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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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走到西门大街的时候，洛桑已经在门口等了很久了。
“你怎么过来啦？昨天不是肚子疼得厉害么？”大头连忙跑了过去。
今天洛桑倒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脸上也干干净净，看着比平时起码年轻5岁。
“我来找你啊，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你每天这么忙，只好我主动一点咯。”洛桑伸出小拇指勾住大头的手，人家靓靓夫妇就是这么牵的呢，自己一直想试一下。
“可我今天要出差啊，上午要跑一趟沪市，上个月定的那批猫粮已经到海关了，供货商通知我去提货。”大头犯难了，自己是很久没有和洛桑出去，可今天这事也耽搁不得啊。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反正沪市离这也近。”洛桑改变策略，自己马上就要毕业了，黏在大头身边才是正经，不然一个大专生哪那么容易找到工作？
“我要忙一天呢，要去提货，请人家吃饭，晚上还要押车回来。你看我今天都穿成这个样了，等会还要去东站赶火车呢。”大头看看时间，快8点半了，再不出门就来不及了。
“你不开车去么？过去只要两个小时啊？”洛桑很惊讶，这年头谁有车还愿意去挤火车？
“乖，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亲戚不是还没走么？晚上回来带你去逛夜市。”大头安抚好洛桑，放下东西就骑着小电炉赶完最近的地铁站。
“喂！”洛桑气得直跳脚，恒盛明明知道自己快毕业要找工作，偏偏一句话也没有问过。
只可惜大头已经走远了。
人都是有私心的，大头快毕业那年一直说要带洛桑去老家看看，可洛桑总是找借口推脱。去年年尾大头试探地问洛桑，过年一起去她家可好？洛桑这才支支吾吾的告诉大头，她还没有跟家里说过。
两年了，洛桑的所有支出基本都是大头承担，她家里难道就从来没有怀疑过？没问过洛桑也就不提了？两人第一次冷战，还是洛桑装可怜才和好的。
洛桑说对大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不过大头老是管着她就不喜欢了。人家的大学都是丰富多彩的，舞会、联谊、一起出去包夜、泡吧，这些洛桑从来没有尝试过。
直到大头毕业了，洛桑才有业余时间去学化妆、跳舞，上学期还参加了学校的外联部，倩倩就是上次活动结束后大伙去泡吧的时候在清吧认识的。
洛桑眼睁睁的看着大头出门，却怎么也找不到一起跟上去的理由，果然学生和社会人士没有共同语言么？
“倩倩，怎么办？恒盛又出去忙了。”洛桑的心情有些苦闷。
“忙什么？是正事么？”倩倩这会还在床上躺着，前几天认识了一个富二代，这几天每晚都跟着一起出去赶场子，不到凌晨不回家。
“正事，我觉得恒盛跟我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他说的话我听不懂，我想什么他又不明白。”以前两人的感情都靠大头在经营，现在大头没时间，洛桑开始慌了。
“桑桑，我教你一句话，男人干正事的时候你得听话。你们在一起三年了，你一毕业就应该快步入谈婚论嫁的阶段，还像以前一样任性可怎么办呢?”倩倩烦躁的看着新做的指甲，自己有了新目标，对金恒盛已经没那么志在必得了。
