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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弗兰茨-最后战斗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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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和国防军某师被派往库尔兰,没过多久,我们只能困在库尔兰坚守着阵地。往西望,我们眼睁睁看着第三帝国的灾难性命运降临,然后,彻底毁灭。

    白尹一直和我待在部队,事到如今,我既不会让她回德国,更不放心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虽然我们之间还有一点小问题待解决,可那丝毫不会动摇我对她真挚的爱慕之心。

    我试着从她口中探到尤利安的情况,她的小嘴闭的紧紧的,除了与我接吻,任何时候她都对我保守“尤利安近况”的秘密。

    哦,不,我怎能忘了这一茬,这是个严重的事情,都过去一年了,尤利安的情况她还会一清二楚吗?很值得怀疑,我欺骗自己,傻傻地想保留这份可怜兮兮的希望。

    在这种境况下,我和我的士兵都需要信念和期待,没有这些东西的支撑,我们大约早已死在了苏联的土地上,腐烂、发臭、与泥水、老鼠混为一体。

    一阵短暂却极为猛烈的炮击,落在我们的阵地上,似乎宣布最后一场库尔兰战役拉开帷幕。

    师里的各个单位投入战斗,抵抗着苏军的进攻,直到他们的攻势陷入停顿,因为他们的坦克和机动化部队陷入了泥沼中。这对德军而言,守卫防线的艰苦难以形容,言语无法表达我们在这些日子里所经历的牺牲和痛苦。

    苏军近卫第8师突破了德军的防线,我们师在左侧击退了这些士兵,苏军伤亡惨烈。我军抓获500多名俘虏和各类机/枪大炮,还有飞机以及被击毁的坦克,最后关头,德军仍然紧咬牙关,死死坚守。

    我们等待的下一场激战并未到来,苏军将兵力投入到争夺欧洲中部的战斗中,似乎不愿为夺取里加与利耶帕亚之间德军的占领地,牺牲大批人员。

    1945年5月1日晚,我们获知柏林的消息。

    “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军事统帅”死了,大体来说,士兵们对希特勒死亡的消息表现得很是冷漠。甚至一些人,为此长长松了口气。

    苏军防线上,爆发一阵炮火齐射,短暂停顿后,嘶哑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到我方阵地。

    “哈特曼长官,苏军在喊话。”副官爱德华向我做报告。

    我瞥他一眼,他满脸好奇的望着我。

    呵呵,可怜的孩子,他不懂俄语,每回都由我这名长官“翻译”讲给他听。当然,我非常乐意为他解决他的疑惑,可每回他听后都是满脸怒火、愤愤不平。

    我仔细听了听,心情终于与他一样,蹲到了同一个战壕。

    我说:“柏林已被他们夺取。”

    “啊?这不可能!”他的脸倏地涨红,又瞬间跌的惨白,“他们这群骗子,斯拉夫杂碎,滚去地狱□□的蠢货……”

    他还想说点什么解气,突然意识到还有我这名上级在场,兀自乖乖止了口。

    “继续……把我的那份一起骂了吧!”我拍拍他的肩膀,离开这个小破屋,他想跟上来,我挥了挥手。

    我戴着钢盔上前线阵地查看了一番,对方还在那儿乐开花的播报着德国人不愿相信的事实。

    白尹坐在伤员处打瞌睡,我挨过去坐下,将她的小脑袋靠到我消瘦磕人的肩头。

    我趁机摸了摸她尖的戳人的小下巴,二话不说凑过去吻她,她突然睁开黑幽幽的眸子,我们对视了半晌。

    她将嘴吧抿起,勾住我的脖子,献上她柔软的唇。

    哦,她的主动真讨我欢喜,而且她吻起来可真甜蜜!

    作为德意志的男人,我二话不说,立刻扭转全局,由受变攻,吻的她喘不上气。

    “柏林陷落了。”她轻轻的吸了口气,蜷缩进我的怀里,就像一只软呼呼的可爱红松鼠,让我掬在手心不敢松手。

    “战争总得有个结局,不是占领莫斯科,就是攻陷柏林。”我的态度就像在说别人家的事情。

    她瞋大双眼,摸了摸我的侧脸:“你为什么这么冷静呢?你若发火,我更能接受。”

    我也摸上她的脸蛋:“来安慰我受伤的心吧,亲爱的,献身什么的,我统统奉陪!”

