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奇怪的她（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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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榆一觉醒来，脑袋昏沉。过了一秒，睁开眼睛，盯着头顶上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家。
再次闭上眼睛，把头埋进枕头里又眯了一会儿，身子像有千斤重，鼻子也堵着出气难受。
一点也不想起床。
掀开被子，她坐起来。转过脸，就看到了贴在床头的20寸照片。
昨天晚上才贴上去的。
照片里的人，面无表情，目光和她相对。
噢，还真不是做梦。
洗漱完毕，从抽屉里翻出来一板感冒药。看日期，已经过期了。现在去买，也来不及了。
就着热水喝下去，换完衣服穆榆就拿好东西出门，走出房间时，再次看了眼床头那张照片。
还是很陌生。
……
今天起来得比平常晚了许多，没时间和精力晨跑，更遑论吃早餐了，在楼下便利店随便买了点吃的，外加一杯热牛奶。面包咽下去的时候，喉咙痛的要命。
这大概是穆榆第三次和艾禾碰面，却是第一次，听她唱歌。
第一次的碰面，印象深刻，但那次貌似不是太和谐美好的场面。她的印象，全在小姑娘发红的眼眶和直往下掉的眼泪，以及，站在一旁无动于衷的郁锡钽。当时没听她说过话。
那一面印象太深刻了，但更多的是在郁锡钽身上，所以对这个女孩子的关注并不太多。
第二次见面，也没有。她被尹简临时叫走，等她办完事情再进去练歌室的时候，艾禾正好从里面出来，两人点点头，然后擦肩而过。
所以今天，是第一次听她说话，也是第一次听她唱歌。
声音很甜，和外形一样。
然而开始唱歌时，却像是在一瞬间就变了一个人。气场，爆发力，完完全全和刚才不一样。
穆榆吸了吸鼻子，感慨了一番，这女孩，比她还小呢，唱功却已经如此老练了。
果然郁锡钽不会无缘无故收就徒弟啊，即使有公司高层施加的外因在，但实际上也是因为，觉得她可塑造。
“今天就到这里吧。”指导了一番艾禾以后要改进的地方，强调了以后怎样扬长避短，郁锡钽说道。
艾禾又恢复那个甜甜的小女生，打完招呼高兴地推开门出去，脚步是轻快地。因为她发现，钽神今天心情似乎不错，没有对她说一点重话，甚至……难得的夸了她。
她突然觉得，之前半个月的辛苦训练，在得到他一句肯定的那一刻，那些苦就不算什么了。
艾禾走了，郁锡钽才转头看角落里捧着个纸杯一口口喝着热水的穆榆，说道：“今天有一点印象了吗？”
穆榆放下杯子，在他的注视下，很艰难但又诚实地摇了摇头。
幸好，他问了这句后，也没再说什么。毕竟，这是个长久的过程。
一直到现在，她对昨晚发生的事情，还是有点蒙圈的。
没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昨晚是她第一次，给人认真的说这个事情。没想到对象会是郁锡钽，一个她完完全全没有想到过的人。
就连唐宁，她也只是给她说过一句，她有脸盲症，可能会分不清她的脸。
而对他，她事无巨细。
从发现自己脸盲，到明白原因知道自己母亲也脸盲，到后来逐渐认清和习惯这个事实。
甚至上学的时候，几次因为脸盲闹出的乌龙，她都给他说了。
事情都说完的第一感觉，竟然是轻松。
“也就是……你看得见人脸，分不清人脸？”他问。
“差不多。”
“我和尹简站在一起你也分不清？”
“这个当然分得清。”发型不一样，身材不一样，身高也不一样啊。
“我是指脸。”
“……大概，是的吧，感觉是，是差不多的。”
“……”郁锡钽没想到在她眼里他和尹简的脸属于差不多的级别。
穆榆觉得自己冷场了，只好补充了一句：“其实仔细分辨能分清，尹哥他眉心有颗痣，你脸上没东西。”
“……”哦，连尹简都不如了，起码还能分得出尹简来。
“治得好吗？”
问完这句话，他才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只好又说道：“既然记得住父母的脸，那想必，再记住一个人的脸，也是有可能的。”
“？”她看他。而他给她的眼神，就是在说：都给了你机会，还不好好过来接旨。
……
最后的最后，穆榆看着手机里他传过来的他的照片，想了想，做了件自己都觉得很蠢的事情。
明明昨晚没喝醉，却做了一件比喝醉酒更恐怖的事情。她怀疑她可能昨晚就发烧了，烧糊涂了。
穆榆吸了吸鼻子，等下回去的时候要去药房开点药了，家里也应该备一些常用药，不然太不方便了。现在一直喝热水跑厕所也不是个事。
郁锡钽朝她看过来，她脸颊浮着一团红，穿着高领的毛衣，白色的夹克外套。刚看到的时候，还以为她今天化了妆，后来才发现些异常。
“感冒了？”
“好像是的，不过不要紧，不影响工作的。”今天下午还要去工作室的录音棚，在外面。
“我是怕你传染给我。”
“……”一句话，打破了穆榆的自作多情。
噢，差点忘记了，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怎么能因为，昨天没辞掉她，就忘了他的本性！