“可我现在才20岁，难道就要当黄脸婆么？”两个人在一起的目的一定是要结婚么？洛桑不太愿意，还没好好享受自由时光，怎么能一脚踏进婚姻的坟墓！
“你难道想学人家来个爱情十年长跑？”倩倩对着天花板翻了个大白眼，这不惜福的人，真的格外招人恨啊！
“我还没跟家里提起过呢。”洛桑小声嘟囔着，上学不能谈恋爱是大部分家长的基本底线，自家爸妈可不管她已经快大学毕业了。
倩倩“噌”地从床上弹起，脸上掩不住的惊讶。“你们在一起的三年里，你就一句话都没提过？金老板每意见么？你爸妈都不问你学费是怎么来的？”
洛桑无聊的在店里转圈，早上的宠物店很安静，猫猫狗狗全趴在笼子里睡大觉，倩倩尖锐到快破音的嗓门从听筒传过来时，一颗颗脑袋不约而同的朝向洛桑。
“我说我在勤工俭学。哎呀，我是有苦衷的，待会回去跟你说。”洛桑匆忙挂了电话，总觉得那些看向她的眼神满满都是鄙视，刺得她一刻都不敢多待了。
“呵呵，平时这女孩老端着一副老板娘的架势，没想到，呵呵。大头原来是一厢情愿啊，难怪几次说要带洛桑回内蒙都不走成。真是可怜……”赵萌等洛桑走远了，才从财务室走出来。她是大股东钱江的老婆，大头猫舍的老板娘之一，会计出生，每周会来店里盘一次账。
“呵呵呵……”作为店里唯一的女技师，李小花平时挺能侃的，不过八卦也要看场合分对象啊。她又不是闲着没事干，怎敢一大早跟大老板的老婆八卦二老板的女朋友？
赵萌本就没指望李小花能说什么，撇嘴笑笑接着算账去了。她家钱江是大头的拜把子兄弟，知道这消息肯定得气炸了，再带几个小弟大半夜给洛桑打骚扰电话就不好了。
上次钱江业务不熟悉，打电话的时候不小心用手机打的，一下被大头查了出来，两兄弟在健身房当了一天摔跤手。
“大头啊，大头。你该去黄浦江洗洗眼睛，再顺便去配副眼睛戴着。”赵萌摇摇头，又给大头发了条短信。眼光不好就要及时处理，不然怎么会把这样的女孩子当宝贝呢？
此时的大头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站台，在动车发车前半分钟才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麻蛋，以后再也不买早高峰时期的车票了，赶死人。”大头将背包扔在椅子上，吓得前座睡得正香的小女孩瞬间睁开了眼睛。
“小祖宗，你怎么又醒了？现在的人真是……”辣妈内心快抓狂了，一个女人带娃坐火车容易么？好不容易把这小哭包哄睡，又被人吓醒，真是！
辣妈抱着孩子站起来，刚想把后座那个乱扔书包的人骂一顿，却发现一个熊高马大的混混立在那儿，连忙闭上嘴接着哄孩子。
大头看着信息烦躁的扔开手机，早上起来的好心情现在全没了。
“女人说话都喜欢藏着掖着么，说明白点会死啊！”
洛桑早上想干什么，想说什么，大头都知道。可女人对大头而言就像是英语四六级，答题全靠猜怎么行？好歹给个提示啊！不明着说出来，哥怕又做错被掐。
算了，不想那么多，早饭还没吃的。大头放下小餐桌，慢慢打开保温包，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了，希望没冷掉。
打开拉链，大头扯了两下，怎么打不开？哦，这里还有个小盒子没拿出来。将保温包转了个圈，大头取出一个小餐具盒，里面是小巧的筷子和勺子。随手将包放到背包里，大头踩发现保温桶有三层，摸上去还是温的。看来不用吃冷食了。中号碗装了一碗粥，拿小碗盛了点小菜，大碗里放了一个鸡蛋饼和四个奶黄包。
第一层放的是油光发亮的榨菜炒肉末，这可是道下饭菜啊，配粥浪费了；第二层放了四个精致的奶黄包，还有一张煎成金黄色的鸡蛋饼，这卖相，可以去开早餐店了。就是个头太小了，大头估摸着自己一口就能吃掉；第三层是一大碗白米粥，上面还飘着几颗鲜红的枸杞，这是配色呢，还是那啥呢……
