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期中考试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梁正抬起头，有些惊愕，“一年给两千万？还是人家军区出钱……？？我靠，这个舟亢好生牛逼！”
一群人忍不住看向杨一航的方向。
结果杨一航很平静，低头看着桌面上的书。
丁志明压低声音道：“老三不会是受了刺激吧？”
这可不是小消息。
这可以说是官方承认了舟亢的那首歌……
你见过还花钱买的吗？而且还是每年花！
赚钱都赚到军区头上了。
丁志明忍不住在心里佩服。
果然不愧是退伍老兵，实力雄厚啊。
对于他们都认为舟亢是退伍老兵，是因为一个帖子。
那帖子说的有模有样的，用了各种理由，最后得出结论：舟亢其实是某军区退伍的文艺兵！
这结论得到了不少网友的认同。
丁志明也觉得是……
丁志明看着杨一航的背影，忍不住摇头。
老三的确非常厉害，但是毕竟还是太年轻，怎么可能比得了一个有生活阅历的老兵？
一首《从军行》可谓是男女老少通吃啊！没人不知道这首歌。
你去问问《风起云涌》？多少人知道？
三只牲口就那么看着杨一航，发现他低着头看着书，却许久没有翻动书页了。
看样子真的是受到了打击……哎。
然而杨一航真的看放在书上的手机。
嗯，短信发来提示银行的收入提醒了。
钱到手了。
他很满意，这生意谈得不错。
杨一航准备洗个脸再来看书，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他们三人一脸同情、心痛的表情。
“我靠，你们别来恶心我！收起你们的表情！看书吧！”
这都是些什么鬼？
其实重新恢复了平静，都在准备期中考试了……
而舟亢的粉丝却彻底沸腾了。
看见了没？
这才是大神！
深藏功与名！
你杨一航有舟亢大大这个本事吗？
舟亢大大从来不招摇，结果一做事就惊掉你的下巴。
你杨一航那么高调，不也不行吗？
[北小方：呵呵，看到了什么叫做实力了吗？有本事让你们杨一航上啊？没点实力就别瞎比比，还敢约战我们舟亢？]
[十一：我们舟亢先生是退伍老兵，老先生了！才不会和杨一航这种小年轻计较！因为掉价！]
[懒癌小仙女：还想约战行啊，先把那所谓的歌弄到和《从军行》一样的知名度再说！]
杨家军的人看着这些评论，屁话都冒不出来一句……
太憋屈了。
你们给我们等着！我呸！
寝室里还安安静静的，五个人都还在看书。
嗯，就是五个人。
肖立群已经把他们寝室当成他的寝室了，死活不走了……
杨一航突然把书给关上，“我先睡了。”
肖立群蒙了一下，“老大，期中成绩占总成绩的百分之四十五，你确定还不再抢救一下？”
一群人直勾勾地看着杨一航。
杨一航是这里面上课上的最少的一个。
特别是那药理学，杨一航好像根本就没有去过……
成天都在寝室当宅男……
杨一航打了一个哈欠，“不看了，我看完了。”
丁志明看着自己手里的书，嘴角直抽搐，“老三，看样子你是真的放弃治疗了。”
杨一航直接就去睡了，其余四个人还在奋战。
孙权直打哈欠，他忍不住走到杨一航的座位，把杨一航的书翻了一下。
“我靠，老三的书可以当成新书卖给下一届的学弟学妹了！”孙权压低声音说道。
完全是新的！
就是复习都没有看到上面写一个字儿……
四个人同情地看着杨一航。
果然是不上课，到现在已经放弃希望睡大头觉的老三啊……
他们四个还想毕业，只好老老实实地去看书了。
杨一航睡了一个饱，他们四个人全部都带着黑眼圈……
他们五个人去吃了早饭，就朝教室走去了。
嗯，这堂课是药理学。
才走进教室，药理学的老师还没有来呢。突然间就听到了同学们的吵闹声。
“我靠，校长这么大清早不睡觉来我们这里干什么？”
“妈呀，真的是校长？”
校长老头儿双手背着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中间的杨一航。
杨一航正低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校长自动就认为在做考前复习了。
