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0章 两个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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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谁也没提吃饭的事儿，倒是程爽和赵诗瑶先后都到了，赵诗瑶还把男朋友孙少飞一起带来了。
毕竟谢佳宣是她们室友，如今凭空失踪，都有点为她着急。
昊学瞅了程爽一眼，最近没什么联系，也不知道陈晨和她的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
看今天她孤身前来，莫非终究还是输给了陈湘月？
这些细节问题放一放再说，当下最重要的，是谢佳宣到底跑哪去了！
“有没有报警？”
孙少飞打篮球的出身个子最高，这会儿站着说话有点居高临下的意思，声音显得格外宏亮。
昊学摇摇头，报警这种事，无非也是调看监控查找，总不可能有无数警力为了找一个女孩而全城搜捕。
而看监控这种事，昊学知道付晓雨能看到的内容，怕是比一般的刑警队都多。
“报警了。”
昊学没想到付晓雨还真的选择报警，听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胖子这是真急眼了，昊学心中暗叹，却也暂时帮不上什么忙。
屋里的气氛很尴尬，其实大家都是挺长时间没见，过完年之后一直琢磨着要聚一聚，后来昊学这边乱八七糟事情太多，就耽搁下来。这会儿老朋友重逢，却都没了亲热闲聊的心思。
只有付晓雨敲击键盘的啪啪声在有些死寂的房间里回响，大白天的竟显得有些诡异。
“师父，吃饭啦！”
一个有些娇媚的声音打破了这种沉寂，倒是让昊学稍稍舒展了一点眉头，循声望去。
咦？有点眼熟啊！
从门外进来的是一个女人，大约三十来岁的样子，少-妇打扮，姿色应该说不差，至少也和程爽是一个级别的。
一进门她也愣了一下，怎么一下子这里来了这么多人，还有好多漂亮的小妹妹，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容貌，一下子就被比了下去。
小付还有这么多美女朋友呀！
女人脸色变了变，却很快笑道：“不好意思哈师父我不知道你来了朋友，咱们一起出去吃吧，我请客！”
胖子还收徒弟了？还是个姿色不差的女徒弟？
昊学盯着来人，的确是十分面善，却一时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哎呀小帅哥你也在哦！”
反倒是人家先把他认出来了，惊喜道：“你还记得吗，咱们坐过一班飞机，在飞机上你还给大家分了雪肤露来着。”
是她！
昊学终于想起来了，这正是自己坐飞机回京都的时候，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个气质高大上的美妇，曾经从包里拿出雪肤露，引得另一边的龙九淼羡慕不已，最终还发生了很尴尬的场景……
这女人好像是叫……
“小帅哥贵人多忘事呢，我叫杨兰，想起来了没？”
女人大大方方地打了个招呼，再次开口道：“走吧，一起吃个饭，边吃边说？”
“不去！”
付晓雨当然拒绝，这会儿怎么还能吃得下饭？
“我女朋友失踪了，兰姐你自己去吃吧，我这里还忙一会儿。”
这关系有点乱呢，昊学眨了眨眼，一个叫师傅，一个叫兰姐，这都什么辈儿。
“啊，小宣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杨兰诧异道：“报警了吗？”
得……又多一个牵连进来无可奈何的。
“兰姐是咱们天剑的人，这次有个挺大的任务，宇哥把她派过来辅助我做事。”
“兰姐，昊哥你好像认识，其他这些都是小宣的室友。”
