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自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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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吧，小黑留在你身边保护你。让这家伙搞潜入，后果你也看见了。”少年笑着摆摆手，他们坐的地方是少女办公室的阅读区，说是阅读区，可这里的资料与文献都被黑羽毛炸的干干净净，少女索性把书架都撤了，摆了一个大餐桌在这里。
“喂！你们想好了没有啊！那可是新罗公司！这个世界上最最强大的集团！说不定我们头顶上就有他们的卫星，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呢，他们的强大，可跟我们不是一个次元的啊！”黑羽毛有些崩溃了，他简直不敢相信少女的决策。
“别紧张，在这里，新罗公司顶多是跟我们相同罢了，这句话不是你说的吗？这些仅仅是试探，试探‘亚当’真正的想法。反正他们要是真的想杀我们，我们再怎么挣扎也没用，相反，如果他们真的想跟我们达成什么利益上的关系的话，那我们拿走我们急需的货物，也不会激怒他们吧！反正他们把这批货搞到手就是为了引起我们的注意力。到最后还是得回到我们手里而已。那我们就给他省省事，自己动手拿回来算了。”少年今天的话也有些多，想必是喝了酒的缘故。
“??????你这家伙，变了啊。”黑羽毛看着少年，有些惊讶地说道。
“也许吧，毕竟两年的时光呢！”少年笑着喝了一大口酒。
?????? 秋天的夜风很阴冷，但吹在少女的脸上很舒服。她穿着那件火红色的礼裙，身上披着一件大衣，靠在楼顶的栏杆上凝视着黑夜下的城市。她的旁边摆着半瓶红酒，手中的酒杯已经见底了。她拿起酒杯，又给自己斟满。他的旁边，少年陪着她站立。
“喂，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少女的脸颊红红的，她旋转着酒杯，看着黑夜下变得光怪陆离的世界，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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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一年前，在那次宴会上吗？”少年也拿着酒杯，靠在栏杆上。“当然记得，我想混进宴会里面蹭吃的，不想却被人给逮到了。”
“当然了，你满会场乱逛，却不和任何一个人打招呼。这样的人在那种嘈杂的环境中，可是特别的显眼。”少女通红的脸上带着笑意，“而且，你从我爸旁边走过去的时候嘴里竟然还塞着一只龙虾，你不知道在我的角度看过去，那是多么可笑的一个场景啊！”
“然后，那些警卫发现了我，想要把我扔出去。接着，你出现了，说我是你的朋友。”少年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也拿起酒瓶将杯子斟满。
“然后，你就逃了，走的时候还顺手拿了一个苹果。我只能对那些警卫说，我看错了，这家伙只是一个蹭吃蹭喝的流氓！”少女哈哈一笑，拨弄了一下被风撩乱的头发。
“我到现在还不懂，那时的我们仅仅是陌生人，你为什么一眼就看到了我，还来救我呢？”少年看着少女，问道。
“什么啊，你不懂啊！”少女瞥了少年一眼，“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啊，因为我们，是同类。”
“同类？”少年一愣。
“对啊，同类。”少女笑了笑，看了一眼上空的月亮。
“你出现在那个宴会的一瞬间，我就注意到了你。在那一瞬间，我甚至能感受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共鸣。我知道，在那个宴会上蹭吃蹭喝的，胆大包天的少年，内心深处有着一股谁也不曾预料到的，独特的，黑暗的内心。说实话，你应该隐藏着那份内心很久了吧，没有人知道你怎么想的，连黑羽毛都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而且知道的清清楚楚。”少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股自信与得意。
“而且，就像我懂你的一样，你也能轻而易举看穿我的想法，就像刚才一样，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你却肯定地讲出我要对新罗公司动手。我们是同类，心意相通的同类。”
“但，对于这个世界，我们却是异类??????对吗？”少年想了想，说道。
“哈哈，没错，我们的确是异类，是这个世界不能容许的异类。”少女大笑了一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但这就是我们，最最真实的我们。这个世界很强大，它能够改变任何事，却唯独改变不了这一点。要我们隐藏自己，老老实实地活下去。没问题，我们可以。要我们消失，从这个世界上永远地消失？没问题，放马过来！但要我们摒弃真实的自己，变得平凡，变得无趣？对不起，我们做不到。我们身上流着一股叛逆的血液，一股恶魔的血液。这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事实，比任何东西都要坚固的事实！所以，等着吧，别放弃去改变这个世界，万一，我们成功了呢？”
少女扭过头来看向少年，少年在那一瞬间愣住了。他在那一瞬间仿佛看见了一只恶魔，那只恶魔穿着血红色的长袍，脸上有着一股摄人的微笑。但是，他却很兴奋，他能感受得到自己的血液在躁动，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将他的内心，将他内心最最深处的东西搅了起来。
对。他们，是同类，是这个世界的异类。
“干杯，为了我们自己，最最真实的自己干杯。”少年伸出酒杯，月光如洗，却淹没在了这光怪陆离的夜中。
