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任务是摧毁敌方防御（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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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间收拾了些换洗衣物和日常用品，叶苏站在自己的书桌前呆呆看着这一桌乱七八糟的东西，奶糖和坚果零零散散混在一起，杏仁外壳上的糖衣潮解后看起来粘粘的。用小纸盒做成的垃圾桶里堆满了垃圾，边侧有一支没吃完的棒棒糖，粘在别的残秽上□□着没掉下来。感受到身后那道略带嫌弃的目光，叶苏捂脸。
“你先出去，出去哈！”她回头干干地笑了两声。
林凯凡无奈，蹙着的眉头展开，警告性地看了她一眼。
“你这孩子怎么总这样，没收没捡的。”
还又懒又笨是吧？人家都对你表达心意了，你不但不拒绝，一邀你去看漫展就立马答应，还和人家住同一家宾馆！知道人家是一大把年纪的男明星，身后肯定跟着一堆狗仔伸长了脖子等花边新闻，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对方状似亲密地告别！叶苏扁了扁嘴，心里默默想着。
糟糕，何其糟糕！私心里觉得，原宿主不是绿茶就是不谙世事的大龄天真少女。
收了原宿主留下的这么大一个烂摊子，叶苏觉得头皮发麻，暂时看不到人生的希望。还打脸秀恩爱，不被全国大叔粉手撕成流苏就很幸运了。
拾起边角里那支用完没有盖上盖子的眼线笔，在手背轻轻一划，只留下干涩结块的尴尬短痕。
看叶苏一脸沮丧，林凯凡叹了口气，没说什么转身出了她的房间。
叶苏打起精神，手脚麻利迅速把满桌狼藉收拾干净，找了干净的白布把家具盖上。这一走也不知道是几天，怕回来就落了灰了。一个人在这里过了这么久，不知道走了之后会不会想起这房间夜里柔白却孤寂的月光，会不会想念楼下野猫尖利诡异的嘶叫声。
粗神经的女孩子也有心，里面会藏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细腻情感。
林凯凡接过叶苏手里的行李箱，却见她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匆匆跑进房间里，披散的头发在肩头起落。他突然想起杨垣卿说的那句“你把她保护得太好了”。他静静看着她亲手收拾干净的屋子，心情略微复杂。
片刻后，她提着个还算精美礼品袋跑了出来。
“什么东西？”林凯凡好奇地看着她手里的东西，那是个粉底印白色小花的纸袋子，能看出来是手工制成的礼品袋。带口被剪成别致的波浪纹，用浅黄色丝带穿孔，居中打一个蝴蝶结。
其实很明显能看出是件礼物，他只是想知道，这么费心思准备的东西是送谁。
“送人的生日礼物。”叶苏把东西贴在怀里，也不多说，拉了林凯凡出门。
看着叶苏把自己带到面馆门口，想到那个女孩，林凯凡轻轻皱了眉。
“你不会告诉我，这东西拿去送那没点口德的丫头片子？”
“你别管啦。”叶苏别开目光，不敢和林凯凡对视，她按了按他握在行李箱上的手，“我马上回来。”
也不等林凯凡说什么，叶苏抱着礼品袋跑进面馆。
“欢迎……”热情的话止在嘴边，中年女人脸上的笑容凝固，缓缓拉平翘起的嘴角，“哦，你来了啊。”
恩，我来了啊！
叶苏来过这里很多次，早上起床饿到觉得自己快死掉的时候，下午想不到晚上该吃什么的时候，想和小蓉碎嘴八卦的时候，怀念小蓉爸爸妈妈拌嘴斗气格外有家庭感觉的时候。
“你来干什么？”一如不久前的鄙夷，坐在电视机前的小蓉回头。
来找你啊！
自从父母去了国外工作，执意留在本地的叶苏就成了一个人。她想她是真的把小蓉当成了妹妹。
“送你的，提前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再过三天就是小蓉的生日，她总特别照顾叶苏，给叶苏的面加份额以外的东西。
即便叶苏每次都吃不完，但她都记得。
“不要，拿走！”
冰冷的目光和言辞扔向她，叶苏站在原地，看着小蓉的背影。
或许小蓉只是一时兴起地对某个人好，叶苏却当了真。从她一边怒视自己却偷偷看着杨垣卿和从前那些和她同行男生的时候起，她就该知道意识到。
