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血色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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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场审讯室，海伦被带到这里要求详述她在案发现场见到的一切。
回忆那样血腥的过程，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痛苦的。
但是显然海伦痛苦的地方和一般人不一样，她只要一想到那滴血曾今沾染过她的肌肤，她现在最想回家里里外外的将自己给消毒好几遍，她还是觉得很难受。
而且，被那滴血滴到后她就昏倒了，连发生了命案也不清楚，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显然这样的回答对于苏格兰场的警官来说是比较荒唐的，很难取信，越看越像她在隐瞒什么。
“埃文斯小姐，请你配合，不用怕，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负责审讯她的人是多诺万警官，一名黑人女性。
许是见着海伦一直怯生生的无措模样，她的态度一直很好，甚至是还带了点安抚。
她体谅这个女孩遇见了这么可怕的事情的情绪，可是她要是一直什么都不说，她也很为难。
实在是没办法，说不出在命案现场见到了什么，海伦只得一边回忆，一边详详细细地说出她今天所经历的一切事情。
想到要说那么多话，她颇为不情愿，要知道她可是能不开口就尽量不开口的。
因此，海伦的话语尽量简洁明了。
“我去，学校，上学，然后，上课。上完课。莫里亚蒂教授，留下来。”
说到这里，海伦顿了顿，面色难得带了点烦恼和不好意思。
“莫里亚蒂教授，是我的，数学教授，他，学识渊博，教授，我很多。教授，对我，期望高，我一直，没有达成，教授，很忧心，他课后，帮我补习。”
“结束，回家，路过，音乐教室。”
“时间是，16点40分。”
“每天，教室，音乐练习。今天，曲子，有一个，音符，变了。”
“我奇怪，走进去，花费时间，5分钟。然后，有滴血，滴到额上，昏倒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海伦险些咬牙切齿了，那简直是让她起鸡皮疙瘩。
这别具一格的停顿与回答，让多诺万警官呆楞了一瞬，好在该交代的她都交代清楚了。
不过，“等等，你时间记得这么清楚，是特地注意时间了吗？”
那个时候还有心思注意时间，不管是到达音乐教室的，还是进去的，这都很奇怪。
“没有，我每天，都是这个，时间路过，音乐教室，习惯了。”
海伦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进去后，时间，根据我的，步伐，计算出来。”
这个答案又震住了多诺万警官，该说真不愧是数学系的吗？看这样子应该是高材生吧？
“那埃文斯小姐，你很了解音乐吗？”
这个问题本来是多诺万警官随兴而问的，毕竟连一个音符的错调都听出来了，怎么也该是内行人啊。
海伦再次诚实的摇了摇头：“我，没学过，音乐。只是，每天听，记住了。”
不懂音乐可是却连每一个音符都记住了，这强悍甚至有些可怕的记忆力。
不知怎么的，多诺万不禁想到了那个讨人厌的怪胎。
她身子打了个冷颤，她怎么会将他和可爱的埃文斯小姐联系起来呢？
要是夏洛克哪天别说像埃文斯小姐这般乖巧柔弱，哪怕只有一半，也会让她被吓死了，以为是不是世界末日要到了。
当然，她也不会那么讨厌他了。
对海伦的审讯告了一段落，不过对于她提起的莫里亚蒂教授，也派人去传讯了。
对于她的供词，总要核实求证一下。
在等待莫里亚蒂到来的时候，萨拉，也就是多诺万警官，好心的帮海伦买了一份晚餐。
是一杯咖啡和一份汉堡薯条，瞪着手里的食物，海伦却很烦恼。
其实她的内心是拒绝的，她可从未在外面就过餐，可是多诺万警官的一片好意她也不好拒绝。
莫里亚蒂教授风度翩翩，俊雅有礼，又谈吐不凡，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升起好感，从多诺万警官对他的和悦态度中可窥一斑。
