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官职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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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的丝竹声一直没有断过，等到新娘子进来了，后院的女眷也跟着一起去了前院凑热闹。白芷和周碧蝶远远的跟在最后面。
身为女孩子，对于结婚这样的喜事，多少还是比较好奇和期待的。不过对于白芷这样嫁过一次的人来说，结婚已然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只是……在看着一对新人，热热闹闹，幸幸福福的走过了门，白芷突然有些羡慕和感慨。如果她是普通人家的女孩，是不是也能够收获一份普普通通的幸福？
“没想到，母后还真的将你带来了。”高傲的声音自白芷的身边传来，白芷转头，就看见白薇另外一个少妇打扮的女人走在一起。白薇穿着一身橘红色的长衫，梳着高高的妇女发髻，看上去多了几分女人味。而她身边的女子，则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衣服，五官精致，和昨天遇见的周家二公子，有三分相似。
“皇姐。”现在人多，白芷并不想和白薇发生什么冲突，能避则避。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口角，吃亏的也是她。
“哼。”白薇撇开脸，一副非常不想见到白薇的模样。倒是她身边的那个少妇温柔一笑：“这位就是婉静公主吗？”
周碧蝶在白芷身边小声喊道：“大姐。”
原来是周家的长女周碧灵。白芷微微点头：“你好。”
白薇甩袖，率先向前走，周碧灵连忙跟上去，临走前还不忘记嘱咐：“碧蝶，带着婉静公主一起过来吧。”
宾客早已在侍从的带领下落座了。周丞相的孙子新婚，也有不少朝廷官员过来送贺礼。白芷坐在女眷堆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也看到了不少朝廷官员。
上次宫廷设宴，她早就将朝堂中一大半的官员认清楚了。如今看来，不管是碍于面子，还是真的和丞相家关系好，过来的官员还真的不少。
新郎官拉着红绸领着新娘一路走到了前厅，周丞相和周老夫人坐在左上位，其长子和夫人，则坐在右上位，而太后则坐在周丞相左手边。人群中一阵嘈杂声，不管真心与否，大家都在不停的恭喜这对新人。
礼官看着大家都准备就绪了，高呼着要开始行跪拜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凌总管到……”一声纤细尖锐的声音，打断了礼官的祝词，所有人都慢慢看向门口。
只见有六个人抬着轿子，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最让人诧异的是，轿子是白色的。轿子在前厅门口缓缓的落下，一个小太监掀开帘子，凌云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排场，倒是堪比帝王了。
他穿着一身白色儒服，领口和袖口的绣纹是金色的蟒蛇，张牙舞爪看上去十分的威武。而他，依旧带着一个面具，遮住了五官。
白芷注意到，他换了一个新面具。这个面具是银白色半弧形的，将嘴巴以上的部位都这遮盖住了。他的唇很薄，不说话的时候，抿在一起，几乎形成了一条线。
他这样的装扮，出现在人家的新婚宴上，很难说，他不是来砸场子的。
“不知九千岁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周丞相已然起身过来了，即使知道对方来者不善。
凌云的唇，微微一挑：“是本君听说了，周丞相家的孙子今日要成婚，临时起意过来的，还怕丞相不欢迎。”
“不敢不敢。”周丞相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道：“九千岁有请上座。”
凌云拍手：“本君既然来了，当然不会空手。来人啊，将本君准备的贺礼送过来。”
话音一落，跟在轿子后面的两个小太监就将两个箱子哼哧哼哧的抬了出来，放在门口。
“这两个箱子是送给令孙的，但是只能选择一个。”凌云在两个箱子周围转了一圈，眸光在整个人群中扫了一遍。
他的眸光深邃而又悠长，正好和白芷的目光碰到了，白芷慌忙移开了目光。
“这个箱子，一个里面是一整箱的金银珠宝，够你一辈子吃喝不愁，还有一个是官位。”凌云看着亦走出来的新郎官周英逸：“周公子，本君给你一个机会，两份贺礼，你只能选择一个。”
周英逸看向爷爷周丞相，却见对方毫无提示，他微微皱眉：“九千岁，敢问这两份贺礼，有别的要求吗？”
凌云轻笑一声，双手缓缓背在身后：“选了金银珠宝以后，你就不能进朝廷为官。若是选了官位，那么本君会亲自给你一个好的官职。”
周丞相摸摸自己的胡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凌云却不再理会周丞相，而是直直的看向周英逸：“周公子，你可想好了？这可是本君给你的一个机会。”他的话中，带着淡淡的诱惑，仿佛在引诱着对方快点做选择。
