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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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说的，你们两好好考虑一下，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再回答我。”张老板再介绍完仪器设备和行动计划之后对我和洛奕飞这样说。
我现在躺着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而洛奕飞正坐在床边的桌子上玩他的电脑游戏。接连五天，怪事不断，我总是觉得有某种力量在推着我们前行，尽管我现在躺在一张很硬的床板上，可我依然想着我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等我第二天醒来，我依然要忙着赶去学校上早读，像以前以前一样，上课发发呆、下课看看小说。
可转念一想，难道我的人生就这样了吗？得过且过，日复一日的虚度人生，每天做着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其实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能想洛奕飞一样多好，整天无忧无虑，可以干自己喜欢的事情，有点个人的爱好。
想着想着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慢慢进入梦想。
深夜的房间，电脑屏幕微弱的光芒，隐隐约约照出两张床、两个人，一张桌子的轮廓。洛奕飞的游戏画面暂停了，他在键盘上敲击道：“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办，希望你能给我一点建议。”
“好，说。”屏幕另一端回应道。
“我有一个机会，可以说是一次冒险吧，如果我同意参加这次冒险，就可能见到一个给我我们地球完全不同的世界，回来之后我的人生也许会天翻地覆，也许还是一成不变。你说，我该怎么选？”
“我并不能告诉你怎么去选择，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去试试，毕竟现在这样一成不变的生活太无聊了。按照你说的应该是会有一些危险性的，不过我们都年轻，趁着这个时候疯狂一把，有何不可。”
“嗯嗯，我想我明白了，谢谢你，安然。”
“不客气，快到三小时了，我先撤了。”
夏城城郊某小区车库，一个处于地面一层的房间，不像车库的车库，被一群年轻人改造了成了一场很像网吧的地方，整齐排列的桌子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电脑，一张长方形的餐桌被改成了会议桌，唯一的一张沙发显然是被翻新过了，像是从莫个廉价的二手店里淘来的。
“文诚，还是让别的玩家进入第二空间吧，现在大家已经在第一空间呆腻了，落翼飞羽和安然若素这三天没有邀请一个玩家进来。我们的人民币玩家本来就少，再这样下去，我们会血本无归的。”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堕羽？”
“我已经尽力了，反而是你，一直顽固不化，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加入工作室吗？”
“我向你发出了邀请，你说想看看自己的人生还有没有别的可能性，所以过来和我一起创业。”
“我当初其实还同时收到了企鹅公司的邀请，我来，只是因为我们是朋友，我是挺喜欢玩游戏的，但并不代表我想做出一款游戏来。”堕羽顿了顿，“你有没有想过，你真的喜欢游戏吗？上学那会儿，你从来不玩游戏，就连小鸟僵尸这样的都不玩。你跟说你现在要搞个大型网游，分辨率放那么高，有多少电脑可以显示出那种效果。你不能总想着未来，你应该好好看看现在了。我能帮你的我都做了，辞职信已经发到你邮箱了。”
“那，你准备去哪儿？
“还没想好，想先出去散散心。”
“恩，好。”
“有事打电话给我，除了工作室的事情。”
“谢谢。”
“我们俩还说什么谢不谢的，回聊。”
堕羽已经走出了门，工作室的其他十几位成员看向这里。
“开放第二空间吧。”
凤凰森林自然保护区秘密基地，负责人办公室。
“老板，他们俩去真的合适吗？他们还是孩子呀！”说话的是陈明。
“整个国家所有秘密机构成员的直系亲属，只有他们两个有z基因，你说能怎么办？”
“我们国家那么十几亿人口，有z基因的肯定不知那么两个呀。为什么非要从内部选了？而且我觉得，这些事怎么会这么巧，如果是他们故意引我们去的话，这两个孩子岂不是完了。”
“我知道，老洛和老沈跟你是结拜兄弟。你想问什么，我很清楚。你知道为什么国家秘密机构里面找不出有z基因的家庭吗？”
“我觉得是不是巧合。”
“没错，每一位特工和公职人员无论进入国家哪个秘密机构，都要通过基因检测，其实不仅仅是为了看有没有家族遗传病基因。”老板说道这听了一下。
“那是？”陈明很想听下去，但是他知道老板完全可以不告诉他。
