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虽然很奇怪，但我真的是终极大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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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系统卸载完毕，感谢您的使用，祝你逆天成功。”
顾扬：“......”
系统又安装又卸载，一进一出间，顾扬浑身酸痛，所有体力都被抽空，只能软绵绵地躺在地上。
天空是那么的蔚蓝，风儿是那么的喧嚣，但顾扬现在只想静静。
这...特么到底发生什么？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个破系统有什么作用都不知道，就直接卸载了，还感谢我的使用，我连怎么使用都不知道，还祝我成功！
你特么出来干嘛？怒刷存在感吗？神经病啊！
太坑爹了！
顾扬双目空洞，无焦距地仰望着天空，无语吐槽：“我牙齿还没刷呢。”
躺了一会儿，顾扬收敛心绪，安心恢复。
攒够体力，顾扬立刻起身，毫不犹豫，拔腿朝山坡下的镇子走去。
他可没有忘记，身后还有不确定的追兵，不管存不存在，往最糟糕的方向做准备，绝对不会错。
“性格不错，本座欣赏你。”
没有任何征兆，一道温润的声音从顾扬身后响起，突然，又不显得突兀，好像那里一直有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他。
顾扬一下子僵住，踏出去的左脚都不敢收回，更加不敢回头，停在原地，全神贯注聆听身后的动静，等待来自背面的攻击。
“挺小心的，不过你不需要太过提防，因为我不是你的敌人，更确切的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脚步声清晰传来，没有丝毫掩饰。
一名浅蓝衣装的俊美男子，双手倒负，缓缓踱到顾扬的正面，饶有兴致地打量面前的少年。
不错，真的很不错。
道骨仙胎天下第一，悟性绝伦，性格更是妙到不能在妙，逆天系统虽然是玩笑中的产物，但能让逆天系统自动卸载，这份资质，绝代无双。
或许可以考虑让他做那件事...
俊美男子嘴角挂起一丝轻笑，没有泄露出丝毫情绪。
“你是谁？”顾扬不卑不吭，盯着俊美男子，眉角一扬，牵动额头的闪电烙印，扭曲的红肉显得有些恐怖。
俊美男子轻笑一声：“楚辞，也有人称我为衡主。”
顾扬脑里细细搜索，确认自己并不知道这个名号，脸上露出几分犹疑。
“你说你是我救命恩人，是什么意思？”他心里不知道有多少问题，但最后还是选择了这一个。
楚辞衣袖一挥，虚空扭曲，凭空浮现一幕场景，里面是一座墓园，一块块墓碑整齐排列，随着楚辞心念调控，画面迅速转到其中一块墓碑上。
楚辞道：“你本来是个死人，是我将你带到这个新世界，给了你一个全新的人生。”
顾扬没有凑上去，但是这个距离，足够让他看清墓碑上所刻的名字。
“爱子顾扬之墓
20XX年X月X日”
顾扬怔了怔，傻在原地，愣了很久，突然大口喘气，后退几步，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嗯~~呵呵~~哈哈~~原来我已经死了。”顾扬笑声渐渐变大，最后大吼一声。
“啊！！！”
发泄完所有情绪，顾扬很快平静下来，看向面前的男人。
“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人死后会怎么样，顾扬不知道，因为他也只死过一次，但绝不包括带着记忆穿越。
所以面前这个能够穿越两个世界，将自己的灵魂带到这里的男人，一定有用到自己的地方。
听完顾扬的话，楚辞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呵，你觉得你自己有什么价值？”
顾扬：“......”怎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是不是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
“实话跟你说吧，我就是随便在诸天万界抓个刚死的灵魂，正好抓到你罢了。”
“......”
“而且我抓的也不少，大概抓了七八百个。”
“......”
顾扬嘴巴有点苦涩，感觉自己好像牵扯进了某个极其危险的阴谋，“你从各个世界抓这么多灵魂，到底有什么企图？”
“没有阴谋，也没有企图。”楚辞看出顾扬的心思，轻笑摇头：“仅仅是一场普通的博弈。”
“博弈？”顾扬眉头一皱，对这个词明显很不感冒。
楚辞点头，神色轻松道：“是的，至今为止，你是第一个脱离天命的幸运儿，所以你有资格获得奖励，可惜这一份奖励，貌似还配不上你。”
“你是说逆天系统？那个东西就是奖励？”
顾扬嘴角抽了抽，这样的奖励，他真心不想要，但是想到逆天系统安装前，还有一个倒计时，顾扬兀然泛起一丝寒意，直入心脏。
“我想问问，如果倒计时结束，会怎么样...”
