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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3.17打脸重生的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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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ong>许致远忐忑不安的等在勤政殿外, 为他传话的小太监从殿内走了出来说道, “许大人请进,王爷在等着您。”他此来是拿蒙族归顺文书当了借口。

    这段日子, 他在六部轮值, 与夏侯景疏远许多, 不拿国事做幌子,真不知该如何求见摄政王。

    夏侯景正聚精会神的处理奏折,见他过来也只瞥了一眼, 开门见山的道,“文书放下, 本王稍后批阅。”

    为了将来能够名正言顺的迎娶顾云溪, 他完全架空了夏明轩,揽下了所有国事, 忙得不可开交。夏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男子征得家眷同意后,可继承兄弟或叔侄的一切, 包括妻子和哥儿。

    夏明轩资质不足为帝,却也未犯过大错, 夏侯景自认夺了侄子的皇位和妃子有些不地道, 已为他铺好了后路。

    “王爷,臣为王爷沏杯茶再走吧。”许致远说着便自主的走到茶室,他之前在勤政殿协助夏侯景处理政事,熟知这里的摆设。

    夏侯景闻言皱了皱眉,倒也没斥责他的自作主张,顺手接过茶喝了一口。许致远心神不宁的伫立一旁,不知不觉额上沁出几滴冷汗。

    夏侯景只觉眼前模糊一片,他甩了甩头扶住书案,疾声厉色的喝道,“你给本王喝了什么?!”“王爷,臣没有。”许致远心头微颤,反驳了一句,看着夏侯景喘息不已的模样状似十分担忧模样问道,“王爷您这是怎么了?”。他妄图伸手去碰夏侯景的身体,却被夏侯景毫不留情的推开。

    “王爷您中药了。”许致远咬着唇站起来,抽掉身上的腰带,攀住夏侯景的肩膀道,“让臣来帮王爷您吧。”说着便主动的俯下身意图去吻夏侯景的薄唇,夏侯景偏头躲过后,尤不死心的再次吻去。

    夏侯景浑身燥热像要烧起来一般,他牙齿抵住舌尖用力一咬,硬让神志恢复了几分后,一掌将许致远重重打落于地。

    殿外传来打斗的声音,他强撑着身子走了出去,见数十人正兵刃相接,刀光剑影,异常混乱。

    “杀了摄政王!”不知谁高喊了一声,几个刺客便立刻向他袭来,夏侯景勉强挡住一二,幸得顾云溪带着白锦言的下属及时赶到,一举将所有刺客当场捉拿。

    “锦欢。”夏侯景神情迷离的抱住顾云溪,迫切的在他纤长的脖颈出嗅闻舔舐。

    顾云溪无奈一叹,将他拉进殿内,瞥了眼生死不知的许致远轻蔑笑笑,再看看自己身上这个树袋熊,顿觉气不打一处来。

    他男人这一世可谓是个真傻白甜,在他进入世界之前,心甘情愿的为夏明轩守着这江山,只等天道宠儿的男人能独当一面后便还政,归隐山林。

    对许致远的倾慕之心也不曾察觉,反倒一心一意的将他当做国之栋梁栽培。

    且丝毫不知他断袖之名已“名满京城”。呵呵,该说这个世界的智商是都被前两个世界消费完了吗。

    两人进了内殿,夏侯景急不可耐的压住顾云溪,胡乱扯着少年身上的锦袍,啃噬着他瘦削莹白的肩膀,粗粗扯下自己的亵裤后,便长驱直入,掐着顾云溪的柔韧的腰肢大力冲撞起来,喘息的声音飘在殿内。

    顾云溪闷哼一声,温顺的任他翻来覆去的施为,无声冷笑,只等着秋后算账。

    勤政殿外,白锦言的属下们听着里面若有若无的柔媚呻/吟,面面相觑,顿感五雷轰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竟让摄政王将贵妃拉了进去巫山**。

    流华宫内,扎扎巴尔在一阵横冲乱撞的疼痛中幽幽醒来,一睁眼便看到木床上的青纱帐幔,他整个人跪趴在床上,脑子被药物折磨的迟钝不已,忽然察觉到他的身子在大力晃动,嘴里不由自主的微微喘息,只觉体内有个滚烫的东西在翻搅着。

