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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试试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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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话题有点劲爆又有点让人震惊。

    宫五听公爵说完,一双漂亮的眼睛瞪的浑圆,抿着嘴,又想笑又觉得这事好像跟自己有关,表情憋的很辛苦。

    然后她略显紧张的看着宫五,问:“小宝哥,那……你还行不行啊?”低头对手指,“哎呀,我知道你原来是很棒的啦,我也不是故意想要怀疑你的,但是现在展小姐都关心了,所以我也想知道呀。嗯,小宝哥你看,你每次试了药之后,副作用还是很厉害的,一睡那么多天,腿还没有知觉……”

    一边说,一边两个食指对着点,心虚又要故作义正言辞,“那个我不是嫌弃你……”

    她说半天,公爵那边没声音也没动静,宫五小心的抬头,然后就看到公爵低着头抿着嘴坐在原地。

    宫五瞬间紧张了:“小宝哥你不要伤心啊,你就是不行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但是这样也不好啊,她都惦记那么多天了,结果他现在不行,白惦记啊!

    站起来跑过去,伸手捧他的脸,低头盯着他的脸,严肃的说:“小宝哥你真的不用伤心,我真的没关系的。真的!实在不行,我们去找和医生啊!他是医生,又是那个药的主要制作人,他肯定有办法……”

    公爵忍无可忍,突然伸手一把把她拉了过来,咬牙:“小五!”

    宫五抿嘴,紧张的看着他,“小宝哥,你不要逞能啊!”

    公爵没说话,而是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然后低头,把脑袋埋到了她的肚子上,抱着一动不动。

    宫五的心都要碎了,赶紧抱着他的脑袋,说:“小宝哥你不要伤心,原本好好的,突然不好了,肯定就是吃药的缘故,你别害怕,我这就去找和医生,让他给你想办法……”

    公爵的脑袋还埋在她怀里,闷声闷气的说:“不去……我没事……”

    虽然他说他没事,但是他的反应让宫五很担心,这是没事的应该有的反应?这分明是伤心了。

    哎呀,之前就知道小宝哥要面子,这种事肯定就更要面子了,她能理解,而且,她还是怀着能治好的心情想的,治病要趁早嘛。

    “嗯嗯,没事,不过还是要让和医生检查一下对不对啊?”宫五抱着他的头,因为他弯腰抱在她怀里,她是挺着腰杆的,以致她比他显得告一点,安抚说:“不要觉得丢人,治病有什么丢人的?”

    公爵额头的青筋欢快的蹦跶着,慢慢的抬头看着她,强调:“小五,我真没事。”

    检查,怎么检查?难道是脱裤子让和煦检查,让他死了算了。

    宫五苦口婆心说了半天,结果公爵坚决不答应,宫五怕自己偷偷摸摸跟和煦说了,公爵恼羞成怒会生气,也不敢说。

    但是,这件事就成了宫五的心头大患。

    她以后还指望生一个像小八那样可爱的小孩呢,要是小宝哥不行了可怎么办啊?

    于是,午饭的时候,公爵发现自己原本的白粥旁边多了一碗浓稠的汤。

    公爵看看那碗汤,又看看宫五,“小五,不是说这两天不能吃其他东西吗?”

    宫五点点头,“嗯,是不能吃,不过这个汤没事,和医生说可以恰当的喝一定补汤补补身体。”

    宫五说完,在他旁边坐下,然后端起那碗汤,拿勺子往他嘴里喂,“小宝哥快点多喝点,这汤就跟你试药时的营养液一样,很有营养的。”

    等她把那碗汤喂公爵喝完了,才把勺子还给他,“快点,小宝哥吃粥了。再过两天,你就能正常饮食了,不过还是不能太油腻。”

    公爵就觉得她特别殷勤,看了她一眼,乖乖吃饭。

    午饭后李司空从外面匆匆赶了回来,“宝,找到司徒厉了!”