付晓雨勉强转过身来提双方介绍了一下，又转过去，发疯一样地查询监控视频。
“我叫杨兰，大家好！师父说得客气，其实我哪有辅助的资格，是特地来向师父学习技术的！”
这杨兰看上去落落大方，把位置摆得很低调，看上去的确是把付晓雨当成师父尊重。
“师父，喝水。小昊帅哥，喝水。几位美女，都喝水哈！”
杨兰似乎没有受到屋子里气氛的影响，轻车熟路地给大家端茶送水，显得十分殷勤。
小宣知不知道这杨兰的存在？
昊学心中忽然突兀地冒出一个念头，以他的了解，谢佳宣这个小姑娘最是胆怯含羞，和这热情似火的杨兰刚好形成极其强烈的对比。
再无责任脑补一下，小宣的失踪，和这杨兰没关系吧？
是不是想太远了……
“啊……拥起落落余晖任你采摘！”
手机铃声打断了昊学的思路，这回却是刚充了一丢丢电的新手机响起的，铃声也换成了这个《神雕侠侣》的主题曲。
“您好，请问是昊先生么？”
陌生的号码，陌生的声音，昊学确定第一次听到这声音，诧异道：“我是昊学，你哪位？”
“昊先生您好，我是沈总理办公室的秘书，我姓刘。总理有件事要我转告你，他工作太忙，就不亲自给你打电话了。”
话说得非常客气，昊学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刘哥言重了！沈总理日理万机，能记得我这小人物就不错了，不敢多耽误他的时间。”
“昊先生现在说话方便么？”
对方的声音很平静，给人一种安心沉稳的感受。大约总理身边工作的人，必备这样的素质吧。
“方便，刘哥您请说。”
“之前总理答应过昊先生，要帮忙接引医学专家昊天回国。这事情总理一直很上心，通过我国官方渠道发言，给米国方面施加压力，态度非常强硬……”
总理真是有心了！
昊学颇为感动，因为自己父亲的事情，动用国家层面的力量已经不止一次。且不论成败，这份人情是要念的。
远的报答不敢说，眼前的事儿就是必须把平癌龙丹的事情办得妥当漂亮，给沈总理分忧长脸。
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
“刘哥，总理工作忙，替我好好谢谢！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昊学的地方，一定不要见外！”
昊学的语气很郑重，却听电话另一边叹息道：“可是米国方面表示，他们现在也找不到那个神秘研究所的下落。原有的基地所在，已经空无一人，似乎是整体搬迁，却没人知道去了哪里。”
狡兔三窟！
昊学很快就明白过来，这倒没什么意外的，不过更加从侧面证明了，这研究所搞的东西，不那么正大光明。
否则，为何不等自己找上门，自己先藏了起来？
“昊先生，米国方面给了这样的答复之后，总理又把任务下发给天剑部队，动用我们自己的力量，去寻找那个神秘组织最新的落脚点，只是现在还没有结果。要是有了消息，我再打电话过来。”
“好的，谢谢刘哥！改天我请刘哥吃饭，可一定赏脸哦！”
“一定！”
电话挂断，联想到刚才胖子说的那个“紧急任务”，莫非说的是自己的事儿？
“胖子，你前阵子接到的任务，是什么内容？”
这话就有点不懂规矩，天剑特种部队做的事情往往都有极高保密级别，不是随便能往外说的。
胖子回过头来，表情也有点为难。
昊哥不是外人，既然问到，遮遮掩掩的也不太合适。可是，关于保密条例……
“是不是寻找一个在米国的医学研究所的下落？我怀疑小宣失踪的事情，和你做的任务有关。”
什么？！！！
胖子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身来，脸色大变，冲上前几步，几乎和昊学撞上，喷着粗气低吼道：
“昊哥你说真的？”
“我不敢肯定。”
昊学稍稍退开几步，当着一屋子美女，俩男人贴这么近，画面有点不敢看。
“不过这个研究所，咱们打过交道的！上次派人过来企图炸掉我蝶谷医院的，就是他们！这次我拜托总理，以国家的名义施压，想要让他们把我父亲昊天放回来，可是对方忽然销声匿迹。进一步派你调查他们下落的时候，就发生了小宣失踪的事件，我觉得这两件事……未免有点太过巧合？”
