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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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过了一上午的语数英，乔昀和班里几个好动的男生终于迎来了翘首以盼的体育课。
青春期的男生总有挥洒不完的汗水和荷尔蒙，多年之后他们会西装笔挺人模狗样，有着为人称道的成熟和稳重，可年少时血管里躁动的热血再也寻不回来了。
上课铃还没打，乔昀和几个男生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飞奔到了操场上，满操场嘻嘻哈哈的公鸭嗓，难听刺耳，还是引来了不少纯情少女红着脸的偷看。
没暗恋过几个女生，没偷看过几个男生，谁敢说他有过青春期？
少女们的捂嘴偷笑更是点燃了少男们的表现欲，操场上勾肩搭背的叫嚷声更大了，大伙都企图能吸引女孩们的注意力，能让暗恋的女生多瞅自己两眼。
乔昀虽然心无波澜，但本着自恋的品行还是合群地吹了口刘海，学着《大话西游》里至尊宝的样子走了几步，觉得自己简直帅翻天际。
萧子琛勾着乔昀的肩，走着走着，突然触电似得把头埋进他的肩胛骨里。
乔昀嫌弃地推他：“口水口水，老子才洗的澡！”
萧子琛没理，依旧保持那个姿势，像极了把头埋进洞里的鸵鸟，脸颊周围红了一圈。
又走出几步，乔昀觉得贴着萧子琛脸蛋的地方热热的，这才察觉出他的异样。他顿脚，回头顺着萧子琛的方向往前看了看，突然恍然大悟似得明白了什么——
曾经的一小校花，富家小公举，绝世乖乖女杜婷婷同学正被两三个女生挽着往教学楼走，言笑晏晏，举步生风。挽着她的几个女生都是土肥圆，越发显得中间人气质优雅，貌美如花。她的小跟班时而一脸谄媚地指着周围有趣的事给她看，她掩着嘴颔首，笑不露齿，妥妥大家闺秀淑女范。
乔昀没忍住嗤笑一声，这衬托和对比手法用的，真是应了灭绝师太说的那句话：生活处处有语文啊！
一阵热浪吹过，杜婷婷撩了一把散开的齐肩黑发，这一优雅迷人的动作成功吸引了汉子们的注目，乔昀从那些男生望眼欲穿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名为仰慕的渴望。
啧，怎么大家都喜欢这号的？
低头一看，乔昀不禁长叹，别人再怎么样起码有盯着女神直视的勇气，黑炭这家伙就只会当缩头乌龟。他重重在萧子琛头上拍了一把，“喂”了一声，嗔骂：“怂不怂？”
萧子琛从乔昀身上探出眼睛，小心翼翼地抬头：“走了没走了没？她没看见我吧？”
乔昀笑了笑：“人家头都没回，难不成你问得是人家有没有腚睛一看？”
萧子琛自然知道乔昀说得是哪个“ding”，猛地抬头推开这个烦人精，骂道：“滚！”又没忍住回头望了一眼，女神杜婷婷已经走进了教学楼。
真是怎么看怎么美如画啊。
乔昀嘿嘿坏笑一声，勾过萧子琛的脖子，说：“不是说女生不能披头散发吗？杜婷婷怎么没人管？”
萧子琛“切”了一声，白他一眼：“孤陋了吧？人家那是中长发，又不是长发。”
“就你懂得多？”乔昀笑着在萧子琛胸口砸了一拳，“主任说女生留长发吸收营养，跑步遇到的空气阻力大，哎哟笑死我了，那岂不是说女生头发越长脑子就越不灵光？”
“屁，净胡说八道！”萧子琛立马老鹰护子般反驳，“杜婷婷学习好着哩！还有咱班那杨雪，头发短的跟男孩似得，数学测验怎么才考了3分？”
“贼！”乔昀骂了一句，提到数学测验他就一肚子气，许言寒那短头发的男人婆竟然考了一百！台球比他打得好，学习还比他好，还让不让人活了？
