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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挂我老公的照片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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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木给两个孩子洗完澡,换上干爽的衣服,路家的司机已经等在外面了,林木带着绅绅也回去了。

    林木是两天后的上午接到的白松的电话,她在慈善会正在给片子做最后的剪辑,把事情交代给于梦和章彩之后,就急匆匆的打了个车去了白家,下了车之后。

    望着白家高耸的大门,她居然心情有点复杂起来,想着一会要是见着老爷子和老太太,是打招呼还是不打招呼呢,似乎都颇为不妥,想了想也没敢去敲门,她给白松打了电话,在门外等着。

    白松很快就过来了,把她迎进门去,似乎知道她心里的纠结似得,道:“家里人都不在,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才敢给你打电话。”

    林木望了他一眼,考虑的真是周到啊。

    心里也放松了许多,目光开始打量四周:“你们白家的建筑格局与其他人家里都不太一样啊。”

    这九宫山上的别墅原本设计好的格局大都是温室花园,假山流水,然后游泳池,有的人家做了修改,但是基本格局并没有变,而白家把假山给拆了,温室花园变成了菜园子,游泳池改到后面的院子里了,变动的相当大。

    “当时有风水先生说白家同别人家不一样,有假山挡在门口不好,便就拆了。”白松似乎不愿意多解释,当时是老爷子阻止不了兄妹俩乱伦的事实,怕老天爷降罪惩罚白家,特意请了风水先生过来测吉凶,这是风水先生的建议。

    可是白家如今依然走到了这样的地步,可见风水什么的也不可靠,奈何有钱人总是喜欢这些。

    白松带着她到了后面的别墅里,这点倒是同别家一样,后辈们都住在后面新建的别墅群里。

    “婉婷现在在一楼的房间里,有护工专门护理着,她原来的房间在三楼,我们直接上去吧。”

    “好。”

    白松带着她到了三楼,白婉婷的房间很大,但是东西也很多,都是些零碎的精致的小东西,摆的很满,正如白松所说,她应该是个念旧的人,很多不用的几年前的东西她还留着。

    但是让林木受不了的是,她房间里的墙壁上挂着的都是她老公的照片,似乎从少年时期到现在每个年龄阶段都有,这白婉婷对她老公该多痴迷啊,虽然都是侧面和背影,最多的连半张脸都没拍出来,想必是偷拍的,但是她心里还是很介意。

    她老公哎,照片怎么能出现在一个女人的房间里?

    白松不好意思的道:“我还没来的及收拾。”

    “没事,我现在就收走。”林木也不客气,才不管这些东西是谁的,她都要拿走,决不允许流落在外。

    林木随意拿下一张,背面都有签名日期,写的某年某月拍与某地,每张后面都是如此,没什么新意,拿的累了,她就让白松帮她吧所有的照片给她拿下来。

    最终还装了一小纸箱,这种执着的功夫连林木都佩服。

    “她有没有什么写日记的习惯?”据她所知,这些名门小姐,没有人诉说衷肠,不是应该把所有话都写在本子上吗?

    白松想了一下:“有到是有,只是似乎没有什么可用的信息。”

    他走到一个带着锁的百宝箱旁边,那只锁有被毁坏的痕迹,他解释道:“这是我给你打电话前刚砸开的。”

    他从里面拿出一个粉红色的本本,那上面的密码锁也被毁了。

    “你看过了?”

    “嗯,看了,我没发现什么线索。”

    林木翻开第一页,是写的她第一天去上学,被同班的小霸王欺负,然后权倾面无表情的进来了,淡淡的瞟了那个小霸王一眼,说了句:“你挡着我的路了。”

    小霸王便乖乖的回到自己座位上了,她自此就觉得权倾是神一般的人物,就连小霸王那样的人都瑟瑟发抖,从此她心里就仰望着他。

    之后便是她如何如何暗恋,别人谁谁谁暗恋权倾,同她抢之类的……

    再后来上初中的时候,她和酒儿分到了一个班,她知道酒儿的身份,便借机接近酒儿,以免离权倾近些。

    酒儿似乎对她很好,帮她出谋划策,帮她把倾慕权倾身边的女人赶走。

    她那时候似乎还天真的幻想,权倾是不是也喜欢她?要不然怎么对她赶走他身边的女生默不作声?

    她说后面才知道这是因为他乐见其成,也不喜欢那些女人,乘机借着她的手断掉那些女孩的念想罢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日记还停留在四年前,想必日复一日的重复每天的故事,她有点烦了,就没了。

    除了得到她那些手段都是酒儿帮她想的之外,没有别的线索了,白婉婷除了酒儿没有接触过其他人,莫非三年多前给白婉婷出主意的还就是酒儿?