楚辞没有丝毫隐瞒：“当然是死，我不会允许任何意外发生。”
顾扬很反胃，这种救活了别人，然后再杀一次的做法，真恶心。
“我和他们貌似没有得罪你？”
楚辞眉角一扬，十分意外。
“你这个时候还管得了别人？”
“我只想说一句公道话！”
楚辞轻轻一笑，眼睛里带着无限的冷漠，那是不同于顾扬的平静。
“什么是公道？你们本来就是死人，要么魂飞魄散，要么进轮回，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是我！给了你们一次重活的机会！
但是，我让你们重生，是因为我需要你们为我办事，做得到，重生就是你们最大的奖励，做不到，我只是让你们继续去死，也没有别的处罚，这难道有问题吗？
本座不是慈善家，没有做好事的习惯，你最好给我明白这一点。”
顾扬语塞。
因为楚辞说的没错，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将自己的意志和想法，强行加在别人身上，强迫别人无偿做好事，这本身就是一种恶！
楚辞的行为，说不上善，但绝对不能称作恶，仅仅是一场很简单很公平的交易。
顾扬抬起头，直视楚辞的眼睛，不卑不吭道：“我认可你的说法，但是...你有没有给过我，给过他们选择的机会，或许有人只想安安静静的死去，并不想再折腾着重生一世！”
楚辞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你呢？”
“唔~~~~”顾扬沉默了。
重生一世吗？
顾扬想起上一世，谈笑风生，半开玩笑地安慰父母生二胎，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生命凋零。
我真的是看破了生死吗？
顾扬又想起地下矿营里的日子，煎熬的三个月里。
站在通风管道下，仰望天穹上明月的时候，我在想着什么？
听监工和守卫谈起这个离奇精彩的世界，我在想着什么？
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修士，能摘星逐月，能沧海桑田，我在想着什么？
如果真的看破生死，我为什么还想着跑出来，跑到广阔的天空下，大地上，拼命地奔跑！
因为我骄傲，我不屈，我一直如此！
所以我要自由，要走遍这个世界，目睹这个精彩缤纷的大世界！
所以我要变强，要挺直背脊站在这个世界！
我要好好活着，活出精彩的一世。
“呵呵！”
顾扬突然笑了出来，楚辞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团汹涌的火焰，那是对于生命的热爱，对于未知的渴望。
顾扬抬起头，仰望着楚辞，很认真，无比认真，一字一句郑重道：“我想活着。”
楚辞掸了掸衣袖：“那就得了，想活就活着呗。其他不想活着，发现自己意外重生了，也可以找个地方撞死，我可不会阻止。”
“......”顾扬强忍翻白眼的冲动。
自从遇到楚辞，顾扬无语的次数一次比一次多，正激动着呢，被他一说，一下子气氛全没了。
见顾扬吃瘪，楚辞莞尔一笑，也不嫌脏，直接坐到顾扬身边，侧头问道：“好了，还是那句话，作为第一个逃脱天命的幸运儿，你有资格获得一份奖励，说吧，你想要什么？”
楚辞的目光很平和，完全没有那种居高临下的疏离感。
这不能称作平易近人，因为平易近人的前提是有那个端架子的资格。
可是在楚辞的眼中，顾扬只看到了四个字。
“众生平等。”
不在乎佛陀，不在乎生死，不在乎贵贱，这是一种生命的大和谐。
这是一种真正的平等，在于灵性与灵魂之间！
顾扬不油然放松下来：“让我提一个要求当做奖励吗？”
“是的。”
“什么要求都行？”
“那也要看我能不能做得到。”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随便问吧。”
“你到底是谁？”
楚辞的面色突然变得很奇怪：“你真的想知道这个答案？”
顾扬半开玩笑：“如果你不灭口的话，我的确很想知道。”
“放心，我不会灭口，灭口这种事，太烂了。”楚辞摇头，这个世界上，有资格让他灭口的，绝不出一掌之数。
“如果说这是一本小说，你大概是那种走了狗屎运的男主角，得天独厚，气运如龙。而本座应该是七十万字出名字，两百万字登场，最后决战大结局的终极BOSS。”
楚辞嘴角一勾，俊逸出尘的脸庞在朝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犹如超凡脱俗的仙神，令顾扬有几分自惭形秽。
这么帅的反派，很高调啊，要是人气高一点，怕不是要翻水水了。
顾扬心里忍不住吐槽。
楚辞继续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按理来说，你我不应该相见，我也不该告诉你任何事情。但本座既然答应了你，自然说到做到，想问什么尽管问吧。”
顾扬的心情很复杂，遇到这种大大咧咧自认反派的BOSS，还是不走寻常路的BOSS，他的压力也很大。
但顾扬觉得楚辞说的话一点都没错，好奇心害死猫，与其自己慢慢寻找真相，还不如老老实实当一个剧透党。
“你说你是因为一场博弈，而让我重生，我想知道这场博弈的内容。”
“你是要长话短说还是短话长说。”
顾扬的神情更加复杂，这么配合的BOSS，实在有点不适应啊。
“逆天系统卸载完毕，感谢您的使用，祝你逆天成功。”
顾扬：“......”