“下午我一个人过去，你回去替我整理好后天要用的材料，还有两位演唱的以前的音乐资料，晚上发到我邮箱。”
“嗯？良藤的也要准备吗？”你和他都那么熟了。
“他不是演唱吗？”
“……”噢。
虽然理由有点伤人，但就这么被被放走了，穆榆还是很高兴的。回家的路上，经过药房，开了药，回家吃了药开电脑做完事情就直接蒙上被子睡大觉。
睡前她再次看了床头的照片一眼。要养成每天睡前看一遍的习惯，看久了，说不定就能记住这张脸。
这一觉她直接睡到昏天黑地，所以也就无法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郁锡钽前脚准备离开，后脚就被尹简堵在公司大楼门口了。
几天不见，尹简还是那么暴躁。
当然，这份暴躁，只有面对郁锡钽时才会出现。
“你怎么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天塌下来了，不是还有你吗？”郁锡钽确实跟个没事人一样，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尹简来找他有什么事。
“去我办公室谈。”
郁锡钽看着手机里一条条讯息，手指一点点往下滑，眼神不变。
“穆榆呢？”
“我让她去办别的事去了。”
看完，他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又不是没有被拍到过，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是，这几年是没少被路人偶遇拍到过，可你之前不宣传啊，被拍到了发出去转两圈也就息下去了，我连理都不会理会。可现在呢，想想您上次刚从热搜上下来没多久。”尹简后面的话说的有点酸，多少有点借着这次的事情，埋怨上次他不听他劝执意接下主题曲的事情。
“你差点又上热搜上轮了一圈你知道吗，还让那个营销号炒作你真有那么个神秘女友，幸好发现的早，事情处理及时。你这么大摇大摆出现在公众场合，还是个什么情侣圣地，你生怕人认不出你来啊。”
早上6点不到，圈子里媒体行业的朋友给他发的这个消息，他看到那个帖子的时候，还真觉得，说得头头是道。
要不是知道他什么德性，他差点就要信了那篇帖子说得是事实了。
帖子是昨天凌晨1点多发出来的。起源于一张照片，一个网友发微博，说和男朋友在著名的情侣圣地遇到了郁锡钽，开始还不敢相信，就匆忙拍了照片，结果后来越看越感觉就是他，真后悔当时没上去求个合影。
照片拍的不算模糊，只是背景有些黑，拍到了男人的半张脸。
也是因为郁锡钽这几年不曾在公众面前露面，大多数人，其实对他那张脸都快忘记了，哪怕是他曾经的粉丝们，也已经接受了他早已远离台前的事实，偶尔在看到有他担任作曲或是制作人的歌曲时候，缅怀一下过去。
大多数人，其实都很淡忘。
若不是前段时间李浩导演新电影的大肆宣传，也许这些人，真的都快要遗忘他那张脸了。
也正是因为距离前段时间的宣传没过去多久，所以他的热度，还在。被一个网友发出来，就被更多得网友转发。
有人关注，便有有心之人不怀好意的炒作了。
那篇帖子是这样说的，从这张照片的地点，时间开始分析，结合环境背景，断言他不可能一个人出现在著名的情侣之塔。帖子又从郁锡钽的出道开始分析，想着他这些年，只除了正当红的时候，和几个女演员传过绯闻，就再没别的恋情。
虽然他没有承认过，但博主就是分析得头头是道，还塑造了他深情的形象，是为了保护女方而不承认。
这个深情人设，却卖的有点失败，毕竟，对一个人深情，是有可能，对各个人都深情，那就有点变味了。
前面分析了他深情的人设，后面又分析他照片里的表情，虽然只拍到了他一个人，但旁边也许有一位神秘女子，他正看着她的方向。
博主还猜想，他为博红颜一笑，冒着被认出来的风险，携手登上情人塔，证明爱意。
以一副圈内人的口吻，有理有条的列举了几个女方的身份特征，说得含糊，却足以让有心人对号入座。
最后的收尾，则是回归到了近期大热的李浩导演电影主角上，和郁锡钽传过绯闻之一的女演员孟千柳，也是电影《寻爱》的女主角。
帖子最后是这样说的：只闻新人笑，谁见旧人哭。
配图一张是郁锡钽早年和孟千柳同台上综艺节目的时候主持人问他以后选女友的标准是什么，郁锡钽说了一些特征，主持人就把目光看向在一旁安安静静坐着的孟千柳，说，你是在说孟千柳？郁锡钽笑了笑，没说话。镜头一转，孟千柳正好朝他看过去。配图是截图，截了两人恰好目光对上的一幕。
另外一张是孟千柳一部古装剧哭戏的图。
……
热点有，话题有，爆点也有，这样的一篇博文，如果不是处理得及时，传播开来了，后果多麻烦谁也不知道。
说得煞有其事，却因为前文故意歪曲的深情人设，最后硬生生塑造了郁锡钽一个“渣男”的形象，还将目前势头正热的孟千柳给带了进来。女方在圈内人向来以作品和人品说话，低调不炒作，被定义受害者的形象，博人同情，还有可能引起不理智的粉丝撕x的行为，以及出现跟风黑。
特别是——事情又和孟千柳扯上了关系，尹简头疼。
虽然这件事，她也是个受害者，但尹简心里多少还是偏向郁锡钽，想着他可不能又他妈栽在同一个女人身上。
……
尹简牢骚发完，早上的火气也消得差不多。
终于想到要问的问题。
