了。”林宣一摊手说道。
Jessica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时候菜上了。宫廷御膳不愧是宫廷御膳，色香味俱全是基本，除此之外，精致的摆盘也让林宣和Jessica啧啧称赞。果然价钱贵有价钱贵的道理。林宣觉得这顿晚饭是自己穿越以来吃的最好的一顿了，说到饮食，到底还是大中华啊！
“oppa，你作曲为什么这么厉害？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亚洲人在美国那边这么出名的！”吃着美食，两人继续聊天。
林宣答道：“其实哪有什么厉害的，写歌赚钱，很多人都在做的事，只是碰巧我运气不错，写的歌曲比较受大家喜欢而已。而且在美国混哪有这么容易，刚去的第一年我的作品基本没人要，有人要的作品一首也才五十美金，连交房租的钱都不够。”
“那也很厉害了，oppa至少最后成功了，而且还是大成功！”Jessica带着些许羡慕，转而又问道：“可是你为什么要去美国发展呢？而且听说你都没有给韩国艺人写过歌曲。”
Jessica问的这些问题其实都是很多人想问的，林宣除了开始上的两次综艺以外，一直拒绝一切采访，所以很多事情大家都没办法了解原因，此时Jessica作为好奇者之一，有这么一个机会自然问了起来。
“这个说起来就复杂了，当年我被很多家公司封杀过，还有你家公司也让电视台封杀过我，在韩国混不下去自然就去了别的地方。至于为什么不给韩国艺人写歌，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真的是迄今为止一个找我写歌的人都没有！”林宣认真的说道。
“真的？为什么？”对这种情况Jessica也很不理解。
林宣耸耸肩：“我怎么知道，可能是觉得我的制作费太贵了吧。”
“那SM为什么要封杀你？这个可以告诉我吗？”Jessica像是个好奇宝宝，想要一次性把林宣身上的秘密挖个干净。
林宣倒是不介意和别人聊聊这些事情，喝了口水，说道：“这个事情吧，说来就话长了，最早是因为钟国哥.......然后第二次就是东方神起解散那次.......”林宣把这些经历详细的说了，Jessica饶有兴趣的听着，偶尔插嘴问些细节。
“我说那年为什么公司忽然把我们的很多通告都推掉了，叫我们去SBS上节目，应该就是你说的内部交易了。”Jessica听完之后，若有所悟道。
“是这样吗？”林宣好像忽然想通了之前和徐贤见面时产生的疑问了。
“那之前大家讨论的你的学历是真的吗？”Jessica再次问道。
“当然是真的。”林宣笑道：“我自己亲口说的难道还有假。小时候确实是因为没钱上不起学。我是个孤儿，没有家人，要是不自己赚钱就要饿死了。我的这些情况其实在石哥都知道，刚开始我就是住在在石哥的家里的。”
“那你为什么不把情况说给大家听，还让别人这么议论你。”
林宣叹了口气道：“你觉得我学历低这件事情很严重吗？影响你对我的看法吗？”
Jessica立刻摇头到：“当然不会，在你的成绩面前，学历说明不了什么问题，首尔大学的绝大多数人都没你厉害。”
林宣一拍大腿，极有同感的说道：“对啊！我以为大家都会像你这么想的，谁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我要是现在出来解释，又会让大家觉得我有点欲盖弥彰，很做作。所以我就懒得解释了。事实上这样其实也不差，至少我不用顶着天才的名头了，有什么事情做的不好也有借口了，我没文化嘛！”
“说的也是。”Jessica对林宣的话语很有同感，很多事情不在于你怎么解释，而在于大家愿不愿意听你解释。要是不愿意听，你就是有一万个正当理由也没用。而且有些许不好的形象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在有些事情做的不好的时候可以有个很好的托词，比如Jessica一旦上综艺走神或者面无表情，现在她就有理由了，反正我是冰山公主嘛！
“不过说到这个，我觉得我和徐贤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可能就在意这个。”林宣忽然想起了录节目的时候，徐贤对他的一些态度。
“小贤家教很严的，所以对这些在意也是本能吧，其实她性格不错的。”Jessica说道。
林宣摆摆手：“我不是说她不好，就是忽然想起有这么一回事。我倒是不生气这个，我是生气她很多事情都不问我这个当事人，反倒是听别人怎么说她就怎么认为了。”
“她年纪还小，而且很小就进公司了，自己接触外界的时间比较少，所以参考别人的想法也是没办法的。”Jessica说着，叹了口气道：“说到这个大家其实都差不多。”
“真的？你们idol信息有这么闭塞？”聊到这个话题，林宣有点感兴趣，他其实一直很好奇idol的日常生活是怎么样的。
“你以为呢，开始的时候我们手机都没有，每天不是练习就是外出活动，信息来源都是道听途说，或者经纪人传达的，我们自己根本不可能去了解。久而久之就这样了。”
