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交换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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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昊杰只冷冷地看了她眼，没有吭声走了出去。
唐婉婉的身体微微颤抖，知道他们走远之后，她依然没回过神来。
刚才程琳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父亲和哥哥以前对周昊杰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从来不曾为难过他。
她心里乱糟糟的，她想不通周昊杰为何会和程琳在一起，为何程琳说那些话，他会是那种反应？
他不是爱自己吗？
难道这些年的感情都是假的？
就算不爱自己，那么这些年的友情呢？
他帮了她那么多，当年她被赵子森抛弃，艰苦的独自生孩子，是他在她的身边帮她。
当年她背负了那么多的债务，是他帮自己还清，让那些债主不用在逼上门来找她算账。
这一幕幕似乎都还历历在目。
他帮了自己那么多的事，可是为何忽然就变了？
忽然，她想起来曾经赵子森说的那些话，难道刘冰的当初针对她，真的都是周昊杰挑拨的？
唐婉婉无法相信，她更加无法相信，这些年周昊杰流露出来的感情都是装的，她更无法想象他对她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态向她告白、向她求婚。
她不知不觉走进了公园，然后找到一个长椅坐了下来，当风吹过时，她的眼泪也随风掉了下来。
原来被人欺骗心也会那么疼。
唐婉婉轻轻地抚摸着胸口，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要离开这里，想要投奔在周昊杰的怀中，可是老天爷却跟她开了个玩笑，
原来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她不知不觉在这里坐了一整天，脸上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直到天边露出橙黄色的云朵时，她的手机也震动了起来。
唐婉婉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拿出手机看了眼，是幼儿园老师的电话：“喂，你好。”
“喂，是南南的妈妈吗？不好意思，现在已经快六点了，我们这边也准备关门了，你能来一趟吗？如果有事没空，能叫熟人过来接下吗？”老师客气而又礼貌的问道。
唐婉婉看了下腕表，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坐了一整天。
她连忙点头：“好好好，我现在就来，抱歉！”
挂完电话后，她慌慌张张地冲到了幼儿园，当她看到南南孤零零的站在一旁，而老师则不停的看着腕表有些心急。
她的鼻子微微有些发酸，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她还有南南陪着她，不是吗？
她连忙跑了过去，牵着南南的手，歉意的对着老师道：“抱歉，有点事来迟了。”
老师笑了笑：“没关系，只是下次能够提前通知下，或者叫其他人来接下。”
唐婉婉尴尬的点点头，然后牵着南南和老师道别。
南南撅着小嘴满脸的不高兴，唐婉婉知道他是不高兴了，可是此时她也没心情去哄他开心，只随意的说了几句歉意的话，然后就牵着南南默默的走着。
到了小区时，唐婉婉就看到一个霸气而熟悉的车和熟悉的身影，她停下脚步愣了愣，但是便大步走了过去。
赵子森走上前，看着她牵着南南情绪有些低落，以为她还在为今天早上的事生气，他眉头轻蹙：“吃了吗？”
南南抬起头，摸着小肚子，可怜兮兮的喊着：“没有，我好饿啊，妈妈加班忘记接我了。”
赵子森疑惑的看了眼唐婉婉，他知道今天她一天都没去公司，本来以为她是早早的接了南南去外面吃饭了，可是没想到居然到现在都没吃，而且直到现在才去接南南。
“你去哪里了？”他嗓音低沉的问道。
唐婉婉把心中的痛苦全部都藏进了眼底，然后露出一丝浅笑；“没去哪里，你又想到我家蹭饭吃吗？”
赵子森如何听不出她话语里的嘲讽，只是见她脸上的笑容似有些疲倦，心中疑惑越来越深，难道刚才路上又碰到坏人了？
她牵着南南从他身边走过：“方寒在家，我不希望你去打扰我们的生活。”
此时她的心依然乱糟糟的，也没有心情去应付赵子森。
忽然，他抓着她的手，蹙着眉问道：“爷爷想南南了，能带南南去看看他吗？”
如果不是赵老爷子让他来，他还真的不愿意再来了。
可是此时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的那股怒气又不知不觉烟消云散了。
唐婉婉没回头，只是愣愣的让他抓着：“我明天自己会带他去，不用你担心。”然后用力的甩开，再带着南南上了楼。
赵子森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眉头紧皱，他紧跟在他们的身后，直到唐婉婉开了门，进去准备关门时，他忽然冲了进去。
唐婉婉吓了一大跳：“你怎么还没走？”
赵子森已经走进了屋，屋内的方寒则惊呆的看着这一幕：“赵赵赵……赵总，你怎么来了。”
他脸上带着一层冰霜，却还是客气的对着方寒道：“我有点事要和婉婉说，你可以先出去吗？”