    “哦,该死的!”她来捏我的下巴,“你还有心情调侃?”

    “那么,我们来点刺激的如何?”

    我拉着她,冲到前线——我们的一个重机/枪组,我把其中某人遣到一边。

    “看到对面的字没有?”

    白尹朝对面暗淡的阳光下张望片刻:“russiansinberlin!”她念出来。

    我离开前沿阵地时,正好看到这块可恶的牌子探出脑袋。不错,它还在,我正在纳闷,为什么我们的士兵可以容忍到现在不弄掉它?虽然,或许,只有十分钟,但我可忍不了。

    “看我的!”我对她挤了挤眼睛。

    咔咔咔咔……那牌子成了碎片,渣渣的往地上落。我方战壕传来口哨和掌声,对方树林边传来俄国人的尖叫以及难听的咒骂。

    白尹嘴里发出了:“神/枪手!”的赞叹。

    从心爱的女人嘴里听到这番赞美,无论哪个男人都会飘飘然、乐开花。我甩了机/枪,拉着她离开了战壕。

    夜幕降临。

    “解气了?”她歪着头问。

    “还不够。”我拉出根烟来,“我可以抽一根吗?”

    “不行,”她皱眉,“伤身,你的伤还未痊愈。”

    我翻了个白眼,对着苏军的方向。

    “给你,吃这个。”

    “呵?!美丽的女士,这是谁给您的巧克力?”

    她作势思考了一会儿:“记不清了,很多人吧!”

    “哟,这些没事干的家伙,那么,他们讨得您的欢心了吗?”

    “他们很有趣,可惜,没有你长的……”她上下打量我,“顺眼!”她笑眯眯,眼睛弯成了头顶的月亮。

    “只有顺眼么?”我摸摸受伤的心,用我帅气的笑容魅惑她。

    “当然——不仅如此,弗兰茨上尉可是德意志最帅的男人。”她的小嘴巴噘起来。

    我亲上去,她咯咯一笑,躲开了。鬼知道,她的甜言蜜语很笨拙,可我就是对她的话“很受用”。

    我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吹气,我想告诉她一些我的内心想法:

    “对不起,亲爱的,我记不起之前的事,原谅我的遗忘。你一定在我心里的某处住着,不管过去多久……久到我失了忆,却还能这么快就爱上你。”

    她怔了怔,快速的抱紧我的腰:“以前,你总喜欢叫我‘小坏蛋’、‘小懒猪’、‘小短腿’……”

    老天,我竟然没有叫过她“亲爱的”?真是愚蠢的过去,一定是我口是心非,所以,惩罚来了,让我失了忆,忘掉了我最亲密的人。

    “小……小坏蛋!”我试着叫了一声,感觉很不同。

    她眨了眨美丽的晶眸,浓浓的波动过一条水泽,我瞅见她可爱甜美的笑容,心里甜的冒酸,可也只停留了片刻,转瞬,我就被快要战败的阴影打的满身伤痕、心事重重。

    “我想带领我的部下活下去。”我告诉她内心的彷徨。

    我的部下们,大多回到了柏林参加守卫战,如果柏林被盟军或是苏军攻陷,他们的下场不言而喻:“守柏林,是死战,我和他们……再无相见的可能。”

    “他们在柏林不一定会死,你若活下来,你和他们还有相见的可能。”

    我哑着嗓子:“不可能了,这场战争,我们谁都活不了。”

    她垫起脚尖,捧住我的脸:“你要有信心,想着活下去,一切皆有可能。”

    我抓住她的手,慢慢摇了摇头,白尹咬着唇,说出一句话来:“你要信我,我经历过的。那个时候,我以为失去你了,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是,我们再次相遇了,这就是奇迹。”

    我不能理解她的话:“亲爱的小坏蛋,你想告诉我什么?”