“没错，海伦今天下午是在我那里补习，每次结束时间不会超过16点30分。”
莫里亚蒂教授证实了海伦确实没有说谎，而且，他就像是每一个对自己的得意学生殷殷期望的好教授一般，为自己的学生做担保。
“海伦她是一个听话聪明的好学生，我相信她。”
不知道为什么，海伦总觉得她在莫里亚蒂教授这句话里听出点磨牙的味道，大概是错觉。
她心里有点感动，平时教授都快被她气坏了，没想到他还这么维护她，真是个好人啊！
莫里亚蒂在说着那句违心的话的时候，的确是感觉到自己的腮帮子仿佛都在肉疼。
感受到旁边海伦感激的视线，他更是额角突突直跳。
再次深呼吸，紧记着他现在是温文尔雅的莫里亚蒂教授，绝对不能崩人设！
绝对不能因为这么个小女孩就破功，这绝对是对他犯罪大师名头的侮辱！
他们两人都没有什么问题，很快就结束了审讯放他们回去，只是时间也接近晚上9点了。
“教授，抱歉，因为我，大晚上，在这里！”
海伦是真的对自己连累了莫里亚蒂教授大晚上的被迫到警局很内疚，她低着头，手指都紧紧的搅在一起了。
莫里亚蒂再次深吸一口气，温柔和蔼道：“没事，不关海伦的事。遇到这种事情，你没有事真是太好了。”
所以他才喜欢当随心所欲的犯罪头子，这种不爽憋着的老好人教授实在是让人憋屈。
不过，想想上一个让他不痛快的球鞋男孩，再看看眼前还在活蹦乱跳的海伦，莫里亚蒂的眼神更加不善了。
海伦的身体敏感的缩了缩，大概是因为她对人的情绪很敏锐，所以尽管莫里亚蒂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教授无可挑剔，海伦也本能的抗拒着靠近他。
海伦坐上了莫里亚蒂教授的车，作为一名绅士，他自然是体贴地送海伦回家。
海伦尽管容貌出色到了极点，可是一来因为她实在是深居简出，二来她一向没有什么存在感，所以她的美貌并没有被特别注意到。
莫里亚蒂还以为就算是有天海伦出事也应该是和美色有关，因为就算是像他这样全身心奉献给了犯罪，对女人没兴趣的男人看着她的容貌也不免晃神。
只是没想到，他的这位好学生居然会被当做嫌犯卷进异常凶杀案里去。
尽管莫里亚蒂想要干掉海伦的念头有过好多次了，而且这次海伦坐上他的车他还在想着要不要来个弃尸荒野。
可是毕竟他还没有下定决心，他看中的猎物要死也得死在他的手里，可不能被别人给截胡了。
苏格兰场审讯室，海伦被带到这里要求详述她在案发现场见到的一切。
回忆那样血腥的过程，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痛苦的。
但是显然海伦痛苦的地方和一般人不一样，她只要一想到那滴血曾今沾染过她的肌肤，她现在最想回家里里外外的将自己给消毒好几遍，她还是觉得很难受。
而且，被那滴血滴到后她就昏倒了，连发生了命案也不清楚，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显然这样的回答对于苏格兰场的警官来说是比较荒唐的，很难取信，越看越像她在隐瞒什么。
“埃文斯小姐，请你配合，不用怕，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负责审讯她的人是多诺万警官，一名黑人女性。
许是见着海伦一直怯生生的无措模样，她的态度一直很好，甚至是还带了点安抚。
她体谅这个女孩遇见了这么可怕的事情的情绪，可是她要是一直什么都不说，她也很为难。
实在是没办法，说不出在命案现场见到了什么，海伦只得一边回忆，一边详详细细地说出她今天所经历的一切事情。
想到要说那么多话，她颇为不情愿，要知道她可是能不开口就尽量不开口的。
因此，海伦的话语尽量简洁明了。
“我去，学校，上学，然后，上课。上完课。莫里亚蒂教授，留下来。”
说到这里，海伦顿了顿，面色难得带了点烦恼和不好意思。
“莫里亚蒂教授，是我的，数学教授，他，学识渊博，教授，我很多。教授，对我，期望高，我一直，没有达成，教授，很忧心，他课后，帮我补习。”
“结束，回家，路过，音乐教室。”
“时间是，16点40分。”
“每天，教室，音乐练习。今天，曲子，有一个，音符，变了。”
“我奇怪，走进去，花费时间，5分钟。然后，有滴血，滴到额上，昏倒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海伦险些咬牙切齿了，那简直是让她起鸡皮疙瘩。