校长笑眯眯地走上前，拍了拍杨一航的肩膀，“好学生啊好学生。”
坐在一旁的寝室几个人目瞪口呆。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校长，你眼睛是瞎了啊？老三低头在玩手机啊啊啊！他没有看书啊！
杨一航抬起头，消无声息地把手机藏了起来，“校长？您来这里干什么？”
校长一脸感慨，“我之前还担心你不复习，看样子是我想多了……”
这不是在复习吗？刚才都还在看书……
嗯，要怪就怪校长的位置没有站对，没看到杨一航在玩手机。
杨一航还没有开口呢，一旁的一个男生轻嗤了一声，“明明是在临时抱佛脚罢了！”
教室里的学生忍不住抬起头，看了过去。
这话有点挑衅的意思。
杨一航看着那个男生眉头紧皱。
那男生得意一笑，杨一航现在紧张了？
谁知道杨一航开口：“你是……？”
所有人：“……？？！！”
你丫的都半学期，你连同班同学你都不认识？
那男生激动极了，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是谁你都不知道？”
杨一航淡淡的道：“你是谁我应该知道吗？你是校长身份能够让我知道？”
那男生：“……”
不要脸！
肖立群咳嗽了一声，压低声音道：“老大啊，那是我们班的班长，也是我寝室的室长许德丘……”
许德丘更是气得快吐血了。
他就住在302隔壁好吗？
上次还打过照面的！
杨一航恍然大悟，“哦，司徒雄的狗腿子嘛。”
许德丘气得脸都绿了，“你……你……”
许德丘不敢在校长面前发脾气，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校长，希望校长给他主持公道。
谁知道校长摸了摸下巴，冷不丁喃喃扔了一句：“嗯，不畏强权……”
许德丘：“……？？”
校长，你疯了？
校长回过神来，立马道：“杨一航同学，你这样是不对的。在学校你要团结同学，和同学打好关系……”
杨一航表情慵懒，“哦，好。”
班上的六十个同学目瞪口呆。
我靠啊……校长搞的什么鬼？
这下子他们终于明白了。
这杨一航果然是校长的手中宝啊！！
校长看了看时间，拍了拍杨一航的肩膀，“小杨啊，你的那个特权要不要继续了，就看你现在了……”
说过了，如果考不到优秀，那就别怪他取消这个约定了。
杨一航点了点头。
校长满意地走人了。他还有事儿的。
所有学生看明白了。
这校长来这里果然是来看杨一航的！尼玛这么大的面子？
许德丘看见校长走了，一脸鄙夷地道：“装个屁装！药理学，你一节课都没有上过，你以为你能考到９０分？”
药理学的教授出题很刁钻的，这是在上几届学长学姐那里听来的。
你还指望你随随便便看看书就能过？
杨一航嗤笑了一声，“我考不到你就行？”
肖立群拉了拉杨一航的袖子。
那许德丘能够当班长，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成绩好……
是除了杨一航之外，入学成绩占到班上第二的学生……
你说呢？
许德丘脱口而出：“我考不到，我直播吃翔！”
说完他就后悔了，那药理学的教授是个死变态啊，他还真的不一定能够考到……
可是话也出口了，许德丘看着杨一航，挑衅地道：“怎么样？你敢吗？”
杨一航摸了摸下巴，笑了起来，“吃翔就算了……穿女装好了……”
我靠！
杨一航你真敢说！
孙权睁大眼睛，“对了，我听说期中结束之后，学长学姐会举办学校的晚宴，大家可以参加……”
这多数都是单身狗去找对象的聚会。
不少人都会参加。
比如结识一下朋友……
所以，你真的要穿女装去吗？
杨一航笑眯眯地问道：“怎么样？我亲手做的女装……”
许德丘不知道怎么回答。
吃翔不过是一句戏言啊，杨一航当真了，直接就换成了穿女装……
杨一航耸了耸肩，“不答应就算了。我看书了。”
“答应！你以为我怕你？”许德丘知道，杨一航一直没有上过课。他可是为了以后出国做准备的，所以每堂课都认真上了的，还做了笔记。
