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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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卓来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是一间位于地下一百四五十米处的房间，除了装修极为奢华，还有种高科技的即视感，联想到那名性感的机械姬，许卓也就不足为奇了。想来，唐氏集团的科技水平远超当今世界展露出来的一角。
既然对方不欲他离去，他就索性住在这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许卓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摸一下这栋地下建筑的老底。
躺在床上，许卓催动万化天眼，仔细观察这栋地下建筑，因为在地下，他现在虽然只能看到方圆数十米，但是也够用了。唐氏集团的秘密基本上在这最底下的十余层。为了保密，从负三十五层再往上，便逐渐是普通的实验区，保密等级也相应递减。
“嗯？还有能量防护场？”许卓发现，有些重要区域，竟然密布了能量场护罩，密不透风，他的万化天眼虽然能看进去，但是真身想要闯进去恐怕会立刻引起警报声。即便是艳鬼牡丹和小鬼童渊渊这样的鬼魂能量体也不行。
原本，许卓还想派出艳鬼牡丹和小鬼童渊渊去打探各种情报的，现在看来却是不行了。这唐氏集团的地下实验室，连鬼魂也防着呢！艳鬼牡丹和小鬼童渊渊若是出去，碰到那种关键区域，一定会被发现，说不定还会受到攻击。
“这个唐氏集团，奇奇怪怪的事情还真多。不过，再多也瞒不过我，且看我偷偷召唤一个人过来询问一番。”许卓心中嘀咕，寻找着目标，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个。
那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微胖的男子，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胸前的工作牌上显示的级别较高，是好几个研发项目组的组长。这样的人，一定是唐氏集团的科研骨干，定然是知晓许多秘密的。
许卓万化天眼催动，悄然传递出去一缕催眠能量，侵入了这名微胖老头的识海，将其控制住。
这老头名叫卢亮高，曾经是一名大学教授，被唐氏集团高薪挖了过来，由于科研项目极为机密，一直在这地下世界过着“半幽禁”的生活，唐氏集团还专门给他配了几个小秘，解决他的个人生活所需，只是，在这地下世界，不能出去，尽管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都很丰盛，人的心理和精神状态还是会出现问题的。
许卓侵入其识海之后，就发现这名老头其实已经患了较为严重的焦虑症，不过，这只是许卓的职业习惯使然，顺便帮其检查了下，并不代表就要帮他医治。这种人，进行着邪恶的实验，不在许卓的治疗范围之列。
许卓将其控制住，然后用意念在潜意识里灌注，让卢亮高偷偷摸摸到他的房间里来，尽量不要让人发现。
下达完命令，许卓突然感觉怪怪的，觉得自己好污，好不正常，一般来说，难道不应该是偷偷催眠了一个美女，让对方摸到自己的房间里来的吗？怎么变成了一个老头？这画风不对啊！
那老头卢亮高在这片地下世界生活了许久，对每一个摄像头，每一片区域，每一道门禁都相当熟悉，甚至对监控人员的监控习惯也都相当了然，往往找那些死角或者监控空档摸过来，被许卓催眠之后，其表现出来的“间谍”风格，不下于美国中情局的一些高手，很快，不超过八分钟吧，那老头就出现在了许卓的门外。
而许卓及时打开了门，将那老头给放了进来。而此事，无一人察觉。