“选了官位，会有什么后果？”周英逸也不傻，凌云不可能将这么大的好处给周家，所以他还想事先问清楚。最有可能的就是，凌云会将他调离京城。
“选官位，并没有什么后果，本君会许你三品以上官职。”
这么好？周英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见凌云不苟言笑的样子，而且还有这么多大臣在场，凌云应该不会食言的。他踌躇了一会道：“九千岁，我选官位吧。”
“哈哈哈……好！”凌云大笑一声后看着周英逸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周公子是个可用之才。即日起，周家长孙周英逸担任丞相一职，原周丞相年岁着实已大，该告老还乡了。”凌云说着，伸手拍了拍周丞相的肩膀：“周老，有些事情，还是交给年轻人去做比较好啊。”
在场的人全部惊呆了，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一个戏剧化的收场。是的，凌云确实给周英逸安排了一个三品以上的官职，一点毛病也没有。
周老丞相气得直哆嗦，指着凌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太后终于坐不住了，她猛地一排桌子：“好你一个凌云，本宫的父亲好歹也是三朝元老，岂是你说换就换的？”
凌云转身，淡淡的目光定格在太后身上：“周老已经老了，太后忍心让自己的老父亲，为了国事劳心劳肺吗？原来太后这般不孝？再来，这丞相一职，依旧是周家人在担任，太后还有何不满？”
太后被凌云的一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而周老丞相一下子气不过，竟然两眼一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场面一时间非常的混乱。
而在这混乱中，凌云的目光再次瞄向了在发呆的白芷，之后他挥一挥衣袖，转身上了轿子：“后日的早朝，周公子记得来参加，箱子里是给你定做的新官服。”
好好的婚礼，闹成了这样，喜婆也只能非常尴尬的将新娘子带了下去。周英逸的父亲怒气冲冲的过来，指着周英逸的脑袋怒骂一声：“逆子。”然后跟着大部队去看老爹了。他生气的是，这丞相之位，本该由他继承的，如今却让自己的儿子当了丞相，他这个当爹的，还没有儿子官职大。
是不是以后见面了，还要他给儿子行礼？
婚礼不欢而散，而透过这件事情，让白芷震惊的就是凌云的权利。一开始，弟弟说如今白岐的势力被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凌云所掌控的影卫以及部分兵权，甚至是京城几个侯府都是听从凌云的。还有一部分就是以太后为首的，所谓的保皇派。
如今看来，凌云的势力远比白芷想象的要大。至少他这么轻易的将丞相换掉，而周家却无可奈何。
周老丞相昏迷，太后也没提要回宫，白芷也只好跟着周碧蝶先回住的地方。而就一会功夫，周碧蝶却已经不在白芷身边了。
“小芷。”
白芷一转头，却看见是孟敬锡在叫她。白芷点点头：“孟将军。”
孟敬锡左右看看，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将白芷拉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小芷，你上次摆脱我查的，我查到了一点线索。只是苦于进宫不能见到你，所以一直没说。”
白芷听着孟敬锡的话，心头微微一紧，整个人的神经都绷起来了。耳边整个的都是自己慌乱的心跳声，咚咚咚……她迫切的想知道真相，却又害怕揭开这个纠缠了她一年多的噩梦。
孟敬锡不知道白芷内心的纠葛，他皱眉道：“据我的调查，布料上的花纹，是当年玉明殿的太监专属的衣料。”因为是伺候总管李茂盛的，所以连穿的衣服都和别人与众不同，这也是孟敬锡能够这么快就查到眉目的原因。
“然后呢？”白芷咬着唇问道：“找到……是谁了吗？”
孟敬锡摇头：“这倒没有，毕竟玉明殿做事的人也不少。最主要的是，当年在玉明殿做事的人，在新总管凌云上任之后，全部消失了。”
“消失了？这是什么意思？”白芷奇怪的问道。
“就是当年在玉明殿的人，一个都找不到踪迹了。”孟敬锡道：“玉明殿的人，在凌云上任后，说是遣送回乡。但是经过我的调查，没有一个人回乡的。我猜这些小太监，应该是被灭口了。”而这灭口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凌云当年也是玉明殿的人，若是他灭口，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或者传播他不堪的过去？
白芷深吸一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温星泽是怎么会是？难道是被凌云漏掉了？
“小芷，我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总之我还会继续帮你调查的，你不要着急。”孟敬锡握着白芷的肩膀，郑重承诺。