“赵子森，这是她的家，你凭什么赶人家走。”唐婉婉气的浑身颤抖，眼泪不争气的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赵子森更觉得古怪了，毕竟唐婉婉早上已经发泄过一次了，怎么这会儿又哭了？
他很清楚这个女人的性格，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哭的女人。
难道今天又在外面受了委屈？
方寒已经提着包包，笑嘻嘻的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正好也没吃饭，想去外面转悠一圈，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赵子森点了点头：“顺便也带些回来。”
唐婉婉看着他若无其事的使唤方寒，想要再骂，可是方寒却已经拉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别生气，我没关系，一会儿就回来。”说着，还对着她眨眨眼。
方寒走了之后，赵子森给南南开了个动画片，又拿了一些零食出来，先给南南充饥。
赵子森又给唐婉婉倒了一杯温水，柔声道：“怎么了？”
唐婉婉没接过水，依然怔怔的发呆。
此时他已经确定她是出事了，只是她不愿意说，他也不会追问。
他就这么静静地陪在她的身边，直到方寒回来。
为了能给他们一点时间相处，方寒在外面溜达了许久，才带着一堆的外面进来。
一进屋就看到赵子森和唐婉婉两人相对无言的坐着，而南南则蹲在电视机前看着电视。
“哈哈，饭来了。”方寒笑着打破了这样诡异的宁静。
接下来的气氛依然有些怪异，令方寒错愕不已。
大家吃完饭后，方寒主动收拾东西进屋洗碗，可是没想到赵子森也跟着走进来。
她有些诧异：“赵赵赵……赵总，有事吗？”
赵子森礼貌的笑了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他又看了眼外面陪着南南玩的唐婉婉，又道：“她今天情绪有点不对劲，你帮我看着她。”
他害怕她又被程琳给陷害或者整了。
方寒立刻拍胸脯保证：“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看着婉婉的。”随即她又皱着眉头：“只是今天你……让她丢了那么大的脸，她如何还敢再去公司。我觉得不如……”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子森打断：“你放心，我会处理那些事情。”
赵子森走了之后，方寒也发现唐婉婉情绪有些不对，又想着可能今天程琳当众让她没脸，所以才会如此，想要安慰她。
可是唐婉婉已经站起身对着南南道：“走吧，我们去睡觉。”
南南撅着嘴不甘愿，但是见她心情不好，也不敢反驳。
这一夜，她辗转难眠，眼前全部都是曾经的影子。
从八年前她和周昊杰第一次见面，到她和赵子森相爱，再到她和赵子森离婚，再到她家破人亡。每一次受尽委屈，觉得生活痛苦时，周昊杰都在她的身边。
她无法想象，周昊杰会和程琳在一起，甚至有可能和程琳一起陷害她……
第二天，周昊杰打了一个电话：“喂，今天有空吗？”
今天是周末，唐婉婉想了想，到嘴的话又变了样：“你最近怎么样？”
她本来想要质问他，他和程琳是什么关系？如何认识的？
“怎么了？想我了？”周昊杰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的笑意。
唐婉婉觉得喉咙有些哽咽，她很想质问他，可是却又不知道该问什么，更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我……”她张了张口，最后什么话都没说。
“晚上有空吗？一起吃饭好吗？”他的声音很温柔，让唐婉婉有瞬间的迷惑，昨天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她愣了许久，直到周昊杰也发现她的失常：“喂，婉婉，你怎么了？”
唐婉婉听到声音回过神来，连忙摇头：“算了，我今天有事，改天再聊吧。”说着，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她拿着手机又想了想，决定带南南去看看赵老爷子。
吃完早饭，一切都整理好后，唐婉婉带着南南一起到了医院。
VIP病房中就只有赵老爷子一人，唐婉婉透过门窗看着他略带沧桑落寞的脸，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声，曾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老狐狸，居然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情，真是造化弄人。
她轻轻地敲了敲门，再牵着南南走了进去。
赵老爷子正在自己一个人看着电视，忽然看到南南进来，心里欢喜不已，连忙坐直了身子，满是褶子的脸露出灿烂的笑容：“南南，你怎么来了？来来来，到爷爷这里来。”
南南下意识抬起头看了眼唐婉婉。
唐婉婉笑着点点头，南南才飞奔到赵老爷子的身边，趴在床前问道：“爷爷，你身体好点没？还要打针吗？”
赵老爷子笑得开心：“爷爷身体没事了，也不用打针了。”
唐婉婉就看着他们祖孙两人玩的开心，嘴角也露出一抹浅笑，直到南南和赵老爷子玩累了，吵着要看动画片后，她才给南南开了动画片，然后坐在赵老爷子的身边。
赵老爷子一向精明，如何看不懂她找自己有事。
他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来，又恢复了以往的凌厉干练：“有事？”
唐婉婉点点头：“我以后会经常带南南来看你。”
