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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就像死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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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四章  就像死人一样

    贺言恺背对着翻斗车,不知道那边的情况,而许邵平却看的清清楚楚,这么空旷的地方,翻斗车又那么庞大,卸的都是干沙这类的东西。

    只要这么一翻,那么多的东西就全部掉落出来。

    而且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车居然在后倒!

    许邵平眼看着车用很快的速度朝他们倒了过来,后面的干沙也开始掉落,几乎瞬间就会将他们撞到,他便大叫了一声:“总裁,小心。”

    贺言恺闻言,蹙了下眉头,顺着他的目光刚转头看过去,许邵平就上前将他护住,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车已经开到他们的身边,在贺言恺转身的瞬间,就一下撞了上了,而许邵平即便眼疾手快的将贺言恺拽过去,即便这个时候司机已经将车停下,但巨多的干沙顷刻间的掉落,几乎瞬间就将他们淹没。

    连一声呼救都没有办法说出口。

    当他们被撞时候,那几天陪同的人就一直在大叫:“撞人了,撞人了,赶紧停车,停车啊!”

    可是,那司机停了车,却又将干沙倒了出来,好像压根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而全然在做自己的事情。

    当贺言恺和许邵平从干沙中被挖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昏迷的状态,身上都是淤青和伤痕,十分的狼狈。

    而这个时候的穆皎,正在公司刚刚结束一场会议,和薛茗予离开会议室,路上,薛茗予偏头说:“晚上来家里吃饭。”

    穆皎挑了下眉头,弯着唇角说:“我晚上特意推了饭局,可不是要陪你吃饭的。”

    “贺言恺的飞机晚上九点才到潭市,你八点就能吃完回家了,你也可以不吃,就在那里坐着。”薛茗予抬起修长的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略带苦恼的样子,让穆皎情不自禁的笑了。

    “怎么着,萧媛去吗?”

    “要不然呢?”薛茗予不悦的看了她一眼,将文件摔倒桌子上,他确实很烦躁。

    “穆皎,你大概不知道,我刚认识萧媛那会儿,她乖的不得了,现在长大了,什么事情都不受控制了。”

    就是要来,还特意打了电话告诉薛茗予:“今晚我买菜到你家做饭给莫尔吃,我不管你在不在家,反正我是要去你家的,你不给我开门也不行,反正我可以说是你的太太,叫开锁公司的给开门的。”

    反正,她现在有的是招数来对付薛茗予,起初薛茗予还能跟她应付两句,但是现在他都已经懒得再去应付。

    因为就算是拒绝,萧媛也会这么做,她不会因为薛茗予的拒绝,他的排斥,就不再做这样的事情,就算现在不做,明天也要做,反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穆皎耸了耸肩膀,有些随意的说:“萧媛这么喜欢你,你不如就从了她好了,反正,你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也算知根知底,她也会对莫尔好,岂不是……”

    “我不会跟她在一起的,我们没可能。”薛茗予脸色唰的一下就冷了起来,沉声道:“晚上必须去。”

    穆皎张了张口,到底是没有说过拒绝的话来,也是没有办法啊,谁让薛茗予毫不容易找她办点事情,她自然要答应的。

    贺言恺出事已经过去几个小时,穆皎不知道,又或者说,整个潭市没有任何人知道。

    这是很奇怪的一个现场,负责人没有把贺言恺和许邵平在工地出事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并且叫所有人都闭嘴。

    所以,他们谁也不知道。

    穆皎还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在下班后,跟着薛茗予去了他们家。

    门推开,萧媛就笑眯眯的走过来:“回来啦?”接着,穆皎走进来,萧媛脸色就沉了下来,没好气的说:“穆皎,你怎么也来了啊,言恺不是今天回来吗?”

    “他九点才到,还早着,听茗予说你手艺很好,我来蹭饭,可以吗?”

    穆皎扬了扬眉脚,还能怎么说。

    萧媛瞥了眼薛茗予,上前将穆皎拽到厨房,关上厨房的门,说:“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还来?”

    穆皎低声笑了,有些无奈的说:“我也没有办法,你们都叫我帮你们,我在中间很难做的。”

    “难做什么?”萧媛凑近她:“我都跟岑云闹掰了,给你和贺言恺在一起的机会,你还不礼尚往来的帮帮我,当什么电灯泡。”

    穆皎咳嗽了一声:“我……”

    她刚要说什么,外头薛茗予就沉沉开口道:“穆皎,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穆皎看了眼萧媛,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然后便要出去,萧媛则拉住她的手,说:“你来就来了,待会儿我和薛茗予说话,你就快点吃。”

    穆皎点了点头:“知道了,吃完我会识相的带莫尔出去玩,好吗?”

