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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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往哪里跑！”
这么轻易就铐住了赵三斤，姜晓凡愣了下，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不过，她没有多想，冷哼一声，然后把赵三斤拉回到了座位上。
或许是姜晓凡情急之下忘记了，手铐这种东西，其实对赵三斤根本没有约束力，只要他想解，随时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开。
赵三斤咳嗽一声，并没有急着解开手铐逃跑，他重新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撇嘴道：“姜队长，像你这样暴力执法，利用警察的身份强迫别人办事，和刘一手有什么区别？”
“我乐意！”
蛮不讲理是女人最善用的手段，特别是面对男人的时候，即使像姜晓凡这样的女汉子，也概莫能外。
既然她不讲道理，赵三斤只好陪着她一起耍无赖，想了想问道：“那你不妨说说，你打算怎么对付刘一手和刘家？”
对付刘家，赵三斤早就做好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要不然，上午在蛋糕店，他也不会试图让彪哥等人做自己安插在刘家的眼线。
孙子曾经曰过：“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赵三斤觉得，孙子曰的很对。
同样的道理，在决定要不要和姜晓凡联手之前，赵三斤必须搞清楚姜晓凡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脑子里有什么想法，手里又握着什么样的筹码。
而姜晓凡一句话就让赵三斤大失所望：“我暂时还没想好。”
“没想好你就逼着我跟你合作？靠！”赵三斤顿时有些不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闭嘴！”姜晓凡瞪他一眼，冷道：“少在我面前靠来靠去的，没素质！”
“……”
赵三斤郁闷了，你他妈拿手铐铐着我谈合作，然后还他娘的跟我讲素质？他突然发现，姜晓凡耍无赖的境界越来越高了。
似乎觉得有些尴尬，姜晓凡又从箱子里掏出一罐啤酒打开，仰起脖子猛灌了两口，然后沉吟片刻，哼道：“我能想到的办法以前全都试过了，但是根本没用。”
“你都试过什么办法？”赵三斤好奇道。
“搜集刘一手以权谋私、徇私舞弊的证据，向相关部门匿名检举，或者借用媒体的力量，通过施加舆论压力，迫使相关部门对他展开调查……”
“那结果呢？”
“匿名信石沉大海，相关部门的调查结果是证据不足，有一次他们发现是我干的，还随便找了个理由抹黑我，给我记了个处分，停职半个月反省。”
提起这些事，姜晓凡越说越是气恼，不停的往肚子里灌酒，一口一口下去，等她把话说完的时候，又是两罐啤酒进了肚。
脸颊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之色，眉宇间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恨和无奈，眸子里寒芒闪动，隐约还带着一丝泪光。
乍一看，楚楚可怜。
赵三斤还是第一次见到姜晓凡表现出这样的状态，心头一动，突然有些同情她了。
甚至有一丝敬佩。
不管怎么说，姜晓凡毕竟只是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错综复杂的官场里面混饭吃本来就没什么优势，偏偏她又嫉恶如仇，眼睛里揉不得沙子，非要和顶头上司对着干，虽然有些傻，却傻得可爱，单是这种敢于和邪恶势力作斗争的勇气和魄力，就值得赵三斤挑起大拇指给她点三十二个赞。
赵三斤左手拿起餐桌上的那罐啤酒，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然后伸手抹掉嘴角的酒渍，咧嘴一笑，道：“看在这酒的味道还不错的份儿上，我可以帮你……”
“真的？”姜晓凡神色一动。
赵三斤笑道：“帮忙归帮忙，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姜晓凡愣了一下，脱口而出道：“如果你真有办法把刘一手那个畜生绳之以法，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什么都行？”
“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
天知道，赵三斤不是故意要在这里停顿的，他只是没想好应该要什么好处。
“王八蛋，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后面的话赵三斤还没来得及说，姜晓凡眼睛一瞪，就误会了。