    她叹了口气,踌躇间正要开口,爱德华打断了我们。

    “长官,苏军夜袭!艾哈特中将商请会议。”

    我只好抱了抱她,亲了亲她的嘴,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

    几周来,我们将获救的传言不绝于耳。一说,“库尔兰”集团军群将撤离;一说,西线盟军已止步易北河,德国国防军残部被组织和集结,并将俄国人赶出帝国旧边境,逐出欧洲中部。

    我并不相信这些消息,传言只是某些不敢认清现实的、自欺欺人的家伙编造的谎话。所以,我从不在我少的可怜的部下面前提这些事儿,也没有告诉我的小坏蛋——白尹这些可笑的“厕所”消息。

    很快,通过可靠的渠道获知了另一个消息,这一毁灭性消息粉碎了那些想获得疏散的家伙们的一切希望。英国陆军元帅——蒙哥马利在德国北部接受了德国海军上将冯?弗里德贝格的投降条款,但这些条款只适用于西线。

    直到5月7日夜间,我们接到了命令:

    所有作战部队:戈沃罗夫元帅已同意于1945年5月8日14点起停止一切敌对行动。各部队应立即遵照这一指令。各处阵地均应悬挂白旗。最高统帅部希望这道命令能得到严格的执行。库尔兰所有将士的命运将取决于对这道命令的严格遵从。

    我意识到一切都结束了,白尹得知这一消息后,立刻跑来找我,我正和我零星的部下们商量着后续安排。

    集团军群投降的两天前,每个营被允许挑出12名士兵,即家中孩子较多的父亲,将他们送往后方,等待坐船返回德国。我的部队有一个名额,我们正在商量这件事。

    很快被选出的人却不愿意离开,我严厉斥责了他,他噙着泪最后敬了军礼与我们告别。人群散了,我走到白尹身边,白尹抓住我的手,轻声问:“他们会去哪里?会发生什么事?”

    会发生什么事?事实上,我并不清楚,有家室的人,自然会想回到祖国,哪怕是与家人死在一起。而我身边有她,就算是在苏联,我们也死在了一起,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我微笑回答她:“他们会和德国的家人在一起。”

    “哦!”她望着远方出了神:“这是个美好的愿望……”

    我抱紧她,她回抱我,耳边是她唱起的德文歌曲,那是家乡的童谣。我的眼眶湿润了,我仰起头,不让泪水滴到她的头发上。

    清晨,瓦尔塔亚河床处,我走出重机/枪连的掩体,在春季香甜,清新的空气中眨了眨眼。

    我听到一些士兵的对话。

    “11步兵师和14装甲师的士兵们登上海军第9保安舰队的船只,保安舰船上一切多余的设备和货物都被抛弃,为了搭载更多的人。”

    “那后来走了多少人啊?”

    “能有多少啊!船这么几只,人有那么多。不过,我们的士兵都耐心等待着,但是该死的俄国猪猡,开着战斗/机不停的扫射和轰炸。”

    “死了……很多人吧!”

    “是啊,但没有人抱怨,也没有人惊慌失措,也没有出现混乱的场面。”

    “一些年轻士兵看到船上没有空间了,主动下船,他们将自己的地方让给那些有家人要照料的年迈士兵。”

    一阵沉默,接着又有人说了句话:“船只缓慢驶向波罗的海的时候,第18集团军司令,步兵上将伯格在利耶帕亚港,朝那些离去的士兵们喊道:‘代所有库尔兰将士们问候祖/国!’”

