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泽塔·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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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着卡米诺，莱纳躲开其他人的视线，将他送回他自己的帐篷，再潜行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帐篷。
可在他接近自己的帐篷，准备伸手撩起帘布的时候，他感觉到了里面有人。
甩甩头，将脑中的睡意驱散掉，莱纳左手虚按在刀柄上，直接撩起帘布走了进去。
两双手臂一下子就保住他，把他往里面拖。
“你们两姐妹搞什么？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是的，当两双手臂抓住自己，莱纳就知道是蒂娜和希露芙，心中的警惕也随之放了下来。
“嘻嘻，看看这个。”见被认出来，蒂娜发出笑声，让莱纳看向自己。
“什么……”刚一转过头，就发现蒂娜手中拿着一块发着橙色光的水晶，再然后莱纳就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了那。
“莱纳？”晃了晃手上的水晶，见莱纳没反应，蒂娜才把水晶放在帐篷内的桌子上。
“姐姐，我们真的要问吗？”待蒂娜将蜡烛点燃，抬起来走到莱纳身前的时候，希露芙上去一把抓住蒂娜的手臂，犹豫的开口道。
“当然，怎么了？你不是也想知道答案吗？”
“可是……”
“放心好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无非是自己知道莱纳心中是怎么看自己之后，再也没办法回到过去。”蒂娜把右手放在希露芙的手上拍了拍。“交给我吧，我们不也是考虑了好多天才下定决心的吗？现在可不是退缩的时候。”
或许蒂娜说的有道理，希露芙把手松开，自己也后退了几步。
烛光的照明下，莱纳面无表情，双眼无神，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个人偶。
深呼吸几次，蒂娜开始了问莱纳。
“我的名字？”
“蒂娜。”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间是几号？”
“2月29日。”
“我小时候最喜欢的食物是什么？”
“奥克兰东城门附近的一家面包店做的面包。”
一连三个问题都没有出错，蒂娜确信祭祀交给自己的水晶的确有用，便开口问最后一个问题，也是她和希露芙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我和希露芙，你是怎么看我们的？”说话间，注意力集中的蒂娜甚至能听到自己说话间那微微颤动的声线。
“最重要的亲人，妹妹。”
一个让两人既高兴又失落的答案。
高兴是因为自己能在莱纳的心中占有一席，失落是因为莱纳并没有把她们当成异性看。
“呼……”姐妹俩同时叹气，在那之后对视一眼，又同时笑了起来。
“你看，莱纳并不是那个祭祀说的那种人不是？”蒂娜单手叉腰，脸上洋溢着笑容。
“说是那么说，可是……妹妹……”想起莱纳刚才说出口的答案，希露芙头上的双耳垂了下来，整个人都面带愁容。
从小喜欢看书的希露芙清楚在人类所写的书籍中，妹妹这个角色到最后一般都只能是个亲人。
“放心，只要我们两个人一起努力，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拥有西蒙这个姓，难道不是吗？”蒂娜拍了拍在身边希露芙的肩膀。
“嗯！”可能是被蒂娜那自信的笑容感染，希露芙甩掉心中那乱七八糟的想法，重新打起精神，她头上垂下的双耳也在这一刻重新竖起来，仿佛透露着主人的内心。