    “这还差不多,去吧。”

    萧媛一向对谁都十分的亲切,又是个敢爱敢恨的主儿,平素里也是亲和力十足,之前因为横亘在贺言恺和穆皎中间,与穆皎是有个隔阂,但是,到底两个人都不是那种小心眼,小肚鸡肠的人,也没有什么正面的冲突,很快就没有任何问题。

    相逢一笑泯恩仇?不过,也没有什么恩仇。

    过了会儿,饭菜上桌,穆皎跟莫尔坐在一边,薛茗予和萧媛坐在另外一边,穆皎自然变成了照顾莫尔吃饭的那一个。

    吃饭的时候,萧媛倒是没有说什么的,毕竟孩子也在呢,她很有分寸。

    穆皎也确实按照约定,吃的很快,也没有什么胃口,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突然没胃口,心里头堵得上,看着这么美味也食不知味。

    撂下筷子以后,莫尔也差不多了,她给莫尔擦了嘴,就起身说:“我带莫尔下楼消消食,你们慢慢吃。”

    薛茗予还没说话呢,萧媛就说:“好啊好啊,不过别走太远了,天黑了,莫尔多穿点衣服,别着凉。”

    “好。”

    穆皎转身牵着莫尔的手离开,门打开,她出去,萧媛看着他们走了,才撂下筷子沉着脸色看着薛茗予:“你看着我。”

    薛茗予黑着一张脸冷冷扫了她一眼:“怎么?”

    “你什么意思,就这么不想和我一起吃饭吗?我找你,你不出来,那我就上你家来了,你还要带着穆皎,知道的说你和穆皎没什么事,就是好朋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有事,她要给你孩子当后妈呢。”

    话音落下,叩叩叩敲门的声音响起。

    萧媛拧了下眉头,将头转向一边,薛茗予蹙着眉,嘴角微微下沉,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幽寒,起身走过去。

    门推开,就见穆皎手足无措的看着他,眼神有些空洞,整个人看起来颓废了一大截,脸色煞白。

    见状,薛茗予立刻扶住她:“怎么了?”

    穆皎没有出声,莫尔就害怕的说:“接了个电话,就这样了,好吓人。”

    他抱住薛茗予的腿,薛茗予则扬声道:“萧媛。”

    “怎么了?”她走过来,薛茗予就嘱咐道:“把莫尔带进去。”

    萧媛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儿,而且穆皎这是怎么了……就好像家里死了人一样。

    萧媛只好乖乖将莫尔带进了房间,安抚了两句,给他看动画片,再出来的时候,就听穆皎,颤抖着声音说:“贺言恺……贺言恺他……他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你别着急,慢慢说。”薛茗予扶着她进来,可是,刚刚走一步,穆皎就扑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也不知道疼,薛茗予忙蹲下身来扶住她:“穆皎,你振作些,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穆皎握住他的胳膊,紧紧的握住,再抬眼的时候,眼眶里便蓄满了泪水,一字一句的说:“受伤了,昏迷不醒,多处骨折。”

    刚刚,就在刚刚,B市市医院的一名护士打来电话,亲口告诉她:“你是穆皎吧,贺先生通讯录第一位就是您了,您方便的时候来一趟市医院吧,贺先生受伤了,很严重,目前身体多处骨折,昏迷不醒,是一位叫许邵平的先生吩咐我打来的,您尽快来吧。”

    之后,那护士匆匆挂断了电话,好像在做的是一件秘密的事情,不能叫人知道的事情。

    而她便是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她压抑着,尽量压抑着自己,她知道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没有办法去B市,所以她回来了。

    萧媛听到这个消息,也是诧异的缓了好久,好好的人怎么说出事就出事了,她走过来,和薛茗予将穆皎扶起来。

    沉吟了下,说:“不会有事的,只是骨折而已,伤筋动骨一百天,很快就好了,至于昏迷不醒,很正常啊,受伤了吗,都需要休息的,不要担心,我们这就过去。”

    穆皎强忍着泪水,她知道自己不能哭的,她啊,就是这样,除非是崩溃到忍不住了,不然真不愿意掉下泪水。

    去B市的路上,她整个人看起来是镇定的,至少在面部上,他们赶上最后一趟航班,到B市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

    她上飞机之前,又给贺言恺的手机打了电话,但那个时候已经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薛茗予则跟B市熟识的朋友打听,也都没有听说这件事的发生。

    “会不会是假消息,会不会根本就没有出事,只是为了恶作剧?”

