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 第五十四章 常驻六王府的节奏

第五十四章 常驻六王府的节奏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五十四章 常驻六王府的节奏

    第二日一早,楚嫱就被拎起来了,昨日穆泽羲倒也没折腾她很晚,见到了睡觉的点就让她去睡了。她的各种伟大的报复都未曾实现,就在穆泽羲似笑非笑,十分暧昧的眼神之下,灰溜溜的逃跑了。毕竟,这,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加上那穆泽羲,似乎是故意勾引自己,只穿了白色睡袍,烛光打在他的脸上,尼玛,多看一眼都要流鼻血。

    一大早的,就传闻说,宫中的方嬷嬷收拾家当来了。楚嫱顿时睡意什么的都烟消云散了,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拽着鱼儿问:“啥?还收拾了家当来了?”这是要与自己死耗到底啊?难道自己学不好她还赖上自己给她养老不成?难道打不倒自己,就要来个长期抗战吗?

    鱼儿咬着唇,点点头。

    “我擦,这是要常驻六王府的节奏啊!”

    鱼儿再次认同的点点头,那方嬷嬷见着就凶神恶煞的,十分不好相处的样子,连她都有些怕,而且最显眼的还数那嬷嬷手中的鸡毛掸子,光滑闪亮的,不知道曾经打过多少皇子公主。也不知道那六王爷小时候是怎么在那嬷嬷手里死里逃生的?

    “那个,小姐,王爷让您用过早膳之后便去春庭院,方嬷嬷在那里教导您。”

    我能不去吗?楚嫱无力的望天,痛苦的哀嚎,但是回应她的除了鱼儿的哽咽声还是鱼儿哽咽声。哭的好像自己这不是去学习,而是去送死一样。

    “小姐,不然,咱们逃回相府吧。”

    逃回相府?亲爱的,这种骚主意,也就你想的出来?你是要人方嬷嬷追到相府去教我规矩吗?丢人还要丢到相府去?楚嫱坚信若是她逃回相府,估计楚相会拿着鞭子跟方嬷嬷一起教导自己,绝不含糊。

    “罢了,收拾收拾过去吧。”

    楚嫱万万没想到,这一妥协,就苦了她好多日。

    到晚上,穆泽羲回来的时候,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去了庭春院,验收楚嫱一天的成果。因着早先就跟方嬷嬷打了招呼,所以穆泽羲心中清楚,这方嬷嬷定然不会太为难楚嫱。

    没想到,一进门,就听见呻吟的声音,急忙走进去,见楚嫱正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而一旁的方嬷嬷手上拿着鸡毛掸子,抱着胳膊面无表情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楚嫱。

    乍一看,那方嬷嬷的形象顿时凶神恶煞了起来,而一向嚣张跋扈的楚嫱,竟有些凄楚可怜了起来。穆泽羲心中微微一缩,疾步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

    方嬷嬷一见到穆泽羲,脸上立马带了笑意,原本木头脸转眼变成花儿一般,着实是拧巴啊。楚嫱趴在地上将这呻吟声提高了几个分贝,好让穆泽羲早点注意到自己。

    “六王回来了?快坐会,老奴给王爷沏茶,王爷多年未曾喝过老身泡的茶了吧?”

    说着,人方嬷嬷规规矩矩的退下去给穆泽羲泡茶,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啊,哦,不,是树枝乱颤。

    穆泽羲把楚嫱扶起来,坐在地上的褥子上,自己半跪在她身后,让她可以靠着自己。

    “穆泽羲,你老实交代,皇宫上至几十岁的老人,下至几岁的孩童,有没有你没有染指的?”

    穆泽羲哭笑不得,没好气的瞪了眼楚嫱,轻声道:“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方嬷嬷教导的轻了。”

    楚嫱急忙一把抱住穆泽羲的胳膊,怒道:“你试试一天都重复着跪拜这个动作,这比大战五十回合还累啊!”

    “一个动作你做了一天?”

    穆泽羲惊讶道,这是得多么蠢的脑子,才能在一个动作上浪费一天的时间?他记得他小时候训练了一只狗,一天能学好多个动作呢。这是楚姑娘不知道穆泽羲心中所想,否则,定然让穆泽羲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狗!汪汪汪——

    “可不是,是不是你让那方嬷嬷故意为难我?啊?是不是你?小爷我做的已经很规范了,我从来不跪天不跪地,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贵的,今日竟然被跪了这么多次!我委屈啊!”

    穆泽羲的眼中有一丝心疼,柔声道:“宫中规矩多,跪拜这是少不得的规矩,你且练好了,别的规矩咱们能省就省了。”

    楚嫱一听,哎哟,苦肉计竟然有用,顿时来了劲,决定再接再厉,可怜兮兮的看着穆泽羲:“真的?发红包能省吗?我只想收红包。”

    ——穆泽羲纠结了,深深的看了楚嫱几眼,道:“你若不发红包,如何收更多的红包?”