“我就日-他-妈！”
胖子瞬间发飙，这会儿还哪顾得上什么保密条例，怒吼道：“又是他们？！我说怎么连续几天都查不出什么线索，做得这么干净，对方也真是有高手！”
这会儿他也顾不上什么保密条例了，而且昊学明明白白就是当事人，还保密个屁。
付晓雨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狰狞，尤其是想起上次秘密潜入华夏搞破坏的五人，那可是不惜杀人见血的！
上次只是担心几个农民工泄密，就痛下杀手，酿成血案。
这回如果是为了威胁警告自己，不让这边的追查继续，那会采取什么手段？
尼玛！
卧槽尼玛啊！
付晓雨这回是真的毛了，慌了，想起谢佳宣和自己相处的点点滴滴，害怕得浑身颤抖。
小宣……不会真的已经……
“我去年买了个表！！！”
这是昊学第一次看到付晓雨彻彻底底的暴走抓狂。
好端端的女朋友，过年的时候去见过父母的，要是就这么……
心情真的可以理解。
几个女孩子的眼眶甚至有点湿润，没人知道谢佳宣近况如何，可付晓雨如此表现，说明两个人感情很深。
只有杨兰的神色略有些不自然，看了付晓雨一眼，目光似乎有些复杂，欲言又止。
“兰姐。”
这时候付晓雨忽然开口，吓了杨兰一跳，只觉得心里剧烈颤抖了一下，险些叫出声来。
不过，大家都被胖子的狂暴状态惊住，一时竟没人关注这个一直很乖的杨兰。
“能不能麻烦你给大家买点外卖回来，大中午的都没吃饭，都饿了吧。”
“啊？啊！好、好……”
杨兰万没想到付晓雨忽然间让她去买吃的，迷迷糊糊地赶紧答应一声，匆匆出门。
连昊学都有点诧异，怎么这会儿狂怒之后，反而想起吃饭了？
这不科学！
只见付晓雨目送杨兰离开之后，立刻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大，对不起！”
昊学看到手机屏幕上闪过了刘小宇的名字，然后胖子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五个字，然后脸上露出一个疯狂的笑容。
啪！
手中的手机被恶狠狠地掼在地上，粉身碎骨！
“呀！”
几个女孩子花容失色，连孙少飞偌大的个子，脸色都变了变。
只有昊学双眼眯起，隐约知道这胖子要做什么。
玛格吉，老子早就想这么干了！
“啊……拥起落落余晖任你采摘。”
手机响起，看到刘小宇的号码，昊学嘴角微微牵动起弧度，却是没有接通。
“昊学哥哥？”
离最近的何婉君看着昊学的脸色，不知是提醒还是建议，说了一句。
昊学盯着付晓雨的动作，终于还是接通了电话。
“宇哥。”
“小昊，你在猴子那里不？”
刘小宇的声音有点急，刚才付晓雨那句“老大，对不起”，让他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好像要出什么大事。
“在的。”
“你把电话给他！”
“宇哥，恐怕他不会接。现在怀疑他女朋友被米国那个神秘组织派人劫持，影踪全无，胖子火大了……”
“靠！”
电话那边稍稍愣了半秒，立刻急声说道：“小昊，你告诉他别着急，这事儿我会立刻上报，咱们还是通过正规途径解决……”
“宇哥，对不起！”
昊学表情平静，挂断了电话。
很长时间了，老子忍你们也是很长时间了！
正规途径实在是太没力度，比如这次，我已经说动了沈总理出面，亲自给米国方面施压。
可到头来，那边只是一句“失去踪迹”就轻松打发，这算是非暴力不合作么？
然后我们自己尝试调查，却立刻遭到对方报复，连潜入劫持这种事儿都敢胡乱妄为？
上次宰了你们一支五人小队，看来这是还不够疼啊！
很好，这次我保证，让你痛彻心脾！
“啊……拥起落落余晖任你采摘。”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当然是刘小宇追打的电话。
昊学嘿嘿一笑，倒是没摔手机，而是选择关掉了它。