    萧媛说的这个事情吧,不是没有可能,但到底有些不靠谱,薛茗予暗了暗神色,意味不明:“就怕是有些人不安好心。”

    “什么意思?”萧媛低声问他,他则看着穆皎,缓缓道:“恶作剧基本不可能,贺言恺不会让别人对自己恶作剧,而且许邵平可是个十分谨慎的人,不可能让人近了贺言恺的身拿走他的手机,若事情是真的发生了,护士又躲躲藏藏的打这个电话,那是不是有人在刻意隐瞒,为什么隐瞒?”

    萧媛心下一沉,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穆皎闭上了眼睛,终于说了一句话:“为了让他死。”

    到了医院以后,薛茗予到护士站询问贺言恺的情况,得到的答案是,医院并没有这样一位病人。

    这就很能够说明问题。

    薛茗予动了动眉梢,又道:“那许邵平,有吗?”

    “有的,今天中午的时候送来的,您是家属吗?”

    “我是他朋友。”

    护士哦了一声,审视了他一眼,说:“那是这样的,如果你想看他的话,请在这里签名字。”

    薛茗予点了点头,拿着笔签下了一个名字,胡编乱造出来的,李茗。

    之后他回到穆皎和萧媛的身边,趁着护士不注意,带她们上了楼,电梯里,就他们三个人,电梯一层一层的上升,穆皎的心也一点一点的加快跳动。

    她总感觉不是很好,哪里出了问题,可她说不出,就是心里头好着急。

    到了十二楼,找到许邵平的病房,门口又是一个护士,不过薛茗予直接塞了些钱给她,她就让他们进去了。

    病床上,确确实实就是许邵平。

    他正输氧,挂点滴,手臂打着石膏,穆皎走过去,轻声道:“许邵平。”

    没有反应,穆皎又耐着性子喊了一声:“许邵平。”

    他终于动了动睫毛,微微睁开了眼睛,痛苦的蹙起眉头,看到穆皎,眼睛亮了亮,挣扎着要说话。

    “你要说什么?”萧媛问他,他示意了下氧气罩,萧媛便将氧气罩给他拿开了,他才看着穆皎,努力的说:“太太,你接到了电话真是太好了,我……我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总裁,总裁他……”

    “你说什么?他在哪里,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穆皎紧了紧自己的双手,问的有些急切,许邵平则缓了缓自己的情绪,说:“你问门口的那个护士,我就是让她打的电话,应该就在附近的病房。”

    穆皎点了点头,重新将氧气罩给他放上去,然后握住他的手说:“你安心养伤,我就去看他。”

    这一刻开始,才是真正的觉得,他们发生了大事了,是不敢想象的比意外还要夸张的大事。

    穆皎深深提了口气,对萧媛和薛茗予说:“走吧,去看看情况。”

    “穆皎,要不然你在这里等着,我和茗予过去,我怕你……”

    “我没关系,他还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倒下。”穆皎越过他们,推开了门。

    走到那护士身边,脸色绷得紧紧的说:“你就是给我打电话的人吧,贺言恺在哪里?”

    护士左右看了一眼,小声道:“女士,我也只是看他们可怜,才帮忙的,你不要告诉别人是我告诉你的。”

    “好。”

    护士咬咬牙,凑近她的耳边,说:“在楼上的加护病房,伤的很重,来了几个人,吩咐我们都不要说的,要不是里面那位许先生求我,我是不会偷贺先生的手机给你打电话的。”

    之后她就看着穆皎说:“这么晚了,他们不会来了,你们要去看,就快点吧,天亮以后,他们可能会很早就过来的。”

    穆皎点了点头,心却已经如同沉石一般跌入了谷底。

    上楼以后,值班的护士是之前没有交代过的,见到他们还以为跟中午那一波是一起的,困的要死,也就让穆皎进去了。

    薛茗予则和萧媛等在门外。

    穆皎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张病床,脸色灰白,没有一丝生机的贺言恺就躺在上面,身上大面积的缠绕着纱布,手臂和脚都打了石膏,头上也缠着纱布,好像受了很严重的伤。

    一丝生机都没有。

    穆皎走过去,站在床边,那种恐惧的感觉就无以复加的缠绕着她,她颤抖着双手握住他的手。

    可他没有受伤的手,好凉,就好像一个死了的人的手一样冰凉。

    她紧紧的握住,清冷的眼眸看着他,慢慢的红了起来,像是赌气一般,说:“贺言恺,你也有今天。”