    公爵和宫五同时抬头:“人呢?”

    李司空回答:“我们的人在一个荒野发现了他,他被捕兽夹夹住动弹不得,半条腿都要废了。蠢货,竟然被捕兽夹给夹住了。”

    宫五松了口气:“没死就好!”

    李司空:“……”

    公爵点点头:“确实,没死就好!砂褚没消息?”

    司徒厉回来,砂褚的死活公爵没有太关心,毕竟砂褚的背后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势力可以做对,司徒厉的身后可是站了个占旭,少一个劲敌总比多一个劲敌要好。

    但是宫五那边已经蹦了起来,“总要找到砂褚才对啊!”她想了想,才说:“司徒厉是在荒野发现的,也就是说他肯定是发现砂褚也往那个方向去的,而且他们第一次绑架我就是绑到了荒野,那个刀疤脸肯定在野外生存的能力特别强,否则他不会往荒郊野外跑。”

    公爵看了她一眼,“小五说的对,那个人的野外生存能力非常强。”

    “那砂褚怎么办?他是因为容尘重伤才要冲出去的,他能是那个人对手吗?”宫五说这话的时候,眉毛都拧成八字了。

    “砂褚是那个人带出来的。”公爵回答,“总不会那么轻易被打败,他们的较量可是事关生死,败了就是死了。”

    宫五抿着嘴,拧着眉毛看着公爵,一句话都不说,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砂褚当初是顶着容尘的名字入学的,如今虽然叫容尘的那个在医院,但是那个顶着容尘名字跟她相处过的人却下落不明,她要十一点都不担心,她还算是个有情绪的人吗?

    公爵也看出了她的担心,他伸手滑着轮椅过,握住她的手:“小五别担心,我们继续找的,找到为止,行吗?”

    宫五撇了撇嘴,拧着眉,好一会过后才说:“嗯……但是还是会担心……砂褚本来就因为容尘受伤自责,他现在已经半天一夜没消息了,我很担心……”

    “我知道。”公爵的脸上带着笑,捏了捏她的手,说:“我知道,所以我不会让他们松懈,会一直找下去,一直到找到位置。那个人是砂褚的师傅,他实力上他肯定比不过对方,不过砂褚贵在聪明,我想他也知道他和对方的实力悬殊,总不会白白送死,是不是?”

    宫五点点头:“嗯……”

    担心,却没办法。

    犹豫了一会,才说:“也不知道容尘怎么样了。”

    公爵笑了笑,回答:“我这就让人问问那边的消息,容尘的父亲和经纪公司的工作人员以及经纪人都到了,他现在有人担心有人照顾了。”

    宫五点头,又抬头看向门口斜靠着门一脸鄙视盯着他们的李司空,“李二少,司徒厉的情况怎么样啊?”

    李司空摊摊手:“看他命啰,要是腿保不住,也怪不了别人,睡让他没脑子?”

    宫五抿嘴,话是这么说的,但是一个年轻人好好的没了腿,这还能行吗?

    她抽回自己的手,对公爵说:“小宝哥,你跟李二少先说话,我去看看司徒厉,马上就回来!”

    说完,不等公爵说话,已经转身小跑出去了,留下公爵瞪眼睛半天没说话。

    李司空笑的前俯后仰,得意的要死,“看看,看看,这就是你讨的好媳妇,好吧?好的专门看别的男人。昨天是偷偷摸摸去看那个小明星,今天则是正大光明去看那个司徒厉。你说说你还有地位吗?宝啊,要不然算了,我帮你扔了她,回头重新找一个听话的,你就没发现自打你俩折腾了一回之后,你这小女友就没把你当小祖宗捧着?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她可是什么都围着小宝哥打转的不是?”

    公爵冷脸:“滚。”

    “我擦!”李司空呕血:“老子好容易给把司徒厉找回来,你这就是用完就甩啊!”

