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租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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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小蛮觉得，在这里过年其实远没有现代过年好玩，大多是一家人坐在炕上或地上闲聊着天，守岁。
其实，一家人一天总在一起，哪有那么多的话要说，坐在一起闲聊了没一会儿便不知道说什么了。
因为二叔二婶和阿奶的离世，家里也没有贴红红的对联，而是紫色的纸上写的对联，门上也没挂红灯笼，窗子上更是没有贴窗花。
这个年，其实过的也怪冷清的。但是一家人在一起，心里却很踏实，温暖。
没多久，贾钰，贾涵，毛小毛，毛小鱼和夏敉他们都熬不住了，一个个瞌睡的东倒西歪的。毛小鹤就不用说了，早就睡的没影儿了。
“平日里也没见得像今天这般瞌睡过，今儿是怎么了，这会儿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毛小鱼揉着眼睛嘟囔道。
刘氏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们，“你们要不就去睡吧，我替你们守岁。瞧你们一个个瞌睡的。”
“那可不行，守岁哪能替呢。我吃个酸梅子醒醒瞌睡就好。”毛小鱼说着就要下炕去。
夏敉拦住她，“你暖着，我下去拿。”
毛小鱼看着夏敉，在心里深感，其实夏敉在还真不错，跑腿有人跑，重活有人干，忙有人帮，而且最主要的是养眼啊。
夏敉拿来梅子，毛小鱼，毛小毛，贾钰，贾涵每人吃了几个，这才把瞌睡给酸跑了。
毛小鱼清醒一些了，怕瞌睡虫又来了，“我给大家讲个笑话乐乐吧。”
“好。”大家一致同意。
毛小鱼清了清嗓子，就开始讲了，“一个男子正在夸耀自己，说，‘我三岁从文，四岁从武，五岁精通诗词歌赋，六岁就能胸口碎大石，八岁通晓琴棋书画。’有人就问他，‘哎？你七岁干嘛去了？”男子说，‘七岁那年我养了一年的伤。’”
“噗……”夏敉顿时就笑喷了。
这笑点着实有些低……
毛小毛倒有些不明白，“阿姐，他七岁干嘛去了？”
一直闷不吭声的贾涵幽幽道，“六岁胸口碎大石伤了呗。”
毛小毛经贾涵这么一解释，便狂笑起来……
惹得本来没笑的毛小鱼看着他笑成那样，便也笑了起来，不是笑笑话，而是笑毛小毛笑的样子。
刘氏也抿唇了笑了起来，贾涵被气氛感染，脸上也露出丝丝笑容。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欢声笑语一片。
都说瑞雪兆丰年，从大年初一开始，雪就再没有停过。一天比一天大，怕冷的毛小鱼每天不是在趴在炕桌上写写书，就是被夏敉和三个弟弟拉出去堆雪人，十来天下来，院子里已经堆了十来个形状各异的雪人了。
这天，毛小鱼和刘氏又说起开店铺的事，被夏敉听到了。
“你打算在镇子上开店铺做生意？”
毛小鱼点头，“不是从你碧海书阁得了些奖金吗，就想着做个小生意。这不还没想好做什么嘛。”
“才在想啊，如果你真的要开的话，我可以让华朋帮你留意一下有没有合适的店铺。”夏敉道。
毛小鱼欣喜，“那就麻烦你让华朋帮我留意一下，最好是那种便宜点的。”
“嗯，知道了。”
“本是才想着要不要开，但是现在家口大了，弟弟妹妹们都要长大，光靠写书怕是以后养不起他们了。所以，这个铺子是一定要开的。”毛小鱼语重心长。
刘氏叹息道，“怪娘没本事，这养家的事才会落在你的头上。让你一个女娃娃承受这么多。”
“娘，你说什么呢，你将我们养这么大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只是减轻一点家中的负担罢了，也就是写写字，这也是我的爱好啊。没什么辛苦的。你就不要自责了。”毛小鱼揽住她娘刘氏的背，柔声安慰着她娘。
“刘姨，小鱼儿，你们放心，找店铺的这事就交给我了，你们安心等待就好。”夏敉出声宽慰刘氏和毛小鱼，他看了眼在炕上练字的毛小毛和贾涵，“小涵和小毛也该上书院了，我帮他们寻一处好点的书院可好？”
毛小鱼一听这话，她正愁着呢，好的书院都要有人推荐才进的去，一般的书院她又不想让他们去，所以正想着谁能给推荐一下呢，夏敉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毛小鱼一拍脑袋，“哎呀，我怎么将你给忘了呢！正愁没人给书院推荐呢！你简直就是我家的大恩人，这件事真的就有劳你了！”毛小鱼双手合十做拜托状。