“把你知道的，都交代清楚！”许卓低声下达命令。他的这间卧室也有监控，不过早已被许卓弄坏了摄像头。
那老头过来的时候虽然身手敏捷，但这时候却显得神情颇为呆滞，说话也呈“机械风格”，许卓足足询问了大半个小时，这才挥手让那个老头悄然离去。
等回到其常在的区域时，这老头身形猛然一怔，看了看四周，嘀咕道：“我怎么在这里发愣？唉~，这焦虑症越来越严重，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了！大清早的就出现精神恍惚。”他竟然全然不记得被许卓催眠的事情了。
这也是许卓的高明之处，随着修为日深，他现在已经能运用能量，悄然抹去某个人识海中的特定时间段记忆，相当于一个识海小手术吧。只是，这种手段他平时都并不轻用。
许卓盘膝坐在床上，心情极为不平静，这唐氏集团隐藏在水面下的秘密，远超他的想象。
不仅仅是克隆人、基因改造等，对方甚至在研发一种病毒，能将大活人变成僵尸，这就让许卓不由想到一部风靡了十余年的科幻片《生化危机》，与那里面的病毒很像，若真是如此的话，人类岂不是也要被灭绝？难道，这个唐氏集团的野心如此之大，想要灭绝人类，重塑世界？
不过，他这次要试的药却不是那种病毒，而是确确实实的一种能大幅度提升人的精神力的药物，只是，这药物还在初研阶段，使用限制和副作用相当大，比如说，需要的实验体必须身强体壮，最好是武道高手，精神力修为最好也有些基础，否则的话，第一时间就会头脑炸裂，七窍飙血而亡。
风险很大。
而且，具体的药效也不是很清楚，否则对方不会想要用活人进行尝试了。主要就是为了记录一些数据，好进一步改良这个药物。
另外，还有一点值得一提，那就是，这个药的药性比较“烈”，在服用之后，尤其是刚服不久，服药者就会明显感觉到身体不适，有些高手会意识到风险，运功将其给逼出来。这也是唐氏集团只要求漓江剑派派年轻一辈的弟子过来，而没有请漓江剑派那些老家伙的缘故。因为那些老家伙一旦察觉到不妙，想要中止，将药逼出体外的话，就不是那么好控制的，而年轻人的话，相对来说实力不会太高，即便发觉，唐氏集团也能用强，将实验强制进行下去。
“看来，他们是要对我用强了？呵呵……”许卓冷笑。不过，却不惧，全心全意修炼自己的功法，尽量将体力和精神力都调整到最佳状态。
他们为了实验，让许卓调整到最佳状态，而许卓，为了确保足够的掌控力而不阴沟里翻船，也是要将自身调整到最佳状态的。
“你们唐门有那么多高手，不用自己人试药，却偏偏忽悠漓江剑派的人来试药，这是当漓江剑派上下都是女子，好欺负么？”许卓有些庆幸自己来了，否则，若是秦书瑶或者小鹅儿等人前来，恐怕怎么死的都不晓得。若仅仅是死也就罢了，恐怕还会遭遇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非人折磨啊。
时间很快过去，在中午和傍晚的时候，唐文程都派人送来了大量的美食，许卓自然不会客气，大快朵颐，最后，在晚上八点钟的时候，唐文程找来了，问许卓调整好状态没有，许卓也不想再耽搁时间，自然说有。
立刻，唐文程面露欣喜，安排人进行实验。
跟随唐文程走进一间专用的实验室，里面早有许多身穿白大褂，戴着白色帽子和医用口罩的人在等待，还有一张病床，病床边上则是很多仪器设备，估计是用来记录许卓的身体变化情况的。
那张床不简单，许卓看了一眼就知道，因为，床的底部，床单下面藏着一些秘密，按下某个按钮，就能自动弹出金属圈或者牛筋绳，将病床上的人给捆绑，而且捆得结结实实，一般的高手恐怕都挣之不脱。
按照对方的指示躺在病床上，许卓微微一笑，忍不住再次询问道：“唐总，这次实验真的没有任何风险吗？”
唐文程笑道：“许小兄弟你就放心好了，这个实验我们进行过千百次，风险的几率几乎为零，嗯，绝对的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是过程会有一些痛苦，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所谓良药苦口嘛，过程虽然痛苦，但那也是必须要经受的经过，还望许小兄弟你到时候多坚持一会，一定要用大毅力大智慧克服那种痛苦，我知道许小兄弟你一定能行的！再说，咱们两派是什么关系？同气连枝啊，老哥我又和小兄弟你一见如故，又怎么会害你呢？”