    我震了震,抬眼看着他们,我看见有人流下了眼泪。

    我再次仰望天空,忍着与他们一样的情感,无声凝噎。

    思忖和哀伤之际,我们被接二连三落在附近的迫击炮惊醒。

    俄国人动用了火炮,我方作出反应,炮兵开炮还击。我召集了我的部下,我们与国防军准备好了武器,等待苏军发起进攻。

    中午12点整,我们等来了电报,可它却犹如一道晴空霹雳:

    “库尔兰”集团军群将于明日14点投降。各前沿阵地将打出白旗。所有士兵放下武器待在阵地中;武器不得上膛,弹匣应卸下,枪/膛应清空。各级军官继续管理其部队。

    下午1点,我收到艾哈特中将的电话。他严厉的命令我不要做出任何非理性行为,应以大局为重立刻停火,承担起确保投降令顺利执行的责任。

    无条件投降的消息迅速传播开来,数年来,我们一直拼死在前线,埋葬阵亡的战友,从不肯向仍在全力抗击的苏联人屈服。

    我到阵地上去,见到了我的部下,也见到了白尹。

    “听我的,把ss和骷髅都拿下来,扔掉。你们记住,你们现在是国防军,不是党卫军!苏联人恨党卫军,记住这个国防军团的番号,你们听到没有!”最后,她几乎用上了吼叫。

    我大步流星,来到他们跟前,扣住激动的白尹,面对我的战士们,我沉着声音道:“听她的,如果不想被苏联人直接弄死在这里的话。”

    之前不大乐意的年轻人,开始认真思考我们的话。我见此情境,拉着白尹来到一处没人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苏联人恨党卫军人?”

    “弗兰茨,”她颤着唇,“我在苏联当过翻译,我进过战俘营。”

    我并没有很吃惊,我在苏联军队见到她时,我就有预感。此时,我灵光一现,想到“他”的事,我急忙说道:“尤利安在战俘营?”

    她点了点头,并不吃惊我会猜到。

    “这是你给我消掉党卫军纹身的理由吗?”

    她再次点头,骤然间,我们俩同时想到了一个疏漏。

    “你还有这样的药水吗?”

    白尹蹙眉深思:“有一些,但不足以全部消掉他们身上的……”

    “可以消淡一些吗?”

    “嗯!”

    “给他们做掉纹身。”

    我们有20多人,投降前,白尹秘密给他们做了处理,虽然看上去没有我的自然,但已经不那么明显了。

    致于服装,战斗了这么久,我们的军装与国防军没差别了,而且到了后期作战,国内衣料紧缺,布料的颜色都差不多了。只有在装饰上有着区别,我们拿掉了代表党卫军的标识,被认出来的风险降到了最低。

    投降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我找到了处于紧张状态、坐立难安的白尹#

    尽管二战中有大量黑人加入美军,但是他们的待遇和地位却无法和白人士兵相提并论。甚至于发生过美国白人士兵允许德国战俘和他们一起用餐,也不愿意和黑人战友坐在一起。

    太平洋战争中第一架被击落的飞机是英国的一架卡特里娜飞船,1941年12月6日下午,它在马来亚的海岸附近发现了大队日军舰队,由于靠得太近,它随即被击落。

    1943年7月16日,德国海军代表温尼克访问东京。由于希特勒和邓尼茨的特别请求,日方准许其参观大和号。在温尼克参观之前,日方递给他有关大和号的数据表,上面将大和号的主炮口径写为400毫米(实为460毫米)。但日方还是不放心,就是否允许其参观大和号的主炮展开了争论。最终温尼克参观大和号时,日方选择了一条看不见主炮的线路,而且只引导其参观了部分上层建筑,也没有让温尼克参观甲板以下区域,整个参观过程不到1小时。

    1940年夏天美国的一项民意测验显示,只有21%的美国人支持美国参加战争;而1950年的朝战、1965年的越战和2003年的伊战民意测验的支持率都在75%左右。

    1944年上半年对1000名盟军轰炸机乘员的跟踪调查发现,其中712人或死或失踪,175人负伤,伤亡率接近90%。

    在北非,5000人的意大利军队遇到一个连的英军设下的路障后就地缴械了。

    二战中bbc在广播中经常夹带暗语,指示欧洲大陆的抵抗组织应该怎么做。在盟军登陆诺曼底前,1944年6月1日,bbc的报道中有两句法国诗人魏尔伦的诗:小提琴在秋日中的长吟,轻轻地抚慰着我的心。全法国的抵抗组织在听到这一暗语后,立即行动起来为盟军登陆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