几个食盒一一摆开，小餐桌上立刻就挤满了。大头取出还没自己手掌长的筷子，挨个吃了一遍。鸡蛋饼的软糯，奶黄包的柔韧，咸菜的咸香，白粥的甘甜马上唤醒了大头的味蕾。
显然被香味勾引的人不止大头一个。前座的小女孩被吵醒后一直不肯睡，正扶着妈妈的肩膀站着。这会看着大头吃得那么香，馋得流口水了。
“啊啊~啊啊啊！”女孩喊了几嗓子，也没见大头递吃的过来，急得直拍椅子。
“小祖宗你又怎么了？”辣妈想把小女孩转过去瞧瞧是咋回事，可女儿的小手抓着椅背就不放。
“啊啊！”小女孩拍拍椅子点点大头……桌上的吃的。麻麻，我要吃！
“咦~你也想吃啊。”大头看着食盒上方飘着的灰尘拧着眉，抬头才发现女孩的口水都快留下来了，吓得他慌忙把食盒挪开。
“那个，不好意思啊，打扰你吃早饭。”辣妈回头尴尬的打招呼。
“没事，你家菇凉能喝粥么？要不给她吃点？”大头端起白粥，其他的东西女孩不能吃，况且他也舍不得给呐。
“您自己吃吧，她带了奶粉的。”辣妈知道女儿只是嘴馋了，睡前可是刚喂了奶粉呢。
“啊啊啊！“女孩等了一会还没吃到东西，急得伸手就想抓大头手里的食盒。
“粥里只放了一点点盐，给她尝尝应该没事。”大头温柔的看着小女孩，自己从小就喜欢女娃娃，可惜妈妈生自己两兄弟时伤了身子，嫂子今年生的也是个小子。
“那真不好意思了。”辣妈想到之前自己还想骂大头就不太好意思，没想到他是个好人啊。
“你有东西装么？要不直接在我这碗里吃？”
“有的，我拿水杯盖子弄一点点就好了，小孩子吃不了多少。”
大头接过东西豪爽的倒了满满一盖子，看着分量多，其实连他一口都不够呢。
“太谢谢你了，早餐是你老婆做的吧，瞧着好精致啊。”辣妈接过白粥，小女孩直接凑上去舔，还好粥是温的，不然就烫嘴了。
“呵呵呵，这是别人做的，我女朋友可不会做这个。”大头哂笑，以后罗酱也不知道会便宜哪个糙汉子，啧啧啧。
大头走到西门大街的时候，洛桑已经在门口等了很久了。
“你怎么过来啦？昨天不是肚子疼得厉害么？”大头连忙跑了过去。
今天洛桑倒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脸上也干干净净，看着比平时起码年轻5岁。
“我来找你啊，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你每天这么忙，只好我主动一点咯。”洛桑伸出小拇指勾住大头的手，人家靓靓夫妇就是这么牵的呢，自己一直想试一下。
“可我今天要出差啊，上午要跑一趟沪市，上个月定的那批猫粮已经到海关了，供货商通知我去提货。”大头犯难了，自己是很久没有和洛桑出去，可今天这事也耽搁不得啊。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反正沪市离这也近。”洛桑改变策略，自己马上就要毕业了，黏在大头身边才是正经，不然一个大专生哪那么容易找到工作？
“我要忙一天呢，要去提货，请人家吃饭，晚上还要押车回来。你看我今天都穿成这个样了，等会还要去东站赶火车呢。”大头看看时间，快8点半了，再不出门就来不及了。
“你不开车去么？过去只要两个小时啊？”洛桑很惊讶，这年头谁有车还愿意去挤火车？
“乖，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亲戚不是还没走么？晚上回来带你去逛夜市。”大头安抚好洛桑，放下东西就骑着小电炉赶完最近的地铁站。
“喂！”洛桑气得直跳脚，恒盛明明知道自己快毕业要找工作，偏偏一句话也没有问过。
只可惜大头已经走远了。
