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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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孙女说了，她的梦想就是有一天，也能跟她一样上舞台唱歌。”老人唉声叹气，“可惜我帮不了她什么。”
麻雀见林书没有动作，就用力的啄了啄他的耳朵。
林书回过神来，他愤愤瞪了麻雀一眼，然后语速飞快的说：“我是来帮你，要是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去奥林街444号找我，什么我都可以替你办到。”
也不等老人反应，林书径自飞快的跑了。
等到了没人的角落，麻雀才说道：“大傻子，你这个傻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麻雀对人类不太了解，但是它却也知道，刚才那个老人要是争取的话，很可能就会成为他们的客户了，但是林书太敷衍，根本就什么都没有说就跑了。那老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什么也不会信的。
林书无辜的说道：“我就是按照你教的做啊。该说的我都说了，还要我怎么样？而且你看那个老爷爷，他都那么老了，即使你主人想要收集尸体，也不会挑这么老的下手吧？能交易的对象质量不好，我为什么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油嘴滑舌，你动什么？”麻雀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主人要的可不是身体，那些肮脏的肉体，谁想要？吃都不好吃，一点用都没有，也只有亡瞳才喜欢收藏。”
“他要的是什么？”林书记得，上次变态也说过了，交易不是目的，只是手段，那么他想通过交易得到什么东西？
可是这一次，麻雀却没有正面回答他，“说了你也不懂。”
好吧，他是不懂，他只是个死了还得给别人打工的尸体。
现在外面还是酷热难耐，林书尽量找阴凉的地方走路，专挑那些有阴影的地方走。
在他肩膀上的麻雀突然说道：“大傻子，你看前面那个，是不是熟人？”
林书抬头，往前前面看去，就看见了腆着肚子，正在蹒跚而来的来福。
他在原地僵了有一秒钟，然后转身拔腿就跑。
本来来福眯着眼睛，正在悠哉悠哉的走路，是没有注意到林书的，他这一跑，反而是引起了来福的注意。
来福嘿嘿的笑了两声，然后也撒开脚丫子就跑。他刚才看着走得很艰难，但是现在真跑起来了，却是健步如飞，很快就追上林书了。
“我的小尸体，你跑什么跑？”
来福一把拽住林书的胳膊，那力道大得林书再也跑不动了。林书使劲拽，但是却于事无补，自己的胳膊还是稳稳当当的在来福手中。
林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铁青着脸色，大声的反驳，“我不是你的小尸体！再胡说，小心我丫的撕了你！”来福不为所动，依旧是笑眯眯的拽住他的手，甚至还在手背婆娑着。
来福手上提着一袋什么东西，散发一股腐烂恶臭的味道，林书闻不到，麻雀却闻见了。
它有些好奇的问：“来福，你手上是什么东西？”
来福一愣，他这才注意到林书肩膀上的麻雀，他的眼睛弯了弯，又眯成了一条缝。他提着塑料袋，对着麻雀说：“隔壁超市在清理死鱼，我赶紧去过买了下来。这些人真是太不好了，等了这么多天才死了这几条，我都要饿死了。”
麻雀咯咯笑道：“瞎说什么胡话？你本来就是死的，再死也死不到哪儿去。”
来福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说：“开个玩笑。”他把目光投向林书，眼中迸发出绿光，“不过，自从见到你之后，我别的东西再也看不进去了，我做梦都想再见你一面，想不到这么有缘，今天就见面了。”
林书脸色铁青，他明明是想骂他变态的，但是话到唇边，说的却是：“我们昨晚才见过面。”
来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他摸着林书的手，“我真想把你吃进肚子里面去，你真是具让人着迷的尸体。”
来福说着，然后抬起林书的手，放到唇边用舌头刺啦的舔了一口。
“真香……”
林书脸涨的通红，他使劲的想把手拽回来，但是却好像是黏在来福的手上了，怎么也动不了。
麻雀见了，赶紧大声的说：“别动！不许你吃他！主人说了，要是他回去缺胳膊少腿的，他就跟你没完！”
来福这才停下动作，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林书看见自己手上全是他的口水。他觉得恶心，就不着痕迹的在来福的手上蹭来蹭去，但是一想到自己蹭着的是什么东西之后，林书感觉更加不好了。
林书冷声道：“你放手！”
“不就舔一舔？又不会少块肉，这么小气做什么？”来福把他的手伸出来，“要不你舔回来？”