“我送出去的东西就不会拿回来。”叶苏语气平淡，她把粉色的纸袋放在一张餐桌上，环视面馆里的每一个人，记下每一个带着些微不同的类似眼神，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会记住你们每一个人的眼神，所以更加期待事实大白天下的那一天。等到那个时候，你们愧疚，我会欣慰。你们无感，我就同情。”她又看向小蓉，“小蓉，我从来没有骗过你，就这样，再见。”
无愧于自己，不欠谁的情。
叶苏转身，看见一脸阴沉隐怒的林凯凡，他拖着行李箱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疲乏的心里被注入一股暖流，她扯了扯自家表哥的袖子。
“回家开黑，”她仰头对林凯凡皱了皱鼻子，蹙眉认真地说，“我再也不要打被你们保护着的adc，我要打让资源给队友又至关重要的打野，行不行啊！”
林凯凡从一开始就跟着叶苏进来了，她的每一句话他都清清楚楚听见了。
他忽然觉得，叶苏好像变得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好啊。”他点头。
*
客厅直通阳台，能看见布满雨点的玻璃窗和深灰色的天空。
“等会儿，等对方再近点。”杨垣卿斜倚在沙发上，指尖落在书面的右下角。瞥一眼电脑屏幕，淡淡开口后又反头回去继续看书，视线偶尔在她头顶那支笄上逗留一会儿。他不懂古代发饰的分类，只知道那是用来绾发的。笄头点缀一颗玲珑的红色小珠，似红豆似血泪。
玉色的长笄和她的肤色气质意外相配。
“好。”叶苏一点头，凑近电脑屏幕看着对方慢慢靠近的英雄。
因为低下头时发丝总会遮住眼睛，所以她把头发高高地盘在头顶，用长笄绾住。额侧和颈根的碎发看起来细密而柔软。
下午和林凯凡回来时，叶苏看见大神安安静静地窝在床上睡有点迟的午觉。房间门敞开着，大概没想到屋里会进女生。房间里光线晦暗，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一头乌黑柔软的发。
林凯凡把自己的房间让给叶苏，自己在客厅凑合着睡。
叶苏把东西整理好从房间里出来时，刚好碰见揉着眼睛从对面房间出来的杨垣卿。他在看见自己的时候微微愣住，然后若无其事地和自己打了声招呼。
之后，林凯凡出去买晚餐所需要的材料。叶苏休息了一会儿，把笔记本电脑搬到客厅，直接坐在了地上。只是和大神说了句教我打野，他就点头答应了。
还以为会多费一点功夫的，叶苏看着还是暗色的屏幕上自己的倒影笑了笑。
“后面，要被反野了。”杨垣卿顿住手上翻书的动作，嗓音仍是凉淡得听不出一点焦急的情绪。曲起平放在沙发上的长腿，挪动位置赤脚踩在地上。
“嗨呀，”叶苏一惊，眼看对方打野已经逼近自己身边，再一看小地图，对方才挂没多久的中单已经和靠近了，手上的动作慌乱起来，“大神，我又要死了！”
索性自暴自弃，刚想把手里鼠标一扔。流动的空气携一股清新的气息从身后扑来，一双微凉的手从她身后探来，把她已经松开的手重新按了回去，手指与她的贴合。叶苏脖颈一僵，微微朝右边侧头，看见他细长的小腿就垂在自己身侧。
另一边亦是如此，叶苏左手手指微微僵硬，他的在键盘上操作的指落在她的指缝。
像是……十指相扣。
“仔细看。”
他说话是呼出的气息扑在叶苏耳后，痒痒的，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在了心尖。
稍稍用余光扫一扫左侧，果然看见另一条腿。
杨垣卿手腿的动作将叶苏圈在自己的领域内，身子前倾，直直看着电脑屏幕。搁在大腿上的书沿着小腿的线条滑落。
啪地一声，盖过窗外的雨声和耳边鼠标发出的密集声音。
想象过很多次这样的场景——
从身后握住自己的手，教解开自己久久没有思路的数学题的学霸。或者在自己做早餐时从身后环抱住自己，执自己的手翻动锅铲的居家好男人。
再比如，此刻杨垣卿这样的游戏大神。
呼吸间染上他的味道，叶苏不知道靠自己这么近的他，能不能闻见自己发上内敛却馥郁的花香。
叶苏还自顾自愣神时，杨垣卿已经松了她的手，捞起地上跌落的书，悠悠然又坐了回去，长腿交叠，这样慵懒的动作他做出来却很赏心悦目。
“继续，藏好。”
等她回过神来，看看小地图才发现对方的打野和中单居然都已经挂了一回。
她根本没看到他的操作，只是稍稍出神一会儿，他就把让自己手足无措的情况尽数解决了。
“真厉害。”叶苏无意识地感叹。
叶苏的心思已经被杨垣卿的刚才那个动作搅乱，可他却丝毫不知。匆匆结束手头这局，她向大神道谢，然后抱着电脑回了房间。