“我上个卫生间。”
昊学看着电脑前忙碌的胖子，转身找了个封闭僻静的空间，一个电话，打去了从未联系过的白驼山。
“欧阳锋，把你蛇杖上的那种最厉害的蛇毒，给我准备一些。半个时辰之后，我用《九阴真经》和你交换！”
中午谁也没提吃饭的事儿，倒是程爽和赵诗瑶先后都到了，赵诗瑶还把男朋友孙少飞一起带来了。
毕竟谢佳宣是她们室友，如今凭空失踪，都有点为她着急。
昊学瞅了程爽一眼，最近没什么联系，也不知道陈晨和她的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
看今天她孤身前来，莫非终究还是输给了陈湘月？
这些细节问题放一放再说，当下最重要的，是谢佳宣到底跑哪去了！
“有没有报警？”
孙少飞打篮球的出身个子最高，这会儿站着说话有点居高临下的意思，声音显得格外宏亮。
昊学摇摇头，报警这种事，无非也是调看监控查找，总不可能有无数警力为了找一个女孩而全城搜捕。
而看监控这种事，昊学知道付晓雨能看到的内容，怕是比一般的刑警队都多。
“报警了。”
昊学没想到付晓雨还真的选择报警，听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胖子这是真急眼了，昊学心中暗叹，却也暂时帮不上什么忙。
屋里的气氛很尴尬，其实大家都是挺长时间没见，过完年之后一直琢磨着要聚一聚，后来昊学这边乱八七糟事情太多，就耽搁下来。这会儿老朋友重逢，却都没了亲热闲聊的心思。
只有付晓雨敲击键盘的啪啪声在有些死寂的房间里回响，大白天的竟显得有些诡异。
“师父，吃饭啦！”
一个有些娇媚的声音打破了这种沉寂，倒是让昊学稍稍舒展了一点眉头，循声望去。
咦？有点眼熟啊！
从门外进来的是一个女人，大约三十来岁的样子，少-妇打扮，姿色应该说不差，至少也和程爽是一个级别的。
一进门她也愣了一下，怎么一下子这里来了这么多人，还有好多漂亮的小妹妹，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容貌，一下子就被比了下去。
小付还有这么多美女朋友呀！
女人脸色变了变，却很快笑道：“不好意思哈师父我不知道你来了朋友，咱们一起出去吃吧，我请客！”
胖子还收徒弟了？还是个姿色不差的女徒弟？
昊学盯着来人，的确是十分面善，却一时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哎呀小帅哥你也在哦！”
反倒是人家先把他认出来了，惊喜道：“你还记得吗，咱们坐过一班飞机，在飞机上你还给大家分了雪肤露来着。”
是她！
昊学终于想起来了，这正是自己坐飞机回京都的时候，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个气质高大上的美妇，曾经从包里拿出雪肤露，引得另一边的龙九淼羡慕不已，最终还发生了很尴尬的场景……
这女人好像是叫……
“小帅哥贵人多忘事呢，我叫杨兰，想起来了没？”
女人大大方方地打了个招呼，再次开口道：“走吧，一起吃个饭，边吃边说？”
“不去！”
付晓雨当然拒绝，这会儿怎么还能吃得下饭？
“我女朋友失踪了，兰姐你自己去吃吧，我这里还忙一会儿。”
这关系有点乱呢，昊学眨了眨眼，一个叫师傅，一个叫兰姐，这都什么辈儿。
“啊，小宣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杨兰诧异道：“报警了吗？”
得……又多一个牵连进来无可奈何的。
“兰姐是咱们天剑的人，这次有个挺大的任务，宇哥把她派过来辅助我做事。”
“兰姐，昊哥你好像认识，其他这些都是小宣的室友。”
付晓雨勉强转过身来提双方介绍了一下，又转过去，发疯一样地查询监控视频。
“我叫杨兰，大家好！师父说得客气，其实我哪有辅助的资格，是特地来向师父学习技术的！”
这杨兰看上去落落大方，把位置摆得很低调，看上去的确是把付晓雨当成师父尊重。
