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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章 把他能废的地方都废了

作者:天黑不放学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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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7章  把他能废的地方都废了    眼瞧着一堆肥肉朝自己扑了过来,江时语虽然头晕的不行,可还是条件反射的翻身躲开。

    沙发太窄,这样一躲反而让自己掉到了地上,膝盖磕在桌子上,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气。

    她成功的躲开一次,反而更引起了男人的征服欲,原本就猥琐的脸此时更是让人做呕。“没想到这人美,性格也这么辣,我喜欢……”

    江时语眼尖的瞄到桌上烟灰缸,水晶制的,江时语想都没想的就抓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往后蹭着,颤声威胁:“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她越是这样,男人就越兴奋,步步紧逼,那笑声猥琐的让江时语头皮发麻。

    她终于退到无路可退,眼瞧着男人又再要扑过来,江时语闭着眼睛尖叫一声就把手里的烟灰缸给掷了出去。

    然而,这一掷却有失准头,只在男人的耳边擦了过去,却并未伤到男人的分毫。

    江时语马上就慌了神,手中再没有可以抵御的东西,趁着男人分神之际站起来就往门口跑。

    然而,在进屋的时候,男人就已经把门从里面锁上了,她晃了两下没有打开,只得去解锁,只是在这么两三秒的时间里,男人又再扑了过来,直接将她狠狠的压在了门板上……

    相对于包厢里的危险情形,外面的情形更是紧迫得让你无法呼吸。

    在司机向沈千城报信之后没几分钟,楼净就到了,在大厅里看到另外一个保镖,神情冰冷的问:“人呢?”

    “江小姐陪她的朋友去了洗手间,让我在这里等她。”

    楼净二话不说带人找了过去,然而却没有看到人,果断的推开卫生间的门进去,挨个门的踢开,引起来了一串尖叫声。

    没有。

    楼净出了卫生间,冷声道:“挨个屋的给我找,不管里面的是谁,不服的就提我楼净的名字,今天江小姐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们一个个都别想从这里活着出去。”

    “是。”

    一群彪悍的黑衣男子四散开来,不敢三七二十一,挨个屋的闯,挨个屋的查。

    丽都的经理一听说有人闹事,连忙过来,结果看到的竟是大名鼎鼎的楼爷,额头上的冷汗马上就滴了下来。

    道上的人谁不知道楼爷?那可是没人敢惹的老大。

    “楼爷,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玩了?我们这儿的花样儿多,随您挑。”经理讨好地说道。

    楼净冷哼一声,“玩?你最好乞求江小姐在你这里没出什么事,不然老子就好好陪你玩玩,别说是你,就连你们老板都得搭进去,带我去监控室。”

    经理被楼净三言两语吓的不轻,但心里仍旧是糊涂的,“是是是,您请跟我来,不过楼爷,那位江小姐是……?”

    “不该问的别问。”

    “是是是。”

    才走到大厅,就见沈千城也到了,楼净马上过去,一脸愧色的低头:“九爷。”

    依沈千城对楼净的了解,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出了什么事,原本就阴沉得吓人的脸此时更是恐怖的吓人。

    “给我找,就算把这里给我铲平了,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是。”

    经理吓的已经腿脚发软,一个楼净已经让他肝颤,如今又来了这样一位佛爷,看楼净对他的态度,猜也能猜得出几分这位的身份,那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

    经理带着楼净进了监控室,没两分钟的工夫就找到楼净要找的画面,楼净看着那个男人拽着江时语进了一个包房,马上就将电话打了过去,“九爷,十分钟前江小姐被带到了218。”

    沈千城转身就往218走,身后跟着一排黑衣人。

    218的房门锁着,这里面的包厢都是经过特殊隔音处理,无论里面怎么闹,在门外也是听不到一点声音。沈千城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气,一脚就将上了锁的门给踹开,而映入眼帘的画面却让他的眼珠子瞬间就冲了血。

    江时语此时被那男人压在身上,发丝凌乱,挡住了大半张脸,泪痕将那些发丝粘在脸上,狼狈不堪。

    最重要的是,她的双手被领带绑着压到头顶,t恤被掀了上来,露出白希细软的腰枝,男人的伸正落在她的裤扣上面,猥琐的轻轻一挑,就将那裤扣给解开了。

    江时语摇头挣扎,却是无济于事,只能拼命的不停的尖叫着‘救命’。

    “哈哈哈,救命?美人儿,现在你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看看谁会来求救你……”

    男人的魔爪伸向她身前的某处,只是那手还没有落下来,便只听‘砰’的一声,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猥琐男人被直接踹到了对面的电视上面,固定在墙上的电视碎了之后又从墙上掉下来,直接砸到了男人身上,可见这一脚,沈千城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沈千城此时却不顾得她,直接过去,将自己的衣服搭在江时语的身上,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

    然而,此时的江时语已经完全受惊过度,是到碰触便惊叫个没完,“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

    看着这样的江时语,沈千城心里一阵的发疼,强硬的将她固定在怀里,轻柔的哄着:“别怕,别怕,小语,是我,我来救你了,没事了,没事了。”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江时语停止了尖叫,缓缓的睁开眼睛,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最后忍不住的抱着他的脖子大声的哭了起来。

    “千城,千城,我好怕。”

    “不怕,不怕,我来了,已经没事了。”

    不管沈千城如何安慰,江时语的哭声却一直没有停歇过,她似乎是在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发泄心中的恐慌。

    她紧紧的搂着沈千城的脖子,钻到他的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热度和熟悉的气息。

    那男人吐着血沫子从电视底下爬出来,瞪着眼前的男人,问道:“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沈千城伸手挡着江时语的脸,一个眼神,原本站在一边的黑衣男人立马上前,一左一右的将男人架了起来,“九爷,怎么处置?”