“什么事？”赵老爷子轻笑一声：“是不是想要再把那个臭小子追到手？”
周昊杰只冷冷地看了她眼，没有吭声走了出去。
唐婉婉的身体微微颤抖，知道他们走远之后，她依然没回过神来。
刚才程琳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父亲和哥哥以前对周昊杰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从来不曾为难过他。
她心里乱糟糟的，她想不通周昊杰为何会和程琳在一起，为何程琳说那些话，他会是那种反应？
他不是爱自己吗？
难道这些年的感情都是假的？
就算不爱自己，那么这些年的友情呢？
他帮了她那么多，当年她被赵子森抛弃，艰苦的独自生孩子，是他在她的身边帮她。
当年她背负了那么多的债务，是他帮自己还清，让那些债主不用在逼上门来找她算账。
这一幕幕似乎都还历历在目。
他帮了自己那么多的事，可是为何忽然就变了？
忽然，她想起来曾经赵子森说的那些话，难道刘冰的当初针对她，真的都是周昊杰挑拨的？
唐婉婉无法相信，她更加无法相信，这些年周昊杰流露出来的感情都是装的，她更无法想象他对她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态向她告白、向她求婚。
她不知不觉走进了公园，然后找到一个长椅坐了下来，当风吹过时，她的眼泪也随风掉了下来。
原来被人欺骗心也会那么疼。
唐婉婉轻轻地抚摸着胸口，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要离开这里，想要投奔在周昊杰的怀中，可是老天爷却跟她开了个玩笑，
原来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她不知不觉在这里坐了一整天，脸上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直到天边露出橙黄色的云朵时，她的手机也震动了起来。
唐婉婉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拿出手机看了眼，是幼儿园老师的电话：“喂，你好。”
“喂，是南南的妈妈吗？不好意思，现在已经快六点了，我们这边也准备关门了，你能来一趟吗？如果有事没空，能叫熟人过来接下吗？”老师客气而又礼貌的问道。
唐婉婉看了下腕表，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坐了一整天。
她连忙点头：“好好好，我现在就来，抱歉！”
挂完电话后，她慌慌张张地冲到了幼儿园，当她看到南南孤零零的站在一旁，而老师则不停的看着腕表有些心急。
她的鼻子微微有些发酸，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她还有南南陪着她，不是吗？
她连忙跑了过去，牵着南南的手，歉意的对着老师道：“抱歉，有点事来迟了。”
老师笑了笑：“没关系，只是下次能够提前通知下，或者叫其他人来接下。”
唐婉婉尴尬的点点头，然后牵着南南和老师道别。
南南撅着小嘴满脸的不高兴，唐婉婉知道他是不高兴了，可是此时她也没心情去哄他开心，只随意的说了几句歉意的话，然后就牵着南南默默的走着。
到了小区时，唐婉婉就看到一个霸气而熟悉的车和熟悉的身影，她停下脚步愣了愣，但是便大步走了过去。
赵子森走上前，看着她牵着南南情绪有些低落，以为她还在为今天早上的事生气，他眉头轻蹙：“吃了吗？”
南南抬起头，摸着小肚子，可怜兮兮的喊着：“没有，我好饿啊，妈妈加班忘记接我了。”
赵子森疑惑的看了眼唐婉婉，他知道今天她一天都没去公司，本来以为她是早早的接了南南去外面吃饭了，可是没想到居然到现在都没吃，而且直到现在才去接南南。
“你去哪里了？”他嗓音低沉的问道。
唐婉婉把心中的痛苦全部都藏进了眼底，然后露出一丝浅笑；“没去哪里，你又想到我家蹭饭吃吗？”
赵子森如何听不出她话语里的嘲讽，只是见她脸上的笑容似有些疲倦，心中疑惑越来越深，难道刚才路上又碰到坏人了？
她牵着南南从他身边走过：“方寒在家，我不希望你去打扰我们的生活。”
此时她的心依然乱糟糟的，也没有心情去应付赵子森。
忽然，他抓着她的手，蹙着眉问道：“爷爷想南南了，能带南南去看看他吗？”
如果不是赵老爷子让他来，他还真的不愿意再来了。
可是此时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的那股怒气又不知不觉烟消云散了。
唐婉婉没回头，只是愣愣的让他抓着：“我明天自己会带他去，不用你担心。”然后用力的甩开，再带着南南上了楼。
赵子森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眉头紧皱，他紧跟在他们的身后，直到唐婉婉开了门，进去准备关门时，他忽然冲了进去。
唐婉婉吓了一大跳：“你怎么还没走？”
赵子森已经走进了屋，屋内的方寒则惊呆的看着这一幕：“赵赵赵……赵总，你怎么来了。”
他脸上带着一层冰霜，却还是客气的对着方寒道：“我有点事要和婉婉说，你可以先出去吗？”
“赵子森，这是她的家，你凭什么赶人家走。”唐婉婉气的浑身颤抖，眼泪不争气的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赵子森更觉得古怪了，毕竟唐婉婉早上已经发泄过一次了，怎么这会儿又哭了？
他很清楚这个女人的性格，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哭的女人。
难道今天又在外面受了委屈？
