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预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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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下来也不是不行，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叶炎想了想盯着她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和绝情谷有什么关系，谁杀了你的同伴还把你们吊在这儿，你们来这里有何目的？”
“你一块儿问我这么多，我该回答哪一个？”容貌很似西域女子的她眨巴大眼睛，愣愣的看着叶炎。
“高兴回答哪一个就哪一个。”叶炎冷着脸道。
女子努力偏着头看向叶炎，“你看我这样能高兴起来吗？”
“那我走了。”叶炎作势往下攀爬。
“等等。”女子急忙叫住叶炎，“放我下来，我有办法带你安全进入绝情谷。”
叶炎停顿一下，仰头寒着脸道：“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呸！”女子一口唾沫吐下。叶炎翻身躲开，阴沉着脸笑道：“很好，你就乖乖在这儿挂着吧！”
“喂，混小子，你别走啊！”女子吊在绳网上不停的挣扎呼喊。叶炎闷不吭声的低头往下降落，手脚并用，不到几个呼吸便落在甲板。
黑暗来临，叶炎在船上转了一圈，回到了船帆下。
附近百米内都被浓雾围绕，一轮弯月升起，叶炎一下一下的攀爬上船帆，坐在帆顶的一根横木。浓雾到不了这个高度，借着月光可以模糊的看见周围夜色。
辽阔无边的湖面，灰白色浓雾形成一片云海，远处群山也被雾海遮掩一半，似置身于云端之上，新月从天边浮出，洒落的月光为这片天地披上一层银白。
“喂，今天是什么日子？”吊在下面的女子忽然喊道。
“五月初五。”叶炎望着云雾尽头，表情木然的说道。
女子听罢神色一变，喃喃道：“端阳节，天干为午，主刑罚，乃青龙杀劫，宿令青龙掠世，主变数。”
月中天，女子仍在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她的话叶炎一句也听不懂，神神叨叨，叶炎只以为她犯了疯病。
不知是否幻觉，叶炎抬头时发现月光更加明亮了一分。
温度忽然降低，夜风也变得寒冷，陡然吹来的夜风像冰水一样，漫过人的全身，叶炎浑身一颤，低头朝下面看了看。
“变数，何为变数？”女子呆呆自语，金白色的头发在月光下渐渐变得雪白，脸上白嫩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化，皱纹横生，每一秒她都在老去，直到脸上生满了皱纹，一头霜丝随着冰冷的夜风铺散开来。
“喂，你怎么了？”察觉到不对劲的叶炎俯身问道，一股冷彻骨髓的寒气忽地扑来，叶炎身子瞬间僵住，身体还保持往下探的姿势滚向十几米高的船帆。
女子呆滞的眸子恢复清明，眼神变得深邃无比，似印着天空冷月一样，她抬起头来，银发飘荡，轻轻咳嗽一声，双臂一震，捆住手腕的绳索断掉，身体往下逐渐加速直坠，长袍鼓起。
虚空中变作老妇的女子伸手往下虚抓，坠落的叶炎定在几米高的位置，她手爪一松，叶炎嘭地滚在甲板，长吸一口气翻身爬起，仰头看向上方。
只见一个银发老妪漂浮在虚空，清澈又深邃的眼眸淡淡俯视叶炎。
银发老妪慢慢飘落下来，站在叶炎面前，一对白眉拧起又舒开，“你是谁？”
外表与九十岁的老人一样，声音却还是保持着少女时的嗓音，开口时听得叶炎只觉怪异无比，表情像是吞了一只苍蝇，看着老妪。
叶炎不知道怎么回答，胡人女子不见了，忽然出现个老太婆，眼前发生的情况完全超出了叶炎的认知。
后退几步，叶炎摆出防御的架势盯着老太婆，“你又是谁，那个女孩儿呢？”