“……不用了。”他没有那么重口，想要吃鬼。
林书转想走，但是却听见了离他几步远的一对母子的谈话。
那妈妈手里牵着一个男孩，男孩瞪着他那双葡萄一样的眼睛，奶声奶气的问：“妈妈，刚才那两位哥哥在做什么？”
那妈妈看着有些为难，她皱起眉毛，然后才有些纠结的说：“其实……呃，这个呢，是当今社会一种不正常的择偶现象。我们可以称之为背背，文艺一点也可以叫龙阳断袖。”
“择偶？”男孩看着他妈妈，“像爸爸妈妈一样吗？”
妈妈点头，“是真爱，我们就应该支持，但是……”她蹲下，语重心长的说：“好孩子，妈妈不是歧视他们，但是你长大可千万不能学他们，不然你爸就该断子绝孙了。”
男孩点头，“我知道了，我要娶隔壁的小美，以后给妈妈生个孩子。”
真是……一对有爱的母子。
林书像见了一样的拔足狂奔。刚才那个地方，他会永远记住，再也不去那里了！
等确定身后的来福没有追上来的时候，林书才靠着墙壁，吭哧吭哧吭哧喘着气。
麻雀又是大笑，“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你不娶媳妇，是因为看上了来福。”
林书气傻了，他伸手捏住麻雀，“再胡说，老子就把你烤了吃！”
麻雀不屑道：“切，谁烤谁还说不定呢，虽然老子喜欢吃鸡，但是偶尔开荤也不错。”
林书立马焉了，他把麻雀放回肩膀上，面无表情的说：“还继续找吗？不找我回去了。”
“找！”
于是林书苦逼的顶着烈日，在人群找那些有潜质的客源。
“那个卖水果的大叔？”
于是林书上前，“大叔，你有梦想吗？你有什么想去做却不到的事情吗？”
“滚！不买东西一边去！”
“也许那个小女孩可以试一下。”
林书无奈，“小妹妹，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大哥哥可以给我个棒棒糖吗？”
林书微笑，“我给你棒棒糖，你能给我什么？”
女孩突然在他脸上打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傻子，想用一根棒棒糖就把我拐走，做梦吧，哼！”女孩转身去找妈妈去了。
她打的那一下并不疼，但是林书却懵了。
麻雀哈哈大笑，“大傻子。”
现在的熊孩子！
林书暗暗咬牙，“还有吗？”
麻雀道：“去试一试街边的小混混。”
林顺看着那几个杀马特纹身，正在吞云吐雾的少年，以前工作的时候，最怕的就是遇上这种难缠的人了，死不讲理，还各种惹事。
林书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走过去，“你们有什么想要追求的东西吗？”
那几个少年不怀好意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嘿嘿笑了两声，“有啊。”
终于有了！
林书激动，“你们要什么？”
混混把林书围起来，低声说：“要钱，把钱都交出来。”
被打劫了。
林书冷着脸，他突然大喊了一声，“大鸟！”
麻雀装死。
混混面面相觑，见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哈哈大笑。
“什么大鸟，小鸟也不行，乖乖把钱交出来，否则……”
林书暗暗思考着，自己要是能动手的话，能不能放倒这几个人。他以前在警校里练过一些的，但是关键这幅身体是个白斩鸡，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而且要是这里动手的话，说不定还得进警局一趟。
林书自己身份证什么的，都没有，要是整成一个黑户，也不知道变态有没有能力解决。
林书正想着，麻雀却突然飞起来，它朝着那几个混混一人扇了一翅膀，然后扑腾着小翅膀飞走了。
林书一愣，然后也跟着跑了。
身后的混混追了没一会儿，就看不见了。
林书问道：“他们人呢？”明明刚才还在身后的。
麻雀又落在林书肩膀上，冷冷道：“敢笑老子小，哼哼，老子就让他们鬼打墙。”
林书默了一会儿，然后才咬牙切齿的说：“你能不能靠谱点？总是找乱七八糟的人，这样我们还找不找客人了？”
麻雀也有些委屈，“我哪里知道？要不回去算了，主人还在睡觉，现在也醒不了。”
林书内心暗爽，面上却很冷淡的点头，“回去吧。”
只是他刚要走，一只手就搭上林书的肩膀，“这位先生，我迷路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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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孙女说了，她的梦想就是有一天，也能跟她一样上舞台唱歌。”老人唉声叹气，“可惜我帮不了她什么。”
麻雀见林书没有动作，就用力的啄了啄他的耳朵。
林书回过神来，他愤愤瞪了麻雀一眼，然后语速飞快的说：“我是来帮你，要是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去奥林街444号找我，什么我都可以替你办到。”
也不等老人反应，林书径自飞快的跑了。