“我们国家在上世纪末就发现了z基因的存在，当时我国一位在业界很有名望的医学家跟一位‘人类基因组计划’的核心成员讨论过z基因，不过只是引来了嘲笑。因为在他们所有的数据库里都没有z基因的存在。我们的哪位医学家，从那以后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他在世纪跨年的当晚去世，没有等到新年的钟声。后来，有研究如果看到了他生前的一份报告。z基因只存在于黄种人里面，其中以我国人数居多。它有很强的隐蔽性，拥有他的长长伴有各种器官类疾病，只有百分之二十可以勉强维持健康。”
“所以说，我们国家挑选特工和特殊人员的时候有意的排除了带有z基因的人。那，为什么？”
“为什么这两个孩子会有？”老板自问自答，“我国只有不到五分之一的人拥有z基因，可是乘以十几亿人口呢？他们的父亲没有，如果z基因特别怪异的一点是，父亲自会遗传给女儿，母亲传给儿子。而且它的遗传好像是随机的，我们到现在都没有找出任何规律。本世纪初，我们陆陆续续的招了一些家族中带有z基因的人进入一些秘密机构，一个一百人，老洛、老沈还有你都是，而其他所有人员必须完全杜绝z基因。”
“什么，你说我也是，家族中有人有z基因！”
“你爷爷是死于心脏病吧，他就是那百分之八十。”
“可，一般人年纪大了，心脏多多少少都会出点事情。我们从来没有任何关于z基因的记载呀，还有你说的我国那我医学家，我们国家上世纪研究基因的著名学者屈指可数，什么哪个是死在世纪末的呀。”陈明看见老板的眼睛直视着他，“老板，我不是不相信你说的，我只是难以接受。”
“我知道，仅仅凭我刚刚说的几句话就找出这些疑点，我们大部分成员都能做到。”老板喝了一口咖啡，“可是能不过脑子直接说出来的，除了你，恐怖没有几个了。”
“老板，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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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要急着道歉，”老板把咖啡杯放下，“你、老洛，老沈是同一期加入组织的，你知道为什么他们现在都已经是组长了，你还是一个普通特工吗？”
“我，我，我能力不如他们！”
“错，你比他们年轻，外勤次数比他们两加起来都多，经验丰富。可是，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怎么说话，还有你那个初恋，你的心理测试一直不及格，要不是你每次都出色的完成外勤任务你早该退休了。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
“明白。”陈明在想，恐怕不是因为自己工作出色，而是因为自己是那一百人之一。
“今天先聊到这吧，我只希望你下一次心理测试可以几个，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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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说的，你们两好好考虑一下，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再回答我。”张老板再介绍完仪器设备和行动计划之后对我和洛奕飞这样说。
我现在躺着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而洛奕飞正坐在床边的桌子上玩他的电脑游戏。接连五天，怪事不断，我总是觉得有某种力量在推着我们前行，尽管我现在躺在一张很硬的床板上，可我依然想着我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等我第二天醒来，我依然要忙着赶去学校上早读，像以前以前一样，上课发发呆、下课看看小说。
可转念一想，难道我的人生就这样了吗？得过且过，日复一日的虚度人生，每天做着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其实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能想洛奕飞一样多好，整天无忧无虑，可以干自己喜欢的事情，有点个人的爱好。
想着想着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慢慢进入梦想。
深夜的房间，电脑屏幕微弱的光芒，隐隐约约照出两张床、两个人，一张桌子的轮廓。洛奕飞的游戏画面暂停了，他在键盘上敲击道：“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办，希望你能给我一点建议。”
“好，说。”屏幕另一端回应道。
“我有一个机会，可以说是一次冒险吧，如果我同意参加这次冒险，就可能见到一个给我我们地球完全不同的世界，回来之后我的人生也许会天翻地覆，也许还是一成不变。你说，我该怎么选？”
“我并不能告诉你怎么去选择，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去试试，毕竟现在这样一成不变的生活太无聊了。按照你说的应该是会有一些危险性的，不过我们都年轻，趁着这个时候疯狂一把，有何不可。”
“嗯嗯，我想我明白了，谢谢你，安然。”
“不客气，快到三小时了，我先撤了。”
夏城城郊某小区车库，一个处于地面一层的房间，不像车库的车库，被一群年轻人改造了成了一场很像网吧的地方，整齐排列的桌子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电脑，一张长方形的餐桌被改成了会议桌，唯一的一张沙发显然是被翻新过了，像是从莫个廉价的二手店里淘来的。