这别具一格的停顿与回答，让多诺万警官呆楞了一瞬，好在该交代的她都交代清楚了。
不过，“等等，你时间记得这么清楚，是特地注意时间了吗？”
那个时候还有心思注意时间，不管是到达音乐教室的，还是进去的，这都很奇怪。
“没有，我每天，都是这个，时间路过，音乐教室，习惯了。”
海伦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进去后，时间，根据我的，步伐，计算出来。”
这个答案又震住了多诺万警官，该说真不愧是数学系的吗？看这样子应该是高材生吧？
“那埃文斯小姐，你很了解音乐吗？”
这个问题本来是多诺万警官随兴而问的，毕竟连一个音符的错调都听出来了，怎么也该是内行人啊。
海伦再次诚实的摇了摇头：“我，没学过，音乐。只是，每天听，记住了。”
不懂音乐可是却连每一个音符都记住了，这强悍甚至有些可怕的记忆力。
不知怎么的，多诺万不禁想到了那个讨人厌的怪胎。
她身子打了个冷颤，她怎么会将他和可爱的埃文斯小姐联系起来呢？
要是夏洛克哪天别说像埃文斯小姐这般乖巧柔弱，哪怕只有一半，也会让她被吓死了，以为是不是世界末日要到了。
当然，她也不会那么讨厌他了。
对海伦的审讯告了一段落，不过对于她提起的莫里亚蒂教授，也派人去传讯了。
对于她的供词，总要核实求证一下。
在等待莫里亚蒂到来的时候，萨拉，也就是多诺万警官，好心的帮海伦买了一份晚餐。
是一杯咖啡和一份汉堡薯条，瞪着手里的食物，海伦却很烦恼。
其实她的内心是拒绝的，她可从未在外面就过餐，可是多诺万警官的一片好意她也不好拒绝。
莫里亚蒂教授风度翩翩，俊雅有礼，又谈吐不凡，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升起好感，从多诺万警官对他的和悦态度中可窥一斑。
“没错，海伦今天下午是在我那里补习，每次结束时间不会超过16点30分。”
莫里亚蒂教授证实了海伦确实没有说谎，而且，他就像是每一个对自己的得意学生殷殷期望的好教授一般，为自己的学生做担保。
“海伦她是一个听话聪明的好学生，我相信她。”
不知道为什么，海伦总觉得她在莫里亚蒂教授这句话里听出点磨牙的味道，大概是错觉。
她心里有点感动，平时教授都快被她气坏了，没想到他还这么维护她，真是个好人啊！
莫里亚蒂在说着那句违心的话的时候，的确是感觉到自己的腮帮子仿佛都在肉疼。
感受到旁边海伦感激的视线，他更是额角突突直跳。
再次深呼吸，紧记着他现在是温文尔雅的莫里亚蒂教授，绝对不能崩人设！
绝对不能因为这么个小女孩就破功，这绝对是对他犯罪大师名头的侮辱！
他们两人都没有什么问题，很快就结束了审讯放他们回去，只是时间也接近晚上9点了。
“教授，抱歉，因为我，大晚上，在这里！”
海伦是真的对自己连累了莫里亚蒂教授大晚上的被迫到警局很内疚，她低着头，手指都紧紧的搅在一起了。
莫里亚蒂再次深吸一口气，温柔和蔼道：“没事，不关海伦的事。遇到这种事情，你没有事真是太好了。”
所以他才喜欢当随心所欲的犯罪头子，这种不爽憋着的老好人教授实在是让人憋屈。
不过，想想上一个让他不痛快的球鞋男孩，再看看眼前还在活蹦乱跳的海伦，莫里亚蒂的眼神更加不善了。
海伦的身体敏感的缩了缩，大概是因为她对人的情绪很敏锐，所以尽管莫里亚蒂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教授无可挑剔，海伦也本能的抗拒着靠近他。
海伦坐上了莫里亚蒂教授的车，作为一名绅士，他自然是体贴地送海伦回家。
海伦尽管容貌出色到了极点，可是一来因为她实在是深居简出，二来她一向没有什么存在感，所以她的美貌并没有被特别注意到。
莫里亚蒂还以为就算是有天海伦出事也应该是和美色有关，因为就算是像他这样全身心奉献给了犯罪，对女人没兴趣的男人看着她的容貌也不免晃神。
只是没想到，他的这位好学生居然会被当做嫌犯卷进异常凶杀案里去。
尽管莫里亚蒂想要干掉海伦的念头有过好多次了，而且这次海伦坐上他的车他还在想着要不要来个弃尸荒野。
可是毕竟他还没有下定决心，他看中的猎物要死也得死在他的手里，可不能被别人给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