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客随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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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庸无奈道：“对不起，不行！因为今天这算犯法了。”
那老头却不理会林庸，自顾自地继续打磨着：“我老头子自从来了饿鬼道，天天夜夜就在这个店口磨器具，纵观这一整条街一直延伸到东南角去。只有我这一家四百年以上的老店。四百年了都没人管我，怎么今天突然就有鬼来闹腾，你说奇怪不奇怪？”
林庸吃了一惊，万万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店，竟然有了四百年的历史：“大.爷，过几日有重要人士入住官邸，请打也配合，不要吵闹喧哗。就一段时间光景，之后不会再影响您做生意。希望您不要让我为难。”
那大.爷不屑地摇摇头：“我进了店里，磨得满是烟尘，整个店里灰扑扑的，我还怎么做生意？要么就你为难，要么就我为难，为什么偏偏就不能让你为难，反倒是我就得吃这个亏？不好意思，这烟斗价值两百段魂力，不按时磨完这个烟斗，我可连这个店都得赔进去。横竖都是死，你叫我怎么办？”
林庸听完真是进退两难，其实他说的也没有错，对于这样的小店来说，的确就是抠着指甲缝挣一段魂力而已，这一个烟斗，他能赚上两段魂力，就已经是大赚了，可风险却高得吓人。咬他在继续赶这个老人，可怎么下得了手？
但上级已经明文规定，自己必须保持周围的肃静，难道林庸还真得动手？林庸气得脸色苍白，却又不敢直接对这里的百姓动手，正在这踌躇之间，远处走来一个小伙子，手里拿着一把羽扇，还没来到近前，就对着老豆叫嚷道。
“喂！老头，你这是什么破扇子！赔钱！”
老头放下手里的磨器，抬头看向那边，一颗转换成笑容：“小伍，又怎么了，这扇子你家黄大人不喜欢？”
那叫小伍的家伙趾高气昂地说道：“给了你八十五段魂，就弄出这么个破东西来？你看上面这只玄鸟，根本就是只鸡！不满意！退钱！”
老头陪笑道：“小伍，你知道做一把扇子的艰难吗？首先得用轻沙泥塑出整整二十八枚黑羽，之后百炼扇柄，以求冰凉透心。其三要在丝丝羽毛上刻画出玄鸟图案，还等添墨上彩，分清黑白。重中之重是溶魂，整整八十一段魂我可全部融进其中，此扇一挥必然清风拂面，神爽心怡，仙骨大气，端庄古朴，也算一件宝物。在定扇之时，老朽就已经说明风险，两厢情愿。交扇之时，黄大人也非常满意。为什么已经交扇三个月了，现在还前来退扇？”
那厮叫嚣道：“当时没看清楚！黄大人摇了几下，觉得太凉了，不能用！再说，黄大人说要退，还需要理由吗？退扇！”
那老头脸一黑：“这……哎，晦气！你看这样行吗？我把我赚的四段魂力交还给你们，扇子我也不要了！”
那小厮越来越嚣张：“那我们要扇子来干什么？我说了退扇，定就是扇子给你，我们要退款！你还想不想开店！”
老头子咬了咬牙：“不瞒小伍哥，可我全部身家一共也就七十三段段魂力，你也知道，我们做器具的，是没有俸禄的，只能靠双手打拼。”
没想到这里的人生存如此之艰苦，哪知小无却眼睛一亮，向前一伸手：“七十三就七十三，剩下的十二段魂力，一天八分利慢慢还！把鬼丹拿出来吧！”
林庸看到这里，已经有些看不下去了，从自己的岗位上走到那个叫小伍的人面前：
“把扇子给我看看！”
那小屋一见是个黑羽，立刻收起了猖狂，递出扇子：“别‘别弄坏了……”
林庸接过来只觉得扇子入手后的确十分冰凉透心，仅仅是握着，整个人便神清气爽，上面的黑羽上雕着一只白色的玄鸟，栩栩如生仿佛正在休憩。微微扇动一下，清风吹拂好不怡神，的的确确是一件宝物。
林庸手掌暗自用力，重新递回给那小厮：“这把扇子，的确是破扇子。”
小伍立刻耀武扬威：“看吧！连长官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拿钱吧！”