“你们在做什么！”
前院的丝竹声一直没有断过，等到新娘子进来了，后院的女眷也跟着一起去了前院凑热闹。白芷和周碧蝶远远的跟在最后面。
身为女孩子，对于结婚这样的喜事，多少还是比较好奇和期待的。不过对于白芷这样嫁过一次的人来说，结婚已然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只是……在看着一对新人，热热闹闹，幸幸福福的走过了门，白芷突然有些羡慕和感慨。如果她是普通人家的女孩，是不是也能够收获一份普普通通的幸福？
“没想到，母后还真的将你带来了。”高傲的声音自白芷的身边传来，白芷转头，就看见白薇另外一个少妇打扮的女人走在一起。白薇穿着一身橘红色的长衫，梳着高高的妇女发髻，看上去多了几分女人味。而她身边的女子，则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衣服，五官精致，和昨天遇见的周家二公子，有三分相似。
“皇姐。”现在人多，白芷并不想和白薇发生什么冲突，能避则避。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口角，吃亏的也是她。
“哼。”白薇撇开脸，一副非常不想见到白薇的模样。倒是她身边的那个少妇温柔一笑：“这位就是婉静公主吗？”
周碧蝶在白芷身边小声喊道：“大姐。”
原来是周家的长女周碧灵。白芷微微点头：“你好。”
白薇甩袖，率先向前走，周碧灵连忙跟上去，临走前还不忘记嘱咐：“碧蝶，带着婉静公主一起过来吧。”
宾客早已在侍从的带领下落座了。周丞相的孙子新婚，也有不少朝廷官员过来送贺礼。白芷坐在女眷堆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也看到了不少朝廷官员。
上次宫廷设宴，她早就将朝堂中一大半的官员认清楚了。如今看来，不管是碍于面子，还是真的和丞相家关系好，过来的官员还真的不少。
新郎官拉着红绸领着新娘一路走到了前厅，周丞相和周老夫人坐在左上位，其长子和夫人，则坐在右上位，而太后则坐在周丞相左手边。人群中一阵嘈杂声，不管真心与否，大家都在不停的恭喜这对新人。
礼官看着大家都准备就绪了，高呼着要开始行跪拜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凌总管到……”一声纤细尖锐的声音，打断了礼官的祝词，所有人都慢慢看向门口。
只见有六个人抬着轿子，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最让人诧异的是，轿子是白色的。轿子在前厅门口缓缓的落下，一个小太监掀开帘子，凌云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排场，倒是堪比帝王了。
他穿着一身白色儒服，领口和袖口的绣纹是金色的蟒蛇，张牙舞爪看上去十分的威武。而他，依旧带着一个面具，遮住了五官。
白芷注意到，他换了一个新面具。这个面具是银白色半弧形的，将嘴巴以上的部位都这遮盖住了。他的唇很薄，不说话的时候，抿在一起，几乎形成了一条线。
他这样的装扮，出现在人家的新婚宴上，很难说，他不是来砸场子的。
“不知九千岁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周丞相已然起身过来了，即使知道对方来者不善。
凌云的唇，微微一挑：“是本君听说了，周丞相家的孙子今日要成婚，临时起意过来的，还怕丞相不欢迎。”
“不敢不敢。”周丞相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道：“九千岁有请上座。”
凌云拍手：“本君既然来了，当然不会空手。来人啊，将本君准备的贺礼送过来。”
话音一落，跟在轿子后面的两个小太监就将两个箱子哼哧哼哧的抬了出来，放在门口。
“这两个箱子是送给令孙的，但是只能选择一个。”凌云在两个箱子周围转了一圈，眸光在整个人群中扫了一遍。
他的眸光深邃而又悠长，正好和白芷的目光碰到了，白芷慌忙移开了目光。
“这个箱子，一个里面是一整箱的金银珠宝，够你一辈子吃喝不愁，还有一个是官位。”凌云看着亦走出来的新郎官周英逸：“周公子，本君给你一个机会，两份贺礼，你只能选择一个。”
周英逸看向爷爷周丞相，却见对方毫无提示，他微微皱眉：“九千岁，敢问这两份贺礼，有别的要求吗？”
凌云轻笑一声，双手缓缓背在身后：“选了金银珠宝以后，你就不能进朝廷为官。若是选了官位，那么本君会亲自给你一个好的官职。”
周丞相摸摸自己的胡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凌云却不再理会周丞相，而是直直的看向周英逸：“周公子，你可想好了？这可是本君给你的一个机会。”他的话中，带着淡淡的诱惑，仿佛在引诱着对方快点做选择。
“选了官位，会有什么后果？”周英逸也不傻，凌云不可能将这么大的好处给周家，所以他还想事先问清楚。最有可能的就是，凌云会将他调离京城。
“选官位，并没有什么后果，本君会许你三品以上官职。”