    “交给楼净,不要让他死了。”

    “是。”

    那男人显然是被眼前的情况给吓住了,不由得嚷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老子是谁?敢动老子,老子一定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男人已被拖了出去,无论他再怎么挣扎怎么喊都没有用。

    沈千城将江时语抱住到自己的腿上,将粘在脸上的发丝拨到一边,露出一张满是泪痕的惊恐的小脸。

    尽管他现在恨不得杀了所有没有保护她的人,他恨不得再狠狠的折磨她,再把她扔到浴室里从上到下狠狠的洗刷一遍,不管她是否再生病,再发烧,他都要捏着她的下巴告诉她,他受不了她被别的男人碰,哪怕是一个手指头都不可,这就是她不听话的下场。

    然而,在面对这样一个软弱的无助,只会紧紧的靠在他的怀里寻找温暖和依靠的江时语的时候,那些怒意,那些发狠的想法,全都使不出来了。

    他捧着她的脸,让她正视自己,“告诉我,我是谁。”

    江时语的神智一点一点的被拉回,条件反射的回答他的问题,“沈千城。”

    “再说一次,我是谁?”

    “沈千城,你是沈千城。”江时语颤着声回答,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你来了,你来救我了……”

    “嗯,我来救你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这种地方也是你能来的吗?”

    江时语摇头,“不是的,我们进来之后就想回去的,结果一阳肚子疼,我就陪她去了厕所,我在外面等她的时候,那个男人就把我拉了过来……”

    想到之前的种种情形,江时语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我,一直喊救命的,我求他放了我,可是没有人帮我,没有人……他一碰我我就吐了……”

    “别想了,不要再想这些,都过去了,我不是来了吗?是不是?”

    江时语点头,又搂上他的脖子,“带我回去,我不想呆在这里。”

    “好,我们回云山。”

    沈千城将她抱起来,走了出去,长长的走廊两边已经站满了黑衣人,有些事的人会探出头来往外看,只是看到这样的阵仗最终还是缩了回去。

    此时楼净已经等在大厅里,还有同样焦急的乔一阳,看到沈千城抱着她过来,直接就冲了过去,看到江时语的样子,慌忙的问:“小语,你没事吧?”

    江时语摇头,样子十分憔悴虚弱。

    楼净也走上前来,“九爷……”

    “叫林渊待命。”

    “是。”

    “楼先生,麻烦你把我的朋友送回去可以吗?”江时语对楼净说道。

    “江小姐请放心,我一定将你的朋友安全送回去。”

    江时语点头,又对乔一阳说,“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先走了。”

    看到她的样子,乔一阳怎么可能相信她没有事?

    然而这并不是要问清楚的时候,不论如何,今天的祸都是因她而已,乔一阳内心的愧疚越发的深了。

    车子朝云山一路疾驰,尽管后面的位置再宽阔,沈千城也一直将她抱在怀里未曾放开。

    江时语也是难得的小鸟依人,靠在他的怀里不言不语,眼睛却是怔忡无神。

    车子停靠在廊前,沈千城抱着她下车,江时语却死死的纠住他的衣襟,说道:“我有点恶心,我想洗澡。”

    她这一句话,让沈千城的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样,梗得人难受异常。

    没有人能想象此时他有多难受,他努力的压抑着那种将她摧毁的可怕冲动,当时的情况不仅对江时语是一种巨大的折磨,对他来说更是如此。

    他没有办法忍受,越是没有办法忍受,越是会忍不住去想,如果当时他没有去,没有找到她,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样的想象如鞭子抽在他的心上,疼得窒息。

    “好,我帮你。”

    直接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卧室,诺大的浴室里此时尽是升腾的水汽,沈千城看到她脱掉上衣,那种压抑的暴力再也压制不住,从体内喷涌而发。

    眼睛已是赤红的吓人,上前去拉着她,不顾她的挣扎与叫喊,直接将她剩下的东西扒掉。

    江时语刚刚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心里已有了阴影,此时再有人这样对她,她条件反射的就会惊恐的挣扎,不管此时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她都惊惧于这样的行为。

    “不要,不要,别碰我……”