想到这儿，他闷闷不乐哼了一声，紧跟着否决了刚说的话：“马勒戈壁，主任肯定胡说，绝壁不准。”
萧子琛点了点头，突然一脸猥琐地看向乔昀：“均哥，我头一次数学比你考得好啊，对此你作何感想？”
乔昀吹了口刘海，冷呵一声：“切，瞎猫逮着死耗子。”
“！”萧子琛连连摆手，然后做出孔夫子状摇头摆脑，“所谓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两长两短就选b，参差不齐c无敌。蒙题*，你值得拥有。”
乔昀：“……等老子下次发威一定要血虐了你们！”
“诶？”萧子琛极其机敏地皱了眉头，“我们？我和谁啊？哟，均哥有奋斗目标了？”
乔昀攥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那个人的名字，狠道：“许——言——寒——”
“……哦……”萧子琛自顾自翻了个白眼，死鸭子嘴硬，都这样了还说不喜欢？
乔昀：“哦个屁哦？”
萧子琛咧嘴一笑，算是这事翻了页。
上课铃响了，课间还坚守在教室奋笔疾书的同学们都纷纷往操场上走，大家都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着体育委员叫队。
乔昀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嘴里哼着歌，脚下跟着节奏点着地，不时和周围人聊几句，视线一直在四面八方游走。
——许言寒那家伙怎么还不来？难不成又翘课了？
思绪正不受控制地胡乱飘飞时，一抹纯净的海蓝色闯入了视野，看到许言寒双手插兜，挂着耳机不急不缓地从教学楼走出来，乔昀舒了口气。
还好没从厕所来。
还有，她好像很喜欢听歌啊？
乔昀想到了自己的新吉他，于是低声对身边的萧子琛说：“放学陪我去吉他社一趟。”
萧子琛“啊”了一声，说：“我今天刚在教室后面看到一吉他，贼他妈帅！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
“……”乔昀一脸无语，“他妈那是我的吉他。”
萧子琛一脸惊讶：“……啊！你的？！土鳖人怎么还装起文艺了？”
乔昀白眼，没再搭理身边的智障。
说话间许言寒已经走到了操场中央，她低头把耳机揣进兜里，经过乔昀身边的时候头也没抬，径自站回自己的位置。
乔昀又一次握紧了拳，不知为什么脑海里突然回荡起周杰伦《听妈妈的话》里的歌词：“长大后我开始明白，为我跑得比别人快，飞得比别人高，将来大家看得都是我画的漫画，大家唱得都是我写的歌。”
他想，跑得比许言寒快是肯定的；飞嘛，等他挣钱有了私人飞机再说；漫画嘛，他倒是可以研究一下青山刚昌爷爷什么时候让柯南大结局。
至于最后一项——
乔昀扬起自信的嘴角，他虽然没有让他写得歌响彻大江南北的远大志向，但他肯定，将来许言寒的mp3里一定要存一首他写的歌！
有朝一日，他一定要让他写的歌回荡在她的耳边！
心里给足了劲儿，乔昀胸口的怨气顺了许多，他胸有成竹地抬起头，咳嗽两声开了开嗓，做了个握拳宝宝状。
听到动静，体育老师从鸭舌帽里抬起头，目光穿过队伍抵达乔昀身上，冷冷开口：“乔昀，出列。”
乔昀：“……”
萧子琛没忍住嗤笑出声：“下节就是音乐课，你怎么猴急猴急的！”
乔昀给萧子琛比了个中指，揉了把头发，不情不愿地走出队伍到体育老师跟前去。
体育老师带着黑色鸭舌帽，一身黑色的nike运动衫，虽然他今年足有四十多岁的年纪，透过紧身衣还能看到胸膛上若隐若现的肌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生畏的雄性气息。
这会儿太阳照得正毒，鸭舌帽在他的眼睛周围投射出一片黑色的阴影，衬得那张老气横秋又有些凶神恶煞的脸更骇人了。