“可，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去掉了心中的担心后，希露芙对蒂娜提出了新的问题。
“嗯……这个问题，要好好考虑考虑。”蒂娜面容一僵。
“好吧，看来姐姐从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两姐妹，自然不存在什么谁骗谁，希露芙一看蒂娜的表情，就明白她刚才说的话是很鼓舞自己，但实际上要怎么做，她完全没想过。
“对了！我想到一个办法！”为了挽回自己作为姐姐的尊严，蒂娜连忙说道。
“是什么？”
“我们从现在开始和莱纳一起睡吧？一天不行就两天，再加上时不时的，嗯，撒娇？对，撒娇，这样肯定能改变他的看法。”
把烛台放在桌子上，蒂娜双手抓住希露芙的双肩，对着她相当认真的说道，虽然其中有偏过头去想东西。
“真的可以吗？”希露芙对这个不是很相信，要知道小时候蒂娜就经常跑到莱纳的房间，爬上他的床过夜，如果真的能行的话，现在莱纳的回答就不会是妹妹。
“呃，这个暂时先这么做吧？具体我们回去再看看书再说。”
“好吧。”
一时间希露芙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干脆就同意了蒂娜的提议。
“那我现在先解除秘术先。”将水晶拿起，往里面灌输魔力，按照祭祀交给自己的方法，准备停止秘术的运行。
“我们不问其他问题了？”
“嗯，其他问题让莱纳自己说。”
“为什么？”
希露芙有些好奇，按照以往蒂娜的性格，她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因为蒂斯特妮说过，命运并不是一条固定的线，它会随着人的选择而改变未来，如果我们知道了莱纳太多藏起来的事，未来可能就会不一样了。”
“姐姐你看到了未来？”
从蒂娜的话中，希露芙抓住了一个重点。
“怎么说呢，算是看到，也可以算是没看到。有好几次在梦境中我都看到了不同的未来，我拿着那些去问过蒂斯特妮，她解释说这只是几种可能的一种，无论几率多高还是多低，只要会发生都能看到。”
“那姐姐你看到的几个未来是什么？”
希露芙很好奇蒂娜看到了什么。
“这个不能说，蒂斯特妮忠告过我，自己看到注意点问题不大，但太多人知道了未来就很可能会改变，至少它的过程发生了改变，而命运的发展重要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她是这么说的。具体什么意思我也不是很懂。”蒂娜耸耸肩，把罩着自己的蒂斯特妮的话说了出来。
“是这样么。”身为命运之神的蒂斯特妮这么和蒂娜说，肯定有她的道理，希露芙不再求蒂娜说出看到的未来，转而去思考这句话什么意思。
“噗通。”
当秘术结束，莱纳双眼一闭，直挺挺的面朝下跌到在了地上，所幸帐篷内铺着动物皮毛做的毛毯，不然明天莱纳的脸上肯定多出点什么。
“莱纳？莱纳？”两人连忙把莱纳翻过来，但在叫了几声之后发现莱纳只是进入了梦乡。
“吓死了。”还以为秘术出了意外，没想到莱纳只是进入了睡眠。
“我们把他搬到床上吧，这几天莱纳都累坏了，今晚这么晚还出去。”
“好吧。”
两姐妹一前一后，把莱纳搬到了床上去。
“姐姐，我们真的要那么做吗？”刚站直身体，希露芙就看到自己姐姐正在脱衣服。
“当然，不然你打算等到回去吗？我跟你说，莱纳一般见到我去他房间睡的时候，他只有最初的一段日子把我当成小孩哄，过了那段时间他看到我睡在他床上他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蒂娜一边脱衣服，一边和希露芙述说着当成为啥又不去莱纳房间睡了的原因。“我们要做的就是，抓住一切机会。”
“这句话是蒂斯特妮教你的吧……”希露芙可不相信她姐姐能自己想出这句话。
“是的，快脱衣服啊。”蒂娜一脸正经的承认了希露芙的话。
希露芙犹豫了一下，还是自己能拥有西蒙这个姓的诱惑大过羞耻感。
两只狐女在熄灭烛火后，一左一右的躺在了莱纳的身边，枕着他的手臂，并且两人各伸出一只手十指相握，放在了莱纳的胸膛上。