看了看时间，六叙也该下班到家了，于是叶苏给六叙回了个电话。
她下午已经发信息简单跟六叙说清楚的情况，叶苏去m市看漫展的事情，她是知道的，所以叶苏没有过多地解释。
“喂，苏苏，你看新闻了么？”
“看了。”叶苏抽、出头顶簪着的玉笄，头发散了满肩。
截至傍晚时分，先是严正龄作为某跨国企业接班人的隐婚妻子被人扒了出来。随后有人又扒出旧事，严正龄二十岁就出道了，可直到三十岁都还只是个十八线的小明星。在将近三十一岁这一年忽然爆红，三十二岁到如今可谓走上了人生巅峰。有人立即将他的妻子和他的走红联系起来，得出严正龄爆红是因为被富二代包养，后来转正悄悄结了婚。
与此同时，被说成是小三的叶苏也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下午的时候有狗仔主动打电话给她，向她询问事实。叶苏原原本本地将事实告诉狗仔，还答应可以把和严正龄的聊天记录发给他。
第一手独家消息，没多久就被编纂新闻被推送了出去。叶苏直播的回放记录开始疯狂上涨，微博关注量的涨幅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她最近一条微博的评论区俨然成了战场，有信她的，也有觉得严正龄被诋毁了所以攻击得更加激烈的。
“你别急，也别怕，我相信，事实最后一定会为大家所知的。”六叙鼓励她，又交待她近期先不要直播，末了想起什么似的，忽然有些兴奋，“对了苏苏，有空来我家玩！我弟弟回家了，到时候来和我们一起吃饭。”
“好。”叶苏划拉着自己微博下面的评论，听见六叙的话心间一暖。
还是有人信她的。
这时，有人轻轻扣了扣自己的房门，六叙那边刚好挂了电话，叶苏便喊了声请进。
是林凯凡，他双手环在胸前倚在门框上。
“吃饭啦，落难儿童二号！”
“为什么是二号？”叶苏穿好拖鞋，浅粉色，很少女。
“因为一号已经在外面吃饭了。”
叶苏微怔，不明所以地看着林凯凡。
她自然明白为什么自己是落难少年，可杨垣卿怎么就也是落难少年了！
开玩笑，他一定在开玩笑！
回房间收拾了些换洗衣物和日常用品，叶苏站在自己的书桌前呆呆看着这一桌乱七八糟的东西，奶糖和坚果零零散散混在一起，杏仁外壳上的糖衣潮解后看起来粘粘的。用小纸盒做成的垃圾桶里堆满了垃圾，边侧有一支没吃完的棒棒糖，粘在别的残秽上□□着没掉下来。感受到身后那道略带嫌弃的目光，叶苏捂脸。
“你先出去，出去哈！”她回头干干地笑了两声。
林凯凡无奈，蹙着的眉头展开，警告性地看了她一眼。
“你这孩子怎么总这样，没收没捡的。”
还又懒又笨是吧？人家都对你表达心意了，你不但不拒绝，一邀你去看漫展就立马答应，还和人家住同一家宾馆！知道人家是一大把年纪的男明星，身后肯定跟着一堆狗仔伸长了脖子等花边新闻，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对方状似亲密地告别！叶苏扁了扁嘴，心里默默想着。
糟糕，何其糟糕！私心里觉得，原宿主不是绿茶就是不谙世事的大龄天真少女。
收了原宿主留下的这么大一个烂摊子，叶苏觉得头皮发麻，暂时看不到人生的希望。还打脸秀恩爱，不被全国大叔粉手撕成流苏就很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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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叶苏一脸沮丧，林凯凡叹了口气，没说什么转身出了她的房间。
叶苏打起精神，手脚麻利迅速把满桌狼藉收拾干净，找了干净的白布把家具盖上。这一走也不知道是几天，怕回来就落了灰了。一个人在这里过了这么久，不知道走了之后会不会想起这房间夜里柔白却孤寂的月光，会不会想念楼下野猫尖利诡异的嘶叫声。
粗神经的女孩子也有心，里面会藏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细腻情感。
林凯凡接过叶苏手里的行李箱，却见她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匆匆跑进房间里，披散的头发在肩头起落。他突然想起杨垣卿说的那句“你把她保护得太好了”。他静静看着她亲手收拾干净的屋子，心情略微复杂。
片刻后，她提着个还算精美礼品袋跑了出来。