系统又安装又卸载，一进一出间，顾扬浑身酸痛，所有体力都被抽空，只能软绵绵地躺在地上。
天空是那么的蔚蓝，风儿是那么的喧嚣，但顾扬现在只想静静。
这...特么到底发生什么？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个破系统有什么作用都不知道，就直接卸载了，还感谢我的使用，我连怎么使用都不知道，还祝我成功！
你特么出来干嘛？怒刷存在感吗？神经病啊！
太坑爹了！
顾扬双目空洞，无焦距地仰望着天空，无语吐槽：“我牙齿还没刷呢。”
躺了一会儿，顾扬收敛心绪，安心恢复。
攒够体力，顾扬立刻起身，毫不犹豫，拔腿朝山坡下的镇子走去。
他可没有忘记，身后还有不确定的追兵，不管存不存在，往最糟糕的方向做准备，绝对不会错。
“性格不错，本座欣赏你。”
没有任何征兆，一道温润的声音从顾扬身后响起，突然，又不显得突兀，好像那里一直有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他。
顾扬一下子僵住，踏出去的左脚都不敢收回，更加不敢回头，停在原地，全神贯注聆听身后的动静，等待来自背面的攻击。
“挺小心的，不过你不需要太过提防，因为我不是你的敌人，更确切的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脚步声清晰传来，没有丝毫掩饰。
一名浅蓝衣装的俊美男子，双手倒负，缓缓踱到顾扬的正面，饶有兴致地打量面前的少年。
不错，真的很不错。
道骨仙胎天下第一，悟性绝伦，性格更是妙到不能在妙，逆天系统虽然是玩笑中的产物，但能让逆天系统自动卸载，这份资质，绝代无双。
或许可以考虑让他做那件事...
俊美男子嘴角挂起一丝轻笑，没有泄露出丝毫情绪。
“你是谁？”顾扬不卑不吭，盯着俊美男子，眉角一扬，牵动额头的闪电烙印，扭曲的红肉显得有些恐怖。
俊美男子轻笑一声：“楚辞，也有人称我为衡主。”
顾扬脑里细细搜索，确认自己并不知道这个名号，脸上露出几分犹疑。
“你说你是我救命恩人，是什么意思？”他心里不知道有多少问题，但最后还是选择了这一个。
楚辞衣袖一挥，虚空扭曲，凭空浮现一幕场景，里面是一座墓园，一块块墓碑整齐排列，随着楚辞心念调控，画面迅速转到其中一块墓碑上。
楚辞道：“你本来是个死人，是我将你带到这个新世界，给了你一个全新的人生。”
顾扬没有凑上去，但是这个距离，足够让他看清墓碑上所刻的名字。
“爱子顾扬之墓
20XX年X月X日”
顾扬怔了怔，傻在原地，愣了很久，突然大口喘气，后退几步，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嗯~~呵呵~~哈哈~~原来我已经死了。”顾扬笑声渐渐变大，最后大吼一声。
“啊！！！”
发泄完所有情绪，顾扬很快平静下来，看向面前的男人。
“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人死后会怎么样，顾扬不知道，因为他也只死过一次，但绝不包括带着记忆穿越。
所以面前这个能够穿越两个世界，将自己的灵魂带到这里的男人，一定有用到自己的地方。
听完顾扬的话，楚辞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呵，你觉得你自己有什么价值？”
顾扬：“......”怎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是不是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
“实话跟你说吧，我就是随便在诸天万界抓个刚死的灵魂，正好抓到你罢了。”
“......”
“而且我抓的也不少，大概抓了七八百个。”
“......”
顾扬嘴巴有点苦涩，感觉自己好像牵扯进了某个极其危险的阴谋，“你从各个世界抓这么多灵魂，到底有什么企图？”
“没有阴谋，也没有企图。”楚辞看出顾扬的心思，轻笑摇头：“仅仅是一场普通的博弈。”
“博弈？”顾扬眉头一皱，对这个词明显很不感冒。
楚辞点头，神色轻松道：“是的，至今为止，你是第一个脱离天命的幸运儿，所以你有资格获得奖励，可惜这一份奖励，貌似还配不上你。”
“你是说逆天系统？那个东西就是奖励？”
顾扬嘴角抽了抽，这样的奖励，他真心不想要，但是想到逆天系统安装前，还有一个倒计时，顾扬兀然泛起一丝寒意，直入心脏。
“我想问问，如果倒计时结束，会怎么样...”