    楚嫱想了想,似乎也对。只进不出的那时貔貅,屁股被堵住了的那货。于是跟穆泽羲商量道:“那我要是亏了怎么办?”

    穆泽羲无奈的道:“亏不了你。”

    “万一亏了呢?”

    楚嫱坚持,这收红包无非就是以钱换钱,只是看谁能换得多罢了。

    “我补给你。”

    穆泽羲失笑,回答道。

    其实楚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楚相与太后每年给楚嫱的红包都抵了多少人的红包。那么多王公贵族,每年过年就数楚嫱的收入最是可观。这也是羡煞了许多人的事实。

    “好吧,那我暂且忍忍。”

    楚嫱摸摸鼻子,下了决定。

    “恩。”

    穆泽羲应了声,将楚嫱扶着站了起来,问道:“还能走吗?”

    楚嫱秉着做戏要做全套的原则,摇摇头,瘪瘪嘴吧,“浑身疼。”

    穆泽羲二话不说,打横抱起楚嫱,转身就回怡和院。

    鱼儿早已等在院门口,按照楚嫱的交代,手中拿了一个药箱子,里面各种药物都有,满满当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救得了急症的人呢。

    穆泽羲抱着楚嫱回来,一路上的丫鬟侍从们都让了道,立在两旁。心里暗自惊讶:王爷几时对王妃这么好过?里面有情况,难道是容姑娘失宠了?不对,应该是王妃得宠了。

    “哎呀,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啊?”

    鱼儿演的一手好戏,一见到穆泽羲,立马就扑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差点没把怡和院的屋顶给掀了。楚嫱忍着耳朵上的痛楚,露出一副凄惨的模样,鱼儿见状,就差没晕过去了。只是,鱼儿不能晕,暂且,也忍着了。

    穆泽羲面不改色,淡淡的道了句:“去请太医来。”

    太医?那尼玛就穿帮了好吗?于是楚嫱一个机灵从挣开穆泽羲,跳了下来,眨巴眨巴眼睛,道“不用了,你看,我没事,不需要太医。”

    心中却想着,今日要是穆泽羲非要叫了太医来,她倒是要看看哪个太医,哼哼,落在小爷手里,打不死他!

    穆泽羲皱眉,不赞同道:“怎的如此不知爱惜自己?”

    爱惜,我咋不爱惜!叫了太医我才是不爱惜自己呢。

    楚嫱讪笑道:“小事,酸痛罢了,不是受伤。”

    穆泽羲深深的看了楚嫱几眼,叹了口气,“伺候好王妃。”说完就走了。

    楚嫱看着走远的穆泽羲,笑道:“慢点走,小心点啊,晚安,做梦不要梦到我哦——”

    远处的穆泽羲似乎是踉跄了一下,然后脚步有些匆忙的跑了。

    这日夜里,宁德院里不得了了,容姑娘病倒了。

    这日夜里,董侧妃彻夜难眠,哭泣了大半夜。

    这日夜里,穆泽羲坐在正厅上首,方嬷嬷坐在下首,笑的一脸的温和。

    “这么晚了还打扰嬷嬷,实在是过意不去。”

    这方嬷嬷低头浅笑,柔声道:“说哪里话,自从您出宫开府之后,进宫也少去后宫中,我难得能见你一面,心里欢喜啊。”

    穆泽羲语气柔和了许多,笑道:“嬷嬷年岁已大,本应在宫中好生安养,只是嫱儿生性顽劣,怕是一般嬷嬷教导不来。”

    “王妃是爱动了些,但是老奴倒是觉得,王爷自小喜静,身边有王妃这么个人儿,倒是热闹些。”

    方嬷嬷笑意盈盈,这穆泽羲是她自小看着长大的,小时候也是个贪玩调皮的孩子,性子张扬,只是渐渐的沉稳了下来,失了许多本色。

    穆泽羲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不自觉的语调也温柔了许多:“恩,是闹腾了些。”

    这语气,怎么也不像是责怪,倒像是骄傲。

    “王爷,容老奴多句嘴,这容姑娘在府中,着实不合适,皇后娘娘也是个心软的,见你喜爱容姑娘,倒是也容她,只是,她毕竟是质子,现在能留在宫中已是难得,您偏生又将她留在身边,娘娘难免生气,这王妃娘娘对您那是不必说,追着您身后边跑,见着那容姑娘,自然心中更是不痛快。”

    “我知道了。”