“呵呵，”许卓一笑，说道，“我尽力吧！”心里面则在想，特么现在还在忽悠老子，说得真是冠冕堂皇啊，让人都快要感动了！
然后，唐文程挥了挥手，出去。不过许卓知道，他一定会利用监控观察情况。
房间内，便只剩下了几名工作人员，五六名男子，三名女子，不过，许卓的万化天眼发现，在隔壁的小房间里，还潜藏着四五名武道高手，估计都是等关键时刻冲出来制服他，强行进行实验的。
一名白大褂男子拿出一粒硕大的胶囊，递给许卓，一名女子则端过来一杯水，许卓万化天眼扫描，发现那粒胶囊里面装着的红色粉末，确实是一种高纯度的不知名药物，且蕴含浓郁的能量，确实是好东西，在许卓眼里居然能绽放宝光，只是，里面还夹杂了一些晦暗之气，想来，那些晦暗之气所代表的正是副作用。
许卓稍一沉吟，就“听话”的服用了下去。因为，他有把握，早就从那卢亮高口中知道，在服用过后，前期，药效还未被完全吸收的时候，他有一个机会能将药物逼出体外，中止实验。
立刻，火辣辣的一股感觉，一直从喉咙里下滑到胃里面，胶囊融化之后，那股火辣辣的感觉便越发强烈了，简直仿佛一粒火炭吞进了肚子中，将胃都要烧穿孔，许卓立刻催动钓蟾劲真气，将那药物进行包裹，可是仍旧难受异常，身体承受不了，但是他很坚强，没有哼出声，也没有面露痛苦之色，仅仅只是略微皱了一下眉头。
随后，他催动万化天眼的神能将那药物再次覆盖，缓缓控制其药效的流出，那股火辣辣的感觉终于减缓了不少。
由于许卓的万化天眼能洞察一切，他用神能编织了一道分子筛级数的滤网，让弥漫宝辉的有效药物部分缓缓流出，渗透进他的体内，而充满晦暗之气的副作用部分，则截留在了分子筛之内。
这分子筛能量滤网说来复杂，其实许卓只是心念一动，再微微调整孔径的过程。
许卓一面吸收药效，一面治愈自己胃部的烧伤，九分身心都投入了进去，还有一分自然是留着监视身周数十米内的动静的，身在敌巢，许卓哪里敢大意。
不得不说，这药物确实挺有效果的，化作涓涓细流，但又蕴含了浓郁的能量，滋润他的精神力，许卓的精神力其实也不俗，只是没有修炼过专门的精神武功，缺少许多变化。这时候，被这粒胶囊一滋润，仿佛吃了一剂大补药，精神力迅速增长，变得更加茁壮，此外也灵动了许多，竟然生出了种种妙用，仿佛开启了一扇宝门。
人的潜能其实是很大的，这药物只是起了激发潜能的作用吧，许卓心中猜测。
而外面，几名白大褂工作人员都傻眼了，咋回事？咋这人吃了药，一点反应都没有？居然不痛苦？要知道，前面有几个武道高手吃了这种药之后，叫得那个凄惨，简直死去活来，有好几个被强行实验，都直接头脑炸裂，七窍飙血而死了！
“咦~，不对，你们看，他的精神力正在变强，好强！”有工作人员惊呼，因为旁边有一套高科技仪器显示，许卓的精神力强度指数正在逐渐上升，虽然缓慢，不属于飙升而是龟行，但是已经增长了将近两成，且还有继续攀爬的态势。
“难道，我们的药物研制成功了？”有工作人员兴奋，但是随即又狐疑，感觉不大可能。
“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有工作人员嘀咕。
离此不远的一间监控室内，唐文程和唐门的另外几名高层，正在密切关注着实验间内的变化，也都是惊疑不定。
很快，许卓就彻底炼化了药物，并将有害部分用神能包裹，凝练成了一个小球，“搬运”到了口腔中，他眼睛依旧闭着，心中却突然起了一个恶作剧，这些人对漓江剑派，对我，都没安好心，我虽然得了好处，精神力足足增长了近三成，但是又怎么能够轻易放过这些家伙呢？不给他闹个鸡飞狗跳，怎么都对不起我亲自冒的这巨大风险啊！
许卓计议一定，便陡然大喊大叫，痛苦翻滚，挣扎，与此同时，边上一名工作人员知道不妙，赶紧摁下了一个按钮，病床底部，金属圈、牛筋绳等都弹了出来，扣向许卓的身躯、四肢……可惜，许卓料敌机先，在对方摁下那按钮的一刹那，便提前借着“痛苦挣扎”，翻滚下了床，在地上踢腾。那些金属圈、牛筋绳便扣了个空。