刘氏也一眼感激地看着夏敉，这孩子真是有心，她和小鱼都没对他提及小毛上书院的事情，他自己就能想到，说明他真的是把毛家的事往心里去了。
“你无须跟我说这么见外的话，小鱼儿，只要能帮你的，我在所不辞。”若是帮不了你的，我也会全力以赴，夏敉将没说完的话在心里暗暗补充道。
这事情说了才不出三日，夏敉就将店铺给找好了。于是夏敉便让毛小鱼去镇子上瞧瞧，看满不满意。
去了才知道这铺子和碧海书阁比邻，是个自成一体小二楼。
毛小鱼站在街上望着这店铺，外面的柱子，台阶都是崭新的，看起来是刚收拾没多久的。一楼是店铺，二楼是阁楼。
正瞧着呢，屋子出来一个雍容的妇人，见毛小鱼便笑呵呵道，“姑娘，可是你要看这铺子？”
“是我，家母有事脱不开身，便让我先来瞧瞧。”
夫人身子往边上移了移，让开了路，“姑娘，公子，里边请。”
进了屋，毛小鱼发现里边也是崭新的，只是上楼的楼梯在屋内，便让毛小鱼有些为难了，“夫人，您这铺子是和阁楼一起租？”
妇人笑着看了眼楼梯，“是啊。这分开也租不了不是？”
毛小鱼还没问价钱，便知道自己租不起这房子了，她只是想租一间铺子，并没想着租个阁楼啊，因为她没那多钱。
妇人看了看毛小鱼的神色，笑道，“小姑娘，你是只想租铺子？”
“妇人，我和您说实话吧，我只想租个铺子，因为我家再没有多余的钱去租一个阁楼了。”
“你倒是个实在的姑娘，我喜欢。这铺子本是我才买下拾掇了准备开个小店玩玩的，但是思来想去太过烦人，加之我家老爷也不同意我做生意，说是没面子，因此便算了。”
毛小鱼一时不明白她说这些话的意思，便只能笑着听她说。
“可是这店铺都买下了，总不能让它空着不是？所以我想着不如租出去了，也算是让这房子物得其所。而你这小丫头我看着也喜欢，这栋小楼就给你只收个店铺的租金。每月五十两。你回去问问你母亲，看她意下如何。”
毛小鱼听着这价钱简直有些懵了，哪能这么便宜呢？这还是条繁华的街道呢！
“夫人，您虽说的不错，只是这价钱也未免太便宜了？”
妇人拿手绢掩着唇笑了，“你这小丫头，哪还有人嫌东西便宜的。”
毛小鱼尴尬一笑，看了眼一旁一直不出声的夏敉，他竟然斜倚在椅子上打瞌睡……怪不得一直没出声呢。
“我呀，就没想着靠这房子挣钱。我也不差这点钱。我瞧着你和我有缘，也喜欢你实在的性子，就给你说个这价钱。喜欢的人，我分文不取也给租，要是我瞧不上的人，他给百金老娘我都不租。”妇人挑眉道。
有钱，任性！这是毛小鱼此时的心里话！
“夫人，这价钱我娘定是十分满意的。”
妇人扬唇一笑，“那我们不如将契条给签了？免得我家老爷总是一天拿这房子给我说事，你会写字的吧？”
毛小鱼瞪大了眼睛，这么占便宜的事不应该是她急着签合同的吗，怎么倒是这妇人着急了，“会。”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两人就将合同给签了。以至于毛小鱼拿到契条的时候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就这么租好房子了？
怎么感觉云里雾里的……
“夏敉，夏敉。起来了，走了。”
夏敉睁开眼，揉了揉额角，“没谈成？没事，还有一家呢。”
“成了。”毛小鱼幽幽道。
“那走吧。”夏敉站起身，对妇人微微点头，便和毛小鱼往出走去。
妇人和他们一道出了屋子，送至门口时，笑道，“姑娘，以后开张了我来买东西，可要给我便宜一些呐。”
“那是自然。夫人，告辞了。”
两人走了没几步，夏敉便沉不住气问道，“租金多少？”
“五十两一个月。她急着将那屋子租出来。你说是不是那屋子有问题？”毛小鱼有些害怕，她当时第一想法就是这么便宜的房子不会有问题吧！但是占便宜的心理没让她顾虑那么多……
“你想多了。经华朋打听，这女的是这镇子上首富的小妾。本是自己想开个店铺玩玩，但那老爷却说她是想养小白眼，便闹个不停，前几日还闹到这铺子来了，这女的才这么着急的要将铺子租出去。“夏敉解释道。
他顿了顿，又补充到，“但是这么便宜却是没想到的。”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她说她不差这点钱，喜欢的人分文不取也给租，不喜的人百金也不租。倒也是个怪脾气。”毛小鱼说着便笑了起来，“不过，我今年运气看来不错啊，一出来就捡了这么大的便宜。”