老头深深看了林庸一眼，痛心地低下头，死咬着牙伸手进了自己的衣衫中，掏出几颗黄豆大小的精炼鬼丹来，正要闭眼递出去。
林庸话锋一转：“不，我是说，明明是二十七根羽，为什么偏说是二十八根？”
“什么！！”老头和小厮异口同声喊了出来。
小厮赶紧接过来仔细数了数，当真只有二十七根。
而老头却若有所思地望着林庸怔了怔，没有说话。
林庸主动说道：“小哥，你确定黄大人说这扇子太凉了吗？”
“是啊！”
“那就对了，首先你们是验过货的，给黄大人的时候是二十八根，但拿回来却是二十七根，少了一根，你说凉不凉？老头，你说呢？”
老头点点头：“额……是！少一根，的确影响重大！”
“你们自己把扇子弄坏了，还回来退钱，难道你买个衣服穿破了，也能退钱吗？”
那小厮手握着扇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不对！你是哪来的黑羽，竟敢管黄大人的闲事！你难道不知道黄大人是东海西营的军曹吗？”
“我当然知道。常遇春大人的手下嘛……要不我们找常大人亲自评评理？况且，你觉得黄大人会认为是自己弄坏了扇子吗？这扇子应该只经过你的手吧？”
那小厮被憋得难受又不敢发作，这黑羽在城里又是警又是兵，团结得厉害，谁敢违逆？只得狠心叹了一口气：“你……你等着！”
说完，珍惜地捧着手里的破扇子，一溜烟滚回去了。
眼见那小厮走远，林庸右手一转，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段羽毛来，递给老头：
“大.爷，这东西……你看着办吧。”
那老头震惊地看着林庸：“军爷，救命之恩啊……不瞒你说，若是真的交了这七十多段魂出来，可真是要了老朽的命了。可是军爷，那黄大人在东海城也算是一号人物，难道你就不怕……”
林庸不以为然：“我怕？那小子更怕！这扇子黄大人最多用过一两次就收着了，肯定是他从府库里盗出来骗钱的，他敢回禀，简直就是自取灭亡，看来，这里的人想魂力，都已经想疯了！你看他满脸乌青，估计已经很久没进食了。”
“军爷，得蒙相助，无以为报，我这就到店里去打磨，不给军爷添麻烦。”说完就要抬起磨子往回走。
“等等！”林庸叫住他：“你也说了，这石磨打磨沙雾冲天，不宜在屋里使用。这样吧，反正现在也没生意，你在街角的无人区那里磨，只要不影响这边的安静就好。我帮你看着店，有人来我唤你一声。这样不就解决了吗？你我都不为难。”
林庸戴着面罩，面罩之下的眸子却十分清澈，老肉望着这双眸子笑道：“好，这样最好！”
说完立刻一手拎起几百斤的石磨往无人区去了，远远与林庸相望，虽然隐隐能听到他打磨的声音，却已经不那么刺耳。
两个时辰之后，老头子回来，手里的大石头已经变成了一只小小长长的烟斗，只见这烟斗竟然显现出白玉的模样，挂着一只白羽，竟然就是刚才留下来的那一枚羽毛。
“你还别说，加上这一辈清凉白羽，这整个烟斗的吸气立刻变得清凉温润起来。可算是今年最好的作品了。”
“大师匠心独造，鬼斧神工，看来这器具师，的确是包罗万象，连一块烂石头，通过魂力打造后，都能有这千万般的变化，可想而知，这对人的要求有多高。不知大师是哪里人，听闻这店已经有四百年光景，难道大师是明朝的……”
大师目光飘向远方：“不，我可不是明朝人，我是东胜人。”
林庸吃了一惊，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我可从没听过什么东胜人。”
“那你肯定听过，东胜神州吧？呵呵！”
“东胜神州？难道大师是……”
“没错，我原本，来自于人间道！”
林庸惊异，这可是他第一次在饿鬼道中，遇见人间道的人物。这饿鬼中，人间道的人极少，由于人间道属于三善道，堕入三恶道的时候大部分都先进入畜生道，所以直接堕入饿鬼道中，本就难得。再加上始皇帝来自于畜生道，人间道的那些神通在饿鬼道中全部伦废，势弱是必然的。
林庸眼里放光：“那大师岂不是拥有神通？神通是什么样的？快给我说说，还有人间道有哪些美事，我可真是好奇！”
经历了太多苦难，林庸心里早已将人间道当作了天堂。