“你昨天你一个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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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榆一觉醒来，脑袋昏沉。过了一秒，睁开眼睛，盯着头顶上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家。
再次闭上眼睛，把头埋进枕头里又眯了一会儿，身子像有千斤重，鼻子也堵着出气难受。
一点也不想起床。
掀开被子，她坐起来。转过脸，就看到了贴在床头的20寸照片。
昨天晚上才贴上去的。
照片里的人，面无表情，目光和她相对。
噢，还真不是做梦。
洗漱完毕，从抽屉里翻出来一板感冒药。看日期，已经过期了。现在去买，也来不及了。
就着热水喝下去，换完衣服穆榆就拿好东西出门，走出房间时，再次看了眼床头那张照片。
还是很陌生。
……
今天起来得比平常晚了许多，没时间和精力晨跑，更遑论吃早餐了，在楼下便利店随便买了点吃的，外加一杯热牛奶。面包咽下去的时候，喉咙痛的要命。
这大概是穆榆第三次和艾禾碰面，却是第一次，听她唱歌。
第一次的碰面，印象深刻，但那次貌似不是太和谐美好的场面。她的印象，全在小姑娘发红的眼眶和直往下掉的眼泪，以及，站在一旁无动于衷的郁锡钽。当时没听她说过话。
那一面印象太深刻了，但更多的是在郁锡钽身上，所以对这个女孩子的关注并不太多。
第二次见面，也没有。她被尹简临时叫走，等她办完事情再进去练歌室的时候，艾禾正好从里面出来，两人点点头，然后擦肩而过。
所以今天，是第一次听她说话，也是第一次听她唱歌。
声音很甜，和外形一样。
然而开始唱歌时，却像是在一瞬间就变了一个人。气场，爆发力，完完全全和刚才不一样。
穆榆吸了吸鼻子，感慨了一番，这女孩，比她还小呢，唱功却已经如此老练了。
果然郁锡钽不会无缘无故收就徒弟啊，即使有公司高层施加的外因在，但实际上也是因为，觉得她可塑造。
“今天就到这里吧。”指导了一番艾禾以后要改进的地方，强调了以后怎样扬长避短，郁锡钽说道。
艾禾又恢复那个甜甜的小女生，打完招呼高兴地推开门出去，脚步是轻快地。因为她发现，钽神今天心情似乎不错，没有对她说一点重话，甚至……难得的夸了她。
她突然觉得，之前半个月的辛苦训练，在得到他一句肯定的那一刻，那些苦就不算什么了。
艾禾走了，郁锡钽才转头看角落里捧着个纸杯一口口喝着热水的穆榆，说道：“今天有一点印象了吗？”
穆榆放下杯子，在他的注视下，很艰难但又诚实地摇了摇头。
幸好，他问了这句后，也没再说什么。毕竟，这是个长久的过程。
一直到现在，她对昨晚发生的事情，还是有点蒙圈的。
没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昨晚是她第一次，给人认真的说这个事情。没想到对象会是郁锡钽，一个她完完全全没有想到过的人。
就连唐宁，她也只是给她说过一句，她有脸盲症，可能会分不清她的脸。
而对他，她事无巨细。
从发现自己脸盲，到明白原因知道自己母亲也脸盲，到后来逐渐认清和习惯这个事实。
甚至上学的时候，几次因为脸盲闹出的乌龙，她都给他说了。
事情都说完的第一感觉，竟然是轻松。
“也就是……你看得见人脸，分不清人脸？”他问。
“差不多。”
“我和尹简站在一起你也分不清？”
“这个当然分得清。”发型不一样，身材不一样，身高也不一样啊。
“我是指脸。”
“……大概，是的吧，感觉是，是差不多的。”
“……”郁锡钽没想到在她眼里他和尹简的脸属于差不多的级别。
穆榆觉得自己冷场了，只好补充了一句：“其实仔细分辨能分清，尹哥他眉心有颗痣，你脸上没东西。”
“……”哦，连尹简都不如了，起码还能分得出尹简来。
“治得好吗？”
问完这句话，他才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只好又说道：“既然记得住父母的脸，那想必，再记住一个人的脸，也是有可能的。”
“？”她看他。而他给她的眼神，就是在说：都给了你机会，还不好好过来接旨。
……
最后的最后，穆榆看着手机里他传过来的他的照片，想了想，做了件自己都觉得很蠢的事情。
明明昨晚没喝醉，却做了一件比喝醉酒更恐怖的事情。她怀疑她可能昨晚就发烧了，烧糊涂了。
穆榆吸了吸鼻子，等下回去的时候要去药房开点药了，家里也应该备一些常用药，不然太不方便了。现在一直喝热水跑厕所也不是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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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演唱吗？”
“……”噢。