许卓来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是一间位于地下一百四五十米处的房间，除了装修极为奢华，还有种高科技的即视感，联想到那名性感的机械姬，许卓也就不足为奇了。想来，唐氏集团的科技水平远超当今世界展露出来的一角。
既然对方不欲他离去，他就索性住在这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许卓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摸一下这栋地下建筑的老底。
躺在床上，许卓催动万化天眼，仔细观察这栋地下建筑，因为在地下，他现在虽然只能看到方圆数十米，但是也够用了。唐氏集团的秘密基本上在这最底下的十余层。为了保密，从负三十五层再往上，便逐渐是普通的实验区，保密等级也相应递减。
“嗯？还有能量防护场？”许卓发现，有些重要区域，竟然密布了能量场护罩，密不透风，他的万化天眼虽然能看进去，但是真身想要闯进去恐怕会立刻引起警报声。即便是艳鬼牡丹和小鬼童渊渊这样的鬼魂能量体也不行。
原本，许卓还想派出艳鬼牡丹和小鬼童渊渊去打探各种情报的，现在看来却是不行了。这唐氏集团的地下实验室，连鬼魂也防着呢！艳鬼牡丹和小鬼童渊渊若是出去，碰到那种关键区域，一定会被发现，说不定还会受到攻击。
“这个唐氏集团，奇奇怪怪的事情还真多。不过，再多也瞒不过我，且看我偷偷召唤一个人过来询问一番。”许卓心中嘀咕，寻找着目标，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个。
那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微胖的男子，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胸前的工作牌上显示的级别较高，是好几个研发项目组的组长。这样的人，一定是唐氏集团的科研骨干，定然是知晓许多秘密的。
许卓万化天眼催动，悄然传递出去一缕催眠能量，侵入了这名微胖老头的识海，将其控制住。
这老头名叫卢亮高，曾经是一名大学教授，被唐氏集团高薪挖了过来，由于科研项目极为机密，一直在这地下世界过着“半幽禁”的生活，唐氏集团还专门给他配了几个小秘，解决他的个人生活所需，只是，在这地下世界，不能出去，尽管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都很丰盛，人的心理和精神状态还是会出现问题的。
许卓侵入其识海之后，就发现这名老头其实已经患了较为严重的焦虑症，不过，这只是许卓的职业习惯使然，顺便帮其检查了下，并不代表就要帮他医治。这种人，进行着邪恶的实验，不在许卓的治疗范围之列。
许卓将其控制住，然后用意念在潜意识里灌注，让卢亮高偷偷摸摸到他的房间里来，尽量不要让人发现。
下达完命令，许卓突然感觉怪怪的，觉得自己好污，好不正常，一般来说，难道不应该是偷偷催眠了一个美女，让对方摸到自己的房间里来的吗？怎么变成了一个老头？这画风不对啊！
那老头卢亮高在这片地下世界生活了许久，对每一个摄像头，每一片区域，每一道门禁都相当熟悉，甚至对监控人员的监控习惯也都相当了然，往往找那些死角或者监控空档摸过来，被许卓催眠之后，其表现出来的“间谍”风格，不下于美国中情局的一些高手，很快，不超过八分钟吧，那老头就出现在了许卓的门外。
而许卓及时打开了门，将那老头给放了进来。而此事，无一人察觉。
“把你知道的，都交代清楚！”许卓低声下达命令。他的这间卧室也有监控，不过早已被许卓弄坏了摄像头。
那老头过来的时候虽然身手敏捷，但这时候却显得神情颇为呆滞，说话也呈“机械风格”，许卓足足询问了大半个小时，这才挥手让那个老头悄然离去。