……
“你们昨晚那是打算干什么啊？”大清早，莱纳一边准备四人的早餐，一边说教姐妹俩。“虽然想让我睡个好觉，但也不至于突然给我来一下吧？而且都这么大了，还和我一起睡一张床上，说了多少次要有女性的矜持，你们这样未来怎么嫁的出去嘛？”
“诶嘿嘿~这不是打算将功补过，才那样做的吗？”蒂娜吐着小舌头，试图靠撒娇来蒙混过关。
“少来这套，回去奥克兰城后我让泰勒管家找人再好好教你一遍什么事女性贵族的行事方针。”
“别啊，我错了还不行吗？”
蒂娜马上就扯着莱纳的肩膀衣服开始摇晃，她最讨厌就是学习这个，小时候和法丝蒂她们一起上的时候，她总是想尽办法逃课，用她的话来说，让我坐在这里学这个，我宁愿出去修剪花园！
“你们怎么了？”法丝蒂把自己的长剑放在帐篷边上的武器架上，看着蒂娜苦兮兮的面容，有些好笑的问莱纳。
“她们昨晚为了让我好好休息，什么都没说就直接给我来了个昏睡术。然后我就跟她说，回去之后让泰勒管家帮她找个女教师，把她小时候逃过的课全部补回来。”莱纳把姐妹俩昨晚睡在自己床上的事隐瞒了下来，他在法丝蒂面前可不敢提这种事，不然现在就不是他说教蒂娜和希露芙，而是三个人一起被法丝蒂说教。
“请问这里有人叫莱纳吗？”这时，一个七岁左右的牛族儿童撩起帘布，用手抓住帐篷门边，怯生生地问道。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卡米诺叔叔叫我来叫你去见他。”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希露芙，你看下火候，我过去一下就回来。”
莱纳揭开锅盖，用勺子翻动了一下后，吩咐希露芙接受，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帐篷。
昨晚的事莱纳知道的一清二楚，虽然一开始中招了，但是莱纳很快就在蒂娜问第三个问题的时候清醒了过来。
虽然作为一个男人他很想把这对姐妹花收入囊中，但接下来要做的事很可能让他无法分身。
“伤势怎么样了？”一进卡米诺的帐篷，他就看到这个牛族人正光着上身，手里提着一个大酒壶在喝酒。
“小伤，不碍事，倒是昨晚的事我有些还没说。”把酒壶放下，卡米诺用手擦了擦嘴，把沾在胡子上的酒拭去。
“什么事？”
“如果有人来袭击，请你在和茱莉娅用那张卷轴签约后，带她离开这里。”
“你在开玩笑？大清早就喝酒喝醉了吧？”
莱纳以为卡米诺在开玩笑，在用茱莉娅的容貌作为代价，打算把自己绑在这个部落里。
最初莱纳打算是，签订契约不代表茱莉娅要跟自己走，可现在按照卡米诺的意思，是出事就自己照顾茱莉娅一生，将来他要是来找自己，求自己帮他干点什么，莱纳也不好直接拒绝。
毕竟人情债是最难还。
“我，没，有。”卡米诺认真的盯着莱纳，证明自己脑袋很清醒。
“那为什么不是泰拉？而是选我这个外人？”
“泰拉他不行，他太年轻了，而且实力也不够强。而且在瑟斯毒蛇牙齿的诱惑下，你没有对茱莉娅做出什么事，还有一些通过爱莉尔给我的资料。这，才是我选你的原因。”
“哈哈，你说的真有趣，现在我能通过爱莉尔找到莎恩丝的信徒，为什么我还要帮你？”
莱纳耸耸肩，转身打算离开卡米诺的帐篷。
“你会的，因为你就是那么一个人。许下诺言，从不放弃。”
沉默了一阵，莱纳再次转过身，坐在了卡米诺对面的座位上。
“我的好处是什么？”
“茱莉娅属于你，这还不够吗？”
见莱纳重新坐下，卡米诺脸上露出笑容，把酒壶重新对准了嘴。
“我见过最美的牛族少女成为你的仆人，完全听从你的命令，这还不够吗？”
“你也不怕袭击不发生。”
“不可能的，这次净化派带队的是我的老朋友，按照他的性格不可能会放弃。现在就看过去了十年，他是走正面还是走偷袭了。”
卡米诺似乎很熟悉负责指挥的人，这引起了莱纳的兴趣。
“他的名字？”
“泽塔，泽塔?伽。”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从卡米诺口中说出的这个名字可是把莱纳吓了一跳。
