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风云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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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长的路也有头，从“靓靓珠宝”到“浪漫巴黎”的路并不长，尽管我的车速很慢，还是眨眼功夫就到了。
“浪漫巴黎”是沙城唯一的一家酒吧，是青年男女经常光顾的地方。原计划带莫小美来这里本来就是心怀鬼胎。可是此时真的带着莫小美来到了这里，并且莫小美已经渐渐堕入我的圈套了，我却莫名其妙的胆怯而慌乱。
“浪漫巴黎”的大厅里人已经不少，却出奇的安静。一对对青年情侣旁若无人的喁喁低语，空气里都是浪漫甜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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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就是好使，我订的是这里最贵的套餐，老板娘热情而亲切的迎过来，引着我俩上了二楼的雅间。
老板娘三十多岁，并不是很漂亮，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迷人风韵。
“沙先生，您的女儿真漂亮！”老板娘道。
我一激灵，瞪了老板娘一眼：“你调查清楚再说话！”
老板娘吐了一下舌头，连声道：“明白了，明白了…;…;就是这里，都准备好了，二位请进吧，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老板娘匆匆下楼去了，莫小美还愣在门口，瞪大了眼睛问我：“老板娘明白了什么？”
我心下正为这个不长眼的老板娘懊恼，瓮声瓮气道：“别听她猫头鹰瞎叫唤！”
莫小美还在嘴里喃喃着：“老板娘明白了什么？她明白了什么…;…;”
这个莫小美，她是真傻啊，还是装傻啊。
包厢里橘红的灯光柔和而暧昧，小圆桌正中央的法式蛋糕浪漫而精致，两瓶红酒，两只高脚杯，几碟小菜都点缀着着玫瑰、百合等花瓣，精致得让人不忍取食。
“啊？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啊？”莫小美像是忽然从睡梦里惊醒。
我定了定神，努力让我的声音里有那么一点磁性：“小美喜欢么？”
“今天是你的生日？”莫小美瞪大了眼睛。
我摇摇头。
“那就是晓梅妈的生日了？…;…;也不对，晓梅妈没在啊…;…;”
我轻轻搂着莫小美的香肩，轻叹道：“我的小美太可怜啦，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了。唉，怎么不让人心疼啊！”
“啊？我的生日？我的生日是农历的十一月十五，今天才十月二十九，还有大半月呐！”莫小美瞪大了惊诧的大眼睛。
“怎么、怎么会？你的档案上写着生于一九八九年十二月十二日的…;…;”
莫小美咯咯咯笑了：“档案上是公历，我只记农历生日的。”
我愣在那里。唉！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啊！我们中部省习俗向来只重视农历生日的，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
我尴尬的脸上发热，连忙调动脑细胞迅速运转。
“啊，这个嘛——小美，你进了市政府，是吃公家饭的，自然要用公历的。老观念该改一改了！”我言不由衷的扯淡道。
“咯咯咯…;…;咯咯咯…;…;”莫小美忽然神经病发作一般笑得直不起腰来，“姑父，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啊，你说今天是我的什么特殊日子，我还以为…;…;以为…;…;咯咯咯…;…;咯咯咯…;…;”
莫小美笑得地动山摇，把刚才那种深情而浪漫的气氛全给破坏了。把我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美，你笑什么？公历生日就这么好笑吗？”
“不是啊…;…;咯咯咯…;…;姑父，您说的特殊日子原来是生日啊，我还以为…;…;以为…;…;咯咯咯…;…;”
“你以为什么？”我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咯咯咯…;…;这几天恰好是我的…;…;我还以为…;…;以为您说的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有的烦恼的日子呢！咯咯咯…;…;”
啊？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莫小美骂我“老不正经”呢！我也忍俊不禁的失声笑了。
两个人相对这笑了一阵，大半天努力营造的气氛全给破坏了。
过好一阵，莫小美渐渐止住了笑声。