被老头儿这么直勾勾地盯了会儿，乔昀心里有些发憷，上周五他和萧子琛没去见他还没负荆请罪，这会儿又因为扰乱纪律被叫出来，虽然他体育好，但估摸着今天也免不了一顿受罚。
眼瞅着老头儿就要开口，乔昀赶忙低头认错：“老师我错了！”
“……”体育老师笑了笑，本就狭长的眼睛被挤得没了位置，他伸手在乔昀肩膀上拍了两下，“我还没说话你认什么错？”
“哈哈哈哈——”队列里哄然大笑，萧子琛没忍住，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许言寒抬头，冷冽地勾了勾唇角，不用猜也知道心里又暗骂了句：“傻逼。”
乔昀：“那您……叫我上来干嘛？”他难得用了敬称，哎呦喂，心里快恶心死了，他是真心不喜欢这个老头儿。
体育老师笑着把手里的点名册塞到乔昀手里，说：“李婧今天没来，这节课你点名叫队。”
“啊？？！！”乔昀睁大了眼，李婧今天没来？他怎么不知道？况且点名叫队这事儿，他可干不来啊。
“啊什么啊？上了这么多节体育课不会叫队？上节课你没来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这节课叫队叫得好了就将功补过。”
“老师！真能将功补过？我毛遂自荐行不行！”队伍里，活宝兄弟另外一人叫嚷了起来，萧子琛个子本就不低，跳着把胳膊举得老高，生怕老师看不见他。
其他同学笑得简直要背过气去了。
许言寒默默插上了耳机，真是浪费时间和生命。
乔昀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家好兄弟萧子琛，心里贼了五十遍，转过头看向体育老师，郑重其事地点头：“老师放心，我一定能。”
体育老师终于展开笑颜，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冲萧子琛挥了挥手：“下节课你来。”
熬过了一上午的语数英，乔昀和班里几个好动的男生终于迎来了翘首以盼的体育课。
青春期的男生总有挥洒不完的汗水和荷尔蒙，多年之后他们会西装笔挺人模狗样，有着为人称道的成熟和稳重，可年少时血管里躁动的热血再也寻不回来了。
上课铃还没打，乔昀和几个男生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飞奔到了操场上，满操场嘻嘻哈哈的公鸭嗓，难听刺耳，还是引来了不少纯情少女红着脸的偷看。
没暗恋过几个女生，没偷看过几个男生，谁敢说他有过青春期？
少女们的捂嘴偷笑更是点燃了少男们的表现欲，操场上勾肩搭背的叫嚷声更大了，大伙都企图能吸引女孩们的注意力，能让暗恋的女生多瞅自己两眼。
乔昀虽然心无波澜，但本着自恋的品行还是合群地吹了口刘海，学着《大话西游》里至尊宝的样子走了几步，觉得自己简直帅翻天际。
萧子琛勾着乔昀的肩，走着走着，突然触电似得把头埋进他的肩胛骨里。
乔昀嫌弃地推他：“口水口水，老子才洗的澡！”
萧子琛没理，依旧保持那个姿势，像极了把头埋进洞里的鸵鸟，脸颊周围红了一圈。
又走出几步，乔昀觉得贴着萧子琛脸蛋的地方热热的，这才察觉出他的异样。他顿脚，回头顺着萧子琛的方向往前看了看，突然恍然大悟似得明白了什么——
曾经的一小校花，富家小公举，绝世乖乖女杜婷婷同学正被两三个女生挽着往教学楼走，言笑晏晏，举步生风。挽着她的几个女生都是土肥圆，越发显得中间人气质优雅，貌美如花。她的小跟班时而一脸谄媚地指着周围有趣的事给她看，她掩着嘴颔首，笑不露齿，妥妥大家闺秀淑女范。
乔昀没忍住嗤笑一声，这衬托和对比手法用的，真是应了灭绝师太说的那句话：生活处处有语文啊！