    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要贺言恺受尽折磨,想让他痛苦,想让他去死,如今,他就这般残破不堪的躺在病床上,好像下一秒,就会离她而去。

    穆皎,舍不得。

    原来,她离开的时候,贺言恺那般疯狂的折磨自己,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她心头一阵酸涩,泪水缓缓流淌出来,可他不会回应,不会哄着她,说不要哭了。

    “言恺,你醒过来,你醒过来,我就,我就不跟你生气了。”

    潭市一片平静,但有些人注定是不平静的,当贺言恺去B市出差,所有的事情就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了。

    “穆皎去了?”

    “是的,还有薛先生和萧小姐随行。”

    “很好,按照计划进行吧。”

    天亮的太快了,她从病房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萧媛靠在薛茗予的肩头睡着了,穆皎出来,薛茗予便起身,萧媛踉跄了下。

    “薛茗予,你……”

    “去酒店睡吧,你们忙活了一个晚上,也累了。”

    穆皎缓缓开口,薛茗予则关心道:“他怎么样,有没有醒来,真的那么严重?”

    “大概很严重吧,没有声音,没有醒来,只有均匀的呼吸声证明他还活着。”

    穆皎说的平静,可眼眶的红肿却出卖了她,薛茗予轻叹了声,抬手揉了揉她的肩膀:“走吧,你也跟我回去休息,稍晚点再过看他。”

    “我就不走了。”穆皎抬起头,认真又笃定的看着他说:“我就留在这里,没人照顾他和许邵平是不行的,我等贺家的人来。”

    萧媛这会儿清醒了,走过来握住她的手说:“穆皎,你跟我们回去,这事儿你暂时不要参与。”

    “我知道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但是,我没办法。”

    感情的事情没有谁能够阻止得了,它就像一根树的种子,在她的心中生根发芽,从最开始的历经磨难,到现在长成了一颗饱经风霜的小树苗,它在慢慢的努力的向上。

    没有办法抑制它的成长,因为就算是抑制,它还是会在那里,因为它已经生个发芽。

    穆皎选择留下,也选择了和贺言恺一起,掉进那看不见的无底洞里,那阴谋的深渊里。

    薛茗予和萧媛最后拗不过穆皎,暂时先行离去,穆皎则去了医生的办公室,去了解详细的情况。

    她知道,这样做无疑是在暴露自己,但是,也许她从一开始就是这计划中的一环呢?

    聪明如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医生得知她就是穆皎,也十分的惊讶:“你怎么会知道消息?”

    “看来医生你们真的没有打算把他们受伤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怎么,想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吗?既然想让他们消失,怎么又治疗了他们的病情?”

    穆皎直截了当的询问,带着火药味,医生扯了扯嘴角,有些许的不自在,说:“这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我们只是医生,不管治疗以外的事情。”

    “你们当然不会管了,是不是把人医死了,你们也不会承担什么责任?”

    “穆小姐,你这样说就有些过分了,我们是不会做那种事情的,而且,贺先生现在的情况,还是很乐观的。”

    穆皎心下一紧,问道:“那他什么事情会醒?”

    “这个说不好的,也许今天,也许半个月以后,他被车尾撞到头部,之后手臂和腿被车轱辘压了一下,所以……”

    接下去又说了一些,细节的事情,穆皎甚至可以切身的感受那种痛苦疼痛的感觉,车轱辘压过去吗?

    真不敢想象,贺言恺是怎么挺过来的。

    她冷眸微眯,凌厉的看向医生,说:“我已经来了,也知道你们跟某些人在做一些勾当,如果你们不将贺言恺和许邵平医治好,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虽然我穆皎没什么能耐,但好在朋友不少。”

    “王医生,贺先生的家人到了。”

    穆皎心里咯噔一声,医生则立马起身:“穆小姐,您要是不方便就在我这里躲一躲。”

    穆皎没有开口,而是起身,跟着医生出去,她没有做错事情,为什么要在这里躲一躲,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这个时候借题发挥!

    贺家是穆皎他们到达B市以后,立刻知道消息的,但那个时候已经没有班机,所以他们等到了后半夜,才坐上飞机赶来。

    岑云走在前面,被叶汐搀扶着,后面则是贺子淮,谭秋留在家里照顾老爷子。

    穆皎已经来到病房门口,岑云远远就瞧见了她,想到什么,她愤怒不已的走过去,挥手就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