“这么说起来，你们活动期之外都去哪里跑通告的？”林宣兴致勃勃的问道。
Jessica想了想，掰着手指说道：“有开业活动，有各种文化节，像什么韩牛文化节，章鱼文化节，甚至还有辣椒文化节的，不回归的时候就去跑这些。然后回归的时候就是打歌，还有上节目。”
“那你们赚钱怎么分的？九个人接的通告应该都不一样吧。”
“第一份艺人合约的时候大家都是平分，然后听公司前辈的意思是明年我们续约的话就会各自分开结算了。”
“那你们私下里和节目里是不是完全不一样？还有还有，像是泰妍啊，允儿啊，还有sunny这些人，包括你在内，台上台下完全不一样，是真的吗？”林宣已经彻底陷入了这个话题无法自拔，以前自己好奇的东西，今天终于可以一次问个干净了。
“oppa！你不是喜欢T-ara吗？还说比少女时代好十倍，你现在这么关心我们干嘛？”看着林宣两眼放光的样子，Jessica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你在意这些干什么？从今天起我就是Jessica的私生饭了，所以顺便了解一下少时不过分吧！”林宣有点耍无赖的说道。
“切！”Jessica虽然一脸不信，但问题还是回答了：“我们出道之前都是有艺能培训班的，所以在反应上那基本上都是夸张的。至于平时性格上，有百分之八十是为了形象刻意做出来的。台前台后差距当然是有的，但是也没有完全不同，因为很多部分演着演着自己就变成那样了。像是泰妍的大妈笑，练习生的时候完全不是这样的，都是后来练出来的，只是后来练着练着就带到生活中了，这么说你懂了吗？”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到了华灯初上。
“走吧，我请你吃晚饭！”林宣看了看手表，出言邀请道。
Jessica看了一眼手机，没有经纪人的消息，说明他还没有谈好，自己晚饭也没什么安排，于是便答应了。
“北京烤鸭吃过了吗？”坐上出租车之后，林宣问道。
“吃过了。”这么有名的东西Jessica一来就去吃了。
“那我带你去吃点别的。”林宣对司机说道：“师傅，去白家大院！”
“吃了烤鸭，我带你尝尝宫廷御膳。”林宣砖头对Jessica说道。
“oppa你怎么对这里这么熟悉？而且中文说的这么好？”Jessica好奇道。
“在中国待过一段时间，所以比较熟悉。”林宣随口解释道。
这个点北京虽然不是最堵的时候，所以抵达的比预想的要快，只是很不巧的是，刚进白家大院却听说，没位置了。
“等一会儿，我打个电话。”这种事情自然找地头蛇解决会更方便，林宣直接给校长打了电话，让他帮忙解决一下。
等了人大约十五分钟，位置的问题就解决了。Jessica不禁对林宣有点刮目相看。跟着他走进这家古色古香的建筑物里面，由服务员领着进了一个房间。
“这里做的菜色是当年清朝皇室吃的御膳，菜品丰富且精致，等一下你好好尝尝。”林宣简单的介绍着。这家白家大院其实和以前的他还有些缘分，对这里他还算熟悉。
“oppa，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而且你好像在这里也很有人脉的样子。”Jessica似乎对于林宣有着很多的好奇。
“在国外的时间长了，不知不觉就知道很多东西了。”林宣一摊手说道。
Jessica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时候菜上了。宫廷御膳不愧是宫廷御膳，色香味俱全是基本，除此之外，精致的摆盘也让林宣和Jessica啧啧称赞。果然价钱贵有价钱贵的道理。林宣觉得这顿晚饭是自己穿越以来吃的最好的一顿了，说到饮食，到底还是大中华啊！
“oppa，你作曲为什么这么厉害？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亚洲人在美国那边这么出名的！”吃着美食，两人继续聊天。
林宣答道：“其实哪有什么厉害的，写歌赚钱，很多人都在做的事，只是碰巧我运气不错，写的歌曲比较受大家喜欢而已。而且在美国混哪有这么容易，刚去的第一年我的作品基本没人要，有人要的作品一首也才五十美金，连交房租的钱都不够。”
“那也很厉害了，oppa至少最后成功了，而且还是大成功！”Jessica带着些许羡慕，转而又问道：“可是你为什么要去美国发展呢？而且听说你都没有给韩国艺人写过歌曲。”
Jessica问的这些问题其实都是很多人想问的，林宣除了开始上的两次综艺以外，一直拒绝一切采访，所以很多事情大家都没办法了解原因，此时Jessica作为好奇者之一，有这么一个机会自然问了起来。
“这个说起来就复杂了，当年我被很多家公司封杀过，还有你家公司也让电视台封杀过我，在韩国混不下去自然就去了别的地方。至于为什么不给韩国艺人写歌，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真的是迄今为止一个找我写歌的人都没有！”林宣认真的说道。
