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快穿之教主难追 > 第31章 王爷与婢女(九)

第31章 王爷与婢女(九)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银狐续南明在西汉的悠闲生活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在这事儿上,单逸尘喜欢掌控一切,起初她还想推拒挣扎,发现了无用处之后便放弃了,他兴起便温顺地依了他,她只顾配合便好,也能稍微好受些,不如第一回那么疼。横竖她已成了他的侍妾,他若想要,难不成她还能拒绝吗?

    刚被他抬为姨娘的时候,隔三差五便要让他折腾折腾,也不说话,吹了灯便开始办事,毫不怜香惜玉,爱如何便如何,她反抗不能,只好默默咬牙忍着痛,忍到他折腾够了为止。

    有回他饮过酒,借着酒意折腾得忒狠,她实在难受得不得了,最后忍不住哭出了声。压在她身上的单逸尘停了下来,似是怔怔看了她一会儿,竟真的退了出去,翻身躺在一旁。等她哭够了,他问她为何哭,她说疼,他又问她之前为何不说,她当时无心情隐瞒,直截了当说怕他不高兴才一直忍着的。

    然后,那一晚,单逸尘没有再折腾了,安静抱着她睡了一夜。

    而从那回以后,他便与以往不同了,除了在那事儿上会稍稍顾及她的感受,让她减轻了不少痛楚外,还不知从何学来一些羞于启齿的手段,百般撩拨,令她渐渐也尝到了某种陌生的欢|愉。

    就如现在,阮墨双手攀着他的肩,无论如何咬唇隐忍,却忍不住他刻意逗弄的快|意,一张口便溢出细碎的呻|吟,那声音娇媚得……根本不像是她嗓子发出来的。

    最要命的是,他还特别爱问她:“喜欢吗?嗯?”

    她除了羞得恨恨地咬住他的肩,半个字也说不出口,而后他便知她适应了,满意地压着她来回折腾,怎么舒服怎么来,足足弄了三回。最后她求饶求得嗓子都哑了,他才肯放过她,将软绵绵的人儿抱回房内,擦净身子放于榻上,然后搂了她在怀里,餍足睡去。

    一夜无梦。

    ******

    翌日,单逸尘一早便神清气爽地出门了,而被折腾了一宿的阮墨,则睡到将近巳时才悠悠转醒,还懒洋洋在床榻上赖了会儿,才开口唤人进来。

    天,这声音简直不能听了……

    所幸两名丫鬟机灵得很,也并非头一回见这般情形了,忙快步走入屋内,一个扶着主子起身更衣,另一个斟茶递水。她浑身都酸软乏力,任由丫鬟给她套衣裳,连连饮下三杯水,才勉强能说出话来。

    “王爷何时走的?”

    “今晨卯时三刻便走了。”一名丫鬟恭声回道。

    “出府了?”

    “是……夫人今儿想梳什么样的发髻?”

    阮墨坐在梳妆台前让丫鬟在身后为她通发,随意说了一个平日里常梳的,心里却琢磨着别的事。

    以前单逸尘都是先处理公文,午时后才出门慰问病者的,今日怎么出去得这般早?是下午有什么事吗?还是打算回府用午膳……对了,她这下倒是想起来了。昨夜迷迷糊糊间似乎听他道想尝尝她的手艺,午膳要到她这儿来用,而后她还未想好答不答应,便又被他弄得说不出话了。

    “现在什么时辰?”

    “已经巳时两刻了。”

    估摸着单逸尘午时左右便能回来,她很快想了几道他惯爱吃的菜,便吩咐丫鬟传膳房准备材料。

    ******

    在山寨那时,她天天给他做饭,早已摸清了他的口味,不敢说厨艺大有长进,但应付这个诸多挑剔的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过山寨的条件远远不比王府,该切的该洗的该择的,下人们都会准备妥当,做一顿饭也没花多少工夫,比她预料的时间还短了一小截,刚好单逸尘回府的时间也比预料中要早些,她便领着端菜的下人,一同往芙蕖苑走去。