老太婆微微一愣，盯着叶炎思索了一瞬，咧嘴哈哈的笑了笑，表情傲然的挥袖道：“小伙子，你还不配知道本尊名号，看你认识她的份儿上我就不杀你了。”
说罢老妪不再理会叶炎，走到船边张嘴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啸。
片刻后。
大湖上传来哗哗水声，夜色里一条利剑般的鱼鳍浮出水面，滑开水浪急速往大船靠近，转眼间一条雪白肥硕的大鱼飞出湖面，发出欧欧的两声欢呼又沉入水中，宽宽的鱼背露在水面，鱼尾巴在水里不停的摇摆，仿佛讨好主人的小狗一样。
“乖宝宝。”老妪嘿嘿一笑，纵身跳下大船，落在鱼背上时，她返身看向船上的叶炎，招了招手道：“小伙子，敢跟我走么？”
叶炎来到船边扫了一眼老人，她立在鱼背，左手拉着鱼鳍，满头银发飘舞，一张老脸带着淡淡的笑意盯着叶炎。
叶炎冷漠的眼眸与她对视时，老人咧嘴微笑的样子，傲然而立白发飘飘散发出一股出尘若仙的气质，都映在叶炎瞳孔。
这时老人眼睛忽然一变，叶炎整个人颤了颤，无法动弹，只见她的眼珠如同旋窝一样旋转。
一瞬间，无数画面飞过。
光芒与黑暗电光火石般交错，大群人在厮杀哀嚎，血肉被利刃割破的声音，漫天燃烧的大火。
一张染血的脸占据叶炎的瞳孔，仿佛猛地自己钻进去，换成自己满脸血污，眼神绝望的站在火海中。
带着面具的人拧住一个女子的黑发，挟持着她，就站在叶炎的面前，拿着锋利的长剑。
“不要！”叶炎下意识的伸手。
“不要！”叶炎嘶声狂吼。
面具人咧嘴狞笑，霜刃一点一点的割断她白嫩的喉咙，鲜血顺着剑刃喷薄而出。
女子眼神凄楚的望着叶炎。
“不要！”叶炎急得大声哭喊，伸出手想去救她。
所有画面刹那间飞向远方，自己脱离了那具身体。
大船边上，叶炎身子往后一退，脸上充满了浓浓的愤怒与不甘。
公孙雨柔死了，那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儿死了，就在我面前被人杀死，我阻止不了。
“幻觉！”叶炎猛地回神使劲摇摇头，往前走一步，老妪还站在鱼背上，伸出手挑衅的望着叶炎。
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预感驱使着叶炎疯狂的想要马上回到绝情谷，他纵身跳下大船，飞向大鱼。
老妪往前让了让，叶炎可没有她那么好的轻功，扑的一声落在水里，狼狈的游过去爬上鱼背，滑不溜丢的鱼背堪堪站稳，老人伸手搭在叶炎肩膀，叶炎顿时感觉身子稳住不再摇晃，像是脚下生根被她定住了一样。
“站好了小伙子。”老妇人用少女的声音叮嘱道。
“嗯！”叶炎很不自然的点点头，老人看着他嘿嘿的一笑。
下一刻，湖里大鱼发出一声沉闷嘶鸣，忽地加速游向前方。
叶炎被老妪按住身子仍差点被甩下去，吓得浑身一颤大叫一声，老妪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大鱼托着两人以极快的速度划开湖面，掀起两条雪白水浪，一路发出欧欧的叫声，冲向绝情谷方向。
熟悉的环境一一浮现，大鱼载着两人停在恶龙潭码头前。
码头两侧，一根根缠满麻绳的柱子上放着火盆，火盆里点燃了篝火，照亮了黑夜。今夜的码头居然无人看守，这很不符合绝情谷的巡逻规矩。
“去吧！”老妪拍了拍叶炎后背，示意他可以走了。
叶炎纵身一跃跳向码头，转身看向鱼背上的老妪，拱手低头“多谢。”
老妪笑盈盈的望着叶炎，“我只在夜晚出现，小丫头只在白天出现，我给人断未来，她给人断过去，夕阳落下的地方，就是我来的地方，绝情谷豢养的奇兵我需要，所以我来了，现在我也该走了。”
叶炎之前所问的几个问题，此时老妪一一告知，她说完后停顿了一下，笑嘻嘻的盯着叶炎再次道：“青龙七主，天上白玉京，地狱方龙香，寒江百晓生，帝王上官金，幻海杨天玉，叶伤水龙吟，龙主狄青麟！”
“刑罚已至，叶炎，你好自为之，莫要重蹈前人覆辙。”老妪说完嘿嘿一笑，叹气道：“宝宝，我们走吧！”
叶炎呆了呆，总感觉老妪话里有话，可又完全听不明白她所说的到底指什么，急忙伸手喊道：“前辈，您到底想说什么？”