“什么东西？”林凯凡好奇地看着她手里的东西，那是个粉底印白色小花的纸袋子，能看出来是手工制成的礼品袋。带口被剪成别致的波浪纹，用浅黄色丝带穿孔，居中打一个蝴蝶结。
其实很明显能看出是件礼物，他只是想知道，这么费心思准备的东西是送谁。
“送人的生日礼物。”叶苏把东西贴在怀里，也不多说，拉了林凯凡出门。
看着叶苏把自己带到面馆门口，想到那个女孩，林凯凡轻轻皱了眉。
“你不会告诉我，这东西拿去送那没点口德的丫头片子？”
“你别管啦。”叶苏别开目光，不敢和林凯凡对视，她按了按他握在行李箱上的手，“我马上回来。”
也不等林凯凡说什么，叶苏抱着礼品袋跑进面馆。
“欢迎……”热情的话止在嘴边，中年女人脸上的笑容凝固，缓缓拉平翘起的嘴角，“哦，你来了啊。”
恩，我来了啊！
叶苏来过这里很多次，早上起床饿到觉得自己快死掉的时候，下午想不到晚上该吃什么的时候，想和小蓉碎嘴八卦的时候，怀念小蓉爸爸妈妈拌嘴斗气格外有家庭感觉的时候。
“你来干什么？”一如不久前的鄙夷，坐在电视机前的小蓉回头。
来找你啊！
自从父母去了国外工作，执意留在本地的叶苏就成了一个人。她想她是真的把小蓉当成了妹妹。
“送你的，提前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再过三天就是小蓉的生日，她总特别照顾叶苏，给叶苏的面加份额以外的东西。
即便叶苏每次都吃不完，但她都记得。
“不要，拿走！”
冰冷的目光和言辞扔向她，叶苏站在原地，看着小蓉的背影。
或许小蓉只是一时兴起地对某个人好，叶苏却当了真。从她一边怒视自己却偷偷看着杨垣卿和从前那些和她同行男生的时候起，她就该知道意识到。
“我送出去的东西就不会拿回来。”叶苏语气平淡，她把粉色的纸袋放在一张餐桌上，环视面馆里的每一个人，记下每一个带着些微不同的类似眼神，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会记住你们每一个人的眼神，所以更加期待事实大白天下的那一天。等到那个时候，你们愧疚，我会欣慰。你们无感，我就同情。”她又看向小蓉，“小蓉，我从来没有骗过你，就这样，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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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苏转身，看见一脸阴沉隐怒的林凯凡，他拖着行李箱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疲乏的心里被注入一股暖流，她扯了扯自家表哥的袖子。
“回家开黑，”她仰头对林凯凡皱了皱鼻子，蹙眉认真地说，“我再也不要打被你们保护着的adc，我要打让资源给队友又至关重要的打野，行不行啊！”
林凯凡从一开始就跟着叶苏进来了，她的每一句话他都清清楚楚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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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和林凯凡回来时，叶苏看见大神安安静静地窝在床上睡有点迟的午觉。房间门敞开着，大概没想到屋里会进女生。房间里光线晦暗，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一头乌黑柔软的发。
林凯凡把自己的房间让给叶苏，自己在客厅凑合着睡。
叶苏把东西整理好从房间里出来时，刚好碰见揉着眼睛从对面房间出来的杨垣卿。他在看见自己的时候微微愣住，然后若无其事地和自己打了声招呼。
之后，林凯凡出去买晚餐所需要的材料。叶苏休息了一会儿，把笔记本电脑搬到客厅，直接坐在了地上。只是和大神说了句教我打野，他就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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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要被反野了。”杨垣卿顿住手上翻书的动作，嗓音仍是凉淡得听不出一点焦急的情绪。曲起平放在沙发上的长腿，挪动位置赤脚踩在地上。