等到了没人的角落，麻雀才说道：“大傻子，你这个傻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麻雀对人类不太了解，但是它却也知道，刚才那个老人要是争取的话，很可能就会成为他们的客户了，但是林书太敷衍，根本就什么都没有说就跑了。那老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什么也不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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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嘴滑舌，你动什么？”麻雀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主人要的可不是身体，那些肮脏的肉体，谁想要？吃都不好吃，一点用都没有，也只有亡瞳才喜欢收藏。”
“他要的是什么？”林书记得，上次变态也说过了，交易不是目的，只是手段，那么他想通过交易得到什么东西？
可是这一次，麻雀却没有正面回答他，“说了你也不懂。”
好吧，他是不懂，他只是个死了还得给别人打工的尸体。
现在外面还是酷热难耐，林书尽量找阴凉的地方走路，专挑那些有阴影的地方走。
在他肩膀上的麻雀突然说道：“大傻子，你看前面那个，是不是熟人？”
林书抬头，往前前面看去，就看见了腆着肚子，正在蹒跚而来的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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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来福眯着眼睛，正在悠哉悠哉的走路，是没有注意到林书的，他这一跑，反而是引起了来福的注意。
来福嘿嘿的笑了两声，然后也撒开脚丫子就跑。他刚才看着走得很艰难，但是现在真跑起来了，却是健步如飞，很快就追上林书了。
“我的小尸体，你跑什么跑？”
来福一把拽住林书的胳膊，那力道大得林书再也跑不动了。林书使劲拽，但是却于事无补，自己的胳膊还是稳稳当当的在来福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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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手上提着一袋什么东西，散发一股腐烂恶臭的味道，林书闻不到，麻雀却闻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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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一愣，他这才注意到林书肩膀上的麻雀，他的眼睛弯了弯，又眯成了一条缝。他提着塑料袋，对着麻雀说：“隔壁超市在清理死鱼，我赶紧去过买了下来。这些人真是太不好了，等了这么多天才死了这几条，我都要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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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脸色铁青，他明明是想骂他变态的，但是话到唇边，说的却是：“我们昨晚才见过面。”
来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他摸着林书的手，“我真想把你吃进肚子里面去，你真是具让人着迷的尸体。”
来福说着，然后抬起林书的手，放到唇边用舌头刺啦的舔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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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脸涨的通红，他使劲的想把手拽回来，但是却好像是黏在来福的手上了，怎么也动不了。
麻雀见了，赶紧大声的说：“别动！不许你吃他！主人说了，要是他回去缺胳膊少腿的，他就跟你没完！”
来福这才停下动作，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林书看见自己手上全是他的口水。他觉得恶心，就不着痕迹的在来福的手上蹭来蹭去，但是一想到自己蹭着的是什么东西之后，林书感觉更加不好了。