“我泄漏天机太多，已经有损寿元，我若死了，谁来护她呢！有些答案，你自己去找吧，等你有资格知我名号时，我在落日宗等你。”老人背对着叶炎，大鱼托着她慢慢朝湖中游去，走得远了，她又幽幽叹了一句，“是她在等你。”
感叹时，老妪反手扔出一张卷轴飞向码头，力度恰巧使得卷轴落在叶炎面前。
叶炎弯腰拾起卷轴，起身时已经不见老人踪迹，呆愣片刻，他拉开卷轴看了看。
卷轴上写着满满的黑色草字：有些人和事本不会存在，只在某些传说故事里的东西，却被一些名字和命运形成一条理应如此的轨迹，这便是你的武神给你安排的路，在武道命书上留下浅浅一笔，这便是命运。为了完善这命书，便有了武神的游戏。
落笔处，仿佛带着嘲笑的口吻，落下几个字：叶炎？你真的是叶炎么？神灵已死，何苦再造神！
看完最后一个字，卷轴自行燃烧，叶炎手一松，火焰吞没卷轴，顷刻间化作飞灰散落。
武神卡毫无征兆的浮出，透明的水晶卡片上，绿色提示：你偶然遇到落日宗神婆，神婆对你使用预言术，你得知了短时间内绝情谷的命运，接下来你有两个选择。
选择一，继续帮助公孙让夺得谷主之位，平复乱流，成功后有极大可能获得下一任谷主之位的继承权。特别提示，此任务必须保证公孙让与公孙雨柔活着。
选择二，昧着良心逃避，躲开纷乱。特别提示，如果你拒绝了此次偏向于侠道的任务，以后将会被武神系统默认选择魔道之路，从而会导致你有很大机率遇上魔道门人，触发魔门任务。反之你的潜藏侠义度提升，会继续触发侠道任务。
侠道，魔道，你选哪一个？
额外提示：宿主的行为举止，决定了任务的走向。不仅决定了自己的命运，也决定了被任务卷进者的命运。
叶炎收回武神卡，冷笑一声，“所以，无论什么样的命运，从来都是自己选的，对么？”
自问一句，叶炎径直往绝情谷走去。
……
“放你下来也不是不行，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叶炎想了想盯着她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和绝情谷有什么关系，谁杀了你的同伴还把你们吊在这儿，你们来这里有何目的？”
“你一块儿问我这么多，我该回答哪一个？”容貌很似西域女子的她眨巴大眼睛，愣愣的看着叶炎。
“高兴回答哪一个就哪一个。”叶炎冷着脸道。
女子努力偏着头看向叶炎，“你看我这样能高兴起来吗？”
“那我走了。”叶炎作势往下攀爬。
“等等。”女子急忙叫住叶炎，“放我下来，我有办法带你安全进入绝情谷。”
叶炎停顿一下，仰头寒着脸道：“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呸！”女子一口唾沫吐下。叶炎翻身躲开，阴沉着脸笑道：“很好，你就乖乖在这儿挂着吧！”
“喂，混小子，你别走啊！”女子吊在绳网上不停的挣扎呼喊。叶炎闷不吭声的低头往下降落，手脚并用，不到几个呼吸便落在甲板。
黑暗来临，叶炎在船上转了一圈，回到了船帆下。
附近百米内都被浓雾围绕，一轮弯月升起，叶炎一下一下的攀爬上船帆，坐在帆顶的一根横木。浓雾到不了这个高度，借着月光可以模糊的看见周围夜色。
辽阔无边的湖面，灰白色浓雾形成一片云海，远处群山也被雾海遮掩一半，似置身于云端之上，新月从天边浮出，洒落的月光为这片天地披上一层银白。
“喂，今天是什么日子？”吊在下面的女子忽然喊道。
“五月初五。”叶炎望着云雾尽头，表情木然的说道。
女子听罢神色一变，喃喃道：“端阳节，天干为午，主刑罚，乃青龙杀劫，宿令青龙掠世，主变数。”
月中天，女子仍在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她的话叶炎一句也听不懂，神神叨叨，叶炎只以为她犯了疯病。
不知是否幻觉，叶炎抬头时发现月光更加明亮了一分。
温度忽然降低，夜风也变得寒冷，陡然吹来的夜风像冰水一样，漫过人的全身，叶炎浑身一颤，低头朝下面看了看。
“变数，何为变数？”女子呆呆自语，金白色的头发在月光下渐渐变得雪白，脸上白嫩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化，皱纹横生，每一秒她都在老去，直到脸上生满了皱纹，一头霜丝随着冰冷的夜风铺散开来。