    穆泽羲深吸一口气,为难的皱起了眉,眼帘下垂,掩去了眸中的情绪。

    “嬷嬷早些歇息,还请嬷嬷明日教导之时,轻容一点。”

    方嬷嬷突然笑了,道:“老奴可是听说了,当初您为了让容姑娘去您宫中伺候,可是找了谢嬷嬷狠狠的练着呢,今儿个总算是心疼起了王妃了。”

    穆泽羲脸上一红,抿唇不语。

    “罢了罢了,昨日王爷还特意的交代老奴莫过严厉,今日又来嘱咐,老奴自有分寸,还请王爷放心。”

    方嬷嬷这么一说,穆泽羲倒是不好意思了,遣了人宋方嬷嬷回去。

    这日子一闪就过去了,府中热闹许多,却也繁忙。除了楚嫱处,在年前几天的时候,穆泽羲终于大手一挥,规矩勉强可以见人了,不必学了。这下楚嫱总算是舒了口气,这方嬷嬷,其实还是很好相处的,尤其是方嬷嬷泡的一手好茶。

    锦娘一事自从交给穆泽羲之后,楚嫱就没在过问了,只是后来早上晨练的时候,听孟毅说,那锦娘自己咬舌自尽了。

    这还得了,楚嫱一听,立马就跑去找穆泽羲。这再怎么玩也不至于这么快啊?太没轻没重了!怎么不通知自己来玩一下刑具了再玩死呢?

    难得今日穆泽羲在府中,正对安言交代些什么,楚嫱撞开门,冲了进去,道:“你怎么把人给玩死了?”

    穆泽羲与安言皆是一怔,然后穆泽羲沉了脸色道:“谁?”

    你还别说,穆泽羲这样神情严肃的模样,真的很有气势,就跟那贴门上的年画似得。

    “还有谁,锦娘呗。”

    穆泽羲使了个安言退出去,顺手关上门。

    穆泽羲走过来,看着楚嫱道:“你是如何察觉她的身份有问题的?”

    “废话,一个虚弱经常生病的女子,落脚无声气息极轻,那是女鬼。再说了,一个普通的女子,手上虎口与手掌皆有茧子,一看就是刀剑拿多了,难不成是我记错了,这锦娘以前是杀猪的?不过她这瘦弱的身板,能杀猪?我看被猪追着跑的可能性大一些。”

    楚嫱分析的头头是道,只是听的人,越听脸却黑:你还能再粗俗一点么?杀猪的?亏你说的出来!

    “那依你看,她是什么人?”

    “南夏已经举国投降,东秦与大圣如今关紧修好,后楚内乱,其实这人哪国的都有可能。你问我她是什么人,我怎么跟你分析?”

    这又不是杀猪,一看就知道是哪里产的猪。楚嫱翻了翻白眼,将穆泽羲狠狠的鄙视了一番,然后心中诽谤道:你他么的上女人,跟人家滚床单都不带查查人家是哪里的人吗?这若是换了自己以前,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我说,你下次挑女人的时候,可小心一点,别什么人都往家里弄,多不好啊,乌烟瘴气的,有碍视觉。”

    穆泽羲挑眉,冷淡道:“锦娘是南夏的细作。”

    “啊?你怎么知道?”

    说到这,穆泽羲扫了楚嫱一眼,鄙视道:“你带她回府的那日我就查清楚了。”

    我擦,原来什么女人都往家里带的,是自己啊?那你丫的为什么不早些提醒自己?从此,这穆泽羲穆王爷在楚嫱的心中又多了一条恶名:奸诈!

    楚嫱郁闷,幽怨的看着穆泽羲:“你知道怎么不制止我?这不是让我把狼往羊窝里塞吗?”

    某羊深深的看了楚嫱几眼,压下心中的怒气,没说话。

    “再说了,你知道她是狼还往她身上扑,是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

    “可是你大错特错,不应该牵扯我啊!我他么的无辜啊!”

    ——

    “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万一受了伤,多冤啊!”

    ——

    “下次府中进出什么人,你记得把她祖宗十八代都调查一边,万有有什么黑点呢?”

    ——

    “那个,你确定府里其他的人都安全吗?”

    穆泽羲扫了楚嫱一眼又一眼,然后低声说道:“府中就你最不安全。被你打掉牙的那几位,至今说话都还漏风呢。”

    “那不该啊,我不是给了他们胶带捂嘴吗?”

    ——

    穆泽羲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把胸口的一口老血压下,“他们是人,吃喝拉撒样样需要。”

    楚嫱感叹,“那更不应该啊,吃喝理解,拉撒也用嘴?”

    “你给我闭嘴!”

    穆泽羲怒,瞪了楚嫱一眼,甩袖走了。

    楚嫱惊呼,哎呀妈呀,你别走啊,该走的是我!这是你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