“文诚，还是让别的玩家进入第二空间吧，现在大家已经在第一空间呆腻了，落翼飞羽和安然若素这三天没有邀请一个玩家进来。我们的人民币玩家本来就少，再这样下去，我们会血本无归的。”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堕羽？”
“我已经尽力了，反而是你，一直顽固不化，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加入工作室吗？”
“我向你发出了邀请，你说想看看自己的人生还有没有别的可能性，所以过来和我一起创业。”
“我当初其实还同时收到了企鹅公司的邀请，我来，只是因为我们是朋友，我是挺喜欢玩游戏的，但并不代表我想做出一款游戏来。”堕羽顿了顿，“你有没有想过，你真的喜欢游戏吗？上学那会儿，你从来不玩游戏，就连小鸟僵尸这样的都不玩。你跟说你现在要搞个大型网游，分辨率放那么高，有多少电脑可以显示出那种效果。你不能总想着未来，你应该好好看看现在了。我能帮你的我都做了，辞职信已经发到你邮箱了。”
“那，你准备去哪儿？
“还没想好，想先出去散散心。”
“恩，好。”
“有事打电话给我，除了工作室的事情。”
“谢谢。”
“我们俩还说什么谢不谢的，回聊。”
堕羽已经走出了门，工作室的其他十几位成员看向这里。
“开放第二空间吧。”
凤凰森林自然保护区秘密基地，负责人办公室。
“老板，他们俩去真的合适吗？他们还是孩子呀！”说话的是陈明。
“整个国家所有秘密机构成员的直系亲属，只有他们两个有z基因，你说能怎么办？”
“我们国家那么十几亿人口，有z基因的肯定不知那么两个呀。为什么非要从内部选了？而且我觉得，这些事怎么会这么巧，如果是他们故意引我们去的话，这两个孩子岂不是完了。”
“我知道，老洛和老沈跟你是结拜兄弟。你想问什么，我很清楚。你知道为什么国家秘密机构里面找不出有z基因的家庭吗？”
“我觉得是不是巧合。”
“没错，每一位特工和公职人员无论进入国家哪个秘密机构，都要通过基因检测，其实不仅仅是为了看有没有家族遗传病基因。”老板说道这听了一下。
“那是？”陈明很想听下去，但是他知道老板完全可以不告诉他。
“我们国家在上世纪末就发现了z基因的存在，当时我国一位在业界很有名望的医学家跟一位‘人类基因组计划’的核心成员讨论过z基因，不过只是引来了嘲笑。因为在他们所有的数据库里都没有z基因的存在。我们的哪位医学家，从那以后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他在世纪跨年的当晚去世，没有等到新年的钟声。后来，有研究如果看到了他生前的一份报告。z基因只存在于黄种人里面，其中以我国人数居多。它有很强的隐蔽性，拥有他的长长伴有各种器官类疾病，只有百分之二十可以勉强维持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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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两个孩子会有？”老板自问自答，“我国只有不到五分之一的人拥有z基因，可是乘以十几亿人口呢？他们的父亲没有，如果z基因特别怪异的一点是，父亲自会遗传给女儿，母亲传给儿子。而且它的遗传好像是随机的，我们到现在都没有找出任何规律。本世纪初，我们陆陆续续的招了一些家族中带有z基因的人进入一些秘密机构，一个一百人，老洛、老沈还有你都是，而其他所有人员必须完全杜绝z基因。”
“什么，你说我也是，家族中有人有z基因！”
“你爷爷是死于心脏病吧，他就是那百分之八十。”
“可，一般人年纪大了，心脏多多少少都会出点事情。我们从来没有任何关于z基因的记载呀，还有你说的我国那我医学家，我们国家上世纪研究基因的著名学者屈指可数，什么哪个是死在世纪末的呀。”陈明看见老板的眼睛直视着他，“老板，我不是不相信你说的，我只是难以接受。”
“我知道，仅仅凭我刚刚说的几句话就找出这些疑点，我们大部分成员都能做到。”老板喝了一口咖啡，“可是能不过脑子直接说出来的，除了你，恐怖没有几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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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能力不如他们！”
“错，你比他们年轻，外勤次数比他们两加起来都多，经验丰富。可是，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怎么说话，还有你那个初恋，你的心理测试一直不及格，要不是你每次都出色的完成外勤任务你早该退休了。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
“明白。”陈明在想，恐怕不是因为自己工作出色，而是因为自己是那一百人之一。
“今天先聊到这吧，我只希望你下一次心理测试可以几个，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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