“姜队长听我说，我的意思是……”赵三斤赶紧解释。
“说个屁！”可惜姜晓凡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冷道：“想要我？没那么容易！只把刘一手绳之以法还不够，还要帮我做另外一件事！”
听到这话，赵三斤的下巴差点儿掉下来，他看怪物似的看着姜晓凡，皱眉道：“姜队长是说，只要我把刘一手和刘家扳倒，再帮你做了另外一件事，就能要你？”
“没错。”姜晓凡非常痛快的点了点头，小声嘀咕道：“不就是陪臭男人睡觉嘛，老娘也会！”
声音不大，可是落在赵三斤的耳朵里，却犹如炸雷。
靠，不是吧？
真是应了那句流行语……活久见。
活的久了，果然什么样的事情都能碰见，赵三斤怎么也没有想到，姜晓凡这样一个平时洁身自好、雷厉风行的女汉子，竟然也会答应拿自己的身体做交易这种荒唐的事。
其实，赵三斤刚才本来想说的是：“我要你到时候一切听从我的安排，不能擅自行动。”
谁曾想，天意弄人，老天爷闲着没事儿，居然给赵三斤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让他意外发现了姜晓凡不为人知的一面。
而惊讶的同时，更让赵三斤感到疑惑不解的是，姜晓凡和刘一手之间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姜晓凡为了扳倒他，竟然不惜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
难道……只是因为姜晓凡嫉恶如仇，看不惯刘一手的卑鄙行径？
就在片刻之前，赵三斤还这么认为，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了，根本站不住脚，试问，有哪个女人会仅仅为了除暴安良，拿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作为赌气的筹码？
你去告诉鬼，恐怕鬼都不会相信！
“看来这里面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啊。”抬头看了姜晓凡一眼，赵三斤下意识想道，他暗叹一声，伸手夺过姜晓凡手里的第四罐啤酒，试探性的问道：“姜队长，你喝多了吧？”
“你才喝多了，把酒给我，老娘今天要一醉方休！”姜晓凡去抢赵三斤手里的啤酒。
赵三斤当然不会给她，追问道：“那你告诉我，另一件事是什么？”
“就是把我……”姜晓凡脱口而出，可是话到嘴边，她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怒瞪赵三斤一眼，哼道：“你先帮我把刘一手拉下马，我再告诉你。”
显然，姜晓凡有难言之隐。
察颜观色是赵三斤的强项，从姜晓凡的表情和眼神，他瞧的出来，这第二件事，才是促使姜晓凡如此冲动的主要原因，由此可见，那件事对她来说肯定非常重要。
“那……好吧。”姜晓凡绝口不提，赵三斤也没有继续追问，他把啤酒放得离姜晓凡远远的，笑道：“合作的事我可以考虑，但是酒不能再喝了。”
“要你管！”姜晓凡不依，站起身就要去拿酒。
这个时候，把两个人死死铐在一起的手铐开始发挥作用了，这副手铐本来是姜晓凡铐住赵三斤，防止他趁机逃跑的，而现在，反倒成了赵三斤阻止姜晓凡去拿酒的法宝，姜晓凡那边刚站起身，赵三斤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右手轻轻一拉，就把姜晓凡拉回到了座位上。
扑腾！
姜晓凡的酒量本来就不怎么样，刚才又喝得那么猛，连续三罐啤酒下去，脸红耳赤不说，走路都有些歪歪扭扭，被赵三斤冷不丁的这么一拉，她脚下一崴，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差点儿摔倒。
“放开我，你这王八蛋，大色狼！”手腕处被手铐勒得生疼，姜晓凡怒斥一声，掏出钥匙，想要把手铐打开。
铐上容易，想打开？可没那么简单。
赵三斤眼疾手快，一看姜晓凡掏出钥匙，他第一时间伸出手，一探一抓，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钥匙抢了过来，然后故意在姜晓凡眼前晃了晃，挑衅似的笑道：“姜队长想要？那就过来抢啊，只要你能把钥匙从我手里抢走，酒随便你喝。”
“混蛋！”
姜晓凡骨子里的那股倔劲儿一上来，也顾不得手腕和脚腕上传来的疼痛，腾的一下再次站起身，绕过餐桌，挥起拳头就朝赵三斤猛扑过来。
手腕也就罢了，可她的脚腕刚才毕竟崴伤了，刚踏出两步，小腿便是一阵酸麻，高高扬起的拳头还没有落下，整个人就瞬间失去重心。
赵三斤本来想躲的，可是事发突然，他的屁股刚离开椅子，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如果他闪身避开，姜晓凡十有七九会趴倒在他的椅子上，摔个狗啃屎。
啊呀一声，姜晓凡显然也意识到了情形不妙，脸色刷的一下沉如死灰。
“女人真是麻烦……”