人都是有私心的，大头快毕业那年一直说要带洛桑去老家看看，可洛桑总是找借口推脱。去年年尾大头试探地问洛桑，过年一起去她家可好？洛桑这才支支吾吾的告诉大头，她还没有跟家里说过。
两年了，洛桑的所有支出基本都是大头承担，她家里难道就从来没有怀疑过？没问过洛桑也就不提了？两人第一次冷战，还是洛桑装可怜才和好的。
洛桑说对大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不过大头老是管着她就不喜欢了。人家的大学都是丰富多彩的，舞会、联谊、一起出去包夜、泡吧，这些洛桑从来没有尝试过。
直到大头毕业了，洛桑才有业余时间去学化妆、跳舞，上学期还参加了学校的外联部，倩倩就是上次活动结束后大伙去泡吧的时候在清吧认识的。
洛桑眼睁睁的看着大头出门，却怎么也找不到一起跟上去的理由，果然学生和社会人士没有共同语言么？
“倩倩，怎么办？恒盛又出去忙了。”洛桑的心情有些苦闷。
“忙什么？是正事么？”倩倩这会还在床上躺着，前几天认识了一个富二代，这几天每晚都跟着一起出去赶场子，不到凌晨不回家。
“正事，我觉得恒盛跟我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他说的话我听不懂，我想什么他又不明白。”以前两人的感情都靠大头在经营，现在大头没时间，洛桑开始慌了。
“桑桑，我教你一句话，男人干正事的时候你得听话。你们在一起三年了，你一毕业就应该快步入谈婚论嫁的阶段，还像以前一样任性可怎么办呢?”倩倩烦躁的看着新做的指甲，自己有了新目标，对金恒盛已经没那么志在必得了。
“可我现在才20岁，难道就要当黄脸婆么？”两个人在一起的目的一定是要结婚么？洛桑不太愿意，还没好好享受自由时光，怎么能一脚踏进婚姻的坟墓！
“你难道想学人家来个爱情十年长跑？”倩倩对着天花板翻了个大白眼，这不惜福的人，真的格外招人恨啊！
“我还没跟家里提起过呢。”洛桑小声嘟囔着，上学不能谈恋爱是大部分家长的基本底线，自家爸妈可不管她已经快大学毕业了。
倩倩“噌”地从床上弹起，脸上掩不住的惊讶。“你们在一起的三年里，你就一句话都没提过？金老板每意见么？你爸妈都不问你学费是怎么来的？”
洛桑无聊的在店里转圈，早上的宠物店很安静，猫猫狗狗全趴在笼子里睡大觉，倩倩尖锐到快破音的嗓门从听筒传过来时，一颗颗脑袋不约而同的朝向洛桑。
“我说我在勤工俭学。哎呀，我是有苦衷的，待会回去跟你说。”洛桑匆忙挂了电话，总觉得那些看向她的眼神满满都是鄙视，刺得她一刻都不敢多待了。
“呵呵，平时这女孩老端着一副老板娘的架势，没想到，呵呵。大头原来是一厢情愿啊，难怪几次说要带洛桑回内蒙都不走成。真是可怜……”赵萌等洛桑走远了，才从财务室走出来。她是大股东钱江的老婆，大头猫舍的老板娘之一，会计出生，每周会来店里盘一次账。
“呵呵呵……”作为店里唯一的女技师，李小花平时挺能侃的，不过八卦也要看场合分对象啊。她又不是闲着没事干，怎敢一大早跟大老板的老婆八卦二老板的女朋友？
赵萌本就没指望李小花能说什么，撇嘴笑笑接着算账去了。她家钱江是大头的拜把子兄弟，知道这消息肯定得气炸了，再带几个小弟大半夜给洛桑打骚扰电话就不好了。
上次钱江业务不熟悉，打电话的时候不小心用手机打的，一下被大头查了出来，两兄弟在健身房当了一天摔跤手。
“大头啊，大头。你该去黄浦江洗洗眼睛，再顺便去配副眼睛戴着。”赵萌摇摇头，又给大头发了条短信。眼光不好就要及时处理，不然怎么会把这样的女孩子当宝贝呢？