一阵热浪吹过，杜婷婷撩了一把散开的齐肩黑发，这一优雅迷人的动作成功吸引了汉子们的注目，乔昀从那些男生望眼欲穿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名为仰慕的渴望。
啧，怎么大家都喜欢这号的？
低头一看，乔昀不禁长叹，别人再怎么样起码有盯着女神直视的勇气，黑炭这家伙就只会当缩头乌龟。他重重在萧子琛头上拍了一把，“喂”了一声，嗔骂：“怂不怂？”
萧子琛从乔昀身上探出眼睛，小心翼翼地抬头：“走了没走了没？她没看见我吧？”
乔昀笑了笑：“人家头都没回，难不成你问得是人家有没有腚睛一看？”
萧子琛自然知道乔昀说得是哪个“ding”，猛地抬头推开这个烦人精，骂道：“滚！”又没忍住回头望了一眼，女神杜婷婷已经走进了教学楼。
真是怎么看怎么美如画啊。
乔昀嘿嘿坏笑一声，勾过萧子琛的脖子，说：“不是说女生不能披头散发吗？杜婷婷怎么没人管？”
萧子琛“切”了一声，白他一眼：“孤陋了吧？人家那是中长发，又不是长发。”
“就你懂得多？”乔昀笑着在萧子琛胸口砸了一拳，“主任说女生留长发吸收营养，跑步遇到的空气阻力大，哎哟笑死我了，那岂不是说女生头发越长脑子就越不灵光？”
“屁，净胡说八道！”萧子琛立马老鹰护子般反驳，“杜婷婷学习好着哩！还有咱班那杨雪，头发短的跟男孩似得，数学测验怎么才考了3分？”
“贼！”乔昀骂了一句，提到数学测验他就一肚子气，许言寒那短头发的男人婆竟然考了一百！台球比他打得好，学习还比他好，还让不让人活了？
想到这儿，他闷闷不乐哼了一声，紧跟着否决了刚说的话：“马勒戈壁，主任肯定胡说，绝壁不准。”
萧子琛点了点头，突然一脸猥琐地看向乔昀：“均哥，我头一次数学比你考得好啊，对此你作何感想？”
乔昀吹了口刘海，冷呵一声：“切，瞎猫逮着死耗子。”
“！”萧子琛连连摆手，然后做出孔夫子状摇头摆脑，“所谓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两长两短就选b，参差不齐c无敌。蒙题*，你值得拥有。”
乔昀：“……等老子下次发威一定要血虐了你们！”
“诶？”萧子琛极其机敏地皱了眉头，“我们？我和谁啊？哟，均哥有奋斗目标了？”
乔昀攥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那个人的名字，狠道：“许——言——寒——”
“……哦……”萧子琛自顾自翻了个白眼，死鸭子嘴硬，都这样了还说不喜欢？
乔昀：“哦个屁哦？”
萧子琛咧嘴一笑，算是这事翻了页。
上课铃响了，课间还坚守在教室奋笔疾书的同学们都纷纷往操场上走，大家都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着体育委员叫队。
乔昀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嘴里哼着歌，脚下跟着节奏点着地，不时和周围人聊几句，视线一直在四面八方游走。
——许言寒那家伙怎么还不来？难不成又翘课了？
思绪正不受控制地胡乱飘飞时，一抹纯净的海蓝色闯入了视野，看到许言寒双手插兜，挂着耳机不急不缓地从教学楼走出来，乔昀舒了口气。
还好没从厕所来。
还有，她好像很喜欢听歌啊？
乔昀想到了自己的新吉他，于是低声对身边的萧子琛说：“放学陪我去吉他社一趟。”
萧子琛“啊”了一声，说：“我今天刚在教室后面看到一吉他，贼他妈帅！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
“……”乔昀一脸无语，“他妈那是我的吉他。”