会比不过杨一航？
肯定没问题。
于是许德丘答应了。
然后上课铃响了，一个教授抱着一摞卷子走了进来。
那老教授望了一眼，笑了一声：“杨一航也在啊？还以为你期中考试都不愿意来了呢。”
杨一航只是笑笑。
老教师叫来许德丘，让他把期中试卷发下去。
许德丘提前看了几眼，心里暗惊，的确有点刁钻啊……
“可以开始写了。”
杨一航拿过笔就开始动手。
丁志明他们对视了一眼，暗暗做了一个手势。
老教授坐在上卖弄监考。
孙权乘着教授不注意，立马朝丁志明扔了一个纸条。
丁志明的成绩还行吧……
几个人抄得挺开心的。
丁志明说保证百分之六十的正确率，还挺高的啊！
丁志明压低声音，“老三，你要不要答案？”
杨一航低头看着试卷，没吭声。
丁志明还想问，上面的老教授就已经冒火了，“你们下面的够了，我还没有老眼昏花！”
丁志明消停了，冲一旁的杨一航扔了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老三，不是我不帮你，是你错过了时机……
杨一航拿着笔写了二十多分钟，突然停了下来，朝丁志明那边扔了一个纸团。
拿着试卷就走上了上去，“交卷。”
老教授接过，看了一眼，笑了一声，“你是真的准备去音乐系了？”
还在答题的许德丘一听，心里松了一口气。
教授肯定是在嫌弃杨一航写得差吧？
杨一航尴尬一笑，把自己的名字写上，然后扬长而去。
一群学生目瞪口呆，这就走人了？
乱写的吗？
丁志明小心翼翼地打开纸条，看见里面写着答案。
我靠，这是不是假的？
孙权用眼神示意，要不要抄？
丁志明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老三课都没有上过……还是算了。
直到后来，他们几个人都在后悔这白痴的决定！
*
杨一航回了寝室，上了一回儿网，发现网上的辱骂声根本不停歇的啊！
杨一航的杨家军还在和舟亢的粉丝吵架。
一个叫做花枝的ID加了他的大号QQ。
一来就开口。
[花枝：你好，我是杨家军的创建人。杨一航先生，网上的粉丝和舟亢先生粉丝吵架的事情，您真的不需要作出回应吗？]
杨一航查看了一下。
我靠！
这个花枝竟然是个一颗星星的小号！
他都还是大号好不好？
[杨一航：难道我回应，他们就不吵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不知道怎么回应。
[花枝：您至少需要做出点表率吧？不然脑成什么样子？]
杨一航还在想怎么收拾呢。
[杨一航：听说你是个妹子？还给我建了网站和APP，你不会看上我了吧？]
那边又沉默了一会儿。
[花枝：谁说我是女人？另外，你可以把‘看’换成‘想’。]
杨一航一愣。
我靠，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鬼？竟然敢调戏他？
[花枝：我先下线了。]
靠，这个不男不女的花枝跑的真快干什么？真以为他要把他（她）给吃了吗？
杨一航有些郁闷，他看着网络上的[约战]不知道怎么解释。
突然间，腾讯QQ的右下角弹出了一个消息。
报道了一则消息，那就是……
一个小朋友不爱洗手，结果吃坏了肚子，染了重病，现在进了医院……
杨一航眉头一皱，点进去看了看。
小孩子的身体本就比较虚，皮肤也很娇嫩，细菌非常容易入侵。
杨一航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情况了。
之前还看到一个国外的小姑娘因为父母好朋友的亲吻而整张脸都过敏的新闻……
杨一航看见那画面里躺在病床上可怜巴巴的小朋友，以及下面的父母的评论。
都是害怕的。
要知道小朋友几岁之后会进幼儿园，很容易有疏忽。
可有些小朋友不听话，就是喜欢玩脏东西。他们当父母的能怎么办？
评论里的父母都很忧虑啊……
杨一航想了想，拿过他放在桌上的录音笔，开始录歌了。
嗯，这首歌不用去录音棚录了。
就用录音笔好了……
杨一航录好后，直接就发布到了微薄。
过了二十分钟，杨一航去看了一眼。