    想借着白婉婷的手除掉权倾身边所有的女人?只可惜白婉婷傻乎乎的至今还把酒儿当做依靠和朋友,言听计从的,从不知道自己是被利用。

    可是酒儿当时哪里来的那么大能耐?

    她从小心计那么重,莫非也找好了其他的帮手?

    林木把日记合上,把抽屉里的东西都翻了一遍,没有什么收获。

    白松见林木越来越失望的脸色,不由的问道:“真的什么都没有吗?那里还有衣帽间,要不要在看看?”

    林木摇摇头,这里都没有,衣帽间能有什么?便准备收拾一下东西离开。

    “那我给你在找一个袋子装上?”

    他指了指装照片的盒子。

    林木点点头。

    “那我去衣帽间找一个,她买的衣服太多了,袋子都堆在里面。”

    白松进去了,林木还想问他问题,也跟着走了进去:“你从来也没发现她有什么异样吗?”

    以白婉婷的性格,办了亏心事,应该战战兢兢的呀。

    白松一僵,表情有点不自然:“我以前对她们关心的太少了。”

    他其实从不一开始就不喜欢母亲整天撮合妹妹去喜欢权倾,所以屡屡劝她们,可是她们从来不改,让他不要插手,他从此就没有在问过。

    林木望了望四周:“好大的地方啊。”这白婉婷的衣帽间比权家她和权倾两人的都大,是特意又扩充的吧。

    “嗯,她买的衣服多,以前的又不扔,所以就显得很多。”

    “你看那边连十二岁时候的衣服都留着,那边是穿了一次扔的,这边是买了从来没穿过的。”

    林木走过去,拨了拨那些旧衣服:“好几年前的都留着?”

    “是啊,穿了一次,不舍得扔,就挂在那里了。”

    林木突然想起来什么,白婉婷给她送机票的那天早上,还故意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妇女的形象,穿的那身衣服那么土,不知道会不会留着。

    “三四年前的衣服一般都在哪里?”

    白松听出她语气不对,过来道:“在这边,你看这是保姆分开整理写的标签。”

    果然那上面写的是几几年到几几年的。

    “你帮我找找,看有没有一身土色的跟农村大嫂穿的褂子和黑色的板裤。”

    “好。”白松也没有多问,两人分头一个从东面,一个从西面开始翻找。

    挂着的一一找遍了,都没有发现,在这些时髦的裙装里面,那些衣服应该很扎眼才对,那白婉婷时常来这里换衣服,肯定不会把它挂起来,看到糟自己的心。

    “会不会装到某个袋子里扔在角落了?”

    “这边都是要扔的,不要的衣服和鞋子。”

    林木和白松又挪到那一堆跟垃圾似得尘封多年的袋子里翻找。

    林木翻到最下面,在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找到了。

    “就是这个。”林木把那衣服掏了出来,就连鞋子都在。

    “这是当年她见你的时候穿的?”

    “是啊,她兴许怕人认出来吧,就穿成了这幅模样,你看这发卡还在口袋里呢。”

    “这是什么?”林木不放过任何东西,摸到了一个小片片。

    “手机卡?”林木和白松对望一眼,都有些激动,如果有了这手机卡,能从营业厅查出来,这些号码都打了那些电话时,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白松已经拿了一个干净的塑料袋,把卡片装了进去。

    林木又从里面掏出来一张纸,打开一看,是人民医院的发票单,上面写的名字是安臣。

    据权倾说当时他把安臣揍了个半死,那么有可能是安臣去了医院,白婉婷去给他交了钱,还说两人不认识,这次打脸了吧。

    分明当时那事情,几个人是一块参与的。

    不过还没有找到酒儿参与到里面的证据,不知道那张手机卡能有什么收获。

    白婉婷一个小小的念旧习惯,没想到能找到意外收获,难为她还把当年那么难看的衣服收着。

    “对了,我们再把她三四年前穿的衣服翻一遍,看看口袋里有没有东西?”

    “好。”

    林木和安臣又开始新一轮的翻找,忘了外面的时间。

    白松终于在她一套裤裙里翻出了一张纸条,上面是一个地址,赶紧让林木过来看。

    林木冷笑一声:“果然有收获,这是安臣母亲住的地方,她去找过安母?她去找安母干什么?”

    “你看这是什么?超市的发票?”

    林木仔细看了看:“买的水果,营养品,估计是拿着东西去看安母?”