萧子琛一脸惊讶：“……啊！你的？！土鳖人怎么还装起文艺了？”
乔昀白眼，没再搭理身边的智障。
说话间许言寒已经走到了操场中央，她低头把耳机揣进兜里，经过乔昀身边的时候头也没抬，径自站回自己的位置。
乔昀又一次握紧了拳，不知为什么脑海里突然回荡起周杰伦《听妈妈的话》里的歌词：“长大后我开始明白，为我跑得比别人快，飞得比别人高，将来大家看得都是我画的漫画，大家唱得都是我写的歌。”
他想，跑得比许言寒快是肯定的；飞嘛，等他挣钱有了私人飞机再说；漫画嘛，他倒是可以研究一下青山刚昌爷爷什么时候让柯南大结局。
至于最后一项——
乔昀扬起自信的嘴角，他虽然没有让他写得歌响彻大江南北的远大志向，但他肯定，将来许言寒的mp3里一定要存一首他写的歌！
有朝一日，他一定要让他写的歌回荡在她的耳边！
心里给足了劲儿，乔昀胸口的怨气顺了许多，他胸有成竹地抬起头，咳嗽两声开了开嗓，做了个握拳宝宝状。
听到动静，体育老师从鸭舌帽里抬起头，目光穿过队伍抵达乔昀身上，冷冷开口：“乔昀，出列。”
乔昀：“……”
萧子琛没忍住嗤笑出声：“下节就是音乐课，你怎么猴急猴急的！”
乔昀给萧子琛比了个中指，揉了把头发，不情不愿地走出队伍到体育老师跟前去。
体育老师带着黑色鸭舌帽，一身黑色的nike运动衫，虽然他今年足有四十多岁的年纪，透过紧身衣还能看到胸膛上若隐若现的肌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生畏的雄性气息。
这会儿太阳照得正毒，鸭舌帽在他的眼睛周围投射出一片黑色的阴影，衬得那张老气横秋又有些凶神恶煞的脸更骇人了。
被老头儿这么直勾勾地盯了会儿，乔昀心里有些发憷，上周五他和萧子琛没去见他还没负荆请罪，这会儿又因为扰乱纪律被叫出来，虽然他体育好，但估摸着今天也免不了一顿受罚。
眼瞅着老头儿就要开口，乔昀赶忙低头认错：“老师我错了！”
“……”体育老师笑了笑，本就狭长的眼睛被挤得没了位置，他伸手在乔昀肩膀上拍了两下，“我还没说话你认什么错？”
“哈哈哈哈——”队列里哄然大笑，萧子琛没忍住，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许言寒抬头，冷冽地勾了勾唇角，不用猜也知道心里又暗骂了句：“傻逼。”
乔昀：“那您……叫我上来干嘛？”他难得用了敬称，哎呦喂，心里快恶心死了，他是真心不喜欢这个老头儿。
体育老师笑着把手里的点名册塞到乔昀手里，说：“李婧今天没来，这节课你点名叫队。”
“啊？？！！”乔昀睁大了眼，李婧今天没来？他怎么不知道？况且点名叫队这事儿，他可干不来啊。
“啊什么啊？上了这么多节体育课不会叫队？上节课你没来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这节课叫队叫得好了就将功补过。”
“老师！真能将功补过？我毛遂自荐行不行！”队伍里，活宝兄弟另外一人叫嚷了起来，萧子琛个子本就不低，跳着把胳膊举得老高，生怕老师看不见他。
其他同学笑得简直要背过气去了。
许言寒默默插上了耳机，真是浪费时间和生命。
乔昀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家好兄弟萧子琛，心里贼了五十遍，转过头看向体育老师，郑重其事地点头：“老师放心，我一定能。”
体育老师终于展开笑颜，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冲萧子琛挥了挥手：“下节课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