“师父，喝水。小昊帅哥，喝水。几位美女，都喝水哈！”
杨兰似乎没有受到屋子里气氛的影响，轻车熟路地给大家端茶送水，显得十分殷勤。
小宣知不知道这杨兰的存在？
昊学心中忽然突兀地冒出一个念头，以他的了解，谢佳宣这个小姑娘最是胆怯含羞，和这热情似火的杨兰刚好形成极其强烈的对比。
再无责任脑补一下，小宣的失踪，和这杨兰没关系吧？
是不是想太远了……
“啊……拥起落落余晖任你采摘！”
手机铃声打断了昊学的思路，这回却是刚充了一丢丢电的新手机响起的，铃声也换成了这个《神雕侠侣》的主题曲。
“您好，请问是昊先生么？”
陌生的号码，陌生的声音，昊学确定第一次听到这声音，诧异道：“我是昊学，你哪位？”
“昊先生您好，我是沈总理办公室的秘书，我姓刘。总理有件事要我转告你，他工作太忙，就不亲自给你打电话了。”
话说得非常客气，昊学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刘哥言重了！沈总理日理万机，能记得我这小人物就不错了，不敢多耽误他的时间。”
“昊先生现在说话方便么？”
对方的声音很平静，给人一种安心沉稳的感受。大约总理身边工作的人，必备这样的素质吧。
“方便，刘哥您请说。”
“之前总理答应过昊先生，要帮忙接引医学专家昊天回国。这事情总理一直很上心，通过我国官方渠道发言，给米国方面施加压力，态度非常强硬……”
总理真是有心了！
昊学颇为感动，因为自己父亲的事情，动用国家层面的力量已经不止一次。且不论成败，这份人情是要念的。
远的报答不敢说，眼前的事儿就是必须把平癌龙丹的事情办得妥当漂亮，给沈总理分忧长脸。
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
“刘哥，总理工作忙，替我好好谢谢！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昊学的地方，一定不要见外！”
昊学的语气很郑重，却听电话另一边叹息道：“可是米国方面表示，他们现在也找不到那个神秘研究所的下落。原有的基地所在，已经空无一人，似乎是整体搬迁，却没人知道去了哪里。”
狡兔三窟！
昊学很快就明白过来，这倒没什么意外的，不过更加从侧面证明了，这研究所搞的东西，不那么正大光明。
否则，为何不等自己找上门，自己先藏了起来？
“昊先生，米国方面给了这样的答复之后，总理又把任务下发给天剑部队，动用我们自己的力量，去寻找那个神秘组织最新的落脚点，只是现在还没有结果。要是有了消息，我再打电话过来。”
“好的，谢谢刘哥！改天我请刘哥吃饭，可一定赏脸哦！”
“一定！”
电话挂断，联想到刚才胖子说的那个“紧急任务”，莫非说的是自己的事儿？
“胖子，你前阵子接到的任务，是什么内容？”
这话就有点不懂规矩，天剑特种部队做的事情往往都有极高保密级别，不是随便能往外说的。
胖子回过头来，表情也有点为难。
昊哥不是外人，既然问到，遮遮掩掩的也不太合适。可是，关于保密条例……
“是不是寻找一个在米国的医学研究所的下落？我怀疑小宣失踪的事情，和你做的任务有关。”
什么？！！！
胖子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身来，脸色大变，冲上前几步，几乎和昊学撞上，喷着粗气低吼道：
“昊哥你说真的？”
“我不敢肯定。”
昊学稍稍退开几步，当着一屋子美女，俩男人贴这么近，画面有点不敢看。
“不过这个研究所，咱们打过交道的！上次派人过来企图炸掉我蝶谷医院的，就是他们！这次我拜托总理，以国家的名义施压，想要让他们把我父亲昊天放回来，可是对方忽然销声匿迹。进一步派你调查他们下落的时候，就发生了小宣失踪的事件，我觉得这两件事……未免有点太过巧合？”
“我就日-他-妈！”
胖子瞬间发飙，这会儿还哪顾得上什么保密条例，怒吼道：“又是他们？！我说怎么连续几天都查不出什么线索，做得这么干净，对方也真是有高手！”