等回到其常在的区域时，这老头身形猛然一怔，看了看四周，嘀咕道：“我怎么在这里发愣？唉~，这焦虑症越来越严重，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了！大清早的就出现精神恍惚。”他竟然全然不记得被许卓催眠的事情了。
这也是许卓的高明之处，随着修为日深，他现在已经能运用能量，悄然抹去某个人识海中的特定时间段记忆，相当于一个识海小手术吧。只是，这种手段他平时都并不轻用。
许卓盘膝坐在床上，心情极为不平静，这唐氏集团隐藏在水面下的秘密，远超他的想象。
不仅仅是克隆人、基因改造等，对方甚至在研发一种病毒，能将大活人变成僵尸，这就让许卓不由想到一部风靡了十余年的科幻片《生化危机》，与那里面的病毒很像，若真是如此的话，人类岂不是也要被灭绝？难道，这个唐氏集团的野心如此之大，想要灭绝人类，重塑世界？
不过，他这次要试的药却不是那种病毒，而是确确实实的一种能大幅度提升人的精神力的药物，只是，这药物还在初研阶段，使用限制和副作用相当大，比如说，需要的实验体必须身强体壮，最好是武道高手，精神力修为最好也有些基础，否则的话，第一时间就会头脑炸裂，七窍飙血而亡。
风险很大。
而且，具体的药效也不是很清楚，否则对方不会想要用活人进行尝试了。主要就是为了记录一些数据，好进一步改良这个药物。
另外，还有一点值得一提，那就是，这个药的药性比较“烈”，在服用之后，尤其是刚服不久，服药者就会明显感觉到身体不适，有些高手会意识到风险，运功将其给逼出来。这也是唐氏集团只要求漓江剑派派年轻一辈的弟子过来，而没有请漓江剑派那些老家伙的缘故。因为那些老家伙一旦察觉到不妙，想要中止，将药逼出体外的话，就不是那么好控制的，而年轻人的话，相对来说实力不会太高，即便发觉，唐氏集团也能用强，将实验强制进行下去。
“看来，他们是要对我用强了？呵呵……”许卓冷笑。不过，却不惧，全心全意修炼自己的功法，尽量将体力和精神力都调整到最佳状态。
他们为了实验，让许卓调整到最佳状态，而许卓，为了确保足够的掌控力而不阴沟里翻船，也是要将自身调整到最佳状态的。
“你们唐门有那么多高手，不用自己人试药，却偏偏忽悠漓江剑派的人来试药，这是当漓江剑派上下都是女子，好欺负么？”许卓有些庆幸自己来了，否则，若是秦书瑶或者小鹅儿等人前来，恐怕怎么死的都不晓得。若仅仅是死也就罢了，恐怕还会遭遇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非人折磨啊。
时间很快过去，在中午和傍晚的时候，唐文程都派人送来了大量的美食，许卓自然不会客气，大快朵颐，最后，在晚上八点钟的时候，唐文程找来了，问许卓调整好状态没有，许卓也不想再耽搁时间，自然说有。
立刻，唐文程面露欣喜，安排人进行实验。
跟随唐文程走进一间专用的实验室，里面早有许多身穿白大褂，戴着白色帽子和医用口罩的人在等待，还有一张病床，病床边上则是很多仪器设备，估计是用来记录许卓的身体变化情况的。
那张床不简单，许卓看了一眼就知道，因为，床的底部，床单下面藏着一些秘密，按下某个按钮，就能自动弹出金属圈或者牛筋绳，将病床上的人给捆绑，而且捆得结结实实，一般的高手恐怕都挣之不脱。
按照对方的指示躺在病床上，许卓微微一笑，忍不住再次询问道：“唐总，这次实验真的没有任何风险吗？”
唐文程笑道：“许小兄弟你就放心好了，这个实验我们进行过千百次，风险的几率几乎为零，嗯，绝对的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是过程会有一些痛苦，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所谓良药苦口嘛，过程虽然痛苦，但那也是必须要经受的经过，还望许小兄弟你到时候多坚持一会，一定要用大毅力大智慧克服那种痛苦，我知道许小兄弟你一定能行的！再说，咱们两派是什么关系？同气连枝啊，老哥我又和小兄弟你一见如故，又怎么会害你呢？”