夏敉瞧着她那偷着乐的样子，也默默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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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小蛮觉得，在这里过年其实远没有现代过年好玩，大多是一家人坐在炕上或地上闲聊着天，守岁。
其实，一家人一天总在一起，哪有那么多的话要说，坐在一起闲聊了没一会儿便不知道说什么了。
因为二叔二婶和阿奶的离世，家里也没有贴红红的对联，而是紫色的纸上写的对联，门上也没挂红灯笼，窗子上更是没有贴窗花。
这个年，其实过的也怪冷清的。但是一家人在一起，心里却很踏实，温暖。
没多久，贾钰，贾涵，毛小毛，毛小鱼和夏敉他们都熬不住了，一个个瞌睡的东倒西歪的。毛小鹤就不用说了，早就睡的没影儿了。
“平日里也没见得像今天这般瞌睡过，今儿是怎么了，这会儿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毛小鱼揉着眼睛嘟囔道。
刘氏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们，“你们要不就去睡吧，我替你们守岁。瞧你们一个个瞌睡的。”
“那可不行，守岁哪能替呢。我吃个酸梅子醒醒瞌睡就好。”毛小鱼说着就要下炕去。
夏敉拦住她，“你暖着，我下去拿。”
毛小鱼看着夏敉，在心里深感，其实夏敉在还真不错，跑腿有人跑，重活有人干，忙有人帮，而且最主要的是养眼啊。
夏敉拿来梅子，毛小鱼，毛小毛，贾钰，贾涵每人吃了几个，这才把瞌睡给酸跑了。
毛小鱼清醒一些了，怕瞌睡虫又来了，“我给大家讲个笑话乐乐吧。”
“好。”大家一致同意。
毛小鱼清了清嗓子，就开始讲了，“一个男子正在夸耀自己，说，‘我三岁从文，四岁从武，五岁精通诗词歌赋，六岁就能胸口碎大石，八岁通晓琴棋书画。’有人就问他，‘哎？你七岁干嘛去了？”男子说，‘七岁那年我养了一年的伤。’”
“噗……”夏敉顿时就笑喷了。
这笑点着实有些低……
毛小毛倒有些不明白，“阿姐，他七岁干嘛去了？”
一直闷不吭声的贾涵幽幽道，“六岁胸口碎大石伤了呗。”
毛小毛经贾涵这么一解释，便狂笑起来……
惹得本来没笑的毛小鱼看着他笑成那样，便也笑了起来，不是笑笑话，而是笑毛小毛笑的样子。
刘氏也抿唇了笑了起来，贾涵被气氛感染，脸上也露出丝丝笑容。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欢声笑语一片。
都说瑞雪兆丰年，从大年初一开始，雪就再没有停过。一天比一天大，怕冷的毛小鱼每天不是在趴在炕桌上写写书，就是被夏敉和三个弟弟拉出去堆雪人，十来天下来，院子里已经堆了十来个形状各异的雪人了。
这天，毛小鱼和刘氏又说起开店铺的事，被夏敉听到了。
“你打算在镇子上开店铺做生意？”
毛小鱼点头，“不是从你碧海书阁得了些奖金吗，就想着做个小生意。这不还没想好做什么嘛。”
“才在想啊，如果你真的要开的话，我可以让华朋帮你留意一下有没有合适的店铺。”夏敉道。
毛小鱼欣喜，“那就麻烦你让华朋帮我留意一下，最好是那种便宜点的。”
“嗯，知道了。”
“本是才想着要不要开，但是现在家口大了，弟弟妹妹们都要长大，光靠写书怕是以后养不起他们了。所以，这个铺子是一定要开的。”毛小鱼语重心长。
刘氏叹息道，“怪娘没本事，这养家的事才会落在你的头上。让你一个女娃娃承受这么多。”
“娘，你说什么呢，你将我们养这么大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只是减轻一点家中的负担罢了，也就是写写字，这也是我的爱好啊。没什么辛苦的。你就不要自责了。”毛小鱼揽住她娘刘氏的背，柔声安慰着她娘。
“刘姨，小鱼儿，你们放心，找店铺的这事就交给我了，你们安心等待就好。”夏敉出声宽慰刘氏和毛小鱼，他看了眼在炕上练字的毛小毛和贾涵，“小涵和小毛也该上书院了，我帮他们寻一处好点的书院可好？”
毛小鱼一听这话，她正愁着呢，好的书院都要有人推荐才进的去，一般的书院她又不想让他们去，所以正想着谁能给推荐一下呢，夏敉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毛小鱼一拍脑袋，“哎呀，我怎么将你给忘了呢！正愁没人给书院推荐呢！你简直就是我家的大恩人，这件事真的就有劳你了！”毛小鱼双手合十做拜托状。