“喂，你怎么了？”察觉到不对劲的叶炎俯身问道，一股冷彻骨髓的寒气忽地扑来，叶炎身子瞬间僵住，身体还保持往下探的姿势滚向十几米高的船帆。
女子呆滞的眸子恢复清明，眼神变得深邃无比，似印着天空冷月一样，她抬起头来，银发飘荡，轻轻咳嗽一声，双臂一震，捆住手腕的绳索断掉，身体往下逐渐加速直坠，长袍鼓起。
虚空中变作老妇的女子伸手往下虚抓，坠落的叶炎定在几米高的位置，她手爪一松，叶炎嘭地滚在甲板，长吸一口气翻身爬起，仰头看向上方。
只见一个银发老妪漂浮在虚空，清澈又深邃的眼眸淡淡俯视叶炎。
银发老妪慢慢飘落下来，站在叶炎面前，一对白眉拧起又舒开，“你是谁？”
外表与九十岁的老人一样，声音却还是保持着少女时的嗓音，开口时听得叶炎只觉怪异无比，表情像是吞了一只苍蝇，看着老妪。
叶炎不知道怎么回答，胡人女子不见了，忽然出现个老太婆，眼前发生的情况完全超出了叶炎的认知。
后退几步，叶炎摆出防御的架势盯着老太婆，“你又是谁，那个女孩儿呢？”
老太婆微微一愣，盯着叶炎思索了一瞬，咧嘴哈哈的笑了笑，表情傲然的挥袖道：“小伙子，你还不配知道本尊名号，看你认识她的份儿上我就不杀你了。”
说罢老妪不再理会叶炎，走到船边张嘴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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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湖上传来哗哗水声，夜色里一条利剑般的鱼鳍浮出水面，滑开水浪急速往大船靠近，转眼间一条雪白肥硕的大鱼飞出湖面，发出欧欧的两声欢呼又沉入水中，宽宽的鱼背露在水面，鱼尾巴在水里不停的摇摆，仿佛讨好主人的小狗一样。
“乖宝宝。”老妪嘿嘿一笑，纵身跳下大船，落在鱼背上时，她返身看向船上的叶炎，招了招手道：“小伙子，敢跟我走么？”
叶炎来到船边扫了一眼老人，她立在鱼背，左手拉着鱼鳍，满头银发飘舞，一张老脸带着淡淡的笑意盯着叶炎。
叶炎冷漠的眼眸与她对视时，老人咧嘴微笑的样子，傲然而立白发飘飘散发出一股出尘若仙的气质，都映在叶炎瞳孔。
这时老人眼睛忽然一变，叶炎整个人颤了颤，无法动弹，只见她的眼珠如同旋窝一样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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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叶炎嘶声狂吼。
面具人咧嘴狞笑，霜刃一点一点的割断她白嫩的喉咙，鲜血顺着剑刃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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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叶炎急得大声哭喊，伸出手想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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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边上，叶炎身子往后一退，脸上充满了浓浓的愤怒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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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叶炎猛地回神使劲摇摇头，往前走一步，老妪还站在鱼背上，伸出手挑衅的望着叶炎。