少女一愣，随即笑着将自己的酒杯伸了过去。玻璃杯轻轻地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为了我们自己，也为了这个世界。”少女笑着饮下了这杯酒，她的脸上，有着一抹摄人的微笑。
“我去吧，小黑留在你身边保护你。让这家伙搞潜入，后果你也看见了。”少年笑着摆摆手，他们坐的地方是少女办公室的阅读区，说是阅读区，可这里的资料与文献都被黑羽毛炸的干干净净，少女索性把书架都撤了，摆了一个大餐桌在这里。
“喂！你们想好了没有啊！那可是新罗公司！这个世界上最最强大的集团！说不定我们头顶上就有他们的卫星，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呢，他们的强大，可跟我们不是一个次元的啊！”黑羽毛有些崩溃了，他简直不敢相信少女的决策。
“别紧张，在这里，新罗公司顶多是跟我们相同罢了，这句话不是你说的吗？这些仅仅是试探，试探‘亚当’真正的想法。反正他们要是真的想杀我们，我们再怎么挣扎也没用，相反，如果他们真的想跟我们达成什么利益上的关系的话，那我们拿走我们急需的货物，也不会激怒他们吧！反正他们把这批货搞到手就是为了引起我们的注意力。到最后还是得回到我们手里而已。那我们就给他省省事，自己动手拿回来算了。”少年今天的话也有些多，想必是喝了酒的缘故。
“??????你这家伙，变了啊。”黑羽毛看着少年，有些惊讶地说道。
“也许吧，毕竟两年的时光呢！”少年笑着喝了一大口酒。
?????? 秋天的夜风很阴冷，但吹在少女的脸上很舒服。她穿着那件火红色的礼裙，身上披着一件大衣，靠在楼顶的栏杆上凝视着黑夜下的城市。她的旁边摆着半瓶红酒，手中的酒杯已经见底了。她拿起酒杯，又给自己斟满。他的旁边，少年陪着她站立。
“喂，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少女的脸颊红红的，她旋转着酒杯，看着黑夜下变得光怪陆离的世界，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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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一年前，在那次宴会上吗？”少年也拿着酒杯，靠在栏杆上。“当然记得，我想混进宴会里面蹭吃的，不想却被人给逮到了。”
“当然了，你满会场乱逛，却不和任何一个人打招呼。这样的人在那种嘈杂的环境中，可是特别的显眼。”少女通红的脸上带着笑意，“而且，你从我爸旁边走过去的时候嘴里竟然还塞着一只龙虾，你不知道在我的角度看过去，那是多么可笑的一个场景啊！”
“然后，那些警卫发现了我，想要把我扔出去。接着，你出现了，说我是你的朋友。”少年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也拿起酒瓶将杯子斟满。
“然后，你就逃了，走的时候还顺手拿了一个苹果。我只能对那些警卫说，我看错了，这家伙只是一个蹭吃蹭喝的流氓！”少女哈哈一笑，拨弄了一下被风撩乱的头发。
“我到现在还不懂，那时的我们仅仅是陌生人，你为什么一眼就看到了我，还来救我呢？”少年看着少女，问道。
“什么啊，你不懂啊！”少女瞥了少年一眼，“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啊，因为我们，是同类。”
“同类？”少年一愣。
“对啊，同类。”少女笑了笑，看了一眼上空的月亮。
“你出现在那个宴会的一瞬间，我就注意到了你。在那一瞬间，我甚至能感受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共鸣。我知道，在那个宴会上蹭吃蹭喝的，胆大包天的少年，内心深处有着一股谁也不曾预料到的，独特的，黑暗的内心。说实话，你应该隐藏着那份内心很久了吧，没有人知道你怎么想的，连黑羽毛都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而且知道的清清楚楚。”少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股自信与得意。
“而且，就像我懂你的一样，你也能轻而易举看穿我的想法，就像刚才一样，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你却肯定地讲出我要对新罗公司动手。我们是同类，心意相通的同类。”
“但，对于这个世界，我们却是异类??????对吗？”少年想了想，说道。
“哈哈，没错，我们的确是异类，是这个世界不能容许的异类。”少女大笑了一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但这就是我们，最最真实的我们。这个世界很强大，它能够改变任何事，却唯独改变不了这一点。要我们隐藏自己，老老实实地活下去。没问题，我们可以。要我们消失，从这个世界上永远地消失？没问题，放马过来！但要我们摒弃真实的自己，变得平凡，变得无趣？对不起，我们做不到。我们身上流着一股叛逆的血液，一股恶魔的血液。这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事实，比任何东西都要坚固的事实！所以，等着吧，别放弃去改变这个世界，万一，我们成功了呢？”
少女扭过头来看向少年，少年在那一瞬间愣住了。他在那一瞬间仿佛看见了一只恶魔，那只恶魔穿着血红色的长袍，脸上有着一股摄人的微笑。但是，他却很兴奋，他能感受得到自己的血液在躁动，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将他的内心，将他内心最最深处的东西搅了起来。
对。他们，是同类，是这个世界的异类。
“干杯，为了我们自己，最最真实的自己干杯。”少年伸出酒杯，月光如洗，却淹没在了这光怪陆离的夜中。
少女一愣，随即笑着将自己的酒杯伸了过去。玻璃杯轻轻地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为了我们自己，也为了这个世界。”少女笑着饮下了这杯酒，她的脸上，有着一抹摄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