“嗨呀，”叶苏一惊，眼看对方打野已经逼近自己身边，再一看小地图，对方才挂没多久的中单已经和靠近了，手上的动作慌乱起来，“大神，我又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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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此刻杨垣卿这样的游戏大神。
呼吸间染上他的味道，叶苏不知道靠自己这么近的他，能不能闻见自己发上内敛却馥郁的花香。
叶苏还自顾自愣神时，杨垣卿已经松了她的手，捞起地上跌落的书，悠悠然又坐了回去，长腿交叠，这样慵懒的动作他做出来却很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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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回过神来，看看小地图才发现对方的打野和中单居然都已经挂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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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厉害。”叶苏无意识地感叹。
叶苏的心思已经被杨垣卿的刚才那个动作搅乱，可他却丝毫不知。匆匆结束手头这局，她向大神道谢，然后抱着电脑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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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午已经发信息简单跟六叙说清楚的情况，叶苏去m市看漫展的事情，她是知道的，所以叶苏没有过多地解释。
“喂，苏苏，你看新闻了么？”
“看了。”叶苏抽、出头顶簪着的玉笄，头发散了满肩。
截至傍晚时分，先是严正龄作为某跨国企业接班人的隐婚妻子被人扒了出来。随后有人又扒出旧事，严正龄二十岁就出道了，可直到三十岁都还只是个十八线的小明星。在将近三十一岁这一年忽然爆红，三十二岁到如今可谓走上了人生巅峰。有人立即将他的妻子和他的走红联系起来，得出严正龄爆红是因为被富二代包养，后来转正悄悄结了婚。
与此同时，被说成是小三的叶苏也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下午的时候有狗仔主动打电话给她，向她询问事实。叶苏原原本本地将事实告诉狗仔，还答应可以把和严正龄的聊天记录发给他。
第一手独家消息，没多久就被编纂新闻被推送了出去。叶苏直播的回放记录开始疯狂上涨，微博关注量的涨幅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她最近一条微博的评论区俨然成了战场，有信她的，也有觉得严正龄被诋毁了所以攻击得更加激烈的。
“你别急，也别怕，我相信，事实最后一定会为大家所知的。”六叙鼓励她，又交待她近期先不要直播，末了想起什么似的，忽然有些兴奋，“对了苏苏，有空来我家玩！我弟弟回家了，到时候来和我们一起吃饭。”
“好。”叶苏划拉着自己微博下面的评论，听见六叙的话心间一暖。
还是有人信她的。
这时，有人轻轻扣了扣自己的房门，六叙那边刚好挂了电话，叶苏便喊了声请进。
是林凯凡，他双手环在胸前倚在门框上。
“吃饭啦，落难儿童二号！”
“为什么是二号？”叶苏穿好拖鞋，浅粉色，很少女。
“因为一号已经在外面吃饭了。”
叶苏微怔，不明所以地看着林凯凡。
她自然明白为什么自己是落难少年，可杨垣卿怎么就也是落难少年了！
开玩笑，他一定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