方寒已经提着包包，笑嘻嘻的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正好也没吃饭，想去外面转悠一圈，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赵子森点了点头：“顺便也带些回来。”
唐婉婉看着他若无其事的使唤方寒，想要再骂，可是方寒却已经拉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别生气，我没关系，一会儿就回来。”说着，还对着她眨眨眼。
方寒走了之后，赵子森给南南开了个动画片，又拿了一些零食出来，先给南南充饥。
赵子森又给唐婉婉倒了一杯温水，柔声道：“怎么了？”
唐婉婉没接过水，依然怔怔的发呆。
此时他已经确定她是出事了，只是她不愿意说，他也不会追问。
他就这么静静地陪在她的身边，直到方寒回来。
为了能给他们一点时间相处，方寒在外面溜达了许久，才带着一堆的外面进来。
一进屋就看到赵子森和唐婉婉两人相对无言的坐着，而南南则蹲在电视机前看着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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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气氛依然有些怪异，令方寒错愕不已。
大家吃完饭后，方寒主动收拾东西进屋洗碗，可是没想到赵子森也跟着走进来。
她有些诧异：“赵赵赵……赵总，有事吗？”
赵子森礼貌的笑了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他又看了眼外面陪着南南玩的唐婉婉，又道：“她今天情绪有点不对劲，你帮我看着她。”
他害怕她又被程琳给陷害或者整了。
方寒立刻拍胸脯保证：“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看着婉婉的。”随即她又皱着眉头：“只是今天你……让她丢了那么大的脸，她如何还敢再去公司。我觉得不如……”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子森打断：“你放心，我会处理那些事情。”
赵子森走了之后，方寒也发现唐婉婉情绪有些不对，又想着可能今天程琳当众让她没脸，所以才会如此，想要安慰她。
可是唐婉婉已经站起身对着南南道：“走吧，我们去睡觉。”
南南撅着嘴不甘愿，但是见她心情不好，也不敢反驳。
这一夜，她辗转难眠，眼前全部都是曾经的影子。
从八年前她和周昊杰第一次见面，到她和赵子森相爱，再到她和赵子森离婚，再到她家破人亡。每一次受尽委屈，觉得生活痛苦时，周昊杰都在她的身边。
她无法想象，周昊杰会和程琳在一起，甚至有可能和程琳一起陷害她……
第二天，周昊杰打了一个电话：“喂，今天有空吗？”
今天是周末，唐婉婉想了想，到嘴的话又变了样：“你最近怎么样？”
她本来想要质问他，他和程琳是什么关系？如何认识的？
“怎么了？想我了？”周昊杰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的笑意。
唐婉婉觉得喉咙有些哽咽，她很想质问他，可是却又不知道该问什么，更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我……”她张了张口，最后什么话都没说。
“晚上有空吗？一起吃饭好吗？”他的声音很温柔，让唐婉婉有瞬间的迷惑，昨天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她愣了许久，直到周昊杰也发现她的失常：“喂，婉婉，你怎么了？”
唐婉婉听到声音回过神来，连忙摇头：“算了，我今天有事，改天再聊吧。”说着，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她拿着手机又想了想，决定带南南去看看赵老爷子。
吃完早饭，一切都整理好后，唐婉婉带着南南一起到了医院。
VIP病房中就只有赵老爷子一人，唐婉婉透过门窗看着他略带沧桑落寞的脸，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声，曾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老狐狸，居然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情，真是造化弄人。
她轻轻地敲了敲门，再牵着南南走了进去。
赵老爷子正在自己一个人看着电视，忽然看到南南进来，心里欢喜不已，连忙坐直了身子，满是褶子的脸露出灿烂的笑容：“南南，你怎么来了？来来来，到爷爷这里来。”
南南下意识抬起头看了眼唐婉婉。
唐婉婉笑着点点头，南南才飞奔到赵老爷子的身边，趴在床前问道：“爷爷，你身体好点没？还要打针吗？”
赵老爷子笑得开心：“爷爷身体没事了，也不用打针了。”
唐婉婉就看着他们祖孙两人玩的开心，嘴角也露出一抹浅笑，直到南南和赵老爷子玩累了，吵着要看动画片后，她才给南南开了动画片，然后坐在赵老爷子的身边。
赵老爷子一向精明，如何看不懂她找自己有事。
他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来，又恢复了以往的凌厉干练：“有事？”
唐婉婉点点头：“我以后会经常带南南来看你。”
“什么事？”赵老爷子轻笑一声：“是不是想要再把那个臭小子追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