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预感驱使着叶炎疯狂的想要马上回到绝情谷，他纵身跳下大船，飞向大鱼。
老妪往前让了让，叶炎可没有她那么好的轻功，扑的一声落在水里，狼狈的游过去爬上鱼背，滑不溜丢的鱼背堪堪站稳，老人伸手搭在叶炎肩膀，叶炎顿时感觉身子稳住不再摇晃，像是脚下生根被她定住了一样。
“站好了小伙子。”老妇人用少女的声音叮嘱道。
“嗯！”叶炎很不自然的点点头，老人看着他嘿嘿的一笑。
下一刻，湖里大鱼发出一声沉闷嘶鸣，忽地加速游向前方。
叶炎被老妪按住身子仍差点被甩下去，吓得浑身一颤大叫一声，老妪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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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老妪拍了拍叶炎后背，示意他可以走了。
叶炎纵身一跃跳向码头，转身看向鱼背上的老妪，拱手低头“多谢。”
老妪笑盈盈的望着叶炎，“我只在夜晚出现，小丫头只在白天出现，我给人断未来，她给人断过去，夕阳落下的地方，就是我来的地方，绝情谷豢养的奇兵我需要，所以我来了，现在我也该走了。”
叶炎之前所问的几个问题，此时老妪一一告知，她说完后停顿了一下，笑嘻嘻的盯着叶炎再次道：“青龙七主，天上白玉京，地狱方龙香，寒江百晓生，帝王上官金，幻海杨天玉，叶伤水龙吟，龙主狄青麟！”
“刑罚已至，叶炎，你好自为之，莫要重蹈前人覆辙。”老妪说完嘿嘿一笑，叹气道：“宝宝，我们走吧！”
叶炎呆了呆，总感觉老妪话里有话，可又完全听不明白她所说的到底指什么，急忙伸手喊道：“前辈，您到底想说什么？”
“我泄漏天机太多，已经有损寿元，我若死了，谁来护她呢！有些答案，你自己去找吧，等你有资格知我名号时，我在落日宗等你。”老人背对着叶炎，大鱼托着她慢慢朝湖中游去，走得远了，她又幽幽叹了一句，“是她在等你。”
感叹时，老妪反手扔出一张卷轴飞向码头，力度恰巧使得卷轴落在叶炎面前。
叶炎弯腰拾起卷轴，起身时已经不见老人踪迹，呆愣片刻，他拉开卷轴看了看。
卷轴上写着满满的黑色草字：有些人和事本不会存在，只在某些传说故事里的东西，却被一些名字和命运形成一条理应如此的轨迹，这便是你的武神给你安排的路，在武道命书上留下浅浅一笔，这便是命运。为了完善这命书，便有了武神的游戏。
落笔处，仿佛带着嘲笑的口吻，落下几个字：叶炎？你真的是叶炎么？神灵已死，何苦再造神！
看完最后一个字，卷轴自行燃烧，叶炎手一松，火焰吞没卷轴，顷刻间化作飞灰散落。
武神卡毫无征兆的浮出，透明的水晶卡片上，绿色提示：你偶然遇到落日宗神婆，神婆对你使用预言术，你得知了短时间内绝情谷的命运，接下来你有两个选择。
选择一，继续帮助公孙让夺得谷主之位，平复乱流，成功后有极大可能获得下一任谷主之位的继承权。特别提示，此任务必须保证公孙让与公孙雨柔活着。
选择二，昧着良心逃避，躲开纷乱。特别提示，如果你拒绝了此次偏向于侠道的任务，以后将会被武神系统默认选择魔道之路，从而会导致你有很大机率遇上魔道门人，触发魔门任务。反之你的潜藏侠义度提升，会继续触发侠道任务。
侠道，魔道，你选哪一个？
额外提示：宿主的行为举止，决定了任务的走向。不仅决定了自己的命运，也决定了被任务卷进者的命运。
叶炎收回武神卡，冷笑一声，“所以，无论什么样的命运，从来都是自己选的，对么？”
自问一句，叶炎径直往绝情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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