此时的大头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站台，在动车发车前半分钟才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麻蛋，以后再也不买早高峰时期的车票了，赶死人。”大头将背包扔在椅子上，吓得前座睡得正香的小女孩瞬间睁开了眼睛。
“小祖宗，你怎么又醒了？现在的人真是……”辣妈内心快抓狂了，一个女人带娃坐火车容易么？好不容易把这小哭包哄睡，又被人吓醒，真是！
辣妈抱着孩子站起来，刚想把后座那个乱扔书包的人骂一顿，却发现一个熊高马大的混混立在那儿，连忙闭上嘴接着哄孩子。
大头看着信息烦躁的扔开手机，早上起来的好心情现在全没了。
“女人说话都喜欢藏着掖着么，说明白点会死啊！”
洛桑早上想干什么，想说什么，大头都知道。可女人对大头而言就像是英语四六级，答题全靠猜怎么行？好歹给个提示啊！不明着说出来，哥怕又做错被掐。
算了，不想那么多，早饭还没吃的。大头放下小餐桌，慢慢打开保温包，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了，希望没冷掉。
打开拉链，大头扯了两下，怎么打不开？哦，这里还有个小盒子没拿出来。将保温包转了个圈，大头取出一个小餐具盒，里面是小巧的筷子和勺子。随手将包放到背包里，大头踩发现保温桶有三层，摸上去还是温的。看来不用吃冷食了。中号碗装了一碗粥，拿小碗盛了点小菜，大碗里放了一个鸡蛋饼和四个奶黄包。
第一层放的是油光发亮的榨菜炒肉末，这可是道下饭菜啊，配粥浪费了；第二层放了四个精致的奶黄包，还有一张煎成金黄色的鸡蛋饼，这卖相，可以去开早餐店了。就是个头太小了，大头估摸着自己一口就能吃掉；第三层是一大碗白米粥，上面还飘着几颗鲜红的枸杞，这是配色呢，还是那啥呢……
几个食盒一一摆开，小餐桌上立刻就挤满了。大头取出还没自己手掌长的筷子，挨个吃了一遍。鸡蛋饼的软糯，奶黄包的柔韧，咸菜的咸香，白粥的甘甜马上唤醒了大头的味蕾。
显然被香味勾引的人不止大头一个。前座的小女孩被吵醒后一直不肯睡，正扶着妈妈的肩膀站着。这会看着大头吃得那么香，馋得流口水了。
“啊啊~啊啊啊！”女孩喊了几嗓子，也没见大头递吃的过来，急得直拍椅子。
“小祖宗你又怎么了？”辣妈想把小女孩转过去瞧瞧是咋回事，可女儿的小手抓着椅背就不放。
“啊啊！”小女孩拍拍椅子点点大头……桌上的吃的。麻麻，我要吃！
“咦~你也想吃啊。”大头看着食盒上方飘着的灰尘拧着眉，抬头才发现女孩的口水都快留下来了，吓得他慌忙把食盒挪开。
“那个，不好意思啊，打扰你吃早饭。”辣妈回头尴尬的打招呼。
“没事，你家菇凉能喝粥么？要不给她吃点？”大头端起白粥，其他的东西女孩不能吃，况且他也舍不得给呐。
“您自己吃吧，她带了奶粉的。”辣妈知道女儿只是嘴馋了，睡前可是刚喂了奶粉呢。
“啊啊啊！“女孩等了一会还没吃到东西，急得伸手就想抓大头手里的食盒。
“粥里只放了一点点盐，给她尝尝应该没事。”大头温柔的看着小女孩，自己从小就喜欢女娃娃，可惜妈妈生自己两兄弟时伤了身子，嫂子今年生的也是个小子。
“那真不好意思了。”辣妈想到之前自己还想骂大头就不太好意思，没想到他是个好人啊。
“你有东西装么？要不直接在我这碗里吃？”
“有的，我拿水杯盖子弄一点点就好了，小孩子吃不了多少。”
大头接过东西豪爽的倒了满满一盖子，看着分量多，其实连他一口都不够呢。
“太谢谢你了，早餐是你老婆做的吧，瞧着好精致啊。”辣妈接过白粥，小女孩直接凑上去舔，还好粥是温的，不然就烫嘴了。
“呵呵呵，这是别人做的，我女朋友可不会做这个。”大头哂笑，以后罗酱也不知道会便宜哪个糙汉子，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