评论出奇的一致……
全是：杨一航你是疯了吗？唱的什么狗屎？
梁正抬起头，有些惊愕，“一年给两千万？还是人家军区出钱……？？我靠，这个舟亢好生牛逼！”
一群人忍不住看向杨一航的方向。
结果杨一航很平静，低头看着桌面上的书。
丁志明压低声音道：“老三不会是受了刺激吧？”
这可不是小消息。
这可以说是官方承认了舟亢的那首歌……
你见过还花钱买的吗？而且还是每年花！
赚钱都赚到军区头上了。
丁志明忍不住在心里佩服。
果然不愧是退伍老兵，实力雄厚啊。
对于他们都认为舟亢是退伍老兵，是因为一个帖子。
那帖子说的有模有样的，用了各种理由，最后得出结论：舟亢其实是某军区退伍的文艺兵！
这结论得到了不少网友的认同。
丁志明也觉得是……
丁志明看着杨一航的背影，忍不住摇头。
老三的确非常厉害，但是毕竟还是太年轻，怎么可能比得了一个有生活阅历的老兵？
一首《从军行》可谓是男女老少通吃啊！没人不知道这首歌。
你去问问《风起云涌》？多少人知道？
三只牲口就那么看着杨一航，发现他低着头看着书，却许久没有翻动书页了。
看样子真的是受到了打击……哎。
然而杨一航真的看放在书上的手机。
嗯，短信发来提示银行的收入提醒了。
钱到手了。
他很满意，这生意谈得不错。
杨一航准备洗个脸再来看书，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他们三人一脸同情、心痛的表情。
“我靠，你们别来恶心我！收起你们的表情！看书吧！”
这都是些什么鬼？
其实重新恢复了平静，都在准备期中考试了……
而舟亢的粉丝却彻底沸腾了。
看见了没？
这才是大神！
深藏功与名！
你杨一航有舟亢大大这个本事吗？
舟亢大大从来不招摇，结果一做事就惊掉你的下巴。
你杨一航那么高调，不也不行吗？
[北小方：呵呵，看到了什么叫做实力了吗？有本事让你们杨一航上啊？没点实力就别瞎比比，还敢约战我们舟亢？]
[十一：我们舟亢先生是退伍老兵，老先生了！才不会和杨一航这种小年轻计较！因为掉价！]
[懒癌小仙女：还想约战行啊，先把那所谓的歌弄到和《从军行》一样的知名度再说！]
杨家军的人看着这些评论，屁话都冒不出来一句……
太憋屈了。
你们给我们等着！我呸！
寝室里还安安静静的，五个人都还在看书。
嗯，就是五个人。
肖立群已经把他们寝室当成他的寝室了，死活不走了……
杨一航突然把书给关上，“我先睡了。”
肖立群蒙了一下，“老大，期中成绩占总成绩的百分之四十五，你确定还不再抢救一下？”
一群人直勾勾地看着杨一航。
杨一航是这里面上课上的最少的一个。
特别是那药理学，杨一航好像根本就没有去过……
成天都在寝室当宅男……
杨一航打了一个哈欠，“不看了，我看完了。”
丁志明看着自己手里的书，嘴角直抽搐，“老三，看样子你是真的放弃治疗了。”
杨一航直接就去睡了，其余四个人还在奋战。
孙权直打哈欠，他忍不住走到杨一航的座位，把杨一航的书翻了一下。
“我靠，老三的书可以当成新书卖给下一届的学弟学妹了！”孙权压低声音说道。
完全是新的！
就是复习都没有看到上面写一个字儿……
四个人同情地看着杨一航。
果然是不上课，到现在已经放弃希望睡大头觉的老三啊……
他们四个还想毕业，只好老老实实地去看书了。
杨一航睡了一个饱，他们四个人全部都带着黑眼圈……
他们五个人去吃了早饭，就朝教室走去了。
嗯，这堂课是药理学。
才走进教室，药理学的老师还没有来呢。突然间就听到了同学们的吵闹声。
“我靠，校长这么大清早不睡觉来我们这里干什么？”
“妈呀，真的是校长？”
校长老头儿双手背着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中间的杨一航。
杨一航正低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校长自动就认为在做考前复习了。
校长笑眯眯地走上前，拍了拍杨一航的肩膀，“好学生啊好学生。”