泽塔?伽，黑暗议会中的战斗狂之一，他不是人类，是牛族人，擅长用拳头，在游戏中他出现的地方到最后必定会成为一片战场。
扛着卡米诺，莱纳躲开其他人的视线，将他送回他自己的帐篷，再潜行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帐篷。
可在他接近自己的帐篷，准备伸手撩起帘布的时候，他感觉到了里面有人。
甩甩头，将脑中的睡意驱散掉，莱纳左手虚按在刀柄上，直接撩起帘布走了进去。
两双手臂一下子就保住他，把他往里面拖。
“你们两姐妹搞什么？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是的，当两双手臂抓住自己，莱纳就知道是蒂娜和希露芙，心中的警惕也随之放了下来。
“嘻嘻，看看这个。”见被认出来，蒂娜发出笑声，让莱纳看向自己。
“什么……”刚一转过头，就发现蒂娜手中拿着一块发着橙色光的水晶，再然后莱纳就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了那。
“莱纳？”晃了晃手上的水晶，见莱纳没反应，蒂娜才把水晶放在帐篷内的桌子上。
“姐姐，我们真的要问吗？”待蒂娜将蜡烛点燃，抬起来走到莱纳身前的时候，希露芙上去一把抓住蒂娜的手臂，犹豫的开口道。
“当然，怎么了？你不是也想知道答案吗？”
“可是……”
“放心好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无非是自己知道莱纳心中是怎么看自己之后，再也没办法回到过去。”蒂娜把右手放在希露芙的手上拍了拍。“交给我吧，我们不也是考虑了好多天才下定决心的吗？现在可不是退缩的时候。”
或许蒂娜说的有道理，希露芙把手松开，自己也后退了几步。
烛光的照明下，莱纳面无表情，双眼无神，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个人偶。
深呼吸几次，蒂娜开始了问莱纳。
“我的名字？”
“蒂娜。”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间是几号？”
“2月29日。”
“我小时候最喜欢的食物是什么？”
“奥克兰东城门附近的一家面包店做的面包。”
一连三个问题都没有出错，蒂娜确信祭祀交给自己的水晶的确有用，便开口问最后一个问题，也是她和希露芙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我和希露芙，你是怎么看我们的？”说话间，注意力集中的蒂娜甚至能听到自己说话间那微微颤动的声线。
“最重要的亲人，妹妹。”
一个让两人既高兴又失落的答案。
高兴是因为自己能在莱纳的心中占有一席，失落是因为莱纳并没有把她们当成异性看。
“呼……”姐妹俩同时叹气，在那之后对视一眼，又同时笑了起来。
“你看，莱纳并不是那个祭祀说的那种人不是？”蒂娜单手叉腰，脸上洋溢着笑容。
“说是那么说，可是……妹妹……”想起莱纳刚才说出口的答案，希露芙头上的双耳垂了下来，整个人都面带愁容。
从小喜欢看书的希露芙清楚在人类所写的书籍中，妹妹这个角色到最后一般都只能是个亲人。
“放心，只要我们两个人一起努力，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拥有西蒙这个姓，难道不是吗？”蒂娜拍了拍在身边希露芙的肩膀。
“嗯！”可能是被蒂娜那自信的笑容感染，希露芙甩掉心中那乱七八糟的想法，重新打起精神，她头上垂下的双耳也在这一刻重新竖起来，仿佛透露着主人的内心。
“可，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去掉了心中的担心后，希露芙对蒂娜提出了新的问题。
“嗯……这个问题，要好好考虑考虑。”蒂娜面容一僵。
“好吧，看来姐姐从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两姐妹，自然不存在什么谁骗谁，希露芙一看蒂娜的表情，就明白她刚才说的话是很鼓舞自己，但实际上要怎么做，她完全没想过。