这会儿他也顾不上什么保密条例了，而且昊学明明白白就是当事人，还保密个屁。
付晓雨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狰狞，尤其是想起上次秘密潜入华夏搞破坏的五人，那可是不惜杀人见血的！
上次只是担心几个农民工泄密，就痛下杀手，酿成血案。
这回如果是为了威胁警告自己，不让这边的追查继续，那会采取什么手段？
尼玛！
卧槽尼玛啊！
付晓雨这回是真的毛了，慌了，想起谢佳宣和自己相处的点点滴滴，害怕得浑身颤抖。
小宣……不会真的已经……
“我去年买了个表！！！”
这是昊学第一次看到付晓雨彻彻底底的暴走抓狂。
好端端的女朋友，过年的时候去见过父母的，要是就这么……
心情真的可以理解。
几个女孩子的眼眶甚至有点湿润，没人知道谢佳宣近况如何，可付晓雨如此表现，说明两个人感情很深。
只有杨兰的神色略有些不自然，看了付晓雨一眼，目光似乎有些复杂，欲言又止。
“兰姐。”
这时候付晓雨忽然开口，吓了杨兰一跳，只觉得心里剧烈颤抖了一下，险些叫出声来。
不过，大家都被胖子的狂暴状态惊住，一时竟没人关注这个一直很乖的杨兰。
“能不能麻烦你给大家买点外卖回来，大中午的都没吃饭，都饿了吧。”
“啊？啊！好、好……”
杨兰万没想到付晓雨忽然间让她去买吃的，迷迷糊糊地赶紧答应一声，匆匆出门。
连昊学都有点诧异，怎么这会儿狂怒之后，反而想起吃饭了？
这不科学！
只见付晓雨目送杨兰离开之后，立刻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大，对不起！”
昊学看到手机屏幕上闪过了刘小宇的名字，然后胖子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五个字，然后脸上露出一个疯狂的笑容。
啪！
手中的手机被恶狠狠地掼在地上，粉身碎骨！
“呀！”
几个女孩子花容失色，连孙少飞偌大的个子，脸色都变了变。
只有昊学双眼眯起，隐约知道这胖子要做什么。
玛格吉，老子早就想这么干了！
“啊……拥起落落余晖任你采摘。”
手机响起，看到刘小宇的号码，昊学嘴角微微牵动起弧度，却是没有接通。
“昊学哥哥？”
离最近的何婉君看着昊学的脸色，不知是提醒还是建议，说了一句。
昊学盯着付晓雨的动作，终于还是接通了电话。
“宇哥。”
“小昊，你在猴子那里不？”
刘小宇的声音有点急，刚才付晓雨那句“老大，对不起”，让他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好像要出什么大事。
“在的。”
“你把电话给他！”
“宇哥，恐怕他不会接。现在怀疑他女朋友被米国那个神秘组织派人劫持，影踪全无，胖子火大了……”
“靠！”
电话那边稍稍愣了半秒，立刻急声说道：“小昊，你告诉他别着急，这事儿我会立刻上报，咱们还是通过正规途径解决……”
“宇哥，对不起！”
昊学表情平静，挂断了电话。
很长时间了，老子忍你们也是很长时间了！
正规途径实在是太没力度，比如这次，我已经说动了沈总理出面，亲自给米国方面施压。
可到头来，那边只是一句“失去踪迹”就轻松打发，这算是非暴力不合作么？
然后我们自己尝试调查，却立刻遭到对方报复，连潜入劫持这种事儿都敢胡乱妄为？
上次宰了你们一支五人小队，看来这是还不够疼啊！
很好，这次我保证，让你痛彻心脾！
“啊……拥起落落余晖任你采摘。”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当然是刘小宇追打的电话。
昊学嘿嘿一笑，倒是没摔手机，而是选择关掉了它。
“我上个卫生间。”
昊学看着电脑前忙碌的胖子，转身找了个封闭僻静的空间，一个电话，打去了从未联系过的白驼山。
“欧阳锋，把你蛇杖上的那种最厉害的蛇毒，给我准备一些。半个时辰之后，我用《九阴真经》和你交换！”