这么好？周英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见凌云不苟言笑的样子，而且还有这么多大臣在场，凌云应该不会食言的。他踌躇了一会道：“九千岁，我选官位吧。”
“哈哈哈……好！”凌云大笑一声后看着周英逸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周公子是个可用之才。即日起，周家长孙周英逸担任丞相一职，原周丞相年岁着实已大，该告老还乡了。”凌云说着，伸手拍了拍周丞相的肩膀：“周老，有些事情，还是交给年轻人去做比较好啊。”
在场的人全部惊呆了，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一个戏剧化的收场。是的，凌云确实给周英逸安排了一个三品以上的官职，一点毛病也没有。
周老丞相气得直哆嗦，指着凌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太后终于坐不住了，她猛地一排桌子：“好你一个凌云，本宫的父亲好歹也是三朝元老，岂是你说换就换的？”
凌云转身，淡淡的目光定格在太后身上：“周老已经老了，太后忍心让自己的老父亲，为了国事劳心劳肺吗？原来太后这般不孝？再来，这丞相一职，依旧是周家人在担任，太后还有何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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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老丞相一下子气不过，竟然两眼一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场面一时间非常的混乱。
而在这混乱中，凌云的目光再次瞄向了在发呆的白芷，之后他挥一挥衣袖，转身上了轿子：“后日的早朝，周公子记得来参加，箱子里是给你定做的新官服。”
好好的婚礼，闹成了这样，喜婆也只能非常尴尬的将新娘子带了下去。周英逸的父亲怒气冲冲的过来，指着周英逸的脑袋怒骂一声：“逆子。”然后跟着大部队去看老爹了。他生气的是，这丞相之位，本该由他继承的，如今却让自己的儿子当了丞相，他这个当爹的，还没有儿子官职大。
是不是以后见面了，还要他给儿子行礼？
婚礼不欢而散，而透过这件事情，让白芷震惊的就是凌云的权利。一开始，弟弟说如今白岐的势力被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凌云所掌控的影卫以及部分兵权，甚至是京城几个侯府都是听从凌云的。还有一部分就是以太后为首的，所谓的保皇派。
如今看来，凌云的势力远比白芷想象的要大。至少他这么轻易的将丞相换掉，而周家却无可奈何。
周老丞相昏迷，太后也没提要回宫，白芷也只好跟着周碧蝶先回住的地方。而就一会功夫，周碧蝶却已经不在白芷身边了。
“小芷。”
白芷一转头，却看见是孟敬锡在叫她。白芷点点头：“孟将军。”
孟敬锡左右看看，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将白芷拉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小芷，你上次摆脱我查的，我查到了一点线索。只是苦于进宫不能见到你，所以一直没说。”
白芷听着孟敬锡的话，心头微微一紧，整个人的神经都绷起来了。耳边整个的都是自己慌乱的心跳声，咚咚咚……她迫切的想知道真相，却又害怕揭开这个纠缠了她一年多的噩梦。
孟敬锡不知道白芷内心的纠葛，他皱眉道：“据我的调查，布料上的花纹，是当年玉明殿的太监专属的衣料。”因为是伺候总管李茂盛的，所以连穿的衣服都和别人与众不同，这也是孟敬锡能够这么快就查到眉目的原因。
“然后呢？”白芷咬着唇问道：“找到……是谁了吗？”
孟敬锡摇头：“这倒没有，毕竟玉明殿做事的人也不少。最主要的是，当年在玉明殿做事的人，在新总管凌云上任之后，全部消失了。”
“消失了？这是什么意思？”白芷奇怪的问道。
“就是当年在玉明殿的人，一个都找不到踪迹了。”孟敬锡道：“玉明殿的人，在凌云上任后，说是遣送回乡。但是经过我的调查，没有一个人回乡的。我猜这些小太监，应该是被灭口了。”而这灭口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凌云当年也是玉明殿的人，若是他灭口，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或者传播他不堪的过去？
白芷深吸一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温星泽是怎么会是？难道是被凌云漏掉了？
“小芷，我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总之我还会继续帮你调查的，你不要着急。”孟敬锡握着白芷的肩膀，郑重承诺。
“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