楚辞没有丝毫隐瞒：“当然是死，我不会允许任何意外发生。”
顾扬很反胃，这种救活了别人，然后再杀一次的做法，真恶心。
“我和他们貌似没有得罪你？”
楚辞眉角一扬，十分意外。
“你这个时候还管得了别人？”
“我只想说一句公道话！”
楚辞轻轻一笑，眼睛里带着无限的冷漠，那是不同于顾扬的平静。
“什么是公道？你们本来就是死人，要么魂飞魄散，要么进轮回，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是我！给了你们一次重活的机会！
但是，我让你们重生，是因为我需要你们为我办事，做得到，重生就是你们最大的奖励，做不到，我只是让你们继续去死，也没有别的处罚，这难道有问题吗？
本座不是慈善家，没有做好事的习惯，你最好给我明白这一点。”
顾扬语塞。
因为楚辞说的没错，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将自己的意志和想法，强行加在别人身上，强迫别人无偿做好事，这本身就是一种恶！
楚辞的行为，说不上善，但绝对不能称作恶，仅仅是一场很简单很公平的交易。
顾扬抬起头，直视楚辞的眼睛，不卑不吭道：“我认可你的说法，但是...你有没有给过我，给过他们选择的机会，或许有人只想安安静静的死去，并不想再折腾着重生一世！”
楚辞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你呢？”
“唔~~~~”顾扬沉默了。
重生一世吗？
顾扬想起上一世，谈笑风生，半开玩笑地安慰父母生二胎，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生命凋零。
我真的是看破了生死吗？
顾扬又想起地下矿营里的日子，煎熬的三个月里。
站在通风管道下，仰望天穹上明月的时候，我在想着什么？
听监工和守卫谈起这个离奇精彩的世界，我在想着什么？
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修士，能摘星逐月，能沧海桑田，我在想着什么？
如果真的看破生死，我为什么还想着跑出来，跑到广阔的天空下，大地上，拼命地奔跑！
因为我骄傲，我不屈，我一直如此！
所以我要自由，要走遍这个世界，目睹这个精彩缤纷的大世界！
所以我要变强，要挺直背脊站在这个世界！
我要好好活着，活出精彩的一世。
“呵呵！”
顾扬突然笑了出来，楚辞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团汹涌的火焰，那是对于生命的热爱，对于未知的渴望。
顾扬抬起头，仰望着楚辞，很认真，无比认真，一字一句郑重道：“我想活着。”
楚辞掸了掸衣袖：“那就得了，想活就活着呗。其他不想活着，发现自己意外重生了，也可以找个地方撞死，我可不会阻止。”
“......”顾扬强忍翻白眼的冲动。
自从遇到楚辞，顾扬无语的次数一次比一次多，正激动着呢，被他一说，一下子气氛全没了。
见顾扬吃瘪，楚辞莞尔一笑，也不嫌脏，直接坐到顾扬身边，侧头问道：“好了，还是那句话，作为第一个逃脱天命的幸运儿，你有资格获得一份奖励，说吧，你想要什么？”
楚辞的目光很平和，完全没有那种居高临下的疏离感。
这不能称作平易近人，因为平易近人的前提是有那个端架子的资格。
可是在楚辞的眼中，顾扬只看到了四个字。
“众生平等。”
不在乎佛陀，不在乎生死，不在乎贵贱，这是一种生命的大和谐。
这是一种真正的平等，在于灵性与灵魂之间！
顾扬不油然放松下来：“让我提一个要求当做奖励吗？”
“是的。”
“什么要求都行？”
“那也要看我能不能做得到。”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随便问吧。”
“你到底是谁？”
楚辞的面色突然变得很奇怪：“你真的想知道这个答案？”
顾扬半开玩笑：“如果你不灭口的话，我的确很想知道。”
“放心，我不会灭口，灭口这种事，太烂了。”楚辞摇头，这个世界上，有资格让他灭口的，绝不出一掌之数。
“如果说这是一本小说，你大概是那种走了狗屎运的男主角，得天独厚，气运如龙。而本座应该是七十万字出名字，两百万字登场，最后决战大结局的终极BOSS。”
楚辞嘴角一勾，俊逸出尘的脸庞在朝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犹如超凡脱俗的仙神，令顾扬有几分自惭形秽。
这么帅的反派，很高调啊，要是人气高一点，怕不是要翻水水了。
顾扬心里忍不住吐槽。
楚辞继续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按理来说，你我不应该相见，我也不该告诉你任何事情。但本座既然答应了你，自然说到做到，想问什么尽管问吧。”
顾扬的心情很复杂，遇到这种大大咧咧自认反派的BOSS，还是不走寻常路的BOSS，他的压力也很大。
但顾扬觉得楚辞说的话一点都没错，好奇心害死猫，与其自己慢慢寻找真相，还不如老老实实当一个剧透党。
“你说你是因为一场博弈，而让我重生，我想知道这场博弈的内容。”
“你是要长话短说还是短话长说。”
顾扬的神情更加复杂，这么配合的BOSS，实在有点不适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