虽然理由有点伤人，但就这么被被放走了，穆榆还是很高兴的。回家的路上，经过药房，开了药，回家吃了药开电脑做完事情就直接蒙上被子睡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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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她直接睡到昏天黑地，所以也就无法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郁锡钽前脚准备离开，后脚就被尹简堵在公司大楼门口了。
几天不见，尹简还是那么暴躁。
当然，这份暴躁，只有面对郁锡钽时才会出现。
“你怎么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天塌下来了，不是还有你吗？”郁锡钽确实跟个没事人一样，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尹简来找他有什么事。
“去我办公室谈。”
郁锡钽看着手机里一条条讯息，手指一点点往下滑，眼神不变。
“穆榆呢？”
“我让她去办别的事去了。”
看完，他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又不是没有被拍到过，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是，这几年是没少被路人偶遇拍到过，可你之前不宣传啊，被拍到了发出去转两圈也就息下去了，我连理都不会理会。可现在呢，想想您上次刚从热搜上下来没多久。”尹简后面的话说的有点酸，多少有点借着这次的事情，埋怨上次他不听他劝执意接下主题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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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为郁锡钽这几年不曾在公众面前露面，大多数人，其实对他那张脸都快忘记了，哪怕是他曾经的粉丝们，也已经接受了他早已远离台前的事实，偶尔在看到有他担任作曲或是制作人的歌曲时候，缅怀一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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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篇帖子是这样说的，从这张照片的地点，时间开始分析，结合环境背景，断言他不可能一个人出现在著名的情侣之塔。帖子又从郁锡钽的出道开始分析，想着他这些年，只除了正当红的时候，和几个女演员传过绯闻，就再没别的恋情。
虽然他没有承认过，但博主就是分析得头头是道，还塑造了他深情的形象，是为了保护女方而不承认。
这个深情人设，却卖的有点失败，毕竟，对一个人深情，是有可能，对各个人都深情，那就有点变味了。
前面分析了他深情的人设，后面又分析他照片里的表情，虽然只拍到了他一个人，但旁边也许有一位神秘女子，他正看着她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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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收尾，则是回归到了近期大热的李浩导演电影主角上，和郁锡钽传过绯闻之一的女演员孟千柳，也是电影《寻爱》的女主角。
帖子最后是这样说的：只闻新人笑，谁见旧人哭。
配图一张是郁锡钽早年和孟千柳同台上综艺节目的时候主持人问他以后选女友的标准是什么，郁锡钽说了一些特征，主持人就把目光看向在一旁安安静静坐着的孟千柳，说，你是在说孟千柳？郁锡钽笑了笑，没说话。镜头一转，孟千柳正好朝他看过去。配图是截图，截了两人恰好目光对上的一幕。
另外一张是孟千柳一部古装剧哭戏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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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点有，话题有，爆点也有，这样的一篇博文，如果不是处理得及时，传播开来了，后果多麻烦谁也不知道。
说得煞有其事，却因为前文故意歪曲的深情人设，最后硬生生塑造了郁锡钽一个“渣男”的形象，还将目前势头正热的孟千柳给带了进来。女方在圈内人向来以作品和人品说话，低调不炒作，被定义受害者的形象，博人同情，还有可能引起不理智的粉丝撕x的行为，以及出现跟风黑。
特别是——事情又和孟千柳扯上了关系，尹简头疼。
虽然这件事，她也是个受害者，但尹简心里多少还是偏向郁锡钽，想着他可不能又他妈栽在同一个女人身上。
……
尹简牢骚发完，早上的火气也消得差不多。
终于想到要问的问题。
“你昨天你一个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