    公爵回答:“还没用完,砂褚的死活还不知道消息呢。”

    李司空无语的抬头看天,“就是这德性,欺负人啊!老子等着看你以后哭你信不信?回头等砂褚找到了,说不准她掉头又去看了。”

    公爵深呼吸,“她跟他们俩都有交情,去看也正常。”

    李司空幸灾乐祸,“她跟容尘可没交情,还是不是去看了?还是背着你,哦,对了,还一直说容尘有多好看,又年轻又好看什么的……”

    公爵被气的轮椅的腿直接压过他的脚,出去了。

    李司空抱着脚干嚎:“我要跟我展姨告状!我要跟我妈告状!我要跟我爸告状!”

    “李三岁,给你电话。”公爵丢下一句,直接滚着轮椅走了。

    李司空气晕。

    宫五在医院看到司徒厉的时候,他刚从手术室出来,一条腿被裹的严严实实的,比另一头正常的腿粗一半。

    宫五瞪着眼看着他,司徒厉还没从麻药里缓过来,白着一张脸,躺在病床上不动。

    她跑去问手术医生司徒厉的腿能不能抱住,医生点点头:“再晚点送来就危险了,肉都开始腐烂了……”

    这意思就是腿保住了。

    宫五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兄弟三人,两个医院躺着,还有一个下落不明。

    她都忍不住觉得这兄弟三人多灾多难了。

    现在好歹容尘和司徒厉都回来了,最愁人的可是砂褚,砂褚那是生死都不知道的。

    她要是没见过刀疤脸也不会害怕,偏偏她还见过,那个人长的就可怕,更别说他还是心狠手辣那种人了。

    她在司徒厉病床外站了一会,愁的眉毛都拧起来了。

    公爵到了门口,伸手敲敲门,宫五抬头就看到他,赶紧跑过去,愁眉苦脸的说:“小宝哥我觉得他们三兄弟太倒霉了。”

    公爵笑了笑,回答:“不能说是倒霉,而是他们的生活圈子决定了他们的前路。唯一无辜是容尘,他是纯粹的局外人被牵扯上。”

    宫五点头:“就是啊!要是我,我肯定能怨死的。”

    扭头看向走廊尽头,“去问问医生,看看容尘脱离危险没有。”

    “没事了。”公爵抬头:“已经醒了。”看了宫五一眼,见她跃跃欲试的模样,开口:“人有粉丝后援会的会长代表一大帮女孩子俩看他,他的父亲和公司的人都在,你去了也看不到人被围的水泄不通。”

    宫五:“……”抿着嘴,默默的走到公爵伸手,主动推他的轮椅,“那我们回去吧。”

    她看过了,心意尽到就行,别的没办法了。

    当然,公爵在公开场合坐在轮椅上这件事早已传的人尽皆知,如果说第一次知道的人少,那么第二次他出行需要轮椅辅助,则是完全符合了爱德华家族遗传病的特征。

    几乎每一代爱德华家族大公爵犯病的最开始,都是从坐轮椅开始,包括公爵的父亲老爱德华公爵。

    显然,公爵的犯病时间比他的先辈都要早,最起码在别人看来,他要早的多,这让宫廷里的国王有了意外的惊喜,这是不是意味着爱德华公爵死的会比他所有的先人都要早?如果是这样的话,显然局势对国王的更有利的,因为爱德华公爵还没有子嗣可以继承爵位。

    公爵并不在意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当国王派人过来慰问表示关心的时候,公爵还对国王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探望公爵的人回去之后详详细细跟国王汇报了他看到情况,爱德华的那位小女友推着爱德华到处转,那位小女友甚至还为此停课,专程为了陪爱德华公爵。