    江时语大叫着,之前所遭遇的情景又在脑海当中回转,以为自己又回来了之前的恶梦当中。

    然而,她越是这样叫,越是能激起沈千城的疯狂,她越是挣扎,他就越用力。

    再一次的拿着喷头发了疯一样的往她身上淋,直到江时语脱力的再也挣扎不动,直到浴缸里的水已经满得溢了出来,他才松了手。

    没有了他的支撑,江时语如一滩软泥一样滑到浴缸里,直到整个人都沉在了浴缸底部,她像个没有呼吸的娃娃一样,静静的躺在水底。

    江时语并非真的死了,她的意识是清醒的,只是她自己以为,如果真的就这样死了倒也不错。

    从前只想求生,现在却是但求一死。

    就这样呆一会儿吧,一会儿就好,只难受这么一小会儿,她的整个人生就得到了解脱。

    疯狂的沈千城站在浴缸旁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看着她在水底那张美艳无双的脸,看着她的头发如海藻一般微微曲荡,一时间失了理智的他以为她是真的死了,突然就害怕了起来。

    伸手把人捞了上来,慌乱的摸着她的脸,“小语,醒醒,小语……”

    江时语不想醒,但他不断的拍打着自己,晃动着自己,原本呛在嘴里的那口水就这样吐了出来。

    重新呼吸,重新睁开眼睛,悲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其实如果就这样死了,也挺好的。”

    沈千城低头吻住她的唇,辗转缠棉,重新温习着属于他的领地和味道。

    许久之久,他放开她,哑着嗓子,眼里的赤红已褪了几分,却依然狠戾,“我没让你死,你不准死。”

    江时语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认命的闭上眼睛,“你不是有洁癖吗?你不是嫌我脏吗?与其这样被你折磨,倒不如死了好。”

    沈千城将抱起她,不管两个人身上带着多少水,直接就压到床上。

    他的手掌放在她的腰间,“他摸过这里了是不是?”

    江时语抿着嘴不语。

    沈千城的手又往上,“这里呢?这里他有没有碰过?”

    手掌在她的身上每挪动一分,他便这样问一句,似乎也不是需要她的回应,低下头去就在他所有摸过的地方啃噬着。

    江时语的皮肤本来就细嫩,怎么经得起这样的啃咬?只要是他沾过的地方,没有一会儿的功夫便是青紫一片。

    江时语忍着呼喊,眼泪顺着眼角流到发丝中,最后实在是忍不了了,直接就喊道:“沈千城,你是浑蛋!”

    沈千城动作一僵,手上的动作也又凶猛了几分。

    江时语拼命的推着他,“你这样有什么用?我告诉你,我全身上下都被他摸过了,碰过了,你满意了吧?”

    沈千城直接抬起身子,狠狠的掐上她的脖子,但手掌风刚扣上,便看到她满身的青紫,他怔忡了一下,似乎才意思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放开了手,将被子掀起来盖在她的身上,然后躺在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

    “宝贝儿,别害怕,我刚刚气疯了,放心,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江时语一动不动,眼泪却一直流,一直流。

    她不是第一次见到沈千城这样,上次在德国他拿枪要杀宋一柳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神情,回来折磨她的时候也是这样,就像是个疯子一样,好像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她曾经听楼净说过,沈千城有时候会很偏执,没想到竟是这个样子。

    直到身边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沈千城才起来,重新换了衣服就出去了。

    楼净早已在书房等他,见他神色疲惫的进来,关心到,“九爷,江小姐没事吧?”

    “没事。”沈千城坐下来,点了支烟吸了几口,却不说话。

    楼净也知道沈千城心情不好,跟着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九爷,人已经关起来了,林渊也过去了,就等您的命令了。”

    “底细查出来了吗?”

    “查出来了,那个男人叫刑立元,是富元地产的董事长,不过他是靠他老婆起的家,他自己本身没有什么背景,但是他老婆姓华,在上面人脉很广。”

    沈千城轻敲桌面,“华家?跟那位有关系吗?”

    “没有,不仅没有,据调查,华家所属的派系和咱们上头那位还是死对头。”

    沈千城轻笑一声,“那就好办得多了,我要是替他除掉华家,你说姓杨的老头是不是还要感谢我呢?”

    楼净愣了一下,问道:“九爷,你要动华家?咱们向来不是不参与他们那些人的事吗?”

    “我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这个刑立元不开眼的动了我的人,我若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以后还怎么服众?”沈千城将抽了半截的烟熄掉,问道:“那两个保镖呢?”

    “九爷,这两个人虽然有过错,但请您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机会?我给他们机会,谁给江时语机会?你知道我进去的时候看到的什么吗?”沈千城的声音又冷了几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九爷,这事若是被江小姐知道,恐怕……您忘了上次,您打了一个保镖,就把她吓成什么样子了?”

    沈千城冷哼一声:“楼净,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江时语的关系这么好了呢?”

    “九爷……”

    “如果她知道了,也是你告诉她的。”沈千城扬着下巴冷眼看他,“楼净,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兄弟,别净做一些吃里扒外的事。”

    楼净无奈,只得低头道:“是,九爷,我明白,那刑立元呢?”

    “能废的地方就都废了吧,他有孩子了吗?”

    “有一个女儿,在上大学。”

    “既然有后了,那就把那个东西也都一并废了吧,要了也没有用,留着他命就行了,手段利落一些,处理好了就送他回去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