    “难不成当年的事情安母是主谋?不对。”林木又否决了自己的决定,安母恨不得让自己死,才不会让自己离开a市。

    “那我回去试试这张手机卡,只希望从这上面找到些什么。”

    “好,这几天我会把这里在整理一下,如果有什么发现,我在通知你。”

    “真是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想起来这个,估计连安臣的证据都找不到,这次安臣是脱不了干系了。”

    “我觉得他们敢那样对婉婷,说不定也会用同样的手段对付你,你也要小心些。”

    “我知道,我会的。”

    林木把东西装好放在自己手包里,又提了装有权倾照片的袋子出了门。

    “时间都这么晚了啊?”两人光在里边找东西了,东西又多,又找的仔细,不知不觉都下午四点了,在里面竟然呆了五个多小时。

    “我走了。”

    “我送你出去吧。”白松也没想到耽搁这么久,想必他们都该回来了吧。

    “好。”林木推开白婉婷的房间,先伸头往外看了看,别碰到白母就行,她不想与一个中年妇女骂架,更何况她儿子敢帮了自己。

    谁知道没碰到白母,一伸头,面前就站了一个妖娆的女孩,说是妖娆算是客气了,应该说像鬼一样的女子,短头发,染就了蓝红白三种颜色,不,加上本身的黑色,四种颜色,画着烟熏妆,两个眼睛涂得黑黑的,跟熊猫一样,耳朵了打了好几个窟窿,这个天,都已经凉了,还穿着皮短裤,脚蹬十厘米的高跟鞋。

    难不成这就是白家整天在外面疯的白婉心?

    “你是谁啊?来我姐姐房间干什么?偷的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她眼睛一瞪,流里流气的样子就出来了,完全一个太妹,根本没有一点名门闺秀的样子,怪不得白母原来把希望都寄托在白婉婷身上啊。

    她说着就要去抢林木手上的袋子。

    白松就在林木的后头,抓住她的手:“她是我请来的客人,不得无礼。”

    白婉心突然笑了:“哥,是你的情人?长得不错啊。”

    白松怒道:“别胡说,轮起来你该叫她一声姐姐。”

    白婉心再次打量了一下林木:“原来是你啊,这样一看,权倾爱的要死要活的女人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林木不想理她,朝白松点了点头:“我先走了。”

    “唉,等等,你拿了什么东西?”

    林木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我老公的照片。”

    “哦,我就是要提醒你拿走的,你说我姐是不是脑子有病,那个权倾猛一看是长得不错,可是看多了,难道不烦吗,整天盯着一张冰山脸不说,还动不动就发火,那么暴躁的脾气,怎么受得了啊,你说找个温柔的男人,对她好的男人多好啊,要不然床上生活也不和谐啊,你说是不是?我劝过她好多次了,她就是不听,我早就看她墙上的那些照片不顺眼了,你要是不收,我也早晚都给她收了,扔了。”

    白松咳了一声:“婉心怎么说话呢?”

    白婉心笑着道:“对不起啊,一下子忘了那权倾是你丈夫了。”

    感情这白婉心不光整天在外面鬼混,这脑子比白婉婷还直的像根筋,太二了,果然近亲结不得婚啊,瞧这孩子生的,都不够头,就白松还可以,只是又得了那种病。

    林木也不跟她计较,看那样子,也不像有心这样说的:“没关系。”说着转头就走的。

    白婉心突然拦住她,神秘的笑着:“问一个问题。”

    林木不知道她要说什么,等着她问话。

    “你和你老公床上生活和谐不?多少天一次?”白婉心一看林木的脸色都绿了,哪有姑娘问人家这个问题的,白松还在旁边呢。

    呵斥她:“婉心,你越大越不知羞了是不是?”

    白婉心急道:“你们别生气吗?我只是好奇,你说那权倾冷冰冰的样子,这么多年不近女色,整个看上去,就是禁欲的样子,他居然结婚了,说不好奇这事啊,我那些姐妹都想知道呢。”

    白松气急了,拎着白婉心的衣领把她往她自己房间拖去。

    “哎哎,林木,你快告诉我啊,你要是不告诉我,就等于承认了我猜的是对的,他性冷淡对不对?”

    林木摇摇头。

    白松把她锁在屋子里,白婉心怎么敲门都敲不开。

    “她整天说话疯疯癫癫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知道,没事的。”林木一边说着一边跟着白松往外走。

    “我估计爷爷奶奶他们都该回来了,我们走这边小路吧,省的碰到他们。”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