“对了！我想到一个办法！”为了挽回自己作为姐姐的尊严，蒂娜连忙说道。
“是什么？”
“我们从现在开始和莱纳一起睡吧？一天不行就两天，再加上时不时的，嗯，撒娇？对，撒娇，这样肯定能改变他的看法。”
把烛台放在桌子上，蒂娜双手抓住希露芙的双肩，对着她相当认真的说道，虽然其中有偏过头去想东西。
“真的可以吗？”希露芙对这个不是很相信，要知道小时候蒂娜就经常跑到莱纳的房间，爬上他的床过夜，如果真的能行的话，现在莱纳的回答就不会是妹妹。
“呃，这个暂时先这么做吧？具体我们回去再看看书再说。”
“好吧。”
一时间希露芙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干脆就同意了蒂娜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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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问其他问题了？”
“嗯，其他问题让莱纳自己说。”
“为什么？”
希露芙有些好奇，按照以往蒂娜的性格，她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因为蒂斯特妮说过，命运并不是一条固定的线，它会随着人的选择而改变未来，如果我们知道了莱纳太多藏起来的事，未来可能就会不一样了。”
“姐姐你看到了未来？”
从蒂娜的话中，希露芙抓住了一个重点。
“怎么说呢，算是看到，也可以算是没看到。有好几次在梦境中我都看到了不同的未来，我拿着那些去问过蒂斯特妮，她解释说这只是几种可能的一种，无论几率多高还是多低，只要会发生都能看到。”
“那姐姐你看到的几个未来是什么？”
希露芙很好奇蒂娜看到了什么。
“这个不能说，蒂斯特妮忠告过我，自己看到注意点问题不大，但太多人知道了未来就很可能会改变，至少它的过程发生了改变，而命运的发展重要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她是这么说的。具体什么意思我也不是很懂。”蒂娜耸耸肩，把罩着自己的蒂斯特妮的话说了出来。
“是这样么。”身为命运之神的蒂斯特妮这么和蒂娜说，肯定有她的道理，希露芙不再求蒂娜说出看到的未来，转而去思考这句话什么意思。
“噗通。”
当秘术结束，莱纳双眼一闭，直挺挺的面朝下跌到在了地上，所幸帐篷内铺着动物皮毛做的毛毯，不然明天莱纳的脸上肯定多出点什么。
“莱纳？莱纳？”两人连忙把莱纳翻过来，但在叫了几声之后发现莱纳只是进入了梦乡。
“吓死了。”还以为秘术出了意外，没想到莱纳只是进入了睡眠。
“我们把他搬到床上吧，这几天莱纳都累坏了，今晚这么晚还出去。”
“好吧。”
两姐妹一前一后，把莱纳搬到了床上去。
“姐姐，我们真的要那么做吗？”刚站直身体，希露芙就看到自己姐姐正在脱衣服。
“当然，不然你打算等到回去吗？我跟你说，莱纳一般见到我去他房间睡的时候，他只有最初的一段日子把我当成小孩哄，过了那段时间他看到我睡在他床上他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蒂娜一边脱衣服，一边和希露芙述说着当成为啥又不去莱纳房间睡了的原因。“我们要做的就是，抓住一切机会。”
“这句话是蒂斯特妮教你的吧……”希露芙可不相信她姐姐能自己想出这句话。
“是的，快脱衣服啊。”蒂娜一脸正经的承认了希露芙的话。
希露芙犹豫了一下，还是自己能拥有西蒙这个姓的诱惑大过羞耻感。
两只狐女在熄灭烛火后，一左一右的躺在了莱纳的身边，枕着他的手臂，并且两人各伸出一只手十指相握，放在了莱纳的胸膛上。
……
“你们昨晚那是打算干什么啊？”大清早，莱纳一边准备四人的早餐，一边说教姐妹俩。“虽然想让我睡个好觉，但也不至于突然给我来一下吧？而且都这么大了，还和我一起睡一张床上，说了多少次要有女性的矜持，你们这样未来怎么嫁的出去嘛？”