“真的？为什么？”对这种情况Jessica也很不理解。
林宣耸耸肩：“我怎么知道，可能是觉得我的制作费太贵了吧。”
“那SM为什么要封杀你？这个可以告诉我吗？”Jessica像是个好奇宝宝，想要一次性把林宣身上的秘密挖个干净。
林宣倒是不介意和别人聊聊这些事情，喝了口水，说道：“这个事情吧，说来就话长了，最早是因为钟国哥.......然后第二次就是东方神起解散那次.......”林宣把这些经历详细的说了，Jessica饶有兴趣的听着，偶尔插嘴问些细节。
“我说那年为什么公司忽然把我们的很多通告都推掉了，叫我们去SBS上节目，应该就是你说的内部交易了。”Jessica听完之后，若有所悟道。
“是这样吗？”林宣好像忽然想通了之前和徐贤见面时产生的疑问了。
“那之前大家讨论的你的学历是真的吗？”Jessica再次问道。
“当然是真的。”林宣笑道：“我自己亲口说的难道还有假。小时候确实是因为没钱上不起学。我是个孤儿，没有家人，要是不自己赚钱就要饿死了。我的这些情况其实在石哥都知道，刚开始我就是住在在石哥的家里的。”
“那你为什么不把情况说给大家听，还让别人这么议论你。”
林宣叹了口气道：“你觉得我学历低这件事情很严重吗？影响你对我的看法吗？”
Jessica立刻摇头到：“当然不会，在你的成绩面前，学历说明不了什么问题，首尔大学的绝大多数人都没你厉害。”
林宣一拍大腿，极有同感的说道：“对啊！我以为大家都会像你这么想的，谁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我要是现在出来解释，又会让大家觉得我有点欲盖弥彰，很做作。所以我就懒得解释了。事实上这样其实也不差，至少我不用顶着天才的名头了，有什么事情做的不好也有借口了，我没文化嘛！”
“说的也是。”Jessica对林宣的话语很有同感，很多事情不在于你怎么解释，而在于大家愿不愿意听你解释。要是不愿意听，你就是有一万个正当理由也没用。而且有些许不好的形象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在有些事情做的不好的时候可以有个很好的托词，比如Jessica一旦上综艺走神或者面无表情，现在她就有理由了，反正我是冰山公主嘛！
“不过说到这个，我觉得我和徐贤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可能就在意这个。”林宣忽然想起了录节目的时候，徐贤对他的一些态度。
“小贤家教很严的，所以对这些在意也是本能吧，其实她性格不错的。”Jessica说道。
林宣摆摆手：“我不是说她不好，就是忽然想起有这么一回事。我倒是不生气这个，我是生气她很多事情都不问我这个当事人，反倒是听别人怎么说她就怎么认为了。”
“她年纪还小，而且很小就进公司了，自己接触外界的时间比较少，所以参考别人的想法也是没办法的。”Jessica说着，叹了口气道：“说到这个大家其实都差不多。”
“真的？你们idol信息有这么闭塞？”聊到这个话题，林宣有点感兴趣，他其实一直很好奇idol的日常生活是怎么样的。
“你以为呢，开始的时候我们手机都没有，每天不是练习就是外出活动，信息来源都是道听途说，或者经纪人传达的，我们自己根本不可能去了解。久而久之就这样了。”
“这么说起来，你们活动期之外都去哪里跑通告的？”林宣兴致勃勃的问道。
Jessica想了想，掰着手指说道：“有开业活动，有各种文化节，像什么韩牛文化节，章鱼文化节，甚至还有辣椒文化节的，不回归的时候就去跑这些。然后回归的时候就是打歌，还有上节目。”
“那你们赚钱怎么分的？九个人接的通告应该都不一样吧。”
“第一份艺人合约的时候大家都是平分，然后听公司前辈的意思是明年我们续约的话就会各自分开结算了。”
“那你们私下里和节目里是不是完全不一样？还有还有，像是泰妍啊，允儿啊，还有sunny这些人，包括你在内，台上台下完全不一样，是真的吗？”林宣已经彻底陷入了这个话题无法自拔，以前自己好奇的东西，今天终于可以一次问个干净了。
“oppa！你不是喜欢T-ara吗？还说比少女时代好十倍，你现在这么关心我们干嘛？”看着林宣两眼放光的样子，Jessica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你在意这些干什么？从今天起我就是Jessica的私生饭了，所以顺便了解一下少时不过分吧！”林宣有点耍无赖的说道。
“切！”Jessica虽然一脸不信，但问题还是回答了：“我们出道之前都是有艺能培训班的，所以在反应上那基本上都是夸张的。至于平时性格上，有百分之八十是为了形象刻意做出来的。台前台后差距当然是有的，但是也没有完全不同，因为很多部分演着演着自己就变成那样了。像是泰妍的大妈笑，练习生的时候完全不是这样的，都是后来练出来的，只是后来练着练着就带到生活中了，这么说你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