“姑父，我错怪您了，还骂您老不正经。小美错怪您了，您是这个世界上最正经的姑父啦！”莫小美说着跳起来，抱住我的脖子，“啪”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刚要进入圈套，她就这么要溜了么？不行，这可不仅仅是一个女人的事，这关系着我的政治前途的大事！不能半途而废，不能半途而废啊！
“不论怎样，我都谢谢姑父记着小美的生日！您为了给我这个惊喜，甚至偷偷去查了我的档案。我说过我姑父姑妈很疼我，那都是骗你呢！自小到大，还没有长辈给我过过生日。谢谢姑父这么爱我，您不仅是我的亲姑父，更是我的亲爸爸！”
啊？这、这都哪跟哪啊！刚才她还很在“状态”啊，怎么忽然就风云突变了呢？莫非是莫小美知道我查了她的档案，心里已经警觉了？她这“亲爸爸”一叫，接下来还怎么弄？不行，肉就到嘴边了，不能就这么让她溜了！
“不要脸则无畏，人至贱…;…;”我心里又把“不要脸大法”默念好几遍，自以为已经“神功”护体，这才恬着脸，用力搂住莫小美的香肩，推她在椅子上坐下。自己也在对面坐了。
“小美啊，我这是真心疼你啊。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的生日就不会孤单。”我煽情道。
我这一煽情，莫小美居然就眼泪汪汪了。
“姑父，谢谢您、谢谢！小美好感动，好幸福！自小到大，还没有谁这么疼过我呢！您让我忽然找到我的亲人了…;…;嘤嘤嘤…;…;我、我、我可不可以叫您…;…;叫您爸爸？”莫小美的大眼睛一忽闪，眼泪就扑簌簌流了下来。
啊？这、这、这都是什么啊！这小妮子不上道啊！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论是真情还是假意，莫小美的表演浑然天成。她这一流眼泪，我顿时觉得手足无措，瘫软在座位上。
我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渐渐缓过神来。
“小美啊，知道姑父疼你就好，这爸爸可不是随便认的。还是叫我姑父吧！”虽然有“不要脸神功”护体，莫小美这“爸爸”一叫，还真让我心慌意乱。还是叫我“姑父”的好——有皇太极的榜样在前，心理障碍也小一些。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可千万不能再任由这小妮子牵着鼻子走了。我要有所作为，掌控局势。
该怎么办？怎么办？我抬眼看见莫小美泪汪汪的大眼睛，忽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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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长的路也有头，从“靓靓珠宝”到“浪漫巴黎”的路并不长，尽管我的车速很慢，还是眨眼功夫就到了。
“浪漫巴黎”是沙城唯一的一家酒吧，是青年男女经常光顾的地方。原计划带莫小美来这里本来就是心怀鬼胎。可是此时真的带着莫小美来到了这里，并且莫小美已经渐渐堕入我的圈套了，我却莫名其妙的胆怯而慌乱。
“浪漫巴黎”的大厅里人已经不少，却出奇的安静。一对对青年情侣旁若无人的喁喁低语，空气里都是浪漫甜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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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就是好使，我订的是这里最贵的套餐，老板娘热情而亲切的迎过来，引着我俩上了二楼的雅间。
老板娘三十多岁，并不是很漂亮，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迷人风韵。
“沙先生，您的女儿真漂亮！”老板娘道。
我一激灵，瞪了老板娘一眼：“你调查清楚再说话！”
老板娘吐了一下舌头，连声道：“明白了，明白了…;…;就是这里，都准备好了，二位请进吧，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老板娘匆匆下楼去了，莫小美还愣在门口，瞪大了眼睛问我：“老板娘明白了什么？”
我心下正为这个不长眼的老板娘懊恼，瓮声瓮气道：“别听她猫头鹰瞎叫唤！”
莫小美还在嘴里喃喃着：“老板娘明白了什么？她明白了什么…;…;”
这个莫小美，她是真傻啊，还是装傻啊。
包厢里橘红的灯光柔和而暧昧，小圆桌正中央的法式蛋糕浪漫而精致，两瓶红酒，两只高脚杯，几碟小菜都点缀着着玫瑰、百合等花瓣，精致得让人不忍取食。
“啊？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啊？”莫小美像是忽然从睡梦里惊醒。
我定了定神，努力让我的声音里有那么一点磁性：“小美喜欢么？”
“今天是你的生日？”莫小美瞪大了眼睛。
我摇摇头。
“那就是晓梅妈的生日了？…;…;也不对，晓梅妈没在啊…;…;”