“呵呵，”许卓一笑，说道，“我尽力吧！”心里面则在想，特么现在还在忽悠老子，说得真是冠冕堂皇啊，让人都快要感动了！
然后，唐文程挥了挥手，出去。不过许卓知道，他一定会利用监控观察情况。
房间内，便只剩下了几名工作人员，五六名男子，三名女子，不过，许卓的万化天眼发现，在隔壁的小房间里，还潜藏着四五名武道高手，估计都是等关键时刻冲出来制服他，强行进行实验的。
一名白大褂男子拿出一粒硕大的胶囊，递给许卓，一名女子则端过来一杯水，许卓万化天眼扫描，发现那粒胶囊里面装着的红色粉末，确实是一种高纯度的不知名药物，且蕴含浓郁的能量，确实是好东西，在许卓眼里居然能绽放宝光，只是，里面还夹杂了一些晦暗之气，想来，那些晦暗之气所代表的正是副作用。
许卓稍一沉吟，就“听话”的服用了下去。因为，他有把握，早就从那卢亮高口中知道，在服用过后，前期，药效还未被完全吸收的时候，他有一个机会能将药物逼出体外，中止实验。
立刻，火辣辣的一股感觉，一直从喉咙里下滑到胃里面，胶囊融化之后，那股火辣辣的感觉便越发强烈了，简直仿佛一粒火炭吞进了肚子中，将胃都要烧穿孔，许卓立刻催动钓蟾劲真气，将那药物进行包裹，可是仍旧难受异常，身体承受不了，但是他很坚强，没有哼出声，也没有面露痛苦之色，仅仅只是略微皱了一下眉头。
随后，他催动万化天眼的神能将那药物再次覆盖，缓缓控制其药效的流出，那股火辣辣的感觉终于减缓了不少。
由于许卓的万化天眼能洞察一切，他用神能编织了一道分子筛级数的滤网，让弥漫宝辉的有效药物部分缓缓流出，渗透进他的体内，而充满晦暗之气的副作用部分，则截留在了分子筛之内。
这分子筛能量滤网说来复杂，其实许卓只是心念一动，再微微调整孔径的过程。
许卓一面吸收药效，一面治愈自己胃部的烧伤，九分身心都投入了进去，还有一分自然是留着监视身周数十米内的动静的，身在敌巢，许卓哪里敢大意。
不得不说，这药物确实挺有效果的，化作涓涓细流，但又蕴含了浓郁的能量，滋润他的精神力，许卓的精神力其实也不俗，只是没有修炼过专门的精神武功，缺少许多变化。这时候，被这粒胶囊一滋润，仿佛吃了一剂大补药，精神力迅速增长，变得更加茁壮，此外也灵动了许多，竟然生出了种种妙用，仿佛开启了一扇宝门。
人的潜能其实是很大的，这药物只是起了激发潜能的作用吧，许卓心中猜测。
而外面，几名白大褂工作人员都傻眼了，咋回事？咋这人吃了药，一点反应都没有？居然不痛苦？要知道，前面有几个武道高手吃了这种药之后，叫得那个凄惨，简直死去活来，有好几个被强行实验，都直接头脑炸裂，七窍飙血而死了！
“咦~，不对，你们看，他的精神力正在变强，好强！”有工作人员惊呼，因为旁边有一套高科技仪器显示，许卓的精神力强度指数正在逐渐上升，虽然缓慢，不属于飙升而是龟行，但是已经增长了将近两成，且还有继续攀爬的态势。
“难道，我们的药物研制成功了？”有工作人员兴奋，但是随即又狐疑，感觉不大可能。
“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有工作人员嘀咕。
离此不远的一间监控室内，唐文程和唐门的另外几名高层，正在密切关注着实验间内的变化，也都是惊疑不定。
很快，许卓就彻底炼化了药物，并将有害部分用神能包裹，凝练成了一个小球，“搬运”到了口腔中，他眼睛依旧闭着，心中却突然起了一个恶作剧，这些人对漓江剑派，对我，都没安好心，我虽然得了好处，精神力足足增长了近三成，但是又怎么能够轻易放过这些家伙呢？不给他闹个鸡飞狗跳，怎么都对不起我亲自冒的这巨大风险啊！
许卓计议一定，便陡然大喊大叫，痛苦翻滚，挣扎，与此同时，边上一名工作人员知道不妙，赶紧摁下了一个按钮，病床底部，金属圈、牛筋绳等都弹了出来，扣向许卓的身躯、四肢……可惜，许卓料敌机先，在对方摁下那按钮的一刹那，便提前借着“痛苦挣扎”，翻滚下了床，在地上踢腾。那些金属圈、牛筋绳便扣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