赵三斤暗叹一声，没办法，救人要紧，他只好临时改变主意，抬起的屁股重新坐在椅子上，然后伸出闲着的左手一拉一勾，张开双臂，把花容失色的姜晓凡接进了自己温暖的怀抱。
“看你往哪里跑！”
这么轻易就铐住了赵三斤，姜晓凡愣了下，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不过，她没有多想，冷哼一声，然后把赵三斤拉回到了座位上。
或许是姜晓凡情急之下忘记了，手铐这种东西，其实对赵三斤根本没有约束力，只要他想解，随时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开。
赵三斤咳嗽一声，并没有急着解开手铐逃跑，他重新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撇嘴道：“姜队长，像你这样暴力执法，利用警察的身份强迫别人办事，和刘一手有什么区别？”
“我乐意！”
蛮不讲理是女人最善用的手段，特别是面对男人的时候，即使像姜晓凡这样的女汉子，也概莫能外。
既然她不讲道理，赵三斤只好陪着她一起耍无赖，想了想问道：“那你不妨说说，你打算怎么对付刘一手和刘家？”
对付刘家，赵三斤早就做好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要不然，上午在蛋糕店，他也不会试图让彪哥等人做自己安插在刘家的眼线。
孙子曾经曰过：“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赵三斤觉得，孙子曰的很对。
同样的道理，在决定要不要和姜晓凡联手之前，赵三斤必须搞清楚姜晓凡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脑子里有什么想法，手里又握着什么样的筹码。
而姜晓凡一句话就让赵三斤大失所望：“我暂时还没想好。”
“没想好你就逼着我跟你合作？靠！”赵三斤顿时有些不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闭嘴！”姜晓凡瞪他一眼，冷道：“少在我面前靠来靠去的，没素质！”
“……”
赵三斤郁闷了，你他妈拿手铐铐着我谈合作，然后还他娘的跟我讲素质？他突然发现，姜晓凡耍无赖的境界越来越高了。
似乎觉得有些尴尬，姜晓凡又从箱子里掏出一罐啤酒打开，仰起脖子猛灌了两口，然后沉吟片刻，哼道：“我能想到的办法以前全都试过了，但是根本没用。”
“你都试过什么办法？”赵三斤好奇道。
“搜集刘一手以权谋私、徇私舞弊的证据，向相关部门匿名检举，或者借用媒体的力量，通过施加舆论压力，迫使相关部门对他展开调查……”
“那结果呢？”
“匿名信石沉大海，相关部门的调查结果是证据不足，有一次他们发现是我干的，还随便找了个理由抹黑我，给我记了个处分，停职半个月反省。”
提起这些事，姜晓凡越说越是气恼，不停的往肚子里灌酒，一口一口下去，等她把话说完的时候，又是两罐啤酒进了肚。
脸颊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之色，眉宇间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恨和无奈，眸子里寒芒闪动，隐约还带着一丝泪光。
乍一看，楚楚可怜。
赵三斤还是第一次见到姜晓凡表现出这样的状态，心头一动，突然有些同情她了。
甚至有一丝敬佩。
不管怎么说，姜晓凡毕竟只是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错综复杂的官场里面混饭吃本来就没什么优势，偏偏她又嫉恶如仇，眼睛里揉不得沙子，非要和顶头上司对着干，虽然有些傻，却傻得可爱，单是这种敢于和邪恶势力作斗争的勇气和魄力，就值得赵三斤挑起大拇指给她点三十二个赞。
赵三斤左手拿起餐桌上的那罐啤酒，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然后伸手抹掉嘴角的酒渍，咧嘴一笑，道：“看在这酒的味道还不错的份儿上，我可以帮你……”
“真的？”姜晓凡神色一动。
赵三斤笑道：“帮忙归帮忙，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姜晓凡愣了一下，脱口而出道：“如果你真有办法把刘一手那个畜生绳之以法，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什么都行？”
“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
天知道，赵三斤不是故意要在这里停顿的，他只是没想好应该要什么好处。
“王八蛋，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后面的话赵三斤还没来得及说，姜晓凡眼睛一瞪，就误会了。
“姜队长听我说，我的意思是……”赵三斤赶紧解释。
“说个屁！”可惜姜晓凡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冷道：“想要我？没那么容易！只把刘一手绳之以法还不够，还要帮我做另外一件事！”