我轻轻搂着莫小美的香肩，轻叹道：“我的小美太可怜啦，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了。唉，怎么不让人心疼啊！”
“啊？我的生日？我的生日是农历的十一月十五，今天才十月二十九，还有大半月呐！”莫小美瞪大了惊诧的大眼睛。
“怎么、怎么会？你的档案上写着生于一九八九年十二月十二日的…;…;”
莫小美咯咯咯笑了：“档案上是公历，我只记农历生日的。”
我愣在那里。唉！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啊！我们中部省习俗向来只重视农历生日的，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
我尴尬的脸上发热，连忙调动脑细胞迅速运转。
“啊，这个嘛——小美，你进了市政府，是吃公家饭的，自然要用公历的。老观念该改一改了！”我言不由衷的扯淡道。
“咯咯咯…;…;咯咯咯…;…;”莫小美忽然神经病发作一般笑得直不起腰来，“姑父，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啊，你说今天是我的什么特殊日子，我还以为…;…;以为…;…;咯咯咯…;…;咯咯咯…;…;”
莫小美笑得地动山摇，把刚才那种深情而浪漫的气氛全给破坏了。把我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美，你笑什么？公历生日就这么好笑吗？”
“不是啊…;…;咯咯咯…;…;姑父，您说的特殊日子原来是生日啊，我还以为…;…;以为…;…;咯咯咯…;…;”
“你以为什么？”我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咯咯咯…;…;这几天恰好是我的…;…;我还以为…;…;以为您说的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有的烦恼的日子呢！咯咯咯…;…;”
啊？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莫小美骂我“老不正经”呢！我也忍俊不禁的失声笑了。
两个人相对这笑了一阵，大半天努力营造的气氛全给破坏了。
过好一阵，莫小美渐渐止住了笑声。
“姑父，我错怪您了，还骂您老不正经。小美错怪您了，您是这个世界上最正经的姑父啦！”莫小美说着跳起来，抱住我的脖子，“啪”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刚要进入圈套，她就这么要溜了么？不行，这可不仅仅是一个女人的事，这关系着我的政治前途的大事！不能半途而废，不能半途而废啊！
“不论怎样，我都谢谢姑父记着小美的生日！您为了给我这个惊喜，甚至偷偷去查了我的档案。我说过我姑父姑妈很疼我，那都是骗你呢！自小到大，还没有长辈给我过过生日。谢谢姑父这么爱我，您不仅是我的亲姑父，更是我的亲爸爸！”
啊？这、这都哪跟哪啊！刚才她还很在“状态”啊，怎么忽然就风云突变了呢？莫非是莫小美知道我查了她的档案，心里已经警觉了？她这“亲爸爸”一叫，接下来还怎么弄？不行，肉就到嘴边了，不能就这么让她溜了！
“不要脸则无畏，人至贱…;…;”我心里又把“不要脸大法”默念好几遍，自以为已经“神功”护体，这才恬着脸，用力搂住莫小美的香肩，推她在椅子上坐下。自己也在对面坐了。
“小美啊，我这是真心疼你啊。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的生日就不会孤单。”我煽情道。
我这一煽情，莫小美居然就眼泪汪汪了。
“姑父，谢谢您、谢谢！小美好感动，好幸福！自小到大，还没有谁这么疼过我呢！您让我忽然找到我的亲人了…;…;嘤嘤嘤…;…;我、我、我可不可以叫您…;…;叫您爸爸？”莫小美的大眼睛一忽闪，眼泪就扑簌簌流了下来。
啊？这、这、这都是什么啊！这小妮子不上道啊！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论是真情还是假意，莫小美的表演浑然天成。她这一流眼泪，我顿时觉得手足无措，瘫软在座位上。
我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渐渐缓过神来。
“小美啊，知道姑父疼你就好，这爸爸可不是随便认的。还是叫我姑父吧！”虽然有“不要脸神功”护体，莫小美这“爸爸”一叫，还真让我心慌意乱。还是叫我“姑父”的好——有皇太极的榜样在前，心理障碍也小一些。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可千万不能再任由这小妮子牵着鼻子走了。我要有所作为，掌控局势。
该怎么办？怎么办？我抬眼看见莫小美泪汪汪的大眼睛，忽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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