坐在一旁的寝室几个人目瞪口呆。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校长，你眼睛是瞎了啊？老三低头在玩手机啊啊啊！他没有看书啊！
杨一航抬起头，消无声息地把手机藏了起来，“校长？您来这里干什么？”
校长一脸感慨，“我之前还担心你不复习，看样子是我想多了……”
这不是在复习吗？刚才都还在看书……
嗯，要怪就怪校长的位置没有站对，没看到杨一航在玩手机。
杨一航还没有开口呢，一旁的一个男生轻嗤了一声，“明明是在临时抱佛脚罢了！”
教室里的学生忍不住抬起头，看了过去。
这话有点挑衅的意思。
杨一航看着那个男生眉头紧皱。
那男生得意一笑，杨一航现在紧张了？
谁知道杨一航开口：“你是……？”
所有人：“……？？！！”
你丫的都半学期，你连同班同学你都不认识？
那男生激动极了，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是谁你都不知道？”
杨一航淡淡的道：“你是谁我应该知道吗？你是校长身份能够让我知道？”
那男生：“……”
不要脸！
肖立群咳嗽了一声，压低声音道：“老大啊，那是我们班的班长，也是我寝室的室长许德丘……”
许德丘更是气得快吐血了。
他就住在302隔壁好吗？
上次还打过照面的！
杨一航恍然大悟，“哦，司徒雄的狗腿子嘛。”
许德丘气得脸都绿了，“你……你……”
许德丘不敢在校长面前发脾气，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校长，希望校长给他主持公道。
谁知道校长摸了摸下巴，冷不丁喃喃扔了一句：“嗯，不畏强权……”
许德丘：“……？？”
校长，你疯了？
校长回过神来，立马道：“杨一航同学，你这样是不对的。在学校你要团结同学，和同学打好关系……”
杨一航表情慵懒，“哦，好。”
班上的六十个同学目瞪口呆。
我靠啊……校长搞的什么鬼？
这下子他们终于明白了。
这杨一航果然是校长的手中宝啊！！
校长看了看时间，拍了拍杨一航的肩膀，“小杨啊，你的那个特权要不要继续了，就看你现在了……”
说过了，如果考不到优秀，那就别怪他取消这个约定了。
杨一航点了点头。
校长满意地走人了。他还有事儿的。
所有学生看明白了。
这校长来这里果然是来看杨一航的！尼玛这么大的面子？
许德丘看见校长走了，一脸鄙夷地道：“装个屁装！药理学，你一节课都没有上过，你以为你能考到９０分？”
药理学的教授出题很刁钻的，这是在上几届学长学姐那里听来的。
你还指望你随随便便看看书就能过？
杨一航嗤笑了一声，“我考不到你就行？”
肖立群拉了拉杨一航的袖子。
那许德丘能够当班长，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成绩好……
是除了杨一航之外，入学成绩占到班上第二的学生……
你说呢？
许德丘脱口而出：“我考不到，我直播吃翔！”
说完他就后悔了，那药理学的教授是个死变态啊，他还真的不一定能够考到……
可是话也出口了，许德丘看着杨一航，挑衅地道：“怎么样？你敢吗？”
杨一航摸了摸下巴，笑了起来，“吃翔就算了……穿女装好了……”
我靠！
杨一航你真敢说！
孙权睁大眼睛，“对了，我听说期中结束之后，学长学姐会举办学校的晚宴，大家可以参加……”
这多数都是单身狗去找对象的聚会。
不少人都会参加。
比如结识一下朋友……
所以，你真的要穿女装去吗？
杨一航笑眯眯地问道：“怎么样？我亲手做的女装……”
许德丘不知道怎么回答。
吃翔不过是一句戏言啊，杨一航当真了，直接就换成了穿女装……
杨一航耸了耸肩，“不答应就算了。我看书了。”
“答应！你以为我怕你？”许德丘知道，杨一航一直没有上过课。他可是为了以后出国做准备的，所以每堂课都认真上了的，还做了笔记。
会比不过杨一航？
肯定没问题。
于是许德丘答应了。
然后上课铃响了，一个教授抱着一摞卷子走了进来。
那老教授望了一眼，笑了一声：“杨一航也在啊？还以为你期中考试都不愿意来了呢。”