    国王这几日的阴郁一扫而空,看来是时日不多了。

    要说国王这几天的阴郁也不是没道理,就在三天前,他美丽的皇后被人他的人捉奸在床。

    这是国王从来没想过的糟糕事情,他这辈子都没想过格罗瑞娅会给他戴绿帽子,明晃晃的绿帽子,还不是一天两天染的颜色。

    马修,竟然是穷哈尔家的马修,格罗瑞娅要是找了爱德华,那倒是帮了国王的大忙,毕竟这样还可以弄到点钱,结果呢?她竟然找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马修。

    国王在捉到格罗瑞娅的当天晚上,他动手揍了格罗瑞娅,然后格罗瑞娅就被他关在卧室,哪里都不准去,格罗瑞娅身边的侍女也被他更换了一个彻底,她的贴身侍女甚至被国王直接卖到其他地方,回家族的机会都没有。

    格罗瑞娅被关了三天,国王也不出现,她更加不知道马修哈尔究竟怎么样了。

    跟她自己的局面比,她更关心马修哈尔的处境。

    其实国王不敢对马修怎么样,因为马修跟他说过,说他知道国王干了什么好事,知道国王的秘密,如果他被人杀了,这个秘密就会泄露。

    他和格罗瑞娅在一起的时候就想到肯定会有被人揭穿的一天,所以他提前做了准备。

    马修说的是真是假国王不知道,但是国王知道自己赌不起。

    所以他选择了暂时妥协,原本马修是被他让人关起来的,最后在马修的威胁下,他只能将马修放了,但是,国王也有杀手锏,他命人查到了马修和格罗瑞娅的关系,得知马修上学期间就对格罗瑞娅爱慕有佳念念不忘,时至今日两人终于有机会滚到一张床上。

    也就是说,马修对格罗瑞娅非常爱慕,这让国王知道,只要格罗瑞娅在手,他就有机会除掉马修,只是现在他没有办法,因为马修掌握了他致命秘密。

    这个秘密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国王不知道,但是他也有怀疑对象,自然就是格罗瑞娅。

    放走马修之后,国王去找了格罗瑞娅,逼问是不是她发现了什么。

    格罗瑞娅还不知道马修的消息,她拒绝回答任何问题,直到国王用马修相要挟。

    格罗瑞娅看向国王,王后的高贵让她看起来依然美丽高雅,只不过,看着国王的目光没有了往日敷衍的爱意,她冷漠的看着国王,开口:“国王陛下,您问这个有什么用?我确实有了自己的情人,可陛下不是也一样吗?您宁肯在外面找别的女人,也不愿给我一点怜惜,难道要我像个寡妇一样的活着?是您先不仁,凭什么要怪我不义?”

    国王冷笑:“我给了你那么多宠爱你还不满足,竟然还要在外面找男人。我那么多钱都花在你身上,你现在说我对你不仁?你真是个不知满足贪得无厌的女人!”

    当年国王喜欢格罗瑞娅,那是真心实意的喜欢,那么多女人在他眼前他都没看上,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格罗瑞娅,结果她呢?

    布罗德家族的女人就是水性杨花!

    面对这个自己曾经爱的要死的女人,国王只觉得内心带了浓重的厌恶,他倒背双手,居高临下的看着格罗瑞娅,过高的身量让他站着的时候有些驼背,国王华丽的服饰穿在身上丝毫穿不出贵族的气势,反而有些像竹竿上裹了华丽的布。

    他看着格罗瑞娅的时候眼睛里都是厌恶,为什么他当初要选择这样一个女人?真是瞎了眼了!

    如果不是丹尼斯,他或许应该想个法子让格罗瑞娅病死或者意外死去,毕竟他做这种事还是很有一手的,可惜不行,丹尼斯是格罗瑞娅的哥哥,他还需要丹尼斯手上的好货。

    似乎跟格罗瑞娅多说一句话都让人作呕,他转身匆匆离去,女人都不是好东西,果然还是那种东西最让他喜欢。

    每次只有在吸食面粉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个国王。

    他要被这个糟糕的国家逼疯了。

    钱钱钱,不就是用了国库一点钱吗?他是国王,是一国之君,用一点国库的钱怎么了?