林书冷声道：“你放手！”
“不就舔一舔？又不会少块肉，这么小气做什么？”来福把他的手伸出来，“要不你舔回来？”
“……不用了。”他没有那么重口，想要吃鬼。
林书转想走，但是却听见了离他几步远的一对母子的谈话。
那妈妈手里牵着一个男孩，男孩瞪着他那双葡萄一样的眼睛，奶声奶气的问：“妈妈，刚才那两位哥哥在做什么？”
那妈妈看着有些为难，她皱起眉毛，然后才有些纠结的说：“其实……呃，这个呢，是当今社会一种不正常的择偶现象。我们可以称之为背背，文艺一点也可以叫龙阳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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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像见了一样的拔足狂奔。刚才那个地方，他会永远记住，再也不去那里了！
等确定身后的来福没有追上来的时候，林书才靠着墙壁，吭哧吭哧吭哧喘着气。
麻雀又是大笑，“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你不娶媳妇，是因为看上了来福。”
林书气傻了，他伸手捏住麻雀，“再胡说，老子就把你烤了吃！”
麻雀不屑道：“切，谁烤谁还说不定呢，虽然老子喜欢吃鸡，但是偶尔开荤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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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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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卖水果的大叔？”
于是林书上前，“大叔，你有梦想吗？你有什么想去做却不到的事情吗？”
“滚！不买东西一边去！”
“也许那个小女孩可以试一下。”
林书无奈，“小妹妹，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大哥哥可以给我个棒棒糖吗？”
林书微笑，“我给你棒棒糖，你能给我什么？”
女孩突然在他脸上打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傻子，想用一根棒棒糖就把我拐走，做梦吧，哼！”女孩转身去找妈妈去了。
她打的那一下并不疼，但是林书却懵了。
麻雀哈哈大笑，“大傻子。”
现在的熊孩子！
林书暗暗咬牙，“还有吗？”
麻雀道：“去试一试街边的小混混。”
林顺看着那几个杀马特纹身，正在吞云吐雾的少年，以前工作的时候，最怕的就是遇上这种难缠的人了，死不讲理，还各种惹事。
林书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走过去，“你们有什么想要追求的东西吗？”
那几个少年不怀好意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嘿嘿笑了两声，“有啊。”
终于有了！
林书激动，“你们要什么？”
混混把林书围起来，低声说：“要钱，把钱都交出来。”
被打劫了。
林书冷着脸，他突然大喊了一声，“大鸟！”
麻雀装死。
混混面面相觑，见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哈哈大笑。
“什么大鸟，小鸟也不行，乖乖把钱交出来，否则……”
林书暗暗思考着，自己要是能动手的话，能不能放倒这几个人。他以前在警校里练过一些的，但是关键这幅身体是个白斩鸡，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而且要是这里动手的话，说不定还得进警局一趟。
林书自己身份证什么的，都没有，要是整成一个黑户，也不知道变态有没有能力解决。
林书正想着，麻雀却突然飞起来，它朝着那几个混混一人扇了一翅膀，然后扑腾着小翅膀飞走了。
林书一愣，然后也跟着跑了。
身后的混混追了没一会儿，就看不见了。
林书问道：“他们人呢？”明明刚才还在身后的。
麻雀又落在林书肩膀上，冷冷道：“敢笑老子小，哼哼，老子就让他们鬼打墙。”
林书默了一会儿，然后才咬牙切齿的说：“你能不能靠谱点？总是找乱七八糟的人，这样我们还找不找客人了？”
麻雀也有些委屈，“我哪里知道？要不回去算了，主人还在睡觉，现在也醒不了。”
林书内心暗爽，面上却很冷淡的点头，“回去吧。”
只是他刚要走，一只手就搭上林书的肩膀，“这位先生，我迷路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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