杨一航只是笑笑。
老教师叫来许德丘，让他把期中试卷发下去。
许德丘提前看了几眼，心里暗惊，的确有点刁钻啊……
“可以开始写了。”
杨一航拿过笔就开始动手。
丁志明他们对视了一眼，暗暗做了一个手势。
老教授坐在上卖弄监考。
孙权乘着教授不注意，立马朝丁志明扔了一个纸条。
丁志明的成绩还行吧……
几个人抄得挺开心的。
丁志明说保证百分之六十的正确率，还挺高的啊！
丁志明压低声音，“老三，你要不要答案？”
杨一航低头看着试卷，没吭声。
丁志明还想问，上面的老教授就已经冒火了，“你们下面的够了，我还没有老眼昏花！”
丁志明消停了，冲一旁的杨一航扔了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老三，不是我不帮你，是你错过了时机……
杨一航拿着笔写了二十多分钟，突然停了下来，朝丁志明那边扔了一个纸团。
拿着试卷就走上了上去，“交卷。”
老教授接过，看了一眼，笑了一声，“你是真的准备去音乐系了？”
还在答题的许德丘一听，心里松了一口气。
教授肯定是在嫌弃杨一航写得差吧？
杨一航尴尬一笑，把自己的名字写上，然后扬长而去。
一群学生目瞪口呆，这就走人了？
乱写的吗？
丁志明小心翼翼地打开纸条，看见里面写着答案。
我靠，这是不是假的？
孙权用眼神示意，要不要抄？
丁志明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老三课都没有上过……还是算了。
直到后来，他们几个人都在后悔这白痴的决定！
*
杨一航回了寝室，上了一回儿网，发现网上的辱骂声根本不停歇的啊！
杨一航的杨家军还在和舟亢的粉丝吵架。
一个叫做花枝的ID加了他的大号QQ。
一来就开口。
[花枝：你好，我是杨家军的创建人。杨一航先生，网上的粉丝和舟亢先生粉丝吵架的事情，您真的不需要作出回应吗？]
杨一航查看了一下。
我靠！
这个花枝竟然是个一颗星星的小号！
他都还是大号好不好？
[杨一航：难道我回应，他们就不吵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不知道怎么回应。
[花枝：您至少需要做出点表率吧？不然脑成什么样子？]
杨一航还在想怎么收拾呢。
[杨一航：听说你是个妹子？还给我建了网站和APP，你不会看上我了吧？]
那边又沉默了一会儿。
[花枝：谁说我是女人？另外，你可以把‘看’换成‘想’。]
杨一航一愣。
我靠，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鬼？竟然敢调戏他？
[花枝：我先下线了。]
靠，这个不男不女的花枝跑的真快干什么？真以为他要把他（她）给吃了吗？
杨一航有些郁闷，他看着网络上的[约战]不知道怎么解释。
突然间，腾讯QQ的右下角弹出了一个消息。
报道了一则消息，那就是……
一个小朋友不爱洗手，结果吃坏了肚子，染了重病，现在进了医院……
杨一航眉头一皱，点进去看了看。
小孩子的身体本就比较虚，皮肤也很娇嫩，细菌非常容易入侵。
杨一航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情况了。
之前还看到一个国外的小姑娘因为父母好朋友的亲吻而整张脸都过敏的新闻……
杨一航看见那画面里躺在病床上可怜巴巴的小朋友，以及下面的父母的评论。
都是害怕的。
要知道小朋友几岁之后会进幼儿园，很容易有疏忽。
可有些小朋友不听话，就是喜欢玩脏东西。他们当父母的能怎么办？
评论里的父母都很忧虑啊……
杨一航想了想，拿过他放在桌上的录音笔，开始录歌了。
嗯，这首歌不用去录音棚录了。
就用录音笔好了……
杨一航录好后，直接就发布到了微薄。
过了二十分钟，杨一航去看了一眼。
评论出奇的一致……
全是：杨一航你是疯了吗？唱的什么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