哪知老头摇了摇首：“呵呵，那有你想得那么美，人间道理虽有武功修行，但真正有神通者万中无一，而且飘然世外，隐匿仙山，迷障重重更是了无踪迹，很多人一辈子都不可探寻，我原先只不过是人间道的一个杂货郎，越来姐就越是明白自己的渺小，按理来说，人间道普通人的生活，已经不及近些年来，畜生道中的科技世界了。”
林庸无奈道：“对不起，不行！因为今天这算犯法了。”
那老头却不理会林庸，自顾自地继续打磨着：“我老头子自从来了饿鬼道，天天夜夜就在这个店口磨器具，纵观这一整条街一直延伸到东南角去。只有我这一家四百年以上的老店。四百年了都没人管我，怎么今天突然就有鬼来闹腾，你说奇怪不奇怪？”
林庸吃了一惊，万万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店，竟然有了四百年的历史：“大.爷，过几日有重要人士入住官邸，请打也配合，不要吵闹喧哗。就一段时间光景，之后不会再影响您做生意。希望您不要让我为难。”
那大.爷不屑地摇摇头：“我进了店里，磨得满是烟尘，整个店里灰扑扑的，我还怎么做生意？要么就你为难，要么就我为难，为什么偏偏就不能让你为难，反倒是我就得吃这个亏？不好意思，这烟斗价值两百段魂力，不按时磨完这个烟斗，我可连这个店都得赔进去。横竖都是死，你叫我怎么办？”
林庸听完真是进退两难，其实他说的也没有错，对于这样的小店来说，的确就是抠着指甲缝挣一段魂力而已，这一个烟斗，他能赚上两段魂力，就已经是大赚了，可风险却高得吓人。咬他在继续赶这个老人，可怎么下得了手？
但上级已经明文规定，自己必须保持周围的肃静，难道林庸还真得动手？林庸气得脸色苍白，却又不敢直接对这里的百姓动手，正在这踌躇之间，远处走来一个小伙子，手里拿着一把羽扇，还没来到近前，就对着老豆叫嚷道。
“喂！老头，你这是什么破扇子！赔钱！”
老头放下手里的磨器，抬头看向那边，一颗转换成笑容：“小伍，又怎么了，这扇子你家黄大人不喜欢？”
那叫小伍的家伙趾高气昂地说道：“给了你八十五段魂，就弄出这么个破东西来？你看上面这只玄鸟，根本就是只鸡！不满意！退钱！”
老头陪笑道：“小伍，你知道做一把扇子的艰难吗？首先得用轻沙泥塑出整整二十八枚黑羽，之后百炼扇柄，以求冰凉透心。其三要在丝丝羽毛上刻画出玄鸟图案，还等添墨上彩，分清黑白。重中之重是溶魂，整整八十一段魂我可全部融进其中，此扇一挥必然清风拂面，神爽心怡，仙骨大气，端庄古朴，也算一件宝物。在定扇之时，老朽就已经说明风险，两厢情愿。交扇之时，黄大人也非常满意。为什么已经交扇三个月了，现在还前来退扇？”
那厮叫嚣道：“当时没看清楚！黄大人摇了几下，觉得太凉了，不能用！再说，黄大人说要退，还需要理由吗？退扇！”
那老头脸一黑：“这……哎，晦气！你看这样行吗？我把我赚的四段魂力交还给你们，扇子我也不要了！”
那小厮越来越嚣张：“那我们要扇子来干什么？我说了退扇，定就是扇子给你，我们要退款！你还想不想开店！”
老头子咬了咬牙：“不瞒小伍哥，可我全部身家一共也就七十三段段魂力，你也知道，我们做器具的，是没有俸禄的，只能靠双手打拼。”
没想到这里的人生存如此之艰苦，哪知小无却眼睛一亮，向前一伸手：“七十三就七十三，剩下的十二段魂力，一天八分利慢慢还！把鬼丹拿出来吧！”
林庸看到这里，已经有些看不下去了，从自己的岗位上走到那个叫小伍的人面前：
“把扇子给我看看！”
那小屋一见是个黑羽，立刻收起了猖狂，递出扇子：“别‘别弄坏了……”
林庸接过来只觉得扇子入手后的确十分冰凉透心，仅仅是握着，整个人便神清气爽，上面的黑羽上雕着一只白色的玄鸟，栩栩如生仿佛正在休憩。微微扇动一下，清风吹拂好不怡神，的的确确是一件宝物。
林庸手掌暗自用力，重新递回给那小厮：“这把扇子，的确是破扇子。”
小伍立刻耀武扬威：“看吧！连长官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拿钱吧！”
老头深深看了林庸一眼，痛心地低下头，死咬着牙伸手进了自己的衣衫中，掏出几颗黄豆大小的精炼鬼丹来，正要闭眼递出去。
林庸话锋一转：“不，我是说，明明是二十七根羽，为什么偏说是二十八根？”
“什么！！”老头和小厮异口同声喊了出来。
小厮赶紧接过来仔细数了数，当真只有二十七根。