    还要追查钱的去向,他用了,怎么了?真是吃饱了撑的。

    他这个国王都要穷死了,国库里的钱那么多,为什么他就不能用一点?为什么不能?那些东西真是太讨厌了,太讨厌了,像该死的爱德华家族的人一样,讨厌又该死了。

    他匆匆回到书房,遣退所有侍从,关上门,去了卫生间过瘾,最近的货越来越好了,就是价格贵了一点。

    国王也不行,他不能让人无偿给他提供货物。

    而这种事,一旦第一次提供了,以后就断不了,他需要源源不断的供应过来,丹尼斯也确实有手段搞到那些他意想不到的东西。

    格罗瑞娅知道国王肯定又去吸食那种东西了,国王早在几年前就离不开了,或许结婚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那时候她不知道,两人也还好,根本没想到这些,现在想想,那时候他就喜欢在夜里往卫生间跑,肯定就是为了吸那个东西。

    一个吸毒的国王,如果传出去,这得是多大的丑闻啊!

    格罗瑞娅现在只是担心马修的安危,她不知道马修现在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国王会不会杀了马修灭口?

    格罗瑞娅为这个晚上都睡不好,却在第二天中午在宫廷看到了马修出现在房间门口。

    格罗瑞娅震惊至极:“我的天!你为什么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不不,你不能进来……”

    马修不但进来了,甚至还伸手关门,抱着她往床上压,格罗瑞娅差点叫出声,“……你不能……”

    马修不说话,只是肆无忌惮的把格罗瑞娅压到了身下。

    格罗瑞娅是在紧张和颤栗中结束了和马修的云雨交欢,结束之后她裹着被子,惊恐的看着门口的位置,“亲爱的……”

    “别担心!”马修笑的放肆,“一个吸毒的国王,我亲爱的王后陛下,你觉得他有什么勇气让我揭露这个秘密?”他不停的亲吻格罗瑞娅的身体,说:“是的,我答应每个月给他提供一次他想要的,而他则是答应我来和你幽会,亲爱的,在这个房间,和你,我们可以翻云覆雨,我在这里,有一种我成了国王的感觉……”

    格罗瑞娅的心还在猛烈的跳动:“不不,不亲爱的,我们不能把和国王的交易当成交易,他是国王,就算他不说,他身边的大臣也会说,毕竟他是国王,如果让人知道,最先死的一定是你,我们不能把国王的话当真……我甚至对安心这个房间俺有窃听设备,他太可怕了,他真的很可怕……我嫁给他这么长时间,我在宫廷听了很多关于他的事,他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见到,真的亲爱的,请你相信我……”

    马修搂着格罗瑞娅,笑着说:“我知道,但是现在别怕,我不会坐以待毙的。”他躺在舒服的床上,笑着说:“现在先让我享受一下,你知道吗,我觉得国王陛下需要那种东西的想法已经战胜了整个伽德勒斯,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我看得到他眼中的狂热,他说我只需一个月提供一次,当然量很多,我答应了,为了你我答应了。只要我自己不吸,那点货我供应得起。”

    他不是国王,可不敢吸,那是要被判绞刑的。

    格罗瑞娅害怕的伸手楼主他,“不……我只想离开皇宫,这里太可怕了……我现在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马修搂着她,眼睛看着天花板,然后说:“别害怕亲爱的,我在想办法,我一定会带你离开宫廷的。一定会的!”