“诶嘿嘿~这不是打算将功补过，才那样做的吗？”蒂娜吐着小舌头，试图靠撒娇来蒙混过关。
“少来这套，回去奥克兰城后我让泰勒管家找人再好好教你一遍什么事女性贵族的行事方针。”
“别啊，我错了还不行吗？”
蒂娜马上就扯着莱纳的肩膀衣服开始摇晃，她最讨厌就是学习这个，小时候和法丝蒂她们一起上的时候，她总是想尽办法逃课，用她的话来说，让我坐在这里学这个，我宁愿出去修剪花园！
“你们怎么了？”法丝蒂把自己的长剑放在帐篷边上的武器架上，看着蒂娜苦兮兮的面容，有些好笑的问莱纳。
“她们昨晚为了让我好好休息，什么都没说就直接给我来了个昏睡术。然后我就跟她说，回去之后让泰勒管家帮她找个女教师，把她小时候逃过的课全部补回来。”莱纳把姐妹俩昨晚睡在自己床上的事隐瞒了下来，他在法丝蒂面前可不敢提这种事，不然现在就不是他说教蒂娜和希露芙，而是三个人一起被法丝蒂说教。
“请问这里有人叫莱纳吗？”这时，一个七岁左右的牛族儿童撩起帘布，用手抓住帐篷门边，怯生生地问道。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卡米诺叔叔叫我来叫你去见他。”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希露芙，你看下火候，我过去一下就回来。”
莱纳揭开锅盖，用勺子翻动了一下后，吩咐希露芙接受，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帐篷。
昨晚的事莱纳知道的一清二楚，虽然一开始中招了，但是莱纳很快就在蒂娜问第三个问题的时候清醒了过来。
虽然作为一个男人他很想把这对姐妹花收入囊中，但接下来要做的事很可能让他无法分身。
“伤势怎么样了？”一进卡米诺的帐篷，他就看到这个牛族人正光着上身，手里提着一个大酒壶在喝酒。
“小伤，不碍事，倒是昨晚的事我有些还没说。”把酒壶放下，卡米诺用手擦了擦嘴，把沾在胡子上的酒拭去。
“什么事？”
“如果有人来袭击，请你在和茱莉娅用那张卷轴签约后，带她离开这里。”
“你在开玩笑？大清早就喝酒喝醉了吧？”
莱纳以为卡米诺在开玩笑，在用茱莉娅的容貌作为代价，打算把自己绑在这个部落里。
最初莱纳打算是，签订契约不代表茱莉娅要跟自己走，可现在按照卡米诺的意思，是出事就自己照顾茱莉娅一生，将来他要是来找自己，求自己帮他干点什么，莱纳也不好直接拒绝。
毕竟人情债是最难还。
“我，没，有。”卡米诺认真的盯着莱纳，证明自己脑袋很清醒。
“那为什么不是泰拉？而是选我这个外人？”
“泰拉他不行，他太年轻了，而且实力也不够强。而且在瑟斯毒蛇牙齿的诱惑下，你没有对茱莉娅做出什么事，还有一些通过爱莉尔给我的资料。这，才是我选你的原因。”
“哈哈，你说的真有趣，现在我能通过爱莉尔找到莎恩丝的信徒，为什么我还要帮你？”
莱纳耸耸肩，转身打算离开卡米诺的帐篷。
“你会的，因为你就是那么一个人。许下诺言，从不放弃。”
沉默了一阵，莱纳再次转过身，坐在了卡米诺对面的座位上。
“我的好处是什么？”
“茱莉娅属于你，这还不够吗？”
见莱纳重新坐下，卡米诺脸上露出笑容，把酒壶重新对准了嘴。
“我见过最美的牛族少女成为你的仆人，完全听从你的命令，这还不够吗？”
“你也不怕袭击不发生。”
“不可能的，这次净化派带队的是我的老朋友，按照他的性格不可能会放弃。现在就看过去了十年，他是走正面还是走偷袭了。”
卡米诺似乎很熟悉负责指挥的人，这引起了莱纳的兴趣。
“他的名字？”
“泽塔，泽塔?伽。”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从卡米诺口中说出的这个名字可是把莱纳吓了一跳。
泽塔?伽，黑暗议会中的战斗狂之一，他不是人类，是牛族人，擅长用拳头，在游戏中他出现的地方到最后必定会成为一片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