刘氏也一眼感激地看着夏敉，这孩子真是有心，她和小鱼都没对他提及小毛上书院的事情，他自己就能想到，说明他真的是把毛家的事往心里去了。
“你无须跟我说这么见外的话，小鱼儿，只要能帮你的，我在所不辞。”若是帮不了你的，我也会全力以赴，夏敉将没说完的话在心里暗暗补充道。
这事情说了才不出三日，夏敉就将店铺给找好了。于是夏敉便让毛小鱼去镇子上瞧瞧，看满不满意。
去了才知道这铺子和碧海书阁比邻，是个自成一体小二楼。
毛小鱼站在街上望着这店铺，外面的柱子，台阶都是崭新的，看起来是刚收拾没多久的。一楼是店铺，二楼是阁楼。
正瞧着呢，屋子出来一个雍容的妇人，见毛小鱼便笑呵呵道，“姑娘，可是你要看这铺子？”
“是我，家母有事脱不开身，便让我先来瞧瞧。”
夫人身子往边上移了移，让开了路，“姑娘，公子，里边请。”
进了屋，毛小鱼发现里边也是崭新的，只是上楼的楼梯在屋内，便让毛小鱼有些为难了，“夫人，您这铺子是和阁楼一起租？”
妇人笑着看了眼楼梯，“是啊。这分开也租不了不是？”
毛小鱼还没问价钱，便知道自己租不起这房子了，她只是想租一间铺子，并没想着租个阁楼啊，因为她没那多钱。
妇人看了看毛小鱼的神色，笑道，“小姑娘，你是只想租铺子？”
“妇人，我和您说实话吧，我只想租个铺子，因为我家再没有多余的钱去租一个阁楼了。”
“你倒是个实在的姑娘，我喜欢。这铺子本是我才买下拾掇了准备开个小店玩玩的，但是思来想去太过烦人，加之我家老爷也不同意我做生意，说是没面子，因此便算了。”
毛小鱼一时不明白她说这些话的意思，便只能笑着听她说。
“可是这店铺都买下了，总不能让它空着不是？所以我想着不如租出去了，也算是让这房子物得其所。而你这小丫头我看着也喜欢，这栋小楼就给你只收个店铺的租金。每月五十两。你回去问问你母亲，看她意下如何。”
毛小鱼听着这价钱简直有些懵了，哪能这么便宜呢？这还是条繁华的街道呢！
“夫人，您虽说的不错，只是这价钱也未免太便宜了？”
妇人拿手绢掩着唇笑了，“你这小丫头，哪还有人嫌东西便宜的。”
毛小鱼尴尬一笑，看了眼一旁一直不出声的夏敉，他竟然斜倚在椅子上打瞌睡……怪不得一直没出声呢。
“我呀，就没想着靠这房子挣钱。我也不差这点钱。我瞧着你和我有缘，也喜欢你实在的性子，就给你说个这价钱。喜欢的人，我分文不取也给租，要是我瞧不上的人，他给百金老娘我都不租。”妇人挑眉道。
有钱，任性！这是毛小鱼此时的心里话！
“夫人，这价钱我娘定是十分满意的。”
妇人扬唇一笑，“那我们不如将契条给签了？免得我家老爷总是一天拿这房子给我说事，你会写字的吧？”
毛小鱼瞪大了眼睛，这么占便宜的事不应该是她急着签合同的吗，怎么倒是这妇人着急了，“会。”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两人就将合同给签了。以至于毛小鱼拿到契条的时候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就这么租好房子了？
怎么感觉云里雾里的……
“夏敉，夏敉。起来了，走了。”
夏敉睁开眼，揉了揉额角，“没谈成？没事，还有一家呢。”
“成了。”毛小鱼幽幽道。
“那走吧。”夏敉站起身，对妇人微微点头，便和毛小鱼往出走去。
妇人和他们一道出了屋子，送至门口时，笑道，“姑娘，以后开张了我来买东西，可要给我便宜一些呐。”
“那是自然。夫人，告辞了。”
两人走了没几步，夏敉便沉不住气问道，“租金多少？”
“五十两一个月。她急着将那屋子租出来。你说是不是那屋子有问题？”毛小鱼有些害怕，她当时第一想法就是这么便宜的房子不会有问题吧！但是占便宜的心理没让她顾虑那么多……
“你想多了。经华朋打听，这女的是这镇子上首富的小妾。本是自己想开个店铺玩玩，但那老爷却说她是想养小白眼，便闹个不停，前几日还闹到这铺子来了，这女的才这么着急的要将铺子租出去。“夏敉解释道。
他顿了顿，又补充到，“但是这么便宜却是没想到的。”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她说她不差这点钱，喜欢的人分文不取也给租，不喜的人百金也不租。倒也是个怪脾气。”毛小鱼说着便笑了起来，“不过，我今年运气看来不错啊，一出来就捡了这么大的便宜。”
夏敉瞧着她那偷着乐的样子，也默默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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