    国王和王后的事,早已落入到了公爵的耳朵,可惜他最近报病,已经很久没有去宫廷了,他之后也没打算去,乌烟瘴气的宫廷,好像也没什么好去的,他怕污染了自己的衣裳,气味熏到小五。

    这两天的饮食终于可以好一点了,就是小五喂他喝了两天营养汤,喝的他每天夜里都会燥醒。

    喝完汤的第三天晚上,公爵原本睡的好好的,后半夜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醒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然后就醒了。

    睁开眼后,公爵觉得下面冷飕飕的,腿虽然不能走路,不过不是万万没有知觉,凉飕飕的他还是感觉得到的。

    他睁开眼,伸手一摸旁边,发现身侧的位置没人。

    他躺着没动,上半身微微抬了抬,突然发现宫五穿着睡衣,正跪在旁边,低着头,手里拿了手机,正对着他某个地方照着亮,瞪大了眼睛在看。

    公爵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看到宫五突然伸出手指,用小食指在他某个部位戳了戳,然后就像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得,眼睛在公爵可视的情况下,越睁越大,然后小脸笑的花儿一样盛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照射下,她露出白白的牙齿,笑的大眼睛成了缝缝,说:“果然有效啊!”

    公爵:“……”

    他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咬牙:“小五!”

    宫五一哆嗦,小心的抬头,看到公爵醒了,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退下去,就僵在了脸上:“小,小宝哥……”

    公爵深呼吸,问:“你在干什么?”

    宫五手忙脚乱的关了手电筒,伸手胡乱把她拽下来的裤子往套,一不小心卡住了,眼看着公爵疼的龇牙咧嘴,宫五伸手给挪了进去,然后乖乖在他旁边躺下来,小心的说:“那个……小宝哥……睡觉吧。”

    说着,她伸手在公爵眼上往下一摸,嘴里说:“小宝哥你在做梦,你刚刚做了一个梦,快睡觉,睡觉吧……睡觉吧……”

    公爵真是被她气死了,他睡的好好,结果裤子被她扒了,还给弄抬头了然后跟他说他在做梦?

    做梦个鬼啊!

    气死了!

    公爵深呼吸:“小五。”

    宫五一僵,刚刚做坏事被捉住了。

    “你刚刚在干什么?”公爵问。

    宫五抿嘴,好一会过后才说:“我啊?我就是想看看小宝哥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哦。”公爵应了一声,然后问:“结果呢?”

    宫五赶紧翻身,面朝他,主动往他怀里窝了窝,邀功似得说:“好像还挺好的,真的。”又有点得意,但是没敢说:“展小姐真是多心了,明天我就告诉她……”

    黑暗中,公爵开口:“小五。”

    “嗯?”宫五应了一声,“干嘛呀?”

    “你没听人说过吗?”他说:“看着好不一定好,要用过了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

    宫五震惊:“难道抬头了还不行?”

    黑暗里也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的声音很清晰,还带着睡醒后的鼻音,“嗯,花架子多着呢。中看不中用。”

    宫五顿时愁的小脸都拧一块了,“这样啊……”她一骨碌又爬了起来,伸手就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小宝哥,我再看看……就一眼……”

    公爵一把摁住:“都说了,光看了不行。”

    宫五僵了僵身体,然后她小心的朝他面前挪了挪,问:“小宝哥,要不然我们试一下行吗?就一下!”

    公爵沉默。

    宫五赶紧往他身上又贴了贴,说:“小宝哥,你别不愿意啊,我这不是担心你吗?”讨好的说:“等试完了,不就彻底放心了不是?”

    好半响过后,宫五正紧张的时候,终于听到公爵应了一声:“嗯。”

    “你答应了啊?”宫五一听,兴奋了,手脚并用的又开始扒他衣服。

    这回公爵一点都没抗拒,能帮忙的地方绝对帮忙,上衣都不要她帮忙了,自己主动脱,宫五专心扒他裤子。

    这种事,真说起来还得两人齐心协力才行,宫五毕竟是女孩子,这体力比不上,自己折腾一阵,终于败下阵来,累的满头是汗有点不满意但是又没办法,有气无力的抬头对他说:“小宝哥,一点都没坏!”