而老头却若有所思地望着林庸怔了怔，没有说话。
林庸主动说道：“小哥，你确定黄大人说这扇子太凉了吗？”
“是啊！”
“那就对了，首先你们是验过货的，给黄大人的时候是二十八根，但拿回来却是二十七根，少了一根，你说凉不凉？老头，你说呢？”
老头点点头：“额……是！少一根，的确影响重大！”
“你们自己把扇子弄坏了，还回来退钱，难道你买个衣服穿破了，也能退钱吗？”
那小厮手握着扇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不对！你是哪来的黑羽，竟敢管黄大人的闲事！你难道不知道黄大人是东海西营的军曹吗？”
“我当然知道。常遇春大人的手下嘛……要不我们找常大人亲自评评理？况且，你觉得黄大人会认为是自己弄坏了扇子吗？这扇子应该只经过你的手吧？”
那小厮被憋得难受又不敢发作，这黑羽在城里又是警又是兵，团结得厉害，谁敢违逆？只得狠心叹了一口气：“你……你等着！”
说完，珍惜地捧着手里的破扇子，一溜烟滚回去了。
眼见那小厮走远，林庸右手一转，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段羽毛来，递给老头：
“大.爷，这东西……你看着办吧。”
那老头震惊地看着林庸：“军爷，救命之恩啊……不瞒你说，若是真的交了这七十多段魂出来，可真是要了老朽的命了。可是军爷，那黄大人在东海城也算是一号人物，难道你就不怕……”
林庸不以为然：“我怕？那小子更怕！这扇子黄大人最多用过一两次就收着了，肯定是他从府库里盗出来骗钱的，他敢回禀，简直就是自取灭亡，看来，这里的人想魂力，都已经想疯了！你看他满脸乌青，估计已经很久没进食了。”
“军爷，得蒙相助，无以为报，我这就到店里去打磨，不给军爷添麻烦。”说完就要抬起磨子往回走。
“等等！”林庸叫住他：“你也说了，这石磨打磨沙雾冲天，不宜在屋里使用。这样吧，反正现在也没生意，你在街角的无人区那里磨，只要不影响这边的安静就好。我帮你看着店，有人来我唤你一声。这样不就解决了吗？你我都不为难。”
林庸戴着面罩，面罩之下的眸子却十分清澈，老肉望着这双眸子笑道：“好，这样最好！”
说完立刻一手拎起几百斤的石磨往无人区去了，远远与林庸相望，虽然隐隐能听到他打磨的声音，却已经不那么刺耳。
两个时辰之后，老头子回来，手里的大石头已经变成了一只小小长长的烟斗，只见这烟斗竟然显现出白玉的模样，挂着一只白羽，竟然就是刚才留下来的那一枚羽毛。
“你还别说，加上这一辈清凉白羽，这整个烟斗的吸气立刻变得清凉温润起来。可算是今年最好的作品了。”
“大师匠心独造，鬼斧神工，看来这器具师，的确是包罗万象，连一块烂石头，通过魂力打造后，都能有这千万般的变化，可想而知，这对人的要求有多高。不知大师是哪里人，听闻这店已经有四百年光景，难道大师是明朝的……”
大师目光飘向远方：“不，我可不是明朝人，我是东胜人。”
林庸吃了一惊，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我可从没听过什么东胜人。”
“那你肯定听过，东胜神州吧？呵呵！”
“东胜神州？难道大师是……”
“没错，我原本，来自于人间道！”
林庸惊异，这可是他第一次在饿鬼道中，遇见人间道的人物。这饿鬼中，人间道的人极少，由于人间道属于三善道，堕入三恶道的时候大部分都先进入畜生道，所以直接堕入饿鬼道中，本就难得。再加上始皇帝来自于畜生道，人间道的那些神通在饿鬼道中全部伦废，势弱是必然的。
林庸眼里放光：“那大师岂不是拥有神通？神通是什么样的？快给我说说，还有人间道有哪些美事，我可真是好奇！”
经历了太多苦难，林庸心里早已将人间道当作了天堂。
哪知老头摇了摇首：“呵呵，那有你想得那么美，人间道理虽有武功修行，但真正有神通者万中无一，而且飘然世外，隐匿仙山，迷障重重更是了无踪迹，很多人一辈子都不可探寻，我原先只不过是人间道的一个杂货郎，越来姐就越是明白自己的渺小，按理来说，人间道普通人的生活，已经不及近些年来，畜生道中的科技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