听到这话，赵三斤的下巴差点儿掉下来，他看怪物似的看着姜晓凡，皱眉道：“姜队长是说，只要我把刘一手和刘家扳倒，再帮你做了另外一件事，就能要你？”
“没错。”姜晓凡非常痛快的点了点头，小声嘀咕道：“不就是陪臭男人睡觉嘛，老娘也会！”
声音不大，可是落在赵三斤的耳朵里，却犹如炸雷。
靠，不是吧？
真是应了那句流行语……活久见。
活的久了，果然什么样的事情都能碰见，赵三斤怎么也没有想到，姜晓凡这样一个平时洁身自好、雷厉风行的女汉子，竟然也会答应拿自己的身体做交易这种荒唐的事。
其实，赵三斤刚才本来想说的是：“我要你到时候一切听从我的安排，不能擅自行动。”
谁曾想，天意弄人，老天爷闲着没事儿，居然给赵三斤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让他意外发现了姜晓凡不为人知的一面。
而惊讶的同时，更让赵三斤感到疑惑不解的是，姜晓凡和刘一手之间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姜晓凡为了扳倒他，竟然不惜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
难道……只是因为姜晓凡嫉恶如仇，看不惯刘一手的卑鄙行径？
就在片刻之前，赵三斤还这么认为，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了，根本站不住脚，试问，有哪个女人会仅仅为了除暴安良，拿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作为赌气的筹码？
你去告诉鬼，恐怕鬼都不会相信！
“看来这里面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啊。”抬头看了姜晓凡一眼，赵三斤下意识想道，他暗叹一声，伸手夺过姜晓凡手里的第四罐啤酒，试探性的问道：“姜队长，你喝多了吧？”
“你才喝多了，把酒给我，老娘今天要一醉方休！”姜晓凡去抢赵三斤手里的啤酒。
赵三斤当然不会给她，追问道：“那你告诉我，另一件事是什么？”
“就是把我……”姜晓凡脱口而出，可是话到嘴边，她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怒瞪赵三斤一眼，哼道：“你先帮我把刘一手拉下马，我再告诉你。”
显然，姜晓凡有难言之隐。
察颜观色是赵三斤的强项，从姜晓凡的表情和眼神，他瞧的出来，这第二件事，才是促使姜晓凡如此冲动的主要原因，由此可见，那件事对她来说肯定非常重要。
“那……好吧。”姜晓凡绝口不提，赵三斤也没有继续追问，他把啤酒放得离姜晓凡远远的，笑道：“合作的事我可以考虑，但是酒不能再喝了。”
“要你管！”姜晓凡不依，站起身就要去拿酒。
这个时候，把两个人死死铐在一起的手铐开始发挥作用了，这副手铐本来是姜晓凡铐住赵三斤，防止他趁机逃跑的，而现在，反倒成了赵三斤阻止姜晓凡去拿酒的法宝，姜晓凡那边刚站起身，赵三斤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右手轻轻一拉，就把姜晓凡拉回到了座位上。
扑腾！
姜晓凡的酒量本来就不怎么样，刚才又喝得那么猛，连续三罐啤酒下去，脸红耳赤不说，走路都有些歪歪扭扭，被赵三斤冷不丁的这么一拉，她脚下一崴，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差点儿摔倒。
“放开我，你这王八蛋，大色狼！”手腕处被手铐勒得生疼，姜晓凡怒斥一声，掏出钥匙，想要把手铐打开。
铐上容易，想打开？可没那么简单。
赵三斤眼疾手快，一看姜晓凡掏出钥匙，他第一时间伸出手，一探一抓，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钥匙抢了过来，然后故意在姜晓凡眼前晃了晃，挑衅似的笑道：“姜队长想要？那就过来抢啊，只要你能把钥匙从我手里抢走，酒随便你喝。”
“混蛋！”
姜晓凡骨子里的那股倔劲儿一上来，也顾不得手腕和脚腕上传来的疼痛，腾的一下再次站起身，绕过餐桌，挥起拳头就朝赵三斤猛扑过来。
手腕也就罢了，可她的脚腕刚才毕竟崴伤了，刚踏出两步，小腿便是一阵酸麻，高高扬起的拳头还没有落下，整个人就瞬间失去重心。
赵三斤本来想躲的，可是事发突然，他的屁股刚离开椅子，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如果他闪身避开，姜晓凡十有七九会趴倒在他的椅子上，摔个狗啃屎。
啊呀一声，姜晓凡显然也意识到了情形不妙，脸色刷的一下沉如死灰。
“女人真是麻烦……”
赵三斤暗叹一声，没办法，救人要紧，他只好临时改变主意，抬起的屁股重新坐在椅子上，然后伸出闲着的左手一拉一勾，张开双臂，把花容失色的姜晓凡接进了自己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