    “白将军,你在对本王做什么!?”扎扎巴尔转过头去看到了正按住他欢/爱的白锦言,怒红着脸大吼道。

    白锦言见他醒来,俯下身来压在扎扎巴尔壮硕的背上,情不自禁的啃了啃他肌肉紧实的背部,嬉笑道,“王子中了毒,本将军是在为你解毒。”说完,故意的向前顶了顶,惹得扎扎巴尔低喘一声。

    扎扎巴尔捂住嘴,堵住呻/吟,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白锦言。他想起来了,是他中了□□,硬拉着白锦言不放人。但白锦言明明可以将他打昏置之不理,却偏偏要如此待他。今日这份屈辱他暂且记下,早晚要让白锦言十倍奉还之。

    夏侯景泄了四次后终于解了药性,他爱怜的抱着顾云溪,吻了吻他汗湿的脸歉意道,“是本王大意了。”他自以为皇家也应当有亲情,却没想到早有人意图将他除之而后快。

    顾云溪冷笑几声,拍开他的手道,“今日便做个了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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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父、夏明轩与白辰筱三人正等在乾清宫内,派出去刺杀摄政王的人杳无音信,他们多少变得有些心神不定。

    白父再三向白辰筱确认道,“许致远是否真如你所说,进了勤政殿再未出来?”

    白辰筱蹙着眉点点头回道,“是儿子亲眼所见。”

    “会不会是大哥那儿出了什么问题才耽误了?”

    白父亦摇摇头,表示不知。白锦言是个武将,所有心思都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他试探过白锦言几次,均为发现他有任何问题,或许只是他们太忧心了而已。

    “与其在这枯等,朕宁愿到勤政殿去一探究竟。”

    “皇上不必去了。”夏明轩话音刚落,一道沉稳中厚的女声响起。长公主带着数十个侍卫鱼贯而入。

    她冷笑着看了看殿内三人,指着白父和白辰筱,厉声道,“将他二人给本公主拿下!”侍卫听令而行。

    “姑姑,你这是要做什么?竟敢在朕的寝宫胡闹!”夏明轩脸色大变,怒气勃发的指着长公主道。

    长公主斜睨了他一眼,轻蔑笑道,“本公主要做什么还不用不着向皇上汇报。”想当初她虽然看不上夏明轩,却也把爱子嫁给了他,还一心辅佐他登基,结果在这个白眼狼眼里,他们竟成了倚官仗势,有恃无恐之辈,日日想着将他们斩草除根。

    文武百官携家眷正百无聊赖的等在宴席上,就见长公主命人压着自己的驸马和养子,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一挥衣袖,面向众人道,“今日本公主就当着各位朝臣的面休夫,废掉驸马的身份。”

    夏明轩疾步跟了过来,斥责道,“姑姑休得放肆!白大人乃国之重臣,岂能由你肆意羞辱。”

    “母亲自然能。将人带上来。”白锦言面色严苛的向这边走来,身后的属下拉着一个美貌的中年女子,掼到地上。

    “白大人,柔妃,可认识眼前的女子?”顾云溪蹲下身子,盈盈浅笑着问道,“一家人团聚的感觉如何?”

    白父看着地上憔悴的女子和站在顾云溪身边毫发无伤的夏侯景,双手微颤,知道大势已去,做着最后的挣扎道,“锦言,锦欢,我是你们的父亲,辰筱亦是你们的兄弟,当真要赶尽杀绝吗?”

    夏明轩看到夏侯景失望至极的眼神,全身僵硬,面上灰败的伫立一旁,不敢言语。

    “白大人,你对我下手的时候可曾想到我也是你的亲生儿子?”顾云溪脸上一冷,对白父这种人厌恶至极,“你害得白锦欢好苦啊。”

    若不是信任的父亲在他们背后捅刀,公主府不会倒,他的母亲和哥哥也不会惨死,白锦欢又何至于如此怨恨,徘徊在溟河之畔不得解脱。

    白父怔了怔,哑口无言。

    “哈哈哈,白锦欢,为什么重活一世仍是你赢?!我不服,我不服!”白辰筱目光阴狠的瞪向顾云溪,“上辈子你什么都有过了,这辈子为何还要和我抢?”