    公爵真是……欲哭无泪,本来好好的,她这样一折腾,要死了。

    第二天,公爵的黑眼圈更重了,她自己后半夜又折腾了一会,最后心满意足的睡觉了,他就睁着眼站了一夜。

    宫五的心情很好,睡到人了还证明了公爵挺的好,于是放心了。

    公爵早饭就让人把和煦找来,问:“我的腿什么时候才能好?”

    和煦翻开记录时间:“你这才三天就想好?再等等吧最少十天开外。”

    公爵:“……”简直不能忍:“十天?”

    “怎么?你很急?”和煦笑的邪恶,“看样子真没问题啊。别着急,幽着点,提前补补,之后才能发力嘛。”

    公爵深呼吸:“和叔!”

    和煦奸笑就走了。

    那边还在公爵府后花园待着的马修几次提出来要见公爵,都被人挡了回去,今天被和煦一刺激,公爵终于愿意见他了,“让他和他伯父一起进来。”

    马修和老吉姆被人带了一间问询时,公爵被人推着轮椅进来,宫五在旁边坐着,手托腮看着马修和他伯父。

    马修最先开口:“海莉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我愿意配合你们所有事,但是我希望你们放了海莉。”

    公爵看了他一眼:“她是不是无辜,不需要你来提醒,而是用事实证明。你说你伯父有可能帮你澄清,那么就请开口,如果不行,我依然愿意给你机会证明你和你家族的清白,那时候海莉自然也就是清白的。”

    身为杜威家族的人,这事关整个家族的事,就没有说谁是无辜的说法。

    马修张了张嘴,然后他低下头,没再说话。

    刚刚公爵的话老吉姆自然也听到了,他说的是杜威家族,而不是马修的家族,这就意味着只要是杜威家族的人,谁都不能脱离无辜。

    “尊敬的爱德华先生,我是吉姆杜威,我的家族和马修杜威的家族原本是同宗同族。”老吉姆开口:“不过,后来我们分开了。”

    公爵抬头看着他们,宫五在旁边安静的听着,老吉姆继续说:“分开的原因外人一直不知道,我也是从父亲哪里得知的,而我的父亲则是从跟我的祖父那里得知的。”

    他认真的说:“尊敬的爱德华先生,虽然我不能百分百肯定分开的原因是什么。但是,我有预感,很可能会涉及到有关您想要知道的答案。我听的我父亲说,我的家族和马修的家族原本关系很好,是专门服务于爱德华家族的仆用大家族,但是后来,家族的先人们参与到了政治斗争中,而家族的内部分化,逐渐形成了两个帮派,我的家族是从原本会的家族中分化而来的。”

    公爵看着他,问:“你是说,杜威家族因为政见不同到分开了,是吗?”

    “是的。”老吉姆说:“我父亲跟我说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个,杜威家族原本是一个很团结的家族,也没有资格参与到政治斗争中,我一直在想,什么样的机缘巧合才能让杜威家族能够参与到这种斗争中呢?”

    公爵略一沉思,开口:攀附爱德华家族,或者通过爱德华家族的利益,受到其他政治势力的注意。”

    老吉姆立刻点头:“是的,尊敬的爱德华先生,这也是我想到的。因为当初这件事闹的很大,很严重,严重到团聚杜威家族四分五裂,但是最大的两个分派便是马修的家族和我的家族,因为当时我的家族人数相对马修那个家族要少,所以我们被赶了出来,不得不自寻生路。但是真正的原因,就好像是个见不得光的秘密,一直没有流传下来,我的父亲不知道,我的祖父也不知道,到我们和我儿子的这个时候,我们就更加不知道了。尊敬的爱德华先生,我在想,是不是这个争斗的原因,就是您要的答案?”

    公爵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如果这样,你说的这些只是一个可能,但是我们依然没有得到真正的答案,不是吗?”

    宫五在旁边努嘴,忍不住问了句:“那,其他分散的家族,还能找到吗?”

    几百年前事,谁能说得清啊?要是这样下去,根本就是个无解的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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