    摆上碗筷后,一回头便瞧见他缓步走来,墨黑的云纹锦袍衬得人身形颀长,冷峻肃穆,俊美逼人的脸庞维持着一贯的面无表情,冰冷得叫人不敢直视。

    但阮墨晓得,他虽总以冷脸示人,语气也无波无澜听不出喜怒,其实大多数时候还是好说话的,对身边的人或事,也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冷淡不在意,只要她乖乖听话,安分守己,即便有时耍点小性子,做些小动作,他也不会真要对她如何。

    故而她也不与下人们一道行礼了,自顾自地给两个碗勺汤,待他坐下,才将碗放到他的面前:“这是冬瓜汤,你老顶着日头在外走,喝了能解解暑气。”

    “嗯。”他似是真渴了,闷头一口气灌了下去,嘴角微微溢出水痕,她见了,下意识便执着巾帕给他擦拭。

    单逸尘侧眸看她,不知是看不真切抑或是怎么,皱着眉用力闭了闭眼,忽而眼前一黑,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一侧倒去。

    “王爷!”阮墨垂首惊呼,然倒在她身上的男人毫无反应,俨然已陷入昏迷,原本白玉般的脸颊更显苍白,她手不经意触碰他的额,才发现竟烫得吓人,忙将人扶到床榻躺下,扬声唤了人去请大夫来。

    年逾五十的老大夫两鬓斑白,步子却不慢,很快便提着医箱出现在芙蕖苑了。

    阮墨心中隐隐担忧,从床沿起身,给大夫让出位置诊脉,眼瞧着他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心头没来由一阵紧缩,不由得开口问道:“大夫,王爷他怎么了?”

    大夫不答,松开片刻后,两指又重新压上单逸尘的手腕,似是终于确认了,闭眼摇了摇头,缓声道:“王爷这是……染上时疫了。

    阮墨听得愣了愣,没反应过来,反而是她身后的一个小丫鬟,突然腿软似的跪倒在地,哼哼唧唧便捂着嘴哭了。

    他……染上时疫?

    那种极易传染、一旦染上便很可能丧命的时疫?

    怎么会……怎么会呢?

    她不敢置信,深吸了一口气,朝同样满脸复杂的老大夫问:“大夫,您确定,是时疫吗?没有误诊?”

    老大夫年轻时也曾救治过时疫病者,甚至亲身经受过时疫的痛苦,再三确认后自然不会有差错,被她这句话气了气,当即眼一横瞪她:“王爷自是信得过老夫才请上府里,你一个小小女子,岂敢污蔑老夫误诊?”

    “我……我并无此意……”

    “得了得了。”老大夫不耐烦地摆摆手,掀起眼皮看了眼她身后怕得瑟瑟发抖、恨不能立马离开此地的两个丫鬟,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还是速速搬离此屋吧,不然一不小心传染了,老夫也没空给你治。”

    阮墨并非听不出老大夫字句里饱含的嘲讽之意。

    她本是婢女,一朝得宠攀上枝头,府里人虽明面上不说,暗地里对她指指点点的人多的是。她撞破了好几回,因着不甚在意,便从未出言相驳,听之任之。

    故这回她也只当未闻,领着丫鬟出了芙蕖苑,让她们先回自己的地方,站在屋前透了会儿气,待人镇定下来了,才准备重新进屋去。恰巧听闻王爷昏倒匆忙赶来的许晁也到了,她简单对他说明了事情原委,才抬步迈过门槛,许晁忧心自家主子,也跟着进了门。

    不知老大夫做了什么,此时的单逸尘勉强清醒过来,该是晓得自己的病情了,脸色淡淡,唤了许晁一声,让他与管家将府中下人聚集起来,愿意留的留,不愿的发月钱放人。

    时疫可大可小,治起来也麻烦,谁也不想染上,许晁怕这般安排,能剩下照料王爷的根本没几个,劝了两句,无果,只好领命离去。

    他似乎疲惫得很,目光转向站在几步开外的阮墨,薄唇微动,却未说半字便双眸一合,再次昏睡过去。

    老大夫叹了口气,看向杵在那儿不动的人,语气不善道:“还不走?留在这儿不怕过了病气吗?”

    阮墨上前两步,双目紧紧盯着男人苍白如纸的脸色,轻摇了摇头:“我不走。我想……留下照顾王爷。”

    老大夫挑眉,眼里闪过一丝惊诧,转眼即逝。

    半晌,才轻哼一声,道:“随你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