    他状若疯狂的模样吓坏了在场的人,顾云溪嗤笑一声附在他耳边低不可闻的说道,“两辈子加起来,白锦欢从未对你不起过,到了阴间要好好向他赎罪啊。”

    白辰筱被顾云溪这话吓得胆裂魂飞,惊恐的指着他语无伦次道,“你,你不是……”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白锦欢三个字来。

    长公主冷笑着走到白父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白大人,你可知罪?”也不待他回答,便接着道,“念在夫妻一场的份儿上,本公主会成全你们一家的。”

    “哦,对了。白氏一族已被锦言以谋反之罪全数捉拿归案,白大人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可还欢喜?哈哈哈……”

    长公主恣意大笑,是她不识身边人的真实面目,险些葬送整个公主府,是她将锦欢嫁入皇家,差点害死爱子。

    自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起,她就在等,等着他们对摄政王动手,等着将他们一网打尽,等着让整个白家为他们的野心陪葬!

    在场官员并家眷听到长公主这话,无不战战兢兢,屏住了呼吸,只觉风雨欲来。

    “姑姑,朕知错了。”夏明轩大惊失色的拉住长公主的手祈求道,“朕只是被迷惑了,求姑姑再给朕一个机会。”

    长公主面无表情的拂掉他的手回道,“皇上,好自为之。”

    她走向顾云溪,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脸笑道,“锦欢,今日就随娘出宫吧。”这天下,谁想要谁要,摄政王也好,其他子侄也罢,都与他们无关了。

    顾云溪握住长公主的手,心中一片炽热,点了点头道,“好。”这是原身的情感,是他对长公主深深的依恋之情。

    白锦言向夏侯景抱了个拳道,“我等已将刺杀摄政王的刺客尽数压来,请摄政王裁夺。”

    “文武百官随本王移步金銮大殿,其余人等暂且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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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銮殿上,夏侯景脸色凝重的看着朝臣们道,“今日,本王要废黜皇上。”

    夏明轩怒目而视,嘶声吼道,“夏侯景,你没资格废朕!朕在位期间勤勤恳恳,从未犯过大错。你要如何与百姓交代?”

    “本王无需与谁交代。”夏侯景冷漠瞥了眼歇斯底里的夏明轩,轻描淡写的回道,似乎废黜一个皇帝在他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

    夏明轩双目赤红,指着夏侯景狞笑道,“你狼子野心,谋朝篡位!朕要看你如何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皇上此言差矣,摄政王登基乃天经地义。”朝中四阁老站了出来,叹息一声道,“上到太皇仙逝之时,御笔亲口让先皇封摄政王为太弟,将来传位摄政王,我等俱在身旁。然,王爷无心帝位,多次推脱,先皇才敢违背太皇遗言,立了皇上为太子。”

    “先皇驾崩前,曾为本王留下一封遗旨,若皇上不足为皇,本王可直接废黜皇上,自行登基。”夏明轩神色平静的看着夏明轩,漆黑的双眸如古井般深邃。

    “本王曾真心实意辅佐皇上,但皇上你行事荒唐糊涂,数次险些酿成大错。”

    “夏侯景,你胡言乱语污蔑朕!”夏明轩自认在位期间颇有建树,夏侯景派给他的政务悉数完成,从未出过差错。

    “新历一年,本王要你整治黄河水患,你身边近臣借此贪墨白银四百万两,其中二百万两进了皇上的私库,造成黄河决堤,百姓流离失所;新历二年,你私下招揽的谋士以天子名义欺男霸女,本王将他斩首示众;新历三年……”

    “如是种种,犯下重罪者皆是皇上近臣。由此可见,皇上你身为一国之君,识人不明,亲小人而远贤臣,如何治理夏国江山。”

    夏明轩目瞪口呆的听着夏侯景历数他的罪状,脑子里嗡嗡直响。

    “朕没有,朕没有,这些事,都是他,是他们做的,和朕无关!”

    文武百官见夏明轩如此没有担当,已然在心中做了决定。

    四大阁老并左右宰相率先站了出来高喊道,“我等请摄政王废黜皇上,登基为帝。”

    “清摄政王登基。”

    “请摄政王登基。”

    “………………”

    朝中众臣闻言尽皆躬身附和道。

    夏侯景一语不发的看了看朝臣,又望了望下首的顾云溪,闭了闭眼,越过失魂落魄的夏明轩,登上了御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的心悦诚服的声音戳在夏明轩心上,他茫然四顾,看着金銮宝座上的夏侯景,放声大笑,眼中竟无知无觉